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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施特莱纳道。
“我想请您允许我加入党卫队!”
就在齐楚雄话音落地的一瞬间,施特莱纳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时刻等到了这句期盼已久的话!
第一百五十三章我要加入党卫队(下)()
“你刚才说什么?”施特莱纳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想加入党卫队!”齐楚雄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般坚决。
“上帝啊,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刚才听到的一切!”施特莱纳目瞪口呆的看着齐楚雄,“以前我一直求着你,你都没有答应”
“但是今天是一个非同寻常的日子!”齐楚雄说,“我没有想到,在我即将坠入死亡深渊的时刻,您居然会不顾一切的伸出一双援助的手,仅凭这一点,我就可以完全相信您要和我做朋友这件事情绝非虚言,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真诚举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不能对您的关怀无动于衷,为了报答您的救命之恩,我思前想后,认为只有加入党卫队这种方式最为恰当”
齐楚雄话还没有说完,施特莱纳就已经激动的手舞足蹈,“齐,我要你再说一遍,你真的同意加入党卫队吗?”
“是的,将军,我愿意。”齐楚雄黑色的眼眸中划过一颗悲伤的流星。但是施特莱纳却并没有发现,他已经完全被这个意外的喜讯蒙住了眼睛。
“太好了!”他兴奋的挥着手,“我会履行诺言,亲自为你举行宣誓仪式!”
“谢谢您的关心,”齐楚雄接着道:“不过,我希望您可以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
施特莱纳兴奋的回答说:“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好!”齐楚雄挺直胸膛,“将军,我的要求很简单,从现在起,我希望您保证集中营的囚犯不再遭受非人的折磨,并且在适当的时候还给他们自由!”
施特莱纳的笑容僵硬了,他死死的盯着齐楚雄,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成一对铁拳!
“你让我还给他们自由?你何不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你所说的自由是不是让我拱手交出雅利安城?”
“不,将军,您错了。”齐楚雄冷静的说,“我还没有傻到失去对现实的判断力,我所说的自由并不是让您举手投降,而是指他们从此以后不用生活在铁丝网的后面,可以在地下世界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当然,该如何满足我的这个愿望,最终的决策权依旧在您手中,况且就算您拒绝我这个愿望,我也依旧会加入党卫队,但是我还是建议您好好考虑一下此事,毕竟您不是一直希望我去告诉集中营的囚犯们,您愿意给他们自由,并且允许他们共享日耳曼帝国的荣耀吗?如果我双手空空的站在他们面前,那么恐怕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打动那些受伤的心。”
施特莱纳的脸色迅速由阴转晴,一双紧攥的铁拳也舒展开来。
“是啊,如果不给他们一点好处,恐怕就是上帝也不敢相信我的话。”他笑着拍了拍齐楚雄的肩头,关切的说,“你的脚上还有伤,别一直站着,赶快躺下来休息吧。”
一个德国士兵此时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个铝制餐盘,上面放着好几块黑面包和火腿,还有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当这些东西来到两个人面前时,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的活跃起来,施特莱纳接过士兵手中的餐盘,递到齐楚雄面前,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开心的聊着,在他们脸上已经看不到那种死里逃生后的庆幸,只有一种美梦成真的兴奋。当然,他们各自的梦想并不相同。
“我的统帅,还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站在一旁的士兵见施特莱纳已经吃完了餐盘上的食物,于是便小心的问道。
施特莱纳摆了摆手,“你去忙吧,我有需要的话会叫你的。”
“是。”士兵端着空荡荡的餐盘退出了房间。
“可惜啊,”施特莱纳对斜卧在行军床上的齐楚雄说,“我们现在无法与雅利安城取得联系,不然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穿上那身神圣的黑色军装。”
“将军,我并不着急,”齐楚雄说,“在没有打消霍夫曼总理对我的猜疑之前,我不想被人视为一只特洛伊木马。”
“齐,你为什么老是提这件事情,”施特莱纳面露不悦道:“在这件事情上,我拥有最终的发言权,任何人也无法改变我的决定!”
“我并不想否认您的权威,”齐楚雄说,“但是霍夫曼总理是一个固执的人,如果我们之间不能达成谅解,那么也许当我穿上军装的那一天,死神就会悄然向我靠近”
“只要你从此以后发誓效忠于我,我就可以向你保证这些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施特莱纳急忙插话道。
“将军,我真的可以信赖您吗?”
“为什么不呢?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之间是不需要宣誓效忠的,”齐楚雄说,“只有惺惺相惜才能让人感到温暖。”
“啊,对不起,”施特莱纳脸上一热,不好意思的说,“请你不要往心里去,我刚才的话只是有感而发,相信我,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
“将军,您的确是个好人。”齐楚雄喃喃的说。
“嘿嘿,你今天做的事情还算是有点良心,总算不枉我这些日子在你身上花费的苦心,”施特莱纳笑逐颜开,“早点休息吧,等到塌方路段一打通,我就带着你回雅利安城举行入队仪式。”
齐楚雄点了点头,把行军毯往上拉了一把,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裹住,接着闭上眼睛,不多时,便发出熟睡时均匀的呼吸声。
“他还真是累了。”施特莱纳摇头一笑,轻轻转身离开了房间。
就在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齐楚雄猛地睁开眼睛,如果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的话,他们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医生的眼神异常复杂,既有逐渐迈向成功的喜悦,也有身不由己的痛苦
施特莱纳走出迪克特设在二楼的办公室,在士兵的陪同下来到位于一楼的一个房间内,这是一个军官值班室,里面放着一张铁皮行军床,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柜,还有一部暂时无法使用的电话。
“我的统帅,您早点休息吧,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士兵为施特莱纳铺好被褥,便离开了值班室。
施特莱纳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走向行军床,经过那一场与激流的生死搏斗,他的体力已经消耗的所剩无几,眼下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快躺到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脱去身上的囚服,钻进温暖的被窝,施特莱纳顿时感到一股舒适的感觉迅速传播到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里。齐楚雄终于同意加入党卫队,这个期盼已久的好消息不停的搅动着他的脑海,尽管他一直在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息下来,可是那种梦想成真的激动反而越来越强烈,他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如果没有胸膛的阻拦,这颗心也许就会冲出他的身体!
“我的元首,您看到了吗,我终于征服了一颗坚强的心,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和他一样臣服于我们,请您相信我的选择,即使没有了集中营,日耳曼帝国一样可以征服世界,当国家社会主义的旗帜再次飘扬在蔚蓝色的天空下时,人们一定可以看到一个崭新的第三帝国!”
这句话在施特莱纳心里翻来覆去的回荡着,他的疲倦渐渐被兴奋一扫而光,再也无法继续躺倒在床上,他索性翻身起床,穿好囚服,推开房门走入营地,开始漫无边际的溜达。
翁特林根营地是整个地下世界里最大的一处粮食种植基地,它的总面积超过了七百万公顷,这里拥有地上世界也难得一见的黑色土壤,非常适合种植农作物。在美国农业学家克鲁斯博士的帮助下,纳粹科学家们找到了无需阳光也能让农作物茁壮成长的办法,虽然目前的粮食危机依然严峻,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一旦翁特林根营地取得丰收,那么纳粹德国在地下世界里就可以继续生存下去。
施特莱纳对翁特林根营地相当重视,每次外出视察都要到这里来看一看,营地的指挥官迪克特上校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此人在加入党卫队之前,曾经是一个农场主,拥有非常丰富的农业生产经验。同时,这也是一个残酷无情之人,他在国内担任战俘营指挥官期间,曾经创造过一天之内枪杀六百名战俘的记录——他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这些战俘高喊打倒纳粹的口号。
由于正值凌晨,再加上大部分官兵已经跟随迪克特前去排除塌方路段,营地里此刻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施特莱纳倒是很喜欢这种难得的安静,他每次出行不但要带上一大帮随从,而且不管走到何处,总有几名卫兵跟在他身后,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其实和一个失去自由的囚犯没什么两样。
趁着营地里没有人注意到他,施特莱纳一路漫步,渐渐的,他走出了德军官兵的营房,开始靠近翁特林根的农畜养殖场。
为了防止囚犯从这里逃跑,养殖场内每隔五十米就有一处探照灯,它的外围还竖起了一道带着尖刺的铁丝网,唯一的出口处设有一道警戒哨,德国士兵们每六个小时换一次岗,他们的任务简单明确,只要囚犯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靠近岗哨,他们就可以开枪将其击毙。
施特莱纳走到养殖场的岗哨前,一个哨兵此刻正抱着冲锋枪,靠在岗哨门房的墙壁上打盹,看样子睡得还很香。
施特莱纳见状眉头微皱,他本想上前叫醒士兵,可是当他想起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囚服时,脑子却突然冒出一个鬼使神差般的念头!
第一百五十四章牛棚中的囚犯()
“我何不趁这个机会溜进去,和里面的囚犯们聊聊天,听听他们对我们的看法,这对我今后修改帝国的种族政策一定会起到帮助的。”
虽然多次视察翁特林根营地,但是施特莱纳却从来没有进入过牲畜养殖场,只是听说有很多囚犯在里面做苦工,而此刻身边空无一人,正是进去打探究竟的大好时机。
拿定主意后,施特莱纳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从打盹的哨兵面前走过,哨兵睡得很沉,根本没有发现有人溜进了养殖场。
“哈哈!成功了!”施特莱纳看到哨兵没有反应,心中一喜,立刻拔腿跑进了养殖场深处。
养殖场里用一排排铁栅栏分割出一个个独立的院落,有的院落里养的是牛,有的院落里养的是猪,还有的院落里养的是家禽,这些生物此刻都无一例外的保持沉默,这倒帮了施特莱纳一个忙,使他无需担心牲畜的叫声会惊醒哨兵。
七拐八拐之后,施特莱纳来到了一处牛棚,数十头黄牛在里面挤成一团,享受着被宰割前短暂的宁静。在牛棚的一处角落里,有一个面容枯瘦,衣衫褴褛的囚犯蜷缩在凌乱的稻草上,他身上盖着脏兮兮的被褥,四周都是牛的粪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么任谁也不敢相信有人居然会和牲口住在一起。
施特莱纳眉头紧紧皱成一团,他对自己看到的情形感到非常不理解,要知道翁特林根营地拥有整个地下世界里最多的囚舍,完全可以让所有在此做苦工的囚犯住进去,可是为什么这些人会住在牛棚里呢?
“我得去找他问一下。”施特莱纳迈步上前,准备唤醒那些囚犯,可是他没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不行,万一他要是认出我来,那可就麻烦了。”他思前想后,决定先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于是他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一把泥土胡乱抹在自己脸上,还用手把头发抓的乱糟糟的。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捏住鼻子,忍受着牛棚里难闻的臭味,小心翼翼的溜到那个囚犯身边。
“喂,醒醒!”他用力晃着囚犯的肩膀。
“!”囚犯惊恐的睁开眼睛,猛地从稻草上跳起来,他四下一打量,却发现唤醒自己的不是德国人,而是一个满脸黑泥,头发乱蓬蓬的陌生囚犯。
“我的天!”囚犯吓了一跳,下意识道:“您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您?”
“哦,我是新来的。”施特莱纳编了一个瞎话。
“新来的?”囚犯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为什么没有士兵跟在您的身后?难道德国人开始允许囚犯在营地里四处随意走动了吗?”
“我真的是新来的,”施特莱纳急忙辩解道:“我刚被押送到这里,本来有几个士兵负责看管我,可是那些士兵们后来被派去清理路障,所以他们就把我一个人赶进这里。”
“在您进来之前,他们都对您说了些什么?”囚犯没有一点放松警惕的迹象。
“他们说,我要是敢逃跑的话,就会杀了我。”施特莱纳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尽量摆出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这帮杂种最喜欢干这种事情!”囚犯先是狠狠地骂了一句,接着就对施特莱纳露出了欢迎的笑容,“看来我又多了一位朋友。”
“谢谢,”施特莱纳握住囚犯的手兴奋的问道:“您叫什么名字?”
“根特斯培林格,我是比利时人,在被抓进集中营之前是一个小学教师,您呢?”
“霍森罗斯特,我是一个做小买卖的德国人。”施特莱纳使用了自己的化名。
一听说这位新来的囚犯是德国人,刚刚露出笑容的斯培林格顿时又警惕起来,“既然您是德国人,那为什么也要被当成囚犯对待?”
“嗨!别提了,”施特莱纳装模作样的摇着头,“还不是因为我的母亲是犹太人,所以我被抓进了集中营。”
“对自己的同胞也毫不留情,这种事情也只有那些野蛮的纳粹才能干得出来!”斯培林格咬着牙说。
“唉,可不是嘛,也不知道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施特莱纳掩饰住心中的尴尬,低声试探道:“不过,我原先听说翁特林根的囚舍条件要好于其他的集中营,可为什么你们会住在牛棚里?”
“罗斯特先生,这里的囚舍条件的确好于其他集中营,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斯培林格不住的摇着头,“这里的指挥官迪克特上校是个冷酷无情的家伙,他为了给自己的士兵们解闷,专门从各个集中营里挑选了一大批年轻漂亮的女囚,强迫这些姑娘们当妓女,供他的手下淫乐,我们原先居住的囚舍现在已经被改造成了妓院,像我们这样居住在牛棚里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待遇了,您还没有去农田里看看呢,那里的路边躺满了囚犯,六七个人合用一条被子,每天都有人被冻死”
“这怎么可能呢?”施特莱纳忍不住插话道:“我在集中营里听说,德国人的统帅施特莱纳将军已经下令严禁虐待囚犯,难道迪克特上校不知道违抗命令的后果吗?”
一听到施特莱纳的名字,斯培林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严禁虐待囚犯?哼,那个施特莱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看他嘴上说的漂亮,可是骨子里和迪克特之流是一路货色!”
“我的天!”施特莱纳惊讶的说,“听您的口气,好像是对这个人恨之入骨”
“那个混账也是个杀人魔王!”斯培林格攥紧双拳,憔悴的脸庞上露出掩饰不住的仇恨,“他不但顽固不化,拒绝投降,而且还残酷镇压一些英勇反抗的囚犯,不久前,在‘美丽如画’集中营,他一口气就下令屠杀了数百名囚犯!这里面甚至还有未成年的孩子!”
施特莱纳心中一颤,脸庞不由自主紧绷起来,但是幸好厚厚的黑泥挡住了他尴尬的神色,不然斯培林格一定会发现这个陌生的“囚犯”脸上那异样的表情。
稍稍稳定一下情绪,施特莱纳继续试探道:“这家伙的确很残忍,不过,我听说他最近准备调整纳粹的种族政策,凡是愿意与德国人合作的囚犯,无论他们的种族血统有多么卑贱,他都会考虑给他们自由,这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一个生存下去的好机会。”
“哼!”斯培林格对施特莱纳的说法嗤之以鼻,“我们本来就不应该遭遇这样的待遇,我们和他们一样,都是四肢健全、头脑发达的正常人,凭什么他们就要比我们高贵,这都是些骗人的鬼话,说白了,这家伙是怕我们闹事,所以才想出来这个主意收买人心。”
“不过,”施特莱纳犹豫了一下,小心的说,“也许这位将军真的是想和我们和平相处也不一定”
“罗斯特先生,您可不要被德国人的鬼话所欺骗!”斯培林格着急的说,“那帮杂种没一个是好东西,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不是人,只是一群待宰的牲畜,什么时候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们就会把我们毫不留情的消灭,要我说,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斗争,只有不怕流血和牺牲,我们才能打破枷锁,重新获得真正的自由!”
施特莱纳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有想到囚犯们不但对纳粹政权的仇恨是如此的深重,而且他本人在囚犯们心中的形象也非常糟糕,照此看来,要想收服这些人心,恐怕绝非是多给几片面包那么简单。
“唉,这些事情以后再想办法解决吧,我还是先趁此机会了解一下齐楚雄在囚犯们心中的地位吧。”他在心里悄悄做出了盘算。
“斯培林格先生,”他问道:“我在集中营里听说施特莱纳身边现在有了一位中国医生,而且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位中国医生竟然还是个囚犯”
“那是位了不起的医生!”斯培林格眼中升起崇敬的光芒,“不瞒您说,我和他是同一天抵达的雅利安城,那天在码头上,我亲眼看到他狠狠地抽了一个德国军官耳光,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他不但一点都没有胆怯的意思,还大义凛然的斥责德国人,从那时起,我就在心里记住了这位英雄的名字——齐楚雄!”
“看来这小子在囚犯们心中的形象的确很高大。”施特莱纳先是暗自庆幸自己及时作出了拉拢齐楚雄的决定,接着又问道:“可是我听说这位医生后来不但救了施特莱纳一命,而且他们还成为了朋友,我真搞不懂这是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在帮助自己的敌人吗?”
“您不能用狭隘的目光看待这位医生!”斯培林格生气的说,“他是个好人,一个医生不可能看着病人死去却无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