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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阙-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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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步,被选上的人如果接受安排,则要行“割礼”,伤其手脚筋脉,如果抗拒不从,则抄其九族。巫族的人就是在这样的仇恨底下,修习卜术。

王室子孙代代凋敝,季妃生下女儿难产而死。彰皇后好不容易才怀上皇子,自然不敢轻视此事。查证的结果骇人听闻,除了王室一脉,近年来,芜回族里的男子遇上雪日便会体力耗泯,这也是为什么文昭帝能一路攻破芜回山堑。芜回不得不低头,彰皇后提出联姻政策,王室将唯一的公主嫁于东岳朝。

“我所以救彰皇后,只因她腹中的孩儿。”周仪坦言。

“深宫内院,偷取皇子谈何容易。”

周仪仰头笑了几声,“芜回整个太医院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偷?即便是要杀皇帝,也不是难事。”

“医臣秦方竟然也是你的人?”古典所载,医臣秦方妙手回春,名震天下,正是因为有秦方,周仪的言辞彰皇后才能相信吧,可惜,彰后再精明,也万想不到,自己原来也被人设计了。如果古典的描述是真的,秦方应是个有德行的医者……

“你以为秦方助我是为了什么?”周仪道,“他从来不是我的人,他所做所为,只因为他的妻子是巫族里的人。”

世人,原是一样的,再有德行又如何?医者也能为了私心而害别人的命。

移世变迁,终归平静之时,桃源地多了两个孩子,他们都姓降。

雪芜从小喜欢作画,有一日,他带了一幅长卷,送给周仪。白宣很长,足有三米宽,铺陈开来,气如梅兰迎面吹来。周仪的眼瞳倏地缩紧,倾刻间将画撕得粉碎,自此以后,降雪芜不再作画。

“你利用了雪芜,为什么不能对他好一点?”

“对敌人仁慈,就等于是对自己残忍。”周仪又道,“那孩子的心是冰做的。宇昭然如何取得‘相思’?你的归山图又为何会不见?降雪芜是我的徒弟,我教他玄术是希望他有日能够与我匹敌。”他微微露出无痕的笑意,轻声补充,“至于……为什么……因为,我要变得更强。因为袁圆。我要让乾坤归属其位,一切依命而行。”

“你为了一己私欲,害了无数人。难道这就是依命而行?”炎夕指责道。

“我一人的力量远远不及,炎夕,你还不明白么?我是桃源主人,只需遵从先师的遗命,“入乱世,定天下”。”周仪重复道,“是‘入乱世,定天下’,只要天下定,罗盘星宿一定能绕回它原先的轨迹,一定可以。”

他眯眼看她,迅猛地落下黑子,“当年,我不怕活着的她。而今,我还会畏惧一个死人么?”

“挡在你面前的不止袁圆而已,还有我,还有雪芜,不要说一个断,一个残,就是剩下的三张竹牌上刻的全是死,我也不相信!”炎夕错落白棋,眼带火光。是的,她不信。她这么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每走一步,每行一寸,她都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不要相信。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双肩逐渐无力,她掂棋的手不能遏制地发抖,眼光至始至终都流连在那些未掀的竹牌上,会是什么字?他们将如何?他最终的命运是什么。

她不想,不想再见到有人再在她眼前死去,她的身,她的心,她的生命已背负了太多太多,那些对她重要的人们,每一个因她而去的人,都是她今生的罪。

她甚至还想问周仪一句,雪芜,雪芜,他会不会死,最后,他会不会也像宇昭然一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死去……

周仪好似看穿她的心思,执手又落一枚黑子,说道,“血易止,情难断。”

玉石一瞬间变暗,圆阳西落,炎夕震着手,她快没时间了。棋局四裂成片,正中恰好是三枚黑棋,她望着仅剩的三面竹牌,而这三目棋子的代价是整盘棋局。

不是不信的么?她挣扎着,可是,如果,能够早一步得知,那么,也许……另外那三个人,他们……她抬起手,又落下,死死地抵住玉石的断角,不行!这是母亲的棋局,她不能。凤凰只差涅磐一步,便能引领全局,袁圆布下的局条条是生路,唯有那三枚黑棋是白光中的暗点。

周仪微叹口气,胜负仅在这一步,那时,她逼他抉择,他因一时的犹豫,让这场棋局延误至今。现在,他以同样的方式对付她的女儿,周仪仰头,黑眸远眺渐息的霞日,若是时光逆转,袁圆,如果坐在我对面的人是你,你将如何选择?

心失律地跳动,炎夕闭上眼,他眼前白棋正在一寸寸地下坠,离棋壑越来越近。

隔空却有道声音传来,清幽转瞬碎裂………“不要!”

炎夕的指骤然回缩,太迟了,棋子早一步掉落。此为天奕,周仪开局说过,落子无悔!正是时,一张素净的手横空截走那枚棋子,竹笙转身拿走装着白子的棋钵。

周仪并无动作,看似平静,只有抓捏玉沿的手指越缩越紧。

“炎夕,走!快走!”

“竹笙姨,我不会回去的!”

竹笙失去耐心,按住炎夕的肩,“傻孩子,那是你唯一的活路呀。”

“出去,才是我唯一的活路。竹笙姨,你与我母亲姐妹一场,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吧?”

竹笙后退一步,炎夕伸手,摊开掌心,“如果是,就把棋还给我。”

“你想知道什么?”竹笙指着周仪,大声斥道,“难道你信了?那三张竹牌还不如你的母亲吗?她一步步地都是为了你。”竹笙努力压住怒火,手抚石玉,“炎夕,这并不是普通的棋奕。”她抓住炎夕的手,往玉石上抹去。

炎夕背脊微凉,指尖像被烫到,她又碰了一次,“这些……。这些棋子。”它们不能动,刚刚,还在他们手里的棋子,一经放入,竟全不能动,如同明星出落黑幕,棋局应天而生,不可改动。

“这是因为盘古石玉,加之玄星二术。”竹笙护紧棋钵,周仪只静坐原处,他们对望一眼,竹笙道,“这便是天奕。炎夕,对棋的二人如同黑白棋子,只有一方能存活。你下的是棋,也是人啊。”

“那刚刚……”她看向周仪的手侧,她这方曾损过两枚白棋…。。。

周仪答,“它们当中,有人已死,有人也将离去。”

“我果真是算漏了。竹笙。”周仪正色看竹笙,“新局才是未知。但你信不信,我定要它们回归初始的位置。”

竹笙不理周仪,径自拉炎夕,说道,“走。炎夕。我们走。”

周仪仍坐在原处,忽然开口,“其实盘古石玉的秘密又何止这些?”

不出他所料,竹笙停了下来,连同炎夕也一并看向周仪,他缓缓从襟里取出一把玉梳,梳子晶滢剔透,愈靠近石玉,翠影愈重。

“袁圆做的每件事都有她的道理,《周易》,卜卦,你真以为,她当你是姐妹?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世上没有单纯的感情。我以为你是想通了。想不到,你从始至终都在骗我。”

“骗?”竹笙长袖微倾,“比起你,我做的算得了什么?她们一个个地走了,留下我,在这世上有什么用?”

周仪心里不忍,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睨着玉梳,他继续说,“袁圆看似随意,实际取了盘古玉石上中下三位的玉胎,那是因为……”

“天,地,人,是吧?”

周仪眼底的惊异一闪即逝,“好好好!原来,你都知道。闵竹笙,我真是小看了你,错断了你。”

竹笙沉默半刻,说了一句,“天地斗,必有一失。而我,这个失的人,要替代她的位置。”

“替代她的位置?和我斗么?”周仪冷嗤。

“周仪,你赢不过她的,早在二十几年前,她已算到了今日。她从来不想和你斗。桃源对阿圆来说,只是一个牢笼。”

“我也不屑于桃源主人的位置!”周仪拍案道,“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竹笙苦笑道,“你真正想要的早已经失去。”

“不!还没有。我要‘天下定’,星移斗转,各自归位。”周仪起身,缓缓走向炎夕,诡异地将什么东西递过去,“你的玉梳,我将它归还给你。”

她几乎不敢相信,那把玉梳真是她的,她抓住时,玉片还是温的,她只觉得烫,烫得扎手,她分明……分明……

“你对宇轩辕做了什么?”芜回的秦方,北朝的萧璃,桃嫣早就死了……“竹目根本微不足道,东朝里,你还布了哪些棋子?”

周仪道,“我无需布任何棋子在东朝。”他浅声说,“炎夕,刘樟临终之前是否曾经告诉过你,他此生唯有一人看不透,他,就是我。”

就是我……

就是我……

“王肃!”炎夕失声喊道,转而看向竹笙。周仪拦住竹笙,“秦门由我所创,汶日的易容术想必你也见识过。”

“怪不得,怪不得……就连宇轩辕也被你们骗了。”

周仪负手道,“此后再无王肃慧谦。今生今世,我们再也不会离开桃源。”他看向竹笙的眼神包含太多的复杂,想说些什么,最后,只重重将黑子丢窗外,对竹笙说道,“你喜欢白子就留着吧。没有它,我的棋一样走得下去!”

竹笙心中陡生不安,眼前周仪的身影越来越远,往炎夕的方向逼近,“看来,你是非要出这桃源不可了?”每说一个字,那抹巨大的黑影就挨近一分,终于,严严实实地像网一样覆住她的身体。他极慢地伸出手,一只大掌凶猛地扼住她的颈。

“唔……”炎夕只能背抵竹墙。周仪不过是扣住她的脖子,还没用力。他左手往后朝走近的竹笙一挥。气潮推着竹笙后退,直至她碰至窗侧,往前一步,她发现自己被困住了,伸手触到一层障碍,是牢阵,她被周仪困在看不见围墙的牢阵里。

周仪对竹笙笑道,“谁说我赢不了她?是她说的吗?是袁圆说的吗?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着我怎么胜她。”他转头直视炎夕,“炎夕,是你吧?我早知道你就是祸端,长得那么像她,连行事作风也与她如出一辙,越长大,越似她,如此聪明伶俐,我都舍不得就这么让你死去了!”

脖子上那手的力道如刃一般,倏然加重,一点一点地截断她的呼吸,竹笙无法强制冲破牢阵,最后,只能摊坐在地上,炎夕蹙紧眉头,用仅存的一丝气力说道,“桃嫣也是这么死的吗?”

周仪的表情僵了僵,也许,她还有一线生机,炎夕道,“当年,你也是这样杀了她。因为她想挡你的路?”

竹笙攀着竹窗, “他哪里舍得杀桃嫣?”

“你……”周仪慌乱了。松开的手劲让炎夕得以呼吸,她喘着气,背上早就湿去一片,竹笙含着泪的眼光与炎夕交汇一刻,随后,转到周仪身上。

“我早就知道了,周仪,桃嫣在你眼前跳井自尽,你肝肠寸断,所以才一夜白了头发。早知如此,为什么还安排她进宫?你常说,桃嫣,袁圆,她们都不值得我相信,可你怎么知道,有些事,她们虽然没有明白告诉我,却给了我线索。这条通往路口的捷径是桃嫣告诉我的,她一直对阿圆心怀愧疚,而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发如银练,他敛目注视着竹笙,她清秀的脸上流落一滴泪。

“你认为,一个女人嫁给一个阴奉阳违的丈夫,心里还会平静如初吗?我不想再回桃源,我宁愿你是王肃,一辈子别让我看见你的白发。她们对我,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们姐妹三日,结拜时发的誓言,我从没有忘记。”竹笙扯出一抹笑,“我也会玄星术,直到她死后,我才得知,是阿圆。”

“袁圆!”周仪道,“又是她!难怪,你会知道。”他蓦地一怔,迟疑地问,“竹笙,你也知道我……”

竹笙扶窗,踉跄地站起来,抹去眼泪,“周仪,我最后只问你一句,你要不要放了阿圆的女儿?”

他重新将视线转到炎夕身上,咬牙道,“不可能!只要我杀了她,杀了她一切才能回复原样。”

“怎么回复原样?周仪,你也会怕遭天谴?”竹笙觉得可笑,“那时,你为了桃嫣妄想逆天转命,如今乾坤已乱,你怎么又要回头?”这么久,她还是看不透他。竹笙对周仪说,“从你与阿圆对弈时犹豫的那刻,从你舍萧君选萧璃的那刻,天命已经逆转。谢环本该六十寿终,疯狂至死,但是,因为宇昭然,她将平静地过完最后五年。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现在你还想怎样?”

“现在……”他勒紧炎夕的脖子,魔眼泛着冷光,“只要她死,我只要她死!”

莫非大限将至,只是可惜了,死前见不到他,炎夕渐渐无力,眼里的泪装不住,从眼畔流过,只是可惜,最后,来不及见他一面。

炎夕蹬着腿,眯着的眼忽然睁启,极尽困难地吐出几个字,“竹……笙……姨……。不要。”

周仪仿若未闻,发狠地摁住她的肩,右掌跟着缩紧,一寸,再一寸……

“周仪!当年,桃嫣用自己的命交换宇轩辕不死。今天,我也用自己的命交换炎夕。”

周仪定望竹笙很久,只说了一句,“你没那么重要。”

“是吗?”竹笙笑得凄凉。

炎夕感到脖子上的手渐渐失温,原来,周仪并不是完全不在乎。背过身的周仪,浑身的杀气消泯不少。

竹笙的目光与炎夕交汇,“炎夕,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非要出桃源……你和宇轩辕……好,你们那样真好。”她的脸一片惨白,模糊的眼里,先是悲戚,而后释然,眼里的神彩逐渐转淡,越来越浅,终于,了无痕迹。

以为她想强硬冲出牢阵,周仪淡淡说,“没用的,你逃不出牢阵。”

“还有一个方法能走出牢阵。”她不留恋地转身。

炎夕身体一震,不住咳嗽,掉下眼泪。竹笙闭上眼,纵身一跳。周仪来不及阻挡,只抓住她的手,“竹笙,不要放手。”

竹笙足下是万丈深渊,他眉心的汗水聚成粒状。她温柔地注视他,塞给他一样东西,“这个给你。”接着,覆住他的双手一会儿,然后,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他终于再也抓不住她的手,只能眼睁睁地见她如飞鹤般下坠,她甚至还抬着头,朝他微笑,什么也不说,只是越来越远。

“不!竹笙……竹笙……”周仪像只受伤的兽,只会哀鸣而已,碎玉的眸子涣散无光,蓬开的银发混着飞舞而来的桃瓣随风飘扬。

纸扬摊开翻滚几折,上面,黑墨勾出几条神秘的横弧,页脚,只写着四个字。似火入目,周仪像疯子一样,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抚平参差的纸褶,苍白的唇翕动不已,随后,一声接一声,断断续续地哭笑,“竹笙!闵竹笙!你敢这样对我?你竟然这样对我!”

周仪的面容一瞬间老去,道道水光淌下眼眶。

竹门被推开,崔娘惊呼一声,先是将炎夕扶起,她无法相信,白发凌乱的男人是周仪,“这是怎么了?笙小姐呢?”

一时间,炎夕不知怎么开口,崔娘看见纸笺,一下子明白过来,不由得眼眶微红,周仪失了魂魄一样,喃声道,“为什么呢?宇轩辕,天下,所有的一切,我都不再理会,所有的一切,我已经决定放弃,你却走了。竹笙,你在报复我么?”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他哭哭笑笑地癫狂喊道,“竹笙,你以为我周仪有那么好摆脱的吗?你逃不了,你就是死了,我也要把你挖出来!闵竹笙!”

闵竹笙………闵竹笙………闵竹笙……

他的声音不断在山音回荡着,直逼下万丈悬崖,瀑流如注,哗哗震天。倾刻间,地动山摇,竹屋摇摇欲坠。炎夕踉跄一下,只听到头顶轰隆作响,“崔娘,崔娘……”

“公主,小心,快跟我走。”

“可是……”

“走!公主。桃源入口就快关闭了。快走呀!”崔娘推炎夕一把,回头看周仪一眼,他正好抬头,“崔娘,等一下。”

空竹泻下清晖,他发髻散开,听不见任何声音,两眼扫过屋内,他记起那一年,他也是在这里,借着窗外的星光,等到七星终于连成一串,然后,兴奋地扯来水纱往上铺去,扫去桃瓣之后,他仔细地勾勒出星图,模糊的字体逐渐清晰,“……闵竹笙,为什么是竹笙?”

那时候,心是酸的,现在呢?他抚上胸口,惨然淡笑,没有感觉,因为,这里,永远空了。

他根本不怕天谴,他想要的只是万物归于原处,那样,他就能肯定地告诉她,他们再也无需背负过往,那样,他就能确定地告诉她,她还是他命定的妻子。

周仪沉默地站起身,临窗的桃瓣绯艳动人,许多年前的桃林也是如此,竹笙迷路那天,他送她回去,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站在遥远的一处,看见那三个少女跪向桃树。

“以天为证,我袁圆。”

“我桃嫣。”

“我竹笙。”

……“今日结拜,从此姐妹三人同福同难,若有人离心叛志,必遭天谴。”

竹笙问,“怎么才算天遣?”

袁圆唇畔隐现梨涡,“人如夕颜,不得善终。”

周仪转过身,窗扉在身后绷裂,唯一不动的盘古石玉,棋局是崭新的,只是对他来说,再也没有任何意义。棋子骤然逸地,周仪一粒粒地拣起地上的黑白,将他们放回各自的棋钵。

他望着空着的盘古石玉,以指碰触。这盘棋他还是输了。

天雷涌动,竹木一片片地断裂飞崩开,黑暗铺天盖地的袭来,他低下头,拂袖动作,放掉心里最后一点执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写得比较隐晦,没有看懂的,到时候看弦音《天斗·前传》吧,不过要很久才能出了。我估计。。。。。。不过,下章也会有所解释,由浅入深,大家应该很快就会明白的。

其实这章十分难写。写了很久,可能最后还是没有写好。

那三姐妹都互相彼此设计过。特别是桃嫣和袁圆,竹笙相对来说还比较无辜。《天斗·前传》主要讲的是上一代的故事,不是单纯的爱情故事,也没有以前弦音里那么纯洁的感情。

^…^

                  雪峰之约

“唉……公主,还是别再回头看了。”崔娘说道,表情飘忽不定。

任凭身后,声如雷霆,炎夕稳住脚跟,远方的那处美丽给了她力量。

桃林神地神迹不断,她分明记得来时,这是条死路,崔娘却带她一路向前,柳暗分明,出口原来近在眼前。

鸟语花落,又是桃源怡人之景,黄暮垂挂的天边隐散无数美丽的红霞。

时而又似想起什么,炎夕却难以启口。崔娘看在眼里,顿时悲喜交加,“竹笙的事,我大约已经猜到了。”

“……。竹笙姨……是因为我吗?”

“不全是为了你。”崔娘柔声对炎夕说,“过去的事谁又说得清?”

崔娘背着光,眼角的细纹映满岁月混浊的刻痕,她怜惜地看着炎夕,浅浅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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