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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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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醉的鳌拜全身重量几乎全压在俏丫头身上,俏丫头咬着牙坚持着,还要在老爷禄山之爪伸过来时,脸上保持着害羞的表情,心中暗恨,你们现在坑我我都记着,等老娘成了鳌夫人,咱再慢慢算。

    鳌拜左摇右摆的一边享受着手福一边朝前走着,院旁的黑暗中一双眼睛随着他的脚步而缓缓移动着。

    李力事心中暗喜,这真是天赐良机,说不定过了今晚自己就成为天下大英雄,在堂主的头衔上再加个长老的称谓。

    此时鳌拜不但酒醉,跟在他身后的也只有四名侍卫,剩下的全是丫环和下人,李力事的手已经摸到背后的剑柄上,只等着目标再走近一些。

    鳌拜终于走近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身边的俏丫环身上,李力事右手攥紧剑柄,缓慢的拉出背后长剑,身体压得更低,气灌双腿,全身好像拉满的弓弦紧绷着。

    忽然间一阵夜风吹过,园中的树木在风中摇摆着,传来哗哗声响,此时此刻正是出手的绝佳机会,李力事不再犹豫,抽出长剑身体化作一道黑影,借着树枝的声响朝鳌拜飞去。

    有杀气!刚刚解开俏丫环两颗领扣的鳌拜蓦然睁开眼睛,不舍的看一眼从敞开衣领里露出的那一抹雪白,搭在俏丫环肩膀上的手骤然发力,提着那具娇小的身体回转半圈。

    俏丫环心中先是一惊,旋即又是一喜,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自身的诱惑力,老爷已经急不可待的想要……

    她心中的想法刚刚琢磨到一半,却惊愕的看见一道银光出现在自己眼前,下一息只觉得脖子一凉,天地瞬间旋转起来,眼睛余光看见一具无头尸体正喷着热腾腾的血浆慢慢倒下,那穿戴那身形好熟悉……

    这世上又多了一条孤魂野鬼,传说死去的人要在判官面前说出自己是因何死的,如果答不出就不准投胎,要飘回阳间自己寻找答案,而通常这些飘回阳间的鬼怨气极重,会找到害他的人报仇,所以通常杀人时,杀人者都会告诉对方真相,让对方做个明白鬼。

    言归正传,李力事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一剑却只斩掉被拿来当肉盾俏丫环的脑袋,正待再挥剑追上踉跄后退的鳌拜再补一剑,身后却传来两道劲风。

    “有刺客!有刺客……”离得稍远些的两名侍卫一边前冲一边大声高喊着,离得较近的两名侍卫已经与被迫转身的李力事打在一处,原本寂静的院子里立时变得沸腾起来,隐隐约约无数的火把从府中各个院子亮起,化作一条条火蛇朝着前院涌来。

    “噗!噗!”两名忠主护主的侍卫被剑毙,李力事身子一转再朝已经退出十多步的鳌拜窜去,手中长剑刚刚要化作银光,另两名侍卫却提刀补了上来。李力事看看已经快没入黑暗的鳌拜和远处正出现的火把,眼中精光一闪,不再保留实力,看也不看两名侍卫,手中长剑传出一阵嗡鸣,两朵银光闪闪的剑花一左一右闪电飞出。

    两名侍卫慌忙用刀去挡,劈出后才发觉根本无处着力,还只道是虚影,正要前冲,两朵剑花却从他们胸前一闪而过,带起无数血花消失在两人身后,前冲的身形就此停下,两人难以置信的低下头看着胸前足有拳头大的血窟窿,不甘心的倒在地上。

    抖出剑花的李力事根本没去看结果,脚下一蹬,好像离弦之箭将马上就没入黑暗的鳌拜又重新拉回到视线中,鳌拜满脸惊慌的朝左右看看,几名丫环和下人早已不知跑去何处,只有他孤零零一人,身后的喊声和脚步声虽然越来越近,但也还在几十丈之外。

    “狗贼,受死吧!”李力事看着惊慌失措的鳌拜,心中的石头就此落地,在他看来,对方已经是躺在砧板上的鱼,自己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任意宰杀,而他现在不单单动着手指,整只胳膊都在动,右手的长剑已经距离鳌拜的脖子不足三尺距离。

    他现在甚至有空闲可以抬头看看天,残月正从云里顽强的钻出来,白色的光晕又开始驱散夜空中的黑暗,真是个好兆头。

    鳌拜眼睁睁看着银光朝自己的脖子划来,原本迷离的目光突然有了些许清明,两只不大的瞳孔急速收缩仿佛消失在眼白中,双手好像是下意识的胡乱朝身前推去。

    李力事冷笑一声,想不到这个狗贼在临死前还能恢复一丝清明,他居然还能笑得出……嗯,不对,这笑容为什么看着那么自信,那么狰狞……

第三十八章 最佳时机(四)() 
“当!”一声刀剑碰撞的声音从鳌拜脖子上传来,李力事只觉得手中一震,随着一道巨大的反震力传来,长剑险些脱手,这种感觉就好像劈在岩石上一般。

    李力事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胸腹间突然传来的撕心般的剧痛,他的目光从一张狰狞的脸移向自己的身体,两只粗大的手臂正插在他的腹部,手掌已经没入他的体内,鲜血顺着弯曲的手肘滴落在地上,滴落的频率越来越快,只几息时间已经连成一条血线。

    李力事只觉得身上的力气也随着这些血的滴落在消失,他抬起头看向鳌拜的脖子,那里只留下一道白痕,连血印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自己手中的长剑是师父当年所赐,虽无名但也能切金断玉,对方的身体比金玉还要硬?难道是早已失传的西域武功十三太保横练?

    “是谁派你来的?”鳌拜此时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醉意,针眼一样的瞳孔死死盯着李力事。

    “你装……醉……”李力事艰难的吐出三个字。

    鳌拜冷哼一声。“老夫自然是真醉,只不过刚才已经用内力把酒气逼了出来,不然你以为你真能杀我那么多人!”说完他不舍得看看躺在远处的那具无头女尸,可惜了这朵鲜花,老子还没尝到就败了,想到这里鳌拜手上发力,也不知抓着是内脏的什么部位。“说,是谁派你来杀我?”

    “啊……”李力事仰起头惨叫着,再低头时两只眼睛里已经充满血丝,变成血红色,他急喘几口气惨笑一声举起手中的长剑。

    “你的剑伤不到我,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如果你告诉是谁派你来的,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鳌拜傲然的瞥一眼横在自己眼前的长剑,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手上再次发力。

    “啊……”惨叫声从李力事的嘴里再次发出,已经跑来的几十名侍卫只觉得全身发凉,从声音中他们竟然能听出疼的感觉,莫非疼痛也能传染?

    李力事惨叫完足足喘了几十口气,就在鳌拜等得有些不耐的时候,两道异常明亮的光突然在从余光中一闪而过,鳌拜顺着光看去,惊愕的看到李力事的双眼竟然变成一团红黑色,再也看不出瞳孔和眼白。

    “花开九朵,朵朵夺命……”李力事猛然大喊一声,声音冲破九霄,似乎连那云都被打散,点点星光从云缝中透出。

    “不好!”鳌拜只觉迎面而来一股厉风,惊觉不妙,想要撕开对方的身体,却发现竟然没有成功,对方的身体好像变成一块磐石。

    “嗡……”四朵剑花从剑尖抖出,与此同时,两尺多长的剑刃发出一声悲鸣,断为五截,五截断剑在夜空中翻滚着,化作五朵剑花,连同抖出的四朵剑花朝鳌拜脸上飞去。

    “当,当,当……”连串的刀剑碰撞声响起,但谁也没注意到淹没在其中的另一个声音。“咝!”

    李力事笑了,他的目光从鳌拜的脸孔移向天空,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从五岁拜入峨眉派学艺,二十五年苦练也只能发出四朵剑花,离最高境界花开九朵相差甚远,师父说他资质有限,恐怕这辈子也无法达到这个境界,今天他的愿望却实现了。

    “哗……”鳌拜双手大开,将李力事的身体一分为二,一片血雨在黑夜中化作一朵炫丽的巨花……

    “大人神功盖世,天下无敌!”周围的侍卫纷纷跪下,异口同声说道。

    鳌拜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转身大步向后院走去,无人看到,在他的右眼皮上,留下一道细小的伤口。

    一夜无话,第二日,得到消息的班布尔善一大早就赶到鳌府,在厅堂见到鳌拜。

    “大人可查出幕后指使之人?”班布尔善看看脸色不郁的鳌拜低声问道。

    “没有!”鳌拜皱着眉摇摇头。

    班布尔善端起茶杯喝了几口,又看了眼鳌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就说!”鳌拜显然心情不好,下意识的摸摸右眼皮上的伤口。

    伤口已愈合,但疤痕还在,十三太保横练固然霸道,但如果受伤,却是极难痊愈,就好像眼皮上这道极小的伤口,疤痕至少要三到五年才能消失。

    鳌拜并不是个女子,也不是靠脸吃饭的人,他在意的并不是自己有没有破相,而是担心弱点的暴露。十三太保横练大成,全身真气护体,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必须要留有两处气门以供真气进出,这样的气门通常只有练功本人知晓,到死也不会告诉另一个人,因为气门是真气无法护到的地方,是致命的弱点。

    每个人的气门选择也不是没有限制,全身只有几处地方可以选择,这几处全是身体的要害部位,鳌拜最终选择了眼睛和命根子。为了护住气门,他又苦寻到缩阳入腹和金睛玉瞳的功夫加以修炼,才把眼珠练得好像鱼目大小,可不要小看金睛玉瞳,只要没有刺中他那缩到针眼大小的瞳孔,两只眼珠同样是刀枪不入。

    原本有了这两种武功的守护,鳌拜全身上下可以说是再无破绽,但老天似乎不想让世间有如此完美的武功存在,所以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就偏偏在右眼皮上留下一个榆钱大小的破绽,无论他再如何修炼,这里始终无法练到。

    按说这点小小的破绽本不该被发现,无巧不巧的是李力事在临死前聚集自己毕生功力,使出峨眉剑法的最高境界花开九朵,居然就撞到这个破绽,还在上面留下个三五年也好不掉的疤痕记号。李力事在临死前能笑出来,也许有一半原因就是为了这个。

    这个记号虽小,但如果真遇到同等级别武林高手,对方肯定能由此推断出他的气门所在,这才是鳌拜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

    班布尔善不是习武之人,自是没注意那连一寸都不到的伤口,他放下手中茶杯,朝门口小心看看,才用更低的声音说道:“大人,据下官分析推断,昨日行刺之人十有**是皇上的人。”

    鳌拜斜着眼睛瞥瞥班布尔善,你小子就算想骗我去叛反,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吧?

    班布尔善见鳌拜没有吱声,以为他在等自己解释,两只眼睛小心的盯着门外。“大人您想想,各省各县传来反对您的消息这几日刚到,就发生刺杀事件,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您再想想,为什么这个杀手能顺利混入府中,还当上您的侍卫,而在被擒后又守口如瓶?试问最希望您死的人里,谁能有这样的实力?”

    班布尔善说完这番话后也知道这些理由有点牵强,但他没给鳌拜思考的时间,加重语气继续说道:“下官也不得不赞叹一声这刺杀的时机实在是对皇上太有利了,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大人昨晚被刺身亡,恐怕天下百姓只会说您是罪有应得,天地不容,天降神罚,死有余辜,就是我们想为您报仇,也是师出无名,而您不但枉死,死后还会落下千古骂名,永世不得翻身,这也正是小皇上希望看到的。”

    班布尔善后面这段话不但把幕后主使锁定在康熙一人身上,更直接从讨论谁是幕后主使升级到康熙的险恶用心。鳌拜无论如何去想,也只会去想我为大清立下不世之功,康熙为何如此待我?如果他再聪明一点,也顶多想到这个杀手到底是不是康熙指使?而只有真正聪明的人才会剥开班布尔善设下的层层迷雾,去考虑背后主使另有其人。

    鳌拜不聪明,他只是一名武将,斗大的字虽然能识得几筐但也仅限于认识,所以他上了班布尔善的当。“皇上不会如此待我?”

    班布尔善微微一笑,只要你跳进这个圈就好,至于后面我能否说服皇上会不会这样待你都已经无关紧要。“大人,您糊涂啊,那天我给您讲的臣有三大险境您忘了?从古到今多少忠臣因为功高盖主而被皇帝处死!

    远的汉高祖刘邦诛杀韩信,彭越,英布咱们不说,就说前明朝的太祖朱元璋,死在他刀下的魏国公徐达,鄂国公常遇春,曹国公李文忠,韩国公李善长,宋国公冯胜,右丞相汪广洋等等,这些人的爵位官职哪个又比您低?他们对国家的功劳哪个又比您少?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可不是一句胡话,如今您在小皇帝的眼里就是一块不可逾越的丰碑,他只有砸碎您才能成就自己的威名……”

    “够了!”鳌拜大喝一声打断班布尔善的话,站起身焦躁的在厅堂里来回踱步,最后留下一句“你先回去吧!”大步走了出去。

    康熙七年十一月二十二,就在陈恂紧锣密鼓准备武英殿智擒鳌拜事宜的时候,鳌拜突然生病。。

    京城,皇宫,御书房。

    “臣弟给皇上请安!”陈恂朝康熙单膝跪地行了一礼,心中却是暗骂,自从康熙打赌输了准许他无人时可以不需跪拜,有人时单膝半跪后,每次见到康熙,黄静都会在场,好像是特意安排观看陈恂行礼似的,待他行完礼后,黄静就会被康熙打发了出去。

    “平身!陈静,你先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康熙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陈恂。“你可能猜到朕手中的这份奏折写得是什么?”

    “应该是鳌拜上书奏请皇上去慰问他吧?”陈恂想也不想的回道。

    “咦?为什么你总能猜得这么准?告诉朕,你是如何猜出来的?”康熙惊讶的打量着陈恂,似乎想要看看他的脑袋与别人有什么不同。

    如果我告诉你是记忆里就有的,你信吗?陈恂心中想着,却不能这样说出来,信口胡诌道:“皇上与臣弟之间议得最多就是鳌拜之事,鳌拜生病满朝百官谁不知道,而我们的计划也已经成功,鳌拜对皇上动了杀心在意料之中,况且他一直没有把您放在眼里,所以臣弟猜测他必是想借机将皇上诳去,以便见机行事。”

    “你的意思鳌拜真的敢杀朕?”康熙眼中精光一闪。

第三十九章 皇城之战(一)() 
“天下最复杂莫过人心,所以臣弟不敢妄言。”陈恂摇摇头,记忆中鳌拜确有杀康熙之心,只是没有动手,不过此事太过风险,他可不愿去冒险。

    康熙从座位上走下来,若有所思的在御书房里转了几圈,忽然停住。“朕决定亲自上门探望鳌拜。”

    “什么?”陈恂难以置信的看着康熙。

    康熙自然不会再给陈恂重复一遍,转身走上桌台重新坐下。“就这样决定了!”

    “皇上您可要三思啊,此去无异于羊入虎口,臣弟实在不敢……”陈恂连忙劝阻。

    康熙抬手打断陈恂的话。“朕意已决,弟可愿陪朕一同前往。”

    你疯我可没疯,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你身边有影卫保护,到时真动起手来,你一溜烟跑了,我怎么办?陈恂摇摇头面现难色。“对付鳌拜的事宜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臣弟实在抽不开身。”

    “那好,我就让多隆陪朕去!”

    “皇上,臣弟知道拦不住您,但臣弟有句话要向您交待一下,若是见到那鳌拜,您可定要多讲些先皇对他的赏识,切记!”陈恂不放心的叮嘱道。

    康熙想了一下便明白其中关键,点点头。“朕明白!”

    退出御书的陈恂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院门有一搭无一搭和黄静闲聊着,功夫不大多隆横着膀子从外走来,看见陈恂笑呵呵的上前抱拳行礼。“兄弟,原来你也在这,我一猜皇上找我定是兄弟你帮忙说衬的,能不能给哥哥提前透个口信,皇上有什么好差事?”

    陈恂看着多隆没心没肺的乐天派模样,暗自摇摇头,自己这哥哥的性格固然好,遇事待人总往好处想,没有那些脏心眼,可也正是如此才最容易被人出卖,记得有那么一句话,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说得就是眼前的多隆。看来我留下来还真留对了,无论如何也要给他提个醒,不要被康熙卖了还不知道。

    陈恂把多隆拉到一边低声交待。“哥哥,一会皇上要你陪他去鳌府探病,你可一定要推说有事,如果实在推不掉,去之前你也要把能穿上的内甲都穿上,另外假如那鳌拜真的动手,千万不要傻呵呵的往上冲,你绝不是鳌拜的对手,皇上自会有人保护,你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行,如果实在逃脱不掉,你定要大喊先皇……”

    多隆挠挠头嘿嘿傻笑道:“兄弟,你一口气说这么多我哪记得住,难道陪皇上去还会有凶险?”

    陈恂严肃的点点头。“是十分凶险,哥哥,我可没有开玩笑,刚才我说的话你可都要记住!”

    多隆小声重复一遍,有遗漏的地方陈恂在旁补充,总算是全都记下,临走前,陈恂还是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哥哥,莫说一个你,就是十个你,二十个你也不是鳌拜的对手,你可千万不要逞强。”

    “放心吧兄弟。”多隆拍拍陈恂的肩膀,给他一个没问题的眼神,大步朝御书房走去。

    陈恂看着多隆的背影摇摇头低声自语道:“哥哥,但愿你能听弟弟的话。”

    康熙一意孤行要去探望鳌拜,陈恂对自己脑中的记忆多了一番认识,这些记忆仿佛早已上天注定,无法更改,很多事情阴差阳错看似偶然,却都恰恰是按照这些记忆进行的。

    例如索尼之死,皇上调派数名御医长驻索府,又赐下珍贵无比的千年珍药,寻常这样一株药足以让一个将死之人吊住半年甚至一年的寿命,却无法留住索尼半个月的时间,最终没能活过那个月。

    又例如未来的孝诚仁皇后赫舍里,一副男儿身猛张飞的样貌,本以为她再也做不成皇后,却好像正要睡觉就送来枕头一样,姚四出现了,真是巧得不能再巧,难道这天底下真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再例如这次,康熙既然已经知道鳌拜有杀他之心,为何还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要不是因为自己多出这份记忆,无论怎么看康熙此行与送死没什么区别,可是康熙并没有这些记忆,他并不知道鳌拜会不会动手,所以他的这个决定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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