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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算得了什么呢?”
“少校先生,”齐楚雄淡然一笑,道:“今天把您请到这里来主要是我的意思,因为自从您回到雅利安城以来,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好好地聚过,正好克拉迈尔将军给我发来了请柬,邀请我到他的新家里做客,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所以没提前打招呼就把您请来了,希望您不要见怪。”
“哪能呢,接到这样的邀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弗莱舍尔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对齐楚雄充满了戒备。
“走吧,让我们进去谈吧。”克拉迈尔领着齐楚雄和弗莱舍尔走进了别墅。齐楚雄对克拉迈尔的新家赞不绝口,不时停下来发表一番感慨。但是这种感慨在弗莱舍尔看来有些无聊,因为谁不知道里宾特洛甫大街13号里堆放的艺术品就连艾德斯瓦尔宫都难以望其项背,更别说眼前的这间别墅了。
三个人从客厅来到了卧室,又从卧室来到了餐厅。温克这时正忙于布置餐桌,弗莱舍尔惊讶的发现他居然放了十套餐具,再一联想到自己来到别墅后始终没有见到过克拉迈尔的夫人,弗莱舍尔忍不住对克拉迈尔问道:“副总理阁下,尊夫人一会是不是还要为我们领来几位尊贵的客人呢?”
“不,有几位部长夫人请她去打牌,所以她今天来不了。”克拉迈尔给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这件事情说起来还真遗憾。”齐楚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歉意,“我原本打算让约翰亲自来向尊夫人道歉,可是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您没有必要这样做。”克拉迈尔笑着说:“年轻人都有冲动的时候,只要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行了,何必让他再来道歉呢。”
弗莱舍尔紧盯着克拉迈尔的表情,当他发现对方的笑容其实很生硬时,他眼中顿时掠过一丝轻蔑的目光。他对约翰当众侮辱克拉迈尔夫人一事早有耳闻,在他看来,如果站在约翰背后的人不是齐楚雄的话,这个黑鬼肯定会死的很惨。
“嘀嘀。”门口突然传来了两声清脆的汽车喇叭。
“一定是他们到了!”齐楚雄平静的脸庞上突然出现了一丝少有的激动,“快,我们一起去迎接他们。”说罢,他便匆匆跑向别墅大门。
弗莱舍尔下意识的跟着齐楚雄跑向了门口,他看到弗兰克和玛利亚,布尔琴科和安娜走到了别墅门前,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黑人,毫无疑问,这就是最近经常惹麻烦的约翰。
等等!这是谁!
一张熟悉的面孔又一次出现在了弗莱舍尔面前,她今天换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将她的脸庞衬得更加白皙。她的胸脯很丰满,现在正均匀的起伏,这使她身上的曲线看起来更加迷人。她的眼睛里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让人一看就想把她拥入怀中,用热情去抚慰她的忧愁。
弗莱舍尔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就在几个钟头前,他还打算把这个女人从自己的欲望里删去,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要真是这样做了,那无疑将是一件天大的蠢事。
“啊哈!乔恩,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见到你们可真高兴!”齐楚雄一一拥抱了自己的老朋友,“怎么样,你们的蜜月旅行过得还不错吧。”
“还行吧。”布尔琴科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僵硬,而他在说完这句简短的话之后,也有意无意的和妻子拉开了一点距离。
“我们一接到您的电报就赶回来了。”弗兰克的表情几乎和布尔琴科一模一样,“还好没有迟到。”
“看来他们并不喜欢自己的婚姻,这也难怪,霍夫曼明摆着是要这两个女人监视他们,要是我的话,恐怕也会感到浑身不自在的。”弗莱舍尔心里暗自想道。
“走吧,让我们进去聊。”齐楚雄拉着布尔琴科和弗兰克走进了别墅,玛利亚和安娜跟在他们身后,而当约翰从弗莱舍尔身边经过时,却稍稍停顿了一下,还对他投去了一缕怪异的目光,既像是愤怒,又像是不甘心。
但是弗莱舍尔根本没有注意到约翰怪异的举动,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娜塔莎身上。他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着娜塔莎走到自己面前:“您好,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他说完这句话,就对娜塔莎伸出了手。
但是令弗莱舍尔没有想到的是,娜塔莎不但没有理会他,反而还对他露出了一缕厌恶的目光,接着便如同一阵旋风般快速绕过他,直接跑进了别墅!
713地狱里没有天堂(132)()
弗莱舍尔脸上的笑容突然间消失了,他的手停在半空中,羞辱和失落在一瞬间染红了他的脸庞,接着又如同一把熊熊烈火,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烧得痛苦不堪。
“少校先生,快进来吧,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齐楚雄的声音从客厅里面飘了出来。
弗莱舍尔根本没有听见齐楚雄在说些什么,他脑子里依然充满了娜塔莎刚才那种对他不屑一顾的表情。
“我说您这是怎么了,干嘛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呢?”齐楚雄的手搭在了弗莱舍尔的肩头。
“!”弗莱舍尔慌忙扭过了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间别墅真的很不错,所以就想多看两眼。”
“哦,是吗。”齐楚雄淡然一笑,“我还以为您又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来吧,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可别辜负了这一桌佳肴。”
弗莱舍尔点了点头,便跟着齐楚雄走进了餐厅。铺着洁白餐布的长条橡木餐桌上此刻摆放着名贵的银质餐具,一道道美味的佳肴正在餐桌上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熏火腿、烤牛排、奶油炸子鸡令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扑上去大快朵颐。
“请坐吧,少校先生。”齐楚雄热情的招呼弗莱舍尔坐在了餐桌的下首,但是他刚一坐稳,却发现娜塔莎居然就坐在自己的正对面,他那颗还没有恢复平静的心顿时又躁动起来,居然又开始一动不动地盯着娜塔莎。
这种怪异的现象立刻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克拉迈尔和温克觉得弗莱舍尔的表现实在是有辱日耳曼人的形象,两人索性把头扭到了一边。弗兰克、玛利亚、布尔琴科和安娜也选择了默不作声。约翰心里装满了愤怒,如果不是为了起义计划,他的拳头肯定会毫不留情的落到弗莱舍尔的脸上。
娜塔莎此刻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猎物,她的眼帘低垂,双手不由自主的护在胸前,就连放在面前的茶杯都不敢去碰,看上去一副非常害怕的模样。
齐楚雄并不急于打破这种尴尬的场面,他仔细观察着弗莱舍尔,直到确信这个昔日的汉诺威酒馆侍者已经完全被娜塔莎迷住时,他才用不大的声音说道:“少校先生,您以前见过安德烈耶芙娜小姐吗?”
“见过,当然见过。”弗莱舍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他的嗓门特别大:“就在她姐姐的婚礼上,我们还说过几句话呢!”
“瞧我这记性。”齐楚雄照自己的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这么说,你们可是老熟人了。”
“怎么说呢,也算是吧。”弗莱舍尔绞尽脑汁才想出来这句话。
坐在他对面的娜塔莎此时放下了双手,或许是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她居然对弗莱舍尔露出了一缕矜持的笑容。虽然这种笑容充其量不过是礼节性的,但是却在一瞬间扫走了弗莱舍尔心中所有的郁闷。
“我提议大家一起为克拉迈尔将军干一杯,并对他又有了一个漂亮的新家表示祝贺!”弗莱舍尔率先举起了酒杯,不过他却忘了,无论是军衔还是年龄,他都不是最适合说出这番话的人。
“这个色鬼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做礼节。”克拉迈尔心里虽然很生气,但是却只好端起了酒杯,而且脸上还不得不露出一种很兴奋的表情:“谢谢您的祝贺,为了我们美好的生活,干杯!”
“干杯!”
接下来的宴会气氛非常融洽,克拉迈尔讲起了他童年的趣事,齐楚雄为众人描绘着东方古国的神秘,而弗兰克则讲起了他们在太平洋诸岛血与火的征程。弗莱舍尔也没有闲着,为众人讲起了建设地下世界的艰辛历程,不得不承认他的口才确实一流,就连心里对他充满仇恨的约翰都听得聚精会神。
德国人的晚宴素来是聊天多于用餐,不知不觉中,这顿饭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副总理阁下,”在长时间的踌躇后,约翰终于开始起身向克拉迈尔道歉了:“不久前我和尊夫人发生了冲突,这都是我的错,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很后悔,并且希望我的道歉来的还不算迟。”
“你的事情齐医生已经和我说过了,所以你没有必要再继续道歉了。”克拉迈尔此时看起来颇为大度:“年轻人嘛,谁都有冲动的时候,而且我也完全理解你的苦闷,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时机不太合适,我一定会让人从外面找个合适的女人来陪你。”
“那就多谢您了。”约翰躬身一礼,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餐厅里此时也陷入了一阵难堪的沉默。
“我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干嘛要板着面孔呢。”温克主动打破了沉闷的气氛,“要是有人能为我们吟上几首诗就好了。”
“让娜塔莎来吧,这种事她最在行。”玛利亚推荐了妹妹。
“那就麻烦您为我们朗诵吧。”克拉迈尔也很喜欢温克的建议,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开始全神贯注的盯着娜塔莎。
娜塔莎在众人的注视下,略显羞涩的笑了笑,便起身为众人朗诵起席勒的理想:
你要不忠地跟我分离,
带走你的美妙的幻想,
你的痛苦和你的欢喜,
无情地跟我天各一方?
逝者啊,难道无可挽留,
哦,我一生的黄金时代?
突然伤逝,瞧你的奔流,
匆匆奔赴永恒的大海。
明朗的太阳已经落山,
曾把我青春之路照亮;
理想也已烟消云散,
曾使我陶醉的心欢畅;
对于梦想产生的实体,
我已失去可喜的信念
“哦,天哪,你能停下来吗?”克拉迈尔突然晃起了脑袋,“这首诗的调子太悲伤了,我实在是受不了。”
“我也不喜欢席勒,”温克摇着脑袋:“人们都说他是仅次于歌德的诗人,但是我觉得他的诗篇里总是充斥着悲伤的语气。”
“那就换首普希金的作品?”娜塔莎问道。
“不,不。”克拉迈尔摇起了头,“虽然你们俄国人把他当神一样供着,但是我还是不太喜欢这个总是冒傻气的家伙。”
“那么您希望我继续背诵谁的诗篇呢?”
“嗯,让我好好想想。”克拉迈尔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眼前突然一亮:“那就来首海涅的吧,我喜欢他的作品!”
“可是海涅是个犹太人啊”娜塔莎迟疑的看着克拉迈尔,“再说他的作品早就被列入了禁书的行列”
“安德烈耶芙娜小姐,”克拉迈尔突然笑了,“在这间别墅里您无需担心那些所谓的禁令,我们现在只讨论诗歌,不用去想那些令人烦心的政治词汇。”
“那好吧。”娜塔莎清了清嗓子,又开始朗诵起海涅的作品。
亲爱的美丽的情人,
我总是不能忘记:
我曾一度占有过你,
你的心和你的身子。
你那娇柔而年轻的身子,
我还想将它占有;
那颗心尽可掩埋,
我有自己的心已经足够。
我要将我的心切开,
拿一半吹进你的躯体,
我要抱紧了你,
我们的身心要合为一体。
“妙极了!”娜塔莎的朗诵刚一结束,克拉迈尔就情不自禁的拍起了巴掌:“您的声音可真好听。”
娜塔莎腼腆的一笑,便坐到了位子上。
“我妹妹过去在歌舞团里什么都干过,报幕员,舞蹈演员,歌舞剧女主角,她每样工作都干得非常出色。”安娜不失时机的夸奖了妹妹一番。
“很不错的经历。”克拉迈尔先是赞赏地点着头,接着又不无遗憾地说:“你们知道吗,当初为了向我妻子求婚,我曾经把这首诗抄给了她,可是你们猜猜她是怎么回答我的?她竟然在回信里写道:‘亲爱的约瑟夫,你写的诗很不赖,但是我爸爸说要是你拿不出像样的聘礼,那就别想把我娶走。’”
“哈哈!”人们的眼泪都笑出来了,就连娜塔莎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众人的表演时间,包括克拉迈尔在内,几乎每个人都朗诵了一首诗,餐厅里的气氛非常热烈,就如同一场诗歌研讨会。但是这种气氛对弗莱舍尔而言却是一种煎熬,因为除了那些阴谋诡计之外,他根本没有任何艺术细胞,甚至就连我的奋斗都背不下来。
“少校先生,现在该轮到你了。”克拉迈尔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弗莱舍尔:“请你为我们也送上一首诗篇吧。”
“这个嘛”弗莱舍尔窘迫的搓着手,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熬过这个难堪的时刻。
“还是让我先来吧。”约翰突然起身朗诵起美国著名诗人惠特曼的作品我自己的歌:
我赞美我自己,歌唱我自己,
我承担的你也将承担,
因为属于我的每一个原子也同样属于你
约翰的声音低沉有力,和刚才娜塔莎温柔委婉的语气正好形成了对比,但是谁也无法否认,一旦他们两个配合起来,那肯定是一对美妙的组合。
一首诗念下来,娜塔莎第一个拍响了巴掌,“念得真好!”她兴奋地喊道:“要是惠特曼先生还活着的话,他一定会建议纽约的广播电台雇你去当播音员!”
“嘿嘿。”约翰对娜塔莎温柔一笑:“我可不稀罕当什么播音员,只要能天天看到你就行。”
“你可真会说话。”娜塔莎的脸红了,而约翰则直接握住她的手,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
“这个黑鬼竟然吻了她的手!”即便是在为了在雅利安城里站稳脚跟,而不得不低声下气的去哀求契尔斯卡娅原谅自己时,弗莱舍尔也从来没有像现在感到耻辱,“他妈的!我一定要扭断他的脖子!”
714地狱里没有天堂(133)()
克拉迈尔和温克的脸上都因为约翰出人意料的举动而蒙上了一层阴云,但是他们很快便让自己恢复了平静。“呵呵,我看外面的空气很不错,不如我们一起出去走走怎么样?”克拉迈尔说。
克拉迈尔的建议很快便获得了众人的欢迎,人们纷纷起身离开餐桌。而狡猾的狐狸也从来都不想被人看出来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弗莱舍尔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也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和众人一起离开了餐厅。
一群人来到了门前的庭院里,纷纷发表对别墅建筑风格的意见,弗莱舍尔一面随声附和,一面盯着布尔琴科,因为他发现自从进入这栋别墅开始,布尔琴科虽然有时也会露出笑容,但是更多的时候却始终是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似乎是在为某件事情感到头疼。
其他人的目光这时都被庭院里的温泉游泳池吸引了,克拉迈尔用明显带着炫耀的语气开始为人们讲述洗温泉的好处,不过布尔琴科并没有和大伙站在一起,而是选择站在了别墅大门前,望着远方的群山独自发呆。
“您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弗莱舍尔摆出一副笑脸凑了过去:“我想这一定是和您美丽的妻子有关吧。”
“还行吧,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有了个家。”布尔琴科的话语中透出了一股烦恼的味道,似乎他并不太喜欢现在的生活。
“不管一个男人在外面流浪多久,他总要回到家庭的生活,这对您来说难道不是一种美满的结局吗?”
“家庭当然很重要,可是我现在恐怕还要继续过着流浪的生活。”布尔琴科眉宇间隐约透出了一股难以掩饰的郁闷。
“您为什么要这样说?”弗莱舍尔急忙问道:“难道您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布尔琴科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道:“想必您也知道,自从发生了阿金霍夫事件后,我就没了正经差事可做,只能整天四处闲逛,更糟糕的是,我现在虽然结了婚,可是却连个像样的住所都没有,而娜塔莎却死活不愿意离开玛利亚,我整天都在为该怎么才能找到一套合适的房子而头疼,可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弗莱舍尔眼前突然一亮,他本来就打算从布尔琴科嘴里套取一些关于娜塔莎的情报,但是却没有想到一上来就获得了一个好消息:“那么您为什么不去找霍夫曼总理解决此事呢?”他故意装出一副很关心的模样:“我想他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我倒是这样想过,”布尔琴科摇了摇头,“可是您要知道,最近雅利安城里的天气怪得很,我根本就搞不清楚今后会刮什么风,所以就没有去找他。”
“说的也是。”弗莱舍尔微微颔首,接着又建议道:“那齐医生也可以帮上您的忙啊。”
“这更不行。”布尔琴科的脑袋晃得更厉害了,“他倒是很愿意让我住在他的官邸里,但是那里的人已经够多了,再说阿金霍夫的事情已经给他惹了很多麻烦,所以我也不打算再去继续麻烦他。”
“这可就不好办了,”弗莱舍尔故意担忧的把手一摊:“要是没有他们的帮助,您想在雅利安城里搞到一间像样的房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唉,”布尔琴科低声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倒挺羡慕弗兰克的,他现在成了格劳特菲尔德将军身边的红人,不但天天都有事情做,而且格劳特菲尔德将军还给他安排了一套很不错的住所,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可以遇上这么好的事情。”
“嗯,这倒是件棘手的事情。”弗莱舍尔沉吟片刻后,道:“我看这样吧,我帮您多留意一下,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就立刻通知您。”
“那就多谢了。”布尔琴科苦笑了一声,瞧他那副无奈的表情,似乎是认为弗莱舍尔不过是在安慰他而已。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弗莱舍尔假惺惺的拍了拍布尔琴科的肩头,接着便话锋一转:“娜塔莎真是个漂亮的姑娘,而且还很有文学素养,她朗诵诗篇的语气比黄鹂鸟还要动听,我敢和您打赌,追求她的人一定很多。”
“理论上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