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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阙-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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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不愿意见我。

我在先帝灵前,足足跪了三日。

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

终于,她还是来了。

她最后的要求,是要去见见那个家。

我亲手为她建造的飞雀宫依旧立于月色的繁华之下。

我们在柳梢下静静地说话。

她要我明日拆了飞雀宫,

她要我建一则皇后阙,

她要我做一个英明的帝王。

她也告诉我,她不恨我。

她的眼泪不是为我而流,是为了这个国家。

她的眼里闪着光影,也有悲凉。

我猛然发现,我做了什么。

她说得对,我不够爱她。

我还不够爱她。

我将我最爱的人连同我的灵魂一起推到了天边。

她最终给了我一个答案,你和你的母亲都是痴情的好人。

而我,最终也没有给她答案。

我会拆了飞雀宫,是因为她离去之后,这世上便再也没有我的家。

我不会立皇后阙,一生也不会。

因为在我的心中,她早就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皇后。

这天下,再也不会有另一个女人比她更好。

若上天怜悯,未来的某天,我还会与她相遇,那一次,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地爱她。

…………………………………………………………

炎夕走后,皇上一病不起,那日邵简回来,我便直往他寝宫而去。

他斜倚着床榻,眸里带有笑意,说道,“你查到多少?”

我直盯着这看似雅弱的男人,回答,“只差一则密旨。”

他又笑了,作势要起身,我走了过去,扶他起来。

他抖了抖黄袖,自龙床下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卷黄轴。

我摊开卷轴,反复查看,竟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他又说道,“我也算是你半个杀父仇人,如今,你杀了我便是了。”他似乎还有要求。我当然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我心中,杂乱,愤恨,怨怒。也下了一个决定,“臣绝不会弑君夺位。”

他叹了叹气,“宙宇,你定会是个好君主。我这病不知能拖到何时,你,你可否。。。。。。让我住进未召宫?我将西朝从此交到你的手上。”

我的面前,他,不是帝王,他像残风之烛,在等待着什么。

我知道,他心中最后的愿望。但,我无权作答。“你最后的愿望,不由我来决定。该由她来告诉你。”

他的目光此刻飘出了窗外,仿如要穷遍万川,搜寻一抹影子。

“她如今,生死未卜。”

我只是笑了笑,“她不会死。绝对不对。”

“宙宇,如果再回到那日,你会如何选择?”

我瞪了他一眼,“我会选她。”

皇城中,一切又回复了孤寂与凄凉。我对他,有几分同情,在那一刻,也明白了,这世上终有一种神迹,叫命!

它将她带到我的身边,又将她送走。

章缓追到了东朝,他立誓,若是找不回炎夕,便身死他乡。

而我,抓着那则密旨,如同那个如今在未召宫里生活的帝王,等待着命运的另一个安排。

            

终卷:情归处

闻君两意

章缓到底还是怕了吧,第二天他便带着炎夕撤离庄园,甚至一把火烧了粉雕玉柱的山庄,他不再是当年的腼腆少年,满面火光的章缓只轻笑一声,“北疆我或许再不会来了,毁了也好。”他偏首看她一眼,“我若是喜欢一样东西,就算不折手段,也要得到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环视滔滔火海,偌大的庄园恐怕要燃三天三夜才能尽数毁去,“你不爱我。”“嗯。我这个人只爱自己而已。”他无心地说,“不过,我喜欢你。炎夕,我很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炎夕问,“是公主的身份,还是财富?”与他相处这么多年,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一点也不了解章缓,少年时代那文弱的翩翩书生也能狠决到这种地步。他忽然执起她一绺青丝,重复地摩梭,“你有我没有的东西,这一生……我也无法得到。既然得不到,不如去喜欢。”

马车上,章缓盘腿坐着,炎夕斜睨他一眼,这个男人,她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却说不出原因和理由。万物有迹可循,人也是如此,章缓的初衷是什么呢?难道他真是因为喜欢她,才这样做的吗?

章缓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有问,他必答,而且是如实的回答。他似乎倾尽全力地在展示自己的诚意,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一个眼神都在对她说,“留下来……”她留下对章缓又有什么好处。

秀颐的手忽然动了动,章缓略弯起唇角,莲样的笑容魅惑更深,“我不是世外高人,不敢想望易容术,既然是这样,索性你的衣物也维持原状好了。炎夕,你不要在心里庆幸得太早。”

她笑了笑,“这条路不是往宫廷的捷径,章缓,我便是和你入了宫廷,也能走。”

“哦?为什么?”他笑睁着眼,随意接了一句。

炎夕道,“宙宇不是你,西朝由不得你作主。”

“是吗?”章缓掀帘,一道金阳铺在他光洁的侧脸上,“你不知道,表哥和过去已经不同了。”

“你在东朝的所作所为,他知道么?”见章缓的表情一滞,炎夕道,“你的所作所为我若是告诉李宙宇,他会如何?到时出不了宫廷的,也许是你。”

“你在威胁我?”章缓挑眉,随即眼角上翘,笑得恻然,“炎夕,不如我告诉你一件事,一件极有趣的事。我是在苏城长大,那里亭台楼榭无数,章家又是皇族边末,富可敌国,我小的时候因为生得太美,连市井也不能单独去逛,有一回……”章缓忽而表情柔和,“有一回,二姨娘兴致来了,牵着我逛集市,那时正是皮影戏盛行之期,我拿起一个小人,怎么也不想松手?二姨娘便问戏帮子,能不能把小人卖给我?帮主摇头,因为那套皮影极其珍贵,就是万金,他也是不卖的。回府后,我几天不能入眠,娘便对我说,‘你未必与它有缘。’我说,‘既然无缘,为什么偏让我喜欢上呢?’我娘后来说了一句话,我至今仍不能忘。”章缓语音极重,“我娘对我说,‘那你就喜欢它,狠狠地喜欢它。’”

他望着炎夕,“所以,即便你威胁我,我也不在乎,炎夕,章缓不会伤害你,因为章缓喜欢你。”

骏马突然凌厉的嘶叫,马车趔趄,章缓扶住炎夕,温润道,“来了么?想不到……这么快。”心,剧烈地跳动,炎夕一步步地退后,章缓慢慢逼近她,“炎夕,你在紧张吗?”他脸上捉摸不透的笑意化作千万银针,刺得她睁不开眼,刀光血影被隔在马车之外,扬起的幕帷拉出窄窄的细缝,那人虎眸凌厉生光,执手单刀砍去一人的手臂,孙翼,是孙翼!

他离马车只有一步之遥,章缓脸色微变,千钧一发之际,他侧身飞窗跳出。

“啸西风!”

白马应声跃出,接住章缓的身体,马车外的人立即退开,不计死伤地撤散。

孙翼抬手,“不必追了。”

他并未掀起车帷,身后众人均放下手里的兵器围在孙翼身后。黄帷缓缓拉开,里面的女人一身素缟,唇带笑意,见她安然,孙翼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了些许,而后他低眸厉声道,“低下你们的头!”

铁衣盔甲在身,孙翼挡在炎夕身前,朗声道,“你们只需看清她的衣饰,他日与敌军兵戎相见,战场之上,必要保她周全。”

………………………………………………………………………………………………………………

马车被重新束好,车里的人心境已辗转万千。孙翼面有愧色,方才人多,现下马车空间又不大,他就是要跪,也找不到地方。

孙翼弯腰道,“公主,若是再寻不回你……。”他顿了顿,“末将……愿在此战后与陛下断腕谢罪。”

“断腕谢罪?”

“是。欺君失责一并处之,若是不够,拿命也行。”孙翼扯唇道,“孙家只剩我一人,就算诛九族也无妨,但宋玉不同,他有妻有父母。公主……”

“你与宋玉做得很对。他何其有幸,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

铁血男儿眼眶潮湿,“公主的玉梳,末将的人已代为转交陛下。”

炎夕频频点头,“好……好。”

马车又行了一里路,炎夕才问,“孙将军……他,怎么样了?”

“公主总算开口了,末将正想提这件事,按陛下的意思,是要我直接领公主回主营。但……”

炎夕了然,笑道,“如此……他会生气吧?”

孙翼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如洪钟,眼神却掺着一丝难解的无奈,红色的斗蓬俐起,孙翼手指一方青葱松柏,“公主,赤骥正在那方等你。”

…………………………………………………………………………………………………………

翠藻嵌在黄土白沙之中,数十万兵马浩荡而来,马前卒是个中年男人,他见前方有动静,便灵敏地回报后卒,一个传一个,直至有人高呼一声,“是孙将军!”

“孙将军……”

“孙将军……”

黄尘还在飘飞,万军齐排左右分列,赤骥低吼两声,电掣飞奔向前,马前卒跪在万军之前,这一幕,数十年后回想起来,依旧清晰如昨。俊美如神的轩辕王一身戎装,眼光柔软地注视远处的马车,车声很小,一下又一下,不知为什么却又清晰无比,赤骥一向昂着的头微微低垂,步子放慢,栗眼里淌出一滴泪,浸湿了黄土。

就连他自己,也因为这种不寻常的寂静而浑身颤抖,他忍不住向前观望,也许当时他就心有所感,这一幕,过去不曾有过,将来,也不会再有。

马车里缓缓走出一个人,那是一个绝美出尘的少女,她素缟在身,发无点饰,却是那扬眸浅笑的瞬间,唇畔淡陷的梨涡仿佛令人瞬间醉去,她抚了抚额前的青丝,菱唇微启,仰头直视马背上的男人。赤骥像疯了似的,不受控制地往她的方向冲去。

只是一刹那,长长的驰道便一片模糊,透过阵阵黄沙,他看见孙将军难得当众一笑,默默退开,混沌中,赤骥竟然柔顺地撞进那女子的颈侧,温驯无比地蹭着她的指尖。

他于万人之中,朝她浅顾低盼,她杏眸微转,忽然沁出道道水波,那女子分明是还在笑,四景如雾,她将手放入他的掌心,白影如闪电般略过,数十万的兵马就这样如若沙尘般被他抛至身后。

马前卒再抬头时,只看见孙将军手执长剑迎面走来。

……………………………………………………………………………

赤骥抖抖健躯,“嗒嗒”走开。炎夕一言不发地望着江水,直到宇轩辕站到她身边,她才回看过去。

他脸带笑意,说了句,“现在没人了。”

短短的五个字撞进她耳里,掉进她的心扉,正想撇开头,脸上便感到一股灼热,他的掌心触在她娇嫩的脸上更显粗糙,他霸道地强迫她看着自己,明亮的眸子里清晰地映着她的容颜,只有她,只有她一个人而已,“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她垂眸,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一颗颗接一颗,好像怎么也流不完,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涌上心头,充溢在胸腔里堵得慌。她翕动唇瓣,当着他的面,终于哭出来,而他呢,居然笑了,笑得那么好听,炎夕咬了咬唇,鼻尖微红,伸手捶了他一下。他顺势反握住她的手,用力把她带进怀里,长臂跃过他的肩,弧度优美,那亲密的姿态令人心碎,好像对他来说,她就是无可替代的所有。

“哭够了?”他低头问。

“不够不够!宇轩辕……”千万句指责的话,最后只吐出一句,“你怎么能这样?把我一个丢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对不起……”

话语哽在喉间,她愣愣地注视他,满面风霜的男人依旧美如昭阳,一丝微光折射他眼底淡淡的湿意,他重复又说了一遍,“对不起,炎夕。以后不会了。”失而复得的美好那样不真实,他拥紧她,长长舒了口气,“以后不会了。”

不需要山盟海誓,不需要玉石琉璃光,这就是她要的承诺,它普普通通却抵过一切。

指尖抚上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她哽咽着,“你说话要算话。”

“嗯。”冰眸舒开,释出一道笑,死雪仿佛也在瞬间化去,像对待孩子似的,他轻拍着她颤抖的背,“这次一定说话算话。”

“哼。我不信了。”炎夕推开他,含笑抹去眼泪。

想不到他也有急得时候,宇轩辕叹口气,“喂…。。阿炎,延曦公主,皇后……怎样你才肯信?下官真的知错了。”

她笑开了眉眼,但却迈开步子,作势要走,还不到两步而已,整个人就又深深陷在那熟悉的温暖当中,头顶上传来的声音有些冷硬,“怎么还是老样子,动不动转身就走。你就不能改改吗?”

“改不了,我就是这样。”她挣扎了几下。

“我不许你走!”

这个男人,还是这么霸道!炎夕又动了几下,他又使一分劲,她无法动弹地任他抱着。她的背紧贴他坚硬的胸膛,这样的拥抱没有一丝缝隙,热烈而又霸道的温暖仿佛要蒸干她心底最后的一滴泪。过了许久还听不见他说话,她渐渐感到不对劲,于是,张口唤一句,“轩辕……”他松开她的手臂,转而圈住她的腰,声音闷闷的,“你可以生我的气,但能不能不要走?炎夕……”

“轩辕……你先放手……”她轻喊一声,只觉得腰上的力量又加深了。

“我不放!以后……再也不放。”他埋入她芳香的颈间,语音颤动,是渴慕的,也是乞求的,“是我不好,可是……”他凄凉一笑,“我从小就是这样,可能也改不了了,但我还是不想放开你。我常想,如果命中注定,我将孤独一生,为什么还要让我遇见你?”他停了停,“其实,朝若……”

“朝若的事,我已经不在乎了。真的……”她又动了一下,直觉想转过身面对他。

他摁住她的双肩,“不要动。让我说完……好不好?”

她忽然有些害怕,他就在她身后,为什么声音却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怎么也抓不住。

“你不在乎我在乎。不管你信不信,那天晚上,我没有碰朝若……”

“信。我信。”她毫不犹豫地打断他,趁他怔愣力量松卸的那刻,她旋身直视他的脸,四目相对的刹那,她看见他眼底来不及消散的恐惧,炎夕心疼地抚上他的胸口,“落红是这样来的吗?所以,那几天,你不是躲起来了,你受伤了是不是?”

他拭去她的眼泪,“我曾想找出朝若的尸体,她手上还有守宫蝶。”

“我懂……你找不到她,所以,你不告诉我,是不是?”

“你在怪我吗?我……”

“不是……”她摇头,抱住他的腰,“我怪我自己,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这次……也是我要来的,你不要怪罪孙翼。”

良久,他才似有似无地叹息,“算了。反正我也习惯了。”

她蹙眉,抬手作势又要捶他,手腕却被扣住,他挑眉问,“还来?”轻轻一笑,他松手,摊开掌心,“打这儿比较好。”

“为什么?”指落在他手心的疤痕,然后,他的大掌反手握住她的指尖,“这样,我才抓得住你。”

正了正声,他半认真地说,“其实,当时我也想借朝若试探你一番。”她倏地抬头,宇轩辕笑,“如果你心里有我,一定会当面置问,再恶劣的情况,我也设想过。想等你气消之后,我再告诉你真相。”

“所以,你将朝若锁在宫廷?”

“嗯。只要她人在宫内,我私下传她来对质,就不是难事。大婚也能如期举行。”

“如果我不生气呢?你是不是不娶我?”

他凝视她,“如果那样,我就提前大婚,叫你恨我一段时间,再向你解释朝若的事。”

“好啊…。。原来你时刻都想着怎么设计我。”

他一派倨傲,“若不是你这个女人太固执,我何苦如此费心?你哪一次肯乖乖听我的话?”

“你和我翻旧帐是吧?好…。。我们先说破庙那次,你像座大冰山一样,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得和你走啊?”一说就停不了了,“第二次在朝都见你,你也没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他俊眉微挑,“难道我要说,我是皇帝,你快逃吧。”

“那样也好。”她噗哧一笑,“不过,我也是不会逃的,那时候,你对我来说,只是……”她咽了口气。

他语调柔和,替她说下去,“只是什么?只是陌生人。现在后悔,恐怕很难了,炎夕,你我是天命夫妻。”

天命夫妻……天命夫妻,她眼神恍惚,每一对她听过的天命夫妻好像都不能长久,每一对她听过彼此钟情的男女好像都不能在一起。

眼前的男人正温柔地对她笑,她忽然有些感慨,“这样眼眸,我以前总认为,轩辕你,是不笑的。”

“哈…。。真的吗?”宇轩辕朗声大笑,他虽然面带憔色,但依旧神采奕奕。

炎夕跟着笑,“嗯。真的。忽然有一天,你笑了,我只觉得很温暖,那温暖,似曾相识。说不定,我们上辈子就是认识的。”

他垂眸不语,唇畔的笑意渐渐消逝。

她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看进他眼底,“上天让你遇见我,就不会让你孤独一生。轩辕,我只怕……”

“延曦公主,你只需告诉朕,你愿不愿意永远陪朕这个暴君?”

愿意,她当然愿意,但她……如果章缓说的是真的怎么办?她不敢相信,她的身体就这样痊癒。他贴近她耳语道,“快说啊,你只能答愿意。”

只能答愿意。

她点头,“愿意。”她踮脚圈住他优美的颈,大声哭道,“愿意!我当然愿意!轩辕……”

他安抚着她,“出了趟远门,眼泪怎么多了?炎夕,我不妨告诉你,这战,我势在必得。”他抿唇一阵,终于说出口。

炎夕扯了丝笑,抚平他的衣襟,“可惜,我的女红不好,不能为你缝件战袍。”她由袖里抽出玉梳,吸了吸气,“这东西,怎么能说给就给呢?”

“王肃许诺,他会替我找到你。”

“嗯……这个理由还算充分,但这是我给你的,没有战袍,它跟着你也一样。”炎夕把玉梳放进他怀里,“轩辕,我希望你能胜,但……西朝毕竟是……算了。一切听天由命。”

宇轩辕眼色复杂,说道,“我答应你,尽量将死伤降至最小。”

“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走吧。”炎夕道,“你将数十万的大军丢在半路,这事……入了史册,你这帝王又多了一个骂名。”

“那样好啊,改日,我告诉他,一并将你写入,我无法流芳百世,你就陪我遗臭万年吧。”

“嗯…。。万年比百世长呐。”

“你…。。”他愣了愣,随即也笑了。

孙翼自然不会让大军停滞,炎夕心里明白。赤骥乖驯地踏蹄到他们跟前,宇轩辕轻拍马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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