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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锦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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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姬清到底是见过世面之人,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低压皓腕,起身为孙策斟酒,好似无心又似有意:“少将军可曾想过,另寻一位良主?”

    孙策面色一凛,凝眉望着姬清,却见她挂着一抹暖人心脾的笑,好似方才之言不过是随口问问,并无其他含义。

    孙策未正面答话,转言与姬清聊了几句闲话吃了些酒。酒过三巡,姬清忽然以手撑住额发,喃喃道:“孙少将军,小女子酒量不好,只怕不能与将军对饮了。”说罢,姬清竟“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孙策大惊,上前探过她的口鼻,却见呼吸无恙,正当他不知所措之际,亭外忽然传来了周瑜的声音:“好你个孙伯符,竟在这里吃花酒,让我好找!”

    月挂疏桐,人深人静之际,周瑜与孙策仍未回还,大乔与小乔只得先回营房去。乔蕤下部已得令撤兵回寿春,今日一整日皆做拔营准备。

    本以为父亲在外,督查拔营情形,未想他却等在帐里。见到大小乔,乔蕤沉声道:“婉儿,你出去玩一会儿,爹有话跟你姐姐说。”

    小乔应了一声,走出帐,溜到一侧窗口下坐好。不消说,乔蕤要说的事,必然与孙策和大乔的婚事有关。小乔立耳静听,果然听乔蕤叹息道:“莹儿,想来封赏之事,你已听说了。朝廷封的庐江太守是刘勋,不是孙伯符。”

    大乔眉眼低垂,应道:“是”

    “莹儿,为父并非贪慕权势,只是主公好似有意打压这小子,为父若是明目张胆,纳他为婿,只怕今后难以立足啊。”

    大乔好似站在天平之上,一头担着父亲,一头牵着孙策,无论她偏向哪一方,另一方皆会坠落谷底。父亲于她有养育之恩,与父亲的安危相比,自己的幸福又算得了什么?

    可要将孙策割舍,谈何容易?本以为能与他结发为夫妻,他甚至已筹谋好,明日便会来提亲,那触手可及的幸福稍纵即逝,她还未来得及遮挽,便从指尖溜走,如霁月难逢,彩云易散,琉璃疏脆。想到这里,大乔没开口便已泪奔:“女儿不会让父亲为难,这两日便会找孙郎说清楚,断了这份情思,不再与他瓜葛牵扯”

    乔蕤看着眼前泪如雨下的女儿,心中别提多么不是滋味。十四年前,夫人因生小乔难产,大出血而亡,彼时大乔不过两岁又半。乔蕤常年征战在外,除了给银钱外,对两个女儿并未尽心,而大乔却从未怨怪过父亲,以柔弱的身子,肩负起了教养小乔的重担。

    乔蕤对大乔十足愧疚,待她将笄之后,常有人来提亲,可乔蕤不攀权势富贵,只希望大乔能觅得心爱之人,平安一世,也算是对她这些年劳苦的慰藉罢。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乔竟看中了孙策。他二人郎才女貌,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因夹杂权势冲突,生生耽误了。乔蕤看着杏眼肿如春桃的女儿,心痛以及,一字一句也说不出来。

    轩窗外,小乔亦十足怅惘,不知不觉间眼空蓄泪。从小到大,都是姐姐疼她照顾她,她沐浴在姐姐的悉心照料下,却忘却了姐姐也不过还是个孩子。

    想到这里,小乔的泪滴再忍不住,簌簌落了下来,她微微握紧小拳,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助姐姐达成所愿,可她又要如何才能助大乔如愿呢?

第98章 浴火涅槃() 
寿春城中,夜色虽深,灯市犹在,火树银花星桥铁锁,上元热闹未尽。乱世如斯,百姓皆需要一些场合来释放己心,不消说,这节庆便是最好的机会。

    周瑜与孙策穿梭在人流间,神色与欢庆的人群格格不入。只听孙策压低嗓音问周瑜道:“公瑾,你我拔腿就走,未管那老板娘,她不会死了吧?”

    “不会的,老板娘只是寻常醉酒,我已知会过前堂的伙计了,她不会有事的。倒是大乔姑娘,别提有多担心你,你还是先把手头事处理好,别再记挂不相干的人了。”

    孙策眉头紧锁,沉声道:“公瑾,那女子有问题”明明是十里华灯流光,孙策却周身寂寥,与这节庆景致扦格难入。

    周瑜见他下颌紧绷,不似平时玩笑神态,眸色瞬间肃然:“你为何这么说?”

    “她与我闲话时,看似随口闲聊,可每三句话的开头,却在重复‘枺鼥|日’三字,周而复始”

    周瑜略一思量,神色大变,这“枺鼥|日”三字合在一起,便是篆体的“曹”字,难道这女子竟与曹操有关?他拉过孙策,顾左右而言他:“伯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驿站再说。”

    驿站客房内,周瑜将门窗紧闭,确认过四下无人后,才走回案畔,弯身坐下对孙策道:“伯符,不瞒你说,今日那女子,我看着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

    眼下形势只怕比想象中还要复杂,仿若天罗地网,孙策自知必须压下愤怒,恢复理智,可他不欲周瑜太过担心,换上一副吊儿郎当模样:“怎么?难道你还与那老板娘惹过风流债不成?”

    周瑜根本不理会孙策这没头没尾的混话,思忖道:“这女子若是曹操的人,为何出现在寿春?还开了那样一家酒肆今时今日你才失了庐江太守之位,失意怅然,她便出现与你对饮,我怎么都觉得此人此事有些蹊跷。”

    “是啊,究竟真是曹操的人,还是袁术下的圈套,亦或是其他人设计离间,都有可能只是那女子得到消息倒是快,若不是袁术的人,便是在袁术军中有眼线。”

    “单凭‘枺鼥|日’,自是无法断定。可袁术并非良主,曹操若有意与你结识,自然还会有更多行动。另外,这信是伯母托人从吴郡带来的,你快看看罢。”

    听闻母亲来信,孙策一把接过,展开细看。周瑜本欲趁孙策看信的功夫喝口热茶,熟料他方提起壶盏,便听孙策高声大骂:“这混账老小子,早晚有一日,我孙伯符定要亲手揭了他的皮!”

    周瑜放下杯盏,星目一沉:“伯符,你在这里大骂,若是隔墙有耳,说不定会有人以讹传讹,攀诬你骂的是袁术”

    “我骂的就是他!”孙策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霍然蹿起,“公瑾,你看看,这老儿实在欺人太甚!”

    孙策早晨方受过重创,现下又有何事,能令他如此愤恼?周瑜接过信笺读来,一向老成持重的人儿亦起了怒意:“竟有人将你家吴郡的房子翻了个底朝天?他们掘地三尺在找什么?难道”

    孙策勾过周瑜的肩背,偏头小声道:“掘地三尺自然是在找宝贝啊,找我父亲当年从洛阳皇城崇德殿里带出来的宝贝。”

    周瑜明白,孙策说的乃是传国玉玺。这些线索如千千结,在周瑜心中纠缠不休,愈发迷乱,他掏出袖中羽扇轻摇:“看来这位后将军为了争权夺势,已不在意是否会得罪我们了不过这传国玉玺,天下觊觎者甚众,不止袁术一人,此事究竟是否是袁术所为,犹未可知啊。伯符,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虽骁勇无畏,孙策也不过是个不满十九岁的少年,从袁术那里受到的打击令他明白,再不可轻信依附旁人。他心中隐隐有个念头,却不知该如何宣之于口。

    周瑜与孙策自幼亲厚,自是与孙策心有戚戚,他摸出怀中羊皮卷地图,摊开放在案上,对孙策道:“伯符,如今天下纷争,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占据河北,袁术统御淮南,而我们之所以如此被动,所求不得,四处驱驰,皆是因为没有自己的地盘。”

    “公瑾,你这几句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正是因为没有立足之地,我才不得不依附袁术那老儿,为他攻城略地,还要受他摆布,到头来,千辛万苦为他人作嫁衣裳,还耽误了我与莹儿的婚事!只是无论曹操还是袁氏兄弟,祖上皆有庇荫,而我父亲当年再骁勇无敌,也不过是个小小县侯啊。现下我们手上不过两千余兵,若是贸然起势,公然与朝廷作对,被人抓了把柄,那袁术曹操趁机给我们扣个造反之名,岂不要牵连兄弟们全军覆灭?”

    周瑜俊秀如画中人,与尘间凡土不容,一言一行却踏实恳切:“没错,正因如此,你切不可与那三位争锋,唯有另辟蹊径,占据一方,同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才是举大计之法。”

    孙策若有所悟,因迷茫而如蒙薄雾的星目瞬转清亮:“公瑾,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可以明为袁术征讨,暗中结交其他势力。毕竟袁术反复无常,又无才无德,迟早会尽失人心。若我能占下一隅,进可攻退可守,逐渐壮大,定有一日能囊括天下,庇护黎民!公瑾,你属意的我们安身立命之处究竟在何处?”

    孙策终于不再似白日那般颓然,周瑜放心了几分,与他玩笑道:“小时候你总喜欢试验你我默契,今日我们就像小时候一样,默数到三,同时指在这羊皮卷上,如何?”

    见周瑜起了玩心,孙策点头应允,心数三下后,两人同时出手,继而抬眼相视而笑,心中皆有了成算。

    大事谈罢,周瑜想起大乔泪眼婆娑央求自己的模样,十足不忍,语带沉吟道:“伯符,你与大乔姑娘的婚事,打算怎么办”

    孙策只觉心口倏然一紧,指尖好似痉挛一般,痛得难以握拳,他叹了半晌气,才无力回道:“乔将军不会把莹儿许给我了,袁术如此待我,摆明是忌惮我。乔将军身为袁术帐下大将军,若是召我为婿,日后在军中如何立足我不愿莹儿为难,更不想看她难过。现下我才算明白,为何莹儿样样好,母亲却反对我们的亲事。当真是我年轻懵懂,想的太少。可想到她会嫁与旁人,把她的温柔她的好都给了那登徒子,我当真比死还难受!地盘没了,可以再打,可这世上再也不会有那么好的莹儿了”

    孙策说着说着,愈发难受,良久再说不出一字来。周瑜抬手一敲孙策的心口,为他打气:“伯符,我倒觉得,你大可不必这么悲观。乔将军部已接到命令,明日一早就要拔营回寿春了,大乔姑娘不知会不会随父一道离去,趁着在舒城好说话,回去见见他们罢。这世上最在意大乔姑娘的,便是乔将军与你,我想他应当有话对你说。”

    依照孙策与周瑜的谋算,他们择日便要班师远道,若是错过如此时机,说不定今后再也难见到大乔。想到此处,孙策无法忍耐下去,起身阔步走出了客房。

    月破东岭云,西斜渐下山头,夜幕淡去,鱼肚翻白。乔蕤下部八千士兵已收拾停当,随时可以出发回寿春。可乔蕤独自策马立在阵前,一动不动,好似在等着什么人。

    终于,城外丛林间传来一阵打马声,孙策与周瑜一前一后策马而来,金盔银甲儒裳纶巾,相映成趣。乔蕤好似松了口气,抓缰绳的手却不由握得更紧。

    虽已过了上元,清早寒气未退,浸人心肺,孙策打马前来,却是满头大汗,他慌张对乔蕤一礼:“乔将军,孙某来迟了。”

    乔蕤面上喜怒难辨,扬鞭一指眼前丛林:“孙少将军,借一步说话。”

    孙策一颔首,老老实实跟着乔蕤策马入林。朝阳缓缓升起,射破林间朦胧雾霭,乔蕤一勒缰绳,放缓了脚步:“少将军雄才大略,年少有为,一年间先破祖郎再胜陆康,实在是少年英雄啊。”

    被乔蕤这么一夸,孙策心里发虚,磕磕巴巴应道:“多,多谢乔将军襄助。”

    视线尽头满是盘根交错,望不到边界的草木,仿佛一眼望不到底的人生,乔蕤太息道:“莹儿中意于你,我这做父亲的,本应玉成此事,却因身在其位,百般掣肘。你要知道,本将军并非刻意牺牲女儿幸福,来保全富贵。只是我这麾下两万儿郎,亦有亲人家眷呐。”

    乔蕤这席话,算是回绝了孙策与大乔的婚事。孙策心下吃痛,薄唇颤抖,使出全力才将两手抱拳:“孙某倾心于莹儿,却不愿她伤心为难。莹儿孝顺至极,心中所思所想,皆是乔将军与小乔姑娘的安危。只可恨孙某无福,无法求娶莹儿为妻,孙某斗胆僭越,恳请乔将军,务必,务必”

    孙策本想说务必为她寻个好人家,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双唇打架舌头打结,一颗心更是如同置身沸水中。乔蕤看穿孙策心思,长叹连短叹,未置可否,转而问道:“少将军今后有何打算?”

    “袁将军下辖郡县已无孙某立足之地,为了养活我手下这两千士兵,孙某欲转战旁处,开疆拓土,今日便会奏表袁将军”

    今日乃正月十六,本是孙策所定的提亲之期。可惜天不遂人愿,今日来见乔蕤,竟是告别。孙策心下酸涩难当,回起话来亦少了几分底气。

    听孙策如是说,乔蕤明白,往后相见之日寥寥,他本有几句话欲嘱咐孙策,此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道:“孙少将军,好自为之”,便调转马头,打马而去,俄顷便消失在了丛林尽头。

    孙策不会明白,乔蕤心头的痛惜伤怀,丝毫不逊于他。哪有做父亲的愿意伤子女的心呢?乔蕤贴身内兜里,还揣着大乔的生辰八字,本是今日提亲所用,现下却便成了废纸一张,烫在他的心口上,万般灼人。

    乔蕤离去后许久,孙策仍戳在原处,一动不动。南国初春,料峭风寒,枝头上冒出星点嫩芽,却衬得枯枝愈枯,无比瑟索。周瑜不知何时御马进了林间,看孙策愣神,他低声道:“伯符,你怎的还在这里?乔将军已经率部回寿春了。”

    孙策双唇颤抖不止,他极力压抑情绪,声线却仍十足发紧:“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啊?两位姑娘没走,现下大乔姑娘正在中军帐里等你,你快去看看罢。”

    乍暖还寒日,大乔褪了绢绣夹袄,换上罗纱春裳,可她的心情却全然不似春景那般明艳。父亲此次回寿春,本欲将她们姐妹二人一道带走,可大乔与小乔各怀心事,皆不愿与父亲同行。最终,乔蕤答允她二人自行回宛城老家去,待乔蕤率兵离去后,大乔便焦急来到此处寻孙策。

    昨夜她一宿未眠,纠结反复,辗转反侧。不知何时起,她竟与孙策情深至此,如梁间双飞燕,殉情死鸿鹄,难以割舍的开。只要孙策一句话,她便愿意等,等孙策建功立业,等父亲功成身退,不再受袁术束缚,无论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她都心甘情愿。毕竟人生短短数十载,除了孙策,又有谁配得上她一世倾心呢?

    终于,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帐帘翻飞,那风姿特秀、高俊绝伦的少年郎大步走入,看到大乔,他竟鼻尖一涩,呐道:“莹儿”

    大乔再顾不得闺秀矜持,翩跹而上,扑入孙策怀中,哽咽道:“孙郎”

    周瑜本随孙策一道返回,见他二人如此,赶忙为他们放下帐帘起身欲走。熟料周瑜回眸一瞬,竟看到小乔蹲在窗下偷听。

    周瑜轻轻走上前,俯身在小乔之后,低声问:“你听什么呢?”

    小乔自是大惊,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微一侧脸,只见周瑜与自己相距不足半尺,不由愈发紧张不安,磕巴道:“没,没什么!”

第99章 一寸离肠() 
东风缱绻,吹绿江南堤岸。舒城外的十里连营却好似未被春风拂槛,仍是满眼肃杀苍凉。

    中军帐里,大乔玉容淌泪,如一树梨花带雨。孙策愧疚伤怀,抬手为大乔拭泪,却说不出只言片语宽慰。

    大乔泪眼汪汪望着孙策,一脸凄楚:“孙郎,我们的事可怎么办呢?”

    孙策垂头不敢与大乔相视,硬着头皮道:“莹儿,袁术下辖之地,已经没有我孙伯符的立锥之处了。为今后计,我打算奏报袁术,请他同意我不日启程去攻打江东”

    大乔从这话中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她即刻从孙策怀中起身,拭泪轻问:“那,你还会回来吗?”

    孙策与大乔一样,情窦初开,对彼此掏心掏肺,未有半分迟疑保留。眼下危机浮现,他却不得不逼迫自己冷静理性,跳脱情感思量利弊。如若他足够强大,定会将大乔留在身侧,一瞬也不愿让她离开视线。可现下,他却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哪里能牵连拖累她一生?孙策定息良晌,艰难回道:“江东形势复杂,四方割据,战乱频仍。而我手下只有两千余兵,此一去,胜负生死,着实难料。”

    大乔周身微微战抖,语气轻描淡写,神色却清苦非常:“孙郎,你你不会打算就这样,不要我了吧?”

    孙策一怔,抬眼对上大乔泪水连连的双眸,心头咯噔一下。从昨夕流泪到今朝,大乔清亮的眼眸红肿如小兔,可她顾不上自怜,痴痴望着孙策,既害怕又希冀。

    孙策怎会不明白大乔的心思,从前他只觉得“心如刀割”这词太过夸张,今时今日才明白,原来身处其间,心中之痛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缓缓捧起大乔的小脸儿,细细端详着,好似要将她的模样一笔一划镌刻在心上:“莹儿,你应该明白,有袁术在一日,我便不能娶你为妻,否则定会妨到你父亲。江东是我祖籍,亦是我父亲当年起势之处,现下我舅父被封我吴郡太守,我率兵过去,算是名正言顺。可我可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也不知究竟该不该让你等我。莹儿,若非遇见你,我不会知道,这世上竟会有如此美好的女子。我真的做梦都想娶你为妻,若非顾及你父亲与你妹妹,我真想带你一走了之莹儿,前面的路太苦了,我自己熬着便罢了,我怎能舍得让你陪我一起受煎熬?”

    大乔连连摇摇头,泪水抛洒而出,如流星坠落:“看来你早已想好了罢,想好要离开此地,将我撇下。不过你不必担心,我虽对你有情,却也不会赖着你拖着你,你只管走罢”

    见大乔欲离开,孙策急忙从身后将她环住。大乔冰凉的泪珠不住落在孙策的手背上,他有苦说不出:“莹儿,我若负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在意你,可我越是在意你,就越不能让你以身犯险啊莹儿!”

    正当两人拉扯之际,帐外传来士兵通报之声:“少将军,几位将军求见!”

    大战初平,韩当朱治程普黄盖等人求见,定是为着今后之打算。毕竟刘勋已继任庐江太守,他们陈兵城外,实在不妥。可乔蕤已率兵离去,大乔两眼又肿如春桃,让这些人看到,不知会如何想。权衡之下,孙策将大乔带至内室,嘱咐道:“莹儿,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子就好我真的好喜欢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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