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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燕归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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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杨梦寰却是正襟而坐,毕恭毕敬的听着,字字记入心头。

宫天健说完那断魂香施用之法,立时站起身子,接道:“在下晚课时间已到,不能奉陪诸位了。”缓步转入暗角中一座木门之内,回手关上木门。

原来邓家这地害之下,十分广大,说它是地窖,倒不如说它是一座地下宅院来得恰当,门户罗列,暗室重重。

邓固疆望着宫天健的背影,黯然叹息一声,道:“可惜呀,可惜,满腹经论,绝代才华,如若出而争霸武林,必有一席之地,只因交友不慎,受此暗算,只落得明珠暗藏,抱恨终生。”

杨梦寰长长叹息一声,道:“武林之中,有很多事,并非是全靠武功,运筹帷幄,行略用谋,有时更是重于武功,宫老前辈虽然武功已失,但他才智犹在,如肯重出江湖,必可造福天下。”

邓固疆道:“他念念不忘恢复武功的事,十余年来一直苦修不息。”

杨梦寰道:“可已有些成就么?”

邓固疆摇摇头,道:“十几年来毫无进展。”

杨梦寰沉吟了一阵,道:“明天晚辈当和他研究一下恢复武功的事……”

邓固疆喜道:“杨大侠被武林尊为后起一代中第一高手,受天下武林同道敬仰,看来不但武功高强,这气度也非常人所及,以那宫天健的才慧,再有杨大侠这般人物相助,想来打开恢复神功之门,不是什么难事了。”

杨梦寰道:“尽我心力就是。”

邓固疆道:“在下闻听杨大侠一身武功得自那归元秘笈,此事不知是真是假?”

杨梦寰笑道:“归元秘笈上记载的武功,浩瀚如海,博大精深,在下只不过得人指点,学得一点皮毛而已。”

邓固疆叹道:“天机真人和三音神尼为了怕绝技失传,才合把一身武功录了一本归元秘笈传给后世,两位老前辈的用心可谓良苦,但却因此造成江湖上一场无休止的纷争,只怕亦非两位前辈始料之所及了。”

杨梦寰点点头,叹道:“五年前天龙帮搅的江湖大乱,想不到五年后惨事重演,陶玉凭仗那归元秘笈,又在江湖上掀起了一场杀劫风波。”

邓固疆道:“老朽为人素极保守,数十年来从未卷入江湖是非,旦这次竟也被卷入风波,欲罢不能,唉……这匆匆数十年来,每当深夜梦遇,扣心自问,无一事可慰老怀,就算邓家堡还能置于武林是非之外,老朽也要挺身而出,为武林正气尽上一份心力……”

突然一阵急促的锣声传了进来,打断了邓固疆未完之言。

邓开宇霍然起身,疾奔而出。

杨梦寰一皱眉,道:“这可是贵堡中传警讯号么?”

邓固疆道:“不错。”

杨梦寰道:“咱们出去瞧瞧。”

童淑贞道:“不劳师弟。”一跃而起,奔向室外。

她发动虽然慢了邓开宇一步,但抢在邓开字前面出室。

杨梦寰知她武功高强,是她赶了出去,也就坐着未动。

那知等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仍不见童淑贞返回,杨梦寰心中急了起来,忍不住起身说道:“老前辈咱们去看看吧。”当先向外奔去。

邓固疆早已有些不安,但见杨梦寰坐着不动,也只好忍着性子奉陪。

杨梦寰奔出地窖室门,已听到金刃劈风之声,抬头看去,只见屋面上刀光剑影,闪闪耀目,童淑贞长剑飞舞,和两个用刀黑衣大汉打的十分激烈。

邓开宇却早已走的踪影不见。

杨梦寰细查那个黑衣大汉的刀法路数,不禁心头一震,暗道:无怪童淑贞和两人缠斗的如此之久,原来这两人刀法,竟是归元秘笈上记载之学。

他虽未睹归元秘笈全貌,但却已从赵小蝶口中传出,知道甚多,一看黑衣大汉刀招变化,有不少正是赵小蝶讲述过的刀中招术。

两个黑衣大汉刀招虽然凌厉奇奥,但童淑贞仍能控制战局,占尽优势。

邓固疆低声说道:“杨大侠请留在此地观战,老朽到前面瞧瞧去。”

沈霞琳突然接口说道:“我和你一起去,此地有寰哥哥一个人就行了。”

她胸无城府,想到就说,从来不想出口之言,是否会得罪人。

好在那杨梦寰名满天下,邓固疆虽然听得很清楚,亦不觉有刺耳之感,回头笑道:

“夫人还请留在此地陪着杨大侠,老朽如遇强敌,自会示警请援。”

沈霞琳道:“不要紧,寰哥哥足可应付强敌,我还是跟着老前辈吧!”随着邓固疆向前走去。

杨梦寰细看童淑贞和那两个大汉动手情形,虽然仍能控制全局,但这等缠斗之势,一时间却无法分出胜败。

原来每当那童淑贞取胜之时,两个黑衣大汉必有一招奇奥难测的救命刀招施展出来,稳住败势。

杨梦寰这些年来,不但孜孜于自身进境,而且兼对各大门派,以及江湖上的独门武功都极留心,以那两个黑衣大汉的刀法路数而论,是早该落败才是,只是他们各有几招救命招式,微妙的保持了平衡。

这是一场无法立刻分出胜败的缠斗,表面上看去,童淑贞控制大汉,具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但却是无法伤得两人。

杨梦寰忖度了一下眼前的形势,暗道:童淑贞的剑法似已深得天机真人的神髓,我如能助她伤了其中一人,当可打破这微妙胸均衡,心中一转,暗中提聚真力,右手微扬,遥遥点出,发出了天罡指力。

一股暗劲,破空而去,点中了一个执刀大汉。

那大汉正自挥刀攻向童淑贞的右肩,杨梦寰的天罡指力却适时而至,正点中“肩井穴”,闷哼一声,手中单刀脱手,人也从房上摔了下来。

另一个大汉眼看同伴伤摔了下去,不禁大慌,两人那几招救的命刀法中,原有着配合御敌之妙,如今陡然问伤了一人,立时失去了平衡的微妙,欲待逃走,却又被童淑贞剑光围住,勉强支持两招,被童淑贞剑势逼开刀势,一脚踢中左胯,一个跟头,从房上栽了下来。

童淑贞含辱偷生,心中对陶玉怀恨极深,积怨所及,对陶玉手下,都有着无比憎恨,飞身下屋,长剑一起,疾斩而下。

杨梦寰急声说道:“师姊剑下留人。”

童淑贞收了长剑,道:“这等人留下无益,何不杀了算啦。”

杨梦寰笑道:“咱们对陶玉的阴谋计划茫然不解,何不留下活口,问出详情。”

童淑贞道:“师弟说的是。”伸手又点了两人几处穴道,提了起来,直奔入地窖之中。

杨梦寰有心在邓家这广大的宅院之中巡行一周,但想到这地窖中还住着失去武功的宫天涟,和邓家老弱妇孺,邓固疆和邓开宇闻警而出,四下搜寻敌踪,毫无后顾之忧,无非是对自己放心而已,我如离开此地,被人乘虚而入,伤了宫天健或是邓家的人,那可是终身一大憾事。

心念一转,守在地窖门口,不敢轻离一步。

且说沈霞琳紧随邓固疆身后,搜寻敌纵,邓固疆在这宅院之中,住了数十年之久,对这广大宅院的一草一木,却是了若指掌,熟悉已极,片刻间巡行了两个重庭院,但却未再见过敌踪,不禁一皱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只有两个人……”

一句话还未说完,突然冷笑传来,暗影中人声接道:“你可是这邓家堡主么?”

邓固疆吃了一惊,道:“正是老夫,朋友是何方人物?”

口中答话,人却凝目向发话之处望去。

只见七八尺开外,昂然一个身着黄色及膝大褂,腰中束着一条三寸宽的白丝腰带,淡黄绸裤,粉底快靴,高卷袖管,手腕上套着四双耀眼的金环,手执金环剑的少年;沈霞琳惊呼了一声:“陶玉。”娇躯一侧,抢到了邓固疆的前面,唰的一声,拔出长剑,平横胸前,秋波凝神,望着那黄衣少年,蓄势戒备。

那黄衣少年冷冷的望了两人一眼,道:“邓堡主不肯交出解药,今宵我要血洗你的邓家堡,鸡犬不留。”

沈霞琳听他说话声音不似陶玉,心中突然一动,暗道:想那陶玉为寰哥哥掌力震伤内腑,当场吐血,伤势是何等沉重,纵然有灵丹妙药,也不是一时片刻间可以养好,这人定然是陶玉的化身了。

她决定了对方不是陶玉之后,不禁胆气一壮,一挥长剑道:“邓堡主年高望重,你这人说话怎么一点礼貌也没有。”

那黄衣少年冷冷喝道:“你是什么人?”

沈霞琳正想说出姓名身份,心中突然一动,暗道:陶玉手下没有好人,那也不用和他通名报姓了,当下说道:“不告诉你。”

那黄衣少年怒道:“臭丫头,我先宰了你,再逼那匹夫交出解药。”一振手中金环剑,唰的一声,刺了过来。

沈霞琳长剑一起,一招“金丝缠腕”,反向敌人脉门削了过去。

那黄衣少年疾退一步,手腕一挫,金环剑同时疾旋而回,想用金环去锁拿沈霞琳手中长剑。

沈霞琳那容他锁住长剑,手腕一振,长剑徽偏,避开腕上金环,挥剑快攻,眨眼之间已然连续攻出五剑。

这五剑不但迅快无匹,而且无一招不是攻敌要害,只瞧得邓固疆暗暗点头道:只见杨夫人的剑路,就不难推想到那杨大侠的武功了。

沈霞琳和人动手,原本很少施下辣手,但她心中对陶玉记恨甚深,此人衣着像貌无不和陶玉酷肖,是以勾起她心中怨恨,下手剑招极是毒辣。

这黄衣少年正是陶玉的四灵化身之一,武功非同小可,但在轻敌大意之下,被沈霞琳五剑快攻,迫的连退数步,才知遇上劲敌,赶忙凝神运剑,守住门户,先把劣势稳住。

他武功原是陶玉传授,剑招大都是归元秘笈上记载之学,连出两剑奇招,不但平反劣势,且有反击之能。

但见两柄长剑展开了一场抢攻,刹那间冷芒电旋,剑气弥空。

邓固疆看两人剑招各具奇异,甚多是从未见闻的怪招,心中暗叫了一声:惭愧,如非沈霞琳随同自己而来,遇上这样一个强敌,只怕是早已伤在那黄衣人的剑下了。

双方各以快剑抢攻,急取先机,不大工夫又已各自攻出了四五十招。

沈霞琳的剑势虽奇快,脉络分明,有如长江大河,绵绵不绝。

那黄衣少年的剑势却是怪异奇突,不成章法,看上去形势缭乱早该落败才是,但他却常在沈霞琳抢去主动,攻势已成时,唰唰两招怪剑,突乱了沈霞琳剑势,迫的沈霞琳又得从头来过十几招后,才能重新取得先机。

邓固疆虽然年过花甲,跑了大半辈子江湖,见过不少大阵恶战,但却从未见过今宵这种恶战,瞧那绝招奇变,目不暇接,暗道:我邓固疆活了六十多岁,今晚上也算开了一次眼界啦!

这时沈霞琳和黄衣少年已然斗到百招以上,双方仍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那黄衣少年似是想不到小小的邓家堡中,竟然会遇上这般强敌,心中大是焦急,暗道:如若今宵不能取回解药,只怕要受师父一顿责罚,此女剑招精奇,有很多招术和我颇为相近,似这般缠斗下去,不知要打到几时才能停手,怎生想个法子把她制服才是。

但见沈霞琳愈战愈勇,剑招变化更见沉稳,剑上来势,亦增了不少强劲。

那黄衣少年虽然极力反击,但却始终无法抢得先机,更在论制服沈霞琳了。

双方又恶斗了八九个回合之后,那黄衣少年已自知无能胜过对方,如若求胜必得另行设法。

他心中念头转动,分了不少的精神,却被霞琳觑了个空隙,逼开他的金环剑反手一招,刺中了左肩。

那黄衣少年本待要施展暗器求胜,但左肩受伤之后,突然又改了主意。

只见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金环剑,在头上绕了数匝,重又举剑待敌。

那知过了许久时光,仍是不见动静。

这一次那黄衣少年似是战志全失,回身急奔而去。

沈霞琳望着那黄衣少年的背影,低声对邓固疆道:“这是陶玉的化身之一,陶玉鬼计多端,所有的化身亦都十分阴险,咱们不用追他了。”

邓固疆心中虽然未必同意沈霞琳的见解,但口中却是连连应道:“不错、不错,杨夫人高见。”

沈霞琳也无法分辨邓固疆是有意奉承,还是有意讥刺,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邓固疆带着沈霞琳找了一周,未再搜出敌踪,才退回地窖大厅之中。

这时那两个被擒的黑衣大汉,似是远来佳宾一般,各自分坐一椅,一言不发。

邓开宇急急起身谢道:“多谢夫人保护家父。”

沈霞琳笑道:“不用谢啦,我一点也未帮他,虽然伤了陶玉一个化身,但却又被他遁走……”

目光一转,望着杨梦寰道:“你问过这两个人了?”

杨梦寰道:“问他们,他们也不肯多说,不如不问的好……”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今时光已然不早,咱们也该休息了。”

邓开宇道:“早已为几位准备好了住宿之处。”举手互击三掌。

只见两个丫头行了过来,带着沈霞琳等而去。

杨梦寰望了邓开宇一眼,道:“这地窖外的布设防守如何?”

邓开宇道:“不劳杨大侠费心。”

杨梦寰道:“好!”突然提起一个黑衣大汉;低声说道:“左面第三个门户,是宫老前辈。”

邓开宇道:“不错啊!”

杨梦寰提起黑衣大汉直向宫天健房中行去,推门而入,放下黑衣人,抱拳说道:

“宫老前辈。”

宫天健伸手一指对面一个蒲团,道:“杨大侠请坐。”

杨梦寰盘膝坐了下去,道:“在下忽然想起一事,难以入眠,特来请教。”

宫天健道:“不敢,不敢,杨大侠有何指教,在下洗耳恭听。”

杨梦寰笑道:“在下想和老前辈研究一个问题。”

宫天健道:“什么问题?”

杨梦寰道:“在下想和老前辈研究一下一个人的脉穴受伤之后,是否影响他的武功进境?”

宫天健先是一怔,继而微微一笑,道:“杨大侠可是有心来此,助老朽恢复武功么?”

杨梦寰叹息一声,道:“老前辈料事如神,在下也不便再行掩饰,闻得者前辈已为恢复武功之事,苦修了十年,不知眼下的情形如何?”

宫天健叹道:“王寒湘伤了我三道主要经脉,又点伤四处经外奇穴,使我数十年苦练的武功付于东流。”

杨梦寰道:“老前辈这些年来,可有什么进境么?”

宫天健道:“十余年来,只不过打通了两条经脉,还有一条主脉和四处经外奇穴未能解开,唉!看将起来,只怕还要十年时光。”

杨梦寰道:“十年打通了两条经脉,那是足见老前辈恢复有望,如能找出窃诀,或可在短期内疗治复元。”

官天健叹道:“老朽亲身经历,年有寸进,十余年来,只不过打通两条经脉,还有一条主脉和四处经外奇穴,老朽准备再下十年功夫,将它打通……”

他又长长叹息一声,道:“如若是难以如愿,老朽也不愿偷生人世了。”

杨梦寰道:“十年能成之事,也许能够在三个月或是半年之内完成,亦未可知。”

宫天健道:“老朽已然尽我之能,想尽了办法,唉……三月或半年之期,老朽实无把握。”

杨梦寰道:“据在下的看法,老前辈十年打通了两条受伤的经脉,那证明王寒湘手法并非是无可挽救,其间的差别,只不过是在时间有所不同,如若能够找出它真正原因,有在下从旁相助,或可收事半功倍之效,不知老前辈意下如何?”

宫天健沉吟了一阵,道:“邓大哥对我宫天健恩同再造,在下是感恩莫名,除了邓大哥外,我宫某人生平之中,还未讲过感恩之言,如若杨大侠真能助我恢复武功,老朽在搏杀王寒湘后,愿以余年,听凭差遣。”

杨梦寰道:“老前辈言重了,杨某愿尽心力,助老前辈恢复神功。”

伸手一拨放在身侧的黑衣大仅,接道:“老前辈可知那王寒湘用的什么手法伤了你么?”

宫天健道:“大概是透骨打脉一类的手法。”

杨梦寰道:“那是当然”,如若他没有透伤筋脉的内劲,也无法伤到脉穴了……”

语声微微一顿,抓起那黑衣人,接道:“此人乃是今宵来犯的匪徒之一,对付这等人,咱们也不必客气。”

宫天健道:“杨大侠可是想要老朽把本身之伤,全部加诸在这人身上。”

杨梦寰道:“不错,在下虽想有种解除伤穴之法,但却是毫无把握,只有借重这位兄台的身体先行一试了。”

宫天健道:“为着老朽,这未免有些……”

杨梦寰道:“我那师姊对陶玉恨之人骨,影响所及,凡是和陶玉有关之人,都不肯轻易放过……”

微微一笑接道:“如我不借他来帮助老前辈疗伤,只怕他早已死在我那童师姊的剑下了。”

宫天健道:“原来如此。”

杨梦寰道:“咱们借他研治伤穴,虽是有些不该,但比起一刀把他杀了,那又强上许多。”

宫天健缓缓伸出手去,按在那大汉左腿“五里”、“阴廉”二穴之上,道:“者朽还有这一条主脉没有复元”

杨梦寰伸手摸了一下,道:“这是属于足厥阴肝经。”突然运起掌力,在那大汉腿上拍了一掌。

宫天健叹息一声道:“这般相劳杨大侠,老朽甚是不安。”

杨梦寰道:“老前辈还有几处经外奇穴也遭伤害,不知可否指出伤处?”

宫天健道:“到目前为止,老朽还无法叫出那几处经外奇穴的名字。”

杨梦寰道:“经外奇穴,原来就没有一定的名称,老前辈只要指出地方就行了。”

宫天健伸出手,就那大汉身上,指出了自己受伤之处。

杨梦寰掌势随着他移动,每经一处就暗运功力,伤了那大汉的经外奇穴。

宫天健道:“老朽亦曾想过这经外奇穴,乃人真气难及之处,只怕甚难疗治。”

杨梦寰道:“老前辈说的不错。”

宫天健道:“因此老朽亦存了一份侥幸之想,他既不妨碍血气的流转,也许不会阻碍我恢复神功的了。”

杨梦寰微微一笑,道:“老前辈请伸双掌。”

宫天健依言伸出双掌。

杨梦寰道:“未得同意之前,老前辈最好不要松开双掌。”举起双手,四掌紧紧抵在一起。

宫天健初和杨梦寰双掌触接,还没有什么感觉,大约过了一盏茶工夫,突觉一股热流缓缓由对方掌心涌了出来,循臂而上,直向内腑攻了过来。

热流绵绵,有如长江大河一般,不断的循臂涌入,带动宫天健体内行血,真气循转于经脉之间。

宫天健才慧过人,杨梦寰要举起双掌时,已知了杨梦寰的用心,希望以本身内功帮他打通受伤经脉,但想到十数年来,曾经连得邓固疆数番相助,均未能如愿,杨梦寰以此相助,只怕亦难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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