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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日常-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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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忘了这是个有血有肉的世界,而且还是皇权至上封建保守的世界。

    任何不安分的因子,都会被掐灭在幼苗阶段。

    皇权至上的年代,管你是重生的还是穿越的,都得在皇室面前跪下叫主子,做奴才。

    再说了,她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别人。她自己不也汲汲营营,妄图成为人上人吗?

    一个驸马,不值得张若仪费这么大的心思,除非除非将来驸马爷能摇身一变成为皇帝。

    可,当皇后,有那么好吗?

    和后宫佳丽抢一根黄瓜,还要小心哪一天自己的孩子被人害了。

    还是当公主好啊,普天之下除了皇帝太后皇后,就自己最大。

    那些个朝廷命妇,知道她是公主,一个个态度别提多好了,简直是拿她当祖宗在供着。

    皇帝后宫里的那些妃子还要讨好她,驸马爷若是惹了她不高兴,还能休。

    “好些日子没见,你看着憔悴了不少。”唐柠居高临下,也不说让她起来。

    “回公主,臣女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张若仪干巴巴地开了口,一副不肯服输不肯低头的模样。

    她就是不喜欢建安公主,甚至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两人合不来,以后要做一辈子的仇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当然了,她作为天选之女,赢的肯定是她,建安公主不过是她辉煌人生路上的一个大反派,迟早是要领便当的。

    这会儿建安公主一直让她跪着,不让她起来,她看着建安公主高高在上的样子,心底嫉妒不已,嘴怎么也软不下来。

    唐柠却也不恼,这样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人,她见得多了,这个世界上,情绪外露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当面笑吟吟背后却能好不留情捅你一刀的人。

    “这是你的信吧,以后别送错了地方。不过你这字真的蛮别致的,本宫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把字写得特别,和三岁小孩似的。”唐柠笑了笑,翠柳立马双手把信奉上。

    “这,这怎么在公主这里?”张若仪眼睛都瞪圆了。

    送这封信废了她很大的力气,却没想到最后落到了建安公主的手里。

    信上,写的是这些狱卒怎么苛待自己,怎么无视自己,牢里非常难过,狱卒都在监视自己,犯人都在欺负自己。

    她也确实过得不大好,这些个狱卒才不管你曾经多么荣耀,现在看到你落魄了,立马就翻脸了。

    就连驸马的名头,都不好使。

    之前张府绝对比不上皇宫,但是也是荣华富贵,而且她是主子,不管她干什么都有人捧着,那日子多舒服啊!

    她后悔了,她不该害张若芸,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送信的人,认错了方向,给送到了公主府,本宫闲着无聊,看了看,里头的东西,竟是写给驸马的。”唐柠抚了抚自己的鬓角,笑得很是轻松。

    “这是我的信,你怎么能”张若仪感受到了被冒犯的愤怒,她抬起了头

    “休得胡言乱语,你冒犯了公主,理应要打是个板子。”翠柳气得手都抖了,还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人,都入了狱了,还这么嚣张。

    张若仪一张脸都白了,但却咬着牙,不松口。

    “你可知错?”翠柳要气疯了。

    张若仪结结实实地挨了十个板子,抬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是红的,人已经晕过去了。

    “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别叫她死了。”唐柠喝了口茶,觉得张若仪太自以为是了。

    她心高气傲,因为自己是重生女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怕是认为地球都是围着她转。

    也不想想,一个是臣女,一个却是帝后公主,她凭什么记恨公主啊?凭什么对公主不敬啊?

    就是在现代,她这种行为,也是要为人所不齿的。撬人墙角,对别人老公发嗲,不是小三是什么?

    真是个脑子拎不清的。

    不过张若仪的脑子要是拎得清,也就不会以重生为荣了。

    唐柠敢保证,自打重生到这里以后,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人人追捧的好日子,她怕是一次都没想起在现代的亲人朋友吧?

    一心只想成为女主角。

    她怕是被重生穿越文给烧损了脑子。

    一个本来人格上就有缺陷,社会上的loser,一重生一穿越就能开挂,走上人生巅峰?

    一个人的性情和智商,经过重生之后,就能得到巨大的升级?

    很快张若仪就醒了。她脸色却还有淡淡的苍白,唐柠心中知晓她应还是怕的,怕疼也怕死。

    她一见到唐柠就跪下了,她咬了咬唇瓣,带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刚刚是民女不懂事,冲撞了公主,还望公主莫要怪罪。”说着她磕起了头,磕得很用力,额头红了一大片。

    被打板子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皇权的至高无上。不论她来自哪里,有过多少见识,在这里,她什么都不是。

    不要说和皇权抗衡了,就是走出这个鬼地方,对她来说,都是奢望。

    她被以前的好日子,迷住了眼。

    她长得漂亮,嘴甜又会撒娇,跟张太傅其他的女儿比起来,她一点都不怕威严的张太傅,甚至敢跟他没大没小,张太傅高高在上惯了,可能也渴望这种平凡的亲情,还挺吃她这套,父女俩感情一直很好。

    可最后,她却被抛弃了,成为了一颗弃子。

    她现在的情况,哪里敢和建安公主作对啊,这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吗?

    世人皆知,建安公主乃是当今圣上最疼的表妹,对她比对亲妹妹还要好。公主出嫁那日,十里红妆连绵长街,不知多少人艳羡赞叹。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把这眼前的一切当成了考验。

    唐柠却没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前些时候,有人给本宫送了这个东西,说是从你的闺房里搜出来的。”唐柠拿出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瓷瓶,这种烂大街的瓷瓶随处可见,寻常老百姓也用得起,但搁在一种精致好看的瓷瓶当中,它就非常显眼了。

    张若仪痛得要死,只想赶紧应付完建安公主,这尊大佛,回去养伤,却见建安公主的手里,拿着她无比熟悉的瓷瓶。

    那瓷瓶的模样,她记得再清楚不过了,瓶口有个圆圆的小黑点!

    但、但这怎么可能?!她的东西怎么可能到了建安公主的手里?!

    “这东西还挺别致的。”唐柠笑了一下。

    她笑得太从容,张若仪一时半会没分清她是在说真话还是反话。

    “尤其是这瓷瓶上的小黑点”唐柠故意和周若仪兜圈子。

    “公主,公主这不是我的东西,我没有买过这个。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请公主千万不要相信,不然就着了小人的道了。”张若仪紧张万分,手心都溢出了汗水来。她怕得牙齿都开始哆嗦了,咔吧咔吧。

    “我都没说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就怕成这个样子?”唐柠笑容满面。

    她大意了。

    她看了一眼瓷瓶,顿时身子一抖。

    “你说,你该不该死?”唐柠叹息了一声。

    张若仪怕死,真的很怕死。

    她杀过人,可毕竟没有亲自动手过,毕竟这么一个出身卑微手脚不规矩的婢女,还是不够格让她见一面的,而且谁知道那婢女命那么薄呢,打了二十个板子就不行了。

    她死过一次,重生过一次,可她的死亡,并不是因为天灾人祸,而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所以直面死亡的时候,她真的还是很怕。

第566章 重生女15() 
“本宫看你却是该死。”唐柠敲了敲指甲上的甲套,笑了。

    “不不不不不不”张若仪直接被吓得趴倒在了地上,这回她几乎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唐柠的视线,活似后头有恶鬼在追赶!

    翠柳还在唐柠身边候着呢,就见刚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张若仪,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

    就很奇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寻常老百姓都用得起的瓷瓶,张若仪怕什么?

    奇怪归奇怪,命令还是要发布的。

    “把她抓回来,别让她跑了,也别让她死了。”翠柳发号施令。

    很快,张若仪就被压回来了。

    翠柳离张若仪很近,因此能感觉到张若仪在疯狂颤抖,似乎牙齿都在哆嗦,可她到底在怕什么?

    公主是那样仁慈善良的人呀,她这么怕公主,应该是做了亏心事。

    张若仪抬起头,满脸恐惧,“求公主饶我一命,我还不想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所有的求饶到了这个时候都是苍白无力。

    她要死了。

    翠柳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到底是怎么了,唐柠也没预备叫翠竹知晓,只是对哭得分外凄惨的张若仪,“从此时此刻起,假使我听到你口中说出一句谎话,就给你喝一滴药。这东西是你做是,药效你是再清楚不过了。这药是你做的?”

    张若仪脑子飞快地运转,“不,不是,是我师傅给我的,他是个世外高人。我师傅云游天下去了,这东西是我师傅做的,被我偷了一瓶藏起来了,他还会做很多药,譬如让人容颜不老,让人一举得男,让人长命百岁我师傅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神医。”

    “我这有师傅走之前,留给我的东西。”张若仪珍而重之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小布包打开又是一个小布包,小布包打开还是一个小布包,就这么里里外外包了五六层,最后里头是一张纸,一张什么都没写的淡黄色宣纸。

    她言之凿凿,“这是找我师傅的办法,我试了两年了,都没法解开这张纸的迷。我师傅是真的厉害,我的本事连他的万分之一都没有,之前误害了安宁郡主的药,就是我没掌握好配比,闹出的蠢事。”

    说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换了别人,没准还真被骗了,可唐柠

    “拿碗水来。”唐柠举起瓷瓶,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自顾自往温水里滴了一滴,“把这碗水,给她灌下去。”

    “公主,我没说谎,我真的没有说谎。”张若仪连忙后退,脸都吓歪了,“公主,我没有”

    “灌。你这小嘴就没半句真话。”唐柠的目光倏然变得深沉凌厉,张若仪被她此刻的强大气场给震到了。

    咽下了一碗温水,张若仪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说,我说。我一定说真话。”

    唐柠居高临下地看着张若仪,“你可是真正的张若仪,张太傅家嫡出的小姐?”

    闻言,张若仪脸色顿时惨白!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压下了某些情绪。她低下头,两只手抓紧了裙摆,“公主这话什么意思?民女怎么可能不是张家的女儿?”

    张若仪咬着牙不肯回答,唐柠走近她,蹲下去,柔声道,“再拿一碗温水来。”

    “公主,我没说谎,我呜呜呜”张若仪挣扎得再厉害,都不能阻止这碗水入肚。

    翠柳见状,心中竟生出一股荒谬之感。看张若仪这么慌张这么害怕她该不会真的不是张太傅家的小姐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解释为何出身书香门第的张小姐,字却丑成那样,她是见过张家两位庶女小姐的字,当然是比不上那些当世的书法大家,但绝对是不丑的。

    唐柠冷冷地盯着她,“你的那些诗是怎么来的?”

    “两年前我得到了一本诗集,上面的诗,首首精妙至极,我起了贪心,就把它占为己有,然后在中秋那天大放异彩,发现在场的没一个人识破那诗不是我写的,我暗暗窃喜,后来把诗集背得滚瓜烂熟以后,就把它给烧了。”张若仪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很是心虚的模样。

    她说的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可惜唐柠一个字都不带信的。因为现在文人圈中盛传的诗集,是她抄默的,是从她手里流出去的。

    她懒得再跟张若仪兜圈子,她说了谎,给她灌药就是了,“还是没说实话,再拿一碗温水来。你这小嘴真不老实,不过没关系,我从你的嘴里,听到一句假话,你就喝一次药。”

    张若仪猛地打了个寒颤,无论如何是不敢撒谎了。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特别有毅力的人,口风也不是很紧。

    以前不过是因为多了比别人先进两千年的见识,才让她无往不利。

    恐惧之下,竹筒倒豆子般什么实话都说了,一点不敢隐瞒。

    结果唐柠却并不准备放过她,让人把她重新关回了天牢。

    张若仪绝望至极,看着唐柠的眼睛,快要沁出血来,“我都说了,公主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一码归一码,本宫什么时候说要放过你了。本宫只说了,可以不给你下药。本宫可没骗你。”唐柠说完这一串话,眼神冰冷,“你可知道,今日你对本宫,说了多少个我字,不知你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这么笨,在这皮囊里待了这么多年,也没学会审时度势。”

    “公公主我臣女就是张若仪,如假包换,公主为什么要这么说?跟在臣女身边的丫环婆子,都可以为臣女作证,臣女就是张若仪。”张若仪发出剧烈的喘息,这一刻才是真正感到了恐惧,她浑身发冷,畏惧的连气都喘不过来,窒息感强烈。

    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手段在她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识破了。

    这样的女人,根本是她无法触及的高度,更别说是算计了。

    从一开始选择下毒,她的选择就是错的。最后把自己赔进去也是理所当然。

    她后悔了,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本宫和你小时候见过面,八岁那年给了你一块玉佩,你可记得?”唐柠转着手里的小暖炉,给她挖了个坑,等着张若仪往里头跳。

    “那玉佩民女很喜欢,不过后来不小心,不小心摔碎了。”张若仪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她压根就没有儿时的记忆,这个时候就只能瞎编乱造了。

    “你果然不是张若仪,因为本宫儿时根本没见过张太傅家的女儿。”唐柠笑笑,眼神却是冷冰冰的。她凑过去,在张若仪的耳边呢喃道。

    她会不会被当成妖怪烧掉。

    可张若仪不想死,她忍受着恐惧说,“驸马若是知道了,会恨你的。”

    唐柠根本不在乎驸马知道以后会怎样,所以对张若仪的言语无甚反应。

    不过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和离,自然是要和离的,不仅要和离,她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

    翠柳看不出自家公主在想什么,但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不过这样也好,现在的公主不是之前那个了,更精明更稳重的同时,还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大胆罪女,竟敢对公职不敬。”翠柳却是气坏了。

    “我真的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张若仪抓了抓头发,一脸的绝望。

    唐柠眼神狡黠,“这样吧,驸马若是为了你,愿意与我和离,那我就放你自由,不然”

    “我答应,我答应你。”张若仪急切地点了头,她手里没了筹码,这个时候自然是唐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公主,那我,我要怎么做,怎么说,我都见不到驸马。”张若仪露出胜券在握的笑靥,她会从这鬼地方出去的,她一定会的!

    唐柠抬起眼皮看她,她没怎么注意张若仪的雄心壮志,反正她是不会让张若仪就这么死的!

    她笑了笑,直接起身走了。

    “公主,我,我见不到驸马”

    一看到唐柠转身离去,张若仪就急了,她和驸马想见一面并不容易,若想相见,必须让狱卒牵线搭桥。

    本来他们已经说好短时间内不再见的,他要想办法救自己。

    可现在建安公主不知道哪根筋抽抽了,要她去撬墙角。

    可建安公主又不创造条件让她和驸马见面!

    张若仪快要急死了。

    这几天周澈总是不来,她心中其实是有些怨言的,她不主动约他,他就不会自己来吗?还说爱她,呸。

    翠柳留了下来,“三日后,驸马会来见你,到时候希望你可以把握这个机会。”

    一个婢女,一个婢女都敢对她不敬。

    张若仪纤纤素手攥成了拳头,脸上闪过羞愤之色,“我,我知道了。”

    “公主能让你生,自然也能让你死,希望你恪守本分,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话。”翠柳摆出一张冷脸,昂首挺胸走了。

    张若仪在后头握紧了拳头,最后颓然地躺在了地上,这里不是她原本待的牢房,所以她仅有的财产––被子没了。

    她僵硬地躺了一会儿,身下的地硬的要命,张若仪觉得特别不舒服。

    她之前生活得如意,养出了富贵病,受不得苦。

    她艰难地从地上坐起来,两只手还撑在地上,掌心下的水泥地显得很是冰冷,抬头往上,屋顶黑漆漆的,四周的墙壁又高又光滑,最可气的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要被子,我要热水,我是公主带来的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没了令她害怕的人,她又开始嚣张起来了。

    “给你,给你,别吵吵,明天去洗个澡,把自己收拾收拾。”狱卒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被子扔了进来,然后是热水和丰盛的晚饭。

    “我和你换。”张若仪看着上好的饭菜胆战心惊。

    “真是个古怪的人。”狱卒大口吃肉大口吃菜。

    张若仪则是馒头配咸菜。

    简单的吃过晚饭之后,天色便暗了下来。

    狱卒坐在位置上昏昏欲睡。

    张若仪狐假虎威,得到了洗漱的机会,洗漱完毕她并没有急着睡觉,而是站在牢房里头,观察了半天,确定没有奇怪的东西,才安心。

    夜色沉沉,凉风袭过,壁上的烛火被吹地四处摇晃,火光时明时暗。她狠狠地咽了口唾沫,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睁开了。

    墙壁尽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模糊的红色身影,那身影在黑暗中慢慢移动,离得太远了,她看不清楚那东西的模样,但是从姿态上判断,那东西肯定不是人。

    也不知道是她太紧张了,还是怎么的,她甚至听到了外面微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细微响声。

    她用被子蒙住脑袋,又在原地蹲了好久,才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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