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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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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玉尹总觉得这老人看他的目光,有些古怪……有疼爱,有可惜,又有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意味。那感觉,就好像一个长辈,看到了不成器的晚辈。
    “你,叫玉尹?”
    “啊……小子正是。”
    “玉尹,玉尹……奉玺之官。
    当初给你起这个名字,也是望你能长大后有所作为。偏你这混账小子,整日介争强斗狠,到处惹是生非。听人说,还差一点被人打死,是不是有这么一桩事情?”
    不对劲儿啊!
    这老人和玉尹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玉尹愕然看着老人,好半天才期期艾艾道:“老人家,你认得我?”
    “混账小子,我怎地不认得你?
    不过你以前不争气,这段时间倒也做的不错……本来我这内舍已不再招人,便破例一回。只是你莫以为到了内舍,便可以和高三郎那般瞎混。我定会对你严格要求。
    院长,便录了他名字,到我内舍来吧。”
    老人一番话,说的玉尹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那位院长听了老人的吩咐,连忙答应下来。
    只是,他看玉尹的目光,却显得有些古怪,似是带着不可思议。
    这老家伙,究竟是谁?
    玉尹忙躬身一揖,唱了个肥诺:“老人家,还未请教你尊姓大名。”
    “回去问你婆娘,你这名字,又是从何而来。”
    “啊?”
    老人说完,不管玉尹一脸迷茫,便转身走了。
    李逸风和高尧卿恭恭敬敬送老人出去,待不见了他影子,两人才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
    “恭喜小乙,贺喜小乙,今得名师,日后必有成就。”
    李逸风拱手,与玉尹道贺。
    高尧卿更是上前狠狠给了玉尹一拳头,“你这厮忒不爽快,既然与演山先生相识,又怎个不说?”
    玉尹则苦笑道:“你以为我认得他吗?”
    思想一番,倒也觉得古怪。
    很明显,玉尹并不认得这老人,可是这老人,又怎认得玉尹?
    听他口气,和玉尹的关系匪浅,甚至连玉尹的名字,也与这老人有关。
    高尧卿和李逸风相视一眼,也不禁是一脸疑惑。
    +++++++++++++++++++++++++++++++++++++++++++++++++++++++++++有了老人首肯,院长自然爽快为玉尹办了内舍的身份。
    同时,他还为杨再兴办了上舍生的身份,也算是给了玉尹面子。说实话,杨再兴才学识字不久,之前刚通读了百家姓,便是千字文都还未开始学习。一下子成为上舍生,却是破例。不过有柳青的推荐,加之今日发生的事,倒也不算大事。
    内舍,有那老人在,院长插不得手。
    可是上舍还是在他手中控制,便安排了,也不会有人多嘴。
    办理了手续之后,玉尹和李逸风高尧卿从观桥书院的大门走出。
    “大郎,衙内,那老先生,究竟是谁?”
    在书院里,玉尹不好多问。可是出了书院,便再也忍耐不住,拉着两人便询问道。
    “演山先生你也不知吗?”
    “我是真不清楚。”
    高尧卿和李逸风相视一眼,而后由李逸风开口道:“演山先生,本名黄裳,乃艳萍人氏(今福建南平)。因著有《演山词》而得雅号,乃元丰五年进士第一登第。
    政和元年为端明殿大学士,四年致仕,不知所踪……而今这太学八十斋,以及太学条制和三舍法,便是他一手推动形成,更出人太学教谕多年。
    小乙你今得了演山先生的赏识,可真个羡煞人了。”
    玉尹,顿时懵了!
    黄裳?
    九阴真经?
    这是玉尹在听到黄裳这名字时,第一个反应。
    他不应该是个武林高手吗?怎地却变成了端明殿大学士,还是太学条制的制定者?
    为什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一时间,玉尹真个有些错乱了……黄裳,字勉仲,生于庆历四年,也就是范仲淹创作《岳阳楼记》的那一年。在史书之中,其人生平并不清晰,只说他作词言语明艳,如春水碧玉,令人心醉。
    代表作有《卖花声》《永遇乐》《宴琼林》……不过最有名的,还是他《减字木兰花》和《蝶恋花》两阙。
    其中,尤以《减字木兰花》流传最广。
    减字木兰花?
    玉尹倒是知道。
    红旗高举,飞出深深杨柳渚。
    鼓击春雷,直破烟波远远回……这首词在后世流传并不是特别广,所以玉尹不是太清楚。
    但重生之后,他曾经历过金明池操演,也就听人唱过这首词。只是在此之前,玉尹还真不知道,这首词的作者是哪一个。
    怎地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却没有半点印象。
    按照黄裳的说法,玉尹的名字,甚至有可能是他所起。
    可为什么,却没有半点记忆留存?而且燕奴也从没有提起过这么一个人,让玉尹更是疑惑。
    拍了拍额头,玉尹不禁苦笑。
    天晓得和这个黄裳扯上关系,会是个什么结果。
    听李逸风说,这黄裳的年纪当有八十,但看上去气色很好,精神矍铄,丝毫没有衰老迹象。
    至少从外面看去,玉尹绝不会认为他有八十岁,最多也就是五六十的模样。
    莫非,这个人也是个高手?
    偏玉尹觉察不到他半点气血的波动。
    《射雕英雄传》里面不是说,这黄裳是天下第一高手,独创九阴真经吗?
    此黄裳,是否彼黄裳?
    玉尹真个满心疑惑……++++++++++++++++++++++++++++++++++++++++++++++++++++++回到家之后,玉尹便找到了燕奴。
    随着第三期的《大宋时代周刊》发行,牙刷逐渐被人接受。
    燕奴又重新开工,着人加工牙刷。同时,她在潘楼大街的牙具店也随之开设,慢慢被人们知晓。
    送出了近万支牙刷后,人们也开始明白了牙刷的用途。
    而今那名为‘玉燕’的牙具店,一天能卖出一千多支,堪堪顾住了本钱。不过燕奴却另寻途径,和几家大客栈签了契约,向客栈供应牙刷牙具。开封城的流动人口,每日多大十几万人。如此庞大的流动人口数量,自然为燕奴的牙具提供了充足时常。
    开封,是这个时代的引领者。
    任何新鲜事物若能在开封站住脚跟,便可以迅速推广开来。
    所以,燕奴变得非常忙碌。
    不过当她听闻黄裳这个名字的时候,却顿时愣住了,“小乙哥,你怎地遇到了他?”

第二零四章 风波渐起
    燕奴的确知道黄裳这个人。
    只是,她对此人的了解,大都是通过周侗只言片语而来,具体的情况也不太清楚。
    “玉家和黄裳似乎是三代交情,阿翁在世时,便和黄裳认识。
    阿舅出生之后,据说黄裳当时刚中了进士第一,曾有意要阿舅长大后随他读书……可后来,阿翁过世,阿舅却迷恋上了相扑,离开东京四处走访高手,令黄裳极为不满。再加上官家登基,百废待兴,黄裳外放出京,与阿舅的联系便少了。
    小乙哥出生时,黄裳回京述职。
    当时阿舅便找到他,恳请他为小乙哥赐名,黄裳便给小乙哥取了玉尹这个名字……听阿爹说,黄裳当时对阿舅还是颇有责怪。
    只是木已成舟,也无法改变,便让阿舅去五龙寺选了内等子。
    阿舅过世后,黄裳似乎很自责,曾对我阿爹说:是他害了阿舅……若不是他当时一定要阿舅去五龙寺当内等子,也就不会有后来献台争锋的变故。之后,他便辞了官,离开东京,下落不明。”
    燕奴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让玉尹感到万分吃惊。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家怎会和黄裳有如此亲近的关系?
    不过,从燕奴口中他也知道,这个黄裳差不多长他两辈,所以应该也不会对他不利。
    “小乙哥若是能拜入演山先生门下,倒也是一桩好事。
    阿爹在世的时候,便说演山先生的学问好,而且涉猎博杂,无一不精,是当世真正名士。”
    玉尹听罢,总算是放下了心。
    如此说起来,自己倒真个算是遇到了贵人?
    只是有这么一个长辈盯着,他想要在观桥书院混日子的想法,恐怕也不好实现吧……++++++++++++++++++++++++++++++++++++++++++++++++++++++++就这样,玉尹开始了他重生之后的求学生涯。
    第二天玉尹前往书院,向黄裳行晚辈之礼,也算是正式入了黄裳门下。三代交情,黄裳和玉家可谓缘分不浅。他当初来东京求学时,正逢王安石变法。党争兴起,新旧两党之间,可谓是冲突不断。面对当时极为复杂的环境,黄裳也颇为困难。
    而当时,他便借宿在这观音巷,玉尹家中。
    和玉家的渊源,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玉飞出生的时候,黄裳以进士第一入仕,意气风发。
    于是便和玉尹的祖父约定,等玉飞长大了,让玉飞拜黄裳为师,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谁想到,玉飞却不是个好读书的人。
    他一心痴迷相扑,为了学习扑法,甚至蒙骗了黄裳,四处游历。
    后来被黄裳知道了真相,一怒之下便和玉飞断绝了关系,从此便不再来往,如同陌路。
    绍圣元年,黄裳出知杭州。
    也就是在这一年,苏东坡被贬惠州……
    黄裳此一离去,便是整整八年。崇宁元年,因宋徽宗命童贯在苏州、杭州开设造作局,时黄裳为苏州知府,听闻此讯之后,便立刻上书徽宗皇帝,言造作局劳民伤财,绝非善举。官家你而今登基不久,正逢内忧外患,怎可以玩物以丧志?
    徽宗因此,对黄裳心生不满。
    但那时候的黄裳,已经是天下闻名的名士,宋徽宗初登基不久,也不敢太过放肆。
    于是在数月之后,徽宗皇帝诏黄裳回京述职。
    时玉尹出生,玉飞听闻黄裳回京,思及幼年时黄裳对他的教诲,也是非常后悔,便登门请罪。黄裳回京不久,便被罢黜苏州知府,任太常寺卿。这便是一个明升暗降的手段。黄裳在苏州主政一方,可是回了东京之后,手中却无半点实权。
    最可恨的是,徽宗皇帝前脚把黄裳调走,后脚便命童贯开设苏杭造作局。
    黄裳当时,是心灰意冷。
    玉飞登门请罪,黄裳便回想起当初,和玉飞父亲交往的情义,也就原谅了玉飞……随后,黄裳给玉尹起了名字,又让玉飞入五龙寺,让他莫再混迹坊巷。
    哪知道……
    黄裳说着,眼圈便红了。
    “大郎走后,我实懊悔。
    加之官家最终还是决意要联金灭辽,也使我心灰意冷。
    此后我辞了官职,便离开东京,四处游历。今年初时,我重回东京,本想去找你,可是却听人说,你这些年来整日游手好闲,与人争强斗狠……心中不免失望,便没去找你。直到后来听人说,你招惹了祸事,我才不得已,找了燕瑛帮忙。”
    “燕府尹,是受了叔祖所托?”
    黄裳眼睛一瞪,“不然你以为谁会睬你这混小子!
    和人打架便打了,居然还与人作扑……后来我听人说,你这小子倒也振作,而且还凭借一曲嵇琴,得了偌大名声,更老老实实的营生勾当,也算是浪子回头。
    若不是这般,我必不管你死活,任由你自生自灭去了。
    不过,你这小子那嵇琴,又是与谁学得?我怎听人说,你的琴技似是蜀山琴派所传?据我所知,蜀山琴派自唐以后,便渐趋没落,更没有听得有什么大家出现。”
    便知道,黄裳肯定会询问此事。
    好在玉尹早有准备,便把他之前编好的一套说辞拿出来。
    什么小时候玩耍,偶尔遇到了一个老道士,便与他一顿饱食。那老道士后来传了他琴艺,便飘然离去,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反正这说辞已说了不下十数遍,玉尹也说得非常顺口。这年头,开封城里的和尚道士不少,谁又能分出真假?
    黄裳也只是好奇,并没有询问太仔细。
    他考校了一下玉尹的功课,那千字文、百家姓,倒是难不住玉尹。
    便是说起四书五经来,也能说出个一二来……这倒是让黄裳感到非常吃惊。
    玉尹把这些东西,也推到了那不知名的老道士身上,黄裳问过之后,也没有在意。
    “你这小子,却比你阿爹晓事。
    当初我教你阿爹时,他死活不肯学,还编了谎言,跑出去与人学扑……你能识文断字,倒也是一桩好事。此前你能作登岱,还能为李娘子解词,说明也下过功夫。
    只是……
    你这功课却不踏实,若吟风弄月,糊弄别人还好,可如果说考取功名,还远远不成。不过,算你有心,知晓轻重,跑来书院就学。如果你不来,我断不会去找你,咱爷俩也不会相见。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晚上,来我这边读两个时辰的书。”
    “啊?”
    玉尹闻听一怔,“那白天我不用来书院吗?”
    黄裳捻须而笑,“你这小子,莫以为我不知你心思。
    白天你晌午在观音院与人学武,晌午后还要去下桥园教人学琴……你老实与我说,若不是我在这观桥书院把你抓到,你时不时便打算在这书院之中,混个日子?”
    “我……”
    玉尹的心思,被黄裳说穿,顿时面红耳赤。
    黄裳倒也没有生气,反而叹了口气道:“而今是读书人的天下,若没个读书人的身份,也难有作为。你的心思,我倒是明白,也不想责怪你!至少有一点,你比大郎要强,你知道给自己披上一层读书人的皮……小乙,你老实与我说,你日后究竟是什么打算?若你肯好好读书,我便豁出去这张老脸,为你谋个荫补之身。
    若你……我也不会强迫你。
    你能够有今日成就,便说明你有心思,有手段,想必日后也能做些事情出来……不过若这般,我就不费心思。你愿意学便学,不愿意学,我一样认你这个学生。”
    这番话,触动了玉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他感觉得出来,黄裳是真的关心他,甚至愿意为他谋求荫补的身份。
    眼睛一下子红了!
    这种感觉,只在前世,父亲活着时有过。
    那种如同父亲一样的关爱,前世自父亲过世后,便再也没有过。重生之后,虽然也交了不少朋友,也认了几个长辈。但这种如同父爱般的关怀,却还是头一遭。
    强忍着内心中的感动,玉尹轻声道:“我愿意听从叔祖安排。”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黄裳的眼中,闪烁泪光。
    他曾结过一次婚,但后来,他的妻子却早早过世,更没有给他留下子嗣。
    不管他表面上如何,内心里,却是把玉家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看待。曾经,黄裳把一腔希望,寄托在了玉飞身上。哪知道后来,玉飞却让他失望,因此离开东京。
    玉飞,死了。
    可现在,玉尹还在。
    在黄裳的眼中,玉尹就如同他自己的孙儿一样。
    “读书做学问,可不是一桩容易事……小乙你要想清楚,若是答应了,便不能反悔。”
    “小乙绝不反悔。”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非常开心。”
    黄裳努力的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
    “那就如方才所言,你日间便做你的事情,晚上来我这边读书便是。
    对了,你是不是还有个朋友,被安排在了上舍?明日开始,便让他一同过来读书。”
    “叔祖是说,杨大郎?”
    “当然……”黄裳笑道:“既然你这么看重他,说不得将来也能做你一个好帮手。”
    黄裳人老成精,哪能看不出玉尹的心思?
    听黄裳这么一说,玉尹顿时面红耳赤。
    “羞个甚,大丈夫做事,若没些手段,焉能立身处世?
    你拉拢那小子,并不算错。但要他成为一个好帮手,还需要多加打磨,否则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一个莽夫而已,做不得好帮手。既然小乙你有心做事,那叔祖又岂能袖手旁观。告诉那小子,让他好好读书……来年开春若能得一个上舍乙等,我便想办法,为他谋一个出身。”
    黄裳,说的是轻描淡写。
    但在玉尹听来,却感觉不可思议。
    谋个出身?
    听上去很容易,可做起来,又谈何容易!
    封况想谋个出身,立了多少功劳,到如今也不过是殿前司一个押官。
    高尧卿说,等过些日子,会帮着封况求一个将虞侯的身份。以他殿前都太尉之子,却只能求来将虞侯之职。按照高尧卿的说法,封况想再升迁,便只能熬资历。
    待来年,再设法为他求取副兵马使的职务。
    可是听黄裳说话,却似乎非常简单。
    只是不知道,黄裳说的出身,究竟是怎生状况。
    便是如此,玉尹也是连连道谢。
    黄裳一摆手,“咱爷俩就不用这般客套,我而今虽然已经致仕,但朝中也有些人脉。
    大郎的事情,便这么说。
    倒是你这小子,着实有些麻烦。先前官家给你敕命,你辞了倒也无错……毕竟那太乐署博士,更是个混日子的勾当。一旦你得了那敕命,这辈子也就是个乐正。
    可你薄了官家的面子,却着实不好办。
    这件事我自会私下里操作,你不必担心。你而今便好好读书,好好营生……其他事情不必理会。有我在,虽不见得能保你如何,但至少不会让你随意找你麻烦。”
    这一句话,端地是霸气外漏。
    也许,在后世黄裳声名不算显赫,但是在北宋末年,他却是一个了不得的宗师。
    其实,自宣和年来,名士凋零。
    在经历过一番党锢之争后,所谓的名士,大都是些趋炎附势之辈。
    玉尹听了黄裳这一番话,也是信心大增。
    他有钱,也有人脉,可苦于没有一个出身,让他始终无法,真真正正的站在台前。
    也正是因为此,大宋时代周刊他出钱出力,更出谋划策。但是真正得到大好处的,却是李逸风高尧卿和朱绚等人。甚至连李若虚陈东徐揆他们得到的好处,也远远大过玉尹……玉尹便是将来能得了分红,但也只能隐身幕后,看别人风光无限。
    现在,有了黄裳,一切似乎都要发生改变了。
    玉尹心下犹豫,要不要把大宋时代周刊的事情告诉黄裳。
    忽然间,却听黄裳说道:“小乙,你们那大宋时代周刊,做得甚好……不过你要记住,必要把大宋时代周刊牢牢掌握在手中。这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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