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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的奋斗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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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要撑到什么时候。

突然外间一阵喧哗,似是很多人冲了进来,南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迎风急急开门进来,低声说道:“是荀副将带了些人来了,不知何事,已在外面,人多嘴杂,咱们怎么办?”

南槿一听是荀栗,心也放下一大半,但人多总是怕出事,她稍一寻思便朝迎风道:“你去看看怀岳是否得空了,他要走不开,你就跟他说一声,我们先走了,让他找人来看着梓商。”

迎风点头出去,过了许久却不见回来,外面动静越发的大,南槿也逐渐不安起来,正好此时门开了,进来的是姜怀岳,南槿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姜怀岳脸色极为难看,听南槿问他,竟没有顾得上回答,只疾速冲了过来,拉着她便往门口跑,嘴里不甚清楚地说道:“那人来了,就在外面,你快从后门走!”

南槿心里猛地一沉,转头看向正惶然望着她的梓商,一瞬间心痛不已,姜怀岳却已扯着她到了门口,眼见出得门去,“嘭”的一声,门竟被撞开了。

二人骇然抬眼看去,姜怀岳惊讶地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出声,眼前出现的人便风一般地闪过他身边,他只觉手上一松,再转头时,南槿已被那人扣住了脖子。

南槿从头到尾甚至连那人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只觉得呼吸一窒,就被人扣在胸前,然后耳边一声冰冷到极点的声音:“小心说话!”

姜怀岳只徒劳地伸出手,眼中怒意横生,外面动静渐渐近了,他却连开口说话都不敢,生怕惊动了别人。 梓商在一边,早已吓得失了声,南槿闭眼不忍看他,眼下局面竟已是乱得一塌糊涂了。

南槿被那人拖着往后挪动,房间后面有一个小隔间,平时放置些杂物,倒不是很显眼,那人拽着她摸索了一会儿便找着,二话不说拖着她进去,关上门,里面就一丝光线也没了。

就在此时,虚掩着的门再一次被人撞开,一群人出现在门口。

☆、39第三十八章 意外相见的父子

卫瑜桓与卫峥下得酒楼来,正欲过街去到对面药行,不想突然冲出一群人来,卫峥细一看,是息家的人马。

来人竟是识得卫峥的,上前拱手行礼,卫峥问道:“这位兄弟是?”

“在下南疆城副将荀栗,奉命搜寻北珉国奸细。”年轻小伙儿明白回他,英气勃发。

卫峥惊讶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卫瑜桓,见他不置可否的模样,转回来直接对荀栗道:“那不耽误荀副将公务了!”

荀栗告辞,转头冲进了药行,掌柜的吓得直哆嗦,荀栗倒是很客气的模样,交接几句,一群人便冲进了里间。

卫峥还站在门口摸下巴,卫瑜桓已先他一步走了进去。 掌柜的还惊魂不定地杵在一边,任由他二人也一路跟了进去。

荀栗带了人进了里间,却只见着一脸莫名的姜怀岳,他的手上还有未干的血渍,荀栗客气问道:“姜四爷,刚刚可是为一男子诊治外伤?”

姜怀岳点点头,又听荀栗问:“可是伤在腰腹上,刀伤?”

姜怀岳越发奇怪,仍是点点头,看着一群人武器都已操在手里,突然有些明白,赶紧道:“可是他刚刚听见有动静便越窗跑了,怎么?是逃犯?”

荀栗看了眼洞开的窗口,心不在焉地答他:“不是,只是怀疑是奸细。” 说罢又转头问他:“幸好你无碍,我们可否在此搜一搜?”

姜怀岳点头,一群人便四散了开去。 他突然想起今日本是约了南槿,带了梓商过来与她相见,这会儿应该也到了,心里一紧,便急匆匆往后院走去,到了门口,发现外面竟然还有两人,他本不欲理会,不期然一眼瞟过,便生生定在当下。

竟然是卫瑜桓!

脑中乱了那么一瞬,他强迫自己清醒一些,勉强压下心中翻腾的各种情绪,绕过二人,径自往里快步走去。 没几步竟然又遇见迎风正从里面走出来,二人照面,迎风同时也见到了他身后的卫瑜桓和卫峥,惊得往后退了一步,睁大着眼睛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二人,仿佛见了鬼一般。

姜怀岳唯恐她露馅,忙一把拖住她的手臂,问道:“姑娘可是为你家奶奶抓药来了?”

迎风被他拉回些许神思,张了张嘴好半天挤出两个字:“是的!”

姜怀岳又道:“姑娘在此稍等,我去去就来!” 边说着边朝她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她拖住身后这两人。 迎风意会,点了点头。

却说卫瑜桓和卫峥进得门来,没几步便见一男子从里面神色匆匆地走出,卫峥突然就拉了卫瑜桓一把,凑耳说道:“这便是我跟你说的那大夫!”

卫瑜桓神色未变,只停住脚步,仔细看了眼,正好对方也抬头看他,一刹那眼神交错,竟叫卫瑜桓见到了莫名的惊诧。 卫瑜桓心下奇怪,难道此人认得他?可是这人只一眼之后转头便往里走了去,完全当二人不存在一般,即便是个大夫,见着生客上门,也不该如此淡漠。

卫瑜桓还没奇怪完,竟又看见了熟人——迎风。 此前他们急急下来,就是因为卫峥告诉他可能是阿迎和她二人进了药行,此刻果然见她在,那便也说明阿迎正在里面。

迎风的神色倒不奇怪,她们主仆二人任何时候见了自己都难得有正常的神色。 卫瑜桓不动声色地看她与那大夫言语几句,那大夫便仍是匆匆走了,留下迎风仍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他俩。

卫峥见卫瑜桓没打算开口,便很是善解人意地替他开口问道:“是迎风姑娘,你家夫人可在?”

问完他还特地觑了眼卫瑜桓,看见他因自己的话而皱起的眉头,心中暗爽了把,面上却仍是一片和乐。

迎风朝他二人行了个礼,只温声回道:“不在,奶奶大约是染了风寒,我来替奶奶抓些药。”

“哦?难道我刚刚看错了?明明是看见两个人进来的!”卫峥勾着一边嘴角,问。

“可能是正好有人跟在我身后进来的吧,我走得急,并未注意。” 迎风答得滴水不漏,末了还补充道:“公子如果要找我家奶奶,可能近来不太方便。”

明明被直接否认加拒绝,卫峥却反而更加高兴,他朝卫瑜桓看了眼,在他冷得不能再冷的脸色下收敛了些,正欲再开口,突然后院一阵响动,似乎之前进来的大批人都冲去了过去。

迎风一惊之下脸色突变,似是想冲去后院的模样,一脚已经挪了方向,拧了下,最终还是站定了在原地,挡在二人与后院之间唯一的通道上。 卫峥心下一动,朝卫瑜桓看了眼,然后二人一步不停地向前,推开迎风,也进了后院去了。

息风迎一定在后院,卫峥早已能确定。 但刚刚那一声惊响的时候,究竟是什么,让迎风在担心自家主子的同时,仍要死死地挡住他二人的去路?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阻止卫瑜桓见息风迎?不可能! 卫峥想,里面一定还有什么更有意思的东西,错过了,他怕是要无聊到死。

而卫瑜桓显然也跟他想到了一块儿,但他心中隐隐藏着的,却是极为不好的预感。

进到后院,眼前已经有一群人堵在一间房间门口,卫峥三两步上前扒开人群,和卫瑜桓站到了最里面。 却见刚刚见到的那个大夫,正半蹲在地上,怀里搂着一个隐约有些发抖的小孩儿,似乎在隐忍着哭泣,大夫正在他耳边细细地说着什么,神色极为温和柔软。 而站在最前边的荀栗竟有些手足无措,往前走两步,又像是怕惊到孩子,匆匆退回来,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在那大夫站起来后停了下来。

荀栗竟似极为歉疚一般朝那大夫道:“我没注意,没注意......”

卫峥在一边看得新奇,心道这荀副将怎的如此软弱,就因着吓到一孩子,连抓奸细的公务都搁下了,先跟人道歉先。 然而更更奇怪的事情在后头,那大夫竟满脸怒火地朝荀栗吼道:“没注意就可以吓到孩子吗?那下次你要是没注意岂不是可能要了人命了?”

满屋子的人都被这一声吼惊得愣了一愣,倒不是他说话多有分量,反倒是他一介布衣,竟敢对着执行公务的副将大吼大叫,开了众人的眼。 这胆气,真不是一般般的足!

荀栗是当先愣过了,往姜怀岳脸上一打量,心下便有了些思量,朝众人一挥手,又朝着姜怀岳一拱手,最后仍不放心地看一眼死死抱着姜怀岳手的小家伙,率先出了门去。

卫瑜桓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刚刚的一切在他这个旁观者看来都极为不寻常,荀栗却被人一句话就吼跑了,这事肯定有蹊跷,而且如果阿迎也在这个后院,那么她会在哪里?他的视线徐徐扫过屋内,停在了最里边一个光线阴暗的角落。

卫峥在此时碰了碰他的胳膊,打断他的思绪,示意他看看那大夫的脸色。 卫瑜桓一眼扫过几步之遥的大夫和他手里紧紧牵着的孩子,那孩子大约受了极大的惊吓,此时一双泪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惊恐的直直看着他,让他神思一震,竟停了一瞬,但转眼便又在那大夫驱逐意味极为明显直接的目光下收回视线,转身出得门来,卫峥什么也没说,只跟在他身后。

临出门前卫峥不自觉地回头看了眼,大夫神色依旧紧绷且不善,而那孩子......卫峥心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神思一转便不见踪影,快得让人无从抓住分毫。 他甩甩头,快走几步跟上了前面的卫瑜桓。

☆、40第三十九章 糟糕的第一印象

南槿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一片黑暗中,身后紧紧贴着她的男人全身僵硬紧绷,连呼吸声音都隐了去,仿佛不是活人,根本就是一块石头,可那紧紧扣着她脖颈的手,却传递来些微的温度,时刻警告她,她眼下是被劫持了,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不能动。 南槿闭眼认命地想。 哪怕门外有梓商,还有卫瑜桓。

但眼下她连想那些的心情都没有了,如果身后这人发疯,她估计要命丧当场,届时卫瑜桓还能抢走她的什么,她都不会知道了。 所以听他的话,乖乖呆着,就是眼下她唯一要做能做的事情。

当然还要保持警醒,以便随时脱逃。

门外梓商似乎是吓到了,一直听到他的细细的抽噎,南槿捏紧了拳头,吓到她的宝贝,身后这人真是该死,可惜她根本连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否则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视觉受限,南槿的每一根神经都被调动起来,起先感觉到的是身后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草木香,不是很浓郁,倒像是给衣服熏染上的香味,要是她现在心情好点,一定会觉得眼前出现了一整片的密林,那种植物在阳光下蒸腾出来的清新自然的气味,在这七月里能闷死人的狭窄房间里,突兀地让人神清气爽。 可惜,她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外边又是一阵杂乱脚步声,突然就静了下来,南槿心下一跳,又等了一小会儿,还是没有动静,难道人都走了?

她正自猜测,姜怀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们都走了,出来吧!”

身后那人一手撑开门,南槿花了些时间适应外面的光线,人已被拖着往前走了几步。 她看见梓商缩在姜怀岳怀里,一双眼睛红肿,此刻骇然望着她。 而姜怀岳一双眸子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身后那人扣着她脖子的手,神态紧张且隐约有些急躁。

好像是院子外面突然传来打斗声,屋内的人全部一顿,南槿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有一股暖暖的气流擦过她的耳鬓,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对不住”,然后她就觉颈上一松,一个墨青身影从她身后急速掠出,带起一阵气流,还是那股淡淡的草木清香。

一眨眼,屋内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南槿还愣着,姜怀岳却冲了过来,握着她的手腕急急地问:“有没有事?”

南槿摇摇头,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脸,又伸手欲接过他手中的梓商,门口再次冲进来一个人,南槿伸出的手僵硬的举在身前,再不敢往前移动一寸。

——————

出了药行大门,卫峥才发现先前走出来的人全数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将药行团团围住。 卫瑜桓刚刚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回头朝他无声地示意,让他出去等着,自己要再回去。

卫峥哪肯听他的,几步抢在他前头,低声说道:“你伤还没好全,这是要自己的命哪?” 怎知卫瑜桓完全不再理会,推过他,回身又轻声往后院去了。

二人在通往后院的最后一扇门后等待稍一会儿,后院果然起了动静,隐约有开门的声音。 卫瑜桓眼眸一亮,强自忍着,只从门缝瞧了过去,果然见一男子身影从原本那间房内窜出。

但接下来他心里却猛地一沉,如果阿迎一直在这个后院却没有出现,除了可能是为了躲自己,会不会......

他再不敢多想,眼见那男子已经翻出墙去,墙外打斗声渐大,他一个箭步冲进了那间房间。

——————

卫瑜桓竟去而复返了。

南槿在最快的时间里朝姜怀岳动了动嘴唇,没有泄露一丝声息地告诉他:带孩子出去。

姜怀岳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里满是挣扎,南槿一时心都提上了嗓子眼,生怕他一时控制不住。 好在下一秒,他已将梓商的头扣在胸口,转身疾步走了。

卫瑜桓看也不看突然离去的大夫和孩子,只快步走近南槿,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无事,被人劫持了而已!” 南槿转身平息刚刚冲击过于剧烈的心跳,平淡地回答他。

卫瑜桓呼吸一顿,看着她的背影心下一疼,一时竟什么也说不出口,过了许久才抬手在她耳边拂过,轻声道:“对不起。”

南槿只觉耳垂一动,转头来看时,发现一只耳坠已经躺在他的掌心。 卫瑜桓抬手伸到她面前:“掉了一只。”

南槿皱眉伸手一摸,果然两边耳垂都是空荡荡的,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掉了,便不管它,拿过他手里的那一只,嗤笑一声,脸上表情很是莫名其妙:“卫公子对不起我什么?又与你无关! 公子还是早些离开吧!”

“你跟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便是让我离开,阿迎,你在怕什么?怕我发现你与姜家的关系么?”他极淡地勾了勾唇角,瞳仁闪烁莫名的光:“可是我已经知道了!”

南槿屏住呼吸,退了一步,心中巨震,面上却僵硬得没有一丝表情。 他还是知道了,他知道了多少?不会太多的,她安慰自己,明明刚刚还对梓商视而不见,一定不会太多的,她想。

极近的距离,卫瑜桓轻易地从她的眼里看清楚她的所有反应,笑得更深了些:“你好像不是特别担心,可你已经瞒了这么久。 难道你这里还有什么事我所不知道的?”他抬手指了指她的心口。

南槿垂眸,径自笑了笑,斜身与他错开一步,然后偏转着脸对他道:“我是正经人家的夫人,我有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倒是公子你,有家有室,有身份地位,却千里迢迢来纠缠我这样一个已婚妇人,我一介商贾,入不了人眼,公子可不一样,请公子离开也是为公子着想。 而我那夫家虽地位低微,家教却是极严的,断容不得有什么辱没家风的事情。”

说罢南槿与他错身而过,转眼却又被拉住了,卫瑜桓声音凛冽冷沉:“你一定要这样与我说话吗?”

南槿望着近在咫尺的门,想着每一次都是这样,明明只一步便可逃出生天,却总是逃不开。

“我说对不起,是因为看着你在我眼前受到伤害。 阿迎,不要再提起我从前说过的那些混话,我痛,你也会痛。 而从前那些,我知道‘对不起’已经没有用,我会用我剩余的生命弥补,我会给你我的一切,可是阿迎,你逃不开的。” 卫瑜桓站在她一步以外的身后,言语仿佛赌咒发誓一般的坚决。

南槿突然就笑开了,背对着他,声音悦耳动听:“痛苦可以让人警醒,知道不要蠢到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 这话,与公子共勉。 不过我自觉如今倒没有什么旧事可以让我痛的了,公子会有吗?”

她说完,回头冲他嫣然一笑,用力挣开他的钳制冲了出去。

卫峥在南槿冲出去后进门来,只看见卫瑜桓闭着眼睛,满脸冷寂,垂在身侧的手却握成了拳头,青筋暴起。 他一时没敢开口询问,却见卫瑜桓很快睁开眼,眸子里冰霜一片,看着他的眼睛,极快地吩咐:“彻查姜家所有人,从大到小,一个也别漏了,今天就给我回复。”

此时卫瑜桓心口一阵闷痛,其实之前他只能确定阿迎与那姜家的大夫关系匪浅,否则也不会看病都看到人家的后院来,哪知只随口一探,她都没有任何反驳。 难道她果然是嫁到了姜家?那大夫是不是她的夫君?

不是,肯定不是! 他心中即刻推翻这一推想,哪有男人会留下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单独相处?

还有那个孩子? 阿迎与他们两人单独呆在这里,是为了什么?那个孩子又是她的谁?

卫瑜桓只觉脑子里乱作一团,让他完全无法继续往下探寻。 而这样的状况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上一次,还是在得知阿迎死讯的那一天。

————————

南槿出了门之后遇上迎风,才知道她被荀栗拉到了门外远远地不让进去。 迎风虽心急火燎,却耐不过人家一脸严肃地说让她不要添乱。 直到荀栗又带着人追远了,她才进来,看见南槿时眼泪简直就是喷射而出,让南槿哭笑不得。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后不久,荀栗就亲自登门了。 南槿知道大概还是为了之前那事,便问他:“人抓到了?”

荀栗整个灰头土脸的,颓丧地摇摇头,一脸苦相地看着她道:“让他跑了!”

南槿倒没多大感想,如果抓着人,她倒想踹他两脚,抓不着她也不强求,当下便只想着安慰荀栗两句,哪知小伙子一个单膝跪地,道歉道:“夫人,对不起,不但没抓到人,还吓坏了小公子,都是在下办事不利,请夫人责罚!”

南槿被他的架势唬了一跳,忙拉他起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什么事都没有,而且我现在不过是个普通身份,你却是个副将,你也不想想,我哪经得起你一拜!”

荀栗之前一时脑子乱了些,此时想想确实有些不妥,又摸摸后脑勺,可怜巴巴道:“我哥说让我来给你磕头道歉,回家他还要打断我的腿!”

南槿喷笑,原来是为了这个,于是她问道:“那你哥呢?”

“他正好有事,刚刚回了南郡。”

“那等他回来我请他吃饭,让他放过你,而且就算他是将军也不能随随便便打断咱们副将的腿啊!”南槿笑着安慰他道。

“可是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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