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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锦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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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乔没想到,孙策竟会说这样的话,她一把抽了手,红脸侧向一旁,嗔怪道:“公子唐突了。”

    “孙某不才,却也算世间一等一的人物,自然要与凡间绝品的美人匹敌,这才算做公平吧?不过姑娘也别骂我唐突,孙某并无轻薄之意,只是缺个心细之人在我身边,为我打点一二”

    大乔看着嬉皮笑脸的孙策,好气又好笑,但她心中对此有十足把握,咬着薄唇答允道:“公子所言有理,小女子未敢不从,那就依公子所言,以你我二人为赌注罢。”

    道旁丛林间,小乔踽踽独行,她面色异常惨白,清亮的双眸黯然无光,满身的啄伤传来蚀骨般的痛感,每走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待确定离开众人视线范围后,小乔如飘零落叶般蓦然失重,靠着道旁乔木缓缓跪倒,不住喘着粗气。

    伤成这般,至少要休养五六日,可她与姐姐背负父命,一刻也不敢耽搁,便强装无事随众人上了路。前方仍有数百里路相候,小乔抬手擦擦额角上的虚汗,从袖笼中掏出一只小葫芦,苦笑着打开了瓶口。

    如林籁泉韵般的男声突然从背后传来,语调极冷:“小乔姑娘喝的是什么?”

    小乔惊得差点摔了葫芦,她转过身去,只见周瑜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他薄唇微抿,眉峰紧锁,漆黑如夜的双眸中火苗攒动。小乔不明白周瑜为何生气,将葫芦揣在袖子藏好,吐舌道:“女儿家的私物,不过是桂花油之类的,周大人也要看?”

    周瑜一反往日谦谦君子之态,沉着脸一把攥住小乔的手。小乔身手灵巧,反手一推便挣脱了周瑜。周瑜看出小乔身段灵活,主要靠肩臂用巧力,一把按住她的薄肩,向前一拉。小乔身条瘦小,被重力驱使,不偏不倚正正落入周瑜怀中,瞬间臊了个大红脸。

    周瑜无心轻薄,取下小乔手中葫芦,放在坚挺的鼻翼下一嗅,面色愈发难看了三分。

    小乔打小命硬,素来天地无惧,见周瑜如此,却有些小腿肚打颤。只听周瑜气道:“这麻沸散可是神医华佗与人刮骨时才用的东西,你竟敢如此服食,这条命还想不想要了!”

    这一路颠簸,若非麻沸散将她麻痹,小乔怕是早已痛晕过去。而她舍身犯险,皆是为了不拖累行程,却被周瑜如此数落!小乔不由深感委屈,没好气道:“乱世飘零,横竖都要死,早死晚死又与你何干!”

    “你当我周公瑾是什么人?你若因为我们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可能放任你不管?”说着,周瑜一把拉过小乔的手,为她搭脉。

    清风徐徐,碧叶沙沙,和煦春阳晒得青丝暖暖,腕上却传来周瑜指尖的微凉。小乔负气欲挣脱周瑜的手,反被钳得更紧,她连掐带抠,周瑜皆不为所动,倒是小乔周身的伤痕痛痒愈烈。小乔只好作罢,静待周瑜诊脉。两人相距方寸,小乔翻眼睨着周瑜,只见他侧颜俊朗无比,青眉入鬓,眼波如画,灵动却胜画三分,清亮的瞳仁间零星几点愁楚,应是离恨点缀而成。

    小乔蓦然软了眉眼,痴楞间,忽听周瑜问:“这麻沸散你从哪里得来?”

    小乔随口编道:“自己制的。”

    周瑜可不吃这一套:“你与神医华佗相识?”

    “不认识,我在市面上随便买来的。”

    听出小乔在插科打诨,周瑜不再多问,举起葫芦将药水倒了个精光。

    小乔尖叫一声,跳起来欲抢,却因身高悬殊不得,她气恼不已:“还以为你与那孙伯符不同,谁知也是恃强凌弱之辈!”语罢,小乔狠命一跺,重重踩在周瑜的皂靴上,气鼓鼓向马车处走去。

第13章 江都之谋(二)() 
树林外,阿蒙揉揉惺忪睡眼,打着哈欠流下了两行热泪。周瑜自林间走出,对上阿蒙一双朦胧泪眼,惊得一怔:“怎的才离家半日就哭了?可是想你那相好的了?”

    阿蒙抬起袖笼胡乱擦脸,憨笑道:“我可没什么相好,哪似大人那般莺莺燕燕的”

    听出阿蒙话里有话,周瑜神色一凛:“你这话什么意思。”

    阿蒙贼笑着,双手做成个喇叭样,俯首欲向周瑜说悄悄话。周瑜一掌将他推开,正正衣襟:“大丈夫顶天立地,有话好好说,莫要在这里私语。”

    阿蒙坏笑道:“大人可真是改了口味,怎的对那假小子如此上心?”

    自己不过是将小乔当作悬壶济世的对象,落在他人眼中,竟是别有所图。周瑜心中磊落,回道:“即便不是小乔姑娘,换做是你,我也一样会救。”

    阿蒙吐舌道:“大人心里只有夫人,可有些事,还是想开些好”

    听了阿蒙这话,周瑜未曾伤怀,反倒笑了起来:“你这小猴崽子知道什么?好好带你的路,若是带错,我就将那麻沸散全灌给你。”

    阿蒙嬉笑着拱手一礼,小跑回到队前,翻身上马准备出发。

    马车处,大乔早已等得焦急,见小乔回来,不由嗔怪:“你跑到哪去了,我还担心你遇到坏人”

    小乔余光瞥着周瑜,冷哼道:“姐姐算是说对了,确实遇见了坏人。”

    大乔茫然不已,开口欲追问。谁知小乔猴儿似的,掀起车帘一溜烟钻进了轿厢中。

    周瑜上前,与孙策并肩而立:“大乔姑娘,令妹身上的伤口,还请多加照拂。天气渐热,车行颠簸,万勿留疤。”

    “多谢周公子关照”,大乔冲二人一礼,登入车内,放下了帘帐。

    孙策伸了个懒腰,对周瑜道:“照如此速度,后天一早便能赶到袁术军营。”

    周瑜拍拍孙策的肩,低声道:“伯符,我正要与你商量,我们不妨慢些行军罢,今日就宿在江都,如何?”

    孙策一怔,用手肘蹭着周瑜的心口,打趣道:“可是太平官做久了,身子不牢靠,骑马颠得受不住了?”

    周瑜笑道:“我见道旁纸草丛里有片空地,不放我们去比划比划?”

    “罢了罢了”,孙策冲周瑜挤眼道,“你我情胜兄弟,若因为这些小事动武,岂非让人笑话?为兄让你便是!”

    车厢中,小乔将孙策与周瑜这一席话尽数收入耳中,小脸儿上波澜不惊,瘦弱的身子却靠在大乔怀中,喃道:“姐姐,帮婉儿上上药罢”

    傍晚时分,众人行至江都,阿蒙调转马头驶向车前,对周瑜道:“大人,天快黑了,今日是否在江都投宿?”

    孙策低声骂道:“你这臭小子装什么傻?我们是去军营,不是去郊游!再者说,这一百余号人如何打尖住店,要花多少银钱?西城门外有片宽敞空地,今晚我们便在那里安营扎寨了!”

    阿蒙撇嘴嘟囔两句,似在偷骂孙策小气,百般不情愿地打马而去。孙策气不打一处来,叉腰道:“这小混球,动辄就甩脸子,也不知道你究竟看中他什么,竟如此信赖他!”

    周瑜含笑宽慰道:“莫动气,小子虽然鲁莽不知礼数,确是个实打实的可靠之人。而且他祖籍亦是吴郡,与你同乡。”

    孙策明显对阿蒙没什么兴趣,张圆嘴哈欠道:“早知道还得绕回江都,不如就在原地等你,省得生出那些事端。”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你如何能算出这些?一会儿待安顿下来,我与你一道进城,拜见伯母罢。”

    孙策俊目一转,笑容里满是奸贼与喜庆:“也好也好,除我母亲外,还有一个人心心念念想见你呢。”

    周瑜想当然道:“你说的是仲谋罢,每次见他,都要缠着我给他讲兵书。”

    孙策歪嘴一笑,未再多话。不过须臾功夫,一行人来到江都城西城门外,诚如孙策所言,此地宽敞且罕有人烟,确实适合扎营。周瑜吩咐阿蒙张罗众人扎帐,自己则随孙策一道入了江都城。

    入夜时分,街道上空无一人,清风徐来,本应是春夜爽朗,却因城垣破败人烟荒芜,平添了几分伤怀可怖。

    孙策带着周瑜七拐八拐,走尽旁道,终于来到一座府宅前。两人乘夜色走上,只见院门紧闭,门环上一层薄灰,孙策不由败了兴致,低声叹道:“我猜他们也不会老老实实等我,肯定是趁我不在,偷溜去玩了。”

    周瑜见城中荒无人烟,苍凉无比,与自己记忆中大相径庭,不由喃喃:“这好好的一座城,怎么破败成这样了”

    “江都百姓不比居巢,命里无福,摊上的毫无担当的父母官,每当有匪寇杀来,就弃城而逃,根本不管这些百姓的死活。”

    周瑜听了这话,十足心痛江都百姓,叹道:“幼时读屈子,‘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只觉的十分悲凉,现在看来,简直锥心。”

    孙策揽过周瑜的肩,挤眉弄眼笑道:“锥心有何用?要改变这乱世,只能靠你我这样的人才”

    周瑜见孙策神采奕奕,摩拳擦掌,不由轻笑:“你倒好,还有心说笑,难道一点不担心伯母与弟妹的安危吗?”

    “安危?”如霜月色下,孙策俊脸上尽是一言难尽之色,“姑且不说仲谋,尚香今年不过十二岁,就已经泼辣的不成样子,不知将来什么样的男人敢娶她,真是让我这做兄长的头疼”

    不远处几棵参天乔木传来一阵沙沙声,声音极小,本不易被察觉,却还是惊动了周瑜:“谁?”

    孙策拉着周瑜一团身躲进暗影,右手紧紧按住腰间的短刀,盯着黑夜中难以明辨的黑影,一瞬不瞬。不消说,若对方有异动,孙策定能一击制敌。

    那黑影现形出来,正是一高一矮两人,孙策的短刀方飞出便后悔不已,他惊叫一声,飞身扑上欲捉住脱手的刀柄。

    可刀柄乘奔御风,早已不受孙策约束。所幸来人身手矫捷,宽袖一甩,飞出石子将短刀打偏。

    孙策惊魂甫定,大声斥道:“你们俩不在营房待着,来这里瞎跑什么?”

    大乔款款走上前,笑道:“我们高低没有受伤,公子不必介怀。”

    溶溶月色,大乔一身儒裳男装,竟比女装时更加娇美动人。孙策凑上前,围在大乔身侧耳语道:“姑娘真是国色天香,一想到再过三日,姑娘便要将自己输给孙某,真是令人难掩激动啊。”

    大乔浅笑道:“公子别说大话,兴许是你会输给小女子呢?”

    周瑜无暇管他们二人间的调侃,蹙眉问:“两位姑娘怎么进城了?可是城外出了什么事?”

    小乔扭头嘟嘴道:“还好意思问,你那群傻子兵在城外跟一伙盲流打起来了。阿蒙像个猴儿似的,攀着树爬得好高,大喊着让我们来寻你呢。”

    周瑜脑中即刻浮现出阿蒙攀在树上大喊大叫的模样,这孩子武功不低,若非遭遇强敌,不会贸然爬树。想到这里,周瑜一改往日沉静模样:“快,快回西城外去!”

    城西扎营处篝火丛丛,不知哪里钻出一群全副武装的兵士,叫嚷着被阿蒙等人抢了地盘,气势汹汹分毫不让。阿蒙本是性情急躁之人,见对方如此,一言不合就与之火并了起来。

    对方率众三两百,与阿蒙等人鏖战。似乎领会到擒贼擒王的道理,十余人紧紧围着阿蒙,逼得他纵身一跃上了树,手中的弩机对准树下人不停射去。

    树下围捕之人亦不甘落后,接连甩刀放箭,阿蒙借着树干掩护左抵右挡,射伤数人。正在僵持不下时,一名将领模样男子走上前来,高声制止道:“统统住手!”

    树下人皆僵住不动了,阿蒙却没有收手的意思,须臾间又射倒一片。那男子登时急了,大声喊道:“你可是江都孙策的护卫,我是他亲娘舅,快快住手!”

    听了这话,阿蒙一时惊慌,手不把滑,竟从树上重重跌了下来。也难怪阿蒙心惊,他这不分青红皂白打伤十几人,竟是误伤自家,若被孙策知道可如何了得?

    想到这里,阿蒙僵直挺在树下,脑袋愈发疼得厉害了。正当此时,远处隐隐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双骨节分明的素手托住阿蒙的头颈,他睁开眼,只见来人正是周瑜。孙策的唾骂声同时响起,振聋发聩:“你们这起子蠢货,打架前不问家门吗!”

    那将领模样男子上前,拍拍孙策的肩背,宽解道:“你们两个带头的蹿进城去,也难怪这几个小子没了主心骨。让他们善后处理吧,伯符公瑾,你们俩随我到帐里来。”

    此人正是孙策母亲的胞弟吴景,时下亦在袁术军中,只是位阶过低,不受重用。才入帐里,孙策便高声问道:“舅父,我母亲和弟妹怎的没在家中?”

    吴景摆摆手,示意孙策小声说话:“前两日又有匪兵入江都,我命手下送他们去寿春了。”

    周瑜上前,向吴景行礼道:“见过吴叔父。”

    吴景笑逐颜开,上前双手抓住周瑜的肩背:“好小子,数年未见,已经比我高了”

    孙策正口渴,拿起案上杯盏仰头牛饮,听了吴景这话一口全喷了出来:“舅父还当我们是小孩子?公瑾已是个鳏夫了,舅父这般说怎么合适?”

    听了孙策一席话,吴景这四十出头的汉子笑得万分尴尬:“你这孩子,说话怎的这样不中听,可是诚心让老夫下不来台?”

    好在周瑜分毫勿怪,摆手道:“无妨无妨,在这里能遇上吴叔父实在太巧,我们二人正要往寿春去,敢问叔父欲往何地?”

    “我们同路,我正为袁将军押运粮草,计划两日后抵达寿春。你们二人同行,必是为了讨兵之事罢?”

    孙策坏笑上前,一把夹住吴景的脖颈:“舅父来得正好,我正愁不知该如何入袁术军营,有你在便万事足了。”

    吴景打开孙策的手,蹙眉道:“臭小子,你有所不知,天下多有义士憎恨袁术。单单上个月,便有十余人欲行刺于他。袁术本就心胸不宽,现下更是惊惧非常,军营内外管控愈发严苛。你舅父人微言轻,若是贸然带你去引荐,只怕你我甥舅还未开口,便会被人枭首于石阶之上啊。”

    孙策与周瑜面面相觑,良久,孙策梗脖道:“我不怕,我与公瑾功夫不差,即便万人来敌,也能抵挡一炷香的时间”

    吴景气急,抬手欲拍孙策,踮起脚来却未站稳,扑空险些摔了。这七尺高的汉子颜面尽扫,却仍不肯丢去舅父的威严,他强直起身,叉腰数落道:“若到那一步,岂非更让人误会你就是刺客!即便能撑一炷香的功夫,还不是要人头落地吗!”

    “即便我死,也要先砍下那老儿的脑袋!”

    吴景大惊,双手径直上去捂住孙策的嘴。孙策吓得差点咬了舌头,躲开吴景,连连退步:“舅父手上什么味道,难道”

    吴景不好意思地将手在衣衫上一蹭:“我才去马棚饮马,可能染上些味道。”

    孙策苦着脸,呸呸几声:“舅父怕是去捡马粪了罢!”

    周瑜思忖半晌,对两人道:“吴叔父,伯符,你们先莫争辩。引荐之事并不算难,我们这里有现成的人选,为何不用?”

    吴景原本板着脸,此时却忽然拊掌:“对了,我可听说了,与你们同行的那两个丫头,正是乔将军的两个女儿罢?若有乔蕤引荐,可算是名正言顺了!”

    孙策忽然想起与大乔的赌约,一拍大腿:“我说那丫头为何突然要与我打赌,原来算计我孙伯符这么久,我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呢!”

第14章 乾坤一掷(一)() 
月落子规啼,矮小的营房里,军医正为受伤的兵士包扎伤口。阿蒙本是奉命来向众人道歉,此时却立在席铺前手舞足蹈,吹得天花烂坠,口沫横飞。

    受伤的兵士们并排或趴或躺,无一不盯着阿蒙,有的甚至忘了提裤子。只听阿蒙慷慨道:“那日一早天方擦亮,我就随姐夫上山去了。骑马走了七八里,忽然听到一阵怪声。我转头一看,四下里灰茫茫一片,再回头时,就见一只头大腚肥的老虎不知打何处来,猛地扑向我姐夫!”

    士兵们发出一阵惊呼,瞪眼咧嘴,仿佛身临其境。阿蒙见此,愈发亢奋,双手一拍,拉开架势:“我阿蒙何等人哉!怎么能眼睁睁看我姐姐成了寡妇?我冲上前去一个大跳”

    众人听得痴迷,只见阿蒙为配合情景,一跃跳上了身侧高物,可他并未发觉,那东西竟是军医用来装炭火的铁桶。阿蒙尖叫一声,凄惨无比,连人带桶歪倒一旁,狼狈向后摔去。

    炭火从筒中滚出,散落四方,发出慑人的火光,阿蒙身体失重,紧闭双目,心中暗想此番怕是要毁容。正当此时,阿蒙只觉脖颈后衣领被人一提,他踉跄几步却未摔倒,双臂一环,牢牢挂在那人身上,抬眼一对,竟对上周瑜那冷若冰霜的眼眸。

    见阿蒙望着自己发愣,周瑜干咳几声:“我非山间虎,你可是搂够了?”

    阿蒙慌忙撒了手,拱手道:“小人失礼,还请大人责罚。”

    周瑜弹弹衣襟上的灰埃,漫不经心道:“不必跟我道歉,你伤了吴景将军手下这些人,去给他叩个头,赔个不是罢。”

    阿蒙耸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随周瑜走出了帐篷。

    三五丈远外的大帐里,吴景仍在与孙策争辩,他万分不解,围着孙策左右发问:“从情从理来说,那乔蕤都是最适合为你引荐之人,你为何不肯?”

    孙策不欲将与大乔打赌之事告知吴景,胡乱应付道:“我年轻气盛,武艺高强,长得还比他好看。那乔蕤怕是要嫉妒我,不会用心”

    吴景听了孙策这牵强理由,气不打一处来,拽着孙策的耳朵,咬牙道:“我可没有你娘那般好应付,少胡说来糊弄我!”

    孙策吃痛不已,双脚直踢腾:“舅父信佛之人,竟下如此狠手!”

    周瑜带着阿蒙走进大帐,见他二人如此,赶忙拱手招呼:“吴叔父,我把阿蒙带来,他要给你叩头赔罪呢。”

    阿蒙趋步上前,扑通跪下,叩首道:“小人无知,误伤自家,请吴将军恕罪。”

    吴景松开孙策的耳朵,上前扶起阿蒙:“小子,你家大人让你来赔罪,你可是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阿蒙挠头道:“地方是我先占的,你们来了就骂人,我这才开打的不过大人批评的是,我确实不该不问来人就出手。”

    吴景大笑道:“好小子,小小年纪功夫了得,有你跟在他们二人身边,老夫放心!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未曾想吴景分毫未怪罪,阿蒙挠挠头,颇有些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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