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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6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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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君见葛忆明竟然不开口,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宁志远低声叹气,道:“我还以为武君和葛忆明能当街唇枪舌剑吵起来,可惜,可惜。”

    “武君终究是一国之君,岂会当街吵架?你想多了。”陆宇道。

    年纪较大的马渊却道:“不,武君的确在故意挑衅葛忆明。”

    “啊?这……”

    几人都难以置信看着马渊。

    马渊道:“我在大源府当过半年差,接触过庆国、武国、启国和景国的一些公文,对几国关系有所了解。连我们都看得出来,庆国要在中秋文会对方运下手,武君岂能看不出来?武国与庆国之仇,比武国与景国之仇更深。武君的祖父,也就是武烈宗因定水之战战败而积郁成疾,即便医家大儒也无法救治,在武君七岁时驾崩。而武烈宗极喜武君,所以武君即位后,处处针对庆国。到了巴陵城,既然碰巧遇到葛忆明他们帮庆国来攻击方运,少不得要搅合一下。可惜,这个葛忆明很精明,即便武君故意说得那么难听,他也不回击。”

    “原来如此。这倒是可惜了。武君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事情大概也就过去了。”

    马渊微笑道:“不,武君是典型的武人脾气,这次没搅合庆国,心里一定憋着气,今天定然会再次出手。对咱们景国来说,这是好事。听说武君很欣赏方虚圣,怕也有帮方虚圣并缓和与我景国关系的意图。”

    “若是有武君搅合,事情会好很多,现在,方运怕是难办了。”马渊道。

    “马兄何解?”

    “这件事相当棘手,现在是中秋文会,有庆君和各国宾客在,方运根本无法处理他们,只能等中秋文会结束后,慢慢解决。庆江商行应该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根本不怕在今天闹事,就算中秋文会后方运继续担任总督,他们也可以跟着庆君的队伍前往庆国。有恃无恐,便是葛忆明等人现如今的心态。”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万一方运现在处置他们,庆君等人必然会出面,让中秋文会乱成一锅粥,万一文比出了问题,所有罪责自然全会被泼到方运身上。若是等明天,且不说那时候方运是否还是总督,就算是,也不可能去庆国抓人。更何况,万一方运今日输掉,左相党必然会弹劾,方运只能辞去两州总督之位。葛百万和庆江商行真是把什么都算计到了。”

    “不好,你们快去论榜,谷君竟然与庆君联袂而来,已经抵达五十里外”

    “什么?”

    方运昔日的同窗各个面色剧变,两位君主前来,那几乎代表两国的力量一起压到方运身上,两州总督可比不上两位国君。

    众人急忙手持官印去看论榜,发现有读人发文说,站在东城门外看到庆国国君与谷国国君的两支仪仗队,由五十里外缓缓向巴陵城前行,上空整整有六位紫衣大儒警戒,大学士超过三十,翰林与进士已经数不过来,已经超过千人。

    随后,那人又在下面的回复说,两国国君的仪仗队在最前面,在两国国君的帝辇后面,还有宗家家主、翁家家主和司马家家主三位家主的马车。

    许多读人都被这个场面震撼,圣院召集这些国君家主很寻常,但一个文会之中,这么多国君与家主齐到,已经多年未见,更何况,其他家主或国君也有可能抵达巴陵。

    半刻钟后,有人在论榜发文,陈圣世家、张衡世家、公羊世家、崔圣世家和班固世家等景国五大世家家主联袂从京城出发,大概会稍晚于庆君抵达岳阳楼。

    很快有人发文,韩非子世家、商鞅世家和李悝世家也已经出发,其中韩非子世家家主亲自带队,其余两家则派出大儒前来。

    不多时,医圣世家、华佗世家、祖冲之世家、郦道元世家和刘向世家等各家皆派大儒前来。

    位于巴陵城各处的读人纷纷在论榜上发布文章,传递消息。

    看着论榜上的消息满天飞,没有前往巴陵城的许多读人唉声叹气,早知道此次文会竟然如此盛大,即便是有所不便,也应该前往,就算是孔城的中秋文会,也不可能有如此盛大,尤其在圣墟崩塌后,孔城的中秋文会一年不如一年。

    各家家主大都错开时间,不可能赶到一起让方运迎接。

    庆国离象州最早,也最先抵达巴陵城范围。

    巴陵城的上空蓝如美玉,晶莹剔透,秋日虽烈,但有秋风吹拂,气候宜人。

    岳阳楼在巴陵城的西城,但此刻东城却是全城最热闹的地方。

    从高空看去,可见无论是城内的居民还是从海眼上岸的百万宾客,都开始向东城前行。

    去东城的人太多,以致于官兵衙役不得不疏导并规劝,但来这里的人大都是为了看热闹,岂能错过方运与两国国君三家家主相见的场面。

    东城的城墙头,已经挤满了象州百姓和最早抵达的来宾,他们探着头向城墙外望去,就见官道的远方彩旗招展,马车与骑兵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边。

    。(。)

    :

第1704章 又见庆君() 
东城墙外,人群密如鱼群,熙熙攘攘,生生把秋天挤成夏天,那些体弱的人明明没怎么走动,却被人去挤得走来走去,出了一身汗。

    若非官道两侧有重兵把守,两侧的百姓和读人早就把道路堵上,即便这样,还不时有人被挤到道路上。

    那些士兵直皱眉头,那么多人的交谈吵闹声简直如沸水翻腾,脑袋都要炸了。

    李繁铭等人早早站在东城城墙上,望着北侧如白练的长江,又看了看蓝天绿野间那条土色的道路,盯着那连绵不断的车队逐渐靠近。

    车队到十里外停了下来,州牧董文丛与礼司司正聂长举等人迎接。

    按理说,十里外只需要少数官员先行迎接,但聂长举带着大批的象州庆官迎接庆君,并与庆国的官员热情交谈,远比跟董文丛更像一家人。

    董文丛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规规矩矩迎接。

    不远处各国的读人直皱眉头,那些象州的庆官个个跟见到亲人一般,有些人甚至能用奴颜婢膝来形容,如同哈巴狗一样。

    李繁铭叹息道:“我终于明白方运在象州遇到何等阻力,也终于明白象州为何分庆官与景官。有这种官员在,百姓的日子可想而知。”

    姚知府道:“一个国家的强盛与否,不仅看百姓的凝聚力,更要看官员的心志。身为本国官员都不想增强本国,一味羡慕外人,称赞他国,那说明这个国家只有从上到下来一次大革新,才能快速根除这种现象。当然,就目前景国的情况看,随着国力渐渐提升,等年轻且更有信心的一代换掉那些迂腐愚昧的老官僚,换掉那些沉浸在屈辱中无法继续迈步的废物,也能达到大革新的效果。向强者低头,但并不屈服,才是真正的人族。”

    “问题在于,景国是否能撑到那一天,妖蛮不会给景国这个机会,庆国不会给景国这个机会,柳山也不会给景国这个机会,那位同样不可能允许谁阻挠他的圣道、他的亚圣之路。”

    “只能看天,或者……看方运了。”姚知府叹息道。

    “你们看,庆江商行迎庆君的队伍已经出了城门。不得不说,庆君写得一手好字,几近三境。‘端木遗风’四个字,有大家之风。”

    “那方‘积善天子’的私印也是他亲手所治,有名家风范。至于庆江商行,除却葛百万,余者皆为小丑,庸庸碌碌,不堪大用。”李繁铭毫不客气抨击方运的敌人。

    “方虚圣此刻大概已经从州衙出发,他的私兵也应该早就从京城抵达巴陵,三方汇聚,文会未开便好戏连台。”

    “姚知府,我们何时出手争天下第一楼?”一个举人问。

    姚知府笑而不语。

    李繁铭没好气地道:“你们还真以为姚知府是来争天下第一楼的?这个所谓争楼社,就是看热闹社。你们自己想想,咱们拿什么去跟方运争?退一万步讲,就算这次文会方运输了,方运与张龙象的诗文难道不能压黄鹤楼三年、夺一时第一吗?”

    “嘿嘿,我还真以为咱们要跟方虚圣争天下第一楼,正准备找时机尿遁偷跑,没想到根本不用争啊。”那老实的举人摸着头道。

    附近的读人大笑。

    不多时,城墙上的人纷纷转向城内。

    “方虚圣来了”

    “方镇国的私兵仪仗队来了”

    “好气派,把妖侯当小兵使唤,庆君敢吗?妖侯放个屁,庆君保准钻车底下发抖。”

    “庆君的车队好看是好看,软绵绵的但跟一群没卵的太监似的,看咱家的总督大人,那才叫霸气”

    众人好奇地看着城内,就见整整四头一丈高的马蛮侯举着旌旗,四头马蛮侯有着人族的头颅、躯干和双臂,又有着马妖的身躯与四肢,半人半马,身披黑色妖铁铠甲,后背挂着长弓、巨斧和短剑,好似刚从战场上归来,威风凛凛。

    四头马蛮侯之后,是方运的龙马豪车,十八匹龙马拉着宽大的马车缓缓驶过。

    在马车后面,是景国的妖铁骑兵,再之后就是一些蛮族与人族私兵,最后则是部分巴陵城的官员。

    整支队伍的风格偏向战场行军,所过之处足以止住小儿啼哭。

    两侧的百姓夹道欢呼,尤其是那些慕名而来的年轻读人,甚至已经喊哑了嗓子。

    庆国争楼社的读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叹气。

    “此刻的方虚圣,无论是民间地位还是史地位,都已经不下于历代著名大儒,三不朽已经完成立功,立言也算近乎完成,只差立德了。”

    “前几日,我真有与方虚圣争楼的念头,但今天抵达巴陵城才发现自己如此渺小,如此多的人为了他不远万里而来,如此多的人呼唤他,我等拿什么跟他比?”

    “他的文名也罢,功绩也罢,我都不羡慕,我真正羡慕的是巴陵城百姓对他的爱戴,只能用狂热来形容。不求后世留名,只要能留名一地,让一地百姓感恩戴德,此生无憾。”

    城墙之上,道路两旁,甚至连屋顶都有人站着,在数不清的百姓的欢呼声中,方运的仪仗队驶出城外。

    方运与庆君的队伍相向而行,方运队伍明显偏慢,不多时,庆君的队伍先抵达三里亭,庆君与诸人下车等候。

    众多庆国官员与象州庆官极为不满,不断抨击方运怠慢庆君,庆君却不以为意,微笑着等待。

    不多时,方运的车队跟上庆江商行迎庆君的队伍,几乎同时抵达三里亭。

    “民女花青娘,求庆君做主,为迎芳阁主持公道”花青娘突然冲出队伍,扯着嗓子大喊,然后跪倒在庆国队伍之前。

    庆君的护卫纷纷冲到前方保护庆君,刀剑出鞘,发出清脆的声音,银光连闪,刺得附近的人睁不开眼睛。

    董文丛原本与庆君队伍站在一起,现在却和一些官员慢慢后退,远离庆君队伍。

    董文丛冷眼看了看花青娘与庆江商行的队伍,面无表情向方运的队伍走去。

    “进士葛忆明,请庆君为我等象州平民主持公道”

    “请庆君主持公道”庆江商行跟着葛忆明一起大喊。

    方圆数里内站满了人,但此刻鸦雀无声。

    景国人求庆君主持公道,再也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更能恶心景国上下。

    龙马豪车停下,方运从马车上走下,衣袍起伏,站稳身体,望向前方。

    方运与庆君四目相视。

    。(。)

    :

第1705章 三旒庆君() 
方运平静地看着庆君。……

    庆君也看着方运,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在这些天,庆国的细作已经探到与方运有关的大量谍报,庆君本以为自己对方运已经了如指掌,但是现在看到方运,却感到方运的双眼中仿佛蕴含无边无尽的海洋,倒映天空,深邃而神秘。

    庆君咬着牙,没想到几年不见,方运竟然成长到如此境界,这种双目,有人命名为‘法理之目’,至少要巅峰大学士才能显现,可方运现在只是诚意境而已,说明方运的力量已经突破文位限制。

    “法理”二字跟法家无关,法包括百家的规章制度,理则是众圣经典的义理,达成这种力量需要两个条件,一是对自身精修的众圣经典有足够深的理解,二则需要文宫力量足够强大,内部力量开始向外蔓延,纵横交织。

    法理之目并不明显,一旦晋升大儒,圣道精深,双目中会显现出更清晰的异象。

    被方运看一眼,庆君只觉全身上下都被看透,左手下意识放在左腰间一个明黄绣龙荷包上。

    大多数人没有在意庆君这个举动,但少数读人愕然,因为只有极少人知道,各国玉玺太大,国君携带不方便,一般国君会把玉玺放在含湖贝中,然后把含湖贝放在装饰性的荷包中,随时可以通过玉玺调动圣庙的力量。

    这些读人十分诧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导致庆君竟然感受到威胁,莫非方运暗中传音给庆君?

    方运也在看庆君,与当年相比,庆君乍一看毫无变化,一身明黄色龙袍,头顶黑色平天冠,平天冠前后垂下珠串状的冠旒,前后各有三条白玉珠串,乃是三旒冠冕。

    看到庆君的动作,方运心道庆君虽然眼圈微黑,面色微白,纵欲过度,精气神只能算尚可,但见识还在,看来觉察到自己的力量。

    最后,方运的目光落在庆君的三旒冠冕上。

    这种冕旒冠即俗称的平天冠,乃是人族最高层次的天子礼服组成部分,原本天子和诸侯公卿都可以戴。自从秦始皇称帝之后,便成为皇帝专属礼冠。

    最高层次的平天冠是十二条珠串,每条镶嵌十二颗珠玉,只有在最盛大的典礼上才能穿戴,比如国君登基、祭祀苍天或祭祀孔圣之时才能使用。根据场合的轻重,平天冠的珠串数量会减少,最少便是庆君现在穿戴的三条珠串平天冠。

    按理说,国君访问其他国家,会见其他国君,至少应该用六旒平天冠,但现在只穿戴三旒平天冠,是在说明此次会见的层次很低。

    许多人也发现了庆君的穿戴,若庆君不戴平天冠,或许可以上报礼殿小小惩罚一下庆君,但庆君带着平天冠,完全可以说只是来参加区区一州文会,与方虚圣和景国无关,穿戴三旒平天冠不违礼,让景国一干读人难以反击。

    陆续有人发现方运的视线落在庆君的平天冠上,东城外与城墙上出现杂乱的讨论声。

    “庆君这是来参与文会,还是来羞辱方虚圣和景国的?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做这种小把戏,令人不齿。”

    “毕竟两国敌对,相互间做一些小动作,无伤大雅。”

    “现在可不是当年,妖蛮陈兵两界山外,没必要针锋相对。”

    “这庆君,你们看看,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以前别人说他玩遍了宫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最喜在女子身上练法,我以前还不信,现在有些信了。”

    “庆君大概是人族目前最体弱的国君了。堂堂国君一定能进补神物,即便如此他还这副样子,可见每天都在做什么。”

    “看看他身旁的谷君,虽然也被认为平庸无能,但风评很好,一直勤学读,对谷国读人极佳。谷君比庆君大十岁,可面色比庆君好十倍。”

    “可惜方虚圣了,那么大的人物,却被庆君用三旒平天冠羞辱。”

    “看看那些庆国官员,装模作样,肚子里一定在暗暗得意。”

    “最可恶的是那些庆官,明明是景国人,却站在庆君的一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再加上庆江商行找庆君告状,方虚圣这一关不好过啊。”

    许多人无奈地看着方运。

    方运只是看了一眼平天冠,并没有在意,心中对庆君的印象更差了一点,武君是穿便服来这里,典型的微服私访,做什么都只代表个人,但庆君明明是以官方身份来此地,却玩这种小把戏,气度实在太小。

    双方相互看着,方运不说话,庆君也不说话。

    论地位,虚圣和国君相当,但论在圣院的实际序列,方运还在庆君之上,毕竟方运不仅进了虚圣园,在军功簿上的位置也远超庆君,更何况,方运现在是血芒之主,实际地位已经超出一国之君。

    站在庆君身边的象州礼司司正聂长举露出不悦之色,一拱手,舌绽春雷道:“方总督,两州总督见到友邦国君,为何不上前问候?”

    不止方运的好友与景国人露出怒色,连其余各国之人也带着恼色看向聂长举,身为景国官员,竟然借庆君之威压本国官员,简直与叛国无异,令人作呕。

    渡江而来的江州读人忍不住开口喝骂,若不是怕扰乱秩序,早就舌绽春雷开骂。那些江州读人现在突然无比怀念张破岳,若是张破岳在此,估计已经舌绽春雷大骂。

    一些中立的象州读人轻轻摇头,都认为聂长举做得太过,但最后也只能无奈地看着方运,想知道方运如何化解此次的屈辱。

    随后,众人就听方运以舌绽春雷回答道:“三旒国君岂能让本圣先开口?”

    旒音同流,三旒国君明显是双关语,暗指庆君是三流国君,不仅巧妙回答聂长举,同时对庆君只戴三旒平天冠进行强有力的反击。

    东城处处响起哄笑声,庆国众官勃然大怒,聂长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自己突然发问,方运竟然能如此快速反击,现在没人会觉得庆君戴三旒平天冠能羞辱到方运与景国,反而会认为他正常的平天冠不戴,偏偏带三旒平天冠,作践自己的身份,只配当三流国君,是在羞辱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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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6章 积不善之家() 
在听到方运的回击后,庆君脸上闪过一抹恼色,但旋即恢复正常,心中却有一丝悔意,同时更恨方运。

    在来象州之前,庆君已经与一些庆国官员商量过,自己不直接针对方运,让象州庆官与庆国官员下场与方运斗,避免遭到攻击,毕竟上一次方运文战象州的时候,可没少打击他,连带庆国读人的声誉也受到影响,方运反而文名更盛。

    可现在倒好,庆君一句话没说,就惹了一身骚,明明不想下场,却被方运揪着衣领拽向擂台,想置身事外都不可能。

    最让庆君愤怒的是,现在方运身份不一般,这个场合也不一般,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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