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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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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如黑风般往宇轩辕的方向卷来,一寸一寸的侵占她的视野,他们势不可挡,漫天的野风吹动青林,叶片沙沙作响!

她转过头去,凝望宇轩辕,他仍是面不改色,他坚毅的下巴有着漂亮的弧度,仍然存有帝王最自豪的骄傲。

宇轩辕的声音比风势更大胆,“退兵!”

赤骥像龙卷风般迅速往僵绳提示的方向的奔跑。他明明是最强的帝王,为什么要选择逃跑?炎夕回过头,穿过宇轩辕起伏的肩,有一人的面孔格外夺目。

他的手中有柄长剑,蓝色的琉璃,绿色的碧玉,他的战马名为乌骓,那个人,就是宇苍武。他遗传了宇族男人的俊美,延承了帝王之风,因为他的母亲是皇后。

他的骄傲,他的优势,不是附加,而是与生俱来。没有人比他适合那苍色的战衣,他镇静的目光直射过来,优美的笑弧映入了炎夕的眼帘。

他的乌骓不输给赤骥,它像是恼怒,狂暴的吼叫。它栗色的眼眸眨动几下,不羁的催促着主人。

宇苍武有力的手臂执起长剑,指向高空,洪声说道,“追!”

战鼓齐鸣,四面楚歌,那个该是霸王的人竟成了宇轩辕。炎夕抓紧他的手臂,杯水车薪,她一眼扫过,两军的人数差得太多。

宇轩辕不是神,现在面前,即便是有黄豆,他也无力撒豆成兵。

即使他们能够飞天遁地,但他的骄傲容许他成为逃兵吗?

炎夕又望向那个男人。他分明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独一无二的宇轩辕哪。

只有他清浅的笑容才能如天雷地火般,狂扫万丈阴霾。

她沉了沉眉,全神贯注的看着宇轩辕,她抬首,坚定不移,爱情算什么,生死又怎样?

即便今日,战死无骨,她也要跟着他,做那个追月的虞姬。

那一瞬间,他高傲的眸子与她对望,飞跃的四景仿佛消失,磅礴的尘埃也失去了踪影,时间也停顿下来。

他没有一丝慌张,明丽的双眼缀满黑钻的璀璨,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仍对他笑了。

前方有多少的路,她并不清楚,她不是巾帼不让须眉的木兰,她只是那个不愿意做笼中鸟的飞雀,是东岳朝主宇轩辕的无缘皇后。

他曾说过,天命所归。他是她的天,既然天要亡去,她又有何所惧?

赤骥不服输的吼叫,它的双眼映满碧穹的苍翠,但在那栗眼的深处却燃着明亮的火焰。它是文昭帝最后的坐骑,主人死后,它仍存于世上,因为它是举世无双的好马。

它的主人必是帝王,它是良驹,更是马中之王。

策马狂奔,身后追兵一片。出兵时,宇轩辕位于第一,退兵时,宇轩辕跟在最后。青障散去,有平野落川,不绝于眼。

所谓锦阳,如缎绸铺踏苏黄。山河青翠,不堪血雨啊。

炎夕眼前的风景竟在此时逐渐宽敞起来,原先奔走几里的兵卒有序的排散开去,隐入旁侧的灌木丛中,像是之前演练过无数次。

群齐相立,弩弓无数,直指平追而来的宇苍武。

炎夕顿悟,她又看向宇轩辕,原来他早有安排。

赤骥停了下来,它挑衅的转身,对迎面而来的乌骓仰音长啸。

敌在明处,暗箭难防,我在暗处,力有可挡。

这本该是天衣无缝的布局。

炎夕却看见,对面那苍衣男人,他眉宇间的神采与宇轩辕是那样的相像。

他面无表情,眼中的冰冷能寒却青森数里。他松动着唇线,致命的笑弧,在他举起右臂的刹那,告诉炎夕一个答案。

他身后竟有无数的盾,彭排齐列。这微乎其微可能出现的画面竟摆在眼前。彭盾乃皮木漆所制,即便是有战兵携上战场,也不会有如此之多。

莫非……炎夕看见,宇轩辕的眉略有翊动,他也觉察到了吗?

原来,军有内贼。

但,如今已无力回天,眼前,箭虽利,却不敌盾强。

宇苍武紧紧盯着他们的方向,也许他在看炎夕,或者,他跃过炎夕,注视着宇轩辕。他麾下有成万战兵,但他仍挡在他们之前。

他的面前只有明光一片,盾墙在他身后,只为作他的陪衬。

宇轩辕率先抬手,梆得一声,两边弓弩齐发,势如骤雨,密集的箭纷乱飞流而去。盾墙往前逼进,乌骓也不害怕,宇苍武更能做到毫发无伤,他挥动长剑,拨开箭雨,灼人的气势直逼向赤骥上的人。

他们无路可退。宇轩辕额上冒着细汗,他朗声喊道,“撤弓杀敌!”

没有一人胆怯,退场。威武的士兵视死如归,跟着赤骥,践踏那绵绵的青岗!

两军交战,以性命相拼。宇轩辕的战伍人虽少,但阵法清晰,左右成翼,但宇苍武不是一般的敌人。

他又岂会输给宇轩辕?

他们迎面相奔,眼中只有彼此,各自手上的长剑,如推草一般,挥去血肉的障碍。

红艳艳的色彩染去了半边天,赤骥,乌骓并相齐驱,两把宝剑激出寒光,烈芒数万丈,炎夕被宇轩辕紧紧护着。

她的存在并没有干扰到宇轩辕的动作,宇苍武视炎夕于无物,他的目标只有宇轩辕一人。

炎夕的余光扫至他们的战兵,远处,宇轩辕的旌旗一面接着一面倒去,熟悉的战衣颜色一点一点的在减少。

两个男人还在激战,他们的剑一样坚硬,刺耳的响声回荡在谷里,他们的速度一样快,他们的身手相同的敏捷。

但,不知是谁开的头,炎夕发现,他们渐渐与厮杀的战火隔离开去,这战场,一瞬间只剩下两个男人。他们都姓宇,但却不是兄弟,此刻,他们响应了命运的号召,表演着各自的角色,他们是天敌,举世无双的天敌。

终于,宇苍武策马,乌骓往前几步,与宇轩辕的赤骥对立,宇苍武背对着依入峰边的残日,从容不迫的静默着。

他的眼瞟向远方,似乎听到了什么。

半晌之后,他说道,“宇轩辕,速战速决吧!”他的迫切是那样的明显。

他的脸上没有对胜利的贪婪,他只是单纯的想结束这场战,但他的决心无疑是坚定的。他不会草草认输。因为他是殇王宇苍武。

炎夕看着两人默契的翻下马背,她往下望去,成了唯一见证这场战斗的人。

宇苍武从乌骓腹边的布袋里,取出相同的两并铁弓,弓身强健,却没有浮夸的宝石和翠璧嵌在上面。

他使力,往前一推,其中一把准确的被宇轩辕接住。

宇苍武沉声说道,“听说你射箭,百步穿扬,我们今日就一次定输赢!”

他弯起笑弧,他不说一箭定输赢,因为他准备了四支一样的利箭,完美的箭锋没有一丝刮痕。

他丢了两支过去,宇轩辕如泰山般沉稳的用另一只手接住。

宇苍武没有马上拉弓,他看了眼炎夕,对宇轩辕说,“你果然是宇族的男人,你很聪明,懂得把自己的女人带在身边。”

宇轩辕没有回答,他年青的面孔映照在夕阳之下,有说不出的豪迈和英武,他缓缓背对宇苍武,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偷袭。

他走到炎夕跟前。炎夕还在咀嚼宇苍武说的话,那个男人丢了一枚火山,她该怎么去理解面前那个冰冷而又残酷的帝王?

宇轩辕摸了摸赤骥,眼里的光彩不知从何而来,他对炎夕说道,“你走吧。”

“我不走!”炎夕认真的说。

“炎夕,听我说。”宇轩辕划起浅笑,一丝一悸都刻入炎夕的心中,他轻易勾住她的细颈,隔着头发,她仍能感到他手心的粗糙,但那里却散发着温暖。

他压低她明丽的脸庞,坚毅的唇离她红润的菱瓣,仅有一寸,他迟疑了一下,好像温柔,美好的嗓音冻结了时光,“云鹰要试着飞离青障了。”

他又贴近赤骥柔软的耳边,张口不知说了什么,下一刻,他的大掌拍了拍马肚子。

赤骥像疯了一样,转身就奔,风雷电掣般带着她离去,她无助的回过头,风影摇拽也挡不住那一处明媚的春光。

她还听到了什么?那是宇苍武亮澈的声音,不成句子的在变淡,

“……原本,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最安全,但现在……”

宇轩辕最后停了半刻,他不意外的听到炎夕的呼喊,但声音已越走越远。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转过身,面对宇苍武。他该尊敬这个敌人,因为那是他的大哥。但……他握紧了弓弩,他也是帝王。

宇苍武说,“你命宋玉带走大半的人马,不怕会输吗?”

宇轩辕倨傲的答道,“就算我还你上次献出的几万兵马。”他涌动的眸线射出热光。

宇苍武了然一笑,他心中明白,他们都有一定要获胜的理由和决心。他打量着眼前的宇轩辕,现在,他们都正处于人生最美好,最有力量的时期,谁胜谁负都是公平的。

他的薄汗已被凉风吹去,宇轩辕冷笑,他嗜血的表情足以吓却云鹰,但看在宇苍武的眼里,起不了任何作用。

宇苍武望了望乌骓,像是想起什么,他侧目仿佛望穿了青林素脉,他对宇轩辕说,“如果我的女人在这里,我也会那么做。”

宇轩辕挽起铁弓,蹙起眉,果敢的望向宇苍武,说道,“开弓吧!”

宇苍武却只是凝望着他,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赤骥低吼,像是不满耳边动人又恬躁的嗓音。

炎夕拍着它,还在呼喊,“停下,停下。我命令你,停下。”

赤骥根本不理她,它只听宇轩辕一个人的话。

炎夕蹬开腿,赤骥却似明白她要做什么一般,放缓了速度,左右运力,紧紧托着她。

她只能学着宇轩辕,急忙匐身凑近赤骥的耳边,仿佛它能听懂她的话,“赤骥,快停下啊,我们回去带他一起走,好不好?赤骥……”

细微的马蹄声传来。那是他的马,宇轩辕对赤骥再熟悉不过,他失策了,赤骥居然违背了他。但他很快回复了神色,因为他是帝王,宇轩辕。

宇苍武高深莫测的一笑,他配合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缓缓抬起了手上的铁弓,他的力量愤张的全都聚集到他的手臂之上,他鹰眸锐利,聚光于那一处。

此刻,赤骥带着炎夕从宇轩辕身后疾速奔来。

他们每人都有两支箭,宇苍武的箭端瞬间反射出两道光线,被宇轩辕收入眼底。

千钧一发之际,宇轩辕举箭向前,拉动弓弩,动作一气呵成。

“嗖嗖”两声,四箭齐发,如流星般划过,炎夕看见,一簇夺目的光朝她直逼而来,却在半路被另两道光挡了过去,她的眼前,他的身影如山一般,可撑起那威仪的苍穹,挡去狂风骤雨无数。

离弦的箭一样有力,快如闪电

宇苍武射向炎夕的那支箭被横斜断去,碎成四下残骸。

另一支箭,尖锐如风,准确无误的射中宇轩辕的心脏。

炎夕只见他身体一震,她一声惊喘,只见青草上躺着断箭,那三抹利光灼痛了她的眼。

此时,赤骥如疾风一般扫了过去,她伸出手,如鹃一般啼血的泪落在她的手背上,他微眯着眼,眸里只有她的容颜,赤骥配合得侧身,接住宇轩辕的身体,乌骓也不能动弹。

他们奔向茫茫天边,相融在风里,顷刻间,只留下云影片片,那是与战争相背的方向,也是和平的遥远归属。

骤然平静,宇苍武怅然放下铁弓,望着那已如灰烬的断箭,唯有双箭才能彻底的灭去那支单箭的余势,宇轩辕不容许任何反噬的可能,但,他也应该明白,他们同是那个男人的儿子,他也绝不会放过他那唯一的弱点。

宇苍武又走向乌骓,神情已有些落寞,乌骓明白得蹭了蹭宇苍武的肩窝,他笑了笑,从怀里取出一束黑色的发结,轻声不知是在对谁说,“真的……结束了吗?”

焦烟四起,焚去的是谁的营帐?

这时,远处有人往宇苍武的方向策马而来,他翻下马背,迅速跪下,说道,“殇王,汝王宇昭然的兵马及时到达,我军应接不暇。”

宇苍武收起发结,蹬上马背,乌骓不再柔顺,它长长嘶吼了一声,直立而起。

宇苍武没有讶异却神情威严,只说道,“撤兵!”

赤骥不知跑了多久,才停下来。

月光照亮晃着墨影的溪流,他在她的身后,但她却不敢动,因为她的颈边有支长长的木羽,她的背部湿去一片,浓重的腥味告诉了她那是什么。

她的泪无声的流淌,“宇轩辕……”

她想稳住他,他已从赤骥身上滑落,任凭赤骥如何轻吼,他再也骑不上那匹只配帝王的战马……

浩浩长队截住了青林,巍巍险峰,成全了什么?

你不是霸王,我却偏要做追月的虞姬,我成不了虞姬,你竟反成了为我而去的霸王?

(本章完)

赤骥还在吼叫,炎夕跪在宇轩辕身旁,她的泪水如溪流一般,绵延不断。

“宇轩辕,怎么办?我……”她颤抖,想拔去那把长箭,但却不敢。她使不上力,眼前的男人阖着眼,光彩的脸庞失去了生气。

凉风阵阵,冷雾渐起。

炎夕哭道,“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天吗?”

蓦的,她的手腕被扣住,她停止了哭声。

他的掌心冰冷,眼里的颜色瞬间淡去,泛着冷漠。宇轩辕咬牙,一把拔去长箭。

鲜血涌出来,染红她的眼,他只闷哼了一声,紧紧的盯住她。

炎夕忘了哭,她不敢相信,他竟没死。

宇轩辕放开她的手,迅速的从衣襟里拿出锦瓶,旁若无人的撕裂衬衣。他卸下了盔甲,原本威武的模样多了几分清俊。

月光底下,有阵光芒,无比耀眼。破碎的红色琉璃,残裂的绿色翡翠。

“那是什么?”炎夕问。

宇轩辕沉声答道,“护心玉。”他眯着眼,想不到宇苍武的箭如此厉害,竟能破去玉片,入肉三分。

“你,那你没事?”炎夕细细打量宇轩辕。

他扶着赤骥站起身来,说,“危不及性命。”

炎夕这才松了口气,沉默片刻,她说,“我,你为什么要救我?”

他只答道,“朕的伤,还需要些时日,才能痊癒。”下一刻,他锐利的目光逼向她,“朕给你机会逃,你为何不走?”

炎夕说,“我不做逃兵。”

宇轩辕冷笑几声,冰冷的掌触向她柔美的脸颊,毫不怜香惜玉的抹去她的泪痕,“真是只没长大的云鹰。”

他松开手,又说,“朕不会为任何人丢去性命。你坏了我的大事。”

炎夕皱了皱眉,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口闷气不知从何而来。她皓齿里,挤出几个字,“那我在此向陛下认罪。”

他瞥了炎夕一眼,脸上的情绪似有似无。转过身,他拍了拍赤骥,俯声几句。赤骥转身,往未知的方向奔离。

他的身体有些不稳,但仍支撑着,不愿倒下,尽管带伤,他依旧是高高在上,无人可及的宇轩辕。

炎夕问道,“赤骥走了,我们怎么办?”

宇轩辕淡声回答,“我身上有伤,奔不了几里。”

“那……我们要往何处去?”她走到他跟前,静静的问。

他骤然静默,脸上的神色缓了几分,“你真当我是你的天?”

炎夕划起浅弧,“因为你是陛下,我也逃不出东朝。”她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怕我死了,和书一毁,外族来犯。你的确是个英明的帝王。”

她见他的身体颤得厉害,主动过去,支起他的手,动作连贯,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却毫无温情可言。

宇轩辕漂亮的黑眸直视前方。炎夕不说话,她为自己曾有的想法觉得可笑,她怎么敢奢望这个冰冷,残酷的男人会为她牺牲珍贵的性命?

他没有推开她,但却把握着前进的方向。

夜间有灯光盏盏,草舍一桩,此处乃偏远的木棉村,村民以种植棉絮为生。

炎夕见有人家,便走了过去。她扣门几下。

有位妇人,长得端丽,大约三十余岁,她笑脸相迎。

炎夕柔声,说,“大姐,我们是否可以借宿一晚?”

那女人看了眼面前的男女,她点了点头,将他们迎了进来。

屋舍虽小,五脏俱全。普通的乡民,不识几个大字,倒也心地纯善。

妇人望了望眼前的男人,又看了看炎夕,脸上绽开笑容。

炎夕忙说,“这位是我大哥,他受了伤,我们又迷路了……”

“姑娘,你不用瞒我,你们是私奔的小情人吧?”妇人开门见山的说。

炎夕的脸猛的涨红,她刚想解释。宇轩辕的手便亲昵的搂紧她的肩,他无害的说,“大姐真是好眼力,但我们不是情人,已是夫妻。”

妇人有些不好意思,才说,“也是一对璧人,这里偏远,你们可以躲上一阵。”

宇轩辕拿出一绽银子放在桌上。妇人忙摇头,“我正要去隔壁村找我的夫婿,之后,我们要出趟远门。你们若是夫妻,我这陋舍倒可以暂借你们一阵子。”

炎夕连忙道谢,不知他们能住上多久。

妇人又说,“今夜风大,我要赶路出门,你们今夜就在此住下吧。”

“大姐现在就要走?”炎夕望了望天。

妇人笑得甜蜜,回答,“村路修揖,绕路要多几日,我已和丈夫约好,怎么能失约呢?”

炎夕了然的笑了笑。

想不到这荒村也有蜜侣,所谓恩爱,风雨无阻。

不到片刻,屋里只剩他们二人。夜晚来临,他们感到疲累,炎夕推门一看,整个农舍只有一间睡房,一张床。她才想起方才那少妇说的话。

夫妻?她苦笑,真不知他们哪里像夫妻。

她挣扎着不知该怎么办?看了眼宇轩辕,他面不改色,不知在想什么。

炎夕说,“我,我看我到厅里靠着睡吧。”说完,她便急匆匆的想要离开。

他长臂一勾,禁锢了她的步子,“床正好可以容下两个人。”

她瞪了眼宇轩辕,那男人不管说什么话,都一脸沉稳,“我怎么能和你同床?”

宇轩辕浅笑,他离她很近,近到与她同呼同吸一样的空气。泛去眼中的冰冷,这男人的俊美无人可敌。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炎夕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脑门,一股热气蔓至颈部,“你明知道,我们不可能成为夫妻。”

宇轩辕笑意散去,走向前去,挽着炎夕的腰际,说,“你不是认罪了吗?朕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什么?”她讶异的看向他,竟忘了自己已被他抱在怀里。

宇轩辕缓缓的说,“听过侍陪吗?朕受伤了,你睡在朕的身边,以免晚上伤口有变。”

“可是……”炎夕还有犹豫。

宇轩辕往里一靠,她被推到里侧,他径自躺了下来,阖上眼,说,“朕累了。睡吧。”

她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思考了片刻,小心的靠近那个男人,他的睫毛如彩翼一般,他的眉线清晰非常,闭上眼,少去了冷意,他似是暖阳,酝酿着金光万丈。

“还是……你想侍寝?”他好看的唇突然吐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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