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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国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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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撞个对面。

    何原看了这两人一眼,见他们满面惊慌,知道一定不是陆大牙的暗哨,便招招手,“兄弟,快跑,这边来。”

    烟花弹爆过以后,烟雾慢慢散去,混乱的爆炸声也停下来,胖警长抬起头来,摇摇脑袋,看见前面的姑娘已经不见踪迹,而胡同另一边,一群人正在飞奔,其中就有那两个刚才准备抓捕的人,他脑子一下明白过来,别让正犯逃跑了,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快,快追。”

    一群警察,叽哩骨碌地跟在警长后面,朝何原等人追过来。

    这一闹,远远近近的军警哨兵,都惊动了,陆大牙带到酒楼附近的手下,也都从各处冒了出来,何原知道若不赶紧脱身,必将陷入重围,他对石锁和小机灵说:“快,奔城墙。”

    那两个穿黑棉袄的人,跑起来却发现是一男一女,那女子用块围巾包着头,面黄肌瘦,就象个半大小子,那男的拉着她的手,边跑边对何原:“大哥,他们追上来了。”

    何原回头一看,除了那几个追赶的警察,从另外的路口,又跑过来几个大兵,并且警察吹起了警笛,街上混乱起来,人们听到了爆炸响,警笛响,纷纷躲避,远远近近都是乱跑的人影和脚步声。

    “没事,咱们快跑。”何原安慰着那两个人,那女人力弱,男子拉着她的胳膊,跑得跌跌撞撞,石锁窜过来拉住她的另一支胳膊,合力拽着女人,加快脚步猛跑,小机灵在前面探路,何原断后,一直跑向城墙。

    对于城内的道路,遇到危险时如何逃跑,怎么避开敌人,何原等人都做过详细研究,因此跑起来丝毫不乱,拐弯抹角,熟门熟路,很快便和后面的追兵距离越拉越大,那男人对何原说:“大哥,他们吹警报了,怕是出不了城。”

    “没事,你放心吧。”

    一阵猛跑,接近了城墙,何原回身看看,身后的追兵不见踪影,但他知道不能迟疑,对小机灵说:“快找绳子。”

    小机灵蹿蹦跳跃,象一只灵活的小猴,跑到城墙根下,在一个乱草丛土包里,伸手划拉了一阵,拽出一条绳子来。石锁一把抢过去,奔到城下,向上一甩。

    绳子一下便勾住了墙头上的暗钩,小机灵当先拽着绳子,蹭蹭几下,便爬上墙去,那两个人看得有些发呆,石锁说道:“快上。”两个人一前一后,抓住绳子,向上攀登,发现需要落脚的时候,总有稍宽一些的砖缝,可以踩踏,城墙虽然老旧,但这些砖缝布置得如此巧妙,想来肯定不是巧合,而是人工故意凿的。

    大家都上了城墙,石锁将绳子收起来,放到墙外,几个人又依次顺绳子溜下去,墙外面,仍然有一溜砖缝,可以踩着爬下。石锁留在最后,他将绳子从墙头暗钩下取下来,用乱草沙土盖住暗钩,看了看城里,此时各处的追兵,已经快到城下了,他怕被敌人发现,赶紧伏下身子,将绳子扔到城外,然后手扒脚踩着砖缝,爬下城墙。

    “没让他们发现吗?”何原问。

    “没有,这些家伙,好象正在商量往哪边追呢。”石锁面带嘲笑地说。

    “快走。”

    到了城外,大家心里稍稍安定下来,那女人喘了会气,对何原等人说:“大哥,谢谢你们救命。”

    “先别说了,快走,咱们还没脱离危险呢。”

    虽然天寒地冻,但众人都跑得出了汗,此时冷风一吹,浑身发抖,大家急匆匆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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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1) 金安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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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何原等人走上小路,野外的午后,一片寂静,冬天里除了北风呼啸,鸟兽人迹都不见,大家看看已经远离了追兵,开始松了口气,聊了起来,那男人叫牛柱,女人是他媳妇。何原问他:“你们在那个澡堂子前面做什么?”

    牛柱面带悲愤地说:“我们在盯着红灵子那个王八蛋,这个坏蛋,偷了我们的孩子。。”

    “什么,偷孩子?”大家都吃了一惊。

    说起这些,牛柱媳妇的眼泪掉了下来,“那个红灵子,明着是个演戏的角儿,其实是个贩卖偷抢孩子的贼,缺德作损,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家,我们俩这两天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路,终于摸着了端倪,知道孩子是被红灵子的戏班给偷走了,就一路追了下来,可算老天开眼,盯住了他,可他成了官府老爷的座上宾,反正我们下定决心了,不管怎么样,也得抓住他,找回孩子。谁知道,还没逮到他,结果差点让警察抓去。”

    石锁听了,气得在旁边哇呀暴叫,“偷抢孩子,天下没有比这更可恶的了,不行,咱们绝不能放过这种没人性的东西,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何原看看四周,“你小声点,别把敌人招来。”他又对牛柱说:“先别急,既然找到红灵子下落了,那他就跑不了。你放心,我们帮你抓他,只要他插不上翅膀飞走,咱们就能逮着他,逼他还回孩子。”

    牛柱突然一矮身跪在地上,邦邦磕起头来,“大哥。如果真能找回孩子”牛柱媳妇也跪下来,声泪俱下,“各位哥哥兄弟,我们俩就这一个孩子。要是找回来,你们可救了我们全家的命了”何原和石锁赶紧将两个人拉起来,何原责备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小心让别人看见。”

    众人绕着小路,走到城外的迎宾茶馆里。此时天刚过午,茶馆内并无顾客。大家坐下来,泡上茶水,何原先对秃头说:“老秃,你派一个人,马上进城,和城里的弟兄们取得联系,到顺天德大酒店,跟踪一个叫红灵子的戏子。我们刚在那里闹了一场,敌人很可能加强戒备了。要多加小心。”

    “好。”

    看见何原安排得有条不紊,牛柱夫妇也安定下来,一边喝茶,一边慢慢讲起自己的来历。

    “我们本是湘江边上的普通农户,虽然日子过得穷,但全家人在一起,也算是和和睦睦,谁知道祸从天降,那天,红灵子的戏班来了。”说到这里。牛柱的眼睛又现出仇恨的表情,腮边的肌肉直动。

    何原说:“我以前也听过红灵子的名头,只是不知道,他原来还做这么恶毒的事情。”

    “是啊。大家又有谁能想得到,他见人总是笑嘻嘻的,一副娘娘腔,竟然会比蛇蝎还毒,真是咬人的狗不露齿。那天,村里来了戏班。全庄人都高高兴兴,尤其是小孩子们,围着戏班子跑跳打闹,我儿子牛娃,刚刚十岁,正是四处乱跑的年纪,跟着一群小娃娃,看着戏班搭台,化妆,演出,连晚饭也不顾得回家吃了。”

    “等一等,”石锁插嘴道:“红灵子被6大牙请来吃饭了,他的戏班现在在哪里呢?咱们去找戏班里算账也行啊。

    “是这样,他这个戏班,并不是常年总有,而是临时拼凑,听说,戏班里的别人,也都是红灵子搜集起来的戏曲行当里的败类,披上人皮,专干恶事,行动的时候就聚集在一起,干完几票便散伙各奔东西。我接着说,那天,戏演完了散场时,我儿子,还有村里另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就不见了,当时找遍了全村,戏班的住处我们也搜了,可是都踪迹全无,有人说,是不是被外村来的人,给拐走了?我们一想,说的也有道理,当时村里演戏,外村来的人也不少,兴许混进了坏人,于是全家出动,也央求各位乡亲邻居,帮忙寻找,一直找了一夜,始终不见端倪。”

    牛柱媳妇又垂下泪来,“我们两家丢孩子的人家,都急得要死,那红灵子还假惺惺地安慰我们,说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是贪玩跟外村的小孩子去玩了。他们去别的村演戏的时候,一定会帮忙打听,我们一听,自然千恩万谢。直到过了两天,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们眼泪也哭干了,当时真是不想活了。”

    秃头给大家续上茶水,“那怎么现红灵子的嫌疑呢?”

    “戏班走的那天,一大清早,我们两口子反正也睡不着,起的很早,又去四处遛达,盼着能见到孩子的影子,却在村外面,听到有人在吵架,那时天还没亮,谁在冬天里的早晨便到村外吵架呢?走过去一看,村口的一片小树林里,有几个黑乎乎的影子,有一个声音说道:‘人家只肯出这么多,我有什么办法?’另一个声音说:‘你少来吧,只怕是人家出得多,你给我的少,从中留了一手吧。’这声音有些熟悉,一副娘娘腔,竟然是戏班的红灵子。我当时奇怪极了,这么早,他和谁在村外吵嘴呢?我媳妇当时反应快,对我说:‘背人没好事,他们肯定是干了不可见人的勾当。’我一听,脑子轰的一声,对啊,我的牛娃失踪,是不是这些人干的呢?于是急昏了头,大喝一声,冲进树林里。

    “你可太冒失了。”石锁坐在一旁,表情认真地摇摇头。

    “谁说不是啊,可当时,也真是急糊涂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就冲,树林里当时有三个人,他们见了我,吓了一跳,本想逃跑,可一见我人少,便又围上来,三人打我一个。唉,真怪我,当时我媳妇也冲进树林里,那三人身手都不错。尤其是红灵子,平时看着女里女气,动起手来,却是又快又狠,当时。我们两口子,便都给打昏了过去。醒来以后,已经不见一个人影,向人询问,说是戏班早晨就匆匆忙忙地走了。我们在戏班的驻地,现了一个珠球,这珠球,正是我儿子牛娃帽子上面的。帽子是我媳妇亲手织的,这颗珠球,也是她亲手缝制上去。自然一看就认识。”

    牛柱媳妇从怀里拿出一枚花生粒大小的珠子来,这是一枚草珠种子,两端有孔,常被农家人当作衣服上的饰物。

    秃头在旁边说:“以前我听说,这些人偷抢孩子,往往采取以好吃的、好玩的东西进行引诱,或者下迷药,将孩子弄晕,他们一般有个偷、运、卖的现成渠道,能够迅销赃。卖给主家。只要能抓住其中一环,便不难找到孩子下落。”

    弄清了事情原委,何原说:“牛柱,这件事我们肯定会帮你们到底。这样吧。眼下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们是先回家过年呢,还是跟我们一起抓红灵子呢?”

    牛柱摇摇头说:“当然不回家去,孩子丢了,还过个什么年?回去了,家里老人也会更加绝望。我们在外边,他们倒还有个盼头在心里。再说了,抓红灵子,本是我们的事,我们怎么能置身事外?”

    正说着,门帘一挑,带进一股冷风,江鱼娘背了个布包袱,从门外走进来,何原有些诧异地说:“妹子,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家啊,”江鱼娘放下包袱,笑笑说:“我出来办事,也有不少日子了,家里的丈夫、孩子都在等我,快过年了,我要回家过年。

    “哦,倒也是,”何原点了点头,江鱼娘为人豪侠,大家平时几乎忘了她也是一个普通女人,孩子家人,在女人心中其实胜过自己。石锁一脸失望地问道:“江大姐,你还回来吗?”

    “肯定回来,你放心好了,我也舍不得你们大家伙儿。”

    看看旁边桌旁坐着的牛柱夫妇,仍然面带泪痕,江鱼娘有些奇怪,小机灵向她说了牛柱丢孩子的事,江鱼娘想了想,安慰了牛柱夫妇几句,便扭头问何原:“你打算怎么抓红灵子?”

    “我还没想好。”

    江鱼娘坐下来,对大家说:“红灵子投靠了6大牙,抓他难度更大,不过,办法总是有的。这样的败类,最大的弱点,便是利欲熏心,6大牙也好,王道士也好,红灵子也好,莫不如此,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咱们就利用他们这些名利之徒的这个特点,下一个钓钩,把他给钓出来。”

    “江妹子,”何原有些感慨地说:“你这分析得真是入骨,象你这样的才华心智,天下其实难找。你一走,我们就象缺了一个主心骨一般,不过,于情于理,我们也不能耽误你回家,我们一定会按你的韬略,抓住红灵子。”

    “江大姐,快说说,这个钓钩,怎么个下法?”石锁瞪着大眼睛问道。

    2

    到了傍晚,大凤、大龙、段老三、雷神等人都从城里出来了,大家都聚在砖瓦厂的小屋里,石锁问道:“怎么才出来?你们一定是猫到6公馆旁边那个小屋的地洞里去了吧?”

    “说对了,”大凤一伸大姆指,“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我一着急捅了娄子,闹到全城戒严搜查,真是鸡飞狗跳,偏偏6大牙的公馆旁边,没人开枪乱嚷,最安全不过。”

    “还说呢,你这个冒失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得了得了,大伙已经批了我半天了,我保证以后改掉,你就别罗嗦了。”

    大家笑了一阵,对于大凤这样直爽可爱的急脾气能否“改掉”,只能一笑置之。段老三对何原说:“咱们派的人,一直盯着顺天德酒楼,现赴宴的红灵子和其他那些个奇形怪状的人物,酒足饭饱,从酒楼里出来后,在军警的护送下,一直进了金安客栈。”

    “全都去了吗?这是个什么样的客栈?”何原问。

    “全都去了,一个不漏。那个客栈挺排场,不过并没有往来客人,当时咱们的人,想混进去,便装作是住宿的,却被伙计给拦了出来,说是客满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客满。而且,那里的伙计、老板,都满面蛮横,不象是平常开客栈的模样。我们怀疑,那个客栈就是6大牙的一个待客场所,并不接待外客。”

    “嗯。”何原点燃一锅烟丝,慢慢抽起来。

    段老三接着说:“那个金安客栈,离着张敬尧的兵营很近,旁边有一个市场,既有哨兵,又有巡逻队,硬攻看来是不行的。”

    “咱们不用硬攻,”石锁面带得意地说:“江大姐临走的时候,给咱们留下了一个‘金钩钓鱼’的锦囊妙计,只要咱们把鱼饵搞得香香的,钓个把红灵子这样的小鱼,完全不在话下。”

    大凤因为在今天的行动中捅了娄子,怕不让她参加“金钩钓鱼”的计划,对何原说:“我保证,以后老老实实地象小花猫一样听从命令,绝对不冒失。对了,何叔,为什么你们派人盯红灵子呢?他和别人不一样吗?”她还不知道牛柱孩子的事。小机灵嘴快,将牛柱夫妇寻子的事情讲了一遍,话还没说完,大凤气得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什么?这样的坏蛋,那还等什么哦,我不着急,不着急。”她又拍拍脑门,坐回椅子上。

    众人哈哈大笑,何原习惯性地磕磕烟锅,笑着摇摇头。

    第二天,段老三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装了两筐鲜亮的橙子,扮成一个贩卖水果的小商人,走进城去。

    一路上,哨兵、门岗、缉查处大兵的吃拿卡要,等橙子车走到金安客栈的附近时,已经少了半筐。段老三将车停在客栈门前不远的地方,高声叫卖起来,“甜橙子,又大又鲜的甜橙子,咬一口水灵灵的比蜜甜。”

    寒冬里,水果稀少,橙子虽然不算稀有,但能保存到年关,也颇不易,段老三这车水果饱满硕大,品相很好,但如今这个年月,能吃得起这种鲜水果的人却是不多,因此卖了半天,也没卖出几个。

    “大橙子,鲜活水灵,又甜又香,百里挑一的甜橙子。”段老三左一声右一声地吆喝着,用眼角的余光瞄着金安客栈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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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2) 金安客栈() 
快中午的时候,何原遛达过来,装作买橙子,问道:“怎么样?”

    “没动静。客栈里就跟死了似的,既没人进,也没人出来。”

    “既然他们在里边,就不可能总憋在客栈里不出来。别急,钓鱼最熬炼耐性。”何原说完,又遛达走了。

    果然,中午的时候,从客栈里出来几个人,段老三更加吆喝的卖力了,“鲜橙子,又大又甜啦。”

    一个穿西装的人,对着段老三招手,“卖橙子的,过来。”

    段老三慢腾腾地推起独轮车走过去,眼前这几个人,正是昨天在顺天德酒楼赴宴的那些人客人,一个魁梧的络腮胡大个子,手里还拎着一把磨得发亮的铁鞭,脑门见汗,就象是刚刚演完了武。

    “哟,这橙子可真够可以。”一个女声女气的声音,正是红灵子,他一步三摇地朝着独轮车走来,朝着拿铁鞭的大个子妩媚地一笑,“哟,张大个,你今天是要请客吗?”

    大个子“张大个”哼了一声,向旁边闪了闪,似乎对红灵子挺讨厌,“想吃橙子,吃就是了。”

    红灵子低头在筐里挑橙子,段老三嘴里不住吹嘘,“个个鲜,不甜不要钱。”眼睛向远处扫视着,何原远远地站在街角,向他点了点头。

    从胡同另一边,化了装的雷神,穿一件黑罩衫,戴着顶瓜皮帽,手里提着个长杆烟袋,象是一个掮客,又象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管家,嘴里吹着口哨,一步三晃地走过来,走到段老三背后,拍拍他的肩膀。

    “老三,”雷神说道:“你说的那个小姑娘,在哪儿呢?我们老爷说要买,你倒是带来啊。”

    段老三抬起头来。“你等一下,我卖完橙子再说。”

    “谁有闲心等你,”雷神一脸不满意的神情,“一个乡下丫头。都活不下去了,我们老爷肯收留,就给了你们好大的面子了,别不识抬举。爱卖不卖。”

    “你等一会嘛,没看我正忙着。”段老三忙着拿秤给红灵子等人称橙子。

    红灵子盯着雷神。“你刚才说的什么小姑娘,谁要卖?”

    雷神拎着烟袋,一副摇头晃脑的样,活脱是个趋炎附势的家奴,“一个乡下臭丫头,活不起了,自卖自身,就是他,这个卖橙子的他们村里的,我们老爷想买。谁知道他们还罗里罗嗦的。你买你的橙子吧,没你的事。”

    红灵子眼里精光一闪,对段老三说:“小姑娘在哪里,领我去看看。”

    “已经说好卖给他了,”段老三一指雷神,将一包橙子递过去,“你的橙子,给,拿着。”

    “带我去见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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