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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冥剑 绯月之谜-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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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夜雪剑痕这一问却让张保犹豫起来了,他皱着眉头目光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夜雪剑痕顿悟,张保有难言之隐,他就笑了笑,准备告辞。“其实。。。。。。”张保突然清了清嗓子,目光游离到夜雪剑痕脸上定格了。他似乎极想告诉这位颇得他心的新兄弟,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张大哥,不必勉强。日后有缘再聚吧。”
“其实,”张保压低了声音,“我是武侯派出来寻找一把剑的。。。。。。”
“魇冥剑?”殷依依脱口而出,吓了夜雪剑痕一跳。他的手慢慢爬上了负雪,心里充满了矛盾。
张保听见这三个字,面如土色。半晌才说,“这位姑娘也知道。。。。。。难道天下群雄已经开始争夺这把剑了。。。。。。完了,又是血流成河了。。。。。。”
“你是说,魇冥剑,它已经出现了?在谁手中?”夜雪剑痕一个激灵,激动地说。
“不知道。但是剑址已经知道了。。。。。。夜雪少堡主果真是寻剑之人?”
夜雪剑痕与殷依依互换了一个眼色,张保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那么他们该不该相信他呢?魇冥剑真的被找到了么?


第五十六章 九尾白狐


真是一把好剑!无论是发亮的剑锷,还是适手的剑茎,一切都表现出天下无双的气势。
“在想什么,乙霖?”秦沐披着一件轻薄的外衣走了过来,紫正乙霖连忙将绝神放下,恭敬地站了起来,有礼有节。秦沐笑容可掬地看着紫正乙霖,几年没见乙霖已经由一个毛头小子出落成翩翩少年了。此时他回来,眉角上多添了一份剑气与英气,可见这几年乙霖在外过得并不寻常。
“师父,”紫正乙霖开口叫道,话音里流着止不住的悲伤,“帝叔叔他怎么样了?还是一言不发地待在屋里吗?这么多天了。。。。。。”
秦沐长叹一声,将外衣轻轻褪下,放在桌上,眉间尽是担忧之色。原来紫正乙霖回到此处时,帝清扬正巧到秦沐这里串门,很自然地问到了绯月。紫正乙霖挣扎了很久,最终下了决定将事实一股脑儿地说出来。绯月坠崖,生还几率微乎其微,帝清扬只觉心如刀割,热血上涌,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一腔悲愤欲势作发。但他坚定的毅力与理智克制了这场情感的爆发,只是一言不发地走回屋里,轻轻带上了门。顷刻间,帝清扬只觉得胸前空荡荡的,心像被人掏去了一般,连疼连跳都没有了。绯月在帝清扬心中有多重要,紫正乙霖说不清楚,可这些天帝清扬的表现却让他深深地体会到了那份甚于师徒情感的亲情。秦沐能明白帝清扬的感受,也了解他现在需要时间去接受事实。因此秦沐与紫正乙霖只能默默地关心帝清扬,而无法用言语安慰他。心口的疮伤,他人是治不好的。
“乙霖,你这次回来怕是不久就要离开了,江湖上有太多事需要你去做。为师没有什么送你,但你须知道,剑本无情,人却可以赋予它情感。”秦沐一本正经地说,“魇冥剑固然是把上古神剑,拥有无数的神力,可是它无情,任何人都可以利用它。我知道现在有许多人绞尽脑汁去寻找它,为的是一己私心。乙霖,身为剑匠,你能明白一把好剑落入歹人手中,干尽恶事是件多么对不起剑的事吧。所以为师希望你可以加入阻止这场血雨的队伍中去。”
魇冥剑。。。。。。紫正乙霖心一紧,这把剑。。。。。。绯月。。。。。。为了它,牺牲了多少人啊。。。。。。
“乙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为师知道你一直不愿涉入江湖,可是这一次事关重大,我们都应尽自己的绵薄之力。”秦沐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进一步道。
紫正乙霖点头,温顺地说:“徒儿明白,从望霄府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这一次我会尽全力去阻止。”
秦沐微笑着点头,温文尔雅的紫正乙霖一点也没有手艺人的粗犷与沧桑,实在是令人欣慰。秦沐看着看着,突然有一点失落。正在两人默默想着自己的事时,一个疲惫略微沙哑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乙霖可不能这样出去,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去阻止穷凶极恶之徒?”
“清扬!”秦沐几乎惊叫起来,他与紫正乙霖充满惊喜与少许担心地转身望去。
充满疲惫的脸上透出一丝坚毅,仿佛刚经历了一番殊死搏斗一样,强撑着。一些丧失亲人的人往往不堪打击,不修边幅,以泪洗面度日。而帝清扬仍是一袭干净整洁的青衣,洁净的脸上看不出半点颓唐。两眼虽没有往日神采奕奕,却仍有希望的光芒。
“别说下去,别问我什么。”帝清扬及时阻止他们两人的关心慰问,拾起桌上的绝神,郑重地递给紫正乙霖,说,“乙霖,你要好好活下去,要学武功,保护自己,然后再去做那些事。”
紫正乙霖感受到帝清扬坚毅表情下隐藏的那份悲伤,恭敬地跪下听训。帝清扬轻轻扯了扯嘴角,眼前的紫正乙霖在他的瞳中变成了一个瘦如干柴却充满活力的小女孩,她稚气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与决心。帝清扬默叹:绯月,为什么你的命终究还是如那天的雨一样凄惨?绯月,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放手让你闯荡江湖。。。。。。
“清扬。。。。。。”秦沐见悲伤再次侵占了帝清扬的脸庞,忍不住上前唤道。
“没事。。。。。。乙霖,每天日出与黄昏就到七晕瀑布找我。”说完,帝清扬转身走入屋里。长长的身影拖在地上,一瞬间悲伤得让人说不出话来。可是秦沐却皱紧了眉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天边。
静月施施地倚在树梢,柔和的月光慢慢靠近帝清扬,似乎怕惊着他一样。帝清扬单手抓住窗栏,冰凉的触感从手传到全身,冰凉的月光,冰凉的窗,冰凉的手,冰凉的心。全世界在此刻变得冰凉,凉得让人不愿去呼吸。帝清扬端起一杯酒,左手一抬,细细的酒流洒在地上,月光中它们散发着零星般的光芒。一会儿帝清扬将杯子放在桌上,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屋子。
拔剑出鞘!长剑在月光下反光,只见帝清扬提气一刺,刺得月光破碎成无数小块!他没有停手,轻身一跃,朝虚空中使出“飞天静月”。月光静静地洒在他肩上,为他添上了淡淡的光晕,行云流水般的剑舞,剑刺得又快又准,只是少了些狠。这叫他怎么狠得下来?心里除了悲伤就没留下什么了。想当初,绯月学这一招时,自己不也说她刺得不够狠吗,还罚她朝瀑布刺了一千次。水流声尚在耳边,可那身影却开始模糊起来。帝清扬猛吸一口气,挽一剑花,使出“巡天千月”。衣袂飘飘,剑光闪耀,在这静得让人害怕的夜晚里能听见细微的剑舞动声。只见帝清扬脚步又稳又快,手上剑舞得十分流畅,由快渐慢,又由慢到快。突然帝清扬出人意料地收剑,长吐了一口气。白月仍挂在天上,月光却淡了,似乎是被帝清扬的剑带走了一些。
“清扬。。。。。。够了,够了。。。。。。”秦沐不知何时出现在帝清扬的身后,手上托着一件外衣。
帝清扬没有转身,反而抬起头仰望夜空,看了这么久的夜空,只觉得今晚的月如此惨淡。秦沐将外衣披在帝清扬的身上,他知道这个外表坚强的男人有着一颗多么柔软的心。他们因剑而识,因识而知,有时不用说话都能明白对方的心意。今晚帝清扬在这夜空下舞剑,为得是泄悲愤,为的是怀念那个亲爱的徒儿或许可称为女儿的绯月,这一点秦沐怎会不明白?
“清扬,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但是,”秦沐话锋一转,严肃地说,“今天你一时意气要教乙霖剑术,这,我不赞成。”
帝清扬微微扬眉,眼中略带不解与少许无奈。他不答话,听秦沐接着往下说:“乙霖这孩子一生将与剑分不开,但不会持剑仗义。今后不会武功的他会有什么样的际遇和人生,我们都不能预料,但我们也不能强求他会什么。我希望他能过他自己选择的生活。”
帝清扬正欲答话,却将话吞了回去,剑锋一转,紧紧地盯着漆黑的树林。秦沐也听见那边传来某只小动物穿草丛的声音,一下警惕起来。突然帝清扬脚尖一点,飞身闪进树林。秦沐待在原地等待着,可帝清扬进去之后竟没有任何动静了,他的眉间爬上了少许焦虑。半晌秦沐再次听见了悉悉穿草声。
“沐,你看,这可爱的小东西。”帝清扬的身影渐渐靠近,待他走进月光下,秦沐才看清:原来帝清扬怀中竟抱着一只雪白的狐狸,那小东西正靠在帝清扬的胸前,不时摆摆耳朵。秦沐迎上去,帝清扬扬起嘴角,将怀中白狐拿给他看。
“九尾狐!”秦沐惊呼一声,白狐不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往帝清扬手臂上蹭了蹭,发出满意的叫声。
“可爱吧?它在树林里寻吃的,见我走近竟不害怕,还窜到我身上来。。。。。。”
秦沐心里一阵疑惑:九尾狐千年难得一现,它的出现带来的不是大喜即是大悲。如今江湖上的各派人士为了魇冥剑明争暗访,难道九尾狐的出现是预示这件事?更奇怪的是,九尾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秦沐又看了看帝清扬和狐,瞧见帝清扬露出丝许笑意,竟恍如千日未见一般,心下一阵安慰,便不再去想其他问题,既来之则安之。
晨曦之光让这块土地散发出微微草清香,帝清扬感到身边有什么东西在推自己。他一睁眼就看见一团白毛绒球在身边扭动。是白狐。。。。。。帝清扬不由自主地想笑一笑,却突然想起了绯月,笑容终究没现出来。他回想起昨晚在树林里看见这只白狐时,竟从它的眼睛里看到了绯月的身影!帝清扬翻身而起,揽白狐于怀中,走出了屋子。
“帝叔叔。。。。。。”紫正乙霖正在屋外煮茶,一抬头就看见帝清扬抱着一团白走出屋子,忙打招呼。突然他见那团白蠕动了一下,露出尖尖的嘴和白白的耳朵,一双伶俐的眼睛咕咕转了几圈,似乎认识紫正乙霖一样,高兴地摇动尾巴。九条尾巴!紫正乙霖心里一惊,差点叫出声来。
“乙霖,昨晚我同你师父商量了一下,你有权利选择你自己的生活。习武与否,你自己决定吧。”
“帝叔叔,我。。。。。。这白狐是。。。。。。”紫正乙霖不好直接回答,忙转移话题。
“昨晚在树林里找到的,可爱吧?”帝清扬慈爱地抚摩着白狐,白狐眯着眼睛满意地哼着。
“清扬!”秦沐的声音从东房传来,帝清扬与紫正乙霖齐转头看向他。秦沐徐徐走出,手里托着一本破旧的书,一本正经地说,“我听说御灵王朝西边有个灵狐族,族人都是有修行的白狐,可修为人形。书上说,这族与上古神剑魇冥剑有关。灵狐族的祖先曾被持魇冥剑的剑仙救过,因此灵狐祖起誓代代追随魇冥剑,守护魇冥剑。”秦沐吞了口水,又说,“我觉得现在你手中这只九尾狐应是灵狐族族人。”
“可是听说灵狐族被灭族了。。。。。。”紫正乙霖疑惑地问,秦沐微微摇头不语。
“这么说,它会变成人了?”帝清扬颇为好奇,低头看向怀中闭眼养神的白狐。瞬间他的声音低了几度,喃喃地说,“会变成我想见的人么?”
白狐闻言一抖,窜下地,端坐着望着帝清扬。帝清扬诧异地看着它,它的瞳孔。。。瞳孔里有一个女人的身影,渐渐清晰。帝清扬只觉得心口一闷,那身影分明是绯月。。。。。。
“咦?”秦沐仔细看了看白狐的尾巴,又说,“看来它明天可以变回原有的人形了。”
紫正乙霖看着这只雪白可爱的小狐狸,顿感亲切,似乎早就认识了一样。白狐瞪着泛紫的眼睛打量眼前这三个男人,不知他们各自在想什么。它一低头,又窜到帝清扬的怀中去了,仿佛在他怀中能感受到熟悉的温暖。
“咳,清扬,看来你这些年虽隐居于此,魅力却不减呀。。。。。。呵呵,羡慕呵。”秦沐朝帝清扬眨了一下眼睛,调侃道。紫正乙霖也在旁边起哄,气愤一时良好。帝清扬不理会,倒是白狐像听懂了一样,把头埋进了他的手臂。
白狐,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会不会变成我希望见到的那个人呢。。。。。。


第五十七章 武侯设宴


阴森的殿堂,为首的黑衣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多次走进这殿,可每一次都会冷到骨髓。他身后跟着十个黑衣人,一个轻轻捅了捅他的背,他摆摆手示意那人不要说话。
“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来。
“一切就绪,可以向寒州出手了。”为首黑衣人恭敬地回答。他是个忠心的手下,无论接到任何命令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包括这次。这次他接到命令到寒州做些准备,打探一些重要人员的消息。
“很好。炎舞,你做得很好。”神秘人叫出了为首黑衣人的名字,仿佛是在鼓励他一样。
炎舞微微抬起头,这句不带任何情感的话却让他心头一热。追随主人这么些日子,第一次听到他表扬自己,怎么会不动容?
“炎舞,你现在要密切监视武侯,他的一言一行都要报告给我。”
“属下明白!”
***
“执法大人回来了?”汪权一副小人嘴脸,听见这个消息立刻想去巴结巴结。
门子厌恶地瞥了眼这个势利鬼,本不想理会他,又怕他纠缠不放就如实地点了下头。汪权眉开眼笑,整整衣容就要进府,却被门子一把拦住:“侯爷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府。”
汪权被门子泼了一头冷水,万分不悦,说:“我怎么没听见这令?我与小侯爷关系一直不错,出入自由。如今被你一门子,拦在这里,像什么话!”话音刚落就要强闯。
门子依旧不让半步,堵得汪权直跺脚。正在两人僵持不下时,一人走了过来。
“锦小侯爷。”门子与汪权都不再争执,连忙朝那人行礼。
“让汪权进去。”锦小侯爷发话了,门子脸色一变,汪权咧开他那张大嘴干笑了几声,趾高气昂地踱了进去,还不忘向锦小侯爷道谢。
“可是侯爷有令。。。。。。”门子为难地看着锦小侯爷,汪权那小人的背影正一点点从他面前消失。
“怕什么,父亲怪罪下来,由我顶着。我们且看这条跟在弟弟背后的狗怎么死在侯爷手里。”
汪权不往西府窜,这次他的目的不是去找铭小侯爷。他听说执法张保受武侯命令去办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可见这张保果然是武侯心腹。何不趁他回来之际,自己去巴结巴结他,等关系好了,让他在侯爷面前美言几句,自己不可就飞黄腾达了?汪权一边想,一边窃笑,吓得路过的下人们连连闪躲。汪权闪进“金戈堂”,见侧门微掀,便凑了上去。他刚想敲门,却听见一个不熟悉的声音在说什么。他好奇心大增,忙蹑手蹑脚地贴近门缝。
“英雄出少年,果真属实。”这是武侯的声音,略带沙哑却雄浑有劲。
“晚辈不敢当。”这一个便不知道了,只知道是个少年。
“我们侯爷向来爱惜人才,老弟就不用谦让了。”这次是张保了。看来那少年是张保带来见武侯的,在侯爷面前还“老弟老弟”地称呼,可见张保与那少年关系不一般。
“正巧老夫打算邀天下名门赴宴,夜雪公子就先留在侯府里小住几天吧。”武侯甚是热情,可见他对那少年印象不错。
少年正是夜雪剑痕,他听见张保说魇冥剑已被找到,兴趣一来就跟着张保到寒州来了。张保说得先复命,看武侯能否同意将剑址告诉夜雪剑痕。
“老夫知道你们要去崇宣山庄参加比武大会,崇宣山庄离这里不远。老夫借东风,顺道邀各位吃顿饭。”武侯见夜雪剑痕一脸迷惑与为难,便解释道。他转头看着张保说,“张保先带夜雪公子去休息吧,赶了这么久的路想必累坏了吧。今晚老夫设宴款待公子。”
夜雪剑痕想要问剑冢的事,却终不好开口,只得先住下来再说。汪权见张保往这边走来,忙躲藏。可是金戈堂只有几张椅子,堂中央铺着一张巨大的毯子,与镖局的演武场差不多。汪权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慌乱无比。
“夜雪老弟,金戈堂右侧的御剑阁环境不错,宜于人居,你们就安心地住在那里吧。”张保走了出来,带着夜雪剑痕和殷依依往御剑阁走去。夜雪剑痕点头微笑,不经意地一瞥眼,差点笑出声来。
就在门边,一个穿着怪异颜色衣服的男人正蹲在角落里,神情委琐,手上捧着一个小小的盆栽。他瞪着充满惊慌神色的眼睛,不安地看着张保一行人。几片叶子歪歪扭扭地贴在他脑门上,看起来像个秃子带着顶头套一样。略显丑陋的脸有些扭曲,朝天鼻张得很大,像头牛在喘息,让人看了忍俊不禁。他猛然发现夜雪剑痕正对着他挤了一下眼,浑身一抖,差点把盆栽摔在地上。待到张保他们一行人走出了金戈堂,汪权才舒了口气。
“汪权,听到了些什么?”武侯的声音骤然想起,吓得汪权瘫软在地上。
“大。。。大人。。。饶。。。饶命。。。。。。”汪权结结巴巴地求饶。
“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不重要,但是偷听这罪是会掉脑袋的。”武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不停磕头的汪权,后一句话吓得他浑身颤栗。武侯慢慢抬起眼睛,又说,“不过,你可以将功补过。。。。。。”
汪权一听话中有转机,急忙抬头望着武侯,大声道:“大人有事尽管吩咐,小人万死不辞!”
武侯扬嘴一笑,竟有些阴险的味道。他伸手掏出一叠请贴,汪权立马接住,半哈着腰出去了。就在他离去的那一刻,从金戈堂内室走出一个人来,高高的个子,相貌普通。这人恭敬地道:“侯爷,这人。。。。。。”
“铭儿的一条狗,不能说忠心倒也能办些小事。长风,你倒是说说这夜雪剑痕怎么样。”
“侯爷看人一向很准,只是,”被称为长风的人皱了下眉头,“只是这夜雪剑痕看起来少年风发,怕不是能助侯爷之人。”
“唔。。。。。。长风言之有理,那么现在上哪去找这么一个人来助老夫一番大业?”
“侯爷若信得过长风,长风这里倒有个合适的人。。。。。。”长风凑近武侯耳边低语几句,引得武侯连声赞同。
“夜雪哥,我觉得我们被监视了。”殷依依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边喘气边说。原来夜雪剑痕他们在御剑阁住下后,张保便被武侯叫走了。殷依依想四处转转,却被两个仆人一直跟着,美曰其名保护她的安全。她几次想发火,但一想到此处非自己家就忍了。
“依依,这些日子你太累了,还是先休息吧。张大哥不会害我们的。”夜雪剑痕好说歹说地把殷依依劝去隔壁休息。等她睡下了,他才走了回来。
夜雪剑痕拔出负雪,他的眼睛越来越迷茫。尚在绝焱堡时,他以为江湖是一个充满热血和正义的地方,侠士、义士层出不穷。后来遇见了这么多人,敢爱敢恨的有,虚情假意的有,淡如萍水的也有,与他想象的江湖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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