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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断射击的小部队紧跟其后。
很快那只屁股成了马蜂窝的小黑马,也倒下了,失去了强有力的飞跃,马上的两个人已经被逼到绝境了。
那位侍从:“您先走,我来断后”
司徒君看着渐渐已成合围之势的弩箭手,深知大限以至:“你叫什么?”
那侍从像是不可置信般的看着他,这是放弃挣扎的意思了?
那几个追杀的人忽然受到了攻击,只顾向前,后院起火不自知。
又是一个烟花的升空,那是七王子的信号,援兵到了。
这似乎太快了,不论如何先等着暗处的那几个人出现再说,只是一直无人现身:“多谢诸位仗义相救,不知诸位是否愿意现身?”
风吹叶间的声音,司徒君:“诸位既然不便现身,那可否告知吾弟可有前来”
远处的青树下来一个人影,脸头发都被包裹的很严实:“先生,我们换条路走去找七王子吧”
声音另司徒君为之一怔,这是那个女祭司的声音:“姑娘可否借一步不说话?”
“没错我就是”她摘下了面罩。
听到这里我打断了他的叙述:“她是不是很好看,很好看的话你就不用跟我说了”
司徒君看着我的脸点头。
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不就是她的那张脸嘛,果然是个倾城的货色。
司徒君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可是她的右脸有一道划伤的疤痕”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照了镜子左右查看,白净,白净的什么都没有。
司徒君看着我那个慌乱的举动,然后将我揽入怀中,我能感觉到他的怜惜,我知道那不是给我的,女人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我必须正视她的存在,就像接受男朋友会有前女友一样,他周遭的烟草味让我觉得真实,我贴着他的肚子问道:“我怎么没有?”
司徒君:“所以你不是完整的萧半夏”
“这不是一个好的回答”
“就像我也不是那个时代的老四”
“嗯,我满意这个回复,她为什么会毁容?是因为她遭遇到的追杀吗?不对啊,她不是有着复原能力吗?按道理说不会有疤痕这种东西存在的吧”我说。
“我不知道她的疤痕来历,我只知道那不是那次追杀留下的,应该是她从第一次到那个部落就有了”
“是啊,她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那个部落?”我疑惑。
司徒君没有正面回复我的话只是说:“先听我说故事吧”
“追击什么的很重要吗?请过虑掉她的聪明,如果能武的话,我也不想听细节,不用和我把她叙述的那么详细,我会看你的遣词用句和构造,你说什么都好,我就是喜欢和死人较真”
司徒君拍拍我的头:“好,其实如果她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很中听,等等,你不是侧面说我不讲道理,泼妇吧”
“不是,我是说你的坦率和敢爱敢恨”
我没听出来他是夸我的。
作为情敌就算司徒君说了各种美化那位的智慧和美貌,我都会有私心的统统过滤,反正自己和自己吃醋也没招谁惹谁,过后的自我评价另说,好吧,是有点没事找事,傻缺。
那故事后来他们一路逃跑,追杀者和女的带来的人都拼的差不多了,那个看上去特别尽忠职守无名氏的那位也光荣殉职了,后来女的和司徒君只能到一个悬崖那儿,放心没那种youjumpijump的煽情场面,有的话,那我就要先炸毛上天了。
14。故事(3)()
崖上生死对峙,崖下别有洞天,两个人跳下的地方是一条河流,喀什河,一条流向中原的河流,像是一条凌乱的丝绸,曲折蜿蜒。
喀什河上早已有船待命,就好像前面的逼上悬崖,无奈跳崖是剧本里写好的伏笔一样。
大概是到了上岸的前一夜,司徒君才见到了那个让自己成这个狼狈样的罪魁祸首,他不知道要给这位卸了祭司一职的女人行什么礼。
坐在位置上的女人见到他后,当着众人的面行了大礼:“草民救驾来迟还望赎罪”
那是他第一次接受一个位分、年龄都高于他的人行大礼,通常情况应该双手拖住对方,阻止长辈行那个大礼。
可对方是女祭司,他想要亲民的将她扶起来,又怕失了分寸,而且这么多人,他刚刚听得清楚,对方说的是草民二字,就是说她不希望祭司的身份暴露,所以他接下了她的大礼。
随后礼毕她退了房间里的所有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说那时候的他见过不少刈国周遭部落以及中原的女人,却没见过一个像眼前女人的容貌,她长得和本国女子不太一样,又不同于中原女子。
她带着面具是祭司的时候,那样的遥不可及,甚至于冰冷,所以几乎没有人与她交流。
而今天这个摘掉面具后的她,冰冷的距离感,似乎被融化拉近了,可她的眼睛却依然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他长大见后再她眼睛的立刻想到了,之前的王宫里的琉璃,不是清理明亮的那种,是那种蒙了沉的琉璃。
他自然没有忽视她脸上的疤痕,再没眼色的人,也会知道这女人是个有故事的人,一个美人脸颊带疤,他早该猜到的。
他回忆他第一次见萧半夏的时候,整个神情和感觉都无限缅怀,嘴角的上扬,眼角的哀痛等等细微的表情统统情不自禁的流露了出来。
我没有打断他的回忆,我想着就让他说出来吧,说出来永远比闷在心里独自缅怀要强。
他陷入在他讲述的那个回忆的世界里,我不急着拉他回来,这么旧,这么隐晦的陈年旧事压在心底,是需要找个人倾诉的。
女祭司沏了杯茶,司徒君坐在对面,女祭司:“初次见面,请”
司徒君接过来品,口齿留香,香气回绕:“这是中原的茶?”
“是”
“不知道怎么称呼姑娘”
“萧半夏”
“萧姑娘怎么会知道我会进入那片树林”
“碰巧”
“那您也是碰巧知道那悬崖下有一条通往中原的喀什河?”
“几年前被人追的时候碰巧知道的”
“追杀您的是追杀我的人的父亲?”司徒君道。
“都有,一个下达,一个执行”
“您一封书信引我来此有何意图?”他问。
“你父亲时间就要到了,你哥哥很快就要继位,你的家族长生只能有一个人继承,这是我和你的祖先约定好的。只是我们体质不一样,你的祖辈只能说是延长寿命,你父亲有意将王位传给你,但又偏爱你那个习性像极了他的你大哥,导致了你们的水火不容,现在你们谁也不能退一步。不进一步,难道你想掉到悬崖下?”
“我可以等父亲的最后遗言”
“你大哥把持朝政,你能等到吗?等了又还是你的吗?你要是没有想过,我一封信你这样赶来”
“我只是为了确定你是不是还活着,不代表我要篡位”
“不,你为什么要确定我还是不是活着,你不好奇你父亲为什么宠爱你大哥吗?”
“大哥自有大哥的优势”
“因为,你大哥够狠,有魄力,像极了他,乱世之中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王,而你只适合太平盛世,可你看眼下国家将成什么样子?中原的手想触及过来不是一天两天,南边部落里的瘟疫愈发严重,围守在那里的军队也开始感染了,你觉得呢?”
“我没有听七弟说过,城里也没有一点瘟疫的风声”司徒君道。
“你以为长生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而且只要能够长生谁又甘愿死亡,哪怕是生命已经长过原有的生命了”
“什么样的代价?”司徒君问?
“你父亲以为自己背着我研究我的血液和体征有所突破,所以觉得我这个老家伙碍着他了,可是他现在的研究基地瘟疫横行,自己也时日无多了”
“你说南部的瘟疫是人为?而且是我的父亲,这个国家的主君,他做的?”司徒君将心中的疑虑道出,语气中充满质疑。
女祭司依旧平淡不起风波道:“你应该去南部看看”
司徒君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他什么风声都没有听到,他不会因为一个可能是女祭司的人说的一番话,就去怀疑他的父亲,怀疑统治这个国家的人。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出来了,有必要叫人过去查查一二,而且南部也是边境,七弟什么也没有说过,他还是保留怀疑。
司徒君:“你打算带我去哪里?”
“去中原,通过南部送你去看看你那如被放逐的七弟”
“你说服了他?”司徒君诧异,自己那个冥顽固执的弟弟,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弟弟,怎么会甘愿做一个撕破祖辈江山的推波者。
“我本就是他的信仰”女祭司理所当然的回道。
“您那封信的意思?”司徒君盯着她问道。
“你很清楚,等你看了南部,见了幻,我们再说计划”
司徒君沉默,确实以他和大哥的这种形式不能进一步就只有死亡。
他只有见到了七弟,看到她说的南部,才好判断是不是要接纳对方。
夺权这种事情为自己造成的杀戮,是不道,是自私,但为了百姓,那就是义不容辞。
外面湖水怕打着船哗啦哗啦,船舱的墙壁上摇曳着桌上蜡烛的身影,摇摇拽拽。
女祭司支开窗户,外面的天蒙蒙亮,晨起中的湖面泛着雾气,两岸的人家隐隐约约,那种中原的建筑风格提醒着他,他已经抵达他国了。
“如果您是祭司,我有问题想问您,您还眷顾我们这个国家吗?”司徒君问道。
“我忠于我的国度”女祭司看着外面朦胧中的人家道。
司徒君点头:“您的国度是中原吗?”
“不是”
“世界除了我们和中原还有其它国度吗?”
“很多,你有生之年如果能开疆扩土也许会发现”
“您是来自我们和中原之外国度,想要打回去,所以需要一个听话的主君是吗?”司徒君循循渐序的说道。
“你放心好了,你不需要听我的话,我的国度早就已经沉了,我帮你自然从你身上有所取”女祭司坦诚道。
外面的雾在太阳的出现下渐渐淡化,船也渐渐靠岸。
女人站起来欠身:“您请”
司徒君踏出船舱,岸边潮湿的空气,艄公的吆喝声,渔船满载而归的歌声。
孩童跳跃在每一只渔船上,晨起的朦胧金色笼罩着这片惬意。
有人在渡口等候见到来人后走上少来行礼:“公子,我们在这等候已久”
这是中原的礼节,好在两者的礼仪有所相同的地方,他点头。
仆人弓身道:“这位公子,我家先生等候已久,请您挪步”
萧半夏一直站在司徒君的后面一言不发。
司徒君感到奇怪,自己的行程怎么会让中原的人知道,他回头看向萧半夏。
她欠身行礼:“公子,您忘了七公子等着您的礼训”
司徒君会意回身回道:“你听到了,舍弟在家候我已久,实在抱歉,不如报上你家公子的住处,他日我必将登门致歉”
仆人:“我家公子姓吴,双桐巷吴家”
司徒君点头,萧半夏走上前:“我家公子才回来,你家公子若是着急,不如叫他亲自登门,长版巷萧家”
仆人消息带到便离去。
他们立刻前往了西城门,抢在那个仆人回到家禀报之前。
15。故事(4)()
刚才的那一出,司徒君意识到身后的女人和刚刚遣仆人来的公子有嫌隙,有必要见一见那位吴姓公子。
“不要想刚才的吴公子,他很危险”萧半夏低头跟在后面道。
司徒君心道:你也安全不到哪里去。
西城门出去后南行就是幻所在的辖区,那样就安全下来了。
可由于商品交易往来被允许后,出入西域和中原的人流非常多,拿着通行令的多是商人一类。
检查的把关人员,56%的中原人,44%的西域人,中原人检查前一道门,西域人检查后一道门,都各自把守自己的一方土地。
他们排在长队中的一角,检查的速度堪比蜗牛,像是被堵了的下水道,像是半天只能憋出一个鸡蛋的老母鸡。
时间流逝,队伍后面开始有了骚动,前面已经检查到司徒君他们,有人大喝一声叫住了放行的队伍。
西域那边的守员也看到了这边的情景。
来人像中原那边的守员出示了腰牌,说是他家公子到了。
从后面有一衣着不俗的男子徐徐走近。
“好久不见啊,这是要去哪里?”男子一双丹凤眼狭长的盯着她风雅道。
司徒君打量这个面向萧半夏的男子,衣料和举止都暗示着来者不凡的身份。
萧半夏向对方欠身行礼:“回家”
“你家不是在东边吗?”对方掩扇轻笑。
“我家在东边却出现在西边,你家在西边却在东边,说起来也彼此彼此”萧半夏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道。
“有朋友来了怎么不到为兄府上坐坐?这般陌生可怎番是好”对方收了折扇,一派温润却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公子是贵人,若有公子这般的兄长,我也不至于此,公子若无事无端拦着城门,影响后面那些生意人的时间,不是君子所为”萧半夏企图引起那些生意人的不满,把这里闹得沸扬起来。
对面的西域人发觉了不对劲,有人偷偷离开,回去汇报。
吴言:“舍妹就是如此顽劣,给你造成不少困扰吧”
“你们是兄妹?”司徒君诧异的问道。
对方失笑:“对,一父同胞,可惜我这个妹妹自小就不长在家族,所以对我这个哥哥这么冷淡,我作为兄长怎么也不能看着她沉沦,她既然要在你府中做幕僚,劳驾您移布我府上,我好带舍妹回家看看家中老父”
司徒君看出这兄妹两个的不和睦了,他想知道祭司活了200多年,她的兄长为什么在中原,他们为什么没有自己的国家,这两兄妹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和我请你分清楚”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吗?我接到线报,这里有人有违禁品五石散,封闭城门,把人统统带到我府上”吴言变脸如翻书的快速。
“等等,谁敢关闭城门,这是我刈国四王子,谁敢阻止王子回国,你吗?是不是出了分毫差错你担?是不是两国为此交恶甚至开战你负责?”萧半夏层层的质问。
“我担,带走”吴言不重的语气却有着极强号召力。
士兵开始执行,两旁的城门缓缓快要合上,利剑迎面飞驰而来,一侧的士兵倒下,血染城门。
隐约有着一人一骑定于风尘中,来者何人?呼延幻也。
“谁要带走我刈国四王子?”马上的人声音掷地有声,一双桃花眼怒视中原看守。
边境上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为一不小心,就要担上使两国兵戎相见的罪人,上级为了避免短兵相接,将自己推出去处置也是常有的事。
吴言走到有些被呼延幻的气场震慑到还在思索对策的看守前。
能看守边境的人都是沙场征战之人,也都是见过大风鲜血之人。
“我未伤将军一人,将军以杀我方一人,况且我只邀吾妹友人,并不知对方身份,礼数不周,还望见谅!”吴言做了个礼。
司徒君回礼道:“客气,我家仆人已表明我的身份,兄台之后的举措,我实属不明,吾弟着急于我,情急之下的举动还望见谅!”
吴言一笑:“那既然如此,我们双方就各退一步,令弟既然如此关心你,我感同身受。因为我也像令弟一样关心吾妹,我不妨碍你和令弟阖家团聚,你也别阻止我慰问吾妹。今天令弟这件事情也就没有报告的必要,也不会有人惊动朝野影响我们两国交恶你看如何?”
司徒君看一眼身后的萧半夏点头:“好”
幻:“不行,我拒绝,她从来没承认过你不是吗?”
吴言冷着脸一字一句道:“你恐怕还不清楚,我是在要息事宁人”
“当地是息事宁人,还是另有所图我们都心知肚明”幻道。
吴言点头。
萧半夏见状站出来:“我确实不认识这位公子,不过他既然强烈要求,那我跟着他去看看他说的老父也好,若我有什么,大家都做个见证,您和四公子先回去吧”
幻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我和我家主子说些话,转达给我的家人,公子不会介意吧”萧半夏问吴言。
“当然”吴言点头。
萧半夏走到幻的耳边低语:“您要相信我的忠心,也要相信我的能力,王城那边一定也会得知今天的事情,你亲自护送他从南部回王城吧,王城那边该精彩了”
“南部?你这是逼四哥谋反”幻道。
“我只是让他看到这个国家的真实,谋反是你对他的猜测。他也有可能无动于衷,到时候就按照第2个计划,你登上王位,杀了他”萧半夏看着司徒君道。
年轻的幻眼眸里诧异未加修饰,他是想过杀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可从未想过要杀了暗中接济自己的四哥。
萧半夏和那人走后,通关又顺畅了起来,善后的事情,保密的工作,都由看守来处理。
出了城,回了国,路上幻有些心不在焉,司徒君:“七弟,我有话问你”
幻回神:“嗯”
司徒君撇开随从,幻紧跟其后,与后面人保持一定距离后。
司徒君看着他,一副吾家有儿初成长的样子:“是大了,硬朗了”
幻:“四哥说笑了,哪有不长的”
“是啊,翅膀也硬了,不,小时候就硬了”
“四哥说的是哪里话”
“你和祭司在密谋什么?”司徒君干脆了当的问。
“四哥,当真想知道?”
“你是我弟弟,我不能看着你一点一点步入歧途”
“歧途?四哥认为是歧途?好,四哥你随我来,我带你去看看一座城”幻驾马飞奔。
一连飞奔过了好几关,司徒君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在他的记忆中没有哪一个城是需要层层守卫的把守,即便是王城不需要这般森严。
大概是快要进入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