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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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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临立于马车的边的男子,玄目中却闪过几道精光,有诧意,更多的是惊喜。他徐徐地转身,对跪在地上瑟缩的蛮汉,说了一句,“想戴罪立功?把那个乞儿抓过来。”

不一会儿,人潮又涌了过来,他们只看到有个大个子的蛮汉单手拎着一个满脸脏污的小乞儿。那乞儿的声音异常好听,“你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劫人。救命啊,救命啊……”

金屋泛幽香,几抹红烛长,她被安置在软软的床上,眼神却死死地盯在眼前那张俊美的脸庞上。

那男人眸中带笑,只是迷恋地望着她,他将手肘放到丽桌上,懒懒地撑着他优美的右颊。

炎夕瞪着他,她被挷着,动不了。她无奈地闭上眼睛,亏她方才还以为这个人与众不同,哪知道连乞儿也不放过。

“公子。水拿来了。”

男人依旧没有移开视线,只是冰冷地回答,“放下。”

片刻之后,房里又只有他们两人。

“明月。”

炎夕的心抖了一下,睁开眼时,他的眸里笑意飞舞,炎炎夏日里顿时扑面而来几股清风。

他小心地在她脸上擦拭,她白晳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

炎夕咬着唇,企图做最后的挣扎。今日落到他的手上,她恐怕……

“明月。”那声呼唤宛转再三,柔媚得很。

炎夕感到自己的头隐隐地开始作痛。她睁开双眸,厉声说道,“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他笑得有些无辜。妥协地举起双手。“我是不敢,不碰你就是了。”

他又坐回原位,只是打量着她精细的脸颊。难怪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半晌之后,炎夕才开口,“喂,给我松绑。”

他只是坐着不动,眼带笑意。“你不是说,不能碰你吗?”

炎夕感到自己优秀的教养,此刻已经消磨干净,她咬着牙说,“松,绑。”

他望了望她渐红的手腕,也不再逗她,徐徐地走了过去。“我松了绑,你可不准走。”

炎夕睨了他一眼,没答应。

他停了下来,认真地说道,“点头。不然,你也走不了。我们就这样耗着。”

炎夕努力地吸着气。才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他这才替她松开了缠住她手的带子。末了,还闻了闻那带上的清香。他潇洒地转身,笑道,“我知道你是守信之人,你若是敢踏走出这里一步。”他回头,对正揉着手腕的炎夕继续说,“你若是敢走,也没关系。因为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我身边。”他邪魅地笑着。

炎夕顿觉得心中升起一阵凉意。完了,她掉入了狼口。

一片死寂之后,炎夕站了起来,与他对视,大声说道,“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告诉你,我不是东朝人,我现在就要走。没人挡得住我。”

他愣了愣,脸上的笑意更浓。他拉住炎夕的手,在她耳际,吐着热意,“明月,数月不见,你越来越可爱了。”

炎夕可以清楚地感到,那属于男人阳刚的气息传了过来。她的脸一红,这个登徒子。下一刻,他口中说出的话,便像火焰一般,将她的脸烧得通红。

“明月,我好喜欢你,做我的娘子吧。”他的笑容,三分俊俏,藏着只有他一人才知道的认真。

她的脸一阴。“我说过……”

“不与人共侍一君。”他熟练地回答。“不过……”他的眼眸瞟了向窗外。旋了旋身,下一刻,她便被他结实地压向了床榻。他们的肌肤紧紧相贴。

他的身体如火般炽热,她挣扎着,却敌不过他的力道。“不过,我平生最爱美人,不可能只娶一朵娇花,不如……”

他神色有些异样,“不如你委屈,委屈……”

她正想踢他一脚,只听见“砰”的一生。有人说了一句“小心”,她便感到一阵头疼。晕了过去。

朦胧中,她闻到一股好闻的气味,是那样纯然至洁,那是属于谁的呢?

她在哪里?她微微地睁开双眼,耳边有一阵吵声。是谁呢?

哦,她想了起来,她正要去南朝,然后……

有一个人的脸孔正在慢慢地放开。

她又听到一阵轻泣声,“姑娘,姑娘你终于醒了。呜……你要是再不醒,老夫的老命可就没了。”

“啪!”

清脆的掌声冷却了一屋子的躁动。所有的人都不敢说话。她的手因为过于用力,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红了一片。但他眼中的笑意却未减去。他转身,寒着脸对周围的侍从说道,“都退下!”

仍是没有人敢回答,所有的人都低着头逃命似的离去。

男人揉了揉脸,笑道,“有力气打我,看来没什么大碍。”

炎夕的脸红了几分,心中有些悔意。

“我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他靠近她。“我的名字,叫昭然。”

“姓什么?”炎夕问道。

“姓?”他勾起唇瓣,明媚地笑道,“告诉你了,我听着就不舒服了。你只能叫我昭然。”

她的脸暗了几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即使笑得淫荡,也可以俊美无比。

他脸上的神色,认真了不少,但眸里分明是赤裸裸的柔情蜜意,他指着身侧的黑影,又说道,“我救了你一命,也算是你的恩人,你答应唤我的名字,就算报恩。”

她这才看见,地上的尸体,那人依旧是一身黑衣,不过,死状相当凄惨。

昭然又贴近炎夕,他极喜欢靠近她,靠得近反倒将她看得更清楚。“明月,你究竟是何人?想杀你的人有不少呢。”

他看似问得轻松,但脸上却逸动着霞光。

炎夕摇了摇头,“好。昭然。”他脸上的得意让她险些失控,想再挥他一个巴掌。

“不过不要紧。”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嗜血,昭然背对着炎夕,说道,“我倒要看看,谁还敢继续动你。”

再对望,她看到他眼中仍是笑意盎然,但也看到那微显的曙光。

那一刻,她有些迷惘,她不知站在她面前的是怎样的男人。他似乎满脸戏谑的神情,但有时,她却能窥见几缕精光。他是龙,还是东朝显贵中的一只蛀虫?因为发现了她这粒甘甜的未熟稻米而露出锋芒。

黑夜之中,她动了动身子,看清楚,那个男人在她的手边已睡着,他长长的睫毛衬在俊挺的鼻梁之上,沉睡中的昭然,竟纯真得像是一个小孩儿。

炎夕不敢呼吸。她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她必须要逃,这男人一看就是显贵之后,和他在一起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她小心地走下了客栈,往后院走去。不过几步,便有人跟在她的身后。月夜有树影晃过,如狼般冷冽的寒气在夏天漫开。她快速地走了起来,谁知身后的人动得比她更快。

杀意四起,惊走了夜栖的鸟鹊。

她暗惊道,为何到了东朝还有人要杀她?

她跑了起来。但身后的脚步声却消失,只见那几个人已拿出弓箭,远处传来马蹄声。

越来越清楚,越来越响亮。冷箭“嗖”的一声,也传来一阵呼喊。

“明月,快上来。”

她想也不想地伸出手,下一刻,她落入某人温暖又强健的胸膛。

不知她有没有听错,她听到了一阵闷哼声。

马儿奔跑数里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它叫了几声,便安静地待在一处咬着浅草。

昭然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谁准你逃跑的?”

“我……”她咬了咬下唇,却发现他额上出了汗。

“你怎么了?”她感到手心的微湿。是血……

他笑了笑,“你看到了,我受伤了。”见她呆愣了一阵,他又说道,“是为了你这个笨蛋。”

心里的愧疚让她无法生气,只能默默地低着头。

下一瞬间,他的手臂搭到了她的肩膀。昭然懒懒地说道,“我受伤了,你要一直扶着我。”

她坐了下来,为他拔去了箭。他动也不动,见她一脸自责,他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最好再用力一点。”

她眼中的颜色退去几分,擦了擦箭,想看看能有什么证据。

“别看了,若是有证据就更不能相信。”他用力地按着伤口,眉头皱了几下,云淡风轻地说道。

月色下有些乌暗,但却遮不去他一身的荣光。他皱着眉头,这肩恐怕要好几日才能痊癒,漂亮的凤眸转到炎夕的身上,像是在算计什么。

炎夕说道,“你怎么追来了?你不是睡得很沉吗?”

他的耳根竟红了起来,她听见他低咒了两声,又正了正嗓子,又恢复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因为你是我的娘子啊,为夫的当然要陪伴在娘子左右。”

炎夕狠狠地瞪了昭然一眼,看来那箭伤他还不算深,他还有力气胡言乱语。

昭然笑脸明亮,即使是在黑风之中,她的脸颊依旧是明丽动人。“明月,我正准备回京一趟以后,便到西朝寻你,你却出现了,你说我俩是不是心有灵犀啊?”

炎夕说不出话,站了起来。

“明月亲亲,你要去哪儿?”那男人音色清爽,再甜腻的话也能说得理所当然。他追了两步便停了下来。狡猾地说道,“我现在受了伤,这里又是荒郊野外,一会儿必定会有野兽出夜巡来,我看啊,我是必死无疑了,可怜我昭然居然……”

果然,那抹纤丽的身影停了下来。她愤愤地转身,走到他的身边,扶起他的手,然后,骂了一句。“无赖!”

昭然伸出了长长的手臂,得意地说道,“你不扶我,我走不了。”

她只能像小鸟一样钻进他的怀里。他顺势搂住她泛着幽香的肩臂。

“贴近点。我怎么说也是当朝的美男子。我都这么大方地让你轻薄了,你也不必客气了。”

“闭嘴!”

“明月,你喜欢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家人,还有……”

“……”

“哎哟!好痛,你想谋杀亲夫啊?”

“你再说话,我就杀了你。”她有些失去理智。

“呵……你生气的样子啊,真是很可爱,比上回我见到的那个模样,更讨人喜欢。对了,我是因为你而受伤的,你要负责照顾我痊癒。”

“……”

那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可怜,“明月亲亲,你说话啊……”

“……叫我明月”

两双足在幽密的青草上踏行,树上有蝉鸣声。她的步子踉跄着,她的身子却从不会倒下,因为她腰间的力量。

他们停了下来。男人英俊的脸上仍带有顽皮,但炎夕却面无表情。

片刻之后,炎夕认真地望着他,他也认真地望着炎夕。

“昭然,你都是随便为不相识的人受死的吗?”她想起了李宙宇,似乎每个人离她近的男子,都会染上一身鲜血。

他淡笑,回道,“我的命只有一条,只为心爱的人舍去。”

炎夕愣了愣,皱眉,“你一生有过多少女人,你这条命恐怕是不够给的。”花花公子,甜言蜜语。

昭然脸上笑意更浓,但眸里的光却十分坚定,“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一生有多少女人?你只要记住,我昭然说过,喜欢明月。”

风,吹过挚情,光,遍洒在他青春的脸庞,溢有痴痴情意。

炎夕沉默了片刻,“你是说真的吗?”她感到那人心中挚诚的爱意,像火团一般可摧毁任意一所高塔。

昭然缓缓地回答,“我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你也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儿,你只要跟在我身边,看清楚,我接下来为你所做的每一件事。”

“如今天下,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昭然幽幽笑道,“谁说的?只要我昭然活着,这天下处处都是你明月的容身之处。”

炎夕苦笑,“明月也照不过天明。”

昭然昂着胸膛,明亮的脸孔映有光晕千道,“那就让昭然为你遮去日光。给你永生的黑夜。”

炎夕愣住了,她不能言语,也不想说话。她默不作声,随着他的步子往前走。

“可我不能待在东岳朝。”

“那我们就不待在东朝。”

“这世上,哪有男子随女子的?”

“别人喜欢夫唱妇随,我偏喜欢夫随妇唱。”他笑语几句,又正色道,“明月,你并不安全,现在只有我才能保护你。在这东朝之内,没人敢动我身边的女人。”

“昭然,你是何人?”

“明月,我不问你是何人,你为何要问我是何人?”

“我不会跟从东岳皇孙。”

“那我就不当皇孙。”

“我只是个流浪小乞儿。”

“我陪你乞讨。”

“我不当人侍妾。”

“我一生只娶你一人。”他毫不犹豫地回答,炙热地目光发散着光辐,似乎要逼出她心里所有对爱情的温度。

炎夕又说,“我并不爱你。”

“你会爱上我。”他自信地说道,眼里有着宠溺。

“可每个跟在我身侧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如果下地狱,你会陪我一起吗?”他恳切地问着,仿佛在等待着甘霖,只要她的一个点头,那他这一生,也就无憾。

炎夕沉默。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子呢?如今,他眉宇之中分明有几簇英光,为何要刻意隐藏。

昭然脱去了他的面具,她看到了,他确定,他面前的女子,除了有倾城的容貌,还有无穷的智慧,他不会再说什么,他心中的千言万语在接下来的日子都会化作柔情万丈。

红花绿萼,不知是野花还是珍奇?

迷蒙的黑雾中,有一团两依的影子,在月光底下缓缓地移动。

寸心盈盈,微波潋滟。

前路茫茫,他们有了方向。

她的身边,有热烈的心跳,她的心中也有几分懊恼,但唇畔却浮出笑意,她越来越不像公主。莫非这就是平民的生活?

他的爱如盛夏的烈日,火一般朝她卷来。

他的爱义无反顾,在他的心中,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昭然淡淡地笑着,他高大的身躯落在她绵软的身上。他努力不让自己压到她,马儿乖顺地跟在他的身后。守了那个女人整整一夜未合眼,他还真有点困。

昭然脸上泛着光华,也有沉沉的神色,此刻,他的眼中只有炎夕一人。他的确爱美人,但,一生却只爱一个美人。而他面前的女子,身份必定不简单,但他又怕谁?就算她真是月宫下逃的仙子,他也要将她留在人间。做他一个人的明月。她既然用了他给的名字,那这一生就注定摆脱不了他。

他又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圆月,月光如漱,清盈皎洁,他的眼中飘着温柔的光,她会成为他一个人的明月,他会是她的夜空。

他早就知道,这个世上终会出现一个女人,可以和他分享他全部的秘密。

恒古的星河也不会流转,只是绵绵地伸向远方。

身边只要有一人与你全意相伴,那故事便会有无穷的精彩。

炎夕抬起了头,雪芜,我看到了,原来我还有新的希望。

暮晚古道繁华生,野地不识琉璃锦。

看惯西朝都城辉煌景,炎夕才知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论在哪个朝代,这都城总是最繁华。

马车在蕴朴的石道上前行着,入夜之后,闹市的人声更加沸腾。

对面的男人笑着,凤眸里映了道上几盏灯火,明亮了几分。

炎夕心忖道,说来也怪,她跟随昭然到都城,一路上都不见有追杀她的人来。她更是怀疑眼前人的身份。

“明月,你不看这繁荣的街景,直盯着我瞧干什么?”他虽是这样问,但笑意更如春风般怡人不少。随即,他说道,“我的哥哥快要娶亲,我已答应随你而去,当然要先回来告知他一声。”

炎夕诧异,微微一笑,“你真的要跟着我?”

昭然点了点头。玩心又起。“你的心中是不是有点感动?这古人也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炎夕叹了一声,“应该是难得痴情郎。”而你,怎么看也配不了那两个字?

昭然只是笑,忽略了她没说完的下文。马车的围布由金锦织成,可往外看,可外人却看不到马车里的情况。

昭然的眼眸变得锐利,他扫了扫马车外路过的人,灵敏得不肯放过一土一瓦。“明月,只需三日,我们就可以离开。你耐心地等着吧。我既然已经答应娶你为妻,也不会恋仗这锦城,权势。”他一脸明媚的春色。

炎夕正想说话,只感到马儿置了一会儿。她的身子颠跛了一下。

昭然先跳下马车。他伸出手,笑道,“快下来啊。”他温柔地靠近炎夕,小声地说道,“一会儿不管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你都不要说话。”

碧池几转,有冶容花草之香。玄木几株,承日月无极之华。

昭然走姿优雅,婉转几百步后,他已斜倚在玉榻之上,浑然一身贵气,眼眸懒洋洋地打量着府里的下人,又回复原先的风流模样。

“公子。”有两名侍从跟了上来。

昭然眸里只有流冰,但唇边却勾划着微妙的笑弧。“嗯。”

不消片刻,炎夕便再也说不出话。

竟有十余名的绮丽女子,莺莺燕燕,像破蛹的彩蝶般朝他贴了过来。

昭然如同高贵的牡丹一般,游刃有余地跟着那些女子。

“公子,你想不想我啊?”

“外出数日,你长得更美了。”

“公子,公子,还有我呢?”

“嗯。也是漂亮,亲一个。”

……

炎夕瞪了他一眼。果真是风流的皇孙贵胄。她头也不回地就往雕着兰花的侧门边走了出去。她可是个识相的人,若是再待下去,难保会看见不堪入目的春媚画。

楼兰花几枝,蔓藤勾青瓦。炎夕发现这宅子竟有些诡异。且不说宅门之上无匾额,这府里更是装点得华丽中带有几分典雅。

已经过了一日,昭然只沉浸在温柔乡里,人影也不见一个。她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去。这府里的侍从,嘴像铁打得似的,就是不说话。

夜静静地来临,夏空中,飘有淡淡的女儿香。

“明月,你怎么跑到这儿来?”昭然一脸着急地走了过去。

“我怕扰了你的好兴致。”她学着昭然的样子,睨了他一眼。

昭然身材修长,笑时如画中童子,鸿眉星目,在这夜风之中,更是俊美。他走近炎夕,笑道,“你是不是在吃醋?”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炎夕顿时无语,这人还不是一般的自负。

昭然没有继续调笑下去,今日显得特别认真,炎夕可以清楚地发现,他眼里的精光变得更加深刻,“明月,你忍耐一下。到了这都城,我也身不由己。”

炎夕怀疑地望着他,他好像马上变成了另一个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昭然苦笑。“明月,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他拉起炎夕的手,就往那泛着朦胧光的艳阁走去。

“昭然,你干什么?”炎夕想起那些身着薄纱的女子,就直觉地不想靠近。但她仍是敌不过昭然的力量。

这夜府里的侍从,全都离去。昭然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定,不容抗拒地捉着她的手,就往里走去。

“昭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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