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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锦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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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此战我必定要大破黄祖,取他项上人头,以慰我父在天之灵!”孙策说着,箭步走到船头,一跃而下,即刻融入了一片火光之中。

    夏口的岸边,黄祖军与周瑜派出的先遣部队成混战之势,见大船已抵至岸边,更有孙策这般骁勇无敌的人物出现,更加惶恐惊惧。与此同时,程普、黄盖于孙策左右两翼登陆,拱卫孙策中军的安全;太史慈则帅一路骑兵,于下游的桥头开辟了另一条战线,打得黄祖军首尾不能相顾,夏口的防御很快便呈现溃败之势。

    孙策一骑当千,于逃遁中的黄祖乱军之中左冲右突,连斩黄祖军中数位将领,却皆不是黄祖,他难掩满脸的失望,一边追赶向西逃窜的黄祖军,一边吼道:“鼠辈黄祖何在!速来与孤决一死战!”

    “禀告将军,方才有人见黄祖现身渡口处,好似正要上船逃跑!”孙策闻言,手擎银枪调转马头,即刻向渡口处赶去。

    北风萧萧,火光冥冥,满地尽是兵甲残尸,独不见黄祖身影。正当孙策四下寻觅之际,忽闻江面传来击水之音,他定睛望去,只见黄祖丢盔弃甲,甚为狼狈地摇着一叶小舟,仓皇逆流逃去。

    “老贼哪里逃!”

    孙策一声怒吼,就要跳江,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了腰肢,只听程普在身后高声道:“主公三思!”

    说话间,黄祖已越逃越远,只剩月色下渺远的一个小黑点。程普这才松了手,只见孙策颓然地将银枪戟撂在地上,重重锤着沙地,片刻间双手便血肉模糊了。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到这一日,却还是眼看着仇雠逃了,程普亦是满心怨愤,可方才若不阻拦孙策,任由他英雄气盛跳入长江之中,后果不堪设想,程普亦不由掩面哽咽:“主公息怒,若要怪,就怪程某一人罢!”

    另一边,凌操身如飞燕,于登陆口斩杀十余敌军,眼见就要与黄盖合兵一处,却突然中箭倒地。大船上的周瑜恰好看到这一幕,他立即趴在船头循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竟是甘宁收起弓箭,跨上马朝西逃去。

    “竟然是他?”周瑜看到甘宁那逃遁的背影,想起了五年前居巢外被自己和孙策赶跑的那个锦帆贼。不过一瞬,甘宁就已窜入逃兵的队伍中不见了踪影。周瑜顾不上想别的,阔步从船上跃下,招呼道:“快,军医!”

    “父亲!父亲!”凌统亦赶上前来,用稚嫩的声音声声唤着凌操,双手不停地摇着他面前这个从未展现过疲态的伟岸男子汉。人命关天,周瑜拉开凌统,亲自上前查看了伤势。

    “凌将军怎么样?”孙策压住了心头的愤懑,与程普赶回此处,见凌操中箭,急忙前来探望。

    周瑜一语不发,站起身,摇了摇头。孙策立即上前,只见箭矢插入心脏已有一寸,血流如注,已是回天无力了。

    众人皆不由扼腕叹息,无法接受这一切的凌统,更是趴在父亲身上哭成了泪人。孙策触景生情,又想起了八年前自己父亲牺牲时的那一幕,新仇旧恨交织,双手握拳凸白,只恨不能亲手撕了黄祖。

    经此一役,黄祖手下数万人几乎悉数被歼灭,光是溺水而死的就有万余,而黄祖的妻儿老小,尽皆被俘,最大的战果,则莫过于俘获了夏口的六千艘战船,这几乎是刘表手下所有的水军船只。如此一来,荆州刘表势力大受打击,数年之内再无可能顺江而下,威胁到宛城和江东的安全了。

    尽管如此,孙策仍怒火难消,几度欲发兵攻打江陵,幸而众将劝阻才作罢,他一拳凿在案几上,咬牙道:“这个王八老儿,居然打也不打就抛下夫人孩子和手下人马逃之夭夭,真是卑鄙无耻至极!这样的人如今仍苟活于世,而凌将军忠肝义胆,却死于暗箭之下!为何上天总是对忠烈们如此不公,孤还有何面目去向凌家,向孤父亲交代!”

    众将见孙策悲愤,纷纷前来劝慰,张昭拱手道:“战场上流血牺牲,在所难免。黄祖虽只身而逃,但经历如此大败,必遭刘表重惩。请主公息怒,切莫气恼伤身呐。”

    “请主公息怒!”众将皆附和道。

    就在这时,有侍卫在帐外高喊道:“报!主公,吴郡急报!”

    不管军务多要紧,吴郡的消息始终令孙策挂心,他立马高声回道:“呈上来!”

    侍卫小步上前,将一卷竹筒举过头顶,再由文书呈上,孙策用短刀割开皮绳,抽出信笺匆匆读罢,神色突转,仿佛当春第一道阳光射破寒冰,有隐隐氤氲在眸中升起,他强压着万分激动的嗓音,低低讷道:“孤的孙绍,终于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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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天挺之秀(一)() 
击败黄祖后,孙策军乘胜东去,直逼豫章太守华歆驻守的海昏。海昏只有寥寥数千守军,而孙策军下却有数万人之势。孙策见此,命军队驻扎在椒丘,令与华歆有旧的虞翻前去劝降。华歆本就是个文官,年轻时曾贪恋财权之势,惹得管仲的后人管宁与他割席断义,不是什么意志坚定之人,听了虞翻捎来的口信,便立即率领众人开城投降,于是孙策兵不血刃又下一郡,江东六郡尽数平定。

    为着名正言顺,孙策再向汉献帝献礼,并上表道:“臣身跨马阵,手击急鼓,以齐战势。吏士奋激,踊跃百倍。心精意果,各竞用命。越渡重堑,迅疾若飞。火飞上风,兵激烟下,弓弩齐发,流矢雨集。可谓惊心动魄”。自此,江东数百万里宏图尽纳孙策囊中。

    此时曹操刚于下邳城的白门楼下将吕布、高顺等人枭首。听说孙策已经独据江东六郡,曹操倚在城墙头,仰天长叹道:“我与孙坚乃是同年出生,如今却比不上他的儿子功绩更大……猘儿,谓难与争锋。”

    恰好郭嘉远远走来,见曹操愁眉不展,试探地问道:“主公莫不是在为孙伯符的事忧心罢?”

    “还是奉孝知我”,曹操苦笑一声,拍了拍郭嘉的肩膀,“如今猘儿虎踞江东,拥兵数万,帐下既有程普、黄盖等老将,又有周瑜、太史慈等青壮将领,还有张昭、虞翻等谋士,江东百姓多爱戴之。彼有六郡之大,拥长江之险,而孤披荆斩棘二十余载,如今却只有区区之地,还有北方强敌袁绍虎视眈眈,孤为之奈何啊!孤虽迎汉帝于许都,怕不是要步董卓、李傕、郭汜的后尘。”

    郭嘉笑对曹操揖道:“主公啊,实在是过虑了!孙伯符再骁勇,也不过凡胎肉体,听报探说,他打仗总爱冲在最前与敌人厮杀。这样的人,就像其父孙坚一样,虽然能够凭借身先士卒让士兵为他效死力,却难保不被刀剑所伤。若有刺客隐于阵中,施以暗箭,则必死无疑,即使拥兵百万,又有什么用呢?”

    曹操一怔,颔首睨着郭嘉,若有所悟:“奉孝的意思是?”? “纵然那孙伯符有铜身铁臂,也难敌我校事府百人之计罢?”

    曹操闻此,哈哈大笑道:“有奉孝在,孤何愁大事不能成?”

    孙策大胜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传回了吴郡之中,令吴夫人与大乔都放下了高悬的心,加之新岁孙绍出世的喜悦,全家上下一派其乐融融。

    厢房里,小乔看着乳母怀中开怀而笑的孙绍,娇声对大乔道。“姐姐你快看啊,他睁眼笑呢。”

    大乔方出了月子,身子还有些虚,此时穿着一身月白绸裳,披着银狐小袄,坐在小炉边,含笑望着小乔和孙绍,小脸儿挂着恬然浅笑。

    孙绍才满月,却比旁的孩子看起来精神许多,浓眉大眼,活泼好动,甚是可爱,乳母也不由得称赞道:“夫人貌美,生得这孩子也如此漂亮,再过十几年,还不知有多少人家的丫头要伤心呢。”

    小乔抿嘴一笑,伸手要抱孙绍,乳母却不肯给:“小乔夫人不会抱孩子,还是别要了……”

    见小乔一脸沮丧,大乔也禁不住笑了起来:“婉儿喜欢孩子,往后与周将军有了孩子,一定会是个好母亲的。”

    小乔羞红了小脸儿,却没有像平时那般回嘴,小脸儿上满是惆怅。大乔明白她的心思,示意小乔上前,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说道:“前几日孙郎来信,说前线虽平,但仍有匪患,周将军只怕不得来吴郡接你,过两日,母亲会选派得力之人,送你与周婶去巴丘,不让你们夫妻分离……”

    大乔宽慰着,却见小乔通红眼眶不语,不觉诧异,示意乳母抱着孙绍退下,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要去找周将军,你不高兴吗?”

    小乔俯身蹲下,倚在大乔膝头,哽咽道:“舍不得姐姐……”

    大乔亦不由得鼻头一酸,她强忍着泪,故作轻松道:“真是个傻丫头,嫁了人,还扒着姐姐舍不得?你不是很思念周将军吗?很快要见到他,你应当高兴才是啊。再者说,周将军又不会一辈子待在巴丘,相逢有期,可不该这般哭呢。”

    小乔尖尖的小鼻子红红的,晶莹的泪滴顺着滑腻嫩白的小脸儿滚落,俏生生惹人心疼:“姐姐说的是,倒是我不好,惹姐姐哭了。”

    话音才落,门外便有婆妇通报道:“夫人,周将军家的周婶来了,说东西都收捡的差不多了,请小乔夫人过去看看呢!”

    平定海昏后,孙策留太史慈守海昏,堂兄孙贲往庐陵,堂弟孙辅往南昌,周瑜驻巴丘,自己则率部回吴郡姑苏。

    夕阳古道,数千精骑整装待发,孙策身负银枪,站在高大的大宛马驹旁,握住周瑜的肩,恳切道:“公瑾,巴丘前线就拜托你了。我们新破沙羡,难保刘表不会有后续的动作,你需多加小心。若刘表军有任何异动,随时派人快马传信给我。”

    残阳似血,在这两个少年郎身上镀上一层耀眼的金色,愈发显得他夺目,不似凡间应有。只听周瑜回道:“放心,九江江口险峻,易守难攻,又有太史慈驻海昏遥相呼应,就算刘表胆敢大举进犯,也过不了我这一关。我这就赶去巴丘前线,你便安心返回吴郡罢,万望注意安全。”

    孙策点了点头,又慨然叹了几叹:“往后我们两人一东一西,怕是聚少离多了。若你何时想回江东来,我便派别人替你轮戍巴丘。”

    周瑜禁不住笑道:“从前也常分别,这一次主公倒是啰嗦起来了?我还没忘记要为你拿下荆州,何况还有益州、汉中、关中,只怕到了胡子花白也不得闲。若你舍不得我,不妨我们解甲归田,找个地方,带上妻儿种地去,我们比邻而居,日日可见,这样你便也不必记挂我了。”

    孙策闻言大笑不止:“说不好真有这么一天,到时候我带上莹儿,你带上小姨子,找个好地方,远离世事纷扰,我们都生他十个八个孩子,等孩子长大,就结成亲家……公瑾,也许,我们真的能打下一片太平盛世,也许这路旁战乱废弃的闲田,往后都会是什么人家的良田了……”

    若按照君臣之礼,周瑜本应说“原为主公肝脑涂地”,可他却脱口说道:“正是因为这个,我周公瑾,愿意永生追随你孙伯符……”

    冬去燕来,又是一年孟春,孙策含笑对周瑜一抱拳,翻身上马,挥手号令全军急速行进。五千骑兵如雷鸣般向东开奔,那悬红披风的身影,也渐渐融入了一片血色夕阳之中。

    周瑜并未命下部军队开拔,而是负手立在高岗上,望着如滚滚长江东去般的人流,脑中蓦地浮现出十余年前他与孙策初识的场景。

    彼时他们都年少,周瑜听闻孙策携母来舒城避战乱,特意前去相交。犹记得那是一个爽朗春日的午后,舒城的八街九陌四处开着梨花,沁人心脾,周瑜策马转过小巷,来到孙策母子几人落脚的院落,叩门求见,那人还未现身,便先爽朗而笑,及至近前,果然是个飞扬不羁的绝伦少年:“吴郡富春孙伯符,大你一个月,以后就叫我兄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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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天挺之秀(二)() 
过了年关后,第一个重要的节庆莫过于上元佳节,虽在战乱之时,男女老少却还是迫不及待地穿上春衫,走上街市,好不热闹。

    小乔与周婶乘车来到汨罗江畔,是日天朗气清,湛蓝如洗,正有孩童在江边放纸鸢。小乔托着粉腮,嫣然而笑:“婶婆你看,这就是屈子当年投的汨罗江了。”

    行车迟迟,未免疲累,周婶捶着酸痛的腰,含笑回道:“我不懂这些,只是在郎君幼时读书听过几句罢了。”

    提起周瑜,小乔低垂杏眼,小脸儿上娇羞又恬然:“周郎小时候一定很聪明罢。”

    “可不是吗?与旁的孩子一道在私塾读书,先生却唯独对我家郎君赞不绝口,说他过目成诵,天资极聪颖的。”

    两人正闲谈着,忽闻道旁传来一阵马鸣咴叫声,小乔撩开车帘,只见羊肠小道上,一青衫男子束发玉冠,策马驶来,龙章凤彩,气韵朗朗如松下风,不是周瑜是谁。小乔禁不住娇声嗔道:“不是说了不要他来接,怎的还是巴巴赶来了。”

    “郎君记挂夫人,就如夫人记挂郎君。眼见离巴丘不足百里,郎君哪里还耐得住,自然是要来相迎。”

    及至近前,周瑜摆手示意车队不必停驻行礼,自己则驰马至车畔,打趣般问小乔道:“这是谁家的夫人,生得如此貌美,周某可有幸相识?”

    小乔本还羞赧,见他这般逗弄自己,倒是一点也不紧张了,装作一本正经地回道:“我的夫婿是江左周郎,阁下可曾相识?”

    “自然相识”,周瑜隔帘牵住小乔的手,眉眼间满是笑意,“便是要如此人物,才与夫人相配。”

    语罢,周瑜策马上前,示意哑儿下车骑马,自己则亲自为小乔驾车。

    有周瑜在,这数百里路好似一下子有了生趣,小乔望着映入眼帘的洞庭湖,不禁慨叹:“云梦泽果然胜大,小时候读书就很想亲眼来看看呢。”

    “城北处有个城陵矶,能看到云梦与大江交融,蔚为壮观,改日我带夫人去看看”,周瑜回身对小乔说道,四目交汇,满是浓情蜜意。

    说话间,一行人进了巴丘城,只见街巷里处处结彩张灯,小乔蓦地想起了两年前在居巢过得那个上元节,彼时她苦苦地喜欢着周瑜,压根不知他对自己的心思,哪里想得到,两年后竟会成了他的妻子。

    小乔还没缓过神,就见马车停驻在一方府宅之前,周瑜探出手,笑对小乔道:“夫人别发呆啊,到家了。”

    眼前是一方三进的院落,小乔含羞拉住周瑜的手,与他一道步入院中,只见亭台精巧,借景于天,与远处的青山呼应成趣,很是雅致。

    周瑜吩咐众人拆装行李,自己则拥着小乔回后院厢房。小乔方进屋还没站稳,就被周瑜一把揽入了怀中,只听他好听的嗓音传来:“一别月余,真是折磨坏人了。”

    小乔轻抿薄唇,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我还以为你带兵打仗的时候,就不会想我了。”

    “越是带兵打仗时,就越是想你,只是很多时候无法宣之于口”,周瑜抚着怀中的小身子,甚是疼惜,“月余不见,你怎的瘦了?”

    “思君令人老罢”,小乔依在周瑜肩头讷道,“可巧又在上元节见到你了,许是老天怜悯我的心思。”

    “你才多大,怎的就说老不老这样的傻话”,周瑜看着一脸稚气的小乔,不禁被她逗笑,“不过,并非老天怜悯你的心思,而是我算准了要在今日见你。”

    小乔不解,大大的眼睛望着周瑜,很是困惑。

    “你忘了我说过,去年是最后一次让你自己过生辰,往后我都会陪着你,绝不让你落单”,周瑜说着,忍不住吻上小乔的薄唇,从轻缓到缠绵,两人皆心荡神驰,正动情之际,却听得门外小厮唤道:“郎君,夫人,该用午饭了!”

    周瑜不情愿地放开小乔,两人相视一笑,都有些赧然,只听周瑜说道:“罢了,大白天的,一会子吃完饭,我带你出去看花灯。”

    随着十余日颠簸,孙策一行终于回到了姑苏城。与上次入城的盛世不同,此一次街道上冷冷清清,空旷无人,马背上的孙策不禁一脸诧异:“今日不是上元节吗?怎的一个人也没有?”

    孙权驰马上前,指着远处河边道:“兄长且看,人都在那边……”

    孙策顺着孙权所指望去,果然看到男女老少成百上千,围在河边一长溜纸黄灯笼下,不知在做什么。孙策眉头紧蹙,吩咐身侧道:“去查查,他们在作甚”,而后带着孙权打马向将军府驶去。

    正值上元节,吴景的妻室来此探望吴夫人,孙策与孙权风尘仆仆入堂来,双双一抱拳,行礼道:“母亲,舅母。”

    见孙策与孙权平安而还,吴夫人终于放下了高悬的心,无比开怀:“这年还没过完,你们就回来了,一会子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孙策却显得兴致不高,拱手赔罪道:“未能取黄祖项上首级,告慰我父在天之灵,还请母亲责罚!”

    吴夫人起身上前扶起孙策,宽解道:“奸人素来奸猾,纵使逃了,也难逃严惩。你做的已经很好,母亲很欣慰,还未看过你儿子罢,快让乳母抱来……”

    孙尚香见两位兄长回来,开心得在一旁手舞足蹈:“长兄还未见过绍儿呢,那孩子生得可漂亮了!”

    孙策挠挠头,这才沉吟问道:“怎么独不见莹儿,她可还好吗?”

    “绍儿生得壮实,你夫人却瘦弱,生产的时候颇为凶险,这一两个月且养着,天又冷,你母亲就没让她过来。”

    听了舅母这话,孙策撂下一句“我去看看莹儿”,拔腿就往后院跑。乳母方抱了孙绍过来,却不见孙策踪影,很是有些茫然。

    吴夫人笑对众人道:“男人呐多都是惦记媳妇的,只有我们女人才日日想着孩子。罢了,等晚饭时候再喊他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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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天挺之秀(三)() 
厢房里,大乔穿着绸白素衣,从檀木箱中拿出几身裙袍,正不知如何选择,孙策风风火火闯入门来,三下五除二褪去了坚硬的甲衣,一脸欢愉地拥住大乔:“莹儿,我回来了……”

    大乔莞尔一笑,澄澈透亮的双眸灵活婉转,示意孙策道:“今夜元夕,母亲要设宴,你快帮我挑挑,我穿哪件去更加合适好看?”

    乔蕤新丧,大乔虽没有明白守孝,却一直着素服,避节庆,为父亲尽一份心。孙策不想她为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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