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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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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因家中生变才无奈入宫当太监,若非如此奴才此刻应埋首诗书准备来年应试,奴才之所以会跟着娘娘理由很简单,一是为了生存,二来是图清净省事,不过这些也要在娘娘无意争宠的前提下才会得偿。”小忠子意味深长的笑道。

    钱嫔冷哼一声,敛去眸中疑虑:“你这话本嫔不太懂呢。”

    小忠子忽然跪下,从容笑言:“若娘娘想东山再起奴才自当效力,奴才虽已不能光耀门楣,却仍想高人一等,他日娘娘恩宠在身,权势在手,还望娘娘能遂了奴才心愿。”

    钱嫔拢入袖中的手心,已被汗水浸湿,对于小忠子的话她选择了漠视,没有表态,但那人却知她已心动。

    在钱嫔看不到的地方,小忠子眼底闪过凌厉阴冷的光芒,微扯嘴角笑得诡异。

    他不相信这在皇宫里居住几个年头的人,会厌恶此地的生活,会不想重拾昔日光环,真真正正的风光肆意一回!

    这里是哪里?这儿可是楚嘉帝王居所,交错着权势荣华的皇宫。

    从未尝过甜头,又怎会甘愿如此平淡的被人欺压着过活?其实钱嫔她还是想与众人争一争的,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而已。

    钱嫔余光扫过面前有着清俊容颜的人儿,心中翻腾许久,她原本可以不过问那么多,直接命人将他遣出宫所不管死活,更没有必要听他冷言讥讽,一次又一次的戳她痛处。

    可此时,不止一次因恼怒想要冲上去,赏他几个耳光的手,却在颤抖着。。。。。。

    这次终于轮到她渔翁得利了,如此大好良机,她又岂会放过,就如这奴才所言,她要搏一次,绝不要在看人脸色活得如此憋屈!

    “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能帮本嫔走上那荣华之路?”钱嫔冷冷地看着他问。

    小忠子垂首顿了顿,随后平静地道:“奴才没有什么把握,只是单纯的相信娘娘。。。。。。。。”

    他一定会让她如愿的。

    尽管她将要踏上的那条路,是条无法回头的死路,尽管,她所期盼的一切都那么的遥不可及,若不能实现,便当做了一场梦好了。

    经此也好让她知道,妄想二字要如何去写,什么才叫真正的绝望,哪种梦才是让人连清醒后都还战栗着的噩梦!

    在宫中待久了,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看那日出日落,不论是晨曦微露,还是残阳如血,都各有各的美,只是那美处不同。

    较真论起,我还是更偏爱那临近夜幕的残阳,因为这日头越低,那些越见不得光的东西,就会愈发的兴奋躁动。

第一百六十二章 终潦草 (补)() 
“怎么锦福宫住的不舒坦,想迁回竹清阁?”我轻拭着花叶上的尘,头也不回的问。

    元妃闻言,抿了抿唇,不知如何作答,垂首僵立了半晌,才压低了声音道:“臣妾的身子有恙,太医说要静养。”

    我手上动作一滞,侧过头微微眯起眼:“静养?德妃眼下恨不得将本宫置于死地,而你的立场她也早已洞悉,你觉得这宫里还有令人安心养病的静处儿吗?”

    一举一动都尽在他人掌握,以为搬离了现下居所,就能逃得掉身不沾尘?

    虽是盟友,说到底也不过是利字所趋,倘若真的觉得事情远超预想那便走吧,反正也不差再多一个敌人。

    元妃并无察觉到我心中所想,走上前来从我手中抽去,不知何时折了的花枝,漠声说:“臣妾是想做个了结。”

    我看着她挑眉:“什么了结?”

    “请恕臣妾不能在此地言明。”元妃蹙了蹙眉,神秘的一笑:“有些事应该早做决断不是么,一直晾着不管他日后患无穷。”

    “说的有理,不过本宫还是想知道,能令元妃你这般无措之事是指什么?”

    元妃微微一笑,说的轻描淡写:“臣妾早已看淡所有,今时今日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贵妃娘娘,若无贵妃娘娘相扶,臣妾怎有今日,我元家又岂能无恙。”

    “如此说来,你是想报恩了?”我微皱着眉,将声音放低:“本宫不需要你做多余的事,只望你保持原样儿。”

    元妃面色一凝,沉默了一阵才道:“可是娘娘该很清楚,臣妾此刻的处境,就是臣妾静坐不动,也会有人主动出击,到那时臣妾。。。。。。”

    “不会有那一日!”我揉着眉心驳斥,良久才低低地吐出一句:“退下吧。”

    午后的日头渐渐大了,我扶额闭目养神,心头却好似一团乱麻,理不清整还乱,从来没有这般无措过。

    近几日来不论宫中有何事,我都执意将元妃排除在外,并不是她哪里惹我不痛快,而是有些事有口难言。

    这份恼人的烦躁感,缭绕不断的愁绪,让人脑袋发胀胸口发闷,更是无从宣泄。

    闭眼连舒了几口气,才觉着缓过劲来,一抬头,却见红英捧着碟糕点已站了许久,此时才发声道:“元妃娘娘,元妃娘娘她不论奴婢如何规劝都不肯挪步,偏要面见娘娘。”

    心里一惊,赶忙与红英等人来到外殿,元妃携着侍女就跪在廊下,今日的日头虽不大,入夏后天气却是日日闷人,此刻元妃的额角早已是满头汗珠。

    “还请贵妃娘娘摒退左右,臣妾有话要说。”

    依照元妃的意思,我遣走了殿内外的宫人,传她入内说话,看着她那张有些苍白的脸,满腹的怒火顿时散去不少,生硬的语气也柔和起来:“有话坐下说吧。”

    元妃摇了摇头,继续跪在地上,双眼毫无避讳的看向我:“臣妾知道娘娘为何事事将臣妾排除在外,是因为臣妾此刻的身子,娘娘早就知道了吧,从第一次探病起。”

    我眉心轻拧,不悦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娘娘聪慧机敏,又怎会不知臣妾所讲,这宫内不论大小事宜都逃不过娘娘的耳目,不是吗?”

    我侧首拨了拨浮在茶水之上的残叶,端过饮了口:“所以呢,你这话听上去可不像是称赞!”

    “确实不是称赞,是质问。”

    “质问?”我不屑轻嗤。

    元妃目光笃定,一本正经的说:“没错就是质问,臣妾有时真的猜不透娘娘的心思,看不懂您这个人。”

    “做主子若轻易就让手下人参透内里,岂不是很失败,你绕了这么久弯子究竟想要告诉本宫什么?”端着茶的手紧了紧,面色却依旧沉稳。

    “臣妾想要禀告的娘娘是。。。。。。”目光灼灼,沉吟了许久才道:“太医说臣妾底子虚恐难将腹中骨肉保全。”

    我咬了咬唇,原本的沉稳再也把持不住,连声音都变得喑哑:“你现在是在告诉本宫,你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

    唇愈发的要紧,拳也握的更加用力。

    “看来是本宫对你太宽宏了,你居然连此种言辞都说的出口,闭上嘴,本宫不想再听你说下去,你也应该清楚祸从口出这个道理!”我厉声呵斥,握紧的拳颤抖着。

    元妃定了定神,凝视着我的眼,道:“臣妾已非第一次为人母,若说没有私心是假的,可臣妾真的担不起这个担子,更没法子保住连太医都摇首惋叹的胎儿,还请娘娘明鉴!”

    我半眯着眼,冷冷地道:“你该知道本宫代执凤印,维护皇家颜面,守护宫中规矩,严惩那些违规犯忌者是本宫的职责,可如今你却毫不避讳的告诉本宫,你要舍弃腹中皇嗣,元妃你是魔障了吗,若被人知晓你可想过后果!”

    元妃勾唇轻笑,只是那唇际漾开的笑容,带着几分苦涩:“假若臣妾保住了这个孩子,下场也只会更凄惨不是么?娘娘莫不是忘了朝堂与后宫之间的瓜葛么,您莫不是忘了若臣妾真的生出了儿子,这楚嘉便再无安宁之日。”

    我闻言,身子霎时僵硬了起来,有些愕然的看着元妃,无话可说。

    元妃的眸子变得冰冷,抿了抿唇淡淡地说:“皇储之争向来都是布满血气,远在边关的大皇子虽不是皇上亲生,却也是正统的皇家血脉,而臣妾就算得老天庇佑诞下皇子也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奶娃,如何与有众多老臣簇拥的大皇子一争高下?”

    似是说到了痛处,元妃停顿了,而后才接着道:“臣妾的父亲是兵部尚书,臣妾再诞下皇子不止这后宫会乌云密布,只怕朝堂之上也会翻了天,皇子为何无亲生子嗣娘娘难道还看不透吗,不是皇上有何顽疾也不是皇上没这个念头,而是想有自己的孩子太过困难,朝堂后宫哪个没有做着翻身为主大权在握的美梦?荣华富贵是所有人心之所向!”

    稚子无辜,人们只会羡嫉有孕之人,却对那还未成型的胎儿绞尽脑汁,宫中的那些小伎俩她见得不少,也不是没有参与过。

    如今换做她为当事人,怎会不惧怕不担心,谁会愿意旁人对自己的孩儿痛下杀手,那可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虎毒还不食子!

    “所以当太医说你腹中皇嗣难保之时,你就已想好要这样做了,你为了保住自己命竟不惜葬送,这还未来这世上看一看的孩子?”我眼神阴冷的看着元妃,一字一顿的道。

    承受不住眼前人阴郁的眸光,元妃别开脸,却在暗地里攥紧了袖边儿:“是,就如娘娘所言,臣妾是个自私的人,为了保住更多人的性命,臣妾可以狠下心来送这孩子上路!”

    再者,她之所以会怀孕,只是一个意外。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又何必在执迷不悟的走下去,她已经没有过多的**,最大的心愿莫过于保持原状元家安泰,更大的,更高的,那诱人的位置至尊的宝座,她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了。

    这里的一切都很肮脏,为了自保这里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宫人的命视如草芥,而那些无罪妃嫔腹中的孩子更是那些人**的牺牲品,对此刻的来说她并无庆幸欣喜,却是犹若死里逃生后的平静。

    宫中的生存法则,最重要的一条:皇宫四处都要人眼所看不见的耳目,有些事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嘴长宣扬,傻兮兮的佯装不知,选择折中的法子和平脱身,乃保命最佳选择。

    “娘娘眼下正处紧要关头,还是不要多为臣妾之事费心的好,娘娘虽代执凤印,可朝中嘈杂声不曾间断,娘娘的地位还不稳更不能随意干政插手朝堂之事,所以此事臣妾会自己解决,绝不会牵扯到娘娘。”开始的是她,将话题终结的也是她。

    我不敢看她的脸,低着头不发一言。

    “娘娘放心,臣妾永远不会做出背叛于您的事,臣妾至死都是您的拥护者,这点您尽可放心。”闻声抬眸,迎上那笑着的人,脸上虽笑着,可她那眼中的笑意,还是太浅。

    “兄弟”相残?若是儿子了话。

    现在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谁死谁活,我早已不在乎不是吗,为何还会对元妃不忍,明明很不一样的说。

    若真是儿子,元妃是由我一手扶持的,在旁人眼中便会将我两归为一列,如此,我与苏瀛便成了仇敌,并非我还在意,而是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掺和进储位之争。

    乱了,所有的一切都乱了,我又怎能装着傻,佯装自己不知内情?

    莞辰若知晓了此事还不知会如何作想,或许在他人眼里我真的是祸水,是他们的眼中钉,却唯独,唯独不想让他也笃定的认为我真如那些人口中那般卑劣。

    边关战事蓄势待发,一旦开战便会心力交瘁,德妃蠢蠢欲动,处心积虑的想要除去我,现如今元妃又是这样,被夹其中我真的不知要先忙哪一头,要先手做什么。。。。。。

第一百六十三章 生死仇 (补)() 
大雨如瀑,殿外远远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却不知是何人这般焦急。

    天暗暗地没有光亮,天气的反复也就如人心一般无常,分明方才还是艳阳高照,此刻却是阴雨漫天。

    脚步声停顿了片刻,转而又远去,倚窗而立的羽凌歌轻拉窗扇,扫了眼撑伞远去的身影:“这些人最近还真是喜欢往皇上这里跑呢。”

    莞辰抬眸对上羽凌歌的视线,随后又别开移回手边奏折:“宁和宫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一盏茶前才有人报边关战事一触即发,僵持不下,这就有人来打探消息了,就这般等不及吗?

    “不是哦。”羽凌歌轻挑眉梢,笑道:“是个眼生的太监,看来除了宁和宫那位以外,还有人十分关心皇上您的动向呢。”

    莞辰没有表态,又专心批阅起奏章来,丝毫没将羽凌歌的话放在心上。

    不论是宁和宫也好,别的宫也好,亦或是其他有心之人的眼线,都不打紧,亦没必要去关注防范。

    羽凌歌蹙眉,似笑非笑地问:“皇上这般心不在焉,莫非是已胜券在握?”

    “今日早朝之事,你怎么看。”莞辰停下手中朱笔,转而捧茶轻品,漫不经心的转移了话题:“依你看那两人是在做戏,还是真的有了分歧。”

    羽凌歌沉思了一会儿,唇角轻勾:“皇上倒是抛给了微臣一个难题。”

    因派何人押送军粮一事,惹得一向同穿一条裤子的,李丞相与钱都尉争得脸红脖子粗,眼见着就要大打出手,幸得吏部尚书及时劝住,不然那议政殿怕是得染上些血色了。

    “朕觉着他两并非一眼看上去那般简单,是否有分歧朕不知,可两人的心思却是往同一处想的。”莞辰悠然饮茶,神色并无不妥。

    羽凌歌皱眉,眸光波动:“皇上说的有理,不过微臣倒有不同的见解。”

    “说来听听。”莞辰兴致盎然。

    “李家虽还有李丞相撑着,可宁和宫那位已算是名存实亡,处处受牵制不说还活得不痛快,转观钱家的确没有李家那般跋扈嚣张,可人家的女儿却是安分非常,听闻两家在后宫已经有段日子没有交集。”羽凌歌展颜笑道,眸中波光荡漾。

    莞辰若有所思的拧起眉梢,细细思虑着其中缘由。

    “其实两人没有交集,原因很简单。”羽凌歌直起身板,踱步到案前,眸光溢彩:“左不过为了一个利字。”

    莞辰双眸微眯,对羽凌歌所言还有些许不明:“钱家本就是靠着李家才有今日,听你这么一说,好似那如坚固磐石般团聚在一起的几人,生了内乱似得。”

    羽凌歌唇角笑意加深,眸中猛地迸出丝缕寒光:“**不离十,是做戏而已,还是实情如此只需一试便知,若真的符实那往后之事便好办多了。”

    “只怕你的目的并仅非她二人,是想来个一箭双雕。”莞辰敛目微笑,修长手指敲着桌案。

    羽凌歌轻佻一笑,摸着下巴道:“知我者,果真非君莫属。”

    这么多年,若他再摸不透此人的性子,那他这一国之君真的白做了,又岂有能力与那些佞臣相抗?

    “早先有人谎称有孕,那人不是说贵妃在其饮食中投了红花吗,事情发展到最后,内务府,慎刑司都还未有确凿结论,可这人却是已经抓起来了。”羽凌歌敛了笑,霎时正色的道。

    莞辰低下眼,眉心舒展:“所以你是想借由那人,打击李家,同时再试探钱李两家,究竟是分还是和。”

    “不能为自己所用之物,宁可毁了也不可让于他人手,借此事也给其他世家一个警戒,大意选错了靠山的下场会如何,他们也该领教下才是。”羽凌歌的眸愈发森寒,出口的话语也异于往日。

    莞辰依旧和颜悦色:“羽爱卿精明如此,果然不简单。”

    “多谢皇上夸奖,臣却之不恭。”羽凌歌拱手低头,唇角柔和笑意再现。

    莞辰撑着头慢慢闭上凌厉的眼,掩下眼中翻腾汹涌的潮,也收起骇人的杀气。

    不管未来如何,但愿你对朕会一直忠心,毕竟你这种人万一变成敌人,会很棘手呢。

    。。。

    “轰隆。”

    一道惊雷起,让赶着回宫的钱嫔不由瑟缩了一下,随即吩咐身侧宫人将伞撑稳,加快脚步回宫。

    “妹妹走的这么急,是着急往哪赶儿啊?”

    分明是带着笑意的女声,但在钱嫔听来这声线却并无任何亲和力,反倒让她吃惊不小,脚下不稳险被自己的裙摆绊着。

    不远处站着的正是一身绛紫色的德妃,素来喜艳丽之色的德妃,今日倒有些不同了,撇开此处不说那人脸上的笑更让她胆寒!

    德妃似已对钱嫔这战战兢兢的模样司空见惯,略微皱眉,旋即上前从袖间取出帕子,轻拭着钱嫔额际的汗珠:“你瞧你,不是说染了风寒吗,既然生了病就别往外跑了,若是这病情加重那该如何是好。”

    钱嫔低下头,盯着脚边溅起的水花,脑袋却在疯狂的转着,思考着德妃的来意。

    像这种阴雨天气很少有人出来走动,她才不相信巧合一说,德妃分明就是有意来这里堵她的!

    至于目的。。。她尚不知。

    许是方才受了惊还没缓过劲儿来,钱嫔的脸此刻呈现着不正常的白,不敢直视德妃的眼,声色低低地道:“不知德妃娘娘为何会在此,这雨下的这般大,娘娘还是尽早回宫。。。。。。。”

    德妃冷哼一声打断钱嫔的话,捏着帕子的手骤然收回:“本宫为何在此,原来妹妹你不知道啊,啧啧,妹妹向来冰雪聪明,想当初你可是本宫身边最得力的人儿,怎的如今时移世易,妹妹便与本宫生分了?”

    钱嫔只觉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不安定,尽管如此,却还是硬着头皮赔笑道:“娘娘这是哪里的话,嫔妾惶恐。”

    德妃冷睨着钱嫔,看她此种畏畏缩缩的模样,心中谈不上得意,却也不怎么痛快。

    “妹妹这是怎么了,怎的浑身发颤啊,莫不是冷了?”德妃似笑非笑的声音再起,其中隐约夹杂着鄙夷之意。

    钱嫔唇瓣发抖,将头埋得更低,结巴道:“嫔。。。嫔妾,不冷。”

    “可本宫却忽然觉得有些冷呢。”德妃唇角勾起,冷冷地说:“不过是心冷。”

    含沙射影的一番话,钱嫔虽参不透也已大概明了,只是她不知她哪里恼了德妃,以致德妃不惜亲自来堵她?

    “不知妹妹可否有空听本宫讲个故事?”德妃向身侧凉亭望了望,而后看向钱嫔,眸光和煦,可语气却隐隐透着不容拒绝的威胁意味。

    “娘娘但说无妨,嫔妾愿洗耳恭听。”钱嫔恭敬的态度,让德妃不自觉的眉梢上扬,转身朝亭而去,钱嫔则尾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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