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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涵。。。。。。”落尘云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辛若涵走近落尘云抱住她,动情地说:“所以云儿,我带你离开这里,不让你走上白璧的路。”
落尘云轻轻脱离他的怀抱,不被他的深情所打动。她坚定地说:”我要留下来,还有事要我去做!“
“云儿。。。。。。”
“若涵,若你真要离开,我希望你把飞青带走。她太善良了,不应该留在这里。”
“你不也善良吗?你也不应该留在这里!”
“善良,我?不了,我是不会走的。”落尘云此刻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那个人叫她为她报仇、为宫报仇。
辛若涵迷茫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孩,她紧咬的下巴线是那么坚硬,不准任何人去影响她的决定。他不懂,这里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在他心中,落尘云不是落尘幻,不会为了权力而委屈自己。
“你错了,是权力!”落尘云像看穿了辛若涵的心一样,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坚定的语气让辛若涵打了个寒战。
“不可能,不可能!云儿,你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帮你。”
“没有。。。。。。请你出去,我要睡了。”一抹犹豫从落尘云眼底滑过,但瞬间就恢复了平静。她轻轻握着拳头,眉头微微皱了皱,表情又变得严肃了起来。她心里有些乱,自嘲道:我究竟在犹豫什么。。。。。。
辛若涵双手重重击在桌上,震得茶杯一个接一个地摔在地上。落尘云抬头一看,立刻吃了一惊,忙抓住辛若涵的手腕。辛若涵的左手手掌被碎片割伤了,殷红的血漫遍了他的手,像在漫土上开的一朵血绒花。落尘云连忙返身到柜子边,准备拿纱布为辛若涵包扎。可是辛若涵反手抓住落尘云的手,嘴唇刚张开却又慢慢合上了。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火一点一点黯淡了下去,他慢慢地放开了落尘云,犹犹豫豫地往后退了几步。他的心在挣扎,左手的疼痛全挤不进那颗心,心里全是失望与落寞。
“落尘云,你真的不愿离开么?”辛若涵的语气冷静得让人诧异。刚才还激动地摔杯伤手,却在一瞬间平复了下来。失望的气味充满了这个并不宁静的夜晚。他的突变让落尘云猛然感到自己在坠落,落进深渊万劫不复。
“即使以后是腥风血雨,我也不会离开。”落尘云淡语,掩饰了自己的慌乱。
辛若涵的瞳孔骤缩,面色开始红润,左手滴下的血砸在地上,发出令人害怕的滴答声。他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说,狠狠地瞪了落尘云两眼,坚决地转身离去。由期望到失望,再到绝望,辛若涵的心像被人撕扯一样疼。
落尘云望着地上一滴一滴的血迹,长叹了一声。若涵,你不懂。。。。。。
“妹妹,昨晚睡得好吗?”落尘幻人未到声先到,正在收拾房间的落尘云和飞青同时抬起了头。
“多谢姐姐关心,很好。”落尘云礼貌地答了一声,向飞青使了一个眼神。飞青顿悟,急忙向地上洒了许多花瓣,掩住了昨晚留下的茶渍和血迹。自己则转身坐在床上,企图转移落尘幻的注意力。
落尘幻站在门口看着这满地的花瓣,冷笑了一声,随即走了进去。落尘云连忙起身问好,飞青为落尘幻端上一杯清香扑鼻的茶,落尘幻示意她放在桌上,从梳妆台上拾起梳子,徐徐走到落尘云的身后,抚过她的秀发,轻轻梳着。
“妹妹,至尊者之战即将到来,我们的约定不要忘了哦。”
落尘云口里忙不迭地说好,她知道若自己稍有犹豫,落尘幻定然会加害自己,不为自用,必为己亡。这个道理谁不明白。落尘云嫣然一笑,落尘云仿佛看见一具粉饰了的白骨在自己面前惨笑,觉得阴气逼人。落尘幻接着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约落尘云几天后到司剑属练剑。落尘云微笑地答应,微笑地看着落尘幻离开。当落尘幻的身影完全消失,她的脸一下由晴转阴。飞青为她泡了杯蜜茶,落尘云这才对她报以一笑。
“小宫主,这里如此危险,还是走为上策。”飞青在一旁劝道。
落尘云微微皱起眉头,她说:“飞青,你也觉得我应该逃避么?”
“这不是逃避,宫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大宫主。。。她。。。你。。。我怕你会。。。。。。”
“辛若涵找过你了吧。”落尘云突然冒了这一句,让飞青一时间答不上来。
“啊。。。辛公子。。。。。。是,他跟我说了,说你不愿走。可这是个是非之地,宫主你。。。。。。”
“飞青,我答应你。”落尘云一口喝完杯中的茶,说,“我一定会活下去!”
飞青的眼神淡了下来,落尘云望向窗外,白云蓝天,心道:你们都不明白,都不明白。。。。。。
***
“年轻人,有些人有些事你要学会放下,不然这一生都不会安定。”
夜雪剑痕猛地瞅了那人一眼,一身虽旧却干净的道袍,一张沧桑的脸,怎么看也不像个正派人物。他正欲转身离开,那人急忙站在他面前,把写着“千金卜一卦,一卦值千金”的招牌往身后一横。夜雪剑痕嘴角一抽,这种江湖骗子他见多了,总是说一些危言吓唬人,引人进入设好的圈套;再卖出一些最寻常不过的草药,说是什么“辟邪驱魔”的灵药。低成本高收入。想毕,夜雪剑痕稍往左侧,不想与那人正面冲突。
“年轻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有些人你是等不到的,这是宿命,宿命!”
突然夜雪剑痕感到自己被那话击中了一样,心里忍不住地疼。学会放下,是在说自己对绯月的感情么?难道我会凭这么一句话就忘掉她?可是死里逃生的绯月的确变了很多。。。。。。臭骗子!害我胡思乱想,不管她怎么变化,她仍然是我的绯月。夜雪剑痕拂拂袖子,不去理睬那人眼里的同情。
第五十四章 西陵王
“夜雪哥,你看这个好看不?”殷依依见夜雪剑痕大步踏进铺子,兴致颇高地举起手中的吊饰给他看。
夜雪剑痕怔了一下,似乎从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殷依依。原来。。。夜雪剑痕沉思。。。。。。原来殷依依也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啊。。。。。。他报以一个微笑,点点头。殷依依脸上顿时光彩四射,又把玩了许久。那是一对玉坠子,细致的雕工把两只白鹭雕得活灵活现。夜雪剑痕自然地掏钱买下了它们,回头对殷依依说:“我们走吧,天黑之前要赶到长干浦才行。”
殷依依爱不释手地放下那对坠子,老板笑容可掬地把它们包了起来,往殷依依面前一送,说:“姑娘,给。”殷依依惊诧地望着夜雪剑痕,夜雪剑痕露出他雪白的牙齿,说:“送你的。”
夜雪剑痕。。。。。。殷依依心里暖洋洋的。她低头抚摩那对白鹭,仿佛看见它们在碧空中飞翔一样。她快速往前跑了几步,与夜雪剑痕并肩而行。夜雪剑痕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到腰间一阵骚动。原来是殷依依正将一只玉坠挂在负雪上。夜雪剑痕停下了脚步,殷依依没有料到他会站住,撞了上去。
“啊,这个。。。那个。。。。。。”殷依依双手一松,玉坠在剑柄上摇摇欲坠。
夜雪剑痕腾出右手,将那条线绕紧,又细细地看了一下,才对殷依依说:“挺漂亮的,谢谢。”殷依依微微含笑,这表情引得路过的几个青年频频回首。要不是忌惮夜雪剑痕手中的剑,恐怕早就走上来搭讪了。夜雪剑痕察觉到了这些眼光,心里不禁一动,那算命人的话突然在他脑中响起:有些人你要学会放下,有些人你是等不到的。。。。。。是指绯月么?绯月天生就注定自由,无拘无束地生活,而自己似乎闯入了她的世界,让她烦恼痛苦。这么做是对的么?或许在她忘却一切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同那些记忆一起消失。。。。。。
“走吧,去长干浦了。”殷依依见夜雪剑痕盯着自己发神,脸涨得通红。
夜雪剑痕回过神来,望着天轻轻叹息了一声。绯月,我真的应该放开你么?
“好!”一阵叫好声从前面传来,夜雪剑痕寻声望去,一大群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干什么。夜雪剑痕好奇突发,他朝殷依依望了一眼,殷依依善解人意地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那是一副怎样的情景?人群围成的场地正中央站着一个穿红衣的孩子。清秀的脸庞,一副志气高傲的表情,不可一世地瞥向对面的人。那人光着半个身子,露出结实的手臂,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从年龄上看,那小孩可以称那人为叔叔,不知他们这样对峙是要干什么。周围的人热烈地讨论着,殷依依听了一会儿对夜雪剑痕说,这一大一小在这里较量。别看那是个小孩,刚才却让大汉吃了亏。夜雪剑痕一听兴趣猛长。那小孩分明只有十一二岁,那大汉却如此强壮,怎么会败在小孩手里?
“还打么?”那小孩得意地问,稚气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他一身短装,露出白胖胖的脖颈。孩童时期特有的圆润脸庞上配了一双风眼,倒像个女孩一样。未等大汉答话,他便举起左手,调皮地摇着一个银铃。清脆的铃声顿时漫开,周围的人讨论地更加热烈了。
大汉揉揉发红的右肋,一脸愤怒。可是当听到清脆的铃声时,他的脸一下子变成蜡黄色。他低吼一声:“绕魂铃!”他往后退了几步,屏着气。那小孩愈发得意,手中铃声不断。周围的看客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不少人捂着胸口慢慢往下倒。夜雪剑痕闻此声,只觉心紧气不畅,就在这时从负雪上传来一股冰气,由手及身,立刻驱走了所有的不适。殷依依却撑不住了,她捂着头,双腿软软得使不上力。夜雪剑痕见状,忙握住她的手,冰气在他身上绕了一周后便转向了殷依依。当下鲜有几人能站立在场,除了夜雪剑痕他们,就只剩下那小孩和大汉了。一些人见状况不妙,夺路而逃,还未行三步就倒地口吐白沫。
那小孩笑了,与气势不相符的天真笑声,让人错以为这只是场恶作剧。猛然间大汉高吼一声,声音洪亮,渐渐地变得尖锐起来。小孩笑容瞬收,翻身往后倒翻几个筋斗。他收起银铃,双手十指翻腾,叫道:“无念无恋,破!”刹时一股强大的气流往大汉处击去,大汉收了声双掌一拍,硬生生地把那股气吸了去。小孩脸色很平静,似乎这一切他并不在乎。可是他迅速收了手,站在那里望着气上头的大汉。
“找死!”大汉见他无一防备,怒喝道。可他却没有冲上去,以小孩刚才那一击,应该不会收手立在那里让自己攻击,必是设了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钻。
“侯门执法张保的‘苍成怒吼’果然名不虚传。啧啧。”那小孩用大人的口吻说,反显得他更加可爱了。
侯门执法?殷依依不解地望向夜雪剑痕,夜雪剑痕隐隐约约记得父亲有说过,可是他没能记住。张保见对方识破了自己的身份,索性全招了:“在下正是张保,小娃儿你挺厉害的,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双手一背,身子立刻轻轻地飘起来。当下夜雪剑痕、殷依依、张保三人惊得目瞪口呆,小孩的脚尖离地面足足有一尺多高,没有任何支撑,可他悬在空中面色不改,谈笑风声。张保闭上了张开的嘴,半天才吐出一句:“西陵王!”
西陵王是御灵王朝西南边翼州一个组织的头领,也是为数不多的御灵王朝承认其地位的人之一。西陵王一位是由能力最强的人继承,每隔十年都会举行一次选拔会。可是张保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届的西陵王竟会是个小孩!难不成他一两岁就争夺到王位了?张保心里又道:江湖上有句话说:东海枯竭,西陵山陷,南林荒野,北城飞毁,天地全灭。可见这四王:东陵王、西陵王、南林王、北城王是何等厉害,没事谁也不敢招惹。张保背心已经爬上了一层层密密的汗,回想起自己是怎么撞上这个太岁的:不久前有个路人的钱包被偷了,自己好心去帮忙追。结果误以为西陵王是那个小偷。虽然事后解释清楚了,可西陵王愣是不让自己走,竟先出手!
“看什么?觉得我不像?”西陵王嘟起嘴,标准的孩子表情。这招“凌空”足以表明他的身份了,可是他看见那三人眼中有疑惑,心里立刻腾起莫名的不快。不过他很快又好奇起来,“张保能挡住我的‘绕魂铃’我不意外。可是,这位年轻公子和小姐却能安然站在原地,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西陵王虽然外表是个小孩子,说话却像个大人一样,只是这些话用他尚未变音的童声说出来,怎么听都别扭。张保听他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离自己不到三尺的地方,一男一女竟然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旁观。英雄出少年,此话一点也不过分,张保暗道,那少年一表人才,想必身怀绝技,不然怎么经得住“绕魂铃”和“苍成怒吼”?可那少女却不像武功高强的人,难不成是身藏不露?张保虽是个粗犷大汉,却仍客气地问:“看这位公子相貌不俗,敢问大名?”
“晚辈夜雪剑痕,路过此地,见二位高人过招,颇为好奇。”夜雪剑痕不知如何称呼西陵王,分明是个小孩,可身份又不一般,只能统称为高人。
西陵王眉毛一挑,嘴巴张了张却又闭上了。倒是张保,他微微笑了一下,说:“绝焱堡的少堡主,果然名不虚传。。。。。。”
话未说完,只听见西陵王冷冷一哼,右手往夜雪剑痕一指。夜雪剑痕只觉眼前一黑,身上像被无数小刺刺中一样,疼痛难止。突然远处一团殷红的火球朝自己扑来,夜雪剑痕本能地想躲开,可是他竟动不了了!夜雪剑痕心里一紧,只觉得手心已经出了几层汗,湿乎乎的,莫名的恐惧涌上他的心头。
第五十五章 侯门执法
“夜雪如瑟这只老狐狸竟然会有个这样的儿子,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呀!”西陵王自言自语。他刚用“凝望术”仔细观察了夜雪剑痕,这小子无论是筋骨,还是柔度,都是难寻的。
夜雪剑痕突然动了一下,发现西凌王加在他身上的幻术全消失了,不免觉得奇怪。而站在一旁的张保和殷依依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西陵王慢慢降到地面,背着手一副大人的样子朝夜雪剑痕走去。
“拜我为师!”西陵王语出惊人,话语中透出一股威严与霸气。
夜雪剑痕惊讶地想伸手去摸摸西陵王的额头,看他是否被打伤了头。不过很快他恢复了平静,少年的叛逆和本能让他立刻回应道:“不!”话音刚落,他就看见张保在向他摇头。张保肚里寻思: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么?先不说别的,不知有多少人为求见西陵王磕破了头,不知有多少人跪在西陵山门前请求加入西陵王府;再说他这样顶撞西陵王,西陵王只用一个手指就可以将他打倒在地!张保同情地摇着头,转眼又瞥见西陵王,心里又腾起一阵好奇:向来听说西陵王面目威严,天下无几人能与他过上十招。可是这西陵王除了武艺超群,怎么看都不像独霸一方的王。难道这世上真有返老还童之术?
西陵王可不在乎张保在一旁的胡思乱想,夜雪剑痕毫不犹豫的拒绝让他颇觉有趣。西陵王也想过了,收夜雪剑痕为徒的话,以他的资质将来独步天下是极有可能的事。那么怎么让他答应呢?西陵王瞪着那双圆大的眼睛又仔细地打量着夜雪剑痕,突然他的目光一斜落在了殷依依身上。细心的他发现夜雪剑痕的剑柄上挂的玉坠与殷依依的一模一样!这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西陵王暗道,不如用这女人来让那小子拜在自己的脚下。
张保见西陵王并没有因夜雪剑痕的话生气,又见西陵王目光闪烁,猜想他必定在计划着什么。张保只道西陵王要惩罚夜雪剑痕,心本不坏的他当即决定帮助夜雪剑痕。他走上去抓住夜雪剑痕的肩,一副紧张的样子对夜雪剑痕道:“少堡主脸色不佳,怕是中了什么人的毒手了。我有个朋友在城南开了家药铺,暗制许多毒药的解药。少堡主何不速与我前去?”
夜雪剑痕一怔,心里立刻浮现出那算命人的脸,定是他做的手脚,低声骂了一句。殷依依一听,急忙拉着夜雪剑痕离开。可这点小伎俩怎么唬得过西陵王,张保偷偷地将自己的毒气传到夜雪剑痕身上,夜雪剑痕顿悟,忙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西陵王一瞧,夜雪剑痕的脖子上果然现出了一圈淡淡的红,恰似中了“级棘掌”的反应。他顿了顿,眼看张保拉着夜雪剑痕往前移动,自己却不追上去。瞬间他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双手背在脑后,脚尖一踮,腾空而消失。
张保带着夜雪剑痕他们在城里转来转去,最后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停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停在这里?救人要紧!”殷依依因为着急,不顾形象地朝张保吼去。夜雪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饶你!殷依依气愤地想。
“依依,不要担心。这位前辈是在帮助我们逃离困境。”夜雪剑痕拍着殷依依的肩膀,笑眯眯地说。
张保放开抓住夜雪剑痕的手,夜雪剑痕脖子上那圈红晕慢慢消失了。殷依依这才放下心来,又问:“这位。。。前辈,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保拍拍手掌,说:“别前辈前辈的叫,若不嫌弃,叫张大哥吧。。。。。。西陵王可不是好惹的,你这样干脆地拒绝他,只怕他会施毒手害你。”
“张大哥能告诉我们,西陵王究竟是个什么人吗?”殷依依好奇地问。
“西陵是在翼州掘起的一个门派,以气修法修为主。多年前御灵有一场大浩劫,是东西南北四王与朝廷合力阻止了,因此朝廷特地诏告天下,封这四门派的首领为王,承认了他们的地位。西陵王并非世袭,而是每隔十年选一次,优胜者为王。不过。。。这一次竟会是个小孩!”张保感叹道,满脸惊讶与疑惑,“要练成‘凌空’没个十把年根本不可能。”
“或许他有天生奇功?”殷依依猜测道,引得张保直摇头。
“忘了介绍。我叫张保,想必你们已听见西陵王说了,我是侯门执法。侯门执法即为寒州武侯府的总执法。武侯是总领御灵兵马军队的大人,与文侯一起辅佐御灵王朝。”张保有些自傲地说。
殷依依轻轻哼了一声,她曾听一些书生谈及武侯,他们把武侯贬得一文不值:对外说什么总领兵马,说什么掌握国家的安全,实际上他一场战役都没参加过。更听说武侯是一个满身肥膘的土大官,最爱搜罗钱财。殷依依相信了他们的话,对武侯不满,对张保也好不到哪去。于是她拉了拉夜雪剑痕的袖子,示意他离开了。
“张大哥,你是准备去。。。。。。”夜雪剑痕懂殷依依的意思,但直率的张保给他的印象不错,一时半刻还不想告别,于是他打算问张保的去向。
谁知夜雪剑痕这一问却让张保犹豫起来了,他皱着眉头目光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夜雪剑痕顿悟,张保有难言之隐,他就笑了笑,准备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