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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燕归来-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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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有意,听者无心,杨梦寰也未想到,随口应道:“琳妹妹正习剑,告诉我姊姊在此,要我一个人来见姊姊。”

朱若兰缓缓回过脸来,望了杨梦寰一眼,只见他一脸茫然之色,似是对朱若兰相询一事大感奇怪。

看他茫然之情,不似装作,心中甚觉歉然,微微一笑,道:

“你遇上琳妹妹,她没有和你谈什么?”

杨梦寰道:“没有啊,琳妹妹正在练剑,只告诉我姊姊在这里。”

朱若兰道:“这就是了,你找我请教什么事,说吧!”

杨梦寰道:“适才小弟在庄门口处眺望,有一位大汉骑马而来,似是受了很沉重的内伤,一直在晕迷之中。”

朱若兰道:“你认识那人么?”

杨梦寰摇摇头,道:“不认识。”

朱若兰道:“这就有些奇怪了,那陶玉伤未痊愈,决不会再惊扰水月山庄,目下江湖,除了陶玉外,还有什么人敢和你杨梦寰作对呢?”

杨梦寰道:“小弟也是这般怀疑,故而请教姊姊,”

朱若兰道:“那人现在何处?”

杨梦寰道:“现在前厅。”

朱若兰道:“这事必需要有丰富的江湖阅历才行,令岳比我强的多了,为何不去问他?”

杨梦寰心中暗道:不错,岳父走了大半辈子江湖,对此等情势,定然了解,我竟舍近就远,来此惊扰于她,当下抱拳一礼,道:“姊姊说的是,我该去家岳处请教一下。”

转身急步而去。

朱若兰突然喝道:“站住,我还有话问你。”

杨梦寰道:“姊姊有何吩咐?”

朱若兰道:“我并非世俗,但既到了你们家里,不似在深山大泽中,咱们也该避些嫌疑,以后最好不要单独见面。”

杨梦寰呆了一呆,道:“姊姊说的是。”

朱若兰笑道:“带着琳妹妹,不论清晨,黄昏,我随时欢迎你们找我小叙。”

杨梦寰道:“小弟记下了。”

转身缓步而去。

他虽然仍能保持着表面的镇静,但内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不安至极,但搜尽枯肠,却又想不出哪里冒犯了朱若兰。

忖思之间,已到前院,行到李沧澜住宿之处,只见房门大开。

杨梦寰急急奔入,只见李沧澜端坐在一张大师椅上,杨梦寰一揖到地,道:“见过岳父。”

李沧澜一挥手,道:“你来的正好,我有事和你商量。”

杨梦寰垂手而立,恭恭敬敬的说道:“岳父有何吩咐?”

李沧澜道:“适才川中四义和我谈起,在这水月山庄四周,陡然出现了很多武林人物,不知是何缘故?”

杨梦寰道:“平常之日,从没武林人物出没,此事应该小心……”

李沧澜道:“你和那朱姑娘谈过陶玉么?”

杨梦寰道:“谈过了。”

李沧澜道:“陶玉伤势如何?近月之内,是否还有和人搏斗之能?”

杨梦寰道:“据朱姑娘说,陶玉受伤不轻,数月之内,难以和人动手。”

李沧澜道:“想想看除了陶玉之外,是否还有人和你为敌。”

杨梦寰道:“这几年来,小婿一直安居于‘水月山庄多’很少和武林同道结怨,实在想不出谁要和我作对?”

李沧澜点点头,道:“也许陶玉在故弄玄虚,我已派川中四兄弟去查看详情了,等他们回报之后,再作决定。”

谈话之间,突闻蹄声得得,传了过来,似是有一匹健马,直进入“水月山庄”。

李沧澜冷哼一声,突然一转身,疾跃而出。

杨梦寰略一沉吟,缓步向外行去。

出得室门,抬头望,只见邓开宇目光痴滞,呆呆的站在院中。

杨梦寰一抱拳,道:“邓兄,一个人来的么?”

邓开字木然峋站着,宛如一具泥塑木刻的偶像,半晌不言不语。

杨梦寰缓缓行到邓开宇的身前,慢慢的伸出右手,正待扣拿邓开字的脉门,忽见邓开宇的身子摇了两摇,一跤向前倒去。

杨梦寰右手疾伸,托住邓开宇的身子,缓缓放在草地上。

伸手摸去,只觉他心脏仍然在微微跳动,气息十分微弱,不禁一皱眉头,右手挥动,推拿了邓开宇胸前几处穴道。

这几处穴道都是人身大穴,和内脏相连,一般的人只要气息尚存,推动这几处大穴之后,定可缓过气来。

那知邓开字却似浑如不觉一般,仍然痴痴呆呆,似是毫无反应。

只听拐杖触地之声,李沧澜扶杖而入。

杨梦寰道:“岳父可曾发现敌踪?”

李沧澜道:“有一匹健马把邓开宇送来‘水月山庄’之后,掉头而去。

杨梦寰道:“岳父可曾追上那匹健马?”

李沧澜点点头,道:“那健马已被我毙于拐杖之下。”

杨梦寰道:“看情形似是并非巧合,显然是有人故意和咱们为难了。”

李沧澜:“不错,那人用一种很特殊的手法,点伤了很多武林同道,然后再送入‘水月山庄’中来,用心何在呢?”

杨梦寰缓缓站起身子,道:“加在咱们身上一种累赘……”

只听蹄声得得,五匹快马,冲进大门,直向庭院中来。

每一匹马上都坐有人,虽然年纪不同,但大都带有兵刃,一望即知都是武林中人。

这些人端坐在马鞍之上,一语不发,目光痴呆,显然都已被人点了穴道。

五匹快马,冲入庭院之后自动慢了下来,绕院而行。

杨梦寰扫掠了五骑快马一眼,低声对李沧澜,道:“对付这些重伤垂死之人,岳父有何高见?”

李沧澜道:“如若在十年之前,老夫是不用费心思了……”目光投注在杨梦寰的身上,接道:“但此刻贤婿乃是名扬天下的大侠,虽然明知别人故施暗算,但也只有硬着头皮接下来了。”

杨梦寰道:“岳父说的是,先把他们扶下马来再说。”

久走江湖,见过无数奇怪事情的李沧澜,竟然也有些茫然失措,不知如何处理目下这纷乱的局面。

杨梦寰扶下五人,耳际间又响起了得得蹄声,又是五匹健马,冲入了庭院之中。

李沧澜一顿龙头拐,道:“这些马的来处,距此不会太远,老朽要过去瞧瞧。”

杨梦寰道:“川中四义,不是已经去了么?”

李沧澜道:“是啊!这四人作事,一向手脚迅快,何以还久久不归?”

杨梦寰道:“既然接了下来,咱们就接到底吧!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好多人来?”

说着话,又把那马上人扶了下来。

只听马声长嘶,又是四匹健马奔来。

杨梦寰双手伸展,又把来人抱下马背,放在庭院之中。

这些人都一般模样,扶下马背之后,立时向后仰躺了下去。

健马一批接一批驰来,不过半个时辰左右,庭院中已躺满了人。

杨梦寰暗中数计一下,连同邓开宇,共有二十四个。

李抡澜摇摇头,说道:“寰儿,情势越来越不对了,咱们不能再收留了。”

杨梦寰道,“岳父可是说,这些人不是被人点了穴道?”

李沧澜道:“不错,不似被人点了穴道,似是一种药物控制……”

杨梦寰道:“小婿亦是觉得奇怪,可惜那百毒翁不在此地,如若有他在此,定然可以瞧出是什么恶毒药物。”

李沧澜道:“未必定是药物,也许是另外一种奇异的手法,快去请朱姑娘来。”

杨梦寰应了一声,急急奔向后园,但朱若兰早已回到房中休息。

杨梦寰行到朱若兰卧室前面,突然想起朱若兰警告之言,只好又转去找着沈霞琳,双双奔人朱若兰的房中。

朱若兰盘膝坐在木榻上,正在运气调息,杨梦寰不敢惊扰,只好坐在旁侧等候。

大约过了一顿饭工夫之外,朱若兰才缓缓睁开双目,望了两人一眼道:“你们找我么?”

杨梦寰恭恭敬敬的说道:“找姊姊请教一件事。”

朱若兰道:“什么事你说吧!”

杨梦寰道:“庄外连续不断的冲来很多健马,马上人个个都似被人点了穴道,奄奄一息,不能言语呢。”

朱若兰道:“这些事,令岳比我强的多了,为何不去问问令岳。”

杨梦寰道:“家岳亦是觉着可疑的很,但却找不出那些人伤在何处?特命小弟来请姊姊。”

朱若兰道:“那些人都不会讲话么?”

杨梦寰道:“不错,一个个都似是受了重伤。”

朱若兰道:“你可试过推宫拿穴之法?”

杨梦寰道:“试过了,但却收不到一点效用。”

朱若兰起身说道:“好好,我们一起瞧瞧去吧!”

杨梦寰当先带路,直奔前面庭院。

只见十几个衣着不同,有老有少的武林人物,一排横陈,躺在青草地上。

李沧澜手执龙头拐,望着躺在草地的人,呆呆出神。

朱若兰缓缓走了过去,欠身说道:“老前辈,可曾瞧过这些人了么?”

李沧澜道:“老朽已瞧过大半,但却找不出一点伤痕来。”

朱若兰道:“奇怪的是,他们怎会一个个都到这‘水月山庄’中来?”

李沧澜道:“这就是可疑之处了,因此老朽才叫寰儿去请姑娘,咱们仔细研究一下。”

朱若兰蹲下身去,伸出手,按在一个黑衣大汉前胸之上,听了一阵,道:“这伤势确实有些奇怪啊!”

第二十九回锣鼓迷魂

李沧澜见朱若兰蹲下身子,伸出手去,按在一个黑衣大汉的前胸之上,听了一阵,仍无结果,不由问道:“姑娘是否已瞧出他们伤势内情,据老朽的看法,不似是点穴手法所伤?”

朱若兰道:“目下晚辈不敢擅作结论。”连瞧了七八个人之后,才缓缓站了起来,道:

“他们乘坐的马呢?”

李沧澜道:“他们乘坐的健马,把人送来之后,大部退出了‘水月山庄’,跑的踪影全无。”

朱若兰道:“老前辈对这些人物有何高见?”

李沧澜道:“老朽的看法,这些人来此必然有什么特殊用心。”

朱若兰道:“晚辈亦是此见……”

杨梦寰接道:“奇怪的是这些人不似被人点中穴道,不知何以竟气息犹存,神智无知。”

朱若兰仰脸望着天上一片白云,沉吟了良久道:“你瞧过了?”

杨梦寰道:“瞧过了,小弟已仔细查过了他们全身穴道。”

朱若兰道:“全身穴道无伤?”

杨梦寰道:“不错,据小弟查验所得,不见受伤的穴道。”

李沧澜道:“会不会是一种药物所伤?”

朱若兰道:“不会是药物所伤,应该是一种武功所伤。”

杨梦寰道:“这些人伤的很重,但不知何以气息不绝。”

朱若兰凝目沉吟了一阵,道:“你们这‘水月山庄’,是否有坚牢的空房子?”

杨梦寰道:“要坚牢的空房作什么?”

朱若兰道:“你身负侠名,决不会把这些毫无抗拒之力的人,一次杀死……”

杨梦寰道:“小弟亦觉着这些人很有问题,但却又下不得手,留在这里剁泊是一大祸患。”

朱若兰道:“不错,不但你下不得手,就是我和李老前辈,也无法施下毒手,因此,只好先找一处坚牢的房子,把他们关起来。”

杨梦寰道:“寒舍后园之中,有一座石屋,全用青石砌成,坚牢是足够坚牢,只是,太过狭小,放下这许多人,可能太挤一些。”

朱若兰道:“那就委屈他们一下吧。”

杨梦寰点点头,道:“就依姊姊之意,小弟立时把他们移入后园石室之中。”抱起两个大汉,向后行去。

他动作迅速,十几个人,不过片刻工夫,已然全部运完。

朱若兰低声问道:“最好能再派上一个人,守着他们。”

杨梦寰道:“水月山庄中人,都已经离开了此地。”

朱若兰回顾了李沧澜一眼,道:“李老前辈不是带着川中四义么?”

李沧澜道:“他们四人已经出去了很久,迄今尚未归来。”

朱若兰道:“就晚辈的看法,天未入夜之前,不会有何变化,有变化,恐要在入夜之后了。”

李沧澜道:“姑娘之意,可是说这些人都是伪装成重伤的样子么?”

朱若兰道:“晚辈目下也难断定,不过就情势而言,这班人,决非无因而来,咱们不能不防他们一着……”

语声微微顿,接道:“川中四义回来之后,请他们轮流值班,守住这些人,静观变化。”

李沧澜道:“他们回来之后,老朽就让他们分班守住那石屋。”

朱若兰道:“告诉他们,只要他们留心着那些人的变化,如若有了什么警兆,要他们立刻传出警号,晚辈也要赶来查看他们的变化。”

李沧澜道:“老朽预料,他们四人在天黑之前,当可回来,万一不回来时,老朽当亲去后园之中,守住那座石屋。”

朱若兰道:“如何能让老前辈亲往监视,如是川中四义不回,晚辈们轮流去监视他们就是。”

李沧澜道:“老朽已经老迈了,已然无法再在武功之上求进,你们此刻寸阴如金,不用再在这等事情上,耗费精神了。”

朱若兰回顾了杨梦寰一眼,缓缓说道:“如是天色入夜之后,仍不见川中四义回来,去告诉我一声。”言罢,转身而去。

杨梦寰望着朱若兰背影消失不见,才低声对李沧澜道:“兰姊姊近日对我,神情大变,似是很不喜看到小婿。”

李沧澜微微一笑,道:“你们同辈姊弟问事,最好不要跟老朽诉说。”

说完话,竟自转身行入房中。

杨梦寰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暗道:如若此刻,再有几匹健马驮着几个重伤之人而来,那可是麻烦的很了。

幸好,并未再有受伤的人来到。

杨梦寰站了一个时辰之久,才缓缓转回书房。

半日无事,匆匆而过,天色入夜时光,沈霞琳替梦寰送上晚餐。

原来,水月山庄中的厨师,早已避祸远走,仆从佣人,尽皆他遣,沈霞琳只好亲自下厨,作好饭菜之后,再分别替他们送上,招呼他们食用,整个水月山庄,她算是最为辛苦的一个人了。

沈霞琳匆匆而来,放下饭菜而去,行动似是十分忙碌,杨梦寰也没有时间问她。

杨梦寰用过饭菜,燃起一技火烛,秉烛看书,到深夜于时光蛋,仍然不闻警号,正想休息,突闻一声尖厉的啸声,传了过来。

这声音凄厉刺耳,闻之惊心。

杨梦寰只听得呆了一呆,放下手中书本,一口气吹熄案上火烛,直向后园石屋跑去。

只见李沧澜,手执龙头拐,站在石屋窗前,向里面探看。

杨梦寰急急奔了过去,道:“岳父,有变化么?”

李沧澜摇摇头,道:“不见有何变化。”

杨梦寰目光一转,扫掠了石屋一眼,只见那室中烛火高烧,景物清晰可见,十几个大汉仍然静静的躺着未动,长长吁一口气,道:“川中四义,还未回来么?”

李沧澜道:“这四人随我多年,自然不会妄生他念,离我而去,不是遇上了什么凶险之事,就是在追查一件事情,四人生性好强,查不到水落石出,决不会回来见我。”杨梦寰看得出李沧澜对川中四义,有着一份深深的挂虑,心想安慰岳父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

突然间,传过来几声鼓响,划破夜的沉寂。

李沧澜怔了一怔,道:“那来的鼓声?”

杨梦寰道:“似是由正东方位传来,小婿去查看一下语声未落,又闻得当当当几声锣响。

这次的锣声,似是由正北方位传来。

杨梦寰低声说道:“今晚上情势有些奇怪。”

李沧澜道:“不错,老夫生平经历了无数凶奇事,但也很少遇到类似今夜的怪事,你听出锣声的怪异么?”

杨梦寰道:“小婿听不出有何特异之处。”

李沧澜道:“很像湘西赶尸的锣声。”

杨梦寰道:“难道和这些受伤之人有关么?”探道向石屋望去。

高燃的火烛下,只见那静卧的十几个大汉,其中数人,正自缓缓伸动手脚,似是刚由大伤中苏醒过来,这一惊非同小可,正待告诉李沧澜时,突闻一阵衣袂飘风之声,李沧澜已疾飞而起,扑向正北。

夜暗中传过李沧澜的声音,道:“寰儿,好好的守住石屋,我去去就来。”

话说完,人已消失不见,杨梦寰想把所见情形告诉岳父,已是有所不能了。

回头望去,只见石屋中的火光一闪而熄。

原来,那高燃的火烛,被人撞倒在地,因此火光一闪而熄。

石屋中,突然黑暗下来,杨梦寰纵然有过人的目力,也无法在极短时间内,瞧出石屋中的景物。

他伸手抓住门环,想推门入屋,查看一个明白,但他终于忍了下来,觉着入室之行,太过冒险,不如守在门口,以待变化。

那知等了一盏热茶时光,竟不闻石室中有何动静,似是那几人的举动,只不过是一种体内潜能的反应。

这时,天上星月,都被阴云掩去,更显得阴森逼人。

杨梦寰目光一转,瞥见正西方,一条人影,缓步向石屋行来。

杨梦寰一面暗中运气戒备,一面低声问道:“什么人?”

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是我!你是杨兄弟么?”

杨梦寰一闻之下,立时辨出是朱若兰的声音,急急说道:“兰姊姊快些来,情势有些不对!”“朱若兰疾跃而至,落在杨梦寰的身前,道:“什么不对了?”

杨梦寰道:“适才一阵鼓、锣交集的声音,姊姊听到了么?”

朱若兰道:“听到了。”

杨梦寰道:“就在那鼓锣声后,兄弟发觉了石屋中昏迷的人,有几个在伸动手脚。”

朱若兰回顾了石屋一眼,道:“该在石屋中燃点一支火烛。”

杨梦寰道:“原本燃有一支火烛,大约是被那伸动手脚的人撞到了。”

朱若兰道:“只有你一人在此么?”

杨梦寰道:“小弟到此时,家岳已经先在此地了。”

朱若兰目光一转,道:“李老前辈现在何处?”

杨梦寰道:“闻得鼓锣之声,跑出去查看去了。”

朱若兰突然扬手一指,掠着杨梦寰耳鬓点出。

杨梦寰回头望去,只见石屋窗子大开,一个大汉跨上了窗沿,正待向外跃出。

朱若兰天罡指力遥遥点出,那大汉那里能经受得了,身子一歪,已然向后倒去。

杨梦寰道:“这么看来,这石屋中人,都是来作内应的奸细了?”

朱若兰道:“目下我也难作断言,也许他们是被迫而来,但那鼓锣之声,定和这些人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杨梦寰道:“小弟亦有此疑……”回顾了石屋一眼,接道:“为了防患未然,咱们应该把石屋中人的穴道封住。”

朱若兰摇摇头,道:“此刻进入石屋中,大过冒险,还不如守在室外,以观变化。”

杨梦寰凝神听去,果然由那石屋之中,传出了一阵轻微的悉索之声,似是有人在挣扎而起。

阴森的黑夜,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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