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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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衮征战无数,更有满清武功第一人之称,岂能被一个十岁少年打中,手中一带将多隆的拳头引向他处,同时怒喝一声。“混帐,连老子也敢打!”

    多隆身体被带得一个踉跄,再听得耳边怒喝,才知是父亲,平时父亲虽然总是偏袒他人,但并没有欺凌他们母子,有怨但无仇,所以就此停手气鼓鼓的站在一边也不说话。

    陈恂见多铎亲自制止,知道没法再打下去,只得放开手,被他抱住的董额回头怒视陈恂,两只乌青的眼睛好像要瞪裂一般。陈恂眉头一挑,我草,小子不服啊!一挺身上的黄马褂。“怎么?小王爷还想打我不成?”

    多铎看着陈恂满脸嚣张欠揍的样子,生怕董额冲动,连忙拉开董额。“你俩给我回屋去!”

    两位小王爷瞪完陈恂瞪多隆,但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只得垂头丧气走回房间。

    “王爷处事果然公道。”陈恂觉得不解气,阴阳怪气的把矛头指向多铎。

    多铎当然听得出陈恂这是反话,心道我一个铁帽子王爷,还要受你一个小毛孩的气,有心不理他,又有些顾忌,自己这个庶子如今能成为皇上伴读,定然是眼前这小子所赐,他既然有此能力必是当今皇上的亲信,如果记恨上自己岂不是要整天在皇上耳边说自己坏话。

    多铎虽想到这些,但要他放下架子去和一个小毛孩说软话认错那也拉不下脸,眼睛一瞥看见多隆已经扶起母亲站在一边,一脸怒气未消的样子,想着还是从根上解决这件事的好。“来人啊!”

    王府管家库察早已候在院门外,里面的一幕瞧得清清楚楚,知道多隆母子这是翻身的时候到了,自己平时对他们阳奉阴违,冷嘲热讽,可不要记恨上我,一脸诚惶诚恐的跑进来。

    “府中哪个院子还空着?”多铎看一眼库察随口问道。

    库察心中暗骂,你装什么孙子,就说府里院子多,你会不知道哪院子空着?分明是想把麻烦推到我身上,多隆现在已是皇上伴读,每日陪在皇上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说不定哪年哪月就一步登天,既然你装孙子我也装孙子,反正我是不会替你顶雷。“禀告王爷,东面富贵园还空着。”

    站在旁边的佟佳氏闻听此言脸色一变,难以置信的看向多铎。清朝例制一向是东贵西贱,皇宫里分中宫,东宫,次东宫,西宫,次西宫……次东宫都要比正西宫尊贵,如果让多隆母子住进东侧院,那岂不是地位比她还要高,在王府中真正是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了。

    多铎也是一愣,这库察平时挺机灵一个人,今儿这是真傻还是装傻?当下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爷,多隆世子虽然得皇上赏识,但彩凤终究是名汉女,富贵园是侧福晋才能住的地方,恐怕不妥!我记得梅香园还空着,那里环境优雅,每到梅花季节满院飘香,是个不错的地方。”佟佳氏上前一步硬着头皮说道。她知道这时不能再沉默下去,自己反正已经得罪了他们母子,也不在乎再多得罪一次,绝不能让王爷把东院赐给这个下贱的女人。

    多隆明白佟佳氏的私心,正要上前理论,被母亲紧紧拽住不让他说话,彩凤深知人情冷暖,自己儿子现在虽然有一飞冲天之势,但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好呢?站得越高摔得越狠,不如退一步忍一时,步步为营的好!

    陈恂并不懂东贵西贱的说法,他的记忆中也没有这个概念,陈家就三进院,自己的母亲和两位姨娘都住在一个院子里,也不分什么东房西房的,谁赶上哪间是哪间。但他此时见佟佳氏阻拦,脑中冒出一句敌人反对我们就要支持,敌人支持我们就要反对的话,冷笑一声道:“梅香园这么好的地方还是留着给福晋住吧,我看这富贵园就挺好听,王爷要是舍不得,我这就回宫请旨,不就是一个园子吗?想不到王爷家大业大是个如此小气之人,还有什么难处王爷不如一同说了,免得我总一趟一趟往宫里跑,要是惹得皇上烦了,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佟佳氏脸色一沉,银牙暗咬。这陈恂的确该死,梅香园明明是侍妾住的地方,她身为侧福晋怎么可能去住那里,除非是被贬为侍妾!

    多铎微皱眉头,他自是不信陈恂能一趟一趟从皇宫里拿圣旨出来,你以为圣旨是擦屁股纸呢,说有就有。但难保这小子不去皇上那唠叨,罢了,不就是一个园子吗,如果多隆日后真能承蒙皇上重用,也是我豫亲王的福分,万一得不到皇上重用,等哪天我再娶一个侧福晋也有理由让他们母子把园子腾出来。“库察,把彩凤母子的东西搬到富贵园去,再派些机灵的下人和丫环伺候,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东西让人即刻去采购,一切开销从帐房支取,去吧!”

    “好咧!小王爷,夫人,咱们这边请!”库察痛快答应一声,满脸堆笑小跑到多隆母子面前请个跪安,这声小王爷只叫得是情真意切,转头又朝院外招招手,十几名下人呼啦啦跑进院中多隆母子居住的小屋,开始往外搬东西。

    库察见两名下人抬着一口打着补丁的箱子出来,脸立时沉了下来。“这种破烂留它干嘛,把里面东西取出来,箱子就扔给后厨当劈柴烧,再去库房领个上好的擅香木箱子来。”

    多铎也看到这一幕,又见下人从屋中搬出的家什大多残破不堪,狠狠瞪了佟佳氏一眼,心中生出愧意,自从那晚之后,他从来没再找过彩凤,更没进过他们的屋子,想不到他们母子的生活竟然如此艰苦,真真的还不如库察住得好。

    佟佳氏此刻却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只暗恨这个贱人真的要飞上技头,踩在自己头上,刚才又被王爷瞪一眼,冷哼一声也不顾有没有外人在场,转身回房去了。

    陈恂也没想到多隆用得家什居然破成这样,讥讽道:“王爷家真是好气派,连家什都用得是古董。”刚好一名下人捧着几只穷苦百姓家才用的粗瓷碗走出来,陈恂上前故作小心的捧起一个。“咦?这碗不会是汉瓷吧?”

    多铎老脸一红,干咳一声瞪向库察。

    库察也没料到竟然是这样,王府里什么时候有过这些破家什的?他却不知道这是佟佳氏为了故意恶心彩凤,让下人特意从外面寻回来的。“别搬了,都放回去,马上去库房领新的,全要上好的,没有的立刻去买!”

    陈恂知道多隆的苦日子过去了,只要他还当一天伴读,就不会再受欺凌,自己还有皇差没办完呢,便走到多隆面前拍拍他的胳膊。“哥哥,你先把院子安顿好,明天别忘了进宫,弟弟还有点别的事,就先不打扰了,咱哥俩明天宫里见!”

    多隆还没说话,彩凤眼圈一红就要给陈恂跪下道谢,陈恂连忙伸手托住。“伯母,您贵为王爷夫人,我可承受不起,我与多隆是兄弟,您也如我母亲一般,不用如此客气。”

    “隆儿,那你替为娘谢谢陈大人的恩德。”彩凤扶着多隆肩膀想让他跪下。

    陈恂再次伸手拦住。“伯母,真的不用这么客气,哪有哥哥给弟弟跪礼的,您要再这样,下次我可不敢来了!”

    彩凤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多隆拍拍陈恂的肩膀。“好兄弟,多的话我也不说,这份情哥哥记心里了。”

    陈恂点点头,转身朝多铎抱拳打个千。“王爷,下官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留了,告辞!”

    多铎知他身穿黄马褂不用下跪,赶忙回了一礼,心道这小子总算走了,嘴里说着“喝杯茶再走”的话,却朝身边的库察使个眼色,库察赶紧从怀里取出五张银票,塞给陈恂。陈恂有心不收,又不好替跟着自己的四名大内侍卫做主,只得半推半就掖进袖里,在库察的引路下走出豫亲王府,直奔陈记钱庄。

第十五章 一人得道(二)() 
京城,鳌府!

    骄阳似火,好像要买糖吃的孩童,撒泼打滚犯浑耍赖使出浑身解数,只晒得树上的知了拼命鸣叫着,为这蒸笼般的炎炎夏日又添几分烦躁。

    鳌拜大马金刀坐在厅堂正座上,他长着一副四方大脸,连毛胡子,毛须如钢针般根根耸立着,两只眼睛白多黑少,流转之间杀气侧溢,再加上身材魁梧,肩宽胸厚,熊一样的身材,只怕是正在哭闹的孩子见到他这副尊容立刻也被吓得不敢再出声。

    在堂下跪着一人,正是卓布康的管家刘泰。

    鳌拜听完刘泰的话,放下手中茶杯,面无表情看向对方。“什么心腹大人,不过一个七八岁的娃娃,无品无爵,就把卓布康吓成这样,他可真是越来越胆小了。”

    刘泰连忙赔笑道:“回中堂,不是我家老爷胆小,全是胡大人……”

    “哼!”鳌拜打断刘泰的话。“胡耀祖这个龟孙,老子上阵杀敌时他还在学堂里念百家姓呢,如今反了他,竟敢不给我鳌拜面子。”

    “谁说不是啊,这个胡大人一回顺天府,就打了我家老爷三十大板,屈打成招后押入大牢,中堂大人,他这哪是打得我家大人的屁股,分明是打您的脸……”刘泰见鳌拜要发火,赶紧拿着小扇子在旁边煽着。

    “放屁!”鳌拜抄起桌上的茶杯朝刘泰扔去。

    刘泰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眼瞧着茶杯连汤带水朝自己飞来,身体条件反射想要往旁边闪,猛然醒悟自己要是躲开了,只怕等下挨得更重,生生止住身形,看茶杯飞来的方向有些偏,又往左边稍稍倾斜,低下头让开脸用脑袋迎了上去。

    “砰!哗啦……”茶杯在刘泰脑袋上碎成四瓣,弹向四周落在地上,刘泰好像皮球一样,骨碌碌朝后连滚四五圈才停下来,只觉得半边脑袋都没有了知觉。

    “更衣,备轿,叫苏全过来!”鳌拜看也不看刘泰一眼,起身大步朝后堂走去。

    鳌府管家苏全来到正在被几名丫环伺候着更衣的鳌拜面前。“大人,您找我?”

    “去,拿我的帖子到顺天府把卓布康那小子提来。”鳌拜借伸胳膊之际顺手在旁边的一名俏丫头脸上摸了一把,俏丫头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把右边脸也伸了过去。

    苏全只当没看见,低下头犹豫着问道:“大人,顺天府虽说只是个府衙,但是在京师重地,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招摇了?为了一个参将不值得吧?”

    “你懂个屁!卓布康这小子再怎么说也是我的旧部,每年又上着供奉,我要不管他,别人会怎么看我?这叫收买人心懂不懂,别啰嗦了,快去办吧!”鳌拜不豫的看一眼苏全,却还是解释了两句。

    苏全虽说只是个管家,但他的奶奶是鳌拜爷爷的表妹夫的姐姐,所以他才敢说上一句,要是别人,怕早就被鳌拜一巴掌呼了出去。

    见苏全领命出去后,鳌拜淫笑着又在刚才那个俏丫头右脸上拧了一把,才心满意足的大笑着走出屋去。

    俏丫头羞涩的低着头,其他几名丫环羡慕的看着她,眼神中饱含着嫉妒和怨恨,等鳌拜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后,原本羞涩的俏丫头抬起头来,已然换上一副冰冷的面孔,一扫其他几名丫环。“你们是死人啊?还傻站着干嘛?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身着官服的鳌拜坐在八抬大轿里,他倒要去会会这个心腹大人,让他认识认识谁才是真正的大人,知道知道什么叫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道理。

    已经缓过劲的刘泰亦步亦趋跟在轿子旁边,刚才那一茶杯虽将他打得几个跟头,却因为有帽子挡着没有破皮,只是头皮上隆起个桔子大小的脓包,不过有帽子遮掩倒也看不出来。

    鳌拜挑开轿帘瞥一眼刘泰。“没有流血吧?”

    “我知道大人您心疼我,下手留着分寸,只用两分力,才没让奴才受伤,都怪奴才不会说话,您只是打了我一茶杯已是天大的恩赐,要说您这手劲可真大,如果再加一分力,只怕碎的就不是茶杯,是奴才的脑袋了,真是威风不减当年,不愧为满洲第一巴图鲁……”

    鳌拜仰天哈哈大笑,耸立的毛须跟着一起颤抖。“狗奴才,还是你会说话,今天爷高兴,一会儿抓了那个小毛孩子,任由你来发落,也好让你在你家主子面前卖个好。”

    “多谢大人成全,奴才能在身边伺候您是奴才的荣幸!”刘泰感激涕零的一边跟着轿子小跑着一边点头哈腰,这姿势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还真做不出来。

    “那就伺候着!”鳌拜放下轿帘。

    轿队浩浩荡荡前进着,队伍头里四名士兵骑着高头大马负责驱赶人群,马后面一队明枪亮甲的步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而轿子后面则跟着一队弓箭手,每名箭手身后背的箭筒里都插满羽箭,在队伍的最后又是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轻骑兵。

    礼部早有规定,三品以上京官,出京才准坐八抬大轿,不出京只能坐四抬轿,且随行护卫士兵不得超过十六人,更不能带骑兵和弓箭

    兵。但鳌拜现在身为辅政大臣之一,每日替皇上批阅折子,就算有御史言官想要弹劾他,折子最终也是落在他的手上,光这半月来,被他以各种无名罪状罢免的官员已经有十余人,谁还敢去触霉头。

    按说辅政大臣是四个人,鳌拜又排在最后一位,虽有生杀大权也只占四分之一,但四人都是刚刚掌权,全忙着将自己身边的人扶上位,瓜分抢占重要的官位,大家彼此心照不宣,所以谁也不干涉谁,今天你罢免个侍郎,明天我问罪一个知府,后天他又替换个督察,从表面看朝堂上一团和气,风平浪静,其实已是暗流涌动,危机四伏。当所有布局结束时,就是刀枪染血见真章的时候。

    轿队行至前门外大街忽然停了下来,负责开路的一名骑兵策马跑回来,停在轿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大人,前方道路被挡,我们是不是绕条路走?”

    鳌府管家去了顺天府送信,刘泰连忙上前掀起轿帘,鳌拜四平八稳坐在轿中,把玩着右手上的翠玉板指不耐烦道:“绕什么路,谁敢挡爷的道?驱散不走直接踩死就是,回头定他们一个意图刺杀朝廷大臣之罪就是了!”

    士兵并没有领命,而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大人……”

    “嗯……”鳌拜头未抬起,眼睛一翻瞥向士兵,本已不大的黑眼珠变得只剩一半。

    士兵咬咬牙一狠心说道:“大人,拦路的是两名身穿黄衣的侍卫!”

    士兵不确定那两名侍卫身上穿得是不是黄马褂,毕竟这种高级货平时是见不到的,只说是黄衣。

    刘泰没听说过黄马褂,更没见过,对黄衣两个字直接忽略过去,只记得是侍卫。在他想来,这士兵如此办事不力,碰到两个侍卫都要啰嗦半天,鳌大人定会发怒,自己拍马屁的时候到了,不等鳌拜说话抢先冷笑一声。“笑话,区区几个侍卫就让你如此胆怯,你是怎么给大人当差办事的,这种小事还要请示,直接将他们抓……”

    刘泰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腰间突然传来一阵剧疼,紧接着就看到自己竟然飞起来,直奔街边店铺的青石砖墙而去,随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鳌拜收回右腿若有所思的看看依然跪在轿前的士兵。“你说的黄衣可是黄马褂?”

    “属下不知,但那两名侍卫身上的黄衣确是明黄色,所以属下才没敢冲撞!”

    “嗯,知道了,你处理的不错,赏十两银子!”鳌拜说完直接走出轿厢,看也不看昏死在路边的刘泰,朝轿队前方走去,八名持盾步兵出列护在身后。

    队伍前方街口处果然站着两名带刀侍卫,身上穿着明黄的衣服不是黄马褂是什么。鳌拜走上前朝两名大内侍卫抱拳打个千低声问道:“下官鳌拜,两位大人在此,可是随皇上出来办事?”

    鳌拜此时已是一品大员,自称下官是看在皇家的面子上,这两名大内侍卫充其量是三品四品官阶,但身穿黄马褂就代表的皇家脸面。

    “原来是鳌中堂,我们是受皇命保护陈大人的。”两名大内侍卫显然知道鳌拜的名字,但也只是不卑不亢的朝鳌拜拱手回个礼。

    “陈大人?”鳌拜将能排得上号的官员名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没有找到有姓陈的大人。“是哪位陈大人?”

    “陈恂陈大人!”侍卫并不多言,大内侍卫只能忠于皇上,绝不能和官员有交集,不然被发现就是大罪!

    鳌拜瞳孔一缩,黑眼珠立时变成鱼目大小,两名侍卫吓了一跳,这位鳌大人该不会是鱼精吧,难道要变身现形不成?

    鳌拜可不知道两人的想法,一心只琢磨着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心不在焉的朝两名侍卫抱抱拳转身走回轿前,正绞尽脑汁努力回忆着,目光不经意扫到还歪在墙边不知死活的刘泰,灵光一现。“来啊,把那个狗奴才救醒!”

    说是救醒,跟着鳌拜出来的都是当兵的,哪懂得如何去救,从街边店铺里拎来两桶井水,直接泼了上去。

    刘泰猛然打个机灵从昏迷中醒来,比起头顶的剧痛,腰间的疼痛已不算什么,忍不住抬手摸去,得,在原本隆起的脓包旁边又起了一个,一边一个,好不对称!

    两名士兵不等刘泰自己爬起来,一左一右将他架在鳌拜面前。

    刘泰回想起自己刚才的遭遇,猜到应该是和鳌拜有关,但又不明白为什么挨打,想问又不敢问,嗫嚅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大人……”

    鳌拜自是不会跟一个奴才解释我为什么要踹你,踢你就踢你了,没死算你小子命大,踢死也是活该。扫了一眼刘泰沉声问道:“卓布康得罪的那个小孩可是叫陈恂?”

第十六章 一人得道(三)() 
刘泰眼睛一亮,忙不迭的连连点头。“回大人,正是这个小兔崽子。”

    鳌拜不动声色的朝站在街头的两名大内侍卫看看。“好,他就在前面不远,你随我一起去会会他,等下看我眼色行事,真有什么事,大人我会替你作主。”

    “是,是!”刘泰不敢再多说话,对于这位鳌大人翻脸的本事他已有所领教,还是自家主子好,不会喜怒无常,自己赶紧办完事快些离开的好。

    两名大内侍卫只是阻拦马匹和轿子不让通过,并不阻挡行人,所以鳌拜领着刘泰大摇大摆的朝街中走去。

    老远就看到一群百姓围在一家店铺门前,刘泰以前随卓布康来过陈记钱庄,看到这一幕有些奇怪的轻咦一声。“大人,前面是陈家的陈记钱庄,只是不知为什么会围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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