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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莱奥妮急忙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收养了弗莉达,可是齐楚雄已经上过一次当了,他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连续跌倒两次!你现在虽然当上了帝国总理,可是还有个克拉迈尔在暗处威胁着你的地位,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你绝不能去冒这个风险!”
“霍夫曼总理说过,克拉迈尔不过是我们皮肤上的一块疤痕,虽然很难看,但是却构不成致命的威胁,而齐楚雄却是藏在我们身体内部的癌细胞,一旦扩散开来,就算是上帝也救不了我们的命!”
“他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莱奥妮喊道:“亚历山大,你好好的想一想,论才干,论胆识,霍夫曼总理哪一点不比你强!可是到头来又怎么样?他不还是被齐楚雄搞下了台!”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坚持要把全部的精力用来对付齐楚雄!”罗蒙突然站了起来,就像个失去神智的疯子那样挥舞着拳头,似乎任何一个试图阻挠他的人都会被撕成碎片:“不错,齐楚雄是很难对付,但是如果我们因为胆怯就选择放弃,你想过那会发生什么事情吗?他会把自己酝酿已久的阴谋变成现实!他会毁掉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他会把我们统统都送上绞刑架,像墨索里尼一样任人唾骂!”
莱奥妮捂住胸口,目瞪口呆的望着丈夫脸上那种恐怖的表情,她已经被吓坏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爸爸妈妈,你们在吵什么呢?”一位美丽的姑娘突然走进了书房,她留着一头浓密的金发,一双大眼睛既像是夜空中的星星,又像是深蓝色的湖水,薄薄的嘴唇中间露出两排如同珍珠般洁白的牙齿。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大衣,衬托出她修长的身材和洁白的皮肤,她的脖子上还围着一条花围巾,令人不由联想到飞舞在花丛中的蝴蝶,她是那样的完美,似乎人世间所有的美丽都集中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弗莉达,我的宝贝!”罗蒙脸上那些恐怖的表情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是乌云遇上了春风,“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好啊。”弗莉达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般飘到了罗蒙身边,“我这身衣服好看吗?”
“好看,”罗蒙笑道:“我的女儿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只可惜我没有一面魔镜,不然我会让它亲自证明给你看。”
“哼,我才不会被您的好听话给骗了呢。”弗莉达又飘到了莱奥妮身边,“妈妈,您告诉我,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是啊,”莱奥妮慌忙收起不安的心情,“我让他喝杯牛奶然后去睡觉,可是他却说我多管闲事。”
“原来是这样啊,那您看我的。”弗莉达转身端起那杯牛奶,对罗蒙板起了面孔:“听着,要是您不把这杯牛奶一口气喝光,我今后就再也不理您了。”
“好,我投降还不行吗?”罗蒙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接过牛奶一口气喝光。
“这就对了。”弗莉达笑嘻嘻的绕到罗蒙背后,用力推着他朝门外走去,“今天晚上不许工作,只能陪着妈妈说话,不然我就用眉毛钳把您的胡子都拔光。”
“看起来为了保住我的胡子,我也只能听话了。”罗蒙笑眯眯的服从了弗莉达的安排,但是在出门前,他却对莱奥妮投去一缕得意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的,莱奥妮突然感到心中一阵刺痛,她急忙捂住胸口,心里喃喃自语道:“不,我不应该感到悲伤的,因为她不是我的女儿”
782起义(3)()
新年的第二天,齐楚雄一大早就来到了“美丽如画”医院,他守在医院门前,急切地盼望着艾伯特和叶戈廖夫能够早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间刚过九点,一辆救护车便费力的爬上了山头,它刚停在齐楚雄面前,艾伯特和叶戈廖夫就互相搀扶着下了车。齐楚雄急忙上前扶住他们,三个人的手刚握在一起,齐楚雄就感到心头一阵酸楚。由于长年在德国人的监视下过着半囚禁的生活,艾伯特和叶戈廖夫的身体每况愈下,严重的风湿病使两人现在连走路都感到困难。
“他们不用你扶!”克劳德从车上跳了下来,他虽然头发花白,走路也不再利索,可是对齐楚雄的态度却一点也不逊色于当年。“休斯,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咱们有手有脚,眼睛又不瞎,干嘛要让那条狗给我们带路呢!”
“请随我来吧,病房已经安排好了。”齐楚雄无奈的松开了手,领着三人来到了医院四楼,护士们早已按照齐楚雄的要求准备好了三间病房,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一定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
艾伯特对齐楚雄露出了一缕会心的笑容,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克劳德在喊:“这房间太挤了,空气真是糟透了!”他和叶戈廖夫对视一眼,却发现对方也是一脸无奈。
“谢谢你为我们安排好了一切,”艾伯特压住心中迫切希望和齐楚雄进行交流的愿望,努力让自己保持着一副冷淡的模样:“但是我们现在想单独待一会儿,所以你最好还是忙自己的事情吧。”
“这样也好,”齐楚雄说:“那我就不打扰了,如果晚上你们有空,就请赏光和我一起喝杯咖啡。”
“谢谢。”艾伯特礼貌的点了点头。
齐楚雄离开了病房,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克劳德带着嘲讽的声音:“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啊!”他的脚步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便又继续走向前。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艾伯特和叶戈廖夫应邀来到了齐楚雄的办公室,而克劳德一如既往的选择了回绝。当三个人望着彼此眼角上的皱纹和头上的丝丝白发,嘴角边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休斯,我们都老了。”齐楚雄第一个感慨道:“只是你当年答应过我的事情却没有做到。”
“你指的是哪件事情?”艾伯特问道。
“你不是说要当我的游泳教练吗,还说保证我这辈子绝不会被淹死。”齐楚雄笑道。
艾伯特稍稍一怔,接着便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齐,从前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吧,快给我们说说,这次你把我们接来要做什么?”叶戈廖夫在一旁问道。
“这次我把你们接出来,主要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齐楚雄努力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可是语气依然有些急促:“经过多年的艰苦努力,我们已经决定要在今年发动起义!”
“天哪!这真是太好了!”叶戈廖夫顿时惊喜的跳了起来。
艾伯特这时却显得异常的冷静,他既没有像叶戈廖夫那样兴奋不已,也没有对齐楚雄提出任何关于起义计划的问题,似乎即将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休斯,”齐楚雄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关心吗?”
“不,我当然很关心。”艾伯特笑了,“但是我知道今天的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仇恨烧昏了头脑的莽撞青年,所以我相信你现在拟定的计划一定是一份完美的计划,即使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一样可以取得成功,况且对于这么重大的事情来说,无论是出于保密性的考虑还是确保行动的突然性,知道详情的人当然越少越好。”
齐楚雄听出艾伯特是在提醒自己越是到了关键时刻,越是要保持冷静,否则稍有不慎,多年来的苦心就会付之东流。“休斯。”他动情地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老样子,冷静、睿智、对任何事物都有着敏锐的观察力,我现在真后悔,如果我能够早一点把你们从德国人手里救出来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让你们落下一身毛病了。”
“齐,其实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只要是可以帮助你实现为大家争取自由的目标,我们就是吃点苦头也是值得的。”艾伯特说。
“是啊,齐。”叶戈廖夫也说:“休斯说的对,你用不着为我们担心,这段日子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千万别让德国人起疑心。”
“放心吧,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齐楚雄说:“你们的诊断报告上已经注明病情十分严重,必须接受全面治疗,而整个治疗周期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这样一来,当我们发动起义后,我就不用担心你们会被德国人扣作人质。”
“这么说,我们也有机会参加战斗了?”叶戈廖夫的语气突然间变得十分急促。
“是这样的。”齐楚雄笑着点了点头。
“可算是等到这一天了!”叶戈廖夫弯曲的腰杆这一刻突然奇迹般的挺直了,“我要让那帮法西斯们看到老布尔什维克依然是不可欺辱的!”
“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齐楚雄笑着说,“我知道你的手早就痒了,但是在你的身体没有养好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走出医院大门的。”
“算我倒霉,这次落到你的手里了。”叶戈廖夫诙谐的来了一句,接着又充满期待的问道:“对了齐,你能和我讲讲关于‘光明天使’和这次起义的具体情况吗?”
“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齐楚雄的眼神中掠过一丝犹豫的目光:“我知道你很想了解这些事情,但是我们有着严格的组织纪律,如果没有得到允许,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随便透露信息的。”
“难道对我们也要保密吗?”叶戈廖夫没想到齐楚雄会拒绝回答自己的问题,刚才还洋溢着兴奋表情的脸庞顿时蒙上了一层乌云。
“其实即便是没有休斯刚才对我的提醒,我也只会告诉你们即将发动起义这一件事情,而且这还是在已经获得组织同意的前提下才能实施,至于其他方面的详情,在没有获得允许之前,我不可能再向你们透露更多的信息,所以还希望你能够理解这一点。”
“难道你连我们也不信任吗?”叶戈廖夫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老伙计,是你自己想错了,要是齐不信任我们的话,又怎么可能告诉我们‘光明天使’即将发动起义这件事情,所以你就别再为难他了。”艾伯特说。
“好吧,那我就不再多问了,但是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别让德国人抓住破绽。”微笑又一次回到了叶戈廖夫的脸上。
“谢谢你们能够理解我。”齐楚雄紧紧握住艾伯特和叶戈廖夫的手:“等到我们重获自由的那一天,我们一定要痛痛快快的醉上一场!”
“这还用说吗,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叶戈廖夫用力的在齐楚雄肩头拍了一把,接着又开心的说:“我看是不是可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弗朗索瓦了,我们瞒了他这么多年,也该让他知道齐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人。”
“不行!”齐楚雄还没有来得及答话,艾伯特就直接否决道:“眼下正是起义的关键时刻,任何一个小的疏忽都有可能铸成大错,所以我们还不能让弗朗索瓦知道事情的真相。”
“为什么?”叶戈廖夫问道:“难道你不相信弗朗索瓦会替我们保守秘密吗?”
“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我不是不相信弗朗索瓦,但是他这个人有个致命弱点,那就是什么事情都会直接写在脸上,一旦他知道了齐其实一直是在暗中和德国人展开斗争,他肯定会立刻改变对齐的态度,德国人不是傻子,一旦让他们发现了这个细节,肯定会对我们加强戒备,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了起义的成败,那么我们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吗?”
“我明白了。”叶戈廖夫低声叹了口气,“看来也只有让齐再受些委屈了。”
“没什么,反正他这样对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齐楚雄笑着说:“只要等到起义成功后,他不埋怨你们一直在骗他就行了。”
“这件事情我早就想好了,”叶戈廖夫说:“到时候就让休斯去和他解释好了。”
“我说,推卸责任可不是你们俄国人一贯的做法。”艾伯特故意皱起了眉头:“你好歹也是个军人,而且军衔比我还高,不能一遇到事情就把我推到前面吧?”
“对不起,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叶戈廖夫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弗朗索瓦要是知道了我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瞒着他,他肯定会像一座愤怒的火山那样来上一场猛烈的喷发,我可不想因此变成一只感恩节火鸡,所以这件事情最好还是让你去做吧。”
“狡猾的俄国佬!”艾伯特笑骂了一句。
“这件事情还是我们一起去和他解释吧,”齐楚雄在一旁笑道:“我想他是不会责怪你们的”
783起义(4)()
当夜幕又一次笼罩整个地下世界时,罗蒙便如同一只夜空中的蝙蝠,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霍夫曼的公寓里。两个人刚一见面,霍夫曼就微笑着说:“亚历山大,请接受我对您衷心的祝贺,希望您在这个位置能够干出一番大事业。”
“我不过是在替您看着这个位置罢了,早晚有一天我还会把它还给您的。”罗蒙毕恭毕敬道。
“来,我们进去慢慢谈吧。”霍夫曼微微一笑,领着罗蒙进了客厅。
“总理阁下,”罗蒙刚一坐定便道:“按照您的要求,我已经针对克拉迈尔身边的亲信签发了一批职务晋升命令,其中很多中高级军官已被调往不同地区任职,而且也不再掌握实际的指挥权。”
“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们吗?”霍夫曼问道。
“有,”罗蒙答道:“他们之间的通信联络和日常往来将受到严格监控,只要克拉迈尔露出一点试图反扑的迹象,我们很快就能知道。”
“很好。”霍夫曼颔首微笑:“你这样做一下子打乱了克拉迈尔多年来的精心部署,他现在就是想反扑也没有机会了。”
“这都是您的功劳,我不过是个执行者,”罗蒙说:“这次只要克拉迈尔一倒台,我就会向统帅阁下建议由您继续担任帝国总理。”
“这件事情暂时就不要再提了。”霍夫曼的表情多少有些黯然,不过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齐楚雄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他的日常生活和从前没什么两样,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越是这样,您越是要小心,要知道他的眼神就像天上的秃鹫一样锐利,绝不会放过克拉迈尔即将倒台这个机会。”
“我也这样想,”罗蒙说:“但是在经历了阿金霍夫事件后,齐楚雄遇事变得更加小心,所以我们很难从他身上找到破绽,而且他身边的人也和他一样变得小心谨慎,安德烈耶芙娜三姐妹已经在他们身边生活了很多年,可是至今也没有提供出来多少有价值的情报。”
“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如果我们当初不是在阿金霍夫的事情上功亏一篑,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了。”霍夫曼说。
“所以我就在想,也许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另外一些人身上。”罗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霍夫曼面前。“这不是克劳德吗?”霍夫曼微微一怔:“您又打算做什么?”
“据我们的人讲,克劳德最近和艾伯特还有叶戈廖夫一道住进了‘美丽如画’医院,齐楚雄对他们非常照顾,但是克劳德却并不领情,甚至还经常当着很多人的面故意羞辱齐楚雄。”
“艾伯特和叶戈廖夫有什么反应吗?”
“他们表现的很平静,看上去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那么您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您当初曾经说过,艾伯特和叶戈廖夫很可能是为了掩护齐楚雄而故意选择和他决裂,现在看来,这种迹象越来越明显,我怀疑齐楚雄这次把他们接到自己身边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他们,以避免当他和我们发生冲突时,这三个人会被扣为人质。”
“您的分析很有道理,”霍夫曼点头道:“那么您有什么具体的对策吗吗?”
“我认为艾伯特和叶戈廖夫肯定知道齐楚雄正在从事对抗我们的活动,所以他们才会表现得很平静,而克劳德恐怕是由于上述两人出于保护齐楚雄的目的,所以才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从这一点上来看,我觉得我们应该把突破点放在他的身上。”
霍夫曼眉头紧皱:“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身上,这难道就是您想出来的对策吗?”
“或许您认为我的想法很荒谬,但是我认为这却是唯一可行的办法。”罗蒙执着的说:“克劳德现在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艾伯特和叶戈廖夫不可能把整件事情一直瞒下去,因为他们总有一天要和我们之间爆发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到那时就需要他们动员起全部的力量来和我们决一死战”
“您的意思是说,”霍夫曼急忙打断道:“如果我们可以派人潜伏在克劳德身边,并且获取他的信任,那么一旦艾伯特和叶戈廖夫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他,我们很快就能知道这个信息,并且及时采取对策!”
“没错!”罗蒙阴阴一笑:“而且具体执行计划的人员我也已经选好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了霍夫曼面前。
“这不是弗莉达吗!”霍夫曼刚一看到照片,立刻就明白了罗蒙的意图:“亚历山大,”他显得有些犹豫:“我知道您收养阿金霍夫的女儿就是为了让她替我们做事,但是您真的有把握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去完成吗?”
“当然有。”罗蒙说:“我们先前之所以在阿金霍夫的事情上吃了苦头,完全是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只想着通过胁迫的手段来迫使他屈服,可是却忽略了他心里一直存在着强烈的反抗意识,结果被齐楚雄很好地利用了这一点,并促使阿金霍夫在最后时刻倒戈一击,彻底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但是这一次就不同了,因为弗莉达是我和莱奥妮一手抚养长大的,我们对待她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而她也一直以为我们就是她的亲生父母,她的心里对我们没有恨,只有爱,只要我们很好的利用这一点,就一定可以取得成功。”
霍夫曼凝视着罗蒙,很长时间后,他又不安的问道:“亚历山大,您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莱奥妮会怎么想?要知道母爱可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感情,它甚至可以在一瞬间将一头凶狠的狮子变成温柔的小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