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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句调侃正拍到马屁点。
一提到干母老虎的事,那头领异常兴奋,他向钟无悔问道:“你一天干几只母老虎?”
钟无悔苦笑了一下:“一天一只都有些吃亏。和头领相比,你是大树,我就是一根茅草;你是一只猛虎,我就是一只老鼠。”
钟无悔夸得那头领心花怒放。
“哈哈哈哈”那头领一阵暴笑,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上天作证,像头领这样的猛虎,巴国只有一只,世上绝无一双。上战场,你的一只铜矛所向无敌,刺母老虎,你的一根肉矛也可以无敌所向。”说着,钟无悔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如在现代,你肯定是日本人的姓名,日穿钢板了。”
这时,看着那头领得意狂喜的时候,养由基上前对钟无悔说:“我们是不是要赶路了?”
“不错不错,如果不是我们要赶路的话,我真想找头领请教,头领为什么那么厉害。”钟无悔带着遗憾的样子说。
“哈哈,我忘了,你们还有事,你们走吧,我们也要走了。”那头领挥挥手说。
“多谢,改日一定寻访头领,向猛虎请教。为了表现我对头领的敬佩之心,我想送匹马给头领,还望头领不要嫌弃。”钟无悔说完,叫护卫牵来一匹马。
可是,那头领却搔搔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不会骑马,在山里,我觉得还是两片大脚丫跑得快。”
钟无悔一想正好,他马上又说:“还请头领告知名号,我到时候,我就送几车盐给头领,以表心意,如何?”
“这真是太好了。”那头领欣喜若狂,说:“大家都叫我大根,因为我这里很大,嘿嘿,你把盐运来以后,一问大根,大家都会知道。”
说完,那头领便马上放钟无悔他们上路了。
钟无悔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是他们没走多远,又被那个头领叫住了。钟无悔注意到那头领身边又多了一个瘦高的男人。
那男人跟其他蛮兵一样,下身围着皮裙,****着上身,但是,他的羸弱与其他强悍的蛮兵有所不同,钟无悔马上想到,这人可能是头领身边出谋划策的人。
“什么事?”钟无悔问道,同时,他暗中打了个手势,叫众护卫准备好。
那个瘦高的蛮兵来到钟无悔他们面前说:“我们原来准备去办点事情,听大人说要做盐的买卖,我们头领说干脆先由我们送你们一程,免得路上遇上麻烦,不知大人的意思怎样?”
钟无悔一看,那些蛮兵已带着战斗的姿态围了过来,便哈哈一笑说:“那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怎么会反对,我们一起走吧!”
钟无悔和蛮兵头领一起走在前面,钟无悔和他边走边聊,说:“我说猛虎,你们怎么就像蛇一样的,悄悄地动作?依我看,像这些神兵,应该扛着大旗在路上走,到时候就会有人赞颂你们,一杆杆的大旗哟,一杆杆枪,我们的队伍实力壮!”
“什么是枪?”蛮兵头领有些不解。
“哦,就是打母老虎的武器。你们那些兵不都是雄的吗?”钟无悔说。
“对,对,不过,我们都习惯悄悄的动作,我们经常打猎,你一闹,猎物就跑了,所以大人说的那些事我们不会做。”蛮兵头领老老实实的说。
“庸国的兵也是跟你们一样的这么能打仗吗?”钟无悔漫不经心地问道。
蛮兵头领点头说:“是的,但是,他们的刀剑比我们厉害。而且,他们还在弓箭的箭头上抹蛇毒和癞蛤蟆毒混合的毒液,一般中箭的人,很难活命。”
“如果猛虎的兵碰上庸国的兵,打不打得赢他们?”钟无悔故作不知的问。
“打得赢!”蛮兵头领自信的说。
钟无悔装作很好奇的问道:“你们怎么打得过他们呢?他们的毒箭听起来都让人害怕。猛虎和你的兵难道不怕毒?”钟无悔指着上身****的蛮兵说:“如果真像猛虎说的那样,他们被箭划一下都会死,”
蛮兵头领得意的一笑,说:“我们和他们交战时,会穿上用油浸过的藤甲,那种藤甲,不怕他们的箭,而且,即使中毒我们也有解药。”
“这么毒的东西也会有解药?猛虎真是太厉害了。有人说周文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看头领比文王还厉害。”钟无悔说。
蛮兵头领笑得眼都眯成一线,说:“解药其实很简单,就是”
钟无悔正张着耳朵听的时候,忽然,那个瘦高个的蛮兵打断头领的话:“走了这么长时间,都很累了,请首领下令让大家休息一下吧。”
“什么?才走这么点路”蛮兵头领刚要发脾气,只见瘦高个的蛮兵对他打了个眼色,他立刻说:“好吧好吧,就休息一下吧。”
钟无悔回到自己的队伍中,这时,养由基神色紧张的对钟无悔小声说:“那头领说带我们去巴国的都城,但是,他们走的方向不对。是不是另有用心,大人要多加留意。”
“我早就看出来了,但是,这正好是我们要走的方向,要大家多留神,我估计,哪怕他们想加入叛楚的队伍,在半道上,他们还不会对我们怎么样。”钟无悔看看天色说:“今晚我们想办法摆脱他们。”
养由基应了一声,又回到护卫之中,悄悄对他们下达了钟无悔的指令。
自休息以后,蛮兵头领再没有和钟无悔一起聊天,而是一直和那个瘦高蛮兵呆在一起。
赶了一天的路,天已黑了下来。众人点起火把继续赶路。在走到一处小山坳时,众人突然听到一阵牛皮大鼓的隆隆声,隆隆的鼓声,在静寂的山坳传得格外遥远,鼓声一起,便响起一阵阵的回声,似乎四周的山峦峰谷都在回应。
“今天走不了了。”一名护卫来到钟无悔的面前小声说。
“怎么回事?”钟无悔问道。
向钟无悔报告的这名护卫叫相三,他曾是巴国人,因为战败被当做奴隶转卖,后来被钟无悔买下,做了护卫,这才还他自由之身。
“响鼓的地方有老人死了,他们正在跳丧。”护卫相三说。
钟无悔听得鼓点欢快,几乎都是现代最富舞蹈感3/4或6/8的节拍,他疑惑的问到:“真是死了人吗?”
相三说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我们巴人讲究‘生时喜酒死时歌’,我们不像那些都邑的人或王公贵族,死了人哀痛之至,哭啼的那么伤心,我们的习惯是,热热闹闹陪亡人,欢欢喜喜办丧事。”
边说边走,不觉已转过山道,只见一间屋前的屋场周围,都点上了火把,屋场有不少的人影,四下一眼望去,遥远的山道上,还有火把从山道上向这里赶来。
“今天我们不走了,就在这里待到天明。我们巴国不像你们楚国只管自己,我们是人死众家丧,听到丧鼓响,脚板就在痒。你看,我的那些兵已经忍不住了,这一唱就是一夜。”蛮兵头领对钟无悔说。
来到近前,只见亡者的棺木停放在堂屋正中,在棺材前插着竹花,左前方放一个自制的大牛皮鼓,鼓架在一个大圆木盆上,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年歌师敞着胸怀,正在猛击鼓面,粗犷明快、刚健雄浑的鼓声响过好一阵之后,老年歌师才拖着高腔唱到:“棺材本是六坡板,四块长嘞两块短,四块长的杠四齐,两块短的坐中央,亡人在下乘阴凉。”
歌师唱的时候,周围的人便以“撒叶儿嗬”的衬词齐声来和,气氛非常热烈。
“这位老人六十岁以后死的。”护卫相三靠近钟无悔小声说。
“你怎么知道?”钟无悔感到很奇怪。
“看到棺材前插着竹花了吗?这代表已逝亡人的岁数,一岁一根,用竹签加上外采的花制成的。”护卫相三告诉钟无悔说。
钟无悔悄悄观察了一下周围,他发现他们来到跳丧的地方后,蛮兵对他们的监视仍未放松,这不是个好兆头。(。)
第一百四十四章 密道出逃()
钟无悔假装看着歌手的表演,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脱身,他只想摆脱这些蛮兵,一旦和这些蛮兵开战,他和这队护卫就别想回王城了。在深山里,追踪、偷袭,都是这些蛮兵的强项。
这时,只听歌声一转,老歌手又开始唱了起来:“鼓打一槌从头起,灵堂内外听仔细。大家边唱边跳丧,听我从头说根底;鼓打两槌步步高,人间最讲是孝道。百善要数孝为先,父母恩情记心牢;鼓劲打三槌话衷肠,老人去世莫悲伤。人生难免这条路,在生尽孝死无妨”
老人的歌声一起,随着歌声,两个上身****的汉子,在棺材前踏着3/4欢快的节奏,跳起舞来,他们动作主要是摹拟虎以及其他动物形象,激昂奔放,如老虎洗脸、摆尾、行走、捕食等动作。特别是表演“猛虎下山”时,表演者一跃、一挟、吸腿、躬身,然后相对逼视、撞肘,再紧接一个跳转成弓步,同时轮右臂,口中发出阵阵的嚎啸,其形象逼真,可谓地道的“猛虎扑食”。
随即,又加入两名两个上身****的汉子,他们舞步变化多姿,舞者头、肩、腰、背的动作异常协调,他们时而相对出拳,时而绕背穿肘,时而触地衔物,时面踮脚打旋。
在鼓声中,一人唱,众人和,扣人心弦的鼓点和高亢粗犷的歌声,加上刚强有力,粗犷豪放的舞步,使众人的情绪异常高亢。
这一组四人还未下场,又有四个上身****的汉子手端着酒碗,边喝边舞,踏入舞场。他们赤臂狂舞,充分显示了一派阳刚之美。
在舞者周围,站满了许多年轻的姑娘,对舞者品头论足,舞者的情绪更为高涨。
“她们怎么不下场跳?”钟无悔看着那些年轻的女子向护卫相三问道。
“只有男人才能跳丧。都说男跳发,女跳塌。”护卫相三眼睛盯着场中,对钟无悔说。
钟无悔暗中观察了一下,他发现监视他们的蛮兵,脚下也不由自主的动起来,开始跟着鼓点踏节奏。
这时,在一旁观看的少女们,对那些正在跳舞,雄姿勃发的青年汉子暗送秋波,掀起一阵阵的捧场与喝彩。
突然,鼓点一变换,歌手的高腔如平地拔起,直冲云霄,舞者们更来劲了,钟无悔发现,原来,一个美少女出现在现场,钟无悔一看,周围监视他们的蛮兵,看着那个美少女眼都发直了。但是,他始终没见到蛮兵头领和那个瘦高的的蛮兵。
钟无悔一想,只有自己的队伍有人进入舞场,监视他们的蛮兵才可能放松警惕,于是,钟无悔悄悄对对护卫相三说:“你也上场去跳。”
护卫相三应了一声,立刻迫不及待的加入了舞者当中,监视钟无悔他们的蛮兵,一见监视的对象也上场了,便乱哄哄的涌到场边上观看,准备随时加入舞者中。
跳丧舞跳的人多,但都有不成文的一定之规,即:场中要留出一定的空间,让跳丧舞的人尽情展示舞姿,舞者跳累后会自动下场,这时,新的舞者进场补缺。这样,可以始终保持场上有人起舞,而不至于冷场。
“注意掩护我!”钟无悔对养由基轻声说了一句,便悄悄消失在黑暗中。他运起内功,凭着气场上的感应,慢慢摸到蛮兵头领的附近。
蛮兵头领和那个瘦高的人正在一丛小树旁商谈。
钟无悔只听瘦高的人劝蛮兵头领说:“楚国大饥,庸人和麋人都已起兵伐楚,我们不做表示,万一楚国兵败,楚国的金银财宝、漂亮女人就轮不到我们的份了。”
“我们像这样不也很好吗,吃的不愁。穿的不愁,还有那么多女人晚上和我睡觉,没有酋领下令,我们私下叛楚要受惩罚的。”蛮兵头领说。
瘦高的人继续劝道:“我们先要做隐秘一些,我们不和楚国公开开战,可以先把这些楚国商人捆起来,作为礼物送给庸人。等他们打赢了,我们就跟着杀进楚国,他们如果打败了,我们就悄悄逃回巴国,谁也不知道。”
“可是,我看这些楚国人都很好,他们还答应送盐给我,我们部落正缺少这些东西。”蛮兵头领憨厚的说。
“我说头领怎么总是个死心眼,他们能送你那么多盐,表明他们很富有,我们扣押下他们,有数不清的好处。
如果庸人将要胜利的时候,我们就把这些人作为见面礼送给庸国,一起去楚都抢掠,如果庸国被打败了,我们就带他们一起回到我们的寨子,然后,送信去楚国,要他们用盐来换人,我们还可以多要几车盐,你说对吗?”瘦高的人说。
“可是,我总觉的这样不好吧。那个盐商和我挺对口味的。”蛮兵头领还是很犹豫。
“头领,据我的判断,这次。楚人必输无疑。”瘦高的人说。
“为什么?楚国兵多将多,武器又好,兵丁们打起仗来又都不怕死,怎么会输?”蛮兵头领很是不解。
“我来跟头领说说,第一,楚国大饥,民不聊生会怎么样呢?造反;第二,庸国和楚国、秦国打仗,从未败过;第三,听说楚王一天到晚都和一个姓钟的近臣淫乐,从不理政事,庸人突然起兵,他跑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抵抗呢?我看,楚国必败!”瘦高的人非常肯定的说。
“那你说,该怎么样呢?”蛮兵头领的问道。
“现在,我们把监视他们的人撤下,然后,让他们一起跳舞,我去找人拿两罐酒,在酒里放上‘睡三日’的药,等到快天亮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感到又渴又饿,这时,我们把酒给他们送去,要不了一个时辰,就可以把他们全部装到笼子里去了。”瘦高的人说。
蛮兵头领想了想,还是勉强同意了这个主意。
要打听的情况已经打听到,钟无悔悄悄溜了回来,对养由基和几个护卫低声嘱咐了一下,大家装着没事般的开始吃喝。
这时,阵阵喝彩传了过来,钟无悔一看,加入跳舞的护卫相三在舞者中异常耀眼。在3/4的节拍中,第一拍上步,二、三拍颤身,两脚交替进行,激跃时如山风呼啸;文静时似溪水潺流。
特别是相三经过特训基地训练,激烈骄健,以纵、跳、踢、打相结合的“武打丧”,更是看得姑娘们美目圆睁。
先前看到的那个美少女,手端一碗酒,大大方方的走到护卫相三前递给他。
“哦吙吙”周围响起一片男女狂叫声。
相三接过酒,退出舞蹈圈子,来到那美少女的身边。这时,早有人按耐不住舞动的激情,加入了跳丧的舞蹈圈。
“我是苴人部落酋领的女儿,我叫覃香,你呢?”那个美少女说。
“我叫相三,现在在楚国做一个护卫。”相三说。
覃香说:“你的舞跳得真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跳的这么好的人,看着你跳舞,我知道你的武功也好,在我们部落一定会成为第一勇士。我很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相三说。
覃香一听非常高兴,她拉着相三的手说:“我们到外面去吧!”
覃香牵着相三的手,来到外面的树丛中。她一摸上相三坚实的胸脯,便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裳,将相三的手搭上自己的****。
她感到相三的手在微微发抖,覃香问道:“你是第一次找女人吧?”
“嗯!”相三说:“我在一次战败后,成了奴隶,后来,多亏现在的主人把我买下,让我成为自由人。我当了他的护卫后,原想立下战功,再买地成家,所以一直没碰过女人。”
“这里,”在覃香的引领下,相三的手拂过她平坦的腹部,又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覃香的娇躯忍不住一颤,轻轻“哼”了一声,随着相三大手的不断活动,覃香身体逐渐发热,呼吸也浓重起来,她明显感到了内心的躁动。
覃香的小蛮腰已经被牢牢抱住,一个****的**贴了上来,肉贴肉的温暖让覃香心中一热,使她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甜蜜。
两个****的**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下面咬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尽情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下面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心灵深处
良久,覃香才开口说道:“你真勇猛,我很喜欢呢!我要嫁给你,你什么时候去找我父亲求婚?我嫁给你以后,你就是部落的副酋领,除了我父亲,众人都要听你的。我父亲老是催着我找个郎君,没想到今天,老天才赐给我一个如意郎君。”
追求覃香的人,不知有多少,可是她一个也没入眼。有的壮士虽然曾经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但也仅仅一次而已。
覃香满以为相三会满口答应,但没想到相三也没拒绝,也没答应,他紧紧抱着覃香说:“我要去问问我的主人。”
“你不是自由之身吗?你说不干不就行了?”覃香有些奇怪。
“有些事情,一下说不明白,我答应你就是,但是一定要给我一点时间。”相三说。
“好吧,”覃香说:“我回到屋里去等你,你问好了来找我。”
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相三来到钟无悔那里,把他和覃香的事告诉给钟无悔。
钟无悔将蛮兵头领想抓他们的事告诉给相三,并要他暂时和覃香分开,钟无悔害怕蛮兵头领抓不到他们后,会找覃香的部落泄愤。
跳丧仿佛是生命与自然的倾诉,紧紧吸引着众人,一拨人下场,紧接着又是一拨人上场,歌师唱到兴头,也情不自禁的下场,边唱边舞。
本来就疯狂舞着的汉子们,看见站在一旁的少女们如火的目光,好似干柴遇上火,刺激着雄性的火焰旋转升腾得更加疯狂。
直到临近天明,这疯狂的气氛才微微有所降温。随着歌师的歌声一缓,汉子们又开始了舒缓、伸展的舞动。
一群蛮兵在瘦高蛮兵的带领下,提着酒来到钟无悔他们那里,但是众护卫说到达目的地前,他们不能饮酒。最后,在瘦高蛮兵的极力劝说下,钟无悔才允许他们只能喝一碗。
没多久,钟无悔一行众人都说发困,想睡一下,于是,他们稍微远离跳丧的地方,来到树下去打旽,在黑暗中,他们仿佛融在了树影里。(。)
第一百四十五章 狗眼看人()
瘦高蛮兵一看,只留下两个蛮兵监视着钟无悔他们一行,并吩咐说,等到钟无悔他们睡熟,就来叫他们。看到两个蛮兵紧紧盯着钟无悔他们,瘦高蛮兵和其他的蛮兵,又到一旁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