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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继续说:“我当时并不想管他的事,可是老道士苦苦哀求,他说后边有坏人,非常凶恶,我若救了他,一定有报答。我心下一软,便答应了老道,将他领进旁边的一个地窖里,那里平时是我们储存菜蔬用的,挺隐蔽。刚刚藏好,果然过来了好几个追赶的人,奇怪的是,追赶老道的那几个人,居然也是道士。”
“哦?”胡栓和阿虎父亲等人都注意起来,阿虎父亲问:“难道他们是闹内哄吗?”
“不知道,”神仙摇摇头,“那几个人,果然都很凶恶,追问我有没有看见一个老道从这里走过,嘴里骂骂咧咧,完全不象是道士,就跟土匪一样,我说没看见,他们便向远处追过去了。我也算是救了那个上了年纪的老道一命,可是,可是那老道却死了。也怪他命不好,等我看看那些追赶的家伙们走远了,到地窖里去找他的时候,却发现他被一条毒蛇咬了。那是极毒的五步蛇,我也不懂什么医道,帮着老道挤了一会伤口,却也没怎么管事,老道年纪大了,没坚持多大一会,便晕了过去,我当时也挺害怕,赶紧把老道背回村里,去找蛇医,可是,没有赶趟,蛇医赶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老道躲开了追兵,却没能逃得性命。唉,也怪我粗心,那地窖荒了许久,我也没检查检查,结果窜出毒蛇来。”
“这不怪你,”胡栓说:“你能帮助老道脱险,足见善意,至于后来遇到毒蛇,那是意外。”
“我把老道埋了,他身上的东西,除了几块钱,便是这把刀了,除此以外,还有一张颜色发黄的旧纸,上面有字,有些字我不认识,只认识其中的九个字,写的是:‘轩辕剑,门后藏,山寨宝’九个字。我见写着有‘轩辕剑’三字,再加上以前听老人说过古代有一把非常有名的轩辕剑,便以为这把刀就是那传说中的宝贝了。”
神仙说出的这九个字,让胡栓等人都莫明其妙,胡栓让神仙将这几个字写出来,神仙拿笔一写,字却是“轩袁见,门后藏,山寨宝”,胡栓反复问他:“确实是这几个字吗?那张纸现在还在不在?你确实没有写错?”
神仙挠了挠头,“这个我识字也不算多,我记得好象就是这几个字,那张纸后来找不到了,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在场的几个人,除了胡栓以外,墨水都不多,谁也看不出这几个字到底有什么奥妙,胡栓说:“你们看,如果神仙没记错,那这几个字明显不对劲,如果写的是剑的名字,那么即使写字的人不太识字,也不至于把‘剑’字给写错,再说,这几个字表达的意思,若解释为一把剑藏在门后,是山寨里的宝贝,太过牵强附会,再说,为了描述一把剑,说‘藏在门后’,大无必要,这几个字,简直就象是一个初学字的小孩子,在写着玩。根本无甚意义,一个逃难的老道,背着一把珍贵的宝刀,而把另一张写着玩的字条时刻随身携带,怎么也说不通。”
大家议论了几句,却也弄不明白。一群人疲累已极,便都被阿虎父亲安排躺下休息。(。)
第五十七章(2) 落叶归根()
一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胡栓才醒过来,旁边的阿虎还在睡着。他悄悄爬起身来,走到院中,外面阳光明媚,他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腿脚,阿虎的父亲背着一个口袋,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
“哈哈,你醒了?”阿虎父亲把口袋放在地上,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两个人坐在院里的树下,聊了几句闲话,阿虎父亲说:“你们在这里住几天,然后我跟你们到长沙去,把莫大雨给接到家里来。他奶奶故去了,剩下一个人孤苦伶仃,以至被坏人骗走,阿虎和他是朋友,我们没有尽到做朋友、做邻居的责任,深感愧疚。以后,我会把他当成亲生的孩子,养大成人。”
胡栓想了想,“大雨现在在长沙,过得很好,和江鱼娘的儿子徐小亮一起上了学堂,江鱼娘夫妇将他视如己出,你想接他回来,他倒也不一定肯呢。不过,带着阿虎去看看他,也未尝不可,听他说,当时奶奶故去以后,他原本是想到朋友家里的,估计他所说的朋友,便是阿虎了。只是他还没到你们家里来,便遭了坏人的蒙骗。”
“行,大雨是去是留,让他自己拿主意。”阿虎父亲起身打开背回来的口袋,将里面的一袋子花花草草倒了出来,晾晒在窗前的石台上,“上回,我听石锁说,他要配制一种叫做‘和中散’的药,有好几种药材,不太好找,托我在山里留意,我们这里山高林密,常常有其它地方没有的药草,我给他采了一些,顺便带过去。”
“石锁的医术不精,兴趣倒是蛮高。”胡栓笑道:“他学武艺,学识字,学配药,浑身总是有使不完的精力。”
“我就喜欢他这种性子,以后阿虎最好也去跟你们学点东西,光在山里玩耍,没有本事,将来怎么会有出息?”
“这我同意,”胡栓说:“趁他年幼,多学些本事,将来受用无穷。”他忽然想起那把“轩辕剑”来,走进屋里,拿出来交给阿虎父亲,“这把苗刀,是你们苗家的物件,在外面流浪了几百年,现在就让它完璧归赵吧,给你们保存,也算是你们苗家的祖先,流传下来的一件传世遗物。”
“好吧。”阿虎父亲是个爽快人,也不推辞,接过刀来,抽刀出鞘,一道白莹莹的光,象水波一样闪烁,他拿刀耍了两下,刀锋滑过空中,发出极好听的“丝丝”破空声,润泽爽利,刀光明灭变幻,他收刀站定,用手抚着刀背,不禁哈哈大笑,“好刀,真正的宝刀。我们苗家,自古有擅长打刀的传统,这把宝刀一定是祖先千锤百炼的杰作,我们全寨人会把它好好供奉。说不定,它身上还有不少传奇故事呢。只是咱们后人不了解它的过去罢了。”
这把刀在太阳的照耀下,更显得熠熠生光,周身散发出一股凝重大气之色。
胡栓和阿宁在阿虎家住了两天,阿虎父子便和他们一起上路,去往长沙,神仙的腿脚伤势重,暂时不能行走,阿虎父亲安排他先在苗寨里养一些日子,然后再派人送他回乡,神仙自是千恩万谢。
要是依着阿虎父亲,就把那枚古玺交给胡栓带走,他说:“苗刀我收下了,那枚玺是你们汉家的文物,也应该交给你们留存。”胡栓只是不同意,“那玺太过重要,眼下还不到出世的时候,长沙形势混乱,危险重重,若是落入坏人或军阀手里,悔之晚矣。还不如让它留在老阁寨,天高皇帝远,倒是安全得很。”
几个人出了寨子,一路步行,赶往长沙。阿虎最为高兴,既出来游玩,又能和老朋友莫大雨重逢,都让他兴高采烈。胡栓问他大雨家的情况,阿虎说:“他们好象都是从远处搬来的,经过了挺大的变故,我也不太清楚,大雨从小就跟着奶奶,只有一个姑姑,也不在附近。”
“是,我听大雨说过,他姑姑在北京。”
这天,经过一处路口,拐弯处一个席棚,是个卖茶的小摊,大家走得热了,便过去喝茶。
茶棚一角,坐了一个老太太,穿一身黑色苗族服饰,戴个头帕,坐在角落里默默喝茶。阿虎蹦蹦跳跳地走过去,便要往老太太身边坐,却被父亲拉了一把。
阿虎父亲一面大声让茶摊的伙计上茶,一面带着胡栓、阿宁和阿虎坐在茶棚边上,离那个老太太远远的。胡栓心下有些奇怪,阿虎的父亲性格豪爽,待人热情诚恳,从来不会拒人千里之外,怎么会对一个同族的老人敬而远之?
那个老太太喝了杯茶,便站起身来,默默地付了茶钱,背起一个竹篓,勾肩弓背地走开了。
阿虎父亲小声对胡栓说:“这老太太是一个蛊婆。”
“啊?”胡栓吃了一惊,蛊婆之名,他听说过,在一些偏僻的苗乡,常常有这种孤独而神秘的老年人,被人称为蛊婆,据说,她们会下蛊,那是一种无形无影的毒,被念着咒语下到人身上,常常很难觉察,中了蛊毒以后,人会患上各种各样的怪病,靠医术是治不好的,只有再请蛊婆施法术,才能解除。
“这是真的吗?”阿宁问:“蛊婆下蛊,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虎父亲说:“我是苗人,但我也说不透这里边的玄机,并不是所有的苗寨都有蛊婆,我们寨子里就没有。但是大家信神信灵,倒也寻常。都是老辈留下来的,传到现在,其实也就是人的一种风俗罢了。我觉得,下毒的事情,肯定是有的,各种毒虫毒液,都可以被人利用,但大都只是传说,或是以讹传讹。”
“你说得对,”胡栓对阿虎父亲的开通,深感赞同,“既使是蛊婆,也不会见人就随便下毒下蛊,她们被人误解的时候,只怕居多。”
“是啊,其实蛊婆的生活挺苦的,人们都象躲瘟疫一样地躲着,名声也不好,没有朋友,甚至孤苦伶仃。我在别的寨子里见过,有个老太太,被称为蛊婆,她的家人受其连累,很少有人搭理,就象是被封闭了一样,日子过得苦不堪言。”阿虎父亲感慨地说。(。)
第五十七章(3) 落叶归根()
这边正聊着天,茶棚的伙计拿了一张大树叶,将蛊婆用过的茶杯,兜起来扔到了远处,嘴里念叨着:“蛊婆蛊婆,莫要害我。”回来以后又是摇头,又是摊手,对着胡栓等茶客报怨说:“你看你看,我怎么这么倒霉,被蛊婆光顾,她用过的茶杯,谁还敢再用?唉。”
“我看蛊婆比你倒霉多了,喝杯茶,也要被人说三道四,象防贼一样防备着。”胡栓笑道。
“唉,倒也是。可谁让她是蛊婆呢。”
“来一壶凉茶,”外面一声喊,一个矮敦敦的汉子,推着一辆手推车,来到茶棚外,将车停在路边,一边擦着脸上的汗子,一边走进来,“这天气真闷热,象是要下雨了。”
那手推车上装着两个竹筐,筐里放着鼓鼓的布包,紧紧地扎着口,那汉子解开其中一个包,拿出一块黑乎乎的窝头来。那包敞开了口,露出一扎捆在一起的刀柄来,原来包里盛的都是刀。这些刀不足三尺,看不见刀身,刀柄细长,也是苗刀的模样。
阿虎父亲一眼看出布包里面都是苗刀,那个矮汉子身材粗壮,却是脚步轻盈,显然是练家子,布包开了口,他随手一拢,却也并不扎紧,坐在茶桌旁啃窝头。
伙计过来沏茶,笑嘻嘻地打招呼:“客官,您是卖刀的吧?”
“是啊,真正的苗刀,削铁如泥。”卖刀的客人一仰脖,将一碗茶仰头便灌了下去,抹了抹嘴,吹嘘道:“我的刀都是正宗的户撒货,秘方百炼,削金断玉,千年不朽。”
阿虎父亲走过来,欣赏那些苗刀,卖刀客见他有兴趣,从包里拿出两柄刀,拿在手里夸耀,“您看您看,真正的百炼钢,正宗的祖传手艺,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您看您看,”他说着拿着刀走到茶棚边上,这个茶棚是利用路旁的大树,搭起布棚,颇为简陋,卖刀客拿刀对着当作茶棚立柱的一棵大树,挥了一下,一根小臂粗细的树枝“嚓”的一声,应声而断,果然非常锋利。
“好。”阿虎父亲赞道。
卖刀客更加得意,“遇见识货人,买卖成不成都是缘分,市上的苗刀不少,但正宗的货却是不多,一把刀,想打得刚柔相济,刃口背身,都得经过上千遍的煅打,把火候弄到炉火纯青的程度,才算完工了一半,淬火的料子,那是绝对的秘方,用哪里的水,哪里的土,都有讲究,所以说,打造的一模一样的苗刀,品质上却上千差万别。”
这话讲得颇有道理,在座的众人都不住点头,阿虎父亲鉴赏了一会,见刀确实非常锋利,而且打造精美,便买了两把,自己带了一把,给了胡栓一把,“拿着吧,防身挺有用,这刀确实是正宗货。”
“您是行家,”卖刀客一伸大姆指,“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您是苗家人。”
“对。”
卖刀客一拍巴掌,“卖给懂行的人,最是快事。不过,若论刀的成色,只有货比货,才能显出好与劣。我这些刀,虽是正宗的上品,但若是比起孟公刀来,却是差得远了。”
“孟公刀?”大家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对啊,我向你们打听一件事,你们有没有看见过一个老道士?年纪总有七十岁了,他带着一把宝刀,也是苗刀。那把刀的形状嘛,就和我卖的这些,差不多,只不过从刀身到刀鞘,都非常名贵,镶嵌着玉石玛瑙,浑身珠光宝气。”
卖刀客描述的,不正是神仙遇到的那个老道士吗?胡栓和阿虎父亲都已经隐隐猜到,他口中的所谓“孟公刀”,一定就是神仙那把“轩辕剑”,眼下正在阿虎的家里。
胡栓笑道:“怎么?那把刀很名贵么?你说的这个老道士,姓孟?”
“不是,”卖刀客摇摇头,“孟公,是刀原来的主人,距今已经有好几百年了,孟公当年是苗人的酋长,勇武毫阔,雄霸一方,他当年的腰刀,便是这把孟公刀了。据说,打造这把刀,是孟公请了好几个知名的匠人,穷一年的功夫,才锻造而成,那刀若是出鞘,云蒸霞蔚,光影流转,一团正气凛冽冲霄,一般兵器到了它的面前,就象臣子见了皇帝,无不俯首帖耳,拜伏在地。”
“你说得太玄了吧。”阿虎父亲笑道。不过,仔细回忆那把刀的情状,也确实和卖刀客描述的差不多,除了刀本身的锋利华贵,刀光精湛而不刺目,中正大气,说不出的纯净详和,一股自然而然的雍容高贵之相。卖刀客的话,并没有多少夸张。
“唉,你们不懂,”卖刀客摇摇头,“真正的宝刀,那是不必杀人,便能要人魂魄的。”
“这话对,”胡栓点点头,“就象打仗,能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是上将军。”
“各位,你们如果谁看见了那位老道,麻烦告诉我一声,我不惜重金,也要收购他那把孟公刀。”卖刀客对众人拱了拱手。
阿虎父亲问:“据你说所,这把孟公刀,原来是我们苗家的东西,后来怎么又到了老道手里呢?”
“这个嘛,事情总是有变故的,孟公后来打了败仗,刀也就被人给夺去了,还有好多东西,也都让别人夺去了,再后来,那刀又流传到民间,唉,好事总是多磨啊。”卖刀客说到后来,语气里有些吞吞吐吐,与他先前的豪爽谈吐颇为不合。
胡栓想从他嘴里多掏出点东西,叫伙计又给卖刀客续了一壶茶,问道:“老兄,孟公和谁打仗,刀被夺去了啊?为什么又到了老道士的手里?”
“孟公当年,是和楚昭王打仗,那一仗打得天昏地暗,楚昭王兵多将广,摆下了十面埋伏,将孟公杀得大败,当时昭王手下,指挥这一仗的,是一个姓周的将军,他有三个心腹校尉,一个姓苏,一个姓陈,一个姓武,这三人个个都是武艺精强,能征惯战,三个人各带一支兵马,从三路进攻,孟公虽然英勇,又怎么能够抵得过精心布置的重重包围?最后,孟公单枪匹马,落荒而逃,那把刀,在混战中失落了,落在了姓武的校尉手里。”
“后来呢?”(。)
第五十七章(4) 落叶归根()
“后来,苏陈武三个校尉,因为在战场上冲锋陷阵,都立下赫赫有名战功,战争结束以后,按功行赏,周将军的功劳自然最大,而手下的人马,也都各有封赏,苏陈武三校尉,得到了很多赏赐,那把孟公刀,周将军便赏给了武校尉。,。”
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卖刀客却又住了口,不再往下说了,只顾喝茶。胡栓笑道:“老兄,你还没说,这刀流传到现在,又怎么落到老道士手里了呢?这老道士,又是什么人物?”
“这个嘛,宝刀自然是一代一代传下来,好东西谁还舍得随意丢掉了?世道过了好几百年,沧海桑田,人世变迁,至于刀的主人为什么当了道士,这个嘛我也只是听人说,人云亦云,如此而已,嘿嘿。”
他既不愿意说,胡栓等人也不便再往下追问,又聊了几句,卖刀客便既告辞,推起手推长,上路离去。
胡栓等人休息了一阵,对这个卖刀客说的“孟公刀”的事,谈论一阵,觉得倒不象是托伪,阿宁猜测说:“我看,那把孟公刀,肯定还有很多不平常的来历,只是这个卖刀的老客,不想吐露太多,只想得到刀的下落,他见从咱们这里得不到线索,便不肯往下再细说了。”
胡栓说:“不管怎么样,这刀以前属于苗家,现在归于苗家,也算是物归原主,落叶归根。咱们也走吧,长沙城里,这些日子,不知道有什么新的变化没有。”
胡栓等人到了长沙的时候,在三人峡的山洞里,莫大雨一见阿虎,立刻激动得满脸通红,一把抓住他的手,“阿虎,你怎么来了,我找不到你,让坏人给骗了,幸亏让段叔叔他们救了出来,你来了,这真是太好了。”
“我都知道了,所以来找你啊,听说你在这儿,真让人高兴。”
两个小伙伴亲亲热热地说话,互道别后的情况,徐小亮也过来认识新朋友,三个孩子连说带笑,热热闹闹。小亮对阿虎说:“你也留下来吧,咱们一起去上学堂。”
江鱼娘、段老三、石锁、大凤等人都在洞里,大家这才知道,原来莫大雨就是阿虎以前说过的“圣母”的孙子。石锁先是一拍大腿,“咳,”接着又一拍大脑门,“这事儿原来这么巧,对对对,对对对。”
大家正不明白他说的“对对对”是什么意思,只见石锁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旁边的内室里,把大龙那本班策木甲和易山抄的那本归藏都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问莫大雨,“大雨,快,你看看,这些奇怪的字,你认识吗?”
“认识啊。”大雨把这两本薄薄的书拿起来,一本是古书,泛着黄色,另一本则是新书,两本书上的字,曲里拐弯,形状相仿,大雨看了两眼,“班策木甲是汉字,里边的字嘛,嗯,是女书。这一本,也是女书,书名要是翻成汉字,叫做国宝,这是什么意思?里边是讲宝贝的故事吗?”
胡栓对这两本书,进行过仔细研究,一直没有弄清原委,这两本书,便成为众人心中的一个谜团。此时见大雨果然认识上面的怪字,而且辨出是女书,心里的兴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