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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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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徐氏瞧不起朱梓陌这个庶出且在朱家不受宠的身份,以为朱梓陌出不起如此“多”的聘礼,最后却是落得这么一个惨淡收场。

    虎毒尚且不食子,成筱可是徐氏唯一的亲生女儿,为了区区三百两白银,徐氏竟然做出这般卖女的勾当!!这让性情倔强的成筱如何能够接受?就算是那些穷苦人家的女子只怕也不尽是这般结局吧!

    徐氏最后被京兆尹以骗婚之罪判流放,却因感染风寒病死途中,这也是应了那句“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了。

    可是他的成筱却是何其无辜?与他相知、相识、相爱两年,成筱处处替他着想,从未做出过会让他觉得为难的事。

    可,因徐氏的贪念,那般美好的成筱却就此赔上了性命,彼时她的人生才初初绽放啊!

    若是当初成筱不那么傻,若是她相信他,能耐心等等他,等他安排好了一切,他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嫁与他人?

    思及此,朱梓陌忍不住苦笑着叹气:他今晚这是怎么了?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这可不是他该有的作为啊!

    朱梓陌不愿再作回想,十分体贴地为冷晴掖了被子,朱梓陌便背倚身后床柱闭目浅浅睡去。

    当夜,朱梓陌梦回了六年之前,梦回了他和成筱初见时的那日。

    彼时京郊桃林桃花灼灼,人潮涌动中,他却只看得见那十里桃花映衬着的那张浅笑盼兮的清丽面容,那是朱梓陌人生中至今为止最为美丽的一日,也终将印刻于他的记忆深处,此生不忘。

    翌日。

    清晨时分,天色将亮,万物苏醒,早起的鸟儿在尚沾着晨露的枝叶间轻巧跳跃着寻找食物,时而有一两声细弱鸟鸣不知从何处传来,偶尔有微风拂过树木枝叶,带起细碎的声响,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安然与平和。

    朱府韩院一楼的一间厢房内,却有着一种与外界的安然平和大相径庭的氛围。

    那躺在雕花木床上的女子,此刻正睁着她那双明亮的黑眸瞪着她头顶的深蓝色床帐,虽则她相貌过人,可配着她那过分苍白的脸色,委实不太好看。

    深蓝色的床帐,硬得有些硌人的雕花木板床,色彩斑斓的锦被,斜依在床柱上穿着天蓝色宽大长衣睡着的俊美男人。

    过去些,是一张靠墙脚放着的四方小案几,几上放着一只金色的铜制镂花小炉子,此刻镂空的炉盖上方青烟飘渺,满室飘着一股清香。

    床尾是一架展开的绣竹屏风,屏风对面靠墙放着个一人多高朱红色两扇开木柜,似是衣柜。

    柜子旁边,是一扇古香古色的镂空雕花两扇开窗户。此刻窗扉紧闭,窗扇上覆着一层细密白沙,透过那层薄薄的白纱,能看见屋外的天色已经微亮。

    床对面是用来分隔内外室的镂空雕花满月型拱门,拱门上方垂着深蓝色帷幔,此刻已分开束在拱门两侧。

    拱门外是朱红色的茶桌,桌上放着燃了一半的白色蜡烛的铜制烛台。烛台旁是铜制的茶壶与茶盏,还有一个放着青花瓷碗的深棕色圆木托盘。

    茶桌边摆着一圈朱红色圆凳,一条圆凳旁的地上还丢着一件蓝色长衫。

    从镂空雕花满月型拱门处斜斜望过去,可以看见茶桌对面亦是古香古色的镂空雕花的木门和窗扇,木门与窗扇上亦皆覆着一层细密白沙,有浅淡微光透过白纱投进屋内。

    门后靠墙角的地方放着一个木制盆架,架子上放着一个边沿搭着一条白巾的铜盆。

    望向对面,又是一个镂空雕花满月型拱门,拱门上方亦垂着深蓝色帷幔,此刻同样分开束在拱门两侧。

    拱门后放着一张全红木制的雕花长榻,榻上放着一张四方矮几,几上有书卷数册。

    当沉睡了一日一夜的冷晴醒来看见的却是这样一副古香古色的场景,完全找不到现代化的痕迹时,冷晴真的彻底懵了。

    她这是在哪?怎么感觉这么陌生?浑身上下还有一股说不清的酸痛感?瞪着木床上方的深蓝色帐顶,一连串的疑问从冷晴心底涌出。

    “就算要判刑坐牢我也要先杀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陈浩贤那句带着怨毒的话语蓦地在冷晴脑海中炸响。

    冷晴的思绪瞬间清明起来。

    从现在的情形看,只有两种可能:一,她被陈浩贤用剪刀刺中胸口,非但没挂掉,还很狗血地穿越到了古代;二,她被陈浩贤用剪刀刺中胸口,很不幸地挂了,现在在阴曹地府。

    总之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于冷晴来说,她都是杯具的。

    冷晴也想过她现在可能是在哪个拍古装剧的剧组,但有谁见过哪个剧组会拉一个身受致命伤的人来拍戏的?那些人是觉得自己好日子过太久,想要去体验体验改造的生活吗?

    所以,这个可能性还没成型就被冷晴自己给扼杀了。

    以前念书那会儿,什么穿越小说玄幻小说冷晴也没少看,当时她看的时候还有过那么一点点小幻想着她要是哪天也能玩下穿越就好了,再不济,修个真也行。但现在真的面对这种情况了,冷晴却觉得十分欲哭无泪。

    她才二十三啊!年纪轻轻就成了以酒店产业为主的博康公司的总经理不说,这正是她发展未来的大好年华,现在给她来这么一出算是怎么一回事啊!唱大戏也不是这么唱的啊!

    此时此刻的冷晴,委实郁闷至极。

    面对这徒然的变故,冷晴实在想不到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老天!耍人也不是这么耍的啊!”瞪着床帐良久之后,冷晴哀声吐出这么一句话。

    “醒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蓦地在冷晴耳畔响起。

    冷晴惊讶地扭头看向身边,这才发现原本坐在床沿倚柱而眠的俊美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眸,虽依旧倚柱而坐,却眼含探究地看着她。

    原本朱梓陌的睡眠就浅,从冷晴醒来打量他卧房的那刻他就醒了,但因心中好奇冷晴的身份,同时也想知道冷晴在醒来后面对陌生的环境会做些什么,所以他才一直闭目假寐。

    然而事实却让朱梓陌大失所望,他竟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丝毫动静!

    许久后终于听见冷晴的低声细语,朱梓陌深知再假寐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索性睁开眼看向冷晴询问。

    因位高职重,冷晴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遂,几乎在瞬间冷晴就收敛了她面上的惊讶,转而换上一副淡然的神情反问她眼前的朱梓陌:“你是谁?我又是在哪?”

    见冷晴竟能够如此快速地调整自己的情绪,朱梓陌不免有些惊讶。

    朱梓陌自十岁开始与外人接触,迄今为止已经十四年了。这十四年间朱梓陌也算是阅人无数,可他从没见过有谁能在几乎瞬间之下调整自己的情绪与神情,哪怕是他最得力的属下白虎也做不到。

    思及此,朱梓陌当即便给冷晴做了评价:看来,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不简单啊!

    “大梁国京都绉平,朱府。在下,朱梓陌。”淡然一笑,朱梓陌言简意赅地回答了冷晴的反问。

    大梁国京都绉平,朱府。在下,朱梓陌。

    将朱梓陌的话在心里重复一遍,冷晴顿时就焉巴了:果然,她猜中了!苍天呐大地啊!她干嘛要没事去刺激陈浩贤那个混蛋啊!如果她不说那些话去刺激陈浩贤,她现在也不至于跑到这个没电视没电脑连个电都没有的破古代来吧!悔不当初啊!

    看着冷晴一会儿一脸的淡然一会儿又一脸的悲伤,朱梓陌不禁蹙眉:这个女子究竟在想什么?

    好不容易自我安抚了情绪,冷晴再度将视线迎向朱梓陌,仔细询问:“那请问现在是何人当政?如今又是几年?”

    闻言,朱梓陌的眉蹙得更深了,但还是一一作答:“现今当政之人是大梁国开国以来第十任皇帝,号曰敬武帝,如今是敬武帝开平七年。”

    听了朱梓陌的回答,冷晴不禁有些奇怪:敬武帝?她怎么不知道历史上有这么个皇帝?

    冷晴从小各科成绩从来都是以优异计算的,不提主要的科目,就算是历史、生物这类副科,就算没拿满分冷晴也从没拿过低分。

    到冷晴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为止,每学期各种奖状都如流水一样发到她手上。

    十余门副科中,尤以历史为最。从初中起,教冷晴历史的老师就没有一个不表扬冷晴的。

    别说是有历史明文记载的朝代国家,就是没有明文记载的那些个小朝小国,冷晴都知道不少,可这个什么大梁国的敬武帝,冷晴可以确定她没有任何印象!

第八章 人心为何2

    冷晴脑海中忽地闪过一道电流:**!看来她不仅穿越了,还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

    是的,冷晴的猜想是正确的,她的确穿越到了一个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和国家。准确来说,这段时期的历史都没有记载,因为冷晴穿越到的是一块陌生的大陆,这块大陆上只有四大国五小国。

    四大国是:位于大陆正南方气候宜人水土丰润的大梁国。位于大陆正西方处于高原地带空气稀薄的大章国。位于大陆正北方一年四季几乎都被冰雪覆盖的赤冰国。最后一个是位于这片大陆正东方四季如春的一个以女子为尊的国度——凤鸣国,又名——女尊国。

    五小国是:位于大梁国和大章国之间的良国。位于大梁国和赤冰国之间的惠国。位于大梁国和凤鸣国之间的萧国。位于大章国和赤冰国之间的燕国和位于赤冰国和凤鸣国之间的颖国。

    而这块大陆,叫做天成大陆。

    “二少爷,您起身了吗?老爷和大夫人让奴婢来请您去前院正厅,说是有要事要与二少爷商议。”门外,忽地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

    朱梓陌听声音便知道这是朱府大夫人、他那大娘院里二等丫鬟陆雪月的声音。

    看了一眼躺在他身旁还处于纠结状态的冷晴,也不回答陆雪月,朱梓陌起身走到床尾的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件浅灰色的绸缎暗纹织锦长袍穿上。

    随便整理了下衣袍便走到外室,捡起昨晚随手扔在地上的那件蓝色粗布长儒衫扔在面前的茶桌上,朱梓陌这才走到房门边伸手开门。

    房门打开,站在房门外,梳着垂挂髻,两边髻上各簪了一朵深绿色珠花,穿一身湖绿色裋褐丫鬟服饰,恭恭敬敬地微垂着头,双手交叠轻贴于腹前的陆雪月出现在朱梓陌面前。

    目光瞧见朱梓陌的房门开了,陆雪月立即行了一个深深的万福,用她那清脆的嗓音说着:“二少爷!老爷和大夫人正在前院正厅等您。”

    朱梓陌目视前方,看也不看朝他行礼的陆雪月,淡淡地应着:“嗯,知道了。”说罢,却是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内室的方向,见那床上躺着的人儿对他的离去丝毫没有在意,朱梓陌这才迈出房门,转身关上房门后才又道:“走吧。”

    “是。”见朱梓陌迈出房门而退到一旁的陆雪月又施了一礼才跟在朱梓陌身后往朱府前院正厅的方向走去。

    亦步亦趋地跟在朱梓陌身后,陆雪月只觉得她们的二少爷与以往不太一样了!

    在陆雪月心中,以往的二少爷无论何时待人都是温和的,对她这个二等丫鬟也是时常面上挂着浅笑,但今日二少爷却是冷淡得紧,莫不是二少爷出去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遇到了什么事?

    其实,陆雪月虽是服侍朱府大夫人陈氏的丫鬟,但她一直以来都是偏向朱梓陌一方的。

    相较于性格温和待人亲切的二少爷,陆雪月真的很讨厌她们那位嚣张跋扈的大少爷,可惜陆雪月只是一名身份卑贱的丫鬟,没有选择主子的权利。

    一直以来陆雪月都极其羡慕侍候朱梓陌的林知吾和林知升两兄弟,因为朱府上下皆知道他们的二少爷对他们兄弟二人是极好的,这么些年来连打骂都没有过。

    不知不觉地,陆雪月看着朱梓陌背影的眼神渐渐变成了一种痴迷。

    朱府。前院正厅。

    偌大的前厅中,正对着厅门的主位上坐着两人。

    一人年约四十五、六,身着深青色暗纹织锦长袍,腰束墨色宽腰带,掺着银丝的墨发以玛瑙簪束在脑后,却是一名眉目间透着英武之气但此刻却病怏怏地斜靠椅背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他旁边那人年约四十出头,身穿深紫色绣莲纹绸衣,满头青丝挽成飞天髻,髻上簪着一支明晃晃的孔雀金步摇,却是一名风韵犹存的华美贵妇。

    “老爷,尧儿今年也二十有五了,再不给他娶一门亲,可就娶不到好姑娘了。我瞅着东街张老爷家的小女儿不错,容貌出众,脾气也温和得紧,今年年初刚满十八。我早前找媒人给他们俩人对过八字,合适得紧,若是老爷同意,我明日就请人上那张老爷府上给尧儿提亲去。”只听得华美贵妇这般不温不火地对她身边那个有些病怏怏的男人说着。

    那男人闻言沉吟了片刻方有些虚弱无力地接话道:“也好,尧儿是该娶一门亲事了。替尧儿提亲一事就交由夫人操办吧!”

    贵妇闻言立时喜上眉梢,满面笑容地对那男人道谢:“多谢老爷!”

    “老爷、大夫人,大少爷来了。”恰在此时,一个穿着浅灰色裋褐服,家丁模样的男人束手垂头地出现在前厅厅门口。

    那个家丁话音刚落,原本坐在厅中主位上说话的两人就看见一个宝蓝色的身影大踏步地迈进了厅门。

    遥遥望去,来人二十多岁,身形有些臃肿,着一身宝蓝色锦缎长袍,袍上绣着斑斑墨竹,腰间系着深棕色暗纹繁花宽腰带,脚踩白色华纹嵌金丝长靴,三千墨发一半由一盏碧色玉冠束在脑后,另一半则稍显凌乱的披散在肩头。

    待他走近了看,相貌虽说不上俊朗非凡,却也有那么三分俊美,但因他那满脸横生的肥肉,却硬生生去了他那仅有的三分俊美。

    此人,正式朱辉与其正妻陈氏之子:朱梓尧。

    大踏步地进了厅门,朱梓尧也不向坐在主位上的二人行礼,只径直大摇大摆地走到厅中主位下首右侧的首位上坐下,连开口询问的语气都显得有些目中无人:“爹,娘,找尧儿有什么事吗?”

    朱梓尧今早刚从醉春香的花魁那儿出来,这还没踏出醉春香的大门呢,就被他娘派去找他的人给拉回来了,因心里头不爽,朱梓尧便也毫不隐讳地表现了出来。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正是这朱府现今的家主,朱梓尧和朱梓陌的亲爹朱辉。而朱辉身侧的华美贵妇自是他的正妻陈氏,陈柔。

    看着自己儿子如此目中无人的无礼行径,还有鼻尖隐约嗅到的那一股有些刺鼻的香粉味儿,陈柔当真是恨铁不成钢。

    原本带笑的面色一沉,陈柔厉声斥道:“尧儿,你怎能在老爷面前也如此无礼!还不快快起来向老爷行礼!!”

    士农工商,虽说朱府只是一介商贾,比不得那些高官世家,却也是这大梁首屈一指的富贾人家,纵使规矩没有那些个高官世家严谨,但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

    按朱家世代传下的规矩,子女面见自家长辈,应当先行礼,等到长辈点头让子女坐了,子女才能坐下。

    可是这朱梓尧却一点也不在意那些规矩,简直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到了极点,连自己的父母亲都已然不放在眼中了!

    陈柔在那里暗自恨铁不成钢呢,可朱梓尧根本就不把陈柔的话当一回事。

    臃肿的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往两侧的椅把上一搁,二郎腿一翘,抬眸斜睨着主位上的朱辉和陈柔,朱梓尧以一副大爷的姿态和口吻问到:“娘啊,爹都没开口呢,你训我做什么?”

    看着朱梓尧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再听朱梓尧的话,陈柔当即没叫朱梓尧气得背过气去。

    偷偷瞥了眼身边的朱辉,见朱辉并没有生气的迹象陈柔才暗中舒出一口气,心里却在暗骂朱梓尧:真是养了个孽子!不懂礼数的混账东西!

    “老爷、大夫人、大少爷,二少爷来了。”刚才那个家丁再次垂首向厅内的三人禀报。

    在那个家丁的禀报声之后,一身浅灰色绸缎暗纹织锦长袍的朱梓陌迈着适度的步子走进了前厅的大门。

    一直跟在朱梓陌身后的陆雪月在跨进了厅门后却是束手垂头地站在了厅门内一侧不再向内走。

    相较于嚣张跋扈不尊礼数的朱梓尧,朱梓陌则显得极度温和有礼了。

    只见朱梓陌走到前厅中央站定,双手抱拳于胸前,躬身四十五度,朝主位上的朱辉和陈柔行礼。

    朱梓陌双眸定定地看着他身前的灰色地面,口中恭敬地说着:“陌儿见过爹、大娘。”

    朱辉没有出声,陈柔则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嗯,起吧。”

    闻言,朱梓陌直起身,又转向背靠椅背,翘着二郎腿坐着的朱梓尧的方向,躬身作揖,口中恭敬不减:“弟弟见过大哥。”

    “切!”朱梓尧却是将脸撇到一边,满脸的不屑与不以为意。

    见状,朱辉与陈柔竟皆未多言,这偏心程度,可见一斑。

    对于朱梓尧不屑的态度,朱梓陌只是报以平日里那般微微一笑,兀自站直了身子面朝坐在主位上的朱辉与陈柔。

    只听得陈柔皮笑肉不笑地对朱梓陌道:“陌儿啊,今日老爷和大娘找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大哥的婚事。”

    朱梓陌看向主位上一脸病态有气无力的朱辉和满脸堆着假笑眼中透着明显算计的陈柔,暗中蹙了蹙眉。

第九章 人心为何3

    暂且不论前厅之事,咱们回头来看看冷晴的情况。

    好一番感伤之后回过神的冷晴却发现一直坐在床沿跟她讲话的男人凭空消失了,冷晴当下就有些急了:这人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呢?这可是现在的她唯一能依凭的人啊!

    环视了一遍屋子,冷晴再三确定人真的消失了后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动尚且没什么明显的感觉,冷晴起身时因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了胸前的伤口,当即便疼得冷晴冷汗直冒。

    左手紧紧抓着被子,抬起右手轻捂住心口的位置,冷晴牙关紧咬、双唇紧抿,如黛柳眉深深地纠结在一起,显然是在忍受莫大的痛楚。

    良久,待痛楚减轻之后,冷晴方松开捂着胸口的右手,转而抬起左手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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