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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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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洺扫视众人,轻咳一声,把试卷放在左侧,把方运的答案放在右侧,念道:“这第一题。是询问《春秋》一书历经多少年。这个人人都知道,是两百四十二年,谁要是答错,马上去圣庙辞掉文位。”

    众人笑起来。除方运之外的十三人,都在面前的答案后画了一个圆圈,表示正确。

    申洺道:“对‘礼刑之争’,礼殿与刑殿最终定论。这个还用说吗?”

    众人一笑,答题。但是少数人则面色微变,方运的目光亦是一动。

    礼刑之争。乃是汉朝时期一场席卷百家的圣道之争,持续了近五十年,最后以贾谊圣陨为终点,刑殿大获全胜,也是人族刑礼并存局面开始。

    礼刑之争,仅仅因为一句话“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导致半圣贾谊提前圣陨,七位大儒文胆碎裂、成千上万读书人文宫崩溃,堪称人族浩劫。

    礼殿对于这句话的解释是:平民贫穷,他们没有时间掌握繁琐的礼仪,也难以负担昂贵的礼物,所以不能用礼来约束平民。高官犯了大罪,理当用隐晦的词语来掩盖,不应该用不体面的刑罚,而是让高官体面地自杀。

    刑殿对于这句话解释,却与礼殿南辕北辙。

    刑殿认为“上”和“下”,分别对应“尊”和“卑”,整句就变成“礼不卑庶人,刑不尊大夫”。

    刑殿的解释便是:不能因为平民地位不如士子和大夫,就把他们排除在礼仪文明之外;不能因为犯罪的人是高官,刑罚就区别对待。

    方运来圣元大陆第一次读“礼刑之争”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后世栽赃儒家故意曲解这话,说这话的意思是平民没有资格享受礼仪,而高官贵族可不受惩罚。

    方运后来读了众多的书籍,无论是贾谊、郑玄还是孔颖达,这些大儒对这句话的注解都与圣元大陆的礼殿相仿,都体贴平民,并且认为高官可判死罪,但要体面一些,不动用伤害身体的肉刑,而不是说高官不受惩罚。

    对于生活在华夏古国的方运来说,“刑不上大夫”早就已经实施,因为不要说高官,连普通人犯了罪,都不会有打断腿脚之类的刑罚,要么囚禁,要么死刑,可谓“刑不上罪犯”。

    礼殿和刑殿在前半句上没有争议,若不仔细看,后半句也差别不大,只是,一个是给体面的惩罚,一个是一视同仁。

    但是,当年两殿之争的实质,是对“大夫”的定罪权。

    在礼刑之争前,刑殿无权审判读书人,只有礼殿剥夺罪犯的读书人身份之后,刑殿才有资格审判,否则读书人就算逆种,在没得礼殿允许之前,刑殿也无权插手,最多是缉捕。

    对于信奉商鞅的“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的刑殿和法家读书人来说,礼殿这种行为简直是在藐视律法,不推翻礼殿对读书人的审判权,刑殿和法家就永无出头之日。

    于是,刑殿经过多年的准备,悍然发动礼刑之争。

    见过数百年前的圣道之争的人,早就消亡,而且完善的记载都被礼殿抹除,方运只能通过只言片语来了解当年两大圣道的对撞。

    “赤霞起于倒峰山,如血如氅,如旄如旗,十年不散。”

    “孔城之上,雷鸣阵阵,数月不止,方圆万里,虫兽不鸣。”

    “一道奇光扩散,又瞬间凝聚,直奔摩妖山而去,千里山脉与妖蛮尽数如水汽蒸发。”

    “大争之前,孔城男人行房以刻计时;大争之时,以息计时,怨气冲天。”(。。)u

第891章 方运解题() 
一般来说,科举的考试很少会涉及众圣之争圣言大都只是考一些常识。

    但今年的童生试偏偏出现涉及圣道之争的题目,不知道众圣们有何深意。

    方运在答题的时候没有多想,但现在有了多余的精力,陷入了思考。

    科举跟《圣道》和《文报》一样,多多少少都能显露出一些平常人难以觉察的东西。

    申洺念题对照,到第三页的时候,稍稍愣了一下,道:“这道题目考的似乎是《左传》的,询问鲁庄公时期,鲁国国都曲阜与齐国边境的大概距离。这题……怕是本次童生试的难题之一吧。方虚圣回答得极多,共有三段,看来是在鲁庄公时期,两国相邻的国土至少变化了三次。不知道诸位可有作答?”

    邓学正摇头道:“此题若给我足够的时间,或可答完。但,此题十分刁钻,边境变迁是其一,最难的是曲阜与齐国边境的距离,我在答完试题后还在思考,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有书籍写明两地距离。”

    捕头路弘点点头,道:“我看到这题的时候,也束手无策。也不知哪本书记载了距离,至于边境变迁,若有足够的时间,或可慢慢理清,但只此一题,就可能耗费一个时辰。此题,今年怕是无人答出。方虚圣说两国领土变化三次,可否解惑?”

    “还请方县令解惑!”申洺和陶定年等人一起大声请教。

    方运扫视众人。路弘是兵家之人,是真心想请教,可申洺等人明显是在起哄。盼着他说错,毕竟知道答案和详说解题思路是两回事,一个是自己会,一个是教会别人。

    方运毫不怯场,道:“若想知领土变迁,自然需要知晓鲁国与齐国在鲁庄公时期的交战次数,通过交战次数、位置和最后的谈判来决定。《左传》记载。鲁庄公九年。鲁国被齐国打败。鲁庄公十年,鲁国以曹刿为将战胜齐国。也就是著名的长勺之战,形成脍炙人口的曹刿论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成为一段佳话。这点诸位记下,稍后会再次提及。鲁庄公十九年,齐国攻打鲁国西鄙。这也算是两国交战,但是,齐国在鲁国北方,这次齐国攻打西方,无论损失多少领地,都不会引发北方距离变化,所以不算在内。鲁庄公十三年……”

    方运通过《左传》《公羊传》《谷梁传》等记载春秋历史的。确定在鲁庄公时期,鲁国与齐国北方的边境有三次变化,这三次变化。改变了鲁国国都曲阜到齐国的距离。

    方运说完,申洺等官员哑口无言,一部分官员交口称赞。

    “不愧是方虚圣,才思敏捷,我等难及!”

    “天下间,除了方虚圣。怕是无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理清数十年内发生的两国战事。春秋时期,战乱频繁。不仔细梳理,不可能理清。”

    路弘想了想,问:“方虚圣,您方才提到鲁庄公十年发生的曹刿论战和长勺之战,说稍后提及,为何后来只字不提?”

    “咦?”众人这才发现,申洺立刻精神起来,这可能是方运的疏漏,或许是突破口。

    方运微笑道:“路捕头,亏你还是兵家之人。别人不知道如何计算曲阜到齐国边境的大概距离,你怎会不会计算!你啊,死读书,读死书!”

    方运说到最后,收起笑容,声音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嗡嗡作响。

    方运一身白衣,立于凉亭,神色严肃,不怒自威。

    在场众人本能地感到寒意遍体,哪怕是申洺都情不自禁低下头,方运是县令,但也是虚圣!

    在殿试期间,方运是不能动用虚圣特权,但众人也不能无视他的地位。

    若方运以县令之身指责路弘的政务问题,在场官吏都可直接反驳。但方运现在是讨论学问,众人必须要先聆听,等方运表达完观点,众人才可以反对。

    路弘望着方运,感到站立在面前的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位严师,不敢有丝毫的恼怒,弯下腰,虚心道:“请方虚圣指点。”

    方运道:“你背诵一遍《曹刿之陈》!”

    路弘还是有些疑惑不解,略一思索,当众背诵:“鲁庄公将为大钟,型既成矣,曹刿入见,曰:‘昔周室之封鲁,东西七百,南北五百……’”

    路弘背诵。

    《曹刿之陈》又名《曹沫之陈》,是记录鲁国兵家大将曹刿与鲁庄公谈论政事和军事的书籍,乃是一部兵书。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甚至早于孔子诞生一百多年前成书,多有佚失。

    对于读书人来说,孔子诞生之前的历史都相对模糊,也是这题的难点所在。

    路弘背诵完整篇《曹刿之陈》,还是有些疑惑,其余众官也全力思考,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方运见众人都想不到,叹息一声,道:“路弘,我问你,曲阜与齐国边境之间地形如何?”

    “乃是平原地形。”路弘回答道。

    “当时鲁国与齐国如何作战?”

    路弘不假思索,答道:“战车在前,士兵在后。那里地形单一,战术自然也单一。”

    “我再问你,《曹刿之陈》中论述鲁国抗击齐军,会用时几日?”

    “最多两三日结束。”

    “战车与士兵的行进速度,你可能估算出来?”

    路弘愣住了,官吏也愣住了。

    几乎在刹那之后,人恍然大悟,露出喜悦之色,如同读书有所收获。

    路弘立刻回答:“原来如此,鲁庄公十年,曲阜离齐国边境约一百一十里。”

    “善。”方运微微点头。

    一些官吏收敛喜色,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无奈之色。

    几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方运竟然能生生从中找出联系,通过兵书中的军备调度、战斗时间和战车速度等细节,推算出两地的距离,简直匪夷所思。最关键的是,一切只是在几息内完成。

    邓学正抛掉手中的试卷,道:“仅此一题,下官便远远不如方虚圣,下官先认负。”

    路弘同样扔掉手中的试卷,道:“学生也认输。天才之智,远不能及。”

    其他十一个参与比试的人面色难堪,但都没有放弃,只是气势彻底被方运压垮,一个个就像是被老师批评的学生一样,愁眉苦脸。

    院君温固沉声道:“下一题。”

    接下来,申洺一道题一道题解答、核对。

第892章 粮价暴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申洺的声音越来越干涩,左相一党官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方运竟然无一错误。

    后面的题目,在场的人都会答,只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写完,所以哪怕不用圣院的答案也可以判断出对错。

    当申洺念诵完最后一道题,现场一片沉默。

    敖煌嘿嘿笑道:“一群臭鱼烂虾,以为十多个对付一个,就可能在某一道题上胜过方运?简直是痴人做梦!半个时辰对,就是全甲,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于八尺冷笑道:“多谢申主簿帮方虚圣扬名,夯实了方全甲的文名!”

    “他本来就是方全甲,若是做不到才是怪事。”申洺嘴硬道。

    申洺表面上这么说,心里却咒骂不停,若今日方运答错一题,众人必然可以不断造势,等三月十七日大事一出,足以让效果翻倍!

    敖煌轻蔑地看着申洺,道:“申主簿,要不要再比一场?比完请圣言,该比诗词了。”

    申洺道:“方县令乃是诗祖,诗词不比也罢。”

    “算你识相!呸!”敖煌对着申洺呸了一口口水。

    众人一愣,这敖煌也太大胆了,要是人族读书人在县试现场这么做,必然被礼 殿责罚。

    申洺急忙躲避,怒视敖煌道:“你做什么?”

    “哦,我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敖煌一扭头,望着天空。

    申洺怒道:“煌亲王,县试之后,我必参你一本!”

    “随便!方运要脸,本龙不要。”说着,敖煌竟然哼起小曲儿,小尾巴甩得欢实。

    一众官员倍感头疼,要是方运做这种事。他们有数不清的手段让方运文名大损,可面对敖煌,他们有力使不出,真龙不需要文名,就算告到礼殿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最多是发文书斥责几句,不了了之。

    申洺扭头看向方运,大声道:“方县令,他做出如此失礼之事,是你御下不严。难辞其咎!”

    方运淡漠地扫了申洺一眼,道:“申主簿似乎忘记了,我现在只是小小的县令,连镇国公的权力都不能用,如何去管堂堂亲王?身为一县主簿,不知平心静气与敖煌沟通,受了些许侮辱就大喊大叫,斯文扫地,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你……”

    陶定年忙道:“申主簿息怒。现在是县试,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申洺这才悻悻闭上嘴,身为左相的亲戚,他在宁安县霸道惯了。自从方运来了之后,本想通过执行计知白的计划攻击方运,若是成功,那他就可邀功。以秀才之身再上一步,获封一个低等爵位。

    可惜,每次都失败。甚至还害了计知白一次计知白从全国笑柄升为全人族笑柄。

    方运起身,道:“我去巡察考场。”

    说完,方运带着敖煌以及几个文院官员离开。

    时间慢慢过去,到了午间,方运与众官简单吃了午饭,便监考。

    上午大多数考生都在答请圣言,而下午则是答诗词歌赋。

    一开始文院内古井不波,从下午四点开始,不断有才气气息显现。

    在显示结束前,足足有五道才气力量出现,每一道才气的波动都是出县层次。

    方运心中暗叹,宁安县不愧是大县,一次很普通的童生试就有五篇出县诗词。反观老家济县,两三年县试也未必能有一次出县。

    时辰一到,钟声响起,圣庙外放出一股奇异的力量,阻止考生答卷。

    “哇……”

    考场各地哭声阵阵,方运轻轻摇头,许多考生连十岁都不到,能坚持考完实属不易,若在最后觉得答得不好,哭出来很正常。

    数万考生从考房起身,从各个方向出现,涌向正门。

    大多数考上的脸色都不好看,少数人脸上挂着泪水,只有极少数人面色平静甚至带着微笑。

    等考生离开,差役开始收卷。

    吃过晚饭,众人在方运的带领下,前往阅卷房。

    走到门口,方运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阅卷房十分宽敞,上面镶嵌着夜明珠,多张桌子整齐摆放着,上面叠着厚厚的试卷。

    嗅着浓郁的墨香,方运带人走到阅卷房的孔圣雕像前,稍加停留,对准孔圣雕像弯腰作揖。

    “恭请圣裁!”方运道。

    “恭请圣裁!”其余人也随之作揖。

    无形的力量掠过,就见的试卷上面冒出高低不同的橙色才气。

    方运扫视,发现才气达到一尺的卷子有五份之多,最高的是一尺三寸。才气从五寸到一尺的试卷数目众多,超过一千份。

    方运点点头,这就是大县的气象,远不是济县能比。

    突然,一股劲风凭空吹起,的试卷被吹走,只有少数试卷在风中纹丝不动。

    很快,桌案上留下整整一千份试卷。

    方运和这些考官要把一千份试卷排出名次,录取前二百三十人。

    以才取人,以文排序。

    这一千份试卷就是由诗词形成的才气决定,但接下来的排序,则由请圣言的等次决定。

    若一人的诗词可出县圣言却是丁等,则必然排在二百三十名之外,无缘童生。

    由于是第一次当考官,方运特别仔细,反复审阅,彻夜未眠。

    三月十六的清晨,县试放榜,全县欢腾。

    夜晚,方运宴请排名前二十的童生以及本地的读书人,人不仅不敢造次,反而小心翼翼,童生宴得以平安度过。

    宴席上,那些童生请教了许多问题,方运一一作答。

    三月十七的清晨,方运照常起床。

    不过,敖煌却很兴奋,从方运起床后就在方运身边唠唠叨叨。

    因为今日方运要在县文院开讲,指导宁安县的读书人。

    方运照常洗漱,照常吃饭,照常饭后休息。

    就在方运准备动身离开县衙前往县文院的时候,收到方应物的紧急传书。

    “大事不好!宁安县的粮铺在今日突然全部提价,是正常价格的两倍半!”

    方运愣在原地,就在昨天,粮价也只是正常的一点七倍,属于非常合理的范畴,没想到今天早上突然涨到如此高。

    方运望向京城的方向。

    “原来如此,你们为这一天准备很久了吧!不过,我不信没有丝毫的漏洞!”

    方运心中想着,大声道:“来人,备车,本县要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粮库!”(……)I1292

第893章 合围() 
听到方运的声音,不要说那些精通政事的幕僚,连敖煌甚至杨玉环的身体都轻轻一颤。

    人族虽然物产丰富,大多数时候都不会缺粮,但粮价永远是一地最敏感的话题。

    县衙仿佛从三月天骤然回到寒冬腊月,读书人抵御严寒的天赋仿佛已经不存在。

    在重重私兵的护卫下,县衙的马车以比平时快两倍的速度冲向宁安县粮库。

    随后,方运手握官印,意念经过官印和圣庙迅速传递,直达负责粮库的主管库使的官印,化为响亮的声音。

    “本县即刻抵达粮库!”

    在路上,方运不断传书。

    “应物,马上调查粮铺的情况。”

    “路捕头,粮价有变维持宁安县秩序。”

    “蔡知府,能否把青乌府有关粮价和粮食流通的文书发送给我。”

    方运发送了许多文书,也思考了许多,隐隐明白了左相一党的意图以及手段,但一切要到粮库再说。

    不多时,马车停在宁安县粮库门前。

    方运快步下车,敖煌紧张地跟在后面。

    “库使黎森拜见大人!”就见一个身穿童生袍的中年男人急忙走过来迎接。

    方运瞥了一眼此人,道:“粮库还有多少存粮?”

    黎库使一愣,道:“大人何出此言?昨夜鹰扬军来人手持调粮令,与转运司的人运走粮库的粮食,我今早已经写好文书,命人送入县衙,大人不知?”

    方运面色一沉,虽然早知道左相一党会针对粮库,没想到竟然用如此强硬的手段。

    鹰扬军拱卫密州,宁安县在其辖区范围,不要说调动一县粮草,就算抽走整个青乌府的粮草都轻而易举。

    不过,鹰扬军再强硬。也必须要通过转运司。

    方运扭头望向宁安县转运司衙门的方向,耿戈已经出手,鹰扬将军已经出手。一位翰林,一位大學士,牢牢掐住宁安县的喉咙。

    敖煌急道:“能不能把粮食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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