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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国宝-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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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团座,李国手没在家,不过我们正巧合遇到他的师弟了,他们是一个师父的徒弟,本事也应该不会差。”

    “这叫什么话?”那“医生”有些不满意地说:“当时我们学医的时候,师兄讲究循规蹈矩,虽然比较扎实,但他不善创新,师父对我善与西医与藏医相辅的做法,还是相当首肯。”言下之意,他似乎比师兄李国手还要强。

    大家象众星捧月,簇拥着医生进了屋,江生已经被移到了另一个屋里,躺在一张大床上,医生走近前,摸了摸脉搏,捏了捏胳膊腿,点点头说:“嗯,确实挺严重,他这是气虚内滞,又受了惊吓,只怕还挨了打,乱了少阳经”

    “谁打他了?”陈歪脖又冲手下瞪起了眼睛。

    满屋人唯唯诺诺,没人应声,疤鼠劝道:“团座,先让医生诊病。”

    江生在迷迷糊糊里,能听到旁边人的说话声,他忽然听到了徐厚的声音,心里一喜,差点笑出来,勉强忍住,只听伪装成医生的徐厚继续说:“这种气闭之症,容易堵住经络,伤及心脉,使人忽然猝死。不过,幸亏发现及时,还能救治,若是再晚一时三刻,那就没得救了。我给他用针刺通脉,再以药剂固本,半天功夫,就能缓过来了。”

    “那太好了。”陈歪脖说,满屋的旁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徐厚坐到床边,装模作样的闭上眼,又摸了一会江生的脉,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一根银针,说道:“我刺他两处大穴,当时便能让他有反应,但是能够清醒,还得服药以后。”

    “大夫,快点吧。”陈歪脖催促道。他觉得这个医生有些罗嗦,医术如何,还没见到,嘴上说个不停,倒象是街头卖大力丸的那些江湖骗子。

    江生听了徐厚的话,明白他是在提醒自己如何配合。他知道姐夫徐厚稍懂一点医道,但也只是从武功的角度粗通,不但及不上铁拐李,连石锁也不如。忽然觉得腿上一阵刺痛,便浑身一抖,嘴里“嗯”了一声。其实徐厚这一刺,手法既不对,拿捏又不准,不象中医扎银针的感觉,根本就是外行乱刺。陈歪脖歪着脖子看了看徐厚,“先生,怎么扎出血来了?”

    “银扎嘛,有急针、缓针、血针、汗针之别,一般庸医,只会一两种,我学过七八种。”徐厚一本正经地说。

    这一下“血针”竟然起了效,江生慢慢蠕动了几下身体,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旁边的陈大德叫道:“见效了,见效了,真是神医。”

    徐厚又拿出一枚药丸,给江生塞进嘴里,两个士兵抬起江生的脑袋,帮着喂水灌药。江生知道还没到“醒过来”的时候,便依旧低垂着脑袋,紧闭双眼。

    针也扎了,药也灌了,江生虽然有了反应,但还没苏醒,陈歪脖问:“先生,得多长时间,他能醒过来?”

    “等一等,”徐厚弯腰在药箱里翻找着东西,脸上现出着急的模样,“坏了,坏了,我这里缺一味药,我得赶紧去找。”

    “骑我们的马去,快。”陈歪脖说。

    “好,”徐厚说着,收拾起药箱,“你们在这里,要派人随时按揉他的少阳脉各穴道,如果出现脸色赤潮,眼瞳放大,得赶快以‘三快三慢’手法,挤压胸脯,否则就没救了,还有,得随时注意他的脉搏动向,一旦有‘沉滞压惊’之象”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歪脖便打断了,“先生,你说的这些,我们怎么会做?我们要是医生,还找你干吗?”

    徐厚思索了一下,“那这样,长官,你派人找辆车,拉着这个病人,跟我一起走,我到了诊室,马上把药配齐,给他服下,要是晚了,就难办了。”

    陈歪脖想了想,“行,我派人护送你们。”他扭头冲手下说道:“找辆车,再派十名弟兄护送。”

    一群人乱乱哄哄,把江生给抬了出来,一个小兵从门外跑进来,“报告,外面正好有辆黄包车,我已经叫过来了。”(。)

第八十四章(5) 朋友义气() 
徐厚背起药箱,拿着葫芦,跟着一帮士兵,往门外走,疤鼠心眼多,他总觉得今天这事有点怪,于是上前拉住一个小兵,悄悄问道:“兄弟,你们刚才去请医生的时候,是在李国手的家里,遇到他师弟的吗?”

    “不是啊,李国手锁着门呢,我们刚要回来,就碰见他师弟也去看望师兄,这不,顺便就请来了。”

    “糟糕,”疤鼠嘀咕了一声,这时,众人已经到了大门外,将江生抬上了黄包车,一帮士兵,骑了马,医生也骑了马,正急匆匆地要出发,疤鼠紧跑几步,追上陈歪脖,拉住他说:“团长,这不对啊,赶紧让他们站住。”

    “怎么了?”

    “这个医生很可疑,他真是李国手的师弟吗?这么把犯人给放出去,不保险。”

    “咳,”陈歪脖歪着脖子斜了疤鼠两眼,“兄弟,岳阳是咱们的地盘,有什么不保险?我还派了十个弟兄护送,万无一失,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

    “现在乱党和其它各派军队的活动,都很猖獗”

    “哈哈,在咱们岳阳,就只有我的军队,没有别的。”陈歪脖梗着歪脖子,得意地说。

    这时,一行人马,已经离开了团部,疤鼠见说不动陈歪脖,摇了摇头,拔退跟着出了院子,向远处望去,只见前面的黄包车和护送的骑兵们,拐过弯去,很快就不见了。

    拉黄包车的人,是小个子,他装作闲遛达,拉着车转悠到团部门口,马上就被里面的士兵给叫住了,接着,江生被抬着出来,放到黄包车上,江生服了解药以后,神智已经清醒,只是头还有些痛,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了拉车的小个子,依旧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倚靠在车的后背上。

    徐厚骑着马走在前面,不住扬鞭催马,小个子拉着黄包车一溜小跑,街上的行人见了,纷纷躲避,队伍越走越快,后面的骑兵队长也起了疑,催马上前问道:“先生,你这是去哪里取药?”

    “城外。”

    “站住。”队长觉出事情不妙,赶紧把背上背着的长枪给拿了起来,徐厚忽然回过身来,拿起手中的葫芦,便砸了过来。

    葫芦有二尺多长,“忽”地一下冲队长的脑门飞过来,正砸在队长脸上,队长躲避不及,“哎哟”一声,身子歪了歪,差点从马上掉下去,这一下,队伍乱了起来,士兵们一边乱喊着一边纷纷抄枪,江生猛地从黄包车上跳下来,小个子说:“快跑。”将黄包车一扔,拉着江生,向前便跑。

    徐厚双腿猛一夹马肚,催马向前疾驰,但这里不是野外,街道曲里拐弯,马匹并不能发全力奔跑,这时,听后边士兵们一阵乱嚷,他知道马上便会受到攻击,这当口正跑到一处胡同里的墙边,他将身一纵,身子离了马背,双手攀住墙头,便跃到了墙上。

    “叭叭,”后面的士兵们开枪了,但这时小个子和江生已经拐过了墙角,徐厚在墙头上象狸猫一样,伏着身窜了几步,也跳到了前面的胡同外。

    士兵们骑在马上,射击并不准确,他们驱马跑出这个胡同,只见前面逃跑的“黄包车夫”和犯人,以及“医生”,都在奔向另一个窄小的胡同,他们一边乱嚷着,一边举枪射击,同时催马奔过去。

    “叭叭叭,”前面,忽然飞来一串子弹,一个骑兵“哎哟”一声,从马上栽了下来,让这群骑兵吓了一跳,岳阳城里,本来就只有他们是武装力量,哪里来的队伍用枪阻击?难道是土匪进城了?或是别派部队,打进来了?

    “叭叭叭,”枪声接二连三地响着,子弹“啾啾”地从身边飞过,这几个士兵吓蒙了,不敢再追,纷纷从马上跳下来,躲到墙角后边,一边用枪向前射击,一边乱哄哄地嚷着:“不好,前面有埋伏。”“快去向团长报告。”“有人攻城了。”

    徐厚紧跑几步,追上小个子和江生,三个人一阵猛跑,钻进小胡同里,从旁边跑过来几个持着枪的小队队员,带队的是满伯华,他挥着手说:“快,快走。”

    “叭叭叭,”身后,枪声响得越来越激烈,说明敌人的大部队已经出动了。大家迈开双腿,一阵狂奔,岳阳城并没有完整的城墙,一行人顺着勘察好的线路,很快跑出了城外。

    徐厚问江生:“怎么样?”

    “没事,你这个医生当得不错。”

    放慢脚步喘了一阵气,大家不敢久耽,知道城里的陈歪脖很快便会调集追兵扑过来,于是马不停蹄,赶紧奔到湖边,老齐、小白和几个队员都在这里,大家一起上了船,扬帆,向湖里驶去。身后的枪声,还在零落地响着。

    阿秋和月容没在岳阳多呆,很快到了长沙。

    两个姑娘早就向往着长沙这边火热的斗争生活,盼着和石锁、大凤、胡栓、段老三等老熟人见面,她们商量在这里住些日子,因此心情都很兴奋。走到迎宾茶馆的时候,一个秃头笑嘻嘻地迎上来,“两位,里边喝茶。”

    她俩都知道茶馆是自己人开的,秃头也是内部人,因此乐呵呵地走进屋内,却意外地看见里边坐满了人,一片嗡嗡的说话声,这些人有的穿着考究,有的衣衫破旧,形形色色,不少人还背着拎着包袱箱子,象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一个姑娘正在人群里忙着,向这边招手,“月容,阿秋,是你们吗?”

    “你是我知道了,你长这么漂亮,一定是阿宁姐。”月容拍着手叫道。三个姑娘凑在一起,欢喜得不得了,连搂带抱,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早闻其名,神交已久,阿秋问:“阿宁姐,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出门吗?”

    “这还要拜托你们送来的消息啊,敌人要动手开杀戒,因此咱们组织了这些容易被敌人注意的民主人士,暂时出去避避风头。我和胡栓负责组织。”正说着,胡栓从茶馆的里屋走出来,“月容,阿秋,你们好。”

    “胡大哥,”月容认识胡栓,见了非常亲热,带了阿秋过来打招呼,问:“石锁哥、大凤姐呢?段大哥呢?”

    “不巧,他们都跟江大姐出去打仗了,忙得很啊。”(。)

第八十四章(6) 朋友义气() 
“那我们也去。”两个姑娘异口同声地说。

    “不急,仗嘛,有的是,一会让老秃带你们去洞里见盖把头,有的是任务,闲不下来的。”胡栓乐呵呵地说道,冲两个姑娘摆了摆手,又转身去忙。

    在茶馆里歇了一阵,秃头便带着月容和阿秋到了三人峡的山洞里,两个姑娘对洞里洞外巧妙的防守,隐蔽的布局惊叹不已,推开石头暗门进入洞里,见里面宽敞明亮,迎面一个大厅,足有好几间房宽大,穹顶高有两三丈,石英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简直象是传说中的龙王水晶宫,厅中间摆着好几排粗木桌椅,旁边的木架子上,放着大刀、长枪、弓弩等武器,旁边好几个支洞,都开凿成各个通道和房间,还挂着指示牌,洞壁凿成平台,不但摆着照明灯,还摆着好些花篮、奇石等装饰物,整洁而美丽,两个姑娘一进来就呆住了,看着这奇妙的景色,心里无比兴奋,东看西看,这里摸摸,那里走走,眼睛都不够用了。

    一张大木桌旁边,盖把头、万教授等人正在商量事情,见到阿秋和月容,先问了一番武昌的斗争情况,何原等人的近况,万教授气愤地说:“这帮丧心病狂的家伙,果然要动手了。如今国难当头,他们不思保国,只知道屠杀进步人士,抢夺地盘和利益,他们将来是千古罪人。”

    月容说:“岳阳那边,满伯华他们,已经把将要召开的集会,秘密取消了,前来开会的人,都悄悄转移走了。”

    “嗯,长沙这边,也正在抓紧疏散转移。”盖把头点点头说。

    两个姑娘讲到江生被抓,又被救的情况时,盖把头站了起来,神色严肃起来。背着手踱了几步,万教授说:“老盖,我觉得这事不对劲,你想想,江生被跟踪,应该是从长沙就开始了,这说明,有双看不见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和小白。”

    盖把头默默地点了点头。万教授继续说:“这样下去,太危险了,咱们出了事,可还一头雾水,敌人的触角,已经伸到了各个角落,咱们却茫然不觉,这回江生他们的消息,是从哪里泄露的,咱们必须得搞明白。”

    盖把头停下脚步,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事得马上清查。我觉得,他们不但是从长沙便被盯上了,而且,应该是在客栈商量事情的时候,就引起了敌人的注意,你想想,他们出了客栈以后,作为赶路的行人,并没有值得怀疑的异动,最大的可能,是咱们的客栈里有鬼,这太危险了。”

    “对,客栈。“万教授一拳砸在桌子上。几个人的脸色都越来越凝重,运输社客栈,是一个据点,如果那里出了漏子,麻烦可太大了。

    盖把头对两个姑娘说道:“月容,阿秋,你们刚来,看来也休息不了了,眼下有个任务。”

    “没问题,”两个姑娘都跃跃欲试地说:“我们早就想到这里参加战斗了,快告诉我们什么任务。”

    “好,眼下,咱们在长沙的行动,处处受到敌人监视,很可能敌人已经渗透到咱们想不到的地方,因此,江生他们的行动才会泄露,以至被捕。现在,咱们就想个计策,引诱敌人现身,把身边的‘暗鬼’给逗出来,清除掉。这样,咱们商量一下,你们马上跟我进城。”

    几个人商量了一番,便分别化了装,盖把头打扮成一个老农的样子,赶了一辆马车,月容和阿秋打扮成洋学生,穿了白衬衣,黑裙子,梳了学生头,万教授提醒说:“现在,进步学生是最引人注目的,你们俩这打扮,那些狗的鼻子,很快就会过来闻味道。你们千万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盖把头在头上蒙了条毛巾,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了。三个人坐在马车上,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马车走街串巷,一直奔向运输社大车店。盖把头驱车走过的路线,正是上次江生和小白的路线。一路上,三个人注意观察,除了偶尔路过的巡逻队,倒也没发现别的异常情况,也没觉出有人跟踪。盖把头轻声说:“小心,敌人建立了一个情报网,长沙这边有一个精英队,专门暗藏起来,侦探暗杀,这回疤鼠他们从武昌带来新的命令,肯定会让他们更加疯狂。”

    大车进入车马店,一开始,李梅并没认出盖把头来,招呼着马车走进马棚,盖把头摘下头巾,冲李梅使了个眼色,李梅愣了一下,“哦,是你”她机警地朝四外看了看,小声说:“怎么了?这里没外人。”

    “江生和小白从这里出去以后,便被跟踪了,我怀疑附近有敌人的暗哨,你们都装作不认识我,咱们都暗中观察,看看有没有可疑现象。”

    “好。”李梅匆匆出去布置。

    卸了车,盖把头和月容、阿秋去外面转了一圈,逛了逛市场,绕了几家店铺,附近的街道、商家、民宅,也没发现有可疑迹象,回到客栈,院里人来人往,有新来的客人,还有附近遛鸟的闲人,侯小山走过来,装作不认识,笑嘻嘻地说:“几位客官,咱们这里物产丰富,价钱公道,如果需要什么,您就尽管吩咐,我愿意给您跑腿。”

    “不用了。”盖把头说:“小哥,客栈里,有没有官家来检查啊?”

    “那倒是偶尔会有,不过没关系,只要都是守法的良民,官家也不会随便抓人。您放心吧。”

    盖把头点点头,和月容、阿秋一起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以后,阿秋说:“我刚才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咱们。”

    月容说:“我也觉出来了,咱们去外面闲逛的时候,并没异象,回来的时候,那些客人和串门聊天的,也没人显出特别,反而是客栈内的一个人,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个中年人,抱着个帐本,匆匆看了咱们几眼,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那眼神,我总有一种想打冷颤的感觉。”

    “那人是店里的帐房,贾子文。”盖把头说。(。)

第八十五章(1) 鲜花满山() 
1

    李梅提着个茶壶,来到房间里“送水”,盖把头将刚才注意到的情况,说了一遍,李梅吃了一惊,“老贾?会吗?”

    “他表现怎么样?”

    “很好啊,平时老老实实,帐目也清楚。”

    盖把头摇了摇头,“小梅,不能光看表面,上回江生和小白从这里出发以后,便给盯上了,因此我们怀疑店里有问题,所以,就让阿秋和月容打扮成进步女学生的样子,操着外乡口音,到这里晃悠,目的是引蛇出动。当然,光凭印象,还不能断定谁是奸细,这样,外面,咱们已经布置了各个监视点,注意敌人的动静,在这里,你让侯小山他们严密注意各人的动静,是狐狸,总会露出马脚的。”

    “好,”李梅来不及和阿秋、月容说话,只拉了拉她们的手,便拎着茶壶出去了。

    时候不大,就有了动静,侯小山匆匆忙忙走进屋里,“不好了,盖把头,贾子文果然溜出去了,我们派人盯着他呢。”

    “好。”盖把头对阿秋和月容说:“咱们该走了。”

    盖把头出去套车,两个姑娘在屋里迅速换了衣服,脱下学生装,穿上一身粗布裤褂,梳起长辫子,便成了农村丫头的模样,跟着李梅走出客栈门口,四外了望一番,正要上路,忽然发现前面路口,转过一个人来。

    这人衣衫破旧,推着一辆手推车,却正是在雨夜救人的那个“热心人”陈朋,他见了阿秋和月容,加快脚步走过来,脸色有些紧张地使个眼色,小声说道:“快走,有大兵过来了。”

    “是吗?”阿秋和月容吃了一惊,没想到敌人来得这么快,月容问:“陈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以后再说,快走。”

    盖把头赶着大车,从客店里走出来,他也换了打扮,恢复了本来面目,见阿秋和月容正和一个陌生人说话,甩了一个响鞭,月容知道是催促赶紧上路,便向他挥挥手,点了点头。

    陈朋说:“我先走了,”推起车子,拐进胡同。阿秋和月容在李梅的带领下,加快脚步,奔向罗家胡同的破庙。盖把头赶着大车,奔向另一个车马店。

    几个人刚离开,一队士兵,荷枪实弹,冲进了客栈里,侯小山正端着一盆黑豆,从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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