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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国色江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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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回家填肚子吧。”

    “不在这儿吃饭?”朱道临惊讶地问道。

    赵训庭也盛情挽留:“一起喝一杯吧,今天可是道临贤弟的乔迁之喜啊!

    应昌培毫不留恋地站起来:“省省吧,今天算什么乔迁之喜?这地方是金陵城乃至整个江南最大的义学所在,是崂山上清派医卜一门即将开办大型医馆的地方,因此也只是贤弟临时落脚的小窝而已。”

    “等他那虎山之下的大宅院落成之后,才算真正的乔迁之喜,到了那时才需要好好庆贺一番,哈哈!下次吧,俗务繁多,不走不行啊!”

    到了这个份儿上,朱道临和赵训庭只好把归心似箭的应昌培和依依不舍的嫂夫人送到院子门外,目送他们的四轮马车驶出紫竹园大门,才遗憾地返回正堂。

    午饭的时候,朱道临特意进入里面的卧室,从金刚圈中调出十箱青花瓷瓶的双沟大曲备用,然后拿出一箱与赵训庭共饮,两人边喝边猜测应昌培今天为何如此反常?没等探讨出个结果,门房老秦匆匆而入,禀报说应先生独自一人回来了。

    朱道临和赵训庭惊讶地相视一眼,双双站起准备出门相迎,换了身暗花绸面道袍的应大掌柜已经满面春风进来了:

    “没进院子就闻到美酒的香醇,把我肚子里的酒虫都勾起来了,哈哈……傻站着干么?快回去坐下,哥几个好好喝两杯,完了有件好事告诉二位,哈哈!”

    伶俐的丫鬟们已经摆好餐具酒杯,玉虎打开一瓶新酒为应昌培斟上一杯,接着给师兄朱道临和准师兄赵训庭也都满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心满意足的应昌培美美地出口大气,接过小丫鬟送上的棉布小巾擦擦嘴,这才满脸是笑地说出来意:

    “这酒后劲很足,虽说喝高之后醒来头不痛,但喝多了也醉得快,所以二位都少喝点儿,否则等会儿畅游秦淮就喝不下了,哈哈!”

    “畅游秦淮?我靠!总算明白你为何急匆匆把老婆送回家了,没想到素来高雅伟岸的应大掌柜,竟然有怕老婆的光荣传统,很好!继续发扬,哈哈!”朱道临想通之后乐得不行。

    赵训庭与应昌培相交多年,非常了解好友应昌培惧内的原因,只是事关好友**,不能在这个场合透露给朱道临,所以只是笑了笑便不再参与斗嘴。

    举人出身如今声名远扬日进斗金的应昌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怕老婆,他鄙夷地白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朱道临,不慌不忙地问道:

    “贤弟为何至今不敢到秦淮一游?为何每次愚兄提议去花舫喝喝酒,听听小曲,贤弟总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之前暗自揣测贤弟恐怕喜欢兔相公,可今日领略了贤弟面对美貌丫鬟色迷迷的形象,便知贤弟仍然是喜欢美貌女子的,可为何就不敢去秦淮一游呢?”

    朱道临彻底明白了,想了想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小弟不是不敢去,而是非常失望!原本没来之前,总以为歌舞升平的六朝古都金陵城,绝对是每个男人都无比向往的金粉都市,大街小巷美女如云,秦淮两岸满楼红袖……”

    “可是,真正到了才明白,三三两两游走于秦淮河畔的年轻女子,以及穿梭往来于珠宝铺子和各大布庄的大家闺秀,每张脸上都涂抹厚厚一层脂粉,要是晚上猛然一见,定以为遇到鬼了!”

    “更加要命的是,无论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好好一双脚都被裹成畸形的小脚,整个人如同支撑在两根削尖的木棍上,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滴滴答答,令人非常担心随时被一阵风刮倒。”

    “如果只是看上半身还能忍受,一旦看了下半身,立马大倒胃口,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还有什么心情畅游秦淮啊?”

    应昌培和赵训庭听得目瞪口呆,特别是从未听过朱道临此类谬论的工部主事赵训庭,心中更是剧烈震动,在他看来,朱道临的这番言论已经不是惊世骇俗、尖酸刻薄所能比拟的了。

    之前曾领教过一次谬论的应昌培也好不到哪儿去,但他终归是商场中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承受力远在赵训庭之上。

    今天他之所以低声下气安抚好爱妾便兴冲冲跑回来,目的就是把琴技高超的朱道临拉到秦淮河上,好好为自己争口气,让所有把经商视为贱业、每每讥讽他应三公子自甘堕落的所谓儒林名士风流才子都看看,老子的兄弟同样从事贱业,而且还是个年纪轻轻的道士,却比你们这些傲气凌人故作清高的伪君子优秀百倍,老子就要借此良机抢去你们这群迂腐享受惯了的风光,抢去你们日思夜想却无法同床共枕的名妓,让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好好品尝一下痛苦的滋味。

    朱道临从两位兄长的脸上意识到自己又唐突了,只好端起酒瓶向两位兄长斟酒赔罪:

    “此前应兄也曾告诫过,让我不要再说愤世嫉俗的话,否则必将遭致天下士大夫的厌恶与打击,谁知得意忘形之下忘了应兄的教诲,细细一想,我这些话确实不合时宜,让二位兄长担忧了,放心吧,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说了。”

    “这就好、这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此愚兄就放心了。”赵训庭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下意识擦去脑门上沁出的汗珠。

    应昌培正不知如何说服朱道临同去秦淮,看到朱道临自觉道歉,不禁心中暗喜,非常豁达地为朱道临开解: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罗卜青菜各有所爱,贤弟也是坦陈心中所想罢了,一时意气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也情有可原,只需今后稍加注意即可,不必太过自责,哈哈!”

    一声哈哈之后,应昌培话音一转:“不过贤弟对于秦淮女子的看法有失偏颇了,誉满天下的秦淮两岸,怎么可能没有一个让贤弟看上眼的女子?”

    “就拿贤弟耿耿于怀的小脚来说,美名远播的秦淮十大名妓之首徐拂,就有一双令天下男人朝思暮想的漂亮天足,还有十大青楼中的留香舫、集萃舫,教坊司所属的富乐院,以及八百乐户等等,留着天足的美貌女子何止成百上千?”

    “贤弟只是没有细细探寻罢了,远的不说,愚兄和你二位嫂嫂送你的二十几名下人,不都是一双大脚吗?贤弟的贴身丫头小影,不就是一双天足吗?哈哈!”

    “不错,虽然愚兄不精于此道,但也知道有天足的女子不在少数,其中又以教坊司下八百乐户居多,大多数乐户家境清贫,度日艰难,子女生下来就是乐户,很难像富裕人家那样讲究,从小就给女儿缠足,乐户女儿为了生计,不得不抛头露面东奔西走以补家用,要是缠足如何干得了力气活?”赵训庭跟着纠正朱道临的偏见。

    朱道临愣住了,他确实不知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从内心来讲,他是很想去秦淮两岸的青楼逛逛,去有名的花舫吃吃喝喝顺带调-戏清倌人的。

    此刻听了两位兄长的话,特别是应昌培提起了让他一见倾心惊为天人的小影,朱道临一直按住的心火蹭蹭冒起了火苗,心痒之下,哪里还记得什么小脚女人的裹脚布?佯装沉吟片刻,便望向微笑不语的应昌培:“兄长真想去?”

    “谁不想啊?对了,还有件大事需要提前通知你,明日午时,国公爷、张侯爷和吴公公等人,包括愚兄家父在内,邀请你这位商业奇才到魁星楼见个面,喝杯酒,顺便把博孚钱庄的开张吉日定下来,所以得抓紧了,否则明天之后,你我又要忙得脚不沾地了。”应昌培特别提醒道。

    朱道临早已为这次见面做好充分准备,闻言点点头含笑问道:“那么,我们吃完饭就去?”

    应昌培立刻站起来:“还吃什么饭啊?秦淮河上驰名天下的花舫有的是山珍海味各地佳肴,只需带上几瓶谁也没有的青花瓷瓶双沟大曲即可。”

    “这没问题,那就扛两箱去吧,孟山兄也别坐着了,准备准备,小弟进去把酒拿出来就走。”

    朱道临进入自己的卧室,想了想从边上柜子下方取出甩棍,连皮套一起固定在腰间,然后抱上两件美酒大步出来,看了一眼书房里用心擦桌子书柜的小影和两个小丫头,摇摇头走出房门。

    玉虎上来接过两箱美酒,兴冲冲走向停到院子里的四轮马车,应昌培和赵训庭早已好整以暇地站在车厢外,看到朱道临出来便招呼他同乘一车。

    朱道临欣然跟着钻进宽大的车厢,坐好后才发现,自己的古筝竟然也搬上车了:“带这玩意儿去干什么?”

    应昌培嘿嘿一笑:“难道贤弟就不想和精通琴棋书画的秦淮美人切磋切磋?”

    早被应昌培收买,同时也对排挤打击自己的士大夫们同样深怀怨恨的赵训庭随声附和:

    “应该的,贤弟精通音律,高超的琴技为愚兄平生所仅见,因此也不必太过谦逊,何况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相互交流相互切磋,总能有所收获的。”

    应昌培看到朱道临颇为犹豫,立即好奇地问道:“愚兄一直弄不明白,为何贤弟弹奏的两首美妙曲子没有曲谱?难道贤弟全都了然于胸吗?”

    朱道临何止了然于胸,烂熟于胸才对,他从小到大学了十几年的琴,反反复复苦练成百上千遍的古筝名曲没有一百首也有八十首,其他古筝流行曲更不知弹了多少,脑子里清晰记住的曲谱总数不在五百首之下,因此听到应昌培如此询问,他想都不想随口而答:

    “刚才弹奏的只是天枢阁那边极为寻常的曲子,只要学过一年古筝,基本都能闭着眼弹奏……”

    问答之间,马车已经驶出紫竹园,进入喧闹大街往秦淮河方向直行,等朱道临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又被两位损友忽悠了。

第四十六章 徐拂徐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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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呵气成雾的寒冬季节,秦淮河两岸仍然竹木青绿,腊梅绽放,清澈婉约的水面微波轻荡,在斜阳映照下闪耀粼粼波光,处处洋溢出一种无法言语却令人不知不觉沉迷其中的独特风韵。

    应昌培和朱道临、赵训庭一行兴致盎然地走下码头石阶,在一群身姿婀娜年轻俏丽的女子恭迎下,鱼贯登上水边微微摇曳的豪华画舫,浑然不知数辆两轮马车飞快而至,相继停在秦淮河畔的翠微斋门前,跳下马车的一群年轻人快步跑到堤岸石栏前,望向百步之外刚登上画舫的朱道临着急不已。

    领头的年轻人恼火地痛骂一声就要领人追过去,后下马车的翠微斋张大掌柜飞快跑来,一把抱住年轻人的腰杆,急切哀求:

    “我的小祖宗啊!求求你消消火好不好?没看见边上几艘画舫上不是礼部衙门的大老爷,就是国子监祭酒、博士和誉满江南的名人雅士吗?”

    “先不说赶过去能否追得上朱道长,就算能追上,难道你敢在这些士大夫眼皮底下大打出手?真要那样,就不可收拾了,小少爷你名声受损没关系,恐怕你家老爷子和小侯爷都会被满口道德文章的士大夫喷得满脸吐沫啊!”

    “还是先忍忍吧,听小老儿一句劝,快把事情的前前后后禀告小侯爷吧,弄成现在这样子,已经不是你我能够应付得了的啦!”

    怒火填膺的严家少爷没辙了。

    别看张大掌柜高高瘦瘦满脸沧桑的样子,可抱住严家少爷腰杆的双手有力而又坚决,年轻力壮的严家少爷就算能挣脱,恐怕也要费点功夫,何况张大掌柜急切中嚷嚷的一席话,正好击中了严家少爷的软肋。

    “直娘贼!老子暂且饶他几个时辰,等他下船之后,老子定要打断他的狗腿!”

    严家少爷盯着前方徐徐离岸的大画舫怒骂一句,满身锐气也因此泄了大半,转过头恶狠狠吩咐手下好勇斗狠的闲汉们打起精神,一步不离地守在岸边,决不能再让贼厮鸟道士再次溜走,吩咐完毕这才转向仍旧抱紧自己的张大掌柜:“贵叔你也该松手了吧?”

    张大掌柜放心地呼出口浊气,松开双手不到两秒钟,马上又拉住严家少爷的手臂:

    “进店里先喝口茶解解渴,然后再从长计较,唉!要不是为了帮你找回面子,昨天事情办砸之后,我就该向小侯爷禀报了,现在弄成这副不尴不尬的样子,实在让我担忧啊,何况这姓朱的道士不是盏省油的灯……”

    朱道临确实如张大掌柜说的一样,到哪儿都不是省油的灯。

    花舫离岸之后,应昌培和赵训庭彬彬有礼地和年轻美艳的老-鸨安坐品茶,相互问候低声谈笑,朱道临却和师弟玉虎一起逛遍整个画舫内外,最后还拉上客串保镖的车夫老史一起逛,根本不理会一群花枝展昭的小女子惊讶的眼神。

    “这船还真有些门道,在岸上没感觉这艘画舫有多大,上来之后才发现比之前想象的大得多,就拿这底舱来说,内部空间至少有七米宽,二十米长……呃、按照大明的度量衡标准计算,宽度约为三丈,长度在八丈左右,对不对?”站在底舱楼过道口的朱道临询问经验丰富的老史。

    老史在魏国公徐弘基身边当了十几年亲兵头目,不但对魏国公辖下的长江水师各卫的各种战船了如指掌,对民用船只也非常熟悉:

    “东家看得很准,差不多就这尺寸。严格说来,这艘画舫属于常见的沙船,秦淮河上大多数画舫和这艘船都差不多,因为只是供游人在这片水面游玩,不用走远路运货物,所以尺寸比寻常沙船要宽一些,船底和甲板也修造得平坦些,乘坐起来更为舒服。”

    朱道临又学到不少知识,晃眼看到正在底舱里侧做菜的几个厨子和下人好奇地望向自己,便歉意地笑了笑登上楼梯,和老史、玉虎一起回到甲板上。

    “贤弟你跑哪去了?快跟我进去,徐妈妈和几位可人儿都等着认识你这位百年不遇的奇才呢。”

    找过来的应昌培不由分说拉住朱道临往船楼里走,进之后乐哈哈地向窈窕妩媚的年轻老-鸨介绍朱道临。

    朱道临微微一笑,向慌忙站起行礼的老-鸨和一群小姑娘回了个礼,盘腿坐下后环指一圈:

    “这艘船比我想象的要结实宽大,还有这船楼,外形秀美大方,修造技艺相当精湛,各种装饰和布置恰到好处,处处透着浓浓的书卷味,可谓匠心独具,不同凡响啊!”

    应昌培和赵训庭对小老弟的表现深为满意,围坐一旁的四位清倌人脸上也露出了含蓄的笑容,唯独年轻的双眼一亮,微微侧身对朱道临笑道:“奴家徐拂谢过道长的夸奖,没想到道长竟是个雅人。”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徐拂徐小姐?”

    朱道临顿时来了精神,细细端详徐拂略施粉黛更显光洁漂亮的面容,很快就忍不住悄悄望向徐拂的脚,看到被淡紫色的绣花长裙掩盖了颇为遗憾。

    应昌培见状连忙咳嗽一声,向含笑不语的徐拂露出诚恳的笑容:“徐大家也许不知道,我这贤弟长年游历于海外,逐渐养成了无拘无束潇洒不羁的性格,哈哈!”

    徐拂虽然不知道其中猫腻,但也敏感地意识到,朱道临的唐突举止肯定有原因,不过些许唐突对于久历风尘的徐拂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事。

    只见她嫣然一笑,表示自己不在意,反而好奇地询问朱道临:“听道长的口音,微微有所不同,不知道长仙乡何处?”

    朱道临脑子飞快转了几十轮,才知道仙乡是指家乡,而不是死了葬哪个地方:

    “我祖籍就在茅山下的村子里,估计是常年在外东游西荡,走的地方多了口音也就有了变化,自我感觉还是蛮好的,从徐大家这一问中也能看出,徐大家不禁花容月貌,美如天仙,还有双明亮的眼睛和一颗玲珑细腻的心,如此才貌双全温柔细腻的女子,实在难得一见,至少在此之前我没见过,感觉挺幸运的!”

    “说得好啊!千金易得,知音难寻,哈哈!”

    应昌培大声叫好,毫不脸红地为朱道临造势,赵训庭也抚掌而笑,为自己小老弟的超水平发挥暗自喝彩。

    徐拂惊讶过后非常高兴,不但不认为朱道临言辞粗鲁话不由衷,反而觉得朱道临正像应大掌柜说的那样,坦诚直率,潇洒不羁,更令她感兴趣的是,朱道临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独特气质。

    。。。

第四十七章 柳如是() 
第一眼见到朱道临的时候,徐拂就对朱道临挺拔的身材、从容得有点任性的举止、刮得干干净净的俊脸和深沉明亮的眼睛暗自新奇,也大有好感,此刻近在咫尺,更让她领略到朱道临与寻常文人士子和商贾名流截然不同的气质,不知不觉竟有点儿为其着迷了。

    说笑间香茶撤下,佳肴上桌,机灵的玉虎不用招呼便打开放在花楼门外的两箱酒,端到朱道临侧后小心放下,抽出两瓶转身前往船头单独摆下的酒桌,和老史及应大掌柜的两位随从有说有笑地喝起来。

    朱道临微微一笑,挥挥手把玉虎叫回来来,再从箱子里拿出两瓶递给他:“难得来一趟,景色又这么好,要是酒不够就大煞风景了。”

    “谢谢师兄。”

    玉虎眉开眼笑接过两瓶酒大步离去。

    徐拂和作陪的小姑娘们非常意外,从未见过有谁对下人这么好,见惯不怪的应昌培哈哈一笑,告诉大家朱道临就是这性子,哪怕和德高望重的师傅玄青道长和其他长辈在一起同样如此。

    朱道临启开一瓶酒,刚要给所有人满上,徐拂已好奇地询问什么酒竟如此的芬芳香醇?

    坐在朱道临身旁年约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默默上前,向朱道临盈盈施礼,伸出白皙的双手拿过酒瓶缓缓跪下,为满脸骄傲的应昌培和赵训庭先斟上,然后恭恭敬敬转向朱道临,小心翼翼地把酒斟入朱道临面前的精美瓷杯,最后捡起桌面上的瓶盖,悄悄看了看再悄悄盖在瓶口上。

    “怎么不给你自己和其他几位同伴斟上一杯?”朱道临好奇地询问亭亭玉立清纯可爱的小姑娘。

    小姑娘瞥了一眼对面的徐妈妈和正在为妈妈斟酒的应昌培,红着小脸低声回答:“这酒醇香四溢,估计颇为辛辣,奴家和姐妹们均不胜酒力,所以……”

    听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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