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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阙-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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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最亮的那颗,还说要对着月亮的位置画。”

他知道了,原来他早知道,她迈不出步子,无力倾身一推。

门“吱呀”一声,

香散,院落那片樱绯化作黑污,红颜遭火,原本成片的白英被人焚毁。

她“啪”的扣紧竹扉,下意识的收紧指甲,竹节坚固,尤韧相抵。疼痛,钻心的疼。

降雪芜……降雪芜,心里喃着,嘴里竟不自觉的说出来,“你骗我……”

笑了两声,却哭出来,泪似血,滴滴锥利。

是谁先骗了谁,她声嘶厉竭,想喊,又哑然无音。

她记得那么清楚,唯一一次,她抓着他受伤的手,那一碰,深深撩起她心底的湖泊,他没有逃开。她一直不知是为什么,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不知道那是为什么。

“降雪芜,时年十六,遇延曦公主于西朝皇宫。”

“而后,于雪峰观雪,情自难控,被雪所伤。”

明知会伤,却又碰它,皆因……情自难控。

忽而,眼前是他的笑,“人各有命,她逃不出。我懂了。”

她逃不出,所以,你焚花表志。

有月难圆,蜷在地上的身影好不孤单,暗夜袭来,有双手牵她入怀,那人微弱的叹息,只有两字,撞进她的心骨,“何苦?”

(本章完)

弦音:映日

日斜阳,乌鹊南飞不恋北。榕树千千,庐下茶僚的生意甚好。我聚神,只听那声洪如钟,“天下再玄,玄不过秦门,那些个杀手们来无影去无踪,不待你眨眼,人头就不见了。”

哎哟哟,大白天的,瞧他说的是什么话,我心怜他对面的小姑娘,脸都白了。

“大……大叔,我没犯事,他们怎会取我的命呢?”

老头似是醉了,有些不耐,“这可不好说,我邻居的亲戚在琅琊也是普通人家,莫名奇妙的丢了命,也是秦门人所为。”

我思量再三,想不出所以然,决定听下去。

老头越说越上瘾,小二也来凑数,打趣道,“姑娘,凭你这相貌,若是不走运,碰上那些大爷,软言几句,指不定能脱险。”

那姑娘并不生气,脸却红了,“你又胡说什么哪。”

荒谬啊,我们是杀手,不是采花大盗。

我裁片叶,决定教训教训他。

风吹,手风。

“哎哟。”

“小伙子,你怎么流血了?”

“有刀,有刀。”

茶僚乱成一团,我只管纳凉,好不悠哉。

可惜,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腿边一疼,我作势便要反击,“咕碌”,发出声音的是圆石,好烂的暗器。收住内劲,我皱眉往下看去。咦?不正是那个长得干净的小姑娘么?打了个哈欠,我坐起身,榕枝盘峨,百年大树之上,还是头一遭有人发现我。

肘支下鄂,我问,“姑娘,有何贵干?”

“你伤了小二,得赔药钱。”

哟,口气不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还是位姑娘。我“嗖”的一声落地,她似被吓到,身子明显僵了僵。

果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我慵懒的俯视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伤的人?”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睁着眼说瞎话,以我的修为怎么可能被窥破,别说一只眼睛,半只眼睛也不可能。

她仰头,气势比俯视着的我还大,我恍过神,入目是张雪白的掌心,莹若蝉翼,“一共是十两。”

反了吗!十两?那小小一道伤口,随便一捂就没痕了,她竟敢向我要十两,如此明目张胆的勒索,我不过才离开朝都数月而已,她是从哪儿冒出的恶霸?还是个女恶霸。

“天子脚下,姑娘此举不妥吧!”话从牙缝里挤出,我努力维持自己温文的形象。

她晃晃手,不耐道,“那小二是我大哥,公子,你若不信,就跟着我们去药庐呀。”

谁有空啊?日落时分,我与师兄有约。一时错愕,我纳闷了,嘿!我干嘛和她废话这么多。

她笑得狡猾,不带媚意,却与方才温婉的模样,叛若两人,“你不是想赖帐吧?报歉,我不接受赊帐。”

“小姑娘,你活着不耐烦了吗?”我挨近她。

她眨了眨大眼睛,无辜得很,“公子,原来你没钱啊?我看你长得一表人才,绫罗在身,以为你是富家公子呢?”稍一转,她用盯乞丐的眼神往我身上扫,扫得我火冒三丈。

日落仅一线,不能再拖了。

她佯佯的还在笑,越笑越甜,我也啧啧寒笑,她大约不知道,我动一动手指,便能令她死无葬身之地。我一向是静忍的人,但不代表我没有脾气,哪个师兄不知道,我汶日什么都吃,唯独不吃亏!

银光一闪,也不知源从何来。那姑娘笑如曦朝,“还是你的朋友为人干脆。”

我愤恨想,什么曦朝,根本是笑里藏针,

没功夫理她,我忙随来人隐入旁丛,恭敬道,“师兄……”

朔容挑了眉,柳样的墨梢顿生幽波。

我心一寒,大觉不妙,这人……恍惚间,绿丛前传来细响,我寻声而望。

“十两?”小二低头犹豫,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嘛,就那么点伤,好意思收我十两?

姑娘道,“不用担心,我早知他有急事。”

“你如何得知?”

“察颜哪!他时不时的瞄向圆日,脚下步伐凌乱,定是与人有约。就算他跟着我们,我也有办法对付他。”

我好奇,她说话时,表情笃定,胜券在握似的。

这一听,险些吐血。

“我身上有迷药。”

“迷药?”小二难以置信,“姑娘,如此不好吧?”

那女子脸上先是一阵严肃,“小二哥,平日你对娘十分照顾,我对你好是应该的。银子不多,就当作是还你的吧。”

说得好听,用我的银子做人情,居然还嫌不够多。

我一时矛盾,事实上,也的确不多,不过区区十两。

刹那,她的眼眸生动起来,“况且,我最讨厌那种躲在暗处的人,阴险毒辣。算他走运,有人替他给了银子,要是真被我用药迷倒,我一定要剥光他的衣服,再把他扔到大街上陪乞丐。”

阴险毒辣?她居然用这四个字形容我,秦门里,我是最光明正大的那个。就连当初对朔容,我也是磊落的下战书,回想我宣战时,朔容一脸冷然,啜茶道,“可怜你的头发。”没错,我的宝贝头发便是毁在他的长刀之下,整整三年。

三年的怨恨,终究敌不过现实,我最后放弃了,那把狼刀原来割起头发来,也是锋利无比。结果是此事成为秦门众师兄的笑柄。而我,乖乖的“从”了朔容,不是我没骨气,只是,只是……我怎么能再当秃头呢?

难怪圣人有言,最毒妇人心,她最后的那句话比狼刀还狠,她当秦门的杀手是小猫小狗吗?迷药?填牙缝还不够。

朔容道,“你迟了。”

“师兄,不是。我……”

朔容补充,“那十两,你不用还了。”

我不解。

他微勾唇角,“她最后的那个主意不错。十两买个新办法。”

我背脊凉了,朔容……在开玩笑吗?不可能,他那么认真的人。

“师兄……我回去一定还你,十两,不不不,一百?一千?一万也没关系。”

“下次还敢失约?”

“不敢不敢。”

……………………………………………………………………………………………………

杀手这一行,没什么好的,就是杀人方便,秦门也没什么好的,就是你想杀谁的时候,谅他躲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他揪到你面前。

论情报,朔容为天字第一,我是第二。不晓得她的名字没关系,有画像,还愁找不着人么?放下笔,我对这画甚是满意,没有十分也有九分。

我卷了画纸塞进千筒,丢向金漏,微响余震,三千机关同时相启,闪雷飞迅,秦门的耳目广布天下,她逃不出我的手心。

我懒懒斜靠在榻上,一边摇扇,一面想着抓住那个死丫头后要怎么治她。

忽的,耳后一紧,我捋过黑发,有人娇声道,“呵,汶日,你总算回来了。”

她说着说着便又扯了我的头发在手里把玩,一脸倾羡,“你的发,真美。”

我的嘴角抽搐着,却不敢发火,只因那人与朔容有关。

我抓过自己的头发,离她远远的。姿华公主抱怨道,“真小气,摸摸也不行。”

我笑道,“我哪敢啊?”

她挑了眉,瞧我几眼,脸色忽明忽暗,而后,阴晴不定,她问,“明日比武,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比武关我什么事,我这个人最忌打打杀杀,我正好排辈最小,输了也不丢面子,杀人的事由别人来干就好了,我做做小跟班,打打杂什么的,米虫的日子乐悠悠的,犯不着那么累。

我答,“反正我也赢不了。你的朔容真强哪,连大师兄都甘败下风。”

她一笑,眸里有丝骄傲,我看不见女儿家的羞赧。

我又摇起纸扇,微风扑面。

这秦门里的人谁不知道,姿华公主是主母的女儿,

当年我还未入门,听说,那会儿的阵仗像极了皇女选婿,天作媒。大伙儿都戴着面具,就看公主选中谁。

在秦门,无人不知,朔容是姿华的,第一次比武,公主背着朔容暗里对我们说,“谁敢伤着我的朔容?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再看姿华,也不知她有什么能耐,朔容短短几年拼了命的练武,刀山剑岭的,还曾踏过千道利刃,想想就寒心。换作我,杀了我,我也不干。

汶日我啊,其实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不介意当个祸害,人家都说,祸害留千年嘛。

我眯着眼睛笑,人生静好如春,日日尽逍遥,岂不快哉?

再隔几日,我师兄朔容在竹风里吟诗,我揉揉眼睛,以为自己在发梦。他顿足,一道竹叶如流星般驶来,幸亏我躲得快,不然真是死得冤枉。

朔容耳后微红,我探头一瞧,扇击了几下绿竹,调笑,“朔容,你一个大男人读什么女儿经呀?”

他窘了,半晌后,还是问,“此句何解啊?”

“算你问对人了,我功夫不行,脑子好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我都不敢往下念,头皮麻得慌。憋不住了,我笑得前俯后仰,说道,“师兄,原来你对公主有那个意思。”

他微愣,转瞬抽出一纸画,“你又如何?这姑娘挺面熟的。”

我的脸僵住,莫名有些烦躁。

朔容将竹册塞进我手里,我“啪啪”的翻了几章,嘀咕道,“最易打动美人心的《关雎》,窕窈淑女,君子好逑,听过吧。比那《子衿》强多了。”

见他的脸越来越沉,我忙改口,“好吧好吧,《子衿》比较好,是最好的。”真是没志气哪……算了,志气也不值几个钱,保住我的小命比较要紧。

流澄归位,已是夜来。

他对我说,“那女子就在你身边。”

身边?

朔容严肃中竟有迟疑,他似在叹气,“或许今夜,你能见着她。”

……………………………………………………………………………………………………………………………………………………………………

那个如狐狸般的少女指着我,“我就要他。”

我差点要厥过去,不要啊……前几日,还在想要如何整治她,形势竟在一刻间急转直下。我白了脸,朔容表示无能为力。

主母道,“汶日。”

我认命往前一步,

“她是朝若。记住,从今日起,她便是你的主人。”

短短一生,就此命定。

人一退散,我和她穿过竹林,朝若停住,转身,眼睛里是星星的光芒,银色的,异常柔和,她很和气的问,“你有话说?刚刚娘娘说,你叫什么……”

“汶日。”我答,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心情极好,呵呵笑了两下,“你想知道什么?我来猜猜,你是不是在奇怪,为什么刚才我装作不认识你?”

她负手来回的走,“我是在担心啊。要是选不了你怎么办?”

我的心怎么突然冻凉凉的?

她慢慢的靠近我,笑得灿烂,“我最讨厌你这种人,躲在暗处,阴险毒辣。”她从袖里取了画卷出来,交还给我,眉眼翘起,“你不是想找我么?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流年不利啊,想起那妖女最后的话,心中便有熊熊烈火,算她恨!如此一来,我只有输的份,

我虽是不甘,却不得不保她周全。

百无聊赖,我撑着额头,准备小憩片刻,忽然肘上一疼,我睁开眼,日光璀璨,她执着墨,说,“谁准你睡的?”

“哎,你自己笨,还怪我?”我真想掐死那女人,接着我笑,“想不到,你这么大一个人,居然不识字?”

她的窘态被阴寒取代,出乎意料的安静,她继续写字,其实,字体尚算工整,她是个极聪明的女子,若是平时,免不了要与她吵一架。今日,她格外安静,阳光就那样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那双眼睛,是婴儿般的清澈明净。

午去无声,我们第一次这样相处,她温婉如同初见那时,我将扇尖抵在某处。她有礼问,“何为《关雎》?”

我告诉她,“此为男子表白所用。”

朝若紧紧盯着几行字,神情专注的抬头看我,她肌肤白皙,既不妩媚,也不出尘,她笑,“我很喜欢。”

我尴尬的移开视线,撩了简竹,咳道,“小黄毛丫头才看得上。”随继吊儿啷当的侧身倒在榻上。

她没说什么。我感到背上沉重一下,估计又是她拿简子砸我了。

不由自主,我弯起唇角。

……………………………………………………

夜幂压压,我坐在延庆宫的殿顶上,闭眼凝神。

瓦动,我翻身下跃,黑暗中,那人影如电闪驰跃,错开我的身体,无数光线从刀尖迫进我的眼,我衣袖上是断落的青丝,出招间皆是静谧,杀气四处弥开。

我终是不敌,眨眼间,他已直逼床边人。

我身子一抖,“不要!”

那人定住,刀锋“欶”落,穿透檀床,她一口鲜血是为余力所伤。水纱上点点红渍,我仿佛从高处坠落,被人接住,却惊魂未定。

他动作极快,抽刀离去,我已知道他是谁,他也从未想过隐瞒。

那人,便是朔容。略带隐忧,我望向朝若,她处处与姿华作对,姿华的忍耐恐怕已到了极限,可我什么也没告诉朝若。

我想扶她,却被她愤恨推开,她狠声道,“汶日,我要你变得和朔容一样强。”

我惊异朝若的聪敏,她如何得知那人是朔容?同时,心生无奈,要如朔容一样强,谈何容易?

主母鞭打朔容,因他伤了朝若,姿华以为朔容只是受了皮肉伤,她并不知道,朔容事前饮了毒水,加之外伤,任你是一等一的高手,也需半年复原。

那夜秦门大雨倾盆,姿华走后,我去见朔容。

朔容虚弱无比,气若游丝,我心虚不敢看他。

他说,“汶日,我那么做并非是为了你。”

我诧异。

朔容浅笑,眉宇间如是忧絮,“你的为人,我是最了解的。凡事都想两全,对么?”

不错。是我将此事告知主母,朔容要杀朝若,从此,姿华再不能危及她的性命,也是我告诉姿华,朔容正在受刑,她赶至秦门,朔容才及时获救。

我笑,“你又是为什么?你懂易容之术,隐式藏招,要瞒过我,何其容易?”

朔容咳了一声,眼光明亮,我们四目相投,他眼底的神秘是我能力无法企及的一处,“今日我手下留情,答应你,放她一命,他日,你要为我做一件事。”

“好。”我不假思索的答应。

他神情平静,似乎已经料到我的应允,他低喃什么,我并未听清。

………………………………………………………………………………………………………

秦门里是永世的平静,我和朝若仍是不时吵闹,她对公主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姿华自从和朔容去过一次南显便欲罢不能。

春暖花开,此时的烟江水该是澄碧薰清吧。座下的金龙忽吐棉卷,此书寄于朔容,红敕上印是为急件。他不在,我决意拆启。

大内皇宫死士欲杀朝若。

……………………………………………………………………………………………………………………………

如何救她?我思量再三,决意易容前去。

野乡之外,有桃林一片,黄草庐里,她正忙碌着,宫女省亲都要归家,朝若也不例外。妇人慈蔼,却面如死灰。

朝若并不知是我,她谢过我以后,便快快隐开。我低头笑,这张脸十分普通,往日,我也常易容,特别是去烟柳巷时,那些女子如狼似虎,看见俊俏的公子忙不迭就扑上来。

我骗朝若,我是新来的教书先生,第二次见朝若,她娘死了。

朝若将她葬在桃林,并未落泪,几日后,我见她在桃林后的竹亭里,便走了过去。

她才不过十六,樱粉飞舞中,身如飘燕。

朝若正练字,模样是我记忆当中的认真。我有许久未见,只因我是汶日时,总不敢这样盯着她看。

她认出我来,我装作不知,从她手里接过那则女儿经。朝若道,“先生喜欢哪首?”

“自然是关雎。”

朝若欣喜,“我也是。先生喜欢哪句?”

我浅笑,举笔蘸墨。以往我教她习字,用的均是楷体,笔锋稍转,字迹如风,行云流水。

几片桃瓣飘过她的云髻,又被吹至我的发尾,最后落舞至墨上。

她幽吟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又读了一遍,不知想起什么,脸上有些许微红。

美人醉颜酡,墨渍已干,我将纸笺折好,双手逞至她面前。

那道红晕,艳色更深,她有些许犹豫,终是接过,她问我,“我们会再见面吗?”

“会。”我嗓音柔软,夹有难以自持的温柔。

回秦门时,柳落如絮,姿华挽着朔容的手臂,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走在一起,我撩开翠条,站在孤树之下,静静凝望。

不论对我,还是对朔容,这一天的风都是新鲜的,并且无可替代。如罂栗般令人食之上瘾,河江水涨,圆阳无痕坠落,似朝似晚,我闭上眼,仿佛见她还在桃林中羞涩的微笑。

她还站在那里,而我不能相陪。

有人说,我的眼睛像极了女子,杏眸皓颜,乌丝亮锦,是那种阴柔之美。我再望水中倒映,缓缓撕去人皮,为何再见自己如此陌生?

很久以后,我到了西朝,那是低光渐残时,我躺在树上。

池畔的男子面如冠玉,他行姿温润,似水一般,他问她,“你为什么喜欢我?”

“你令我想起一个人。”

“谁?”男子含笑问。

她说了什么,他并未听见。

接着,他们继续说笑,言谈之间,她脸上偶露的红晕是那样的迷人。

轻云蔽月,拂过我心中最柔软的一处,当初是甜的,如今是苦的。

我抬眸,月色甚好,不由得想笑,朝若她说,“他是个教书先生,和你一样温柔。”

春到,桃花依旧笑春风,你可还记得,我曾送你的那句《关雎》?

玄门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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