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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国宝-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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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器王古董店的对面,有一个小酒馆,胡栓带着文元炳,到酒馆里要了一壶烧酒,两人面对面,边喝边聊。文元炳心情比早晨的时候,开朗了许多,喝了两杯酒,话也多起来,感慨地说:“胡老弟,想当初我也算个高等学校里的教员,好歹是个知识分子,要地位有地位,要收入有收入,想起那段日子,真是梦里也想笑,可是老天爷不佑我,这种安稳日子,过了没几年,就象油脂掉进热水里,悄没声息就找不到了。先是得罪了小人,吃了官司,接着被学校解雇,又遭土匪洗劫,和家人失散,就差流落街头了。现在到了这里,勉强混碗饭吃,也不知道能混到什么时候”

    胡栓仔细询问了文元炳落到陆公馆的情况,得知他本是想投奔朋友,寻找家人,但事不如意,朋友也指望不上,这才经人推荐,被陆大牙收为画工。他观察了一阵,觉得文元炳说的倒不象假话,心里有了底。慢慢劝说道:“文兄,人生处处不如意,倒也不必灰心,我发动别的朋友,一起帮你寻找家人。至于眼下这份工,你做得不顺心,也可以辞掉。”

    文元炳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我除了画画,再也不会别的,工作也难找,这才发愁。今天早晨,陆将军跟我说,以后出去作画,我们这一行,不论画什么,原本都无所谓,后来他说,要画活人,看准了人的模样,回来画出像来,我这才明白,原来是让我去当探子唉,老弟,我从来是个不接近官府的人,只想凭着自己的手艺吃饭,本本份份做人,可怎么就这么难呢?”

    “是啊,很多人都想老老实实,凭着力气或是手艺吃饭,可有几个人能如愿呢?”胡栓又给文元炳倒了一杯酒,“现在这个世道,黑与白,常常是颠倒的,要想能混下去,首先,是明哲保身,再有,是找对道路。”

    “不管怎么说,我不会靠着自己的手艺,去害别人的,今天,我准备一张画,也不画。”文元炳可能是喝多了,面红耳赤地说。

    “那恐怕是交不了差,”胡栓摇了摇头,“文兄,既然被派出来,总不能说一个人也没看见吧?满大街都是人,你随便画几张,也就是了,反正画得象不象,还不是在你掌握之中吗?”

    “对对,”文元炳点点头,“你说得对。”他眼睛有些发红,冲着胡栓伸了伸大姆指,“胡老弟,我就感觉你是好人,不会赞成我害人的。”(。)

第六十章(2) 苏家公子() 
“文兄,我看你还是辞了这份工的好,官家的差使,并不适合你。我认识几个学校的教授,可以托他们联系联系,看有没有招绘画职位的。”

    “那敢情好,如果能办成了,你可救了我了。就算是找不着,我也不打算在陆府里呆下去了,我回老家去,也许,老婆孩子找不到我,会到老家去等我,唉,老家一个亲人也没有,她们能去吗?”他又默然地摇了摇头。

    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文元炳醉醺醺地回了陆府,胡栓酒量并不大,陪着文元炳喝了不少,从酒馆里出来时,也是脸如红布,脚下发晃,下午也没去古董店应差,便去柳编社里去找阿宁。

    柳编社的院里,一帮人正坐在板凳上干活,除了阿宁,还有江鱼娘、石锁、大凤、段老三、万教授等人,大家一边跟着阿宁编筐子,一边商量事情,胡栓笑道:“你们跑到这里开会来了,不怕马经理发现吗?”

    “马经理平时不来,”阿宁看了胡栓一眼说:“你倒是喝了多少酒啊,成了醉八仙了。”她站起身,掸掸身上的尘土,给胡栓泡了杯热茶,“醒醒酒吧,以后可别喝这么多了。”

    “是,”胡栓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和文元炳越喝越热闹,结果就多了,不过,脑子倒还清楚。”他一边喝茶,一边将文元炳的事情讲了讲,江鱼娘说:“看样子,这人只是个绘画教员,不象是特务,如果他愿意,就帮他脱离陆公馆,这种单纯的知识分子,呆在那种地方,会把自己害了的。”

    “这事交给我,我去想想办法。”万教授说道。

    胡栓喝了一杯茶,感觉好了点,也和大家一起拿柳条编筐子,但总是觉得眼前摇摇晃晃,左手拿着的柳条,安不到右手的筐眼上去,阿宁赶紧把他手里的柳条抢过来,“行了行了,你别丢人了,醉成这样子,先去屋里睡觉吧。”她将胡栓搀扶起来,走进屋里,胡栓笑道:“没事没事,我能走。”

    安排胡栓睡到屋里的床铺上,阿宁又回到院里,和大家继续干活聊天,大凤和石锁对上午的游行,虽然高兴,但似乎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总觉得“不过瘾”,石锁摇摇大脑袋说:“光是走了一圈,也没跟他们面对面地干仗,没什么味道。”

    江鱼娘却不同意石锁的话,她说:“我觉得很好,咱们的行动,既声援了北京和其它地区,又没受任何损失,官府那些军警们,只在旁边看热闹,跟咱们‘和平相处’,这就是胜利,它代表着民众争取权益的活动,正在壮大,它获得了全国的认可和支持,让官方不敢再随意抓人杀人了。”

    “他们才不想和平相处呢。”石锁摇着头说。

    “对,”万教授这回同意石锁的话,“游行队伍里,肯定有不少他们的探子,我们学校那个锅炉工,也跟着出来了,表面上喊得比谁都积极,可他是什么货色,我们一直都清楚。还有,咱们的小胡,不也是被他们给派出来吗?哈哈。”

    大家也被逗笑了,胡栓正慢慢被陆大牙“重用”,处在一个很微妙的角色上。阿宁笑道:“他身兼数职,成了多面小丑了。”

    “可他这个多面角色时刻充满危险,”江鱼娘提醒道:“你要经常告诫他小心谨慎,陆大牙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还有你们也是,在城里的这些人,都要加倍小心,最近一个时期,咱们的人莫明其妙地被跟踪,被盘问,越来越多,陆大牙并没闲着,他的爪牙,已经伸的到处都是了。”

    “嗯。”

    段老三说了一件事,“前两天,大车店里住进了一个客人,一开始,并没看见有什么特别,只是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去忙什么,总是到很晚的时候,才回客店睡觉。有两回,有好几个人,晚上到店里来找他,猫在屋里鬼鬼祟祟的,直到半夜才散去。”

    “来找他的,都是什么人?”江鱼娘问。

    “看不出来,从外表看,有的象商贩,有的象做工的,打扮得五花八门,而且各种口音都有,并不象本地人。就在昨天,突然来了一群警察,将这个住店的客人给抓走了。当时李梅问警察,为什么抓人,警察没理她。我估计着,也许是从上回出了葛圆那回事以后,特务们对咱们这个车马店,比以前更注意了。遇有风吹草动,便进行突击检查。”

    江鱼娘点点头,“以后,店里要更加小心,上回大刚被跟踪,说明敌人时刻在睁大眼睛盯着咱们。”

    “对了,”石锁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笑着问道:“周平和小郭,跟那个弄了一身泥巴的特务,拜了把子以后,怎么样了?他们俩没去看看拜把大哥吗?”

    他这一说,把大家都给逗笑了,段老三哈哈一笑说:“我正准备让他们到城里拜望特务呢,能拉上点关系,对以后没坏处。”

    胡栓一觉醒来的时候,扭头望望窗外,一片漆黑,原来已经是晚上了。他叫了一声“糟糕”,赶紧爬起来点着了蜡烛,见床前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娟秀的小字,是阿宁写的:“厨房里有包子。我不去女子学校了,到大车店里去睡。”

    阿宁有时住在女子学校,有时住到大车店里和李梅做伴。胡栓放下字条,觉得头有些痛,很后悔中午喝那么多酒。他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走到院里,活动了一下身子,院门一开,王大明提着盏马灯,走了进来。

    平时,胡栓多半时候住在这里,也替柳编社看家,但里面货物多,一个人怕看不过来,通常再安排一个人值夜班,今天晚上正赶上王大明。

    “你醒了?阿宁说你喝多了,好点了吗?”王大明将马灯挂在院墙上,从库房里拿了一把柳条,找个板凳坐在庭院里,就着月光,用小刀刮柳条。(。)

第六十章(3) 苏家公子() 
“嘿嘿,没事。,。”胡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厨房里拿了包子,也坐到院里,一边吃,一边和王大明聊天。忽然听到外面大街上,由远而近,传来一阵脚步声,此时天色已黑,街上很少行人,有谁会在街上乱跑呢?胡栓正要开门去看,院门“吱”地被推开了,侯小山跑了进来。

    “胡栓胡栓,你醒了吗?”侯小山跑得直喘气。他话一出口,便知道问错了,向胡栓笑了笑,说道:“大车店那边有事,江大姐让你去一趟。”

    “好。”胡栓把包子揣在怀里,跟着侯小山便走出院门。

    原来,江鱼娘和阿宁等人在傍晚的时候,离了柳编社,回到了运输社的大车店,正在吃晚饭的时候,来了几个住店的客人。

    这几个人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有的背着包袱,有的拿着刀剑等武器,看起来象是走江湖的的豪客。李梅和侯小山等人忙着去招待客人,石锁帮忙给客人们打水洗脸,他见这些人身带武器,便多留意了一下,但看来看去,都是生面孔,自己一个也不认识,但是,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自己也猜不透到底什么地方,怎么产生的这种感觉。

    吃过了饭,段老三悄悄对石锁说:“你看这几个客人,是不是说话的口音和神态,有些熟悉?”

    石锁一拍大腿,“对啊,我说怎么总觉得有些熟呢,一直想不起来,原来是口音,没错,在武汉的时候,那些仙人会的臭老道们,就是这个口音。不过,他们不是老道也许是把道袍给脱了。”

    “也许是咱们瞎猜,”段老三说:“光凭口音判断可不行,呆会再仔细看看。”

    然而天黑以后,可疑的迹象出现了。

    客店门外,开始出现探头探脑的人影,李梅和大凤出去买了趟东西,在回来的路上,便觉察到了异常,墙角拐弯处,有闲逛的人,似乎在散步,路边,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慢慢腾腾,一步三摇,总把目光往客店院里打量。她们俩进来跟段老三一说,段老三说:“我们也注意到了,咱们这个客店,已经被包围了。江大姐让大家不要急,别动声色。”

    的确,今天客店里石锁、大凤、李梅、段老三等都是武功好手,再加上江鱼娘,即使来了敌人,有个三十五十的,也难讨了便宜去。

    大家暗地里加强了戒备,小机灵和几个店里的伙计假装通烟囱,爬上房顶,向远处望去,夜色虽然模糊,但是依稀可以看到,远处还有人影,在向这边移动。

    “是官兵。”小机灵看见,有些人手里拿着枪,戴着大盖帽,显然是士兵。

    石锁也爬上房顶,他趴在房檐处,向远处打量,车马店四周,影影绰绰,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一些穿便衣的人,在各条街头巷口转来转去,看样子已经把每条道路都把守住了,远处,正象小机灵说的一样,穿军装的士兵们,正向这边移动过来。

    他们要做什么呢?如果要对付一个大车店,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

    大街上,一个人影一闪,石锁眼尖,一眼看见这人正是自己的“老朋友”,陆大牙手下的那个梆子头,月光照耀下,那个梆子形的脑袋,绝对错不了。

    包围客店的,是陆大牙的官兵,已经确实无疑了。石锁将情况报告了江鱼娘,江鱼娘说:“不是冲咱们来的。继续观察。”

    一会,街上的敌人,都隐藏到墙角、路边,猫起来了,显然是做好了埋伏,在等待着什么。大街上,显得空空荡荡,但客店内外,那种压抑紧张的气氛,却象是使空气都变得沉重了,人们都高度戒备,准备着即将到来的爆发。

    “嗒嗒嗒,嗒嗒,”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两辆马车,顺着大路走过来。

    此时,运输社的车队,正在外地,这两辆马车越走越近,显然是要投奔大车店,此时天色已晚,马车投宿,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今天客店周围埋伏重重,这两辆马车,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马车走到近前,房上的石锁等人不由吃了一惊,只见车上装的并不是货物,而是坐满了人,两辆车上,足有一二十个人,黑压压的一片脑袋,有的戴着帽子,有的秃着头,挨挨挤挤坐在车上,直奔店门而来。

    “啊——”从走在前面的马车上,突然传来一声惊叫,接着,车上的人都乱纷纷地一阵骚动,而且有人往车下跳。

    “他们发现有埋伏了。”小机灵在房上瞪大了眼睛,观察着路上的情形,悄悄说道。

    两辆马车都停住了,车上的人,象是炸了群的马蜂,一阵乱跑乱跳,都从马车上下来,这时,一阵阵呐喊声,响了起来,路上、巷口、路边,一堆堆的人影,都跳了出来,向马车冲过去。远处,杂乱的脚步声,乱纷纷的口令声、呐喊声,霎时便响遍了附近的几条街道。

    “叭,叭,”枪声响起来。

    “抓住他们,冲啊,”“别让他们跑了。”客店门口,一阵尖利的喊叫,接着,从黑暗中窜出无数的黑影,手持各式武器,一部分冲向马车,另一部分,一直冲进客店里。

    李梅站在店里,提着个水壶,看着冲进来的人群,喊道:“喂,喂,你们是谁?”

    为首一个大汉,一把将李梅推开,带着众人直奔那几个远来的客人住的房间,一个伙计抱着一捆柴禾,刚从后院里走过来,和他们走个对面,因为这群人跑得急,撞个满怀,一下子将伙计撞倒在地,伙计赶紧一个翻滚,滚到墙边,“哎哎,你们做什么?”

    这时,从客店门口,几个手持长枪的大兵也跑了过来,边跑边喊:“抓住,一个也别放跑了。”

    屋里的客人,当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喧哗,门一开,几个人同时跑出来,一见迎面而来的手拿刀枪的人群,后面还有全副武装的士兵,都大惊失色,有的扭头又跑回屋里,有的举起刀剑,便向前杀过来。

    “人犯拒捕啦。”“杀,格杀勿论。”官兵们乱嚷着,一拥而上,客人只有五六个人,人数上处于劣势,众寡不敌,很快便被逼回屋内。(。)

第六十章(4) 苏家公子() 
大街上,马车上的人,并没有准备,一见陷入了埋伏,纷纷纷跳下车来,四散而逃,有的身上带着刀剑,趁着夜色,进行抵抗,有的只顾往前猛跑,喊叫声、喝骂声,乱成了一团。石锁趴在房上不住摇头,有些惋惜地说:“这些人的法子不对,眼看着埋伏已经布好了,应该找出敌人的漏子,攻击一个点,才能有冲出去的希望,这样乱跑,谁也跑不了,都得给逮住。”

    “他们一见官兵,早就懵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小机灵看着战斗激烈,不由张大了嘴巴,“乖乖,陆大牙出的兵力,可真不少。坏了,坏了,那几个,全给抓住了。”

    大街上,埋伏着的官兵占了天时地利,再加上人多势众,很快便占了上风,战斗变成了追捕,四面八方过来的士兵,将各个路口都堵住了,二十来个从马车上跳下来的人,有的跑了没几步,便给抓住,有的拼命逃出一两条街,却被前堵后截,终于落网。有几个举刀抵抗的,支持了一阵,打伤了几个围攻的官兵,却也逃不出层层包围,终于被擒。

    客店内,几个客人逃进屋里,外面的追兵蜂拥而来,几个拿枪的士兵高喊道:“出来,不出来开枪了,一个个全打死。”

    那个梆子头举着一个火把,冲屋里嚷嚷:“我要放火了,全烧死在里面。”

    段老三从帐房里走出来,摇着手对梆子头说:“别别别,长官,千万别放火,我们的客店可没犯法,别烧房子。”

    然而没人理会段老三,一个大兵举起枪来,朝屋内“叭”地打了一枪,只听屋里“稀里哗啦”一阵响声,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打碎了,夹杂着一阵惊叫,接着,屋里喊道:“别打枪,我们投降。”随着喊声,好几个人从屋里走出来,畏畏缩缩地挤在一起,梆子头冲上去,抬腿便踢了一脚,“你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我捆起来。”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叉着腰骂骂咧咧地说:“全是不识相的货,再给我搜查一遍,看还有漏网的没有。”

    段老三赶紧走过来,“长官,就这几个客人,是新来的。你们要搜,当然可以,不过,可别砸我们的东西。”

    “少废话,你带路。”

    段老三带着梆子头等人和几个士兵,把各个房间都搜了一遍,其它的房客都被轰了起来,江鱼娘、阿宁、大凤等人此时作为“房客”身份,都在店内,大兵们倒是没找别人的麻烦,在段老三和李梅的带领下,查了客簿,看了马棚厨房等房间,没有找到那些生客的同伙,闹哄了一阵,也没搜出什么名堂,便押了那几个远来的客人,出了客店。

    外面,刚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已经悉数被抓,士兵们在军官的指挥下,将他们全都绑了,押在一起,串成长长的一串,扬长而去。

    等胡栓和侯小山赶到大车店的时候,战斗早就结束了,除了一片杂乱的脚印,店门口还扔着几只跑丢的鞋子,几个房客,惊魂未定,在院子里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段老三向大家说:“不用怕,官府一定是在抓乱党呢,现在没事了。”他手里举着马灯,和伙计将两辆遗弃在店外的马车赶进后院的马棚,忙着打扫庭院,安慰客人。

    江鱼娘等人都进了帐房,李梅点起蜡烛,帐房不大,挨挨挤挤站满了人,胡栓问:“把谁给抓走了?”

    阿宁将刚刚发生的战斗讲了一遍,“我扒着窗户看得清清楚楚,那几个客人肯定不是平常的旅客,他们一开始,本来是想拿着刀冲出去的,而且砍翻了两个士兵,一般的人,哪里敢和官兵对抗?会不会是远处来的革命党?”

    “糟糕,”胡栓说:“如果真是革命党,那咱们可不能不管。等天亮了以后,我到陆府里去探听探听吧。”

    “我叫你过来,也是这个意思,”江鱼娘说:“今天晚上这场抓捕,官府出动了足有一两百人,先侦察埋伏,再突然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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