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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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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嫔妾自然知晓其中利害,只是这秦氏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御前的人又不准嫔妃随意出入龙霄殿,这前有若干宫人挡着,后有皇上为其撑腰,任嫔妾是那再世诸葛,也拿那秦氏毫无办法啊。”

    陆嫔佯装委屈,面上尽是一脸的无奈,想让她当出头鸟,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她慧妃也配!

    钱嫔,元美人,李美人。。。慧妃手下有那么多可用之人,为何偏偏找上她?

    皇上现下正在兴头上,她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后宫嫔妃,有何权利对当今圣上指手画脚,这皇上想宠谁便宠谁,今夜想宿在那里还不都是凭兴之所至,何时听从过她们这些伺候圣驾的嫔妃意见,慧妃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该她出马才是,这奉旨代理六宫的掌权人都如坐针毡,寻不着办法让皇上远离那温柔乡,她们这些趋炎附势的普通嫔妃,又有何能耐说动皇上移驾后宫,自己不想出手生事,便将事情往她身上揽,自己独善其身,慧妃这如意算盘打的还挺精啊。

    “本宫就不信还有你陆婉办不到的事儿,你无须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糊弄本宫,本宫就问你一句,这事,你办还是不办!”

    想在她眼皮底下耍小花招脱身,与她耍心眼子玩心计,也得先掂掂自己几斤几两重,她既然能扶她上马,也就有能力将她打回原形,后宫不得宠的女子多了去了,她陆嫔若还想保全荣华,就谨守棋子本分,如若不然,她必将弃了这子另择其他。

    慧妃言下之意,是想强逼着自己对那秦氏下手了,可惜,这慧妃好似并不了解她的性子呢。

    她陆婉向来软硬不吃,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提的起精神,蒙恩前,她对慧妃报以兴趣,可现在,她目标已经转移,对慧妃只有无尽的仇怨,并无什么兴趣可言。

    “皇上尚是太子纳过一名正妃,但成亲三日便命丧黄泉,皇上即位亲政后,宫里的人儿虽越来越多,可漫说是立后连个贵妃都没有,娘娘位列四妃,放眼这宫里就属您位份最高,并且您又手掌六宫事,这后宫虽不得干政但与其相对这皇上也不能干预后宫事,有些事情并非只靠嫔妾一己之力就能化解,紧要关头还得由娘娘您亲自出马才是。”

    陆嫔水眸一弯,笑的温婉。

    慧妃是个聪明人,她又岂会不知朝堂与后宫不得相互干涉这点,想推她出去当靶子,试探皇上对秦氏到底是动了真情还是图一时新鲜,好权衡利弊做出对策。

    出了被夺圣宠的这口恶气,慧妃这想法倒是不错,可她偏就不让她如愿。

    慧妃抿唇笑了笑,并不接话,只是端杯饮茶。

    陆嫔方才那席话所言深意,她早就想到了,可是却不能付诸行动,她前些日子煽动朝臣连跪之事已引得众人猜忌。

    自元美人被陆嫔之言蛊惑擅做主张的杖责秦氏被贬之后,爹爹便告诫她要收敛锋芒等待时机,她若耐不住性子在此时发作,无疑是将自己推入困境。

    如此一来,后宫众人便会群起而攻之,煽风点火的将她拉下马,她筹谋打算了多年,好不容易跻身四妃之列,岂能在此种重要关头走错了路失足落马。

    她不能输,要她屈居人下眼睁睁的瞧着别人坐上后位呼风唤雨,就算是强装欢颜,她也做不到!

    本想将秦氏这烫手山芋丢给陆嫔处理,谁想她却抢先一步摸清了自己的意图,转而又抛还给自己,想来这陆嫔也深知秦氏不能妄动,尤其是在尚不知圣心如何的情况下。

    若有差池必将万劫不复,没想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陆嫔,竟也有畏惧退缩之时。

    看来正如娘亲所说那般,高处不胜寒,爬的越高身边存有异心之人便也越多,以为仅凭这三言两语就能骗过她吗?当她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这陆嫔莫不是忘了后宫现下被谁纳入掌中,居然敢如此小觑自己,全然将自己当个三岁孩童似得哄着,真以为她眼瞎耳聋啊!

    佯装惧怕惹怒圣颜祸及自身,内里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陆嫔原是不得宠的答应时,可不曾忤逆过她的意思,如今这翅膀硬了便学会反抗了,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扶她上位的,好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由此看来,在惩治那个小贱人之前,得先肃清门户了。

第四十二章 轻尘纤() 
人都是有野心的,而慧妃的野心,便是登上这后宫最高的宝座,执掌凤印,成为名副其实的掌权人。

    所有的一切,本按部就班的依着慧妃的计划而行,没有丝毫差错,可就在这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仅打乱了她的满盘计划,还连带着将圣上给予她的万千恩宠也一并夺了去,她会恨会妒,也在情理之中。

    尽管后宫尽在她手,各个宫苑也均有她所安插的耳目,可这御前的人她却没有办法收买,不是那些宫人侍奉圣侧见的稀罕宝贝多了,而是他们皆是经过悉心调教出的御前宫人,只为圣上之言左右,不会因旁人的花言巧语蝇头小利收买。

    秦氏虽是废妃之身,却颇得圣上青睐,如今又风头正盛,保不齐哪日圣上心血来潮便又会将其复位,慧妃虽预料到长此下去将会有那么一日,故而想在此时扼杀日后会威胁到自己地位的苗头,但她却错过了最佳时机,怕是短时间内不会再有机会下手了。

    想设局引自己入瓮,逼迫自己为她效力,替她铲除绊脚石,她这春秋大梦做的倒挺美。

    不管圣上是瞧着这秦氏皮相好看图一时新鲜,还是真的动了情故此才处处维护,亦或是为了打压慧妃日渐嚣张的气焰,故意用这秦氏来打幌子。

    可圣上赦免其逃宫之罪不予追究是事实,除了慧妃与元美人对其施已杖责之外,还未有人动过秦氏一根头发丝儿,由此可见,秦氏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擅动的,若要动她必将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她陆嫔还没傻到因为旁人的鼓动,便自己一头撞上去跑去送死,此时与恩宠颇盛秦氏抗衡,一点便宜也占不上,还不如趁着秦氏尚在风光时与其联手,如此一来,就算自己不得圣上眷顾也能博得一些好感不是。

    后宫高墙深似海,谁不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她陆嫔可不是因贪慕富贵痴迷享受而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入宫的,她有她自己的目的,为了如愿以偿她会用尽所有手段,使尽浑身解数扳倒慧妃!

    有利用价值的人,她才不会顾忌其他,反倒会将那人利用至死,直到榨干她的能用之处为止。

    拜高踩低,攀附皇宠,明争暗斗,宫中人心难测,各方势力各据山头虎视眈眈,她虽进宫日子不长,但也深知要想在这宫内存活,便要踩着别人的尸骨一步步的向上爬!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谁若敢欺负到她头上,她是断不会手下留情的。

    见过慧妃的第二日,陆嫔便急忙赶去龙霄殿,欲将慧妃按耐不住即将动手的消息,告知秦氏,谁想这儿刚到宫门口便被宫人拦下,后而反被他人告知圣上与那秦氏在太和池并不在殿中,看着守门宫人冷若冰霜的脸,她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遂而转身快步离去。

    没有人注意到,在陆嫔挪步之际,她眸底的寒光是多么的森冷骇人。

    太和池,呵,圣上居然带着那秦氏去了太和池共浴!这消息若是被慧妃知晓,又该气急败坏的拿宫人撒气了。

    漫说是秦氏未进宫之前,被圣上宠极一时慧妃,就算是颇得圣上青睐的新秀佳丽,都不曾下赐随驾,去那圣上御用的太和池共浴,这秦氏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让圣上待她如此之好,屡屡为她破例!

    当真是羡煞她们这些,久未逢恩的苦命人啊,陆嫔痴痴的想着,眸中寒光更甚。

第四十三章 歌舞回() 
天气愈发反复,就像人心,说变就变,交了夜,鹅毛大雪便如柳絮般,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一宫人步履匆匆的迈入内殿,凑近莞辰身侧不知与他说些了什么,只见那宫人退下之后,他便撂下手中的书,漠声问道:“你与那云华宫的陆嫔很熟?”

    “不过一面之缘而已,谈不上认识。”

    他好看剑眉一扬,敲着桌案,饶有兴趣的道:“既然交情不深,她怎会日日来此请求觐见?”

    我竟一时忘了这龙霄殿是他的寝殿,而殿内宫人也均是他的耳目,就算有意隐瞒与陆嫔之事,怕是也瞒不住,更何况陆嫔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来向我投诚的。

    “那日,陆嫔娘娘前来探病,故此我两便闲聊了几句,仅此而已。”

    我闪躲着他的目光,故作镇定的应道,我深知对现在的我来说,若是走错一步便会毁于他人之手,不论他是明知故问,亦或是有意试探,我都不会说出实话。

    “喔?”他欠身靠近我,湿热的呼吸喷散在我面上,唇角噎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朕本以为你一心只想避事,不屑参与后宫纷争,所以才会在面对他人的欺凌时处处隐忍,却不知这温润乖巧的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想要做狐狸那就得先把尾巴藏好,比起宫中其他女子妯烟你的道行还浅的很呢。”

    他揽过我的脖颈,温凉的唇落在我的耳垂,我心里一惊,慌忙起身,“天色不早了,皇上明日还要早朝,请先歇息吧。”我的心忐忑地跳个不停,双手轻攥,虽然我初涉宫中不久,也知人心难测不能轻信于人这点,可有些事例外,也不得不信。

    “怎么?”莞辰忽而起身端站我眼前,“同榻共眠了这么些日子,朕还是头一次听见你让朕先就寝这话呢。”他唇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像是在打趣,又像是在拐着弯子质问。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继而便胡乱编了个借口搪塞道:“贱。。。贱妾今日身子有些不适。”

    “无碍,朕也没那个心思。”他朝我勾了勾唇角,接而对着外殿道:“来人。”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同时,禄元便引着几名端着铜盆的宫人步入内殿,伺候他歇息。

    我站在桌案边儿,耳中满是细细碎碎的声响,恍惚记起陆嫔调侃自己的言语,不禁打了个寒战,心里慌乱如麻。

    自流音阁之事以来,我与他便夜夜同枕而眠,身上所受的伤未好时,他倒是安稳的很不动我分毫,可打从我伤愈之后除了他忧虑政务烦累之时,便不曾给过我喘息的机会。

    说实话,我是真的有些怕,且不说现下后宫嫔妃无所出,就算有,我也一样怕。

    不知何时,宫人们的脚步声已消失在殿中,身周静极了,唯有烛火摇曳的嗞嗞声,莞辰寝衣松散大敞,斜靠床头,轻启薄唇道:“你是自己过来,还要朕过去拽你上榻。”

    面无表情,话语间没有夹杂丝毫情绪,却隐透些许威胁的意味,我低喘了口气,拾掇了一下,随后褪衣入榻。

    被他圈禁于臂间的我,挣脱不开只得乖乖躺在他怀里,头枕在他的臂弯,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聆听着他的呼吸竟莫名觉得有些困意,分明不该如此懈怠才是。

    他与她的身体贴的如此之近,炽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寝衣传递,他紧了紧双臂,更用力地把她拥在怀里,抬颚凑到她额角,用下巴抵着她的头。

    总是这样。她总是秉持着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心态,不论是被旁人欺凌也好,亦或是被迫也罢,她从未如第一夜那般抗拒过,就似那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可以随意任人驱使。

    他本不想在意的,毕竟她与他已有肌肤之亲,她已经是他的人,名副其实。也不必在为了留住她防着她与他人私逃,而用尽心机费尽心神,可尽管是这样,他却仍是觉着不安。

    仅是拥着一具徒留体温没有心的躯壳,又有何意义,她的心思,她的眼,从来都不在他身上停驻,光是留得住人占不了心,又有何用?

    虽是日日对着她的脸,夜夜与她同榻而眠,心底却无一点欢愉可言,徒有愁绪四窜伤情刻骨,一次次的抛弃身份尊严,终是什么都没有得到,换来的只是她无尽的沉默及那黯淡无光的冷漠眼神罢了。

    他爱她是真,只是她的心意如何,他从未参透过。

第四十四章 庾楼月() 
雪过无痕,次日醒来天已大亮,红英端着铜盆在帐外轻唤我起身,我微微睁眼却见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红英放下手中的铜盆,小心翼翼的掀起帐幔,只见帐中人呆坐床榻,随即挽帐笑道:“皇上已经上朝去了,还嘱咐奴婢要御膳房炖些补汤来给娘娘补身呢。”

    “是吗。”

    “奴婢十三岁便入宫为婢,还未见过皇上对宫里的哪位主子这样上心,娘娘果真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儿。”红英轻笑道,水灵灵的眼眸中满是艳羡。

    我紧了紧胸前的锦被,一脸淡然,并不接话,只是怔怔的瞧着那已失了温度的床榻。

    “你该知道,从你踏入这皇城宫门起,便已注定是朕的人,朕予你万千恩宠,百般维护,你给朕的又是何意?”

    还清楚的记得,他昨夜**迷蒙时,附在我耳边轻喃的话语,那样沙哑的嗓音,声音虽轻如鸿羽,却满含悲切质问。

    我自然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也清楚对这宫里的女子来说,皇宠就是一切,分明一清二楚,也有深刻体会过自己的软弱无力,却还是没有勇气抓住他的手。

    漫说我现下还处于失神之际,就算所有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我也没有力气接纳。

    在后宫中如履薄冰的活着已属不易,连自保之力都没有的我,又怎能长久维持恩宠不衰。

    新鲜劲儿过了总是会厌倦的,宫里的女子皆出生世家,哪个不是有家族势力在后支撑,可我偏偏是个例外,或许就是如此,才会得他青睐。

    已经输了一次,落得遍体鳞伤,往后的日子还那样长,若在败一次,我将要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继续挣扎于破碎的情缘与回忆中。

    所谓伴君如伴虎,圣心已是难测,谁又能保证他会将我护在皇权羽翼下直至终老,与情博弈无异于与虎谋皮,注定要输的赌局,不只会葬送我一生年华,还将赔上无数条性命。

    这四四方方的高墙,已将我死困其中,我已尽失所有更无处可遁,不如就多宽限些时日,待我理清了纷杂思绪,不再感怀旧伤,然后在去面对可好。

    太阳越升越高,虽耀眼夺目却不暖人,年节将近,各个宫苑渐渐变得忙碌起来,宫人们又进又出,唯有乾成殿死寂一片。

    禄元站在殿门口,来回踱步,急的犹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他侍奉圣驾十几年,还从未见过圣上因哪个女子这般动怒。

    不论是插手后宫事暗中相助也好,亦或是借大皇子之手平息逃宫之事也罢,无一不处处透着蹊跷,他就是想不通,一向将后宫那些娘娘视作盘中棋子的圣上,怎会突然转了性,变得如此易怒。

    “素来似影子般跟着皇上的禄公公,怎得不在殿里侍候着,跑到外边来把风了。”

    动听且富有磁性的男声自身后响起,禄元回首,只见一身形瘦削的男子半倚宫门,抬眼望了望紧闭的门扉,多情桃花眼眸一转,眸光璀璨,“莫不是这宫里的哪位娘娘,正在殿里与皇上卿卿我我,公公不方便进去叨扰?”

    禄元匆匆上前,心有余悸的瞄了瞄殿门,凑近那男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皇上正在气头上呢,亏羽侍郎还有心情开这种不要命的玩笑。”

    “出了何事,是边陲平乱不遂损兵折将了,还是李南原那老匹夫又开始无事生非。”被禄元唤作羽侍郎的男子,眉梢一挑,漫不经心的问。

    禄元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道:“都不是,您还是别多问了,奴才引您进去吧,皇上还等着您议事呢。”

    “诶?”羽侍郎朝后一缩,退过门槛,一脸讶异的对禄元道:“前日那赌局,羽某不过才赢了禄公公几十两银子而已,公公你岂能这般公报私仇,你这侍奉皇上许久的老人儿都不敢入殿,怎能让羽某此等才出仕途之人进去送死?”

    才出仕途?

    禄元甚是鄙夷的瞥了羽侍郎一眼,他可是贴身伺候皇上衣食起居之人,又怎会不了解与圣上关系颇近之人有哪几位。

    换做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可他羽侍郎与圣上的交情摆在那里,他禄元又不是傻子,那君臣之间的关系他随驾多年岂会不明,偏就没遇到过羽侍郎此种没大没小,且不惧生死之人。

    “哎呀,我说羽侍郎您就别闹了,赶紧进去吧,全当奴才求您了还不成吗?”

    羽侍郎惑人眼眸,直勾勾的瞧了禄元半晌才缓缓道:“要羽某进去也可以,不过公公上次趁羽某酒醉,从我手中赢走密藏好酒。。。。。。”

    “羽侍郎您就别啰嗦了,待圣上消了气,奴才晚些时候派人送回您府里还不成。”

    羽侍郎听此朝着禄元展颜笑道:“就这么说定了。”话音刚落,便迈步直朝殿门而去。

    禄元瞧着那哼着小曲颇为惬意自在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首,此人若较起真来,恐比圣上还要可怕几分。

    这厢刚推开门,便有一方砚台冲他砸过来,脚下步子一移,身子向后一仰灵巧的躲过,让那厚重的砚台扑了个空。

    他就知道那禄元哄着自己进殿没好事,果不其然,这刚进门便被老狐狸用那么厚的砚台招呼,若是方才真砸中他的脑袋,他怕是就性命堪忧了。

    抄着东西就砸,这老狐狸还真狠。

    他俯身拾起地上的砚台,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放在案上,“皇上今日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要不要微臣知会禄公公一声,吩咐下人沏杯泻火茶给您?”

    “怎么是你?”莞辰眉心紧蹙,沉声问道。

    来人唇角一扬,似笑非笑的反问:“不然皇上想砸谁?禄公公吗?”

    莞辰闻言,白了面前之人一眼,低叹了口气,原本阴暗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似是那胸间怒气已有消解,抬手揉着隐痛的额角,声色疲惫的说:“吩咐你做的事,办的如何了,可有什么进展。”

    “那帮老臣成日只知道花天酒地,还未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倒是有一条线索,叫人颇为在意。”

    “能让凌歌你在意之事,想必定不是什么无关痛痒的小事儿。”莞辰凤眸半眯,神色微变,静待眼前男子道出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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