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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卫-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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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表面上陈新甲没有任何不满,初来乍到的他上至杨嗣昌、下至郎中、员外郎、主事等各级官吏都笑脸相迎,没有一丝抱怨,这让杨嗣昌很满意,其他官吏也对新任尚书印象极好。

    杨嗣昌翻阅到其中一份奏报时,皱眉道:“又是他出幺蛾子!”

    陈新甲连忙放下手中的纸笔,问道:“阁老,出了什么事?”

    杨嗣昌不满地说:“派出去的人回报:关宁军和大同镇王朴已经按照兵部命令调防京城广渠门一带,可是文登营那边却拒绝了命令,在保定按兵不动。”

    陈新甲一听是陈雨的事情,格外上心,小心地解释:“或许不是直接抗命,而是没有及时拔营也不一定呢?文登营从威海卫赶来,路途遥远,人乏马疲,多休整几日也是可以理解的。”

    “又哪里是休整了,这位文成伯牛气得很,他是当面拒绝了命令,声称不服从兵部调遣,哪里也不去!”杨嗣昌恨恨地说,“本官早就说过,此人一旦得势,就会拥兵自重,尾大不掉,果然被我言中。”

    他想了想,站了起来,“不行,本官要入宫,向圣上禀明此事。一支勤王的兵马居然不服从兵部命令,真是岂有此理,往小了说是桀骜不驯,往大了说是居心叵测——鞑子就在京畿虎视眈眈,他既然来了北直隶,却抗命不遵,谁知道是不是通虏?”

    陈新甲有些担心这个暗地里的盟友,打算早点了解上头的意思好给陈雨提个醒,便主动请缨:“下官的职责是协助阁老管理兵部,无论圣上有什么交代,都要下官去操办,要不要下官陪阁老一起入宫,免得阁老来回奔波传达圣意?”

    杨嗣昌想了想,点点头:“兵部的事迟早要全部交给你,也罢,你就跟着本官一起入宫吧。”

    陈新甲立刻抢在前面出门,吩咐:“备轿,阁老和本官要进宫。”

    两顶轿子一前一后,在差人的簇拥下往宫城行进。兵部衙门在皇城承天门外,直接往北面走就能进入皇城,就在一行人到了承天门附近时,却被前方大群围观热闹的百姓挡住了去路。

    杨嗣昌掀开帘子,不悦地问:“来人,去看看怎么回事,不要耽误本官面圣。”

    几名听差立刻飞奔上前,大声说:“东阁大学士入宫面圣,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听到了大学士的头衔,看热闹的百姓顿时一哄而散,胆大的仍然站在街边屋檐下对着前方指指点点。人群散去后,只见前方停着一辆类似囚车的两轮车,一匹骡子牵着,十几名身穿鸳鸯袄的兵士在和城门守军大声交涉。

    轿子顺利通过街道,路过“囚车”时,杨嗣昌忍不住打量了几眼,看见车中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被绑在一根木柱上,手脚都无力地垂下,看上去与平常的死囚没有区别。杨嗣昌以为只是寻常犯罪的囚犯,并没有放在心上,看了几眼后,放下帘子,催促轿子前行。

第四百四十三章 谗言() 
对于进宫途中的这个小插曲,杨嗣昌并没有在意。京城每天发生各种千奇百怪的事多了去了,他没这个闲工夫去关注——虽然这件事看上去有些诡异,一辆囚车怎么会在一群卫所兵士的押送下来到承天门?正常行刑的地点应该是菜市口才对。

    两顶轿子在听差的簇拥下通过承天门,进入了皇城,顺着街道径直前往紫禁城。杨嗣昌眼下是崇祯面前得宠的大臣,又入了阁,正是红得发紫的时候,自然一路畅通,毫无阻拦地到了崇祯的寝宫。

    见了崇祯之后,杨嗣昌添油加醋地把陈雨抗命的事情告诉了皇帝,最后总结道“……鞑子大军压境,正是各路勤王兵马展示对朝廷忠心的时候,平日桀骜如关宁军也老老实实听令调防广渠门外,可是文登营却拒不听令,难免让人起疑,莫非真是私通鞑虏不成?”

    崇祯虽然性子急躁、刚愎自用,但大部分时候智商还是在线的,没有被杨嗣昌两句话带偏,沉吟半响道“陈雨这人,不管是赚钱还是练兵打仗都很有一套,持才傲物的毛病总是难免的,拒绝兵部的命令说不定也有缘由。若说他私通鞑虏,朕是不信的,鞑子的亲王豪格差点死在他手里,贝勒杜度也是生擒送到京城,这样的仇恨岂能说化解就化解?鞑子找谁做内应,也不会找他啊!”

    杨嗣昌有些失望。他本来想借题发挥,在文登营抗命这件事上大做文章,好好敲打整治陈雨一番,可惜崇祯不上套。对于这个战力极强却游离于兵部掌管之外、渐渐有军阀化趋势的文登营指挥使,杨嗣昌是颇有成见的,不管你怎么能打,不能为我所用、如臂使指,一切都是浮云。

    他不甘心地问“陛下,那就听之任之吗?这个头一开,只怕以后抗命的武将遍地都是……”

    崇祯想起了陈雨的种种功劳,从“禁海缉私”每年上缴数量不菲的白银,到击败豪格、生擒杜度,再到借道朝鲜遏制倭国,让倭人称臣纳贡,无论哪件功劳都是耀眼夺目,心里怎么也恨不起来,想了想,说道“爱卿说得也对,此风不可长。这样吧,朕命人传一道口谕,训斥一番,算是对他的小小惩戒,如何?”

    这算哪门子的惩戒?口头上的训斥,没有任何实质的惩罚,对于陈雨来说,不痛不痒,皮毛都伤不着。杨嗣昌心中腹诽,但不敢驳斥皇帝的意见,只好躬身说“陛下圣明。”

    崇祯真打算找人出宫去传达口谕,这时王承恩来报“皇爷,曹化淳有急事求见。”

    崇祯还以为掌管东厂的曹化淳有什么前线的消息奏报,摆摆手交代“快让他进来。”

    曹化淳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崇祯面前,哀鸣道“皇爷,您可要给奴婢做主啊!”

    “呵呵,你是御马监掌印、东厂提督,放眼朝堂内外,除了朕能动你,谁敢招惹你?却跑到朕这里卖惨。”崇祯微笑着打趣。

    曹化淳咬牙切齿道“皇爷有所不知,某些人胆大包天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皇爷还记得您亲口委派到山东的镇守太监曹吉安吗?”

    崇祯回忆了一番,迟疑地反问“姓曹?朕有些印象,好像是你的门下。怎么,是他给你惹事了?”

    “吉安为人忠厚,从不惹是生非,可是在山东,有人偏要和他过不去。”曹化淳挤出几滴眼泪,“皇爷,您金口玉牙任命的镇守中官,被人杀了!”

    崇祯吃了一惊,旁边的杨嗣昌、陈新甲、王承恩等人都吓了一跳。镇守太监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重要性也无法和地方的督抚相比,但毕竟是宫里派出去的人,居然有人敢擅自杀害,也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到底是谁这么肆无忌惮?

    不等崇祯发问,曹化淳自问自答“杀他的人,就是文登营指挥使、文成伯陈雨!”

    崇祯瞪圆了眼睛“怎么是他?”

    杨嗣昌却暗自高兴,正愁没有足够的理由敲打这个刺头,没想到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皇爷,他干的事情还不止于此。”曹化淳眼神中燃起无法掩饰的恨意,“奴婢派了东厂一名档头去威海卫公干,不知道如何触怒了陈雨,他将这名档头手指和腿骨全部敲断,用装死囚的车子送到了东厂衙署门口,这样的羞辱,奴婢从未想到过。皇爷,东厂是您的左膀右臂,向东厂示威,就是向您叫板啊!”

    曹化淳把曹吉安和路小川联手栽赃陷害陈雨的事情全部略过,只提两人的遭遇,这样掐头去尾的禀报,彻底激怒了刚才还保持平静的崇祯。

    “真是岂有此理!”崇祯怒不可遏地重重拍了一下案几,震得奏折掉落满地,“刚才文弱说他抗命,朕还维护他,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无君无父的狂徒!”

    曹化淳趁机火上浇油“正是。擅杀宫里派出的镇守太监,又重伤东厂的人,羞辱厂卫,这样的作为,已经不能用跋扈来形容了,这和造反有何区别?”

    崇祯愤怒地下令“传朕旨意,立刻宣陈雨入京觐见,若有丝毫耽搁,严惩不贷!”

    “且慢!”杨嗣昌拦住准备安排人手去传达旨意的王承恩,然后对崇祯说,“陛下,陈雨胆敢犯下这样的事情,说明他已经对朝廷毫无畏惧之心,如果贸然把他和文登营一起宣召入京,只怕会引狼入室……”

    崇祯冷静了少许,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到了京城后,他会趁机行大逆不道之举?”

    “正是,正常的臣子都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陈雨的作为实在有悖常理。”杨嗣昌说,“臣建议先不要打草惊蛇,由兵部再次下令让其去广渠门,然后命大同镇、关宁军就近监视,以防不测。”

    所有人都听出了杨嗣昌的意思,陈新甲惊讶地问“阁老,您这是预防文登营造反?”

    “倒也未必会到那一步,但是未雨绸缪总是好的。”杨嗣昌继续说,“文登营战力强悍,光凭大同镇的王朴和关宁军未必能完全钳制,臣建议将卢望斗从通州调回,三路大军包围文登营,最好是缴了他们的械,彻底控制局面之后,再单独召见陈雨兴师问罪。”

    。

第四百四十四章 何去何从() 
听了杨嗣昌的话,崇祯沉思起来。

    杨嗣昌建议将卢象升的天雄军和山西、宣府两镇的兵马从前线调回来,会合关宁军、大同镇,五路兵马一起对付文登营,站在抗击清军的角度,似乎有不顾大局的嫌疑。但是仔细想想,这和之前对清军宣而不战、秘密寻求议和的策略不谋而合,可以说陈雨的所作所为恰好给了兵部一个充分的理由,能名正言顺把主战的卢象升调回来——对付鞑子固然重要,但是解决可能威胁皇权的内部敌人更重要,京畿百姓不管死了多少,都比不上皇权的稳固要紧。

    对陈雨私通鞑虏的可能,崇祯是不相信的,但是陈雨擅杀镇守太监、向东厂示威的行为是实打实的,不管他有什么理由,这些作为已经触及了崇祯的底线。打狗也要看主人,皇帝的家奴和厂卫,岂是你一个地方武将说动就能动的?如果对此不闻不问,皇权的威严与脸面何在?

    思来想去,崇祯最终决定采纳杨嗣昌的提议。

    “就依文弱所言,这件事交给你去办理。只要鞑子不攻打京师,那就由兵部调配各路人马,围困文登营,逼迫陈雨入宫谢罪。”

    杨嗣昌大喜,这样一来,就可以达到束缚卢象升、寻求议和可能的目的,同时还能敲打整治陈雨——有赫赫功劳在,皇帝未必会取陈雨性命,但贬官削权是一定的——可谓一箭双雕。

    曹化淳觉得十分解恨,陈雨折损他两名得力手下,还狠狠地打脸,等他入京之后,一定要借助皇帝的力量让他生不如死。

    陈新甲却暗自打定主意,出宫之后,一定要把消息传递给陈雨,让他无论如何不要听从命令赴京,否则落入五路大军的包围圈,不死也要脱层皮。

    怀着各自的心思,众人向崇祯告退。

    当夜,陈新甲接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拜访左都御史唐世济。不久之后,一名家丁在街角和胡同中左拐右拐,潜入了一个小小的宅子。次日清晨,一名骑士策马狂奔而出,赶在城门刚开的时候从安定门出了城,往南而去。

    过了没多久,几名差役从兵部走出来,骑着马从东面的广渠门出城,赶往通州。

    保定,文登营军营。

    陈雨读完了唐世济和陈新甲送来的书信,点燃烧掉,然后冷笑道:“阁老误国,皇帝糊涂,这个朝廷没救了。”

    杨嗣昌的作为,和崇祯的默许,耗尽了他最后的耐心。大明王朝这栋四处透风的烂房子已经不值得他再花更多的力气去扶持、修补,也许,是时候另做打算了。

    通州。

    卢象升也接到了兵部的密令,读完之后,他把自己关在大帐中思考了一个时辰,任何人都不见。

    权衡利弊,作出了最终的决定后,卢象升大声向帐外的亲兵下令:“来人,传本官命令,升帐,命守备以上的将领前来议事!”

    很快,天雄军的大小军官和山西、宣府两镇守备以上的将领齐集中军大帐,等待卢象升发号施令。

    卢象升面色凝重,沉声说:“诸位,本官原本统领的几路人马,王朴的大同军已经被调走,现在兵部又来了命令,让天雄军、山西、宣府两镇都返回广渠门外,与监军高起潜节制的关宁军、大同镇会合,本官统领勤王大军抗鞑的计划马上就要化为泡影……”

    将领们闻言骚动起来,虎大威不忿地说:“圣旨明明是让制台总督天下勤王兵马,并赐尚方宝剑,可是兵部却处处掣肘,这仗还怎么打,圣上也不管管兵部?”

    卢象升伸手制止了虎大威的抱怨:“没有圣上的首肯,兵部未必会下这几道命令。雷霆雨露皆君恩,身为臣子,不能妄议君王。既然命令已经来了,不遵从就是违抗军令。本官决定,山西、宣府两镇兵马,由虎大威和杨国柱率领返回广渠门外,以免授人口实,追究抗命的责任。”

    杨国柱犹豫地问:“制台,我们若是走了,你留下岂不是孤立无援,鞑子来了怎么办?”

    虎大威大声说:“法不责众,要抗命一起扛,兵部总不能把我们几家一锅端。制台,山西镇愿意留下,与天雄军共进退,一起杀鞑子!”

    卢象升摇摇头:“这种事情,不能拖你们下水。本官有尚方宝剑,即便不听从兵部的命令,罪责也大不到哪里去,可是你和国柱就不一样了。”

    他望着天雄军的大小军官:“你们是本官一手提携上来的,现在本官要去杀鞑子,抗命的责任由本官一力承当,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上阵杀敌?”

    军官们没有犹豫,纷纷说:“愿追随制台!”

    “甚好,就这么决定了!”卢象升说,“本官命令,山西、宣府即可启程返京,天雄军随我出征杀敌!”

    虎大威不甘地说:“制台……”

    “本官心意已决,休得多言。”卢象升不容置疑地挥挥手,“赶紧回到本部,点齐人马出发吧。”

    虎大威还想说什么,却被杨国柱拉住,缓缓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再做徒劳的努力了。

    出了大帐后,杨国柱悄声对虎大威说:“兵部的命令必定是圣上授意的,背后必有深意,卢制台都扛不住,你我又何必蹚浑水?我也想跟着制台杀鞑子,但是军令不可不从,首先保住自己的脑袋要紧。”

    虎大威回头望了一眼,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命令下达,军营热闹起来,山西、宣府的兵马拔营,往西开拔,赶赴广渠门,天雄军则开始动员,准备出战。到了晌午,随着两镇人马的离去,原本诺大的军营空了一大半,只剩下了一万出头的天雄军。

    安排妥当之后,卢象升坐在大帐中,执笔写信。

    信是写给陈雨的。

    虽然兵部的命令没有明说,但卢象升已经隐约猜到了杨嗣昌的意图。前线部队调回,五路大军布下口袋,等候文登营入瓮,这分明是要集合勤王大军的精锐部队对付陈雨一家。朝廷为什么要这么做,卢象升并不知道详情,但是他知道一点:这样做,一定会把陈雨逼入绝境,让原本可以成为抗清主力的文登营逼得与朝廷离心离德,造成亲者痛仇者快的局面。

    他左右不了朝廷的决策,但还是想凭借自己的努力,让陈雨不至于走上与朝廷彻底决裂的道路。能否成功,他并没有把握,只希望自己的诚意和实际行动能感化这个年青的杰出将领吧。

第四百四十五章 釜底抽薪() 
兵部衙门。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精致的瓷杯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杨嗣昌咬牙切齿地低吼“所有军队都调回来了,独独剩下卢建斗的天雄军抗命?你们到底有没有把兵部的命令传达清楚?”

    跪在地上的人低声说“阁老,调防的命令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卢制台自然是看清楚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让山西镇、宣府镇拔营……”

    杨嗣昌压抑住心中的愤怒,挥挥手,让他们退下,然后在厅内来回踱步,脸色铁青。

    坐在一旁的陈新甲试探着说“阁老,卢建斗本就是头倔驴,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再说了,各路人马合围文登营,有关宁军和几大边镇精锐坐镇,也不差他一支天雄军啊?”

    “你知道什么,合围文登营、敲打陈雨只是附带的目的,通州那边才是关键……”杨嗣昌差点把议和两个字说出口,最后硬生生咽了回去,郁闷地摆摆手,“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卢建斗在是否出战一事上一意孤行,比抗命合围文登营造成的后果要恶劣的多!”

    陈新甲若有所思“阁老是不是想勒令卢建斗不得擅自出阵浪战,为辽东休战埋下伏笔,与鞑子虚以委蛇,从而赢得时间,腾出手收拾流寇?”

    杨嗣昌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欣慰地点点头“能够有这样的见识,说明圣上和本官没有看错人。”

    “可是在鞑子入寇的节骨眼上寻求议和,似乎不是最好的时机,朝野上下也会反对吧?尤其是那些言官,绝不会放过这个攻讦阁老的机会。”陈新甲说,“下官以为,不如等到官兵取得几个像样的大捷,鞑子被迫退出关外之后,再徐徐图之,更为稳妥。”

    “愚昧!”杨嗣昌一挥手,“流寇近段时间相继遭受重挫,正是一鼓作气奠定胜局的大好时机,岂能拖延?再说了,大明官兵这些年对阵鞑子,败多胜少,强如关宁铁骑也难求一胜,谁敢保证能在鞑子亲王多尔衮和岳托的夹击下取得大捷?如果不能获胜,擅自出战,激怒鞑子,议和又从何谈起?”

    陈新甲不解地反问“包括关宁军在内,各路边镇这些年确实和鞑子交手败多胜少,可是文登营却有实打实的功绩啊?如果让文登营打头阵,其他勤王大军云集,与鞑子决一死战,未必不能战而胜之。”

    杨嗣昌冷哼一声“用人不仅要看其才干,还要考量是否对朝廷和圣上忠心。一个胆敢擅杀防区内镇守太监的卫指挥使,怎能委以重任?”

    这话涉及政治正确,陈新甲不敢轻易站队表态,保持了沉默。

    “再说了,文登营打胜仗,并不完全是实力使然。”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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