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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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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眼便来到了这里,而后便听到这么多的事情,全无头绪,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此时头已经伸出去了,只等着谁来砍上一刀了。

感觉天朦朦亮,姚宁方才沉沉睡去,感觉刚刚合上眼,便听到冯逸晟轻轻的说:“哥,起床了,该去上朝了。”

姚宁此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面对皇帝自己还全然没有把握能瞒过他,此时不由的抱着头,说:“就说我病了,今日不上朝了。”

似乎这样的事情以前发生一样,冯逸晟乖巧的起床走了出去,姚宁暗自揣测着:他或许告诉与自己一个党派的人,让他代自己向皇上告假吧!

一觉竟也睡到了的日上三竿,刚要起床,便听得一阵喧哗:“皇上,丞相的病并无大碍,还请皇上宽心。”

皇上居然亲自来了?这样姚宁心里的那个疑问,不禁又大大的画上了个问号。即使装病总的装得像一些,合上眼紧紧的皱着眉头,做出痛苦的模样来。

帘子被掀开,皇上遣退了众人径自走了进来,坐在他的床前,轻轻的执起他的手来,轻柔的说:“怎么,还在怪朕?朕也不想查你,可是王爷他逼得实在是太紧了,朕不得不做做样子。”

此时姚宁也不好再装,只能起身,欲下床行礼,却被皇上拦住,顺手将他拥进怀中,说:“既然只有你与朕,就不必行礼了,此时你倒是与朕说说,你准备如何收拾你这烂摊子?”

姚宁被他拥进怀中的那一刻,便感觉浑身不自在,怕是这个身体之前也不曾爱恋过他,此时挣开他的怀抱,似是慵懒的靠在床上,说:“皇上,您不如点拨一下微臣啊。”

皇上想必也很是满意他这般示弱,浅浅的一笑,拉着他的手,凑到唇边,轻轻的吻着说:“那你将如何回报朕啊?”

姚宁心里暗想:或许这身体的前主也不想被他骑在身下,不然怎么会舍弃他这个大靠山而去求小王爷呢,此时还需谨慎,切不可露出马脚来。想到这些,不禁淡然的说:“皇上,你是清楚臣的性子的,如此怕是皇上又要失望了。”

皇上闻言倒是不恼,反倒是叹息着说:“你就不能在朕的面前,软下几分去,难道非得让朕磨光耐心,你方可罢休吗?朕不愿强迫你,不代表朕会一直如此纵容你,你可明白?”

如此可谓就是权术了吧,恩威并施,这皇帝不像是沉迷于美色之中的昏君,如此姚宁便又多了几分把握了,看着皇上恭敬的说:“那皇上是要给为臣只条明路呢?还是看着臣跳入火坑万劫不复呢?”

皇帝看了他此时的模样,倒是笑意颇深,放开他的手说:“明日早朝你尽可请令去江南,你的那个烂摊子,此次就给朕好好的收拾一下,你今后也好生的收敛一些吧,若是今后再出什么纰漏,怕是朕有心维护你,也保不住你了。”

姚宁点着头,说:“多谢皇上饶了臣一命,请皇上放心,此后定然为国效力,为皇上排忧,昨日冯逸宵已死,此日便是新的人,站在皇上身边,为皇上办事。”

皇上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甚是担忧的说:“你若是能让王爷做出让步是最好的,若是他明日一再坚持,朕也很难办啊。”

姚宁勾起嘴角,心里安想:不就是要人情嘛。此时自己不能给他,也不想给他,只能充愣的看着他。

皇上似笑非笑的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抬起他的下颌来,逼他与自己对视,看了许久方才说:“朕的耐心不多了,你要的自由怕是也时日不多了,还是乖乖的跟朕进宫的好,到时候你便与朕坐享天下岂不是更好?”

姚宁心下一惊忙的抽回了手,说:“臣不敢。”

皇上闻言面色有些不悦,盯着他说:“你有何不敢,天下是朕的,朕说可以,便没有人可以反对。”

或许这样子的才是他本来的面目,眼眸深邃,威严不可冒犯,让人不敢抬头看他,即便如此,姚宁还是忍不住叹息着,说:“皇上,既然来了,便吃顿便饭再走吧,我这就命人去准备。”

上拦住了他,顺势揽过他来,勾着他脖颈,压向自己,他的吻很是热切,热切的似乎要将姚宁吃到腹中一般,轻轻的叩开他的齿贝,舌头灵巧的探了进去,与他的缠斗在一起,紧紧的追逐着,不肯让他有一时的逃避,虽是久经沙场的姚宁也有些招架不住,一方面不敢太过挣扎,一方面要小心谨慎,不可勾起他的欲望,如此这个吻便有些受罪的意味了。

感觉到姚宁不再躲避,方才温柔起来,描绘着他的唇形,舌尖勾画着他的齿贝,轻轻的探进勾住他有些生涩的舌,生涩?皇上不禁一笑,自己居然感觉他的吻有些羞涩!

携美出游

看着皇上离开,方才松了口气,混迹于社会这么久,还没感觉到如此强悍的压迫感呢,带他离开的那一瞬,姚宁忍不住大口的呼了口气,起身时冯逸晟早就等在外面了,饭桌上依然是那几个人,相比较昨天来说更加的沉默,白谨瑜只是幽怨的看着他。

白衣服的依然冷冰冰的模样,看得姚宁直想笑,既是做了被人圈养的娈童,还偏做出这副高傲的模样,实在是有些不识时务了。

冯逸晟冷眼瞧着他,俊楠冷哼一声说:“秦楚既是跟了爷了,便是爷的人了,怎可一天到晚的冷着个脸,若是那天爷不高兴了,把你打发出去,到时候你上吊都找不到树。”

姚宁闻言,还是忍不住笑了,这个俊楠倒是认命,只顾过看秦楚的模样,倒是心有不甘的模样。

冯逸晟看着眼姚宁,见他探究的看着秦楚,话到了嘴边再次咽了下去,看着俊楠的眼神火辣辣的看着姚宁,不禁轻咳一声说:“哥,等下来书房,我有事和你商量。”

姚宁放下碗筷,点头:“那就吃完一起去书房吧。”

俊楠的脸上明显的有些不快,略显稚气的脸上,怒意难掩,姚宁忍不住冲其微微一笑,那小子便呆了,原来姚宁并未看到自己那张惹祸的脸,有多妖魅。

姚宁伸手,拍拍他的头,略带宠溺的说:“乖乖的回房等着,等爷忙完了带你出去转转。”

此话一出,白谨瑜更是幽怨,眼眸中泛着水雾,可怜巴巴的看着姚宁,姚宁环视了一圈,终是叹息着说:“吃过饭都回去好好的等着,爷将你们都带出去转转好了。”

谨瑜闻言,方才露出笑颜来,忍不住扑到姚宁的怀中,撒着娇说:“爷,谨瑜就知道爷最好了。”

看着俊楠和子墨也要扑过来的模样,姚宁忙的板起脸来,将白谨瑜从自己的怀中扯了出去,自己虽是喜欢美人,但是还没到谁都上的种马程度,他们投怀送抱,自让他们去,此时顾不得儿女情长,先保住命再说,若是有可能,一定要跳出这个是非之地。

“逸晟,说吧,你要与我商量何事?”姚宁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对面,对这个动不动就抱着自己的孩子,姚宁总是硬不下心来,只得疏离一些。

冯逸晟看了他一眼,似是下了重大决心一般,战战兢兢的开了口:“哥,大哥前些日子生病暴毙,秋儿便没了依靠,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将他安排到外面的宅子里去了,哥,你若是生气就骂我吧。”做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姚宁倒是没觉得什么,反倒是微微一笑说:“既是大哥的孩子,何不就接到府里来,也好方便照顾。”

此话一出,冯逸晟惊得长大了嘴,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许久方才垂着头,问:“哥,大哥对不起你,那是他不对,但是能不能忘记大哥曾经的所作所为,毕竟秋儿还小,很多事他并不知道,哥,你能不能放过秋儿?”

姚宁蹙起眉头来,不知道他说些什么,自己本是好心,却被他误解,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曾经与大哥有过节,听他的语气,仿佛是个死结,恐怕自己多说他也不会相信,随即摆着手说:“那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出姚宁似是不悦,忙的拉着他的手,说:“哥,你生气了,我知道大哥禽兽不如,可是秋儿这孩子本质很好,一点都不像大爹。”

姚宁笑着反手搭在他的手上,说:“哥没生气,秋儿的事,你自己做决定就好,等下出去走走,一起去吧。”

冯逸晟为难的看了眼姚宁,姚宁似是知晓他心思一般,点头说:“那你早些回来,我带他们出去转转。”是该出去转转了,至少先了解下这里的风土热情吧,既然来了,就做好一些吧,此时就连姚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融入到这个身体所遗留的环境或者说是状态中,这是个很诡异的问题。

一干美人,个顶个的俊秀不凡,领到街上自然很是受人关注,俊楠那个不知死活的,老是动不动的就拉着姚宁的胳膊,惹来一阵阵非议之声,俊楠似是很高兴,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其他的人倒是没他表现的明显,但是从眼神中还是能看出来个个都有些雀跃,欢喜的神情掩饰不住,竟连秦楚都微微带着笑意。

“爷,你看这个簪子多漂亮。”俊楠拉住他的手,撒娇似地问。

姚宁抽回手臂,将随从叫了过来,付了银子,俊楠欢喜的将簪子插在头上,本身穿了件惹眼的红色,偏偏带了个绿色的发簪,远远的看上去,就像个大萝卜定着一片萝卜樱子一样。

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异样的眼神,时不时的流连在几人的脸上,似是惊艳,似是鄙夷。

对于这样的眼神,姚宁早就见惯不惯了,偶有一些大胆的,会追随一段,而后离开,眼看着迎面过来一人,姚宁有心避让那人却似故意一般,缠着姚宁不让,姚宁闪身,那人却是邪笑着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姚宁蹙起眉头来,紧接着握拳挥了出去,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倒在了地上,捂着眼睛,口中骂骂咧咧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竟然敢打我。”

姚宁听他此话,倒是住了脚步,回身抬脚,踏在他的胸前,稍稍的用力,只听那人哼哼个没完,依然出言不逊的说:“我爹是乃是工部侍郎,还不赶快把放开大爷我。”

姚宁闻言冷哼一声,吩咐随从将人带回府中,命人通知他爹到府中领人,随从领命拎着他的衣领,便往丞相府拖去,而那人仍是不知死活的叫嚣着,姚宁笑着勾起嘴角,带着一干美人,继续游玩。

“爷,到前面去坐坐吧,看您都流汗了。”白谨瑜媚笑着上前,拿着帕子小心奕奕的擦着姚宁脸上的汗,一旁的子墨和俊楠也忙得过来,一时间三只手,在姚宁的脸上忙活个不停。

姚宁蹙起眉头,冷哼一声,他们便讪讪的收回了手,随着他进了茶楼,说是茶楼也供应一些吃食,若是肯付银子,给你弄上一桌酒菜也不成问题。

“爷,你尝尝这里的糕点,入口即化。”久未开口的子墨怯怯的说,这孩子一直都有些胆怯,即便是随着他们一同争争抢抢的时候,也总是像个小兔子一般,露出胆怯的眼神来。

姚宁接过,随手递给一旁的秦楚,他似是一愣,随即接过,张口咬了一口,似是不喜的模样,微微蹙起眉头。

“丞相大人好雅兴啊!”一个声音冷冷的响在姚宁的身后。

姚宁回身,竟然是昨日的那个疯子,也就是小王爷江碧落,此时正摇着一把折扇优哉游哉的冲着自己邪魅一笑,姚宁起身,冲着他恭敬略带提防的请安:“王爷。”

江碧落看着他,眯起眼睛似狐狸一样,眼眸中冒着寒光,忍不住打量着姚宁,呼的一声合了扇子,轻缓的走了过来,在姚宁做过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此时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唯有秦楚独独坐着,手中握着茶杯,自顾自的喝着,神情冷峻。

江碧落斜眼看着他,邪狞的一笑,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挑起秦楚的下颌,轻佻的说:“这样的美人,怕是丞相不会珍惜的吧,不如跟了本王可好?”

姚宁闻言拉起秦楚,自己坐在他的椅子上,而后将他抱进怀中,手轻轻的执起他的来,似笑非笑的说:“王爷有心了,虽说是个脔宠,偏偏在下官对他很是喜欢,他若是不愿意,下官自是不能强迫他,伤了他的心。”

一番话出口,惊了四座,都知道这冯逸宵是个性情浅薄的人,任何人都不曾放在心上,即便是冯逸晟也不过让他稍待不同罢了,此时他如此说,一是让人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内心更是惶恐,二是让人觉得他像是便了个人一样,觉得诧异。

江碧落轻笑一声,拍着手掌说:“丞相如此厚爱他,倒是让本王觉得意外,只是之前送来的宋濂身体太弱,生生的死在了本王的床上,真是扫兴。”

姚宁挑起眉头,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倒是看不出什么怜惜的神情,只不过秦楚明显感觉到他揽着自己腰际的手臂,明显的紧了一些,姚宁轻声的叹息着说:“如此,还真是下官的不是了。”说完眼扫了一周,俊楠等人以为他是要挑出一个,送个这个变态王爷呢,纷纷的暗自担忧着,不禁看向他的眼神,带了些许的哀求。不过姚宁似是不在意的模样,勾起嘴角,继续说:“不过,这些都是下官的人,既是跟了下官,下官怎么好将他们转送他人,若是他们自己愿意跟着王爷,下官倒是不介意放手。”

“爷,俊楠此生就跟着爷,求爷别将俊楠送人。”俊楠说完拉着姚宁的手臂,撒娇似的说。

姚宁沉下脸来,斥责道:“放肆,这里那里有你说话的份,还不统统的给我滚回府里去,简直丢爷的脸。”

俊楠跪倒在地,凄楚的磕着头,说:“爷,俊楠错了,俊楠这就回府,爷您就饶了俊楠这一次吧。”他还清楚的记得,宋濂就是因为惹得他生气,他才将他送给王爷,没过几天就传出宋濂被折磨死在了床上,死后眼一直瞪着,眼眸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姚宁放开了秦楚吩咐随从,将他们护送回去,然后方才略带歉意假惺惺的说:“管教不严,让王爷见笑了。”姚宁不提昨日之事,已是占尽先机。

江碧落倒是大度的摆着手,说:“无妨,倒是丞相如此待他们,倒是他们的福气了,只不过时间匆匆,三日的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了,不知丞相想的如何了?”

姚宁心底暗笑,果然是他先沉不住气了,此时敛起笑容来,严肃的说:“怕是王爷,还看不上下官这身子吧,王爷既然有心留下官一条小命,我想王爷定时另有所图,不然,单是王爷手中的东西,呈上去,下官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王爷要什么不妨直说。”

江碧落看着他,倒是爽朗的一笑,本是个俊美男子,偏偏生就一副冷面孔,此时一笑,顿时华彩四溢,衬得四周失了色,姚宁知道此时不是失神的时候,随即垂下脸,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江碧落看着他,轻哼一声说:“若不是你这张脸,看了太久,也太熟悉,怕是会认为有人假扮了,丞相还真是瞬息万变呢,记得昨日前后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光景,便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莫不是身体不适?”

姚宁看得出他是有意这么说,分明就是和自己绕着圈子,他不提那是更好,自己可是有足够的耐心,陪着他在这里耗着,带着意料之外的笑,说:“王爷有心了,昨日正是出门的时候吃错了药,乱了心智,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江碧落伸手拿过茶壶,顺手将姚宁手中的杯子倒满,甚是关切的问:“哦?是这样啊,难怪昨日丞相会做出让本王误会的举动,如此便是本王冒犯了,想想也是本王太过愚钝了,丞相天人之姿,府中美人众多,怎么会甘心委身于人下呢,哎,果然是本王妄想了。”

好一个指桑骂槐,明着是说姚宁是个伟岸大丈夫,不能被人压,暗地里却暗示昨日自己主动献媚,让人怀疑养了几个压姚宁的人,这话不可谓不毒,姚宁打量着他,或许他是想激怒自己,从而让自己乱了阵脚,到时候自动钻进他的圈套中了,姚宁心里暗笑,怕是要让他失望了,看着江碧落轻颜一笑,甚是欢欣的说:“王爷不怪罪就好,下官回去之后一直忐忑不安,恐让王爷误会,今日听见王爷不怪,反而很是理解,下官便放心了。”

江碧落将茶凑到鼻侧,轻轻的闻着,忽然扬手,将茶泼到了地上,似是不悦的说:“如此粗劣的茶,怎么入得丞相的口,丞相可否移驾,本王倒是有个品茶的好去处。”

谁人可信?

姚宁看着地上的水渍,似是惋惜的说:“王爷还真是雅人,既然王爷邀请,下官怎敢不从,还请王爷带路。”说完起身,做出恭敬的样子,心头却是恨得牙痒痒,早晚一日会让他知道,小爷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江碧落起身,在他身旁缓缓的走过,似是不急不缓的模样,姚宁对此很有耐心,这样的人,看得多了,他既然想这样耗着,那么自己就有足够的耐心陪他玩。

江碧落弃了马车,与姚宁并肩而行,街头巷尾的人皆品评一番,自是有登徒浪子,追随在身后,目光贪婪的流连在二人背后,都是不俗的风姿,此时并肩徐徐而行,似是欣赏街头景象,又似悠然的行走在水墨之中,感觉世界上只剩那么一抹亮色了。

二人皆不语,只有街头叫卖之声与孩童的欢笑声此起彼伏,完美的混在在一起,毫无突兀之感。

街头拐角,似是个死胡同,可是转过之后,方才发现是别有洞天,一个清幽的小院雅然而立,院内碧草繁茂,竹青柳绿,白玉石桥坐立在碧波之上,似是碧色丝带上的白色装饰,河中一对鸳鸯彼此相伴,时而轻轻的啄着毛羽,大显着恩爱。偶尔几声鸟鸣宠叫,倒是衬得此处更是清幽,远处几个徐徐而行的丫鬟,身资娉婷。

姚宁朗声而笑,道:“王爷果然雅人,如此雅致的地方,怕不是俗人可待的吧。”

江碧落转身,神情倒是平和,可是细看之下,眼眸中满是逼人的寒光,姚宁看得清楚,可是明日便要上朝,今日不安抚好他,明日皇上怕是也保不了自己了,如此倒是坦然的对上他的眼,江碧落顿感意外,稍稍一怔,随即抚掌而笑:“丞相果然不是俗人,请。”

姚宁看着他的手势,倒是不再推脱,举步而入,自然毫不做作的爽快之感,江碧落吩咐人去泡茶,自己在上座而卧,说他是卧却是不假,几个椅子之上,便是一个睡塌,此时的他他卧于金色的床幔之中,微微倾起身子,便有衣衫滑落肩头,一双墨色眼眸,他的眸光,浅淡如月华,光辉明赫……又像是是炊烟暮霭般的平和,隐有浅浅的,如轻烟般的惆怅,敛得太深,却是瞬息之间消散而去,看着眼前的姚宁,嘴角轻轻的勾起,浮出一抹讥笑来。

姚宁看着他的笑意顿觉不爽,强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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