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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牛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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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盘薄皮包子,足有二十多个,放在餐桌的中心位置。

    三盘带肉抓饭,米粒晶亮,肉味浓郁,被放在了三个男士面前。田甜只要了一小份丁丁炒面,手拿小勺。她吃饭的样子优雅、恬静。与她身边三个狼吞虎咽的男士相比较起来,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三个男士,一阵张牙舞爪的海吃,根本就忘记了“斯文”二字。

    陈海波撕了张餐巾纸,擦把嘴,说:“五部人虽少,但今天的战绩却不弱,总共十个半完款客户,外加一个预交款客户,呵呵。”

    田甜愕然,疑惑不解地看着陈海波,问:“半个完款客户?……”

    陈海波笑笑,说:“撞单了,就是张新与刘海燕对撞的那张单子,今天完款了,按照公司规定,这份单子理应每人一半,也就是说,本来的佣金提成1800元,张新能得900元。”

    “哦!”田甜恍然大悟般,看了张新一眼,娇笑着说:“新人破蛋,可是大喜大贺之事啊。”田甜眼中抛出一个亮点,笑容刹那间灿烂无比起来,如春天的风儿,带着甜香把整个小包间里的三个男士都熏得有些醉了。田甜身着蓝色职业套装,那套白色套裙礼服,在吃饭前,早就换掉了。虽然如此,蓝色海洋的妩媚靓丽,一点都不弱于白色裙装礼服的闲雅美丽。

    “呵呵,老谢也不错,三个完款单毫无悬念地拿下,还有你,五部的大美女,也是一举拿下了二个完款单。”陈海波镇定了一下情绪,微笑着,说:“二枚新蛋,就这样被张新和老谢破了,破蛋值得庆祝啊,这个庆祝酒我先记下了,发工资那天,我一定请大家嗨呸。”

    “好呀,我举双手赞同陈经理的英明决定,呵呵。”田甜眉眼带笑,欢快地,说:“经理这下,可是发财了,五个完款客户,那得领多少工资啊,哎哟,1800乘以5等于9000元,啊……这么多呀?”

    田甜好似被自己算出的数字吓了一跳,红红的嘴唇很夸张地形成一个“o”,她眨着眼睛,说:“经理的工资,每月都不会少于二万块吧?”

    张新愕然,谢鹏却是呵呵一笑。

    陈海波喝了口茶水,笑笑说:“股民和我们之间,其实是各有所需。股民拿钱来百亿盟学习炒股票的技术,而我们呢,有偿奉献这种技术。他们拿技术去炒股,亏赚那是他们本领高低问题。而我们呢,则一点风险都没有,但利润却一点都不低,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无风险套利’”

    “无风险套利!”张新默念一遍,心里顿时感叹万千起来,心想:“这句话,不正是我当时选择百亿盟的心境吗。”

    茶足饭饱,众人随着陈海波走出餐厅。陈海波边走边说:“刚印了一批名片,每人五千张,从明天开始,你们就把名片当纸片,见人就发。呵呵,走,到办公室分名片去。”

    四人又说又笑地来到了五部办公室,陈海波从墙角处提出一个化纤袋,哗啦一声,在长条沙发上把袋子倒了个干净。

    一捆捆用绳子包扎好的名片,如白色钞票般,横七竖八地堆成了个小山丘。陈海波向众人招招手,说:“名片上有名字和电话,自己找,一个都不要漏掉了,塑料袋办公桌上有。明天开始,见人就发,可不要客气了。”

    众人哄笑,七手八脚地在名片山上,寻找着那捆写着自己名字的名片。

    这些名片,纸质明显粗糙些,与正规名片相比,自然不在一个档次上。因为是大批量印刷,所以价钱也比较低,一张也就三分钱的样子。

    ……

    张新提着名片,从瑞豪大厦出来后,倒了两次公交车,时长四十多分钟,才终于回到了那片熟悉的小院。

    时值五点多钟,阳光依然灿烂,被高嵩的白杨枝叶切碎的阳光金点,细碎洒落在院墙四角潮湿的泥土上。

    张新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掏出手机,很是玩味地在手指间翻转着。自从上了大巴车,张新就在想着一个问题,客户本来都答应的好好的,而到了关键点,却怎么都没来呢?

    难到问题出在电话邀约上?不可能,张新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在电话邀约上,张新并不是嫩手,在干晨报这一行的两年多时间里,电话邀约没少用。对于张新而言,营销话术上也不存在问题。那么,问题究竟出在了什么地方呢?

    张新低头沉思,随即,从皮包里取出笔记本,翻开来,按照上面的数字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赵先生您好……我是百亿盟的张新。邀约您去听股票培训课的那位,今天在股票培训课上,我怎么没看见您啊?”电话接通后,张新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缓,咬字清晰,话语简短,使客户在短短几句话中,能很快明白打电话之人是谁。

    “哦……是张新啊,呵呵!”听筒那边的男子,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说:“起晚了,过了点,怕赶不上时间,就没去了。”

    ……

    这样的电话,张新连续打了几个,大概意思都差不多,怕时间赶不上。

    “怕时间赶不上?那就早起点不就是了。”张新嘀咕一句,脖子伸直在缩回,左右转了几个圈,舒展了一下颈部紧绷的肌肉。脑海中的思绪,并没有因为脖颈的动作而停止思考。

    时间在一分一秒间,慢慢过去。

    忽然,张新眼睛一亮,好似在黑暗中抓住了什么。

    “问题可能出在这里,如果这样……”张新心中一喜,额头上的烦恼顿时一扫而光,他轻呼一句:“就这么定了,下周六就这么干。”

    正在张新为自己的想法而得意时,忽然,院门被人拍了几下,有人喊道:“张新,你在不?”

    张新听到这声音后,心里哀叹:“唉,房东又来要房租了。”

    院门打开,女房东圆嘟嘟的身子,展现在了张新面前。

    女房东四十有余,身体胖硕富态,由于个子不高,又极为胖硕,所以,一张粉嫩的圆脸,浓缩在滚圆的肩膀上。

    房东样子虽难看,可心肠却一点都不坏。张新在这院子里住了两年多,他深有体会。

第九章 偶遇() 
女房东名叫魏西雅,她虽然身材胖硕,但脸蛋肌肤如婴儿粉嫩,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好似黑玛瑙般在阳光下闪烁着笑意。她双手叉腰,由于臂膀用力使白色短袖的袖口撑的滚圆。她站姿看上去虽然很凶悍,但对于彼此相熟的张新而言,魏西雅的这种凶悍站姿也正是她的习惯使然,并无恶意。

    张新明知故问地笑着,说:“找我有事?”

    魏西雅白了张新一眼,说:“房租到期了,你是一月一交,还是和前几次一样半年一交?”魏西雅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直接单刀直入。

    张新笑着,说:“当然是半年一交划算啊大姐……可是,最近手头资金周转不灵,你看那屋子里库存的废报纸,足有五吨多,只要价格合适,你说大姐,把那报纸卖掉了,还能缺你房租吗?”

    张新在这里一住就是两年多,每半年交一次房租,每月房租是1000元,如果一月一交的话,那房租就是1200元,这些都是在张新住进这个小院时,魏西雅说过的。

    这几年来,郊区房屋的租赁价格水涨船高,一浪高过一浪,旁边的一些房屋,条件还不如张新住的这间小院,租赁价格都高过他好几百了。而眼前的这个小院,魏西雅考虑到张新是老房客缘故,房租一直都没有涨过。

    魏西雅无奈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手,好吧,在给你几天时间,哎,要不是老头子急着要钱,我也不至于此啊……哎!”话说到半句,就戛然而止了,她苦笑摇头向张新摆摆手后,身影便消失在了小巷中。

    魏西雅后面没说完的那些话,其中意思张新懂得。

    魏西雅的丈夫是瘾君子,张新略有耳闻。毒品之可怕,骇人听闻之故事早已家喻户晓,人人皆知。

    张新看着魏西雅远去的身影,摇了摇头,回转身将院门关上。他一边往屋里走着,一边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罗站长,你好!我是张新……上次您说的收购旧报纸的那个客户,每公斤价格是多少来着?”

    “1。2元每公斤……赵老板很爽快,现款现付不押账的啦。”罗站长那悠远流长的广东话,带着笑声从话筒那边传来。

    “哦,那就麻烦罗站长,把他的电话发一个短信给我,好吗?”

    “可以的啦……我这就发短信给你。”

    电话挂断后,张新轻舒了一口气,心想,“燃眉之急,也只有这样了。

    晚饭后,一辆农用车停在院门外,张新打着饱嗝从里屋走出来,迎向收购旧报纸的赵老板。

    赵老板五十来岁,个子中等略胖,浓眉大眼红脸膛,粗声粗气,很有江湖武夫的味道。

    另外一个二十几岁的高个青年,也是浓眉大眼,身体粗壮,长相与赵老板相似。

    二人都穿着蓝色长袍工作服,很专业的样子。

    车厢里放着一个大磅秤。赵老板闲话不多,招呼着那青年人开始忙活起来。张新则很仔细地查看了一下秤砣,看有没有磁铁什么的吸在下面,还好,一切都正常。

    张新负责记录每秤的公斤数,稀里哗啦的一阵汗流浃背的忙活,旧报纸总算过完了秤,并在车厢里摆放个整齐。

    车厢被报纸装了个满实满载,用绳索来回绕着车厢扎紧捆实后,赵老板擦了把额头的汗,从驾驶室里取出个皮包打开来,掏出一沓百元大钞数了数,递给了张新。

    5500公斤,总共是6600元,这些钱被张新放到了裤兜里。

    送走赵老板后,张新又去了一趟魏西雅的家,将半年的房租6000元交给了她。

    办完这些事后,整个天际被浓浓夜色所笼罩。

    在一座石桥旁张新坐了下来,他抬头望着满天星斗,一股豪情壮志从心底油然而生。

    也许这就是父亲所说的穷家富路吧。

    银行里虽有一万元存款,但那笔钱不到万不得已张新是不会动的。在张新的行为准则中,他总是遵守着一个信条,存入银行的钱,除非有急事要事,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可动,一般能迎刃而解化险为夷的小事件,他是不会打这一万元存款的心思的。

    一公斤1。2元的价格,虽然离张新的目标价还有些距离,但张新终究还是铁了心将这五吨旧报纸卖掉,那是因为毕竟张新收购这些报纸时的价格不高,平均价在0。8元以下。这一笔,总体而言,他是赚了二千多元钱。

    呵呵,毕竟是赚了钱了,虽然交给魏西雅的6000元房租里含有张新的本金,但他并不介意,因为本月晨报的薪水也在4000元以上呢。

    张新就这样坐在石桥边望着星空想着心事,微风过去,掀起了一股凉意,入秋了,天凉了,天凉好个秋啊。

    ……

    第二天是周日,报点不上班,百亿盟每周日下午开夕会,张新就着这个时间点美美地睡了一个大懒觉。

    张新吃完午饭后坐上公交直奔瑞豪大厦。

    有时候,冤家路窄这句话还真有它独到的意境。这不,在一楼电梯口,张新就碰到了刘海燕这个烦。

    “哼,怎么又是你……”刘海燕横眉瞪眼地看着张新,嘴角露出鄙夷,说:“占了便宜还卖乖,你说话啊你……”

    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一男一女两个如仇人般的异性。

    张新身子往电梯里挪了挪,使自己离这无理取闹的家伙尽量远些,以至于他身体都贴到了电梯铁壁,可是刘海燕那辣辣的身姿又一次近前半步,半弯的上身前倾斜如一张大弓,雪白养眼的脸蛋离张新的眼眉只有一寸距离。由于她前倾的幅度过大而使胸部绷紧显得更加丰满,如两个充满气的皮球,隔着白色衬衣好似呼之欲出。

    “额!”看的张新血脉偾张,嘴巴下意识地蠕动了几下,很费劲地将口水咽下。

    “x狼……”张新的表情变化被趾高气扬的刘海燕一览无余,顿时间她恍然惊呼,脸红如血,羞涩中俨然带着点扭捏。她急速后退,“砰”的一声,娇弱的后背拍在了电梯铁壁上。

    “啊!……”刘海燕后背一阵钻心疼痛,她在苦痛中发出了一个闷声。

第十章 牛X() 
“哐当”一声,电梯门开启的同时一个女音提示,说:“十七楼到了。”

    二人呆愣了一会儿,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一刹那,张新一个箭步踏出随即用手拉住了电梯门。

    刘海燕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背着手揉着发痛的后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新,突然低吼,道:“敢吃我豆腐……你这个不要脸皮的。”

    电梯门被张新用手拉开着,面对刘海燕,张新冷声说,“樱桃小口的尖利骂人话语是掩盖你智慧的贫乏,是那些市井小混混们常干的事情。你是美女又是一部助理,你怎么胸大无脑与街上地痞又有什么两样?你语言如此粗俗足见智商和情商都很低劣,一点表现的风度都没有,你的内涵都喂狗了吗?一部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说完这话,张新头也不回地大步而去。

    “你……”被张新一阵奚落,刘海燕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远去的背影,就在这时,“哐当!”一声,电梯门又一次自动关闭快速下降,没有及时走出电梯的刘海燕,在身体失重的情况下脸色青一块紫一块,无限郁闷涌向心头。

    “他妈滴……”刘海燕爆了一声粗口,尖细的高跟鞋在电梯壁墙上重重踹了一脚。

    “哐当!”电梯门又一次打开,只听得一个女音说:“一楼到了。”

    刘海燕气得娇脸狰狞,低声吼道:“张新,你这个混球。”

    刘海燕是不是真如张新所说的那样缺少情商,这个问题也只有留给刘海燕在一楼电梯口慢慢思考了。此时的张新,大步流星地来到了五部,他把肩上的挎包往沙发上一扔,和坐在那里的谢鹏打了个招呼后,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谢鹏在张新到来之前已经将手头的笔记本合上了,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西装和领带,笑着邀约张新一起去培训室。

    二人起身,正准备出门的时候,迎面走进一个年青人。此人名叫刘言,是五部不常见的业务能手,比张新年龄略大一些,一副白净脸庞很是斯文的样子。

    张新和刘言有过几次接触,总的来说,他给张新的印象是傲慢,很少与新人搭话,就算是陈海波这样有职位的经理,他常是爱理不理的。他的话很少,在张新的印象中,他常说的话大概就是那个“嗯”字了。

    既然是同事,又是迎面相遇,招呼自然是要打。张新也不想和他套什么近乎,拿定主意,见面点个头便算招呼过了。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刘言看见他后,一张白净脸蛋顿时灿烂无比。刘言的肌肤很是细腻白嫩,他的那张脸笑起来的时候,还别说,还真的比较好看,就像白陶瓷般圣洁漂亮,极富美感。张新心中吃惊,刘言表情戏剧性的大转折很难使他短时间适应,他心里甚至想说,我的天啊,这样的灿烂笑容要是给了某个女人,她一定会兴奋地昏死过去吧。

    张新还没开口,刘言好像冲锋的战士般,健步如飞地抢到他的面前,先大声向谢鹏打个招呼,然后很是激情澎湃地,说:“张新,你真的很牛x啊,我甘拜下风。”

    张新听得是满脑糊涂,搞不懂刘言话中之意思。他说什么来着?说我张新牛x,他甘拜下风?细细想来,他以前在自己面前是怎么说话来着?哎哟,还真想不起来了,好似从来都没有一句完整的话给过自己吧,在脑海中有点印象的,大约也就是彼此见面时点个头吧,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地给个表情而已。今个他怎会这般热情呢?真可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张新一向的作风是,你对我客气,我也对你客气,于是他很礼貌地,说:“言哥,你好!”

    刘言很是亲热地在他肩膀上擂了轻轻一拳头,说:“牛x就是牛x,竟然将一部刘海燕气成那个样子,欲哭无泪啊。”

    “刘海燕?她生气怎么被刘言给碰到了?”张新又一次愣住了,他此时想,“刘海燕不是和自己一块下的电梯吗?在下电梯时,他也没有看到刘海燕有多生气啊。欲哭无泪?美人掉泪的事情,自己怎么没看见呢?”

    刘言看着张新那副愣神的表情,好似明白了些什么,说,“看来刘海燕在一楼电梯口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呀?”

    张新愕然,问,“她在一楼电梯口?”

    刘言说,“我刚才和她一块乘坐电梯从一楼上的十七楼。在一楼时,她喊过你的名字,说什么,张新是混球……”

    “额!混球……”张新平时思维很是敏捷,但此时一连串意外竟然使他头脑显得有些迟钝起来。他想,“刘海燕怎么又骂自己是混球了?她就那么恨自己吗?刘海燕和自己之间的矛盾,又与刘言扯上什么关系了?牛x,这就是刘言给自己的定论?”

    “呵呵,走吧,我们一起去培训室。”刘言笑着招呼着张新、与谢鹏二人,向着培训室的方向走去。

    虽然还没到开夕会的时间,但培训室里人群却如松涛遇到微风般攒动不已。每周日下午的大夕会,是百亿盟高层的头等大事,也是百亿盟员工不敢旷工迟到的中心所在。

    三人进了培训室找了个空座位坐下,此时的张新,才把满脑子如浆糊般的事情理清个头绪出来。

    他漫无目标地向四周张望,一抹带着恨意的目光被他从犄角旮旯里捕捉了出来,这目光的主人正是刘海燕。她坐的那个位置属于一部区域,是一个四周有遮掩物的地方。

    此时的刘言,对张新的热情始终如一,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主动起身替张新和谢鹏二人倒了杯茶水,随即转身出门,在他离去之前,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张新一眼。

    张新收回目光,从皮包里掏出笔记本和一支笔,很是无聊地在一张纸业上涂着鸦,或写着字、或画画,一张洁白纸业,不一会儿便被他涂鸦如一张黑色的复写纸了。

    张新心里有些乱,头脑有些发晕。手中的那支笔漫无目的地在如黑色复写纸上继续游走着,到底勾画出了怎样的一副蓝图,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明白了。

第十一章 巅峰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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