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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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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英浅笑颔首:“回娘娘的话,戏已开锣,白清婉那里早就人满为患了,娘娘要摆驾觅秀宫吗。”

    “不。”我垂下手,意味深长的一笑:“咱们去宁和宫。”

    。。。

    “启禀德妃娘娘,白嫔的觅秀宫此刻甚为喧嚣,娘娘要不要去看看?”琳燕挑帘入殿,小心翼翼的试探。

    德妃放下手中补药,白了琳燕一眼,说:“有什么好看的,那么拙劣的演技,本宫才没空过去捧她的场。”

    琳燕皱紧了眉头,低声道:“可是经白嫔这么一闹,皇上那边已经瞒不住了,只怕早朝后便会赶往觅秀宫。”

    “你是聋了吗,本宫都说不去了,白嫔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她若有法子瞒天过海那固然是好,若是不能本宫也可以另寻法子脱身,她的事本宫不想插手,就让她咋呼去吧。”去了才会生出大事端来,她可不傻。

    前一刻才自个儿传出有孕的消息,证实流言属实,下一刻便说闹肚子浑身不适,接下来是什么,不就是被人陷害流产了吗,这老掉牙的把戏白嫔还真是乐此不疲呢。

    她与白嫔同坐一条船本就够引人猜忌,倘若此刻去觅秀宫,就算她没有使什么招数,也得蹭上一身黑。

    素无来往的两个人突然变得要好,嘘寒问暖的做戏,这不奇怪吗?其中猫腻很明显好不好,明眼人都瞧得出,这矛头要是指向她只怕就不是禁足小惩大诫那般简单了。

    “偏殿那两人可有说些什么,想起来是谁将她们掳到御花园的么。”德妃摊开玉手,细细端详着十指丹蔻。

    琳燕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回:“回德妃娘娘的话,云常在什么也没说,还发了好大一通火,嚷嚷着要回自个儿的宫所,倒是那宫女一直神神叨叨的直喊救命,奴婢觉着咱们该从那宫女身上下手。”

    德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她开口就行,小心点别弄死了,更不能让华熠宫那边听到任何风声!”

    “奴婢明白,奴婢会小心行事的。”琳燕眼神坚定的回。

    德妃满意的轻应,正想挥退琳燕,便闻殿外通报声起,手一抖端起的补药便倒在了桌案上,一时间室内药香弥漫。

    “她怎么来了?”德妃讶异出声。

    来不及细细思索,迅速脱了沾了药汁的外衫递给琳燕,转而另换了一件薄纱罩身,急匆匆出殿迎接。

    刚踏出殿门,就看见身着紫裙的人儿在一干宫人的簇拥下,神色闲适地欣赏着院中盆栽,德妃轻咳了一声,凑上前去,象征性的行了个礼,满脸堆笑:“不知琼贵妃娘娘大驾光临,臣妾有失远迎,还请贵妃娘娘恕罪。”

    我静静地听着,转眸眉梢一挑,似笑非笑:“本宫正巧路过这里顺便来你这坐会儿,想来德妃定不会不欢迎的,哦?”

    德妃先是一愣,随后赶忙回神赔笑:“娘娘这是哪里的话,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便将我往正殿迎。

    落座接过红英呈上的茶,看着杯中浮叶,轻轻地用护甲挑出叶片,仅是嗅了下茶香,便将茶盏放下。

    “怎么,莫不是臣妾这里的茶不合娘娘的口味?”德妃抿下口茶,将杯盏放在一旁。

    我掏出帕子擦了擦方才挑叶的护甲,笑眯眯地说:“自然不是,本宫那里好茶不少,改日送些来给德妃好了。”

    我将手中帕子嫌弃的丢给红英,笑的温婉,德妃瞬间黑了脸,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

    这宁和宫什么好东西没有,还需要她华熠宫出面置办?这茶宫外千金难求,怎的到了她这里就一文不值了!

    看着德妃自以为伪装无暇的假面,出现了龟裂,抬手佯装捋发,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唇角。

    茶是好茶不错,不过像她的这种人却不配饮此茶,倒显得肤浅。

    价值千金的茶居然出现在后宫嫔妃居所,就是莞辰平日所饮的茶怕是都不及此茶精贵,果真是家大业大啊。

    “本宫原打算去白嫔那里瞧瞧,听闻她身子抱恙本宫实在是担心的很,故而便顺道过来邀德妃你一起前去探望,你与白嫔的关系那么好,想来德妃你也不会拒绝的吧。”附在桌案上的护甲轻刮过案,力道不大,发出的声音却甚是恼人。

    德妃眉尾抽了抽,这人分明是睁眼说瞎话,去觅秀宫根本不会经过她这里,明知她是故意的,却还偏偏不能道破。

    什么叫她与白嫔的关系好,这人那只眼睛看见她们有过交集了,当真是应了那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贵妃娘娘如此关心白嫔当真是六宫之福,可是臣妾近日神色倦怠,怕是不能陪娘娘一同前去觅秀宫了,还望娘娘体谅。”想拉她下水,哪有那么容易,她不可能遂这人的愿的!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视线一低扫过她裙角的污渍,适才在院中擦身而过时,她身上的药味我不是没有闻道,可是用这种借口搪塞我还真是有些敷衍呢。

    “无妨,本宫不怪你。”我站起身来,笑望德妃淡淡地说:“本宫听说太医院的太医好似都在觅秀宫,时常替德妃你请脉的林太医好像也在那里,林太医好像有一段子没来向德妃你请脉了呢,借此机会正好让他替你诊诊。”

    方才还在暗暗得意的德妃,仅是眨眼间,便如坠地狱,脸色难看极了。

    “琳燕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扶好你家主子。”我将手搭在红英腕上,斜睨了德妃一眼,笑得狂肆。

    德妃,你莫不是又忘了当夜在龙霄殿时的情形了,尽管你是四妃之首,那也在我贵妃之下,你没有权利拒绝,也不能忤逆我的意思,你所能做的就是乖乖任我摆布。

    每每看着你抛却自尊,低声下气的模样,我这心里便痛快的很,今日的重头戏这主角儿可不止是白清婉一个,还有你的份呢,你说我怎能可能让你缺席?

    琳燕本想上前搀扶,却被德妃挥手打开,她气急败坏的看着那漫步朝宫门而去的身影,恨恨地咬紧银牙,满目愤色。

    秦氏这是在请君入瓮?好啊,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去就去,谁怕谁!

    仰头望着湛蓝的天际,我眯了眯眼,“红英,吩咐下去,德妃一走就让他们动手。”

    红英扶着我迈过门槛的手紧了紧,眉间喜色难掩:“奴婢明白。”

第一百五十二章 剑如霜() 
“琼贵妃?”白清婉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看着眼前人,不免有些意外,她面色苍白,有些涣散的瞳孔中满是不可置信。

    身周他人也是不明就里的愕然,片刻,最初的意外愕然消退后,白清婉在宫女绿柳的扶持下,艰难的坐靠在床头。

    我淡淡地扫了白清婉一眼,悠然落座,“白嫔的脸色不太好呢,这满屋子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儿?”

    无人应声答话,众人始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那便是颔首低目,视线在那一个个神色仓皇的人们身上流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白清婉所在处。

    “还是你说吧,这究竟出了何事?”

    白清婉捧着绿柳手中拖着的温水,喝了一口,讥讽地笑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娘娘还装模做样的给谁看呢?!”

    红英闻言,原本清亮的眼睛登时被怒火所取代,出声呵斥道:“放肆,我家娘娘可是正二品贵妃,白嫔娘娘请注意您的措辞。”

    “呵,事到如今本嫔还有什么好怕的。”白清婉向着红英投去一个颇具挑衅意味的眼神,转而侧目看着我道:“贵妃娘娘对六宫中人体恤有加,嫔妾本以为娘娘是个好人,谁想却是嫔妾看走了眼!”

    室内气氛由先前的紧张,转化为冷硬,骤然下降了好几度,上至嫔妃太医,下至随侍宫女,都神色各异的看着那斜对两人,目光在其间来回流转。

    我倒是一点也不着急解释,为自己斟了杯茶,眸光深邃地瞄了瞄榻上人:“本宫好心来探望,谁想倒成了恶人了,白嫔有话不妨直说,不必打什么马虎眼,让本宫听得云里雾里的。”

    “嫔妾是在说贵妃娘娘笑里藏刀,佛口蛇心,您明明说过要护嫔妾及嫔妾腹中胎儿安全的,怎能出尔反尔呢?您对嫔妾有怨那您冲着嫔妾来就好,稚子无辜啊您为何。。。为何要对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下手?”

    白清婉瞪着泛红的双目,咬紧无血的唇瓣,带着哭腔质问着我,此刻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倒真成了我因妒忌她而痛下杀手。

    本来还想陪她演一阵的,却突然没了兴致,好一个稚子无辜,当初我失子时怎的就没听过这样一句话?

    当然我的事与白清婉无关,也明知她是在血口喷人,可是怎么办,心底未消的怨气根本就抑制不住,没有机会在真正的罪人身上发泄,现下却想对着白清婉宣泄。

    “本宫算是明白了,白嫔你言下之意是说本宫害了你的孩子是吗?”挑眉看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白清婉美目含泪,眼神凌厉地瞪着我,唇畔紧抿,沉默不语。

    我垂下眸子,脸上的笑容愈发怪异:“将证据拿出来吧,证人也可以,说说看本宫是如何加害于你的,在跟大家讲讲本宫是在何时何地,向你承诺要保住你和你腹中胎儿的。”

    白清婉身子明显的一僵,哆嗦着唇角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就说你还不够格。

    “皇上驾到。”

    莞辰的到来让白清婉仿佛看到了希望曙光,不顾什么礼仪,也不管她现在还扮演着虚弱的痛失爱子的母亲形象,径自扑向了我身侧的那抹明黄。

    眼角余光瞥见她小鸟依人般倚靠着的胸膛,耳中听着她娇声呜咽,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挠着一般,烦躁不堪。

    “怎么,白嫔你以为皇上来了就不必说了吗?”我缓缓起身,眸光冷冽的看着她佯装惊恐的脸,“本宫看你不是不敢说,而是说不出吧。”

    “皇上。。。臣妾有罪,臣妾。。。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白清婉将头埋在莞辰的胸前,避开了我的目光,素手紧抓莞辰前襟。

    我们的孩子?我额角剧烈一抽,一股怨气猛然升起,直堵的我胸腔内压抑非常。

    不仅是我在白清婉说出那番话的同时,莞辰的身子也是不易察觉的一僵,只是一门心思关注白清婉的我,却没有留意到。

    “皇上,臣妾有人证,臣妾可以证明,臣妾腹中胎儿是琼贵妃娘娘所害!”白清婉倏然抬首,眼带怨恨的睨着我。

    莞辰没有顺着她的目光向我看来,只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都出去。”

    屋内人如受惊鸟兽纷涌出殿,一刻也不敢多待,我是最后一个出殿的,在迈出门槛前又侧首望了眼,紧贴在莞辰身上的人,垂下了手紧紧攥了攥,这才冷着脸出殿。

    殿门关合声起,将门内与门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门外,我浑身泛着彻骨寒气,院内人静若寒蝉无人敢发声,仅是时不时的抬眼,偷偷朝我所在的方向看上几眼,然后迅速的垂下头去,暗自思量。

    “传本宫旨意,让六宫内的所有嫔妃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来白嫔这觅秀宫见本宫,违者严惩不贷!”

    “娘娘,元妃娘娘早前就禀过有恙在身,怕是无法前来。”红英凑近我小声提醒。

    我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那便除去她,吩咐下去吧。”

    “是。”

    门内。

    白清婉一改惹人怜惜的哀切之色,面色淡漠的负手而立的莞辰道:“怎么,这就心疼了。”

    莞辰眸子一暗,语气森寒地说:“你真以为朕不敢治你的罪?”

    白清婉轻笑出声,美目一转,“你不会杀我的,因为你还有东西没拿到手,别忘了咱们可是交易在先的,这场戏皇上演也得演,不演。。。。。。后果想必皇上比臣妾还要清楚吧。”

    莞辰盯着那笑容奸佞的人看了片刻,缓步上前,一把揪起白清婉的衣领,面色阴沉的诡异笑道:“爱妃说的是呢,朕是有东西没到手,至于交易不成的结果如何,朕心里也十分清楚,不过爱妃好像漏算了一点。”

    他修长温凉的指尖在白清婉苍白的颊上辗转,眉眼低敛,看似是专注一处,实则却目无焦距。

    “皇上难不成想要毁约?”白清婉眼底掠过一丝毒辣,神色凝重的仰视莞辰,道:“皇上乃九五至尊,想来是不会做这种言而无信之事。”

    莞辰松手移身,掏出怀间的帕子擦了擦,方才触碰过白清婉的手掌,眼中嫌恶毫不作掩,看的白清婉心中怒气横生。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算盘,朕与你是有交易不错,可你却太不识抬举,动了不该动的念头。”莞辰将帕子扔下地上,慢条斯理地说。

    白清婉素手死抓这身下床褥,弯曲的指节骨节分明,几乎要将那褥面撕裂,脸色却依旧保持沉稳无波:“臣妾说过,臣妾要的不多,仅是我白家重获辉煌,而臣妾能得有荣华无恙终老,边关战事即将起,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有了臣妾母家支持皇上何愁没有粮草,兵权在握皇上又何愁朝堂不宁?”

    说着,她从枕下拿出一个信封递向莞辰,秀眉一弯,眸光璀璨:“这是父亲给皇上的书信,父亲说了只要皇上肯保全臣妾荣华,我白家的所有都可入库,皇上应该知道李丞相一直对白家紧抓不放,臣妾实在是心焦难耐,并非有些冲撞皇上。”

    威胁完了,再奉承赔笑,这个女人跟宫外倚楼卖笑,翻脸不认人的风尘女子有何区别?

    假以时日,此人必然是第二个德妃,而她白家也会如李氏这般肆无忌惮!

    莞辰看着白清婉手中信封,伸手接过,白清婉眸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后的快意,而莞辰薄唇一弯,捏着信封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凉薄诡谲。

    “原来这就你们白家的打算,无视李南原抛出的救命稻草,反而转投于朕,口口声声的说是帮朕,实则却是为了谋取私利,待李南原势力大减,你们在取而代之成为新的“李氏”要挟朕,有了权势自然便可以借此将朕掣肘,朕说的可对?”

    莞辰把玩着手中信封,目光冰冷锐利,似笑非笑地,睨着白清婉愈发惨白的脸。

    “臣妾绝对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臣妾只想保全家门,仅此而已。”白清婉定神,冷声说道。可是她出口之言却无法让人心生信任。

    “果然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你们真当朕是三岁孩童?与虎谋皮无疑是自取灭亡,素闻楚嘉第一美人知书达理,可这人情世故好似却不是很明了呢。”莞辰冷笑松手,信件滑落在地。

    白清婉杏目怒瞪,眼中尽涌动着怨恨与深沉:“皇上果然是想食言了,臣妾虽然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却不曾想会来的如此快,还好臣妾早有防备,皇上现在拒绝臣妾最后还是会答应的,如若不然皇上可真就成孤家寡人了。”

    莞辰再也无心与之周旋,黝黑地眸子霎时变得犀利,眸底潜藏着的肃杀阴诡悉数涌出,“朕好似从一开始便告诫过你,莫要自恃过高。”阴寒的声色冷澈入骨,没有一丝温度,令白清婉身子一震。

    身形一倾,白清婉这才从怔愕间回神,只见莞辰与她近在咫尺,仅需稍稍一动便可触到鼻尖,他的眸色已不复阴沉,此刻他的眸中是骇人的嗜血阴森,让人胆寒。

    “不论是对他还是对朕,你都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莫不是真以为朕是在同你做交易。”莞辰轻嗤,眸上浮起讥嘲,“你错了,朕从来就没打算要和你作什么交易,至于粮草我楚嘉根本就不缺,那消息不过是朕有意散播出去的,而你从始至终都是朕手中棋子,旁人的手中玩物。”

    “朕的人不是你能动的了的,若你收敛一些,懂得分寸,朕怕是还能饶你一命,可是你不该触及朕的底线,更不该威胁于朕,自己整出的烂摊子,你还是自己收拾吧,朕没功夫陪你耗下去了。”莞辰眸中划过一道阴狠,残忍一笑,将白清婉摔在榻上,拂袖而走。

    一次性听到了太多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白清婉现下已然处于崩溃的边缘,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不停的提醒着自己,她不在这里落败!

    涣散的眸子,忽而变得凛冽,内里黑暗的深沉近乎疯狂的翻涌着,毁了,一定要毁了,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第一百五十三章 花海月() 
自剜其肉,断敌之骨。

    象征着至尊皇权的龙椅太过冰冷,已经独占不可能再与旁人分享,明知为帝王之尊不能有丝毫弱点,却仍是无法割舍。

    不得已的利用,隐忍冲动的冷眼旁观,带着虚伪假面与旁人逢场作戏,是为国,也为她。

    曾经他以为在江山与美人之间无法作选,殊不知,其实他心底早已了选择,只是犹豫着要不要放手。

    瀛儿是皇位继承人这点,无可厚非,可是他存了不该有的心思,过多的权势只会愈发的激起他蛰伏的**,身为国之君主,不可太过感情用事,就算再不忍也得迂回着来,懂得运筹帷幄。

    拿捏住那个度,不偏不倚,一方面可制住朝臣,另一方面则可稳定后宫,可瀛儿却难忘旧情,执拗的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或许原先是他从中作梗断了他两之间情缘,可如今,那看似藕断丝连的缘,已经不复存在了,若瀛儿想通了那他便会立刻立他为储君,只可惜他一心为情,对权势的看法也太过片面,难为明君。

    倘若瀛儿不是这般执迷不悟,觊觎他的女人,他倒是十分愿意做那甩手掌柜,原以为在众兄弟中脱颖而出,成了睥睨天下的帝王,这心里就会痛快了,怨恨也会消了,可这时间一长,却发现当初若当个闲散王爷也挺好。

    比起兄弟暗斗夺储,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感觉,才更危险,一步错,步步错。

    他蹙眉看着那紫衣裹身的人儿,有时候他觉得这宫里人心着实要比宫外险恶,曾经天真烂漫的女子,在短短的时间内,竟蜕变为心有城府,懂得谋算人心之人。

    相比于她的处变不惊,他却是有些不及,像“置之死地而后生”此种危险的法子,不到万不得已他是断然不会一试的,可她却颇为大胆,并且这效果还不错。

    阴沉的眸色渐渐变得柔和,唇角刚扬起,却被某人的一声轻咳打断,不悦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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