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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臣-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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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谦益因资助反清叛贼被诛连抄家,柳姑娘充为官妓,被我家老板重金买下,人家可一直都是清倌,只卖艺不卖身!”俏姑娘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轻声解释着。

    诱惑的语气没有令陈恂动心,却让旁边的有心人听了进去。

    “哪个是柳如是的女儿,我看看!”一个右腿被包成粽子的公子扶着柱子站了起来,一蹦一跳来到窗边抻着脖子朝楼下看去。

    “这里哪看得清楚,咱们出去看看!”包着手的公子举着v型手势朝门外挥舞两下,率先走了出去。

    “兄弟,咱们也跟去看看吧!”多隆有些担心,别看这几位公子哥已经成这个样子,却大有身残脾气不残的气势。

    几人来到回廊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立刻有侍女将酒菜重新摆上。陈恂朝下望去,一层百花堂已是座无虚席,看来这个柳明月真的挺受欢迎。

    人就是这样,越是别人得不到的越想自己能得到,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这也是青楼为何要养着几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专勾着那些自诩才高八斗,财大气粗要面子的男子,俗话说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才子配佳人,千金买一笑嘛。

    柳明月坐在大堂最前端,一层粉色纱帘将她与客人隔开,不单单如此,在她脸上还戴着一层面纱,算是彻底贯彻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精神。

    轻纱后,一张古香古色的瑶琴,一只袅袅生烟的香炉,一对柔中带怨的美目,一双十指纤纤的玉手,构成一幅回味无穷的图画,让人禁不住生出想要一窥究竟的猎奇心理。

    “……人去也,人去碧梧阴。未信赚人肠断曲,却疑误我字同心。幽怨不须寻。人去也,人去小棠梨。强起落花还瑟瑟,别时红泪有些些。门外柳相依……”

    伴随着琴声,清灵的歌词从面纱后流出,又穿过粉色轻纱,好似情人的绵言细语回响在所有人的耳中,只听得堂中的雅客摇头晃脑,豪客两眼放光。

    有知音自然也就有懵牛,似乎与这种哀哀婉婉歌声天生宿敌的纨绔子弟们又不乐意了。那手呈v型姿势的公子挥舞着胜利的手势指点着江山。“挡那么严实还卖什么笑?整天咿咿呀呀的莫不是家中死了人?”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道:“本以为来了这里能听点顺耳的东西,没想到还是碰上个哭坟的。”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肆意评价着,柳明月也只当没听见,却惹怒了楼下的粉丝团。

    才高八斗的秀才多用“对牛弹琴”“信口雌黄”来驳斥两句,那些财大气粗的金主却是直接开口就骂,从动物的蛋喊到问候对方长辈。

    纨绔子弟们哪能示弱,咱身残嘴可不残,文骂拽不过你,武骂可是老本行,一时间楼上楼下口水狂飞,各方的祖宗八辈都被从地府喊来助阵,并朝着能动手尽量别****的趋势发展。

    眼瞅着一场歌迷会变成全武行,柳明月重重拨动手中琴弦,几声铿锵重音将所有骂声压下,轻纱曼开,柳明月款款走到纱前,摘下面纱,露出一张花容月貌画中人一样的脸,立时叫骂声弱了下来。“承蒙楼上公子教诲,但小女才疏学浅,只会这几首拙词,扰了几位公子的雅兴,明月在这里给各位赔礼了。”

    楼下金主平日难得一见柳明月的真容,想不到今天能有幸一睹,在目不转睛,魂牵梦绕之时反到有些感激楼上的对骂之人,再加上要给足美人面子,一时间停住了口。

    楼上这几位也被柳明月如画的容颜吸引,楼下又无人再叫板,心思从刁天决地立时转到美人身上。“明月姑娘如果真心赔礼,不如上来陪我们喝上几杯。”

    柳明月嫣然一笑,轻摇螓首。“公子不要为难明月,明月从不与人喝酒。”

    “咦,在这烟花之地哪有不喝酒的道理,明月姑娘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几个?”二指禅发话了。

    柳明月有些为难,站在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平日里追逐自己的多是识规守矩之人,大家既然玩得是情调,断不会有强迫之意,就是偶尔有不懂规矩之人,眠月楼也会出面解决,可今天到了现在都没有一人出来,由此可知对方定是那“人不可貌相”的贵人,说白就是得罪不起的人。

    自古有美人的地方就不缺英雄,不管是色授与魂也好,还是怜香惜玉也罢,肯救美的英雄总是大有人在,这不,就在柳明月为难之际,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站了起来,朝柳明月一抱拳,来个闪亮登场。“在下伍次友,早就听闻柳姑娘是名才女子,不但精通琴棋书画,对诗词更是情有独钟,姑娘何不退让一步,出个题目,若楼上公子能答上来,也称得上才子配佳人,于姑娘名声无损,如何?”

    柳明月眼睛一亮,感激的朝伍次友福了一礼。“就依伍公子之意,那小女子就出一题,在场之人谁答得最好,回得最妙,明月愿陪他共饮三杯。”

    楼上可不干了,骂人还可以,背几句唐诗宋词也能勉强过关,这要是出题作诗那可就麻绳拎豆腐——别提了。

    二指禅正要反对,一直坐在旁边的陈恂将他的手势拉回来并摇了摇头。

    陈恂的身份几人早已知晓,如果多隆是老大,陈恂就是老大的老大,老大的老大示意,哪有不听的道理。

    柳明月见楼上也没有反对,心中暗喜,自己只要随便出个题目,然后一口咬定那位伍公子答得好,陪他喝上三杯,别人也只当她报恩感激,不会掉了身价,事情就算圆满解决,至于楼上那几位贵人事后会不会找伍公子麻烦,就不关她的事了,男人嘛,不就是拿来挡灾的。

    柳明月低首想题,陈恂在楼上打量着伍次友,与他同桌的还有一人,虽也是书生打扮,但衣料就比较讲究,一看就是做东之人,陈恂不用去问,也知道那位就是未来大清的明相纳兰明珠,现在距离大考还有半年时间,想不到两人这么快已经来到京城。

    “小女就以此时此景为题,不限诗词!”柳明月不知道伍次友的学问如何,是以故意把题面覆盖得很广,说完后又向伍次友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这种题面实在是没什么含金量,就好比问大街上有几种人一样,答一人也对,凡人!答两种人也对,名和利、男和女!答三种人还对,贪痴嗔!答四种照样对,男女老少!五种人就是金木水火土,六种人就是……总之说出个答案就是对的。

    柳明月话音才落,已有那急色之人站起来,摇头晃脑吟出一首打油诗。“男人不逛楼,心里空落落,姐儿见到俏,定是心中笑!”

    这位刚说完没等柳明月评价,又同时站起两三位,争抢着念出自己作的诗,一时间你一首我一首,功夫不大已出炉数十首杂诗,颇有斗酒诗百篇的架势,当然不是一个人。

    伍次友坐在座上一直没有站起来,诗好作,但佳句难成,他又不知柳明月心中所想,只绞尽脑汁想要一鸣惊人,技压四座,获得美人的青睐。

    许久,伍次友终于站起来。“月如明,灯如柳,轻纱红炉黄滕酒,扶琴遥唱忆醉翁。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好诗!”坐在同桌的明珠第一个出声赞道。

    “好诗,虽有借用之嫌,但借得好!”

    “是啊,不但写出此情此景,还隐含柳姑娘之名,妙,妙……”

    “不知他是哪里人士,看来明年大考必能金榜题名……”

    下面七嘴八舌小声议论着,再也没人肯站起来献丑,光华已经被夺走,谁还愿意去给他人添彩?

    柳明月低声反复念着这首诗,每念一句眼睛便亮上一分,尤其念到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时更是羞飞双颊,再看向伍次友时眼中仿佛能滴出水来。

    就在大家以为花开落地时,楼上忽然传来一声轻笑。“柳姑娘,在下也有一词可要听?”

    众人惊讶的朝出声处看去,此时竟然还敢有人跳出来,如果不是酒醉自大的话,那定是有神来之笔。

第四十八章 双儿出走(三)() 
一名少年在众人目光中悠然站起,不高不矮的个头,不胖不瘦的体型,不大不小的眼睛,不塌不歪的鼻子,不青不白的嘴唇,不残不斜的耳朵,如果去掉眼中的神采和脸上的表情,这样的人就是属于那种扔进人堆里再也找不见的类型。

    可唯独就是他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里,如阴雨夜划过夜空的闪电,还有他那普通至极的脸上,挂着那种世事如棋,我来执子的洒脱。让人嫉恨,让人欣赏,让人难以忘记,让人捉摸不透,他真的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吗?

    他确实是一位少年,而且他还有个名字,陈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恂身上,却有一个人的目光落到站在他身后的多隆身上,最后定格在衣角露出的那一抹明黄。

    纳兰明珠能成为明相并不是偶然,他的心细如发和敏锐观察力是常人所不具备的,就如此时此刻,当所有人都被陈恂的夺人神采吸引时,只有他从多隆露出的衣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这位公子可否把你作的词念出来,明月洗耳聆听!”柳明月心中冷笑,不管你作出多好的词句来,我也绝不会说出一个好字来,你又能奈我何?

    陈恂点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一直坐着未动的明珠身上。

    明珠一愣,从陈恂的目光中他看到一丝愧疚。他这是何意?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词到这里就结束了,百花堂内鸦雀无声,如平静的湖面,让人分不出是镜还是湖。这四句虽短,却句句珠玑,尤其是第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揭开多少人的美好回忆。

    就连那几位纨绔子弟,此时也沉默下来,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已经消失多年的纯美。

    “阿莲……”二指禅迷离着双眼喃喃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那一年他八岁,因为被哥哥欺负鼻青脸肿躲在胡同的角落里一个人哭泣,街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安慰他一句。

    就在他哭得最伤心时,一个微弱却清晰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

    他抹干脸上的眼泪抬起头来,眼里除了泪水满是对世间仇怨。他出生在王侯之家,本该是锦衣玉食,把酒持螯,却因为母亲侍妾身份的低贱,受尽几个哥哥的欺凌,讥骂暴打已是家常便饭,每每被打得遍体鳞伤,母亲只能偷着抹眼泪,父亲却视若不见。

    他怨,怨母亲为什么宁肯在轿子里哭,也不选择在牛车上笑。他恨,每当看到大街上衣着肥大,颜色老旧的小孩被父亲疼爱的抱在怀中,满脸欢笑的举着糖葫芦时,他就恨自己那无情的父亲。

    站在他身前的女孩看到这样的眼神吓得连退两步,他狠狠的瞪了眼身上虽然穿着补丁衣服,手中却拿着一个大红苹果的女孩,重新把头埋进双膝里,就好像一只受伤的孤狼,在自己****伤口的同时又仇视一切靠近的生物。

    “你被人欺负了吗?别哭,我把这个苹果送给你好吗?”女孩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没有抬头。

    一只温暖的小手触碰到他的手臂,并轻轻摇着。

    “滚!”他猛然抬起头,脸孔因为怨恨变得扭曲,巨大的吼叫声吓得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苹果滚落到他的脚边。

    女孩张大眼睛看着他,泪水好像充气一样迅速鼓起,终于挣开眼眶的保护滑落下来。

    他虽然看到女孩眼泪落下,但没有去理会,再次埋下头。

    身前没有传来女孩的哭声,就在他以为女孩自己识趣已经走了时,却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和咀嚼声,又是一声脆响和吞咽的声音,一个冰凉的东西碰上他的手臂。

    “你……”他抬起头正要发火,一阵好闻的果香味传到鼻中。

    女孩怯生生的将已经咬过两口的苹果送到他的嘴边。“妈妈说过,如果想哭的时候就咬一口苹果,你也咬一口,真的好甜!”

    他看着苹果上被咬的两个缺口,又看看女孩那张真诚纯净的小脸,还有两只无邪的好像水洗过的大眼睛,他本已冰凉死寂的心有了一丝触动,多了一丝温暖,他又哭了,他哭着咬下一口苹果,嘴里好甜,甜得连眼泪都在歌唱。

    女孩笑了,两只眼睛变成月牙,她笑着也咬了一口苹果,然后再将苹果送到他的嘴边。

    那个下午,他说的话比八年来说过的所有话还要多,女孩就坐在他身边静静聆听着。他将自己受过的委屈全部倾诉出来,女孩好像海绵一样吸走他心中所有苦水。

    女孩被前来寻找的父亲带走了,临走时她告诉他,她叫阿莲。

    他至今还记得夕阳下女孩那张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他觉得这张脸是世上最美的,也是他记忆中最美的,就像那大红苹果,每当想起时,嘴里都会甜甜的。

    他已经有两年……也可能是三年没有再想起这个女孩,可是今天他又想起了她,只因这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雪儿!”面色腊黄的公子愣愣的看着眼前,空气中好像有一张女孩的脸正在对他笑。

    “小曼!”腿被包成粽子的公子愧疚的低下头,紧紧闭着的眼睛里滑下一滴咸咸的泪,他已经好久没有哭过。

    “若兰……”

    “天天……”

    所有人都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不管是初见还是初恋,每个男人心中都藏着一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孩,酸甜苦辣各有不同。

    百花堂里的男人们在回忆,百花堂里女人们在流泪。青楼女子是可怜的,如果有得选择,谁又愿意走上这条路。她们每天都挂着程式化的笑容,说着早已没有感觉的蜜语,心就像在泥地里滚了无数圈的花瓣,外面裹着一层厚厚的硬壳。

    她们早已不敢去奢想爱情的美,更不敢把花瓣一样柔软的心露出来,爱情就像一只沉入海底的水晶,虽然美丽但虚无飘渺,除非海枯石烂,除非江水枯竭。

    “人生若只如初见”说得不正是自己吗?她们披在灵魂外面漂亮的皮囊足可以让男人一见动情,但然后呢?她们又如同被用过的夜壶被男人厌恶。

    初见时的甜言蜜语,精心呵护终有一日会变成恶言相向,视而不见,就像词中那句“秋风悲画扇”,秋天来了,扇子还有什么用?她们多想永远停留在初见的那一刻。

    柳明月强迫自己从伤感中清醒过来,她想张开嘴说出“不好”两个字,又或者说“还是伍公子的诗好”,可是她的嘴张了又合,再张再合,始终说不出来。

    百花堂里,还能不为词动,保持清醒的如果算上柳明月也只有三人,一个是陈恂,一个是伍次友。

    伍次友是个傲气的人,他看不起所有人,看不起大街上的人,看不起身边的人,看不起现在的人,看不起古代的人,看不起男人,看不起女人,看不起普通百姓,看不起当官的人,就连当今皇上他也一样看不起。

    他是目空一切的,李白的诗固然好,但他觉得自己的词比他好。李煜的词好,但他觉得对方的诗不如自己。皇上也不过是出身好,论起才学照样不如他。至于女人嘛,不过是调剂生活的一味调料,有了让生活多些滋味,没有也无伤大雅。

    所以他没有被这首词触动,或者说他根本就体会不到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他的字典里没有情字,在他的心里,一切的人都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谁又会对一个工具有情?

    今日他本想用柳明月来调调口味,却被陈恂横空杀出破坏了好事,虽然他不在乎柳明月的得失,但他更看不起陈恂,这首词他不得不承认比自己那首东拼西凑的诗好,可是他也找到其中的不足。

    “这位公子,在下正等着听你的下阙,总不会是一首残词吧?”伍次友冷笑一声打破了堂中的寂静,同时也将这里的万千回忆斩断。

    柳明月眼睛一亮,是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当下朝陈恂微微一福。“公子这首词的确是世间少有的佳妙之作,只不过如果只是一首残词的话,明月也只能首选伍公子了。”

    伍次友朝柳明月风度翩翩的微微欠身,心中却冷笑不已。什么清倌人,见着帅哥还不是母狗一样发情。

    柳明月朝伍次友嫣然一笑,心中却冷哼一声,装什么翩翩少年,就算你长得再帅也不过是个穷秀才,老娘又岂会看上你。

    陈恂并没有为柳明月心动,柳明月虽美,但心机太重,他从她似波流转的眼眸中早已看到机关算尽的冷漠,他跳出来横插一扛是因为不喜欢伍次友,因为苏麻的缘故他本就对伍次友看不顺眼,今日再一见对方不但寻花问柳,在谦谦君子的表象下,眼睛里还始终埋着一种视天下人为刍狗的傲气,所以他出手了。

    你视谁为刍狗我管不着,但你伤害我的苏麻,那我就让你先变成刍狗。

    明珠这时站起来,拉着伍次友的胳膊劝道:“伍公子,你喝醉了。”

    伍次友没喝醉,而且他也不傻,傲物的人起码要恃才,他看不起明珠,但他知道明珠有利用价值,他深知明珠的优点,更知明珠家族的势力,先前明珠一直没有出声,此时又突然阻拦,这其中必有缘故,所以他假意挣扎两下,借势坐了下来。

    陈恂又岂能放过他,你想战便战想逃便逃,天底下哪有这等美事。“伍公子为何退缩了?是不想听了还是不敢听了?”

第四十九章 双儿出走(四)() 
伍次友骨子里的傲气比康熙还高,他又岂能容忍陈恂的挖苦,嗤笑一声。“不知道这位公子何来的不敢之说,不过骗人哭哭啼啼的一篇气短词而已,还真当自己成了文豪不成?”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伍次友这话就是在说陈恂没有英雄气概,说得再深点儿就是没有男儿气概。

    陈恂哈哈干笑两声。“说得好,伍公子如果气不短的话可敢与在下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一个好字!你我找个公证之人,若我说出的下阙他说好,你输,他若说不好,我输。输的人只需在这里喝三杯酒,每喝完一杯学一声狗叫即可,全当做个小游戏,搏大家一笑。”陈恂说完满脸微笑看着伍次友。

    要搁普通人断不会同意这种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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