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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之间消散而去,看着眼前的姚宁,嘴角轻轻的勾起,浮出一抹讥笑来。
姚宁看着他的笑意顿觉不爽,强按下自己冲上去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心内波涛汹涌,面上平和无波,笑意颇深的看着他,打趣道:“王爷,下官本就喜好男色,王爷如此风姿,等下下官做出什么不雅之事,还望王爷莫怪。”
江碧落别过脸去,浅浅的笑意挂在嘴角,嘲弄一般,然呼的一声坐起身来,依然慵懒的斜靠在床头,说:“丞相的喜好满朝皆知,若是不知丞相自制力强,本王怎么该如此随心而卧,丞相怕是多虑了,也怪本王太随性了。”
姚宁轻笑,做出歉然的模样,道:“下官造次了,王爷莫怪,只是王爷此番却是让下官不敢直视了。”
江碧落眯着眼睛,看着他,似是探寻一般,问:“丞相,本王怎么感觉你近两日变化很大啊。”
姚宁把玩着手中的玉杯,将茶凑到鼻侧,轻轻的嗅着,道了声:“果然好茶,闻之高爽清香,确实是难得的好茶。”
见他岔开前提,江碧落也不再追问,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来,在手中轻轻的扬着,笑道:“丞相,此物你可知道是什么?”
姚宁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思索了一阵,心头莫名的悸动,或者说是心虚,姚宁心想,此物怕是冯逸晟和皇上口中说的名单了,既然猜到,便不再打哑谜,直截了当的问:“王爷何意,不妨直说。”
江碧落看着他不慌不忙的样子,心里倒是多了几分赞许,但是他是政敌,此时不将他收为己用,怕是会后患无穷,勾着嘴角,淡淡的笑意,盈在脸上,还未开口,一个俊秀的少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直接扑到江碧落的怀中,撒娇的说:“王爷,来了怎么不叫九儿来陪王爷,是不是王爷不喜欢九儿了?”说完撅着嘴,眼眸中波光粼粼,似是委屈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姚宁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二人,江碧落笑着揽这个叫九儿的少年入怀,手在他□上轻轻的揉搓着,听到少年嘤咛一声,瘫倒在他的怀中,此时江碧落冲着姚宁邪狞的一笑,冲着少年低语:“九儿,丞相是本王的贵客,你去好生陪着,丞相若是不满意,那么明日的太阳是红是绿,都不关你的事了。”
九儿,似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江碧落,而他眼眸中腾腾的杀气,还是让九儿含着泪走向了姚宁,转身之际还是泪光涟涟,面向姚宁的时候,便是笑意盈盈的娇媚,身姿蹁跹的走向姚宁,来到他的身前,蹲在他的膝盖旁,轻轻的摇着,似是可怜的模样,哀求道:“大人,九儿的生死,可全在大人的手上了,还望大人怜惜九儿。”
姚宁伸手,抬起他的下颌,倒是个俊俏的主,媚气的眉眼,娇艳如花,拇指在他的下颌轻轻的摩挲着,似是爱恋的叹息着:“倒是个美人,可惜了,下官不会拾人牙慧的,既然王爷不喜欢,便遣出去好了。”
九儿闻言,面色苍白,手紧紧的抱着姚宁的腿,刚刚的媚态全然不见,只是惊恐的瑟瑟发抖,而江碧落则是毫不怜惜的叫人进来,命人将他杖责而死。
眼看着九儿在自己的面前,哭的死去活来的,姚宁依然勾着嘴角,似是看戏一般,九儿凄楚的哀求着:“王爷,看在九儿一心服侍王爷的份上,就饶了九儿一条命吧。”
江碧落冷笑着说:“如今你的生死,可是掌握在丞相手中,有时间求本王,不如留口气去求求丞相大人,若是求得他心动,便保你一条小命了。”
板子重重的落在九儿的身上,此时已是又出去没进气了,眼眸哀怨的看着姚宁,似是哀求一般,而姚宁则是笑看着江碧落,道:“王爷是想陷下官何等地步?明知下官心中早有佳人,如此一来,下官有心保他,怕是家中从此不得安宁了,但是眼睁睁地瞧着这样的小美人,从此香消玉殒,下官倒是觉得可惜了,王爷既然不喜他,不如将他卖到勾栏院去。”
江碧落笑着撑起身子来,摆着手,下人便住了手,看向姚宁说:“丞相大人果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既然丞相有此想法,本王自是照办。”说完看了眼气若游丝的九儿,吩咐下人说:“将他送到凝湘馆去,找几个身体强壮的,要他们好好的享受一番,银子到王府来取。”
姚宁浅笑着,看着九儿在昏厥过去之前,怨毒的看着自己,姚宁不甚在意,看着下人将他架走,室内再次安静下来,竟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姚宁将视线收回,端起茶杯来,优雅的品着茶,耐心,他倒是不缺。
碧落见他如此,心头顿时升起一丝欣赏来,他倒是个好对手,笑着开口:“丞相果然能沉得住气,怕是昨日皇上,已经给了丞相一颗定心丸了吧,如此本王怕是需得锦上添花了,这个丞相显然不是陌生,本王尽可以将这个还给丞相,丞相意下如何啊?”
姚宁,不急不缓的放下茶碗,漫不经心的问:“那王爷要下官以什么条件交换呢?”
江碧落点头:“丞相大人既然如此爽快,那么本王不妨就直说了,我只要丞相从此与本王站在一处就成了,放心本王不会难为丞相的。”
姚宁心道:果然是此事。不过还是装作惊讶的模样,问:“王爷就不怕下官将此事告知皇上吗?”
江碧落摇头:“既然说了,就不怕你告诉任何人,你真的以为,皇上就那么在意你,他若是在意你,怎么会在番邦纳古王面前大赞你,若不是念在你手中的钱财和人脉,你想他会不会将你送到番邦去?如此还想让本王说的更明白一些吗?”
姚宁心里一惊,他倒是不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人了,他一方面与皇上王爷大玩暧昧,一方面结党营私,使得他们谁都奈何不了自己,真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在保命还是在作死?
莞尔一笑,极紧奢华的邪魅,姚宁不自知,只是江碧落不由的眯着眼来,打量着他,而姚宁则是无奈的叹息着说:“原本王爷厚爱,下官不应推脱,只是食君之禄,本应当为君分忧,下官虽是落得奸臣之名,但是若非如此,怕是早就成了砧板上的肉了,哪里还会落得如此闲暇在此与王爷品茶,虽是奸臣,但也不想做个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下官放肆了,在此还得奉劝王爷一句,人须知本分,方能安享百年。”
江碧落起身,拉起滑落的衣衫,走到姚宁身前,将那个纸递到姚宁的身前,若有所思的说:“本王怎么早没发现大人还是如此有趣的人,白白的寂寞了这么多年,本王很有耐心,等待丞相大人心甘情愿的归顺于本王,对了江南之行本王会一路随行的,丞相不会介意吧。”
如此一说,姚宁心里依然知晓几分他的用意了,一是暗示自己皇帝也不是万能的,自己与皇上的私话,他都知晓,若是他想让自己死,那么皇上也保不住自己;二是暗示自己身边有他的人,自己就像是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一样,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自己的秘密,他想必也知道了。此时姚宁不由的感到一阵后怕,幸好自己没有将穿越之事说出,他们此时顾忌自己手中的钱财和人脉,才不动自己,若是知道了,怕是自己早就被拉入午门了吧。
姚宁起身,笑着点头说:“哪里哪里,一路上还请王爷多多照拂,时辰不早了,下官便告辞了。”
江碧落将东西赛到他的手中,信心满满的说:“本王相信不会等太久的。”
姚宁伸手接过纸张,随手放在怀中,抬步离开,出了府方才想起自己不认得路,此时只能硬着头皮在街上瞎转,他知道自己的身后必然有江碧落的人,那么只能装作无事的样子,东瞧瞧西看看的,抬步进了一家玉器店,老板热情的迎了上来:“大人,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姚宁听他一言,就差没乐出声了,此时真像是困了遇到枕头一样,心里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装作看玉器的样子,随手指着一个玉器花瓶说:“这个,遣个人送到府里去,现在就随爷回去。”
老板是个精明人,忙的遣了小伙计,跟着姚宁回府。小伙计年岁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看上去很机灵,姚宁轻咳一声说:“去前面给爷带路,路上人多,若是有人撞到了爷,爷可不轻饶你。”
小伙计得令,忙得挤到前面去,小心奕奕的替姚宁开路,如此无意间,将姚宁送回了府。
回了府中,天已擦黑了,管家忙的过来请安,姚宁冷哼一声,带着小伙计去了书房,吩咐人将冯逸晟叫来。
冯逸晟闻见姚宁叫他,忙的赶到了书房,看到姚宁的那一刻,忍不住笑着走上前去:“哥,你回来了。”
姚宁点着头,指着小伙计和他手里的瓶子说:“弄个瓶子回来,你带下去处理吧,喜欢就留下来,若是不喜欢就让他再带回去就是了。快点回来,等下有事和你商量。”
冯逸晟看着他的表情,顺手将瓶子接了过来,吩咐小伙计说:“行了,瓶子留下了,回去和你们掌柜的说我明日去给他送赏钱,顺便让你们掌柜的将账簿准备好,快到月初了,该是对账的时候了。”
小伙计闻言,点头应着,然后脚步欢快的离开了,还不忘将门关上。
冯逸晟走上前去,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着,心痛的问:“哥,是不是今天姓江的又逼你了。”
姚宁默不作声,将拉他到自己的身前,不住的打量着他,心里暗想:此时能相信的恐怕只有他了,他好歹也是这个身体的弟弟,血脉相连自是比别人亲近,可还是忍不住问:“逸晟,我能相信你吗?”
谁人可信二
冯逸晟闻言身体猛然一僵,眼眸中慢慢腾起一层云雾来,似是受了委屈一般,不由得连连的退后,身体被书案挡住,无处可退,方才像是失了力气一般,全身的力气都靠在书案上,姚宁见他如此,倒是不理他,直等着他开口,冯逸晟低垂着头,幽幽的开口问:“哥,难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还是不能让你放下戒心吗?”
姚宁看着他难过,并没有出言安慰,反倒是冷起眸子来,眼神犀利似是刀子一样,落在冯逸晟的身上,叹息着说:“不是不能信你,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不可有一点疏忽,倒是我一时心急,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冯逸晟依然颓缩在书案前,此时听得姚宁的一番话,似是死灰复燃一般,眼眸中闪亮,不由的挺直了脊背,身前一步,拉着姚宁的手说:“哥,发生了什么大事?是不是姓江的又逼你了?”
姚宁摇头,反手拉过他的手来,神情凝重的说:“没有,去把门打开。”
冯逸晟不解,倒是没有开口问,听话的转身将门打开,回身复又走了回来,姚宁伸手拉他,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头凑到他的耳旁,轻声的说:“前日,在王爷府我跌坏了脑子,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明日便要上朝了,你今日须得将我平日的喜好习惯告诉我,不然明日露出马脚来,别说是我的命了,怕是整个府中都得跟着遭殃。”
姚宁不是心善之人,他不会因为保全别人的命,而牺牲自己的,相反,若是只能保得一人性命,他会毫不犹豫的踩在别人的头上,爬出去活命,或许以后他会再次回来,将那些尸骨掩埋,但是他绝不会后悔踩着别人的生命逃生的。
冯逸晟闻言,身体绷的僵直,原本白皙的脸庞此时吓得没了血色,紧张的问:“那怎么办?要不,我带你离开这里吧?”
姚宁按下他来,压低声音说:“小点声,不要命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不能逃,就是逃出了京城,也无处容身,当前之急是快些让我知道之前的喜欢习惯。”
冯逸晟伸手,紧紧的环在姚宁的脖子上,头枕在他的肩头,痛苦的说:“为什么要你受这些苦难,为什么一定要是你。”
姚宁的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似是安慰一般,在他的耳旁喃喃:“此时不说,难道是想到床上去说?”姚宁不是傻子,他能看出来冯逸晟浓浓的情谊,他也不是圣人,人总是有七情六欲的,此时他抱着冯逸晟见他无意的扭动着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姚宁的敏感之处。
冯逸晟明显感觉得自己的身下一个硬物正顶着自己,他虽未经人事,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事,不禁羞红了脸,忙的起身,背对着他,将他平日的喜欢,一贯作风都说了个遍。
看着天已黑,姚宁走到他的身后,轻轻的见他环在胸前,坏笑着在他的耳旁吹着气,冯逸晟羞红了脸,依偎在他的怀中。
此时书房的门,大开着路过的丫鬟似是见惯不惯的模样,请了安径自离开,姚宁倒是觉得没什么,只是冯逸晟扭捏着挣开他的怀抱,羞涩的说:“我去叫人准备晚饭了。”身体欣秀,本是风神俊秀的翩翩美少年,此时却是乱了脚步,显得有些狼狈。
姚宁勾起嘴角,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暗骂了句粗口,去了饭厅。果然一干美人,早早的等在了那里,见到冯逸晟他以恢复到如初的模样,只是低垂的脸有些不自然的红,其他的人起身请安。姚宁摆着手说:“都别站着了,爷都要饿死了。”
“爷,你不要将俊楠送人,俊楠就跟着爷,哪里都不去。”俊楠皱着一张小脸,担忧的看着姚宁。
而姚宁此时体内的欲望发泄不出去,似是受了委屈一般,心头自然是有些不快,冷着脸说:“嗯,爷的人,他人休想觊觎,只要你们不愿意,王爷也别想从我的手中将你们夺走。”虽是对着俊楠说,眼睛去瞟向秦楚,见他明显的一惊,方才勾起嘴角,伸手拉过俊楠,让他坐在自己的身旁,顺手扯下他头上的绿色簪子,俊楠如墨的秀发,便倾数披落下来,柔柔的滑过肩头,俊楠本就男生女相,此时倒是更像个女子一般,惊恐的睁大了眼,抖着声音说:“爷!”
姚宁冲着他一笑,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说:“别怕,爷只是觉得你这身打扮太难看了,以后戴这个簪子的时候,记得不要穿红衣服,看着像个大萝卜一样。”
此话一出,冷清的饭桌前,顿时是笑语欢声,只有俊楠皱着一张笑脸,想哭又不敢,只能哭笑不得的含着泪扒拉着碗里的饭。
姚宁的眼不经意的扫了桌上的所有人,他猜想这些个人里面,怕是除了冯逸晟没人是真的与自己是同心的,这人人当中或许就有江碧落的眼线,这些人都不可留,只是目前只能先解决眼前的事了,至于他们也只能稍后再说了。
子墨夹了芹菜,放在姚宁的碗中,怯生生的说:“爷,这是你最爱吃的,多吃些吧,近几日都瘦了一圈了。”
姚宁点头,老天,他最不爱吃的就是芹菜了,如今可让他怎么咽的下起,对上子墨期待的眼神,姚宁笑着将芹菜放在他的碗中,似是关切的说:“还是你多吃些吧,爷可不喜欢抱身上没有二两肉的。”
浅浅的两句,子墨感动的泪光涟涟,其他的人似是不敢相信一般,惊愕不已,白谨瑜似是打翻了醋坛子一般,撅着嘴说:“爷,还真是偏心,谨瑜都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了,惹得爷这么不待见,上次还不是被灰溜溜的给赶了出来。”
姚宁知道他说的是昨日之事,拿起筷子似是不经心的说:“那等下就洗干净了等着爷。”
白谨瑜闻言,笑得很是妩媚,放下碗一个转身施礼说:“爷,那谨瑜回去候着爷了。”
看着他身姿挺秀,步伐稳健,脚步抬高却落地无声,姚宁眯着眼睛,看他的身影,突然一个念头闪出了脑海,莫非这个白谨瑜是个会武功的?
有此念头,姚宁便没有食欲,看着美人们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倒也是件美事,只有秦楚一如既往的冷漠,冯逸晟低垂着头,一直不肯抬起来,姚宁看着他突然有些愧疚,不禁声音低柔的说:“逸晟,多吃一些。”
冯逸晟闻言,头垂的更低,平日里那个管家模样的男子,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此时无语。
姚宁打量着子墨,子墨倒是与他的名字不相符,少了几分淡然,多了几分惶恐,姚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怕什么,难道身体的前任有虐待过他?想到这里,姚宁伸手,拉过子墨来,子墨见他的手伸向自己,忙的站了起来,怯懦的看着姚宁,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
姚宁见状,叹息了一声,暗道:怕是自己的猜测都是真的了,一定是欢愉的时候,太过粗暴弄伤了他,方才引得他整日一副见了猛兽的模样,看来还真的好好□他一番。
时辰不早了,姚宁吩咐冯逸晟去了勾栏院秘密救下九儿。
而他自己则径直去了白谨瑜的房间,他早就候在门口了,看到姚宁妩媚的一笑,伸手挽住了姚宁的手臂,与他进了房间,紧紧的掩上了房门。
姚宁看着他室内的灯光昏暗,淡雅的灯罩泛出暧昧的光彩来,桌上放了几个瓶瓶罐罐,姚宁看着白谨瑜将其中一个拿起,倒在手心里一个小药丸,递给姚宁,姚宁蹙起眉头来问:“这是何意?”
白谨瑜笑着说:“爷,吃了不就知道了嘛,谨瑜是不会害爷的。”
姚宁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将头凑到他的耳旁,魅惑的说:“爷不吃这些东西也能让你欲仙欲死。”说完伸手将他手里的药丸接过,顺手扔了,而后似是无意的在荷包上摸了一把。
白谨瑜媚笑着靠在他的肩头:“爷,让谨瑜为您更衣吧。”白谨瑜此时恨得牙根直痒,每次和他在一起,都会给他吃一粒春梦丸,姚宁便会一睡到到天亮,梦中春梦不断,醒来时又不会觉得是梦,此时他不肯吃,难道就真的和他上床不可?
姚宁看着他,手勾过他的头,含住了他的唇瓣,手不经意的伸像他的衣领,手指灵巧的挑开他的衣衫。
白谨瑜应付的吻着他,曲意迎合,渐渐迷失了自己,白谨瑜想,大概是自己的身体太久没有欢愉过了吧,此时方才会如此敏感的。
口唇相交,姚宁的舌头,灵巧的敲开了他的齿关,与他纠缠在一起,手在他胸前轻轻的画着圈,带着他一点点的移动至床前,将他压在床上,此时的白谨瑜瘫软在他的怀中,看着姚宁支起胳膊来,半趴在他的身上,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似是嘲弄一般的说:“怎么,就这点花样?”
白谨瑜含着笑,伸手在姚宁的胸前的突起处,轻轻的按压的一下,媚笑着说:“爷,那就让谨瑜来伺候爷吧。”说完双手撑起,翻身伏在姚宁的胸前。
姚宁勾起嘴角,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似是不得要领一般,莽撞而又带着一丝紧张。
白谨瑜俯首,在姚宁的脖颈处轻轻的舔着,手在他的身上,轻轻的舞动,力道倒是不小,而姚宁更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