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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为什么流眼泪呢?”张梦琪柔声问道。
“我只是太高兴了,”齐楚雄急忙擦了一把眼泪,“我没有想到,当年的那个梦竟然有一天会变成现实。”
张梦琪抿嘴一笑,便起身依偎在齐楚雄的怀里,“你说,我现在到底是李若晴呢?还是张梦琪?”
“为什么要问这个?”齐楚雄眉头微微一皱。
“因为我想知道。”张梦琪调皮的仰着头。齐楚雄温尔一笑,道:“你既是她,又不是她。”
“为什么?”张梦琪又问。
“你虽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情却大不相同,她为人柔弱,遇事总是默默承受,而你却是个刚烈的女子,凡事不撞南墙绝不回头。”
“那你说,你更喜欢我们中的谁呢?”
“若晴对我来说,已是昨日的记忆,时常想起来还会心痛,而你却是我今日的伴侣,要珍惜到白发苍苍。”
“扑哧!”张梦琪忍不住笑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说起花言巧语照样不害臊。”
“梦琪!”齐楚雄有些着急:“我这都是真心话”
“我知道。”张梦琪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齐楚雄的嘴唇上,“其实一个女子撒娇也好,胡闹也罢,不过都是她对心爱之人的信任,今日我既然做了你的妻,从今往后,你要我柔弱,我便柔弱,你要我刚强,我便刚强,只要你开心,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愿意。”
“梦琪!”齐楚雄情不自禁的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你就是上帝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那你是不是要去感谢罗蒙啊?”张梦琪笑问道。
“我”齐楚雄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好了,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张梦琪在齐楚雄怀中轻声呢喃:“从今天起,我不许你再把所有的痛苦都埋在心里,我会与你一起分担忧愁,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孤独”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齐楚雄轻声吟着一首玉楼春,将张梦琪紧紧抱在怀中,享受着一份生死与共的温暖。而在他们新房的窗外,不知道是谁用鲜花摆出了一串祝福的句子:“新婚快乐,好心的医生!”
779起义(1)()
1970年1月1日,阿芙洛蒂别墅。
汉斯弗莱舍尔驾驶着一辆黑色梅赛德斯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前,如今的他除了脑袋上顶着帝国抚养所总监的头衔,军服上的肩章也已经变成了少将。
像往常一样,娜塔莎依旧在门前迎接着弗莱舍尔。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和弗莱舍尔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时间,当年的美丽少女如今已经成了少妇,可是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魅力却丝毫没有减少,而这也成为了弗莱舍尔一直留在她身边的重要原因。
“你回来了。”娜塔莎接过弗莱舍尔的办公包,“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吃点吧。”
“不用了。”弗莱舍尔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支香烟,抽了没几口却又狠狠地掐灭。
“出什么事情了吗?”娜塔莎觉得弗莱舍尔的情绪有些异样,急忙坐到了他身边。
弗莱舍尔沉默片刻,道:“统帅阁下今天下午在艾德斯瓦尔宫举行会议,正式任命罗蒙出任帝国总理。”
“!”娜塔莎眼眸中划过一丝震惊的目光:“他被任命为副总理也就是最近两年的事情,怎么这次一回来就成了帝国总理呢?”
“这恐怕是统帅阁下早就安排好的事情。”弗莱舍尔叹道:“最近几年统帅阁下频繁把他召回来,名义上是要听取情报机构的工作汇报,可是实际上每次都是让他逐步熟悉政府内部事务。”
“那么克拉迈尔呢?”娜塔莎又问道:“他盯着那个位置这么多年,现在一下子没了,他的心里会怎么想?”
“我要是他的话就不会想着去抱怨,而是要想办法该怎么活下来。”弗莱舍尔说。
“为什么?”
“克拉迈尔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统帅阁下之所以要重用他,完全是为了利用他去消灭那些在暗地里反对统帅阁下的人,这样统帅阁下才能巩固自己的权力,现在这些人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留着克拉迈尔自然也就没什么用了。”
“你的意思是说,统帅阁下很可能会在近期对克拉迈尔动手?”
“应该错不了。”弗莱舍尔说:“克拉迈尔这些年为了扶植自己的势力,借助各种名义打击自己的对手,很多人其实根本没有犯错,只是因为得罪了他才遭到陷害,而今天下午的会议已经给了外界一个明确的信号,我想要不了多久,控诉克拉迈尔罪行的信件就会堆满统帅阁下的办公桌。”
“克拉迈尔做了这么多坏事,也该遭到报应了。”娜塔莎小声说了一句,却发现弗莱舍尔依旧愁眉不展,她便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好了,这些事情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干嘛老是板着脸呢?”
“我并不害怕克拉迈尔倒台,但是我却不希望罗蒙上台。”弗莱舍尔叹了口气,“因为他毕竟是霍夫曼的亲信,一旦他在这次事件后站稳了脚跟,霍夫曼就可以通过他来操纵政府内部事务,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
“就算他上台那又怎么样?”娜塔莎说:“你可是统帅阁下身边最亲近的人,我想他未必敢对你怎么样。”
“算了,不说这些了。”弗莱舍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可是眼神中却藏不住那一丝焦虑不安。“你先去吃饭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嗯。”娜塔莎听话的点着头,接着又说:“不要坐的时间太长,在餐厅等你。”
“我知道了。”弗莱舍尔微微一笑,便目送娜塔莎离去。他想闭上眼睛静静地休息一会儿,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玛格达。从儿子恩斯特出生到现在已经快八年了,可是他却很少回到那个家里,每当想起玛格达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里孤独的度过无数个日夜时,他的心里便会感到一丝愧疚。他并非不爱玛格达,但是唯一能让他的心安静下来的人却只有娜塔莎。没人能够理解他这种复杂的感情,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叮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抓起电话,很不高兴的问道:“喂,你有什么事情吗?”
“总监先生,很抱歉要打扰您休息。”电话里传来了布尔琴科的声音:“明天哈塞尔抚养所将有五百名孩子年满十八岁,按照惯例,他们去何处服役将由您来安排。”
“就让他们去党卫军‘自由’师吧。”弗莱舍尔不假思索道。
“是。”布尔琴科又谨慎的问道:“您要亲自参加他们的服役典礼吗?”
“不用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您来办好了。”弗莱舍尔说。
“是,我明白了,祝您晚安,再见。”
布尔琴科挂断了电话,弗莱舍尔却拿着话筒发起了呆。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娜塔莎,他绝不会冒着风险把布尔琴科留在自己身边,而在他们相处的头几年里,他几乎每天都会让人在暗中监视这位昔日的红军中尉。可是几年下来,他却发现布尔琴科不但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反而还成了他最得力的助手。每个抚养所里总会有几个不听话的孩子,有时甚至就连皮鞭都对他们不起作用,可是只要他们一看到布尔琴科那张阴沉的脸庞,就立刻会变成几只瑟瑟发抖的小猫,而且布尔琴科的好处还不止这些,他是个非常尽心的教官,在军事训练方面有时甚至到了连德国人都觉得苛刻的地步,可是他从来不肯让步,虽说为此得罪了不少人,但是他训练出来的孩子却成了作战部队争相抢夺的对象,有时甚至还会为此闹得不可开交。
“看来一个人为了活下来,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肯做。”弗莱舍尔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便继续闭目养神,可是烦恼并未就此放过他,克拉迈尔的倒台看来已经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今后究竟还有什么样的事情在等着自己呢?或许是一场激烈的权力斗争吧
弗莱舍尔是个聪明人,但是他也只猜对了一半,因为有人此时正在地下世界的一个角落里酝酿着要点燃一把熊熊的怒火,那个人就像是普罗米修斯,虽然为了获取自由的火种而落下了满身伤痕,但是却始终没有放弃对光明和自由的渴望。如今在这个黑暗的地下世界里到处都是他的力量,炼钢厂里的工人,田野间的农民、大街上的清洁工还有那些刚刚走出帝国抚养所的孩子,这些人正在他的调遣下,一步步走向那个神圣的目标——自由!
在格尔利茨位于武装党卫军“自由”师司令部的住所里,“光明天使”的领导人聚在一起,他们脸上的神色格外凝重,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齐楚雄宣布那个他们期盼已久的决定。
“先生们,”齐楚雄现在已经成为了“光明天使”的二号领导人,和刚来到地下世界时相比,他的脸上平添了许多道皱纹,腰杆也不如从前笔直,但是他的眼神中却依然充满着战斗的热情,“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克拉迈尔肯定会在今年内倒台,目前德国人内部正在展开一场激烈的权力斗争,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我和海因里希一致决定在今年发动起义!”
不知道是谁先开了头,总之其他的人都用力的拍起了巴掌,而且没过多久,他们的眼中不由自主的噙满了泪水。
“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三十年的时间了,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因为争取自由的时刻终于到来了!”鲍里索夫擦干眼泪站了起来,“齐!说吧,我们接下来都要做些什么?”
“这个问题还是让海因里希来回答吧,打仗他可是专家。”齐楚雄笑着将发言权交给了格尔利茨。
“伙计们,”格尔利茨的声音有些颤抖,听得出来他也非常激动:“我们的起义时间定在今年的十一月七日,那一天正好是施特莱纳的生日,到时候德国人的军政要员都会参加他的生日宴会,届时我会带领一部分起义部队潜入艾德斯瓦尔宫逮捕他们,行动一旦得手,我就发出暗号,命令驻扎在各地的起义部队同时开始行动,彻底消灭德国人!”
“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艾利克斯朝面前的桌子使劲捶了一拳,“德国人做梦都在想着发动一场新的战争,但是我们绝对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四个人聚在一起,热烈的讨论着起义计划的每一个细节,直到很晚才结束了会议。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艾利克斯和鲍里索夫微笑着离开了格尔利茨的住所。齐楚雄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正准备随同他们一道离去,格尔利茨却伸手拉住了他:“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齐楚雄笑道:“你想知道什么?”
“如果我要求你去杀死施特莱纳,你会执行命令吗?”格尔利茨用平静的语气抛出了这个问题,但是对齐楚雄来说,这种平静却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他沉思片刻,道:“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是如果这是你的命令,我会试着去做。”
“我知道你和施特莱纳之间的友谊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所以我不会逼着你去做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格尔利茨说,“但是这一次你没有退路,因为你不能将个人的感情凌驾于我们的事业之上。”
齐楚雄沉默了,尽管他从小就知道忠义不能两全这个道理,但是当他真正面临考验时,却发现原来做出选择真的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780~781起义(2)()
夜深了,齐楚雄一人独自驾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着格尔利茨刚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对获得自由的渴望和即将与施特莱纳兵戎相见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一会被抛上浪尖,一会又被扔进谷底。尽管他始终坚信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正义的,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经得起历史的考验,但是当扳机被握在手中的那一刻,他还是感到了一丝迷惘。而这种复杂的情绪从他见到施特莱纳的第一天起就始终伴随着他。随着岁月的流逝,这种情绪变得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甚至希望当起义枪声响起的那一刻,最好有人能站出来替他去面对施特莱纳,这样他就不会感到痛苦,可是残酷的现实却告诉他,有些事情是躲不过去的。
不知不觉中,轿车停在了官邸门前,他抬头望去,看见二楼的卧室里依然亮着一盏灯,那是她在等他,从婚后到现在,这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官邸的门突然开了,她站在台阶上,脸上荡漾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犹如春风拂面,又似细柳纷飞。“你回来了。”她接过齐楚雄手中的针匣,“快去吃饭吧,都给你准备好了。”
“你也一起来吧。”他牵着她的手,一起步入官邸。她不说话,脸上飞着一丝红晕,却连眼神中都充满了笑意。
“看啊,柯尔特,是爷爷回来了。”提比莉娅抱着白白胖胖的儿子走了过来,这是她和埃里克的爱情结晶,小家伙刚满一岁,长得非常可爱,而且总是喜欢让齐楚雄抱着。
“来,让爷爷抱抱。”看到可爱的柯尔特,齐楚雄暂时放下了烦恼,和小家伙玩耍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把他又交给了提比莉娅。“路易斯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他和埃里克正在书房里等着您。”
“我知道了。”齐楚雄正想迈步走向楼梯,却听到张梦琪在身后说:“我和提比莉娅今天去陆军医院探望罗森巴赫太太,她的病情又加重了。”
齐楚雄顿时肃立原地,三年前契尔斯卡娅被诊断出患上了胃癌,虽然齐楚雄一直在尽力医治,但是由于契尔斯卡娅的身体一直很虚弱,所以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还越来越严重。
“施蒂尔在她身边吗?”齐楚雄问道。
“在,他现在瘦的非常厉害,脸上连一点笑容都没有。”
“你们有空的时候多去陪陪她,顺便替我问候一下施蒂尔。”齐楚雄深吸了一口气,便去了书房。张梦琪望着丈夫的背影,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最后却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书房里等候已久的路易斯和埃里克一见到齐楚雄便急忙围了过来:“爸爸,您交给我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路易斯说:“艾伯特上尉和叶戈廖夫中校明天就会被人送到‘美丽如画’医院接受治疗。”
“很好。”齐楚雄微微颔首,又看着埃里克:“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各个联络点一切正常,随时可以发布命令。”
“你们听着,最近会有大事件发生,但是具体计划现在还不能公布,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你们从今天起要减少外出次数,避免引起德国人的怀疑。”
“您放心吧,爸爸,我们知道该怎么做。”路易斯和埃里克同时道。
“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齐楚雄朝两人肩头拍了一把,便独自留在书房里思索下一步的行动。
在雅利安城的另外一座官邸内,罗蒙同样陷入了沉思,他面前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张慕尼黑当地的报纸,在头版位置上赫然写着这样的标题——“木材大王格奥尔格埃克哈特先生因病不幸去世!”
这条消息是罗蒙自己设计的,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成为了帝国总理,就再也不可能回到慕尼黑,所以在和自己的继任者见面后,他就果断的让埃克哈特这个名字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但是当他踏上归程的那一刻,他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虽说在克格勃和中央情报局的眼皮底下搞情报活动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但是至少每天还能看到太阳,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而这一切在雅利安城里简直就是奢望。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罗蒙的思绪,他抓起电话,沉声问道:“我是罗蒙,有什么事情吗?”
“总理阁下,艾伯特、叶戈廖夫和克劳德三个人明天将会到‘美丽如画’医院接受治疗,据说他们要在那里住上很长一段时间。”
“我知道了,继续监视,但是不要惊动他们。”
“是!”
罗蒙放下了电话,继续陷入沉思,渐渐地,他嘴边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亚历山大,喝杯牛奶吧,这肯定能让你睡个好觉。”莱奥妮端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走进了书房。罗蒙微笑着接过牛奶,却并不急于饮用。“亲爱的,我今天晚上还有很多公文要看,你就别陪着我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吧。”莱奥妮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丈夫身边,“你能当上帝国总理真是太好了,至少我再也不用害怕你在外面出事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好了,亲爱的,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守在你身边吗?”罗蒙急忙伸手擦干妻子的眼泪。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齐楚雄!”莱奥妮又一次在丈夫面前抱怨道:“当年要不是因为他,你怎么可能丢掉保安总局局长的职务,又怎么会在外面过了十几年担惊受怕的日子呢!”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就被再提了。”罗蒙安慰道。
“什么叫做过去的事情!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莱奥妮越想越委屈,“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些和我同一年结婚的女人们如今都有了好几个孩子,可是我到现在为止却只能替那个下贱的俄国佬养着他的女儿”
“嘘!”罗蒙急忙伸手捂住莱奥尼的嘴巴,“听着,我知道你心里很委屈,但是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弗莉达知道!否则我的计划就没有办法实施了!”
“你又想做什么?”莱奥妮的眼睛突然间瞪得很大:“难道你在阿金霍夫的事情上吃的亏还不够多吗?”
“那次的事情是因为我没有想到阿金霍夫会在最后时刻变卦,但是这次就不同了,弗莉达是我们亲自抚养长大的,她绝不会听信齐楚雄的蛊惑!”
“不行!”莱奥妮急忙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收养了弗莉达,可是齐楚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