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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蓬头垢面的党卫军官兵从工事里露出了头,他们身上的军装已经烂成了布条,露出了身体上一道道血肉模糊的伤口,硝烟熏黑了他们的脸庞,但是却掩饰不住从他们眼角滑落的泪珠。当走在最后面的四名官兵把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轻轻放倒在齐格菲尔德脚下时,这些党卫军官兵便全部跪倒在这具尸体旁痛哭失声。
沙伊德曼心急火燎的掀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当卡希尔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时,他顿时捂住了眼睛:“我的天哪,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围拢在现场的国防军官兵们似乎也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居然全都陷入了沉默,但是几秒钟过后,他们却突然爆发出一股雷鸣般的欢呼声。
沙伊德曼和维茨拉尔都惊讶的注视着部下们这种令人心悸的表现,而那些党卫军官兵们则纷纷露出了仇恨的表情,现场只有齐格菲尔德一人还保持着平静——他知道这种欢呼并非是针对卡希尔,而是对多年来遭遇不公正待遇的一次集中发泄。
待到欢呼声渐渐平息后,齐格菲尔德才从部下们手中接过一条干净的毛巾,俯下身擦拭着卡希尔脸上的血痕,但是当他的手在不经意间拂过对方的胸膛时,脸上的表情却突然间凝固了,紧接着他又迅速闭上眼睛握住了卡希尔的手腕。这一连串的动作把沙伊德曼和维茨拉尔给搞糊涂了,然而还没等两人回过神来,就看到齐格菲尔德从地上一跃而起:“快叫医护兵!卡希尔将军还活着!”
那些刚才还痛哭失声的党卫军官兵们这会儿全都愣住了,他们傻傻的看着齐格菲尔德,半天后才有人如梦方醒般喊道:“我的上帝,这是真的吗?”
“我干嘛要和你们开这种玩笑!”齐格菲尔德为卡希尔做起了人工呼吸,而随后赶到的医护兵又手慌脚乱的将他抬上一辆战地救护车,一尖啸着奔向战场医院进行抢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沙伊德曼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们不是说卡希尔将军已经死了吗?但是他怎么又突然活过来了?”
“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名党卫军中尉困惑的解释道:“将军当时被一枚炮弹的碎片击中,很快便没有了呼吸,布劳恩中尉吩咐我们保护好将军的遗体,然后自己去找参谋长传达将军临终前下达的命令,但是他刚走没多久,你们就打了进来,结果让我们连转移遗体的机会都没有捞着”
“幸好你们没有跑掉,不然卡希尔将军恐怕就真的没命了。”齐格菲尔德说:“记得小时候我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人有时候会因为一口气突然上不来而陷入一种假死状态,大概卡希尔将军就是这种情况吧。”
“看来有个当医生的父亲还真是件好事。”维茨拉尔起初一乐,但是当他看到齐格菲尔德眼眸中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目光时,他慌忙又改口道:“当然了,在我们眼中,您和自己的父亲绝对不是同一类人。”
“将军先生,您为什么要救卡希尔将军?”党卫军中尉突然对齐格菲尔德问道。
“我救他难道还需要理由吗?”齐格菲尔德淡然笑道。
中尉一时语塞,好半天后才难为情地说:“难道您就没有想过这是一个消灭对手的好机会吗?”
“很抱歉,中尉,我只能说你这种想法非常愚蠢。”齐格菲尔德摇着头说:“首先这只是一场演习,而不是什么非要争个你死我活的战争,其次即便是从对手的角度来讲,对一位身负重伤的将军伸出援手毫无疑问将是普鲁士骑士精神的体现,更重要的是,无论是卡希尔将军也好,还是我和你也罢,既然我们都是德国军人,同样都肩负着保卫国家的重任,那么为什么非要为了一些本来可以坐下来好好商谈的矛盾而大打出手呢?”
中尉诧异的望着齐格菲尔德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对不起,将军先生,为什么我从您这里听的话和雷德尼茨将军对我们讲的话完全不同呢?”
“因为他是雷德尼茨,而我是齐格菲尔德。”齐格菲尔德说完这句话,就丢下一脸迷茫的中尉转身离去
359爱恨情仇(171)()
1994年11月1日凌晨2点,特奥巴尔特演习场。
随着隆隆的炮火声和飞机的尖啸声在地下世界深处演奏着一曲壮观的战争交响曲,布鲁门塔尔至托伊布纳一线的争夺战也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在国防军的立体化攻势面前,党卫军的防守区域被压缩到了不到三公里长。尽管克勒曼再三向雷德尼茨请求从部署在河西岸的七个山地师中抽调兵力进行增援,但是雷德尼茨非但没有同意,反而还命令他一定要坚守到包围圈里的十万多部队全部撤走为止。手头已经没有多少机动兵力的克勒曼在无奈之下,只好将司令部的作战参谋和勤务人员编成一个临时作战纵队顶了上去。
和克勒曼的咬牙死撑相比,哈斯德菲这时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尽管他很清楚克勒曼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但是由于始终没有接到舒伯特的指示,所以他也不敢擅自下令部队停止进攻,但是形势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要是党卫军一开场就丢掉了十几万部队,这仗往后可就更难打了。
正在哈斯德菲一筹莫展之际,副官为他端来了一份夜宵:“将军先生,请您先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先放到那里吧。”哈斯德菲不耐烦的摆着手,副官见状也不敢多言,将夜宵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便迅速离去。哈斯德菲想了半天也没有理出个头绪,便随手拿起一片面包塞进了嘴里,但是他很快便发现在面包中居然夹着一张小纸条,上面赫然写道:“以齐格菲尔德的名义勇猛杀敌,切记不可犹豫!”
“我的天!”哈斯德菲吓了一跳,心想这次演习的伤亡率虽然被定到了百分之二,但是仅从最近几天的激烈战况来看,整场演习打下来突破百分之五都有可能,这就意味着将会有接近十万名官兵在演习中非死即伤,如果这些人都是国防军中的非日耳曼族裔倒还好说,但是如果党卫军的伤亡人数占到了半数以上,肯定会在日耳曼人中间引发强烈的抗议,搞不好这把火就会立刻烧到路德维希头上。
“!”哈斯德菲刚想到这里突然眼前一亮:“该死的!我怎么这么傻,舒伯特将军分明是要利用这场演习来引发日耳曼人对路德维希的不满,所以才会要求我一定要把戏演足演够!”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就把小纸条撕了个粉碎:“立刻告诉部队,齐格菲尔德将军正在密切关注我集团军的进攻态势,全体官兵必须拿出不要命的劲头投入进攻,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击溃当面之敌!”
国防军又开始进攻了,但是这一次他们的攻势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哈斯德菲与克奈普都亲临一线指挥作战,激励着成千上万的官兵们高喊着齐格菲尔德的名字冲锋陷阵,而那些已经被分割包围的党卫军部队也不甘心就此覆灭,他们凭借每一处有利地形拼死顽抗。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在河东岸此起彼伏,构成了一幅壮观的战争画卷。但是面对大势已去的战局,即便是最坚强的指挥官也会觉得心灰意冷,随着一个个小型包围圈在电脑屏幕上消失不见,河东岸的战斗也渐渐平息下来。当11月4日凌晨到来时,无论克勒曼有多么痛苦,他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国防军将自己的部队赶到了河西岸,而此时的包围圈里还有五万多没有撤走的部队,他们全都成为了齐格菲尔德的战利品。
当雷德尼茨阴沉着脸走进设在河西岸一处隐蔽的地下指挥所时,迎接他的是一张张疲倦、痛苦却又充满愤怒的面孔——首战告负,军心士气都已低落到了极点,更糟糕的是,卡希尔在战斗中不幸“身亡”,这个消息对许多将军们来说无异于一次沉重的打击。但是雷德尼茨现在却无暇去抚慰部下,因为齐格菲尔德的百万大军正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河西岸压过来,如果他不能让部队迅速走出先前的失利阴影,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只会输的更惨。
“我们现在开会,请克勒曼将军介绍第一阶段战况和部队伤亡情况。”雷德尼茨点燃一支香烟,便将目光投向了身后的电子屏幕。
一脸憔悴的克勒曼起身来到了电子屏幕旁:“诸位,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大家,由于齐格菲尔德将军准确的判断出了我军的战术企图,所以我们的第一阶段攻击行动便严重受挫,投入第一波攻击的十一个陆军师全部遭遇重创,其中在撤退时担任后卫部队的‘警卫旗队’师和‘帝国’装甲师被判全军覆没,而负责进攻克洛赛河谷的‘赫斯特贝塞’师也因伤亡惨重而被勒令退出演习,更糟糕的是‘警卫旗队’师师长卡希尔将军在演习中不幸身亡,就连尸体都落到了国防军手中!”
指挥所里顿时发出了一阵悲伤的叹息。
“让开!”莱因哈特突然冲破了门口警卫的阻拦,流着眼泪跪倒在雷德尼茨脚下:“司令官阁下,都是因为我没能保护好卡希尔将军,所以才让他死后还要遭受这种羞辱!虽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挽回这一切,但是我却愿意为此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将军们纷纷将猜测的目光投向了雷德尼茨,有些人甚至觉得莱因哈特肯定会成为他发泄怒火的牺牲品。
“中尉,这不是你的错。”雷德尼茨出人意料的将布劳恩从地上扶了起来:“作为本次演习的最高指挥官,我才是那个应该对失利负责的人,更何况卡希尔将军并没有死,所以你也不要再自责了。”
“您说什么?”莱因哈特顿时瞪圆了眼珠:“卡希尔将军没死?”
“这个消息我也是刚刚知道。”雷德尼茨在众人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徐徐道:“齐格菲尔德将军给我发来了一封电子邮件,告诉我卡希尔将军虽然伤势很重,但是幸好被他及时发现,目前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感谢上帝!”莱因哈特激动到连嗓音都变了调:“要是卡希尔将军真的有个什么好歹,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别想那么多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雷德尼茨送走了莱因哈特,便对克勒曼说:“请您继续吧。”
“是。”克勒曼再次将教鞭指向了电子屏幕:“据目前的初步统计,我军在第一阶段中的作战中实际阵亡4259人,伤18952人,失踪674人,损失装甲车和坦克624辆,火炮1247门,各型飞机351架,其余物资不计其数,如果再加上被判退出演习的部队以及被俘人数,第一阶段我军共损失兵力185368人,占到我军总兵力的五分之一,而国防军方面虽然也遭遇了不小的损失,但是他们的士气不仅明显高于我军,而且还掌握了战场主动权,这将对我军下一阶段的防御作战带来非常大的挑战。”
作战指挥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将军们心照不宣的盯着电子屏幕,看起来似乎是在考虑下一步的作战方案,然而雷德尼茨却分明感觉到有一股不信任的气氛在身边迅速蔓延,他几乎未做任何犹豫便站了起来:“诸位,尽管我并不想用抬高对手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失败,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们确实遇到了一位伟大的将军,他的冒险精神与敏锐的判断力已经帮助他在战场上建立起了巨大的优势,而我们在品尝失败滋味的同时,也要认真考虑接下来的仗到底该怎么打?也许你们会以为我这样问是要征询你们的意见,但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已经在我的心里,那就是一句非常简单的话——化整为零,诱敌深入!”
“!”克勒曼忍不住脱口道:“这不就是当年齐格菲尔德对付明希豪森将军的战术吗?”
“没错!”雷德尼茨说:“通过第一阶段的作战,我发现齐格菲尔德集团军群的机动能力非常强大,甚至已经超过了我们的部队,所以我们在第二阶段作战中必须利用河西岸崎岖的山区地形来化解他们的机动优势,而这一阶段的行动成功与否将直接关系到最终的战果,所以我希望诸位一定要打起精神,告诉部下们我们虽然输掉了第一阶段作战,但是我们手头还有七个精锐的山地师,而齐格菲尔德手上总共也只有三个山地师,所以在山地作战中我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更重要的是,我们是党卫军,无论遇到多少困难,我们都只能勇敢的说:‘我一定会赢得胜利!’而不是低着头告诉对手:‘你已经赢了!’”
将军们的信心多少恢复了一些,但是库尼贝特却突然插了一句:“司令官阁下,虽然我很赞同您刚才提出的作战方针,但是您不应该忘记近日来惨重的伤亡数字已经让部队陷入了一种非常沮丧的气氛中,所以您是否考虑过一旦第二阶段作战仍然失利的话,您又将如何面对来自党卫军总部与最高统帅部的指责呢?”
将军都听出了库尼贝特这句话的弦外之音,而雷德尼茨对此却只是报以一丝轻松的微笑:“大家都说我长得像已故的隆美尔元帅,但是不幸的是我现在却必须扮演他的死对头蒙哥马利元帅,如此倒霉的事情我都不觉得尴尬,您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一脸尴尬的库尼贝特还没有来得及解释,雷德尼茨就继续说道:“先生们,对于目前的危局和惨重的伤亡数字,其实我比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感到痛心,但是我们眼下根本没有时间来考虑这些事情,因为如果现在就举手投降,那些阵亡官兵的英勇行为就会变得毫无意义,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去勇敢的战斗!而且无论这场演习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我都会承担起全部责任,如果你们还有人对此感到不安的话,那我就把话撂倒这里,这场仗打赢了,功劳大家一起分享,如果输了,责任由我一人承担!”
库尼贝特感到脸上有些火辣辣的,他原先还在担心雷德尼茨会像明希豪森一样打了败仗就把责任推卸到部下们头上,但是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毫不犹豫的解除了自己的顾虑,而克勒曼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后,便果断地站到了雷德尼茨身后:“司令官阁下,既然我们也有幸参加这场演习,那么我们绝不会让您一个人承担责任,如果这场演习我们输了,那么我愿意与您一起接受惩罚!”
克勒曼的表态立刻在将军们中间带来了一阵多米诺骨牌效应,他们纷纷起身表态继续支持雷德尼茨,原先盘踞在作战指挥室中间的沮丧气氛顿时一扫而光。
“报告!”一名作战参谋突然紧张的闯进了作战指挥室:“前线发来紧急战报,敌十七步兵军下属第五十一步兵师在海军陆战队两个旅的配合下,正在向我一线贝尔默至布拉姆斯之间的防御阵地发起猛烈攻击!”
380爱恨情仇(172)()
“他妈的!”克勒曼恼火的骂道:“这帮狗娘养来的可真快,连口喘气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我们该怎么办?”库尼贝特紧张的看着雷德尼茨:“命令部队死守阵地吗?”
“只有日本人才会用所谓的武士道精神来打这种无谓的消耗战。”雷德尼茨摇了摇头,接着又道:“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第十七步兵军司令冯施纳贝尔将军自从接替哈索将军的职务后就一直渴望证明自己的能力,只是最近的几年的演习风头都被沙伊德曼和维茨拉尔给抢走了,而且这一次演习又担任的是预备队角色,所以他肯定会抓住这次进攻机会来证明自己。”
“您是想诱使施纳贝尔将军上当吗?”克勒曼问道。
“没错。”雷德尼茨说:“贝尔默至布拉姆斯之间的防线位于我军中央防御区域,如果施纳贝尔能够突破这条防线,那就有机会将我军从中一分为二,如此大的诱惑恐怕是他无法抵挡的。”
“但是齐格菲尔德此刻命令他发起进攻恐怕也只是在试探我军防线的坚固程度,所以即便我们假装溃退,施纳贝尔恐怕也不敢贸然追击啊!”克勒曼担忧的说。
“别人或许不会,但是施纳贝尔就不同了。”雷德尼茨微笑着说:“在所有的军长中他的年龄是最大的,如果再不抓住表现的机会,恐怕这辈子就没有再继续晋升的可能了。”
“看来这是一次扭转战局的好机会!”库尼贝特立刻站了起来:“我建议为了达成作战目的,应该从我的部队中抽调一部分兵力加入贝尔默至布拉姆斯之间的防线,诱使施纳贝尔误以为他面前的这条防线只是仓促拼凑而成,接下来我军再故意败退,并将其引诱到预设包围圈内实施围歼!”
“很好!”雷德尼茨微微一笑,“只要这一仗打赢了,我们就能站稳脚跟,而齐格菲尔德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第十七步兵军司令冯施纳贝尔将军从望远镜里聚精会神的凝视着河对岸党卫军的阵地,只见那里火光冲天,烟雾弥漫,不时有钢筋水泥的碎片飞上天空,一派摇摇欲坠的景象。
“只可惜这次我们又被当成了预备队,不然那帮家伙或许就没机会撤到对岸了。”施纳贝尔放下了望远镜,满脸都是遗憾的神色。
“齐格菲尔德将军总是喜欢把第十六步兵军和第十八装甲军拉到一线,而我们却只能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扮演无关紧要的角色,要不是这两个军眼下需要休整,恐怕我们连发动这次试探性攻击的机会都不会有。”参谋长亨克尔少将颇为不悦道。
“为这个生气划不来,反正演习才刚刚开始,难道你还怕自己捞不到打仗的机会吗?”施纳贝尔笑道。
“机会有的是,只可惜未必是您想要的。”亨克尔摇头道。
施纳贝尔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尴尬,作为昔日曼施坦因军事学院第一期的毕业生,他一直渴望着有人能够赏识自己的才华,然而命运却和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眼看着他的同龄人不是当上了集团军司令,就是成为了各军兵种的军事主官,唯独他在副军长的位子上一呆就是十五年,如果不是前任军长哈索获得了晋升,他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当上这个军长。但是自从齐格菲尔德就任第六集团军司令后,虽然他多次表达过希望被重用的意愿,但是对方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总是给他安排一些无关紧要的任务。几年时间下来,眼看着距离退役年龄越来越近,但是他的职务却始终停步不前,这不禁让他感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