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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之特工嫡妃-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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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你说我长这么大,看见的小姑娘也是不少,可没见哪家的闺女是这般好吃懒做,活像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荤菜似的,都那么大了,还偷东西吃。”

    “也不知道是怎么生的这一幅黑心肠。恩将仇报的事情,我也是见过的,可从未见过有人是如此的恶毒的。”

    “哼,谁不知道,那野丫头天天说自己是大家小姐,你们可是瞧见过这样的小姐。要我看,就是青楼的妓子只怕都是比她要脸皮的。”

    “这人可真是害苦了咱们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希望青天大老爷能够早日查清事情的真相,也好早日放他们出去。

    赵武面含歉意,对着众人说道,“此事怕是我连累大家了,若不是当日救了那的母子三人,想来诸位也是不会惹上这等祸事的。”

    众人心中虽然是有些不满,可是心里头却也都是明白,这掌柜的是个好人。

    东家从不出面,和掌柜的接触也就是最多。平日里对大家多加照顾不说,工钱相比起寻常的酒楼多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在那等危险的情况下,都愿意救下刘香莲母子,还免费提供食宿这么些日子,只因为的当初刘香莲曾经在酒楼做事过。若是自己日后出了事,定然也是不会置之不理的。

    出来做事,最是艰难的,可不就是想要寻一个好主家。

    赵武将众人的神色看在了眼中,笑着开口道:“事情应当是很清楚的,等平安出去了,再给大家加三个月的月钱,也算是去去晦气。”

    ------题外话------

    总算是完成了最底配置,拉拉拉~下个月我会更加努力的!

158 威逼利诱() 
萧辰睿第二日精神抖擞地上朝去了,想着昨日[客留居]食客中毒之事,那些平日里无所事事,最喜欢究人过错的御史定然会好生弹劾的,到时,他倒是要看看老三该怎么躲过了这一劫。

    就算是躲过了,他那起子好名声,只怕也不会会善了。

    为了不出意外,他还特意命人将此事不着痕迹地捅到了各位御史的耳中。

    可是出乎意料,直到了下朝,却是依旧没有一人出来弹劾的。

    满朝文武就好像是全部都失了声般,纵使他明里暗里都使了不少眼色,却是一个都好像是没看见般。

    萧辰睿自下朝后,就一直阴沉着脸。他原以为自己这几年,在朝中混的是如鱼得水,无论是哪位大人,看他也都是恭敬有加,不敢有拖沓之意。可如今看来,反倒是没有几个真心实意的,原来以为的人脉关系网,竟然是不堪一击。

    派人去查了,才知道,原是楚相府和镇国侯府都打过了招呼。

    老三倒是有个好岳家。

    思忖了片刻,想了想,才是对手下的人仔细吩咐了一声。

    见下人都恭恭敬敬地赶去回话了,嘴角才是倏而冷笑。

    老三背后势力不小,可他却是要看看,那从乡野之地来的掌柜,可是能够扛得住事!

    *

    夜色渐深。

    到底是监牢,石墙虽然密封,可到了夜里却是冷的很,不多时,身上就泛上来了阵阵的寒意。几个人相互间也是靠地紧了些。

    耳朵里稀稀疏疏地响起了脚步声,众人回头去看,就见几个狱卒在监牢外头站定,面上端是气势凌人之感。

    为首的那个扫视了监牢里头一眼,粗声粗气地喊道,“赵武,柳二柱出来。”

    赵武缓缓地从地而起,开口道,“差大哥,可是有什么事?”

    那衙役不答反问,似乎是别有用意,“你就是赵武,[客留居]的掌柜。”

    “正是。”赵武点了点头。

    柳二柱似乎是听见了有人唤自己的名字,缓缓地抬起了头,见是数个凶神恶煞的衙役。他哪里经受过这些,迟疑地看了赵武一眼,面色复又是苍白了起来。

    后头的衙役明显是对他们的拖沓很有些不耐烦,“动作快点,大人要提审。”

    赵武的眼中迅速地划过了一道暗芒,面上却是不乏恭敬之意,“不知道是哪位大人。”手却是迅速地的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些的银子,恭恭敬敬递到了他们的手上,“几位差大哥也是辛苦了,这些银子,就当给各位买酒喝,还请几位多多关照。”

    这小子虽然是得罪了不该得罪了人,可也算是上道。尤其是这一声‘大哥’叫的人都舒爽了。

    那衙役很是满意地掂量了那银子一眼,态度才是好些了,却是别有意味地看了看赵武,“大人要提审,去就是了,你小子哪来这么多话。”

    眼角很是隐晦,却是叫赵武瞬间就是明白了,这大人,只怕是来者不善。

    因着给了银子的缘故,就是一起的几位衙役,面上也都是好看了几分。

    赵武得了暗示,只当未知,拱手言谢,“多谢差大哥。”

    那衙役却是将银子往自己的胸口一塞,给身后的衙役使了个眼色,“嗯,走吧!”

    赵武面色紧了紧,拍了拍柳二柱的肩膀,才是率先出去了。

    柳二柱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了赵武的身后。

    等他们两一走,衙役迅速地就是给监牢上了锁。赵武回过了头,安抚地看了还在监牢之中的众人一眼。

    幽深的牢房里,时不时地响起了犯人痛苦的呻吟声。两个牢房所开拓出来的的狭窄小道,此刻就好像是没有尽头的路一般的漫长。见柳二柱一脸的紧张和恐惧,赵武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别害怕,一会儿问话的时候实话实话就好了。”

    柳二柱紧张地点了点头。

    等到了岔路口的时候,赵武和柳二柱却是被分别带着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赵武被身后的狱卒,推搡着进了一个房间。

    一进了屋,门也就被关上了。

    屋子很大,墙的一侧放满了各种狰狞的刑具。正中间的桌子旁,却是坐着一个身穿官服的小官吏,不知是什么来历,瞧着却是个从五品的官吏。身后还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衙役。

    赵武不知为何自己到了这里,却依旧是照着规矩,恭恭敬敬地拱手对着那名小官吏说道,“赵武见过大人。”

    那官吏总算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奸猾的面上带着几分温和,瞧着却是有些不像样,“原来是[客留居]的赵掌柜,早就听说过赵掌柜,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

    赵武心头一闪,依旧是恭恭敬敬地回道,“大人谬赞,小的当不起。”

    “呵,本官说你当得起,自然是当得起的。”那官吏呵呵的笑,略有深意地看了赵武一眼。

    赵武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了片刻,才是一脸欣喜道,“多谢大人。”

    只是心中却是暗暗地给自己提了醒,只怕是这事正如他说想的那般的不简单,怕是今日这一出也是那幕后黑手的交代了。

    那官吏正是顺天府下的一个小吏,名叫沈坤,从五品。因着家中嫡女进了太子府,平日里在顺天府中也是颇有几分颜面,是正儿八经的太子一脉的人。

    沈坤有些倨傲地看了赵武一眼,“赵掌柜可知本官今日请你来是干什么。”

    赵武自是恭敬非常,“小的愚钝,还请大人示意。”

    沈坤自从自己的嫡女进了太子府后,官途上也算是顺风顺水,就是顶头上峰顺天府尹平日待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对一个酒楼的掌柜终究是看轻了几分,“本官听说是[客留居]出了事,郑家公子在[客留居]被人下了毒。”

    赵武小心翼翼地回话道,尽量扮演着一幅受了惊吓的生意人的模样,“启禀大人,郑公子确实是在[客留居]中的毒,只是小的敢以性命担保,这毒绝对不是酒楼下的,还请大人明鉴。”

    沈坤点了点头,面上似乎是格外的和蔼,“赵掌柜说的是哪里话,此事本官自然会好生查探一番。”

    还不等赵武面露感激之色,话锋却是一转,“赵掌柜可知,那郑家可是西昌候府的姻亲。这一但是出了事,西昌侯府必定会一管到底的。再说,郑公子更是郑大人的独苗苗,自小便是当做眼珠子一般疼的。朝中的御史可就在揪着错处,正想着给皇上上折子弹劾。你说着这几番威压下来,[客留居]这小小的酒楼,可是担待的起。”

    赵武的面色白了白,“这,可这毒当着是和酒楼无关的。小的实在是没有办法,还请大人赐教。”

    沈坤很是满意赵武谦卑作低的态度,“你既然如此问了,本官也就教你一个法子。”

    赵武慌忙间道谢,“多谢大人。”

    沈坤却是笑得很是隐晦,“本官记得,你这[客留居]可是[琛王府]的产业,你可知,琛王殿下和太子殿下素来都是不对付的。太子妃娘娘便是出自西昌侯府郑家,郑家势大,当年皇后娘娘可是将其选定为琛王殿下的太子妃的。可琛王殿下受了伤后,偏偏中途还叫是贵妃的柳嫔娘娘给劫了去,最后还定给了如今的太子。”

    “琛王殿下为此事耿耿于怀,恼恨太子。更是恨郑家毁了婚约,嫁于了太子,只是又得罪不起[太子府]和[西昌侯府],这才是特意命人将毒药下在了[西昌侯府]的姻亲郑公子的身上,好出一口怨气。”

    这话,还是他想了半日,才算是想到了如此好的理由。至于太子妃这事儿,当年也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这个风声。太子自然是不会叫他如此诋毁太子妃的名声的。

    可是他也是有女儿的人,他的女儿也是在太子府上,若是这件事能够一石二鸟,叫太子妃失了宠,女儿以及家族都更进一步,这也是未尝不可的。

    没有想到这中间竟然还有这样的事,若不是,赵武亲眼看见过自己的主子和琛王殿下伉俪情深,不然还真是要相信这是真的了。只是越听,越惊心。这编话的人,果然是好算计。

    心中总算是的明白了,这个在背后一直刻意针对[客留居]的人,只怕就是太子了。

    可是话听到了此,赵武也是明白了沈坤的目的了,“大人是叫我背叛主子吗,我赵武虽然不才,可是也有主子的知遇之恩,又怎么能够只顾着自己的一己私利,就说胡话污蔑主子呢?”

    这边想着,却是有些担心起了柳二柱来,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这怎么会是污蔑呢。”沈坤的眼睛抬了抬,似乎是有些不屑赵武的古板和的刚直,“赵掌柜,这事儿,你承认了,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可是——”赵武才想反驳,就被沈坤打断,“琛王殿下双腿有疾,日后顶天了也就是个亲王。可是太子殿下却是储君,日后可就是这天下之主的。”沈坤面上挂着冷笑,“赵掌柜聪明人,该知道如何选吧。”

    赵武面色又是变了几变,这是要拿他的命来威胁他了,面色依旧是恭敬,回着话,“‘中毒’一事,确实是与小的还有[客留居]无关,琛王殿下和王妃早早就离了京,到了庄子上去,更是对此事毫不知情,还请大人明察。”

    “本官自会仔细查探,此事不用你多说。”沈坤没想到赵武竟然会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来,没想到,这个小掌柜倒是有骨气,“只是,你就不怕你的主子知道了后,为了怕连累自己的好名声,就把这下毒害人的事都压在了你的身上。”

    沈坤继续威逼利诱道,“赵掌柜可是要知道,只需太子殿下一句话,这下毒害人的黑锅,你可是要背定了。到时候,你的主子却是逍遥自在,万事无忧,可谁知道,还会不会想到了你这样的好奴才。”

    赵武沉着脸,不说话。

    沈坤却是越发的没了耐心,“本官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愿不愿意上情指控琛王殿下。至于旁的,你自然是不用担心,太子殿下自然会保你一命。日后为太子殿下做事的,荣华富贵绝不会少。”

    赵武摇了摇头,“小的——不愿意。”

    沈坤步步紧逼,斜长的眼神渗透出了冷冽的毒意来,“你可是想清楚了。”

    赵武狠狠地咬了咬牙,“小的想清楚了,承蒙主子赏识,才有我赵武的今日,万万不敢背弃主子。”

    沈坤也不多话,从椅子上站起,转头就是对身后的两个衙役吩咐道,“好,赵掌柜,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赵掌柜看看,什么是不听话的下场。”

    不等赵武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绑在了木桩子上。

    ------题外话------

    悲催的五一,就没安生过。码出来了这一丢丢。下次发文估计得在七号了。请三天的假。打算跑西安一趟。五一后,一个宿舍分崩离析,要散了,打算一起去玩一玩。避开高峰的五一以及考研课~

    回来后,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t

159 露出马脚() 
赵武和柳二柱被带回来的时候,周身可谓是鲜血淋漓,一片模糊。

    牢中的众人见状大惊,忙是将两人扶到了铺着厚稻草的一侧,小心翼翼地将其平置放下。

    赵武和柳二柱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晰,因为碰到了伤口,两人不由得蹙了眉,嘴角溢出了痛苦的呻吟来。

    剩下的人倒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情况,手边又没有伤药,素手无策,等将两人都安顿了下来后,不禁是面面相觑,不由得也担心起了自己来。

    没有水,没有伤药,没有干净的衣物,只能熬着了。

    许也是因为清楚知晓赵武的背后有楚相府和琛王府的势力在,那些个衙役虽然上了手,可到底还是留了几分情面,没下了死手,虽是浑身都有伤口,却都非在要害之处。若是能好生将养着,倒也不碍事。

    可是监牢之中,本就是阴森冷厉之处,过了半夜,两人均发起了烧来。

    *

    安抚了所有被抓入了牢中的酒楼员工的亲眷,芙蕖又亲自准备了赔罪的礼品,到郑家赔罪。

    郑家人许是知晓了什么,虽面色不善,倒也是没有为难,好歹也是有惊无险地过了。倒是叫京中看戏的一干人等好生惊异了一番。

    紧接着又是花钱疏通顺天府监牢,这些衙役却是与寻常州县的不同,一个个面上油腔滑调,收敛财物毫不手软,嘴里竟是守口如瓶,竟然打听不到里头的半分消息。

    等芙蕖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时间的距离当日酒楼中毒事发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

    酒楼在‘中毒’案件后,芙蕖早早地也就是传了书信到了城外庄子,不出意外,主子应当是看见了,按着路程,怎么着也都该收到了回信。

    可直到现在,却依旧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只怕是主子全然都没有看见了那封信,不晓得京中出现的状况。

    监牢里,消息更是石沉大海。

    芙蕖心中隐约间有些慌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好像要发生,尤其是眼见着城中越发的禁严。

    酒楼众人身正影不斜,想来也是没有人会做出了这等事情。衙门里,虽并未曾传来有任何提审的消息,可是大牢里,可以出的意外太多了,凡事是皆有可能。

    若是事情拖下去,只怕赵武的这一条命,危矣!

    芙蕖左思右想,请了秋荷和秋霜暗中料理酒楼,乔装打扮了一番,想要亲自出城,将事情告知主子,请主子定夺。

    可这一路上,就遇上了不下五拨巡逻的人马,到了城门口,更是严加防范,凶神恶煞的守城官兵仔细盘查,只许进不许出。

    芙蕖在城门口的茶寮静侯了一个时辰,却也没找见了能出城的机会,心中急切下,怕是那幕后黑手故意不让消息传出了京去。

    无奈之下,才是到了[楚相府],求见楚家嫡长子,主子的亲哥哥楚景曜,希望能够入监牢,见赵武和柳二柱一面。

    *

    尽管有太子府的压力,可是有楚家的面子在,区区一个探监还是可以通融的。

    入了夜,芙蕖就在衙役的掩护下,进了监牢。

    牢中安然无恙的众人,发现了芙蕖,自是欢喜异常,只当是事情已经查清了,可以被放了出去,俱是欢喜不已。

    可在知晓了芙蕖的来意,虽然面上掩饰不住的失望和淡淡的恐慌,却还是争先恐后地将自己知晓的东西,尽数地也都是说了出来。

    但凡是被牵扯的,问心无愧的,总是希望事情能够早日查清,他们也能够早日出狱的好。

    将众人说的线索都细细记在了心里,芙蕖向着四周看了一眼,面上带了一分疑惑,“赵掌柜呢?还有柳二柱?”

    心底里不知怎么的,担忧更深。

    “这——”

    “他们在那。”

    众人的身影让开,露出了身后墙角昏暗处的两个躺着的人影来。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腐朽的气息,偌大的一个幽深的空间,静寂的似乎是有些可怕。

    芙蕖在外头想过很多次监牢里的情形。

    里头的环境,可还适应,吃食可是尚可,狱卒会不会用刑,若是用刑了,是用什么样的刑罚,会受多少严重的伤。

    可纵使在脑海中千想万想,原来这一切,都远没有自己亲眼所见到的这样的冲击大。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前两日还是在和自己谈笑风生的赵武,此刻竟然会以这样狼狈的形象,躺在了早早发了枯的稻草上,受了这等牢狱之灾。

    身上干净整洁的衣服,此刻已经是邋遢,破裂的不成样子,身上鞭痕凛冽,所对应的每一处衣服的撕裂处,都渗出了血迹来,可见伤的并不轻。

    芙蕖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执起了赵武的手,替他把脉。袖口简单地一挽,累累伤痕都暴露了出来。

    心中莫名一沉,气愤恼恨之余不知怎么的竟有几分难受。

    好在外伤虽然极多,却并未伤及内腹,只是血流地多了些。日后若是好好补补,倒也没多大的关系。

    放下了赵武,又给另一侧的柳二柱把脉,竟是伤的比赵武还轻些。

    这般一探伤,原先心中的猜测隐隐也就越发的清晰了些。

    好在她为了以防万一,带了伤药来。

    芙蕖将带来的金疮药和止血散,分了一些给旁的人,叫他们给柳二柱抹上。自己才是小心翼翼地替赵武上药。

    赵武迷迷糊糊间,被有些嘈杂的声音吵醒,身上的火辣的伤口,先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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