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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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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跪在佛像前的孝庄闻听此言身子一震,手中捏转的佛珠也停了下来,身子一动就要起来,苏麻见状连忙跑过去搀起孝庄,扶着他走了过来。

    陈恂和康熙连忙站起来。

    “皇祖母!”

    “祖奶奶!”

    “坐下,坐下,陈恂,你接着说!”孝庄朝两人招招手,坐到康熙的旁边。

    陈恂待孝庄和皇上坐下后,自己才坐下继续说道:“今日天现二日,相信皇上已经知晓,其实这只是天文历法中的太白昼现,太白也叫金星或者启明星,它原本每日寅时出现在东方,申时出现在西方,但偶尔也会在白天出现,这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的天体现象,具体解释起来有些麻烦。简单说来就好像冬天打雷一般,虽然罕见但并无怪异,所以皇上大可放心。而我说时机到了就是要借用这个天体现象,大造声势,并充分利用‘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这句话将太白比作鳌拜,把他一举推山尖上……”

    康熙直接打断陈恂的话。“胡闹,这样做不是等于为鳌拜制造声势,支持他的人只会更多,现在八旗中已经有部分将领投靠了鳌拜,如果再传出这样的传言,只怕八旗尽归鳌拜之手。”

    陈恂不满的看一眼康熙。“皇上听臣弟把话说完,太白只能出现一日,而且我断言在七日之内,京城必有地震发生,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再散布流言,只说天地震怒,降下警兆!星就是星,又怎能与日月争辉,与天地抗衡!届时满朝文武只会心中害怕,虽不至于立刻反戈相向,但也定会举棋不定,犹豫不决,而这正是我们除掉鳌拜的最佳机时,只要灭掉鳌拜,皇上再降旨从者无罪,万众必定归心!”

    康熙眼睛一亮沉思不语,孝庄狐疑的看看陈恂。“你真能保证七日之内有地震发生?”

    陈恂也深知这是关键,如果没有地震发生,那就真的是给鳌拜作了嫁衣,自己的记忆中三日之内就会发生,为保险起见说成七日,此时见孝庄疑问,肯定的点点头,为宽她心又补充一句。“其实五日之内即可见证!”

    孝庄点点头看向康熙,子孙俩互相交换个眼神,康熙拍炕而起。“好,就依你之计,弟弟可定下动手的日子?”

    陈恂也只得站起来,毕竟皇上站着他坐着回话实在不合适。“臣弟还要做些最后的准备,暂时就定在明年一月,具体日子请皇上等臣弟的消息。”

    有了皇家的助推,只不到三天时间,鳌拜乃太白降世的流言传遍京城,并以狂风怒浪之势朝周边各省扩散,百姓人心惶惶,士兵擦枪磨刀,百官私聚不断,街头巷尾到处传说。

    而此时的京城,鳌府,正厅堂。

    府中的下人丫环全被赶出了后院,院中由数十名全副武装的亲兵把守。厅堂里,鳌拜紧皱着眉头坐在首座上,下面八名身着二品以上官服的官员相互小声议论着。

    忽然一名身穿一品官服的官员站起来拱手说道:“鳌公,下官觉得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正蓝旗副都统察尔哈昨日已经秘密联系下官,他愿听鳌公调遣,同时还有镶红旗参领都布察,正蓝旗佐领库尔斯,正红旗领催……都愿听从鳌公调遣,这是天意,鳌公何不借此天意振臂一呼,我等追随鳌公打……”

    “容我再想想!”鳌拜没等对方把下面的话说出来,直接打断了。

    鳌拜其实并不想反,他觉得自己的现状就挺好,上面有个傀儡皇帝,下面全是自己的心腹,除了没有九五之尊的称谓,该有的他都有了,而自己如果真要反,那可就是一场赌注,拿出自己身家性命的豪赌,赢他也顶多多个称谓,输他可就什么都没了,所以他觉得不值。

    可是他这样想别人不这样想,尤其是追随他的官员,在他们心里想的却是自己如何能升官进爵,如何能成为亲王,最好是再能得一顶铁帽子,而这样的身份光凭官场苦熬是熬不出来的,唯一也是最快的办法就是助开国皇帝建功立业,所以他们想让鳌拜反,鳌拜当了皇帝,他们这些有功之臣就可以封侯拜相。

    几名官员见鳌拜一语不发,愁眉不展,那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恨不得几人上去掐住鳌拜脖子,逼着他反。

    坐在首位的班布尔善和遏必隆对个眼神,自己站了起来。“鳌公,臣有一事不明,还请鳌公解惑。”

    “你说!”

    “常言自古臣有三大险境,一是功高盖主,主无可赏,只能赐死,二是臣者势大,威震朝庭,一山无二虎,三是臣强主弱,相互猜忌,怕结党篡位。只是不知鳌公占了哪一条?”

    这番话如一把诛心剑,揭开了鳌拜一直隐在心底,最不愿意提起的疮疤。

第三十六章 最佳时机(二)() 
鳌拜面对班布尔善的问话并没有回答,班布尔善也没想听到答案,当他坐下来时,坐在对面的遏必隆朝他悄悄伸出大拇指以示赞扬。这番话确实是切中要害,换位思考,如果他遏必隆此时坐在鳌拜的位置上,听到这番话只怕立刻就下定决心自己当皇帝。

    只可惜他没有坐在鳌拜的位置上,所以很多情况鳌拜知道他却不知道,这就是将与帅的区别,正所谓站得越高看得越远,鳌拜深知自己现在的长处和短处。

    得到很多文武官员的支持,手底下兵多将广,这只是人和。现在又流传他是太白降世,甚至出现与日争辉的异象,这算是天时。

    长处固然明显,他的短处也很致命,那就是没有地利,在他的眼里,汉人是低人一等的,是该杀的,在清兵入关前,边境满汉军队摩擦不断,他的父亲伟齐就是被汉军所杀,所以他对汉人非常的仇视,不管大兴文字狱还是圈占土地,都针对的是汉人。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生活在汉人的土地上,他吃的用的穿的住的都是汉人所制。他在残杀汉人时,那些汉人在死前个个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所以他认为天下所有的汉人都仇视他,而他如果在仇人的地盘上去造反,只怕要对付的就不止一个康熙。

    班布尔善几人见鳌拜还是不肯表态,心中急得不行,但他们又实在苦无良策,最有说服力的话已经被班布尔善说出来,再说别的也不过是来回来去的车轱辘话,遏必隆狠狠心站起来。“鳌公,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我们这些追随在你左右的人考虑。”

    鳌拜抬起头惊讶的看向遏必隆,他明白这些人的心思,也知道他们是在逼自己,但他不能说破,他也不敢正面拒绝他们。他知道自己今天的权势是如何来的,他必须要给肯跟随他的人一个希望,哪怕是镜花水月也要摆在那里,因为这个希望如果破了、灭了,这些人很可能就会弃他而去,甚至会立刻反戈一击,提着他的人头去投奔到更有希望的康熙那边。

    追随他的这些人里,如果说还有一个不会逼他的人,那这个人就应该是遏必隆。辅政大臣,一等公爵位,双眼花翎,加太师……一个个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荣冠戴在头上,你为什么也要逼我反?难道你还不知足?

    鳌拜忽然觉得自己很孤独,在前呼后拥,众星捧月的表面背后,又有谁真的是他的朋友,又有谁是真的为他着想,这些人不过都在利用他,都想借他的胳膊往上爬,如果有一天他老了爬不动了,他们是不是也会踩在他的肩膀上……

    遏必隆确实不知足,他不是亲王,他没有铁帽子,他每次见到那个明明没有实权的多铎还要下跪行礼,他身上的衣服不敢有任何黄色,他家的婆娘不能叫侧福晋,他为什么只能做个墙头草顺风倒,因为他的底蕴不够雄厚。

    本来他是没有野心的,做个识时务的俊杰挺好,是鳌拜给了他勇气,给了他希望,更给了他野心,小皇帝已经亲政,按照卸磨杀驴的惯例,他辅政大臣的使命一旦结束,就是走下坡路的时候。他不甘心,因为他如履薄冰一辈子还是没能爬上权力的巅峰。

    现在既然有了这样一个机会,他愿意去赌,鳌拜不敢赌是因为要押的赌注太大,他敢赌是因为他还有退路,作为一名合格的墙头草,必须要拥有常人所没有的独特眼光,他早已看出,这场君臣的对决如果真的动起手来,赢得那一方也必然是惨胜。

    鳌拜赢那什么也不用说,自己是开国功臣,他还得需要自己去帮他稳固势力。康熙赢他也不怕,他相信皇上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损失,一定会降旨从者无罪,自己顶多是告老还乡,所以他可以赌。

    “鳌公既然难下决定,我提议咱们几人各自在手心上写下一个字,是顺是反投票表决如何?”遏必隆见鳌拜不答话,又逼了一步。

    鳌拜料到自己必输,本不想同意,他看看在座的八个人,除了遏必隆和班布尔善,剩下的全是各部尚书和侍郎,除了刑部和礼部外,六部已聚其四,此时这些人正用饥渴的目光望着自己,貌似可怜之相,其实却化作一把把软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时间万念俱灰。“好吧!”

    九只手掌伸出来,一个顺八个反。八个人笑了,鳌拜仰头看向屋顶,昔日杀气凌厉的目光在这一瞬间变得混浊空洞,他已经退无可退,就像洪水来临前的一棵巨树,要不就顺着洪水去冲击挡在面前的一切,要不就粉身碎骨在这洪水中。

    “唉,也罢……”鳌拜长叹一声,低下头正要妥协,忽觉得身下猛一震,紧接着整间屋子都抖动起来,桌上摆放的茶杯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所有人跑出屋外,才发现不是只有这一间屋子在颤,整个院子都在抖动,院中种植的花草左摇右晃,房梁上的尘土碎片噼里啪啦往下掉,守在院中的亲兵不知所措的东张西望,府里各处响起各种尖叫……

    康熙七年十月初八午时,京师发生地震,震级无从考证,但从京城建筑能完好无损保存下来的情况来看,应该不超过四级。地震波及到河北数十个县,随后在初九,初十,十二日发生了十几次余震。此外山东,江南各省也都发生地震,规模和京师相差不大,并没有带来大量的人员伤亡,但对人们的心理影响非常巨大。(此时关于地震的科学并没有普及。)

    就在人们提心吊胆,惶惶不安之时,又一条流言以奔轶绝尘之势从京城喷发出来,几乎就在同一天,山东,山西,淅江,四川,湖南五省同时爆发出同样的流言,内容只有十六个字:太白犯岁,天地震怒,一意孤行,天威灭世!

    这五省的爆发自然是陈恂让皇上提前三天六百里加急送至各省忠于皇上的官员手中操作的结果。

    在这个封建的年代,神鬼之说甚至比圣旨还要好使,百姓虽对流言一知半解,但各省各县各乡各村皆有算命先生,内容的释解也就出来,鳌拜是太白降世,岁是指天子,天地震怒自是指地震。

    地震是一个警告,如果鳌拜再一意孤行,试图侵犯当今天子,整个世界都会毁灭。

    百姓不干了,我们活得好好的,你们这些皇家官家之争不要连累我们好不好。此时,被鳌拜残杀的汉人遗孤纷纷出现,历数鳌拜之罪行,现身说法,动情之时催人泪下,百姓是善良的,虽然他们也怀念明朝的天下,也对当今满人当皇上心存不满,但更无法容忍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去推翻现在的皇帝自己当皇帝,况且这个人还是个满人。

    一个火星是微弱的,它不能点燃整片的草原,但当火星数量上升到无数的时候,它足以焚烧世间万物。

    县衙被砸,府衙被砸,岗哨被砸,营墙被砸,就连上街买菜的士兵也被打,在衙门当差的捕快不敢出门,愤怒的百姓为了自己的家人不被灭世,放下手中的耕地,劳作,买卖,聚集起来摧毁一切与鳌拜有关的机构。

    各地官员纷纷举起反对鳌拜的大旗,喊着反对鳌拜的口号,加入到平民百姓的队伍中去。他们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们的手下,他们的士兵皆是从百姓中来。

    各地官员反鳌拜的消息传到鳌拜耳中,他依然没有反,尽管班布尔善,遏必隆提醒他这是康熙的阴谋,但他不反的心意丝毫没有动摇。

    在他的记忆里,那天就在他顶不住压力要妥协时,突发的地震反而是救了他,也警告了他,噢,忘说了,鳌拜并不是一个满腹经纶的文人,他只是一个可以将敌斩于马下的武将,地震这种先进的自然现象对他来说就是天的旨意,这让他更加坚定自己不能反的信念,直到那一天,那一个人的出现,阴差阳错的动摇了他的想法。

    那个人叫李力事,天地会青木堂堂主,他费尽心机,甚至不惜牺牲堂中几名兄弟的性命,终于潜进鳌府。

    鳌府潜进了,但他只成为看守外墙的低等护院。这里简单介绍一下,身为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鳌中堂的府邸,鳌府分为前,中一,中二,中三,中四,中五,后一,后二,后三院,而这只是鳌府纵向的统计,如果用横向来算的话,又会分为外院,果院,核院(按桃子果核分布区分),内院。而外墙指的就是外院对外的那堵墙。

    李力事在鳌府的职位注定他收集不到任何有用线索,作为一个青木堂堂主,又牺牲几名兄弟的性命,却无功而返,这是李力事无法容忍的,所以他想方设法试图混进内后三院,经过一段时间的不懈努力,他忽然发现,其实混进内后三院并不比刺杀鳌拜简单,因此,他决定,刺杀鳌拜!

    叙述文暂告一段落,下面开始!

第三十七章 最佳时机(三)() 
京城,鳌府。

    一轮细如秤钩的残月孤零零挂在漆黑的夜空,它的周围本没有星光,自身又因为纤细略显单薄,但它依然不懈的挂在那里,试图驱散这无尽的黑暗。

    李力事就如这轮残月,孤零零隐在府墙旁边的阴影中,他已经七天没有和帮中的兄弟联系上,鳌府在七天前突然下了禁出令,所以下人丫环侍卫都不得任意离开,李力事的心有些慌了,他怀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已经暴露,就算没有暴露是不是也走露了风声?

    但他没有逃,因为他已没有退路,几名堂中兄弟的命不能白丢,不然他回去也无法交待。

    一团乌云慢慢飘近天上的残月,好像热恋的情侣嬉闹一般,悄悄蒙上它的眼睛,又好像隐在黑夜中的杀手,一把捂住目标的嘴巴拖入黑暗中。

    正借着月光轻轻擦拭长剑的李力事只觉天地一暗,抬头朝天上望去,脑海中出现五个字:月黑杀人夜!

    李力事用袖子抹了一下手中的长剑,手臂一震,从急颤的剑尖上跳出四朵剑花,四朵剑花好像出笼的小鸟,欢快的朝四周黑暗中冲去,随着花越开越大,最终消失在黑暗中。

    “呼!”李力事将胸中的浊气吐出,望着手中银亮的长剑自言自语道:“老伙计,只有你最好,始终陪在我的身边,今夜若能遇到那鳌拜,你我就同心协力割下他的狗头,立下不世之功。”

    长剑似乎能听懂一般发出一声嗡鸣,并微微震颤不已。李力事却脸色一变,反手将剑隐于手臂后面,猫腰快速躲进身旁的一棵矮树后面。

    两道人影从远处的小路走来。“老钱,你说这大半夜的头儿非让咱们巡视一圈,睡个觉都不安稳,这不是有病吗?”

    “你少发点牢骚,这不是鳌大人要回来么,你没看到最近气氛有些不对劲,你我还是注意点好,小心无大错。”

    “唉,老子已经七天没有见到红艳姑娘,这禁令要到什么时候,再不解除,红艳恐怕就要不认我了!”

    “一个青楼女子你也在意,只要有银子,你就是十年八年不去,她也一样认你,人家认得是银子……”

    “红艳姑娘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两道人影渐行渐远,隐在黑暗中的李力事直起身子,眼睛里满是激动的神色。

    自从他决定把探听行动改为刺杀行动后,鳌拜就一直缩在内后院没有出来过。听刚才两人的聊天,看来等一会儿鳌拜就会回府,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已经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李力事头也不回将长剑往背后一插,剑刃无声入鞘的同时身子三闪两闪没入黑暗之中。

    天上的残月已经彻底被乌云挡住,最后一丝光晕也已经消失,就好像天上本就没有月亮一般。

    “邦,邦,邦……”街上传来打更的声音,不多不少正好三下。鳌府门前灯火通明,只比那京城夜晚最热闹的眠月楼不差,管家苏全不时朝街口望去,在他的身后,静静站着一排丫环和一排下人,所有人都是耷拉着眼皮,规矩的望着自己脚前的地面,只有一名看起来颇为俊俏的丫环不时抬头偷眼朝大道上看去。

    一顶八人抬大轿从街口的黑暗中走出,悄无声息的走在无人的大道上,诡异的好像地府判官出行一般。

    苏全脸上一喜赶忙跑下台阶迎了上去。“大人您回来了。”

    轿子落稳,苏全上前小心的掀起轿帘,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他却好像没有鼻子一般,面上表情如故,赔笑着将已经醉眼迷离的鳌拜搀下轿子,扯着脖子朝站在门口两排人喊道:“都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过来服侍老爷回府!”

    几名丫环最先跑过来,从苏全手中接过老爷,其中那最俊俏的丫环更是直接钻进鳌拜的怀中,搂着他的熊腰。“老爷,您怎么喝这么多啊!”

    鳌拜只觉得一团软玉入怀,睁开眼皮看看怀中的俏丫环,嘿嘿淫笑两声,左手搂住对方的香肩,右手在俏丫环嫩嫩的脸上捏了一把。“怎么?想爷了?”

    “嗯呢!”俏丫环一低头,满脸羞涩的样子,搂在熊腰上的手却是轻轻抓挠着。

    “来,伺候爷回房。”鳌拜只觉的腰间一阵酥软,知是俏丫环在作怪,用喷着酒气的大嘴在对方脸上亲了一下扭头看向苏全。“去和几位夫人说,今晚我有公事,让她们不用等了。”

    苏全暧昧的看一眼脸现欣喜的俏丫环,痛快答应一声吩咐下人把轿子抬入府中,自己先进府送信去了。

    其他几名丫环冷眼旁观,心里是妒火中烧,假意搀着鳌拜,却是出工不出力。让你卖骚,让你得宠,累死你的小****!

    酒醉的鳌拜全身重量几乎全压在俏丫头身上,俏丫头咬着牙坚持着,还要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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