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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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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一起,顿时战意全消。

郑言庆谢科两下兵马一冲,数百名高句丽士兵,立刻溃散奔逃……

“先烧长口镇,后取平壤城!”郑言庆厉声喝道:“儿郎们,建立功业,正在此时,何不与我,一起杀敌?”

“先烧长口,后取平壤!”

一时间,几十名隋军大声呼喊。

陪着那越来越近的铁蹄声,在长口镇上空回荡。

雄阔海和阚棱,更是奋勇当先。两人一左一右,护着郑言庆杀进了长口镇以后,立刻循着城中小径,一路杀将过去。远处,一股股浓烟冲天而起,烈焰熊熊,长口镇中,乱成一片。

那名杀死渊伽罗的高句丽将领,来到了郑言庆跟前。

他插手行礼,“主公,沈光幸不辱命。”

言庆勒马横槊,笑着说:“沈光,快快上马,随我一同入城……今日夺取长口镇,你与宏毅冯果,当立首功。

对了,他二人现在何处?”

沈光说:“郑公子与冯果负责纵火,焚烧城中库府。我与他二人约定,事成之后,与府衙汇合。”

“既然如此,快快随我,前去和他们汇合。”

沈光翻身上马,与郑言庆同行。

长口镇中,火光更盛……

第四九章 尸山血海(五)

长口镇遇袭,一镇精兵溃败,十五万石粮草辎重,更付之一炬。

更为可怕的是,据那些溃败的高句丽人说,隋军主将郑言庆,有通天彻地之能,可以召唤来天兵天将助阵。长口军主渊伽罗就是死于天将之手,更有数之不尽的天兵,听从调遣……

仲秋将近,气温陡降。

高句丽的天气,与辽东相似,比中原地区冷的早。

此时,在不远的洛阳,正处于秋高气爽时节。但是高句丽一些地方,已经寒风凛冽,让人瑟瑟发抖。

萨水河畔沿岸,青松苍郁。

乙支文德就站立在河堤,看着奔腾流动的河水,呆呆发怔。

一袭黑袍披在身上,身体略显佝偻,灰白的头发,在寒风中飘舞。他脚下蹬着一双黑靴,散发披肩,额头上带着束发金环。手扶长刀,一言不发。从一大早,就这样站在萨水河畔。

河堤下,百余名亲卫沉静守候。

他们用仰慕的目光,凝视着河堤上那个并不算高大的背影。不愧是鬼狐大人啊,奇谋妙计百出,杀得隋国人狼狈而逃……只是,这大战已经结束,听说隋朝皇帝已经下令收兵,高句丽的危机业已渡过,莫离支为何又露出忧心忡忡之色?看他的模样,似乎较之当初百万隋军压境之时,更加凝重。

亲兵们不可能了解乙支文德心里的悲苦,更不可能明白他此刻的担忧。

石多山镇遇袭,乙支家族几乎被灭族,乙支文德的亲生骨肉,乃至于老母妻子,全都惨死。

虽获得大胜,虽立下战功,可家族没有了,他又该如何是好?

所有人都认为,乙支文德定然会起兵追剿郑言庆,为族人报仇。可谁也没想到,他却按兵不动。

站在河畔,寒风呼啸而来,吹拂乙支文德的衣袍,猎猎作响。

郑言庆,你想要渡河吗?

他呢喃自语,眼中流露悲伤之色,“也好,我水淹你九军三十万兵马,你杀了我的全家。你想让我随你步调行动,我偏不会如你所愿。只要我守住这萨水,且看你又如何逃出生天。”

乙支文德呢喃着,不知不觉,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从萨水城方向,一队骑军疾驰而来。

为首的大将,正是乙支文德的侄子,萨水城军主,乙支生。他年过三旬,生的孔武有力,体格粗壮,给人一种豪士之风。但若以为他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猛将,可就大错特错。

事实上,这乙支生继承了乙支文德的头脑,生得一副七窍玲珑心。

来护儿平壤兵败之后,他是最先展开了行动。不仅仅封锁住了萨水沿岸渡口,更出兵清剿从平壤败退而来的隋军,几乎是每战大获全胜,如今已被高句丽王册封为萨水城将军之职。

乙支生在河堤下勒马,纵身跃下。

他步履匆匆,泡上了河堤。但又随之放轻脚步,慢慢走向乙支文德。

“阿生,可是有郑言庆的消息了?”

乙支文德没有回头,沉声问道。

乙支生连忙快走两步,在乙支文德身后一拱手:“叔父,刚得到元山方面发来的战报,前日郑言庆率部攻打长口镇,将渊伽罗斩杀,并焚毁了长口镇十五万石粮草辎重,王上得知,极为愤怒。”

“长口?”

乙支文德蓦地回头,惊讶的看着乙支生,“这怎么可能?不是说,郑言庆不过百余人,竟能攻破有高墙厚壁护持的长口镇……渊伽罗手下,不是还有一镇兵马,就算再不济,也不可能战败啊!”

乙支生神色有些尴尬。

“阿生,是不是有蹊跷?”

“据那些从长口败退下来的兵卒说,隋将郑言庆有神鬼莫测之能,可召唤天兵天将助阵……

渊伽罗就死于他召唤来的天兵天将之手,麾下更有数之不尽的兵马,故而才攻破了长口镇。他们还说,郑言庆打下长口之后,意欲夺取王都。还有人说,新罗和百济人也参与在里面,准备和郑言庆汇合一处……如今,整个平壤都是人心惶惶,许多大人也都非常的害怕。”

乙支生口中的‘大人’,和后世的‘大人’,意义不太相同。

高句丽国中,‘大人’特制贵族阶层。哪怕是个白身,只要出身高贵,就可以称之为‘大人’。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高句丽的国情和新罗很相似。

王室和贵族之间,亦有冲突。只不过高句丽王权极盛,加之又有一干,如乙支文德这样的人物忠心耿耿,所以不至于出现新罗美室族人和王室争权的现象。至少在现在,还没有这种状况。

乙支文德怒道:“妖言惑众,妖言惑众……说出这些言语的人,都该斩首。”

心里面,同时也暗自吃惊:这个郑言庆,不愧是长孙晟门生,诡计多端啊……总能准确的打击到我们的软肋处,更制造出这样的谣言,以乱军心。假以时日,他必将成为我国心腹之患。

想到这里,乙支文德杀心顿起。

原本,他对郑言庆还有几分爱才之心。乃至于郑言庆杀了他全家,他虽恨之入骨,却依旧赞赏其人。

但是现在……

“那郑言庆绝无可能召唤什么天兵天将的本事,只怕是别有蹊跷。”

“叔父,这郑言庆着实太嚣张……如若任由他如此作乱,只怕迟早会酿成大祸。侄儿已派出斥候,寻找他的行迹。一俟发现,定不会和他善罢甘休。”

“不是这样,郑言庆不会这样简单。”

乙支文德沉吟片刻,突然问道:“东部大人可有消息?王上又有何反应?”

“只听说,王上派人传诏,命东部大人将新罗人驱逐出境,同时屯兵南线,以防止新罗和百济生出反叛之心。”

“金伯净绝不会擅自行动,百济人元气未回复,也不可能作乱。

愚民之言,不可以轻信。王上让东部大人屯驻南方,恐怕失了算计……这样,我们立刻回去,我当上书王上,请东部大人坐镇平壤,以稳定人心。阿生,你立刻传令,命萨水各军寨,加强戒备……一俟发现敌踪,立刻燃起烽火,围追堵截。不过切记,不可以单兵出击。”

所谓单兵,并非是一个人,而是指一个军寨。

乙支文德虽然还不清楚郑言庆手里究竟有多少人马,但可以肯定,人数绝对不会太多。至于所谓的天兵天将,他断然不会相信。不过,对于郑言庆这支隋军的战斗力,乙支文德可是没有半点轻视之意。

一支能纵横高句丽境内五个月,内无粮草,外无援兵,却连战连胜的兵马,其战斗力和士气,定然非同寻常。单兵行动的结果,只可能是羊入虎口,平添死伤罢了。所以,发现了郑言庆的行迹之后,绝不能轻举妄动。最好是依靠军寨坚守,拖住他的脚步,同时等待援兵合击。

“如若郑言庆屠杀我村庄,难不成袖手旁观?”

乙支文德想了想,沉声道:“阿生,如若不行,就用坚壁清野之策。你立刻命人,将萨水沿岸村落百姓,全都迁入坞堡之中。如此一来,郑言庆得不到辎重补充,定然坚持不了太久。”

“叔父此计,甚妙!”

乙支生,小小的拍了一记马屁。

叔侄两人立刻返回萨水城,可屁股还没等坐稳,就有平壤使者前来传信:王上命乙支文德,火速前往平壤。

乙支文德大吃一惊,“如今隋狗未灭,王上为何招我回平壤?”

使者说:“昨日凌晨,隋狗偷袭平壤城外十七里处的一所田庄,庄上三百一十七人尽数被杀。隋狗还割下了他们的首级,在平壤城外垒砌了京观……今日凌晨,隋狗再次出击,焚毁南水仓,并将一寨勇士全部斩首。卑下离开平壤时,满城惶恐。王上如今,急盼莫离支返回。”

乙支文德闻听,和乙支生相视一眼,心道:这郑言庆,未免太过嚣张。

“那郑言庆手中,有多少兵马?”

“据说有很多……据南水仓幸存者言:漫山遍野,尽是隋军……”

“这不可能!”

乙支文德大惊失色,“难道说,他郑言庆,真有通天彻地之能?从何处,找来这许多兵马?”

使者闭口不言,乙支文德也知道,追问下去也无用处。

他先安排使者下去,而后在中堂上端坐不语。

乙支生小心翼翼的说:“叔父,会不会是新罗人和百济人,真的参与其中?”

“这个……”

乙支文德这时候也有些犹豫了!

他不会相信天兵天将之说,但也无法保证,新罗人和百济人,不会趁火打劫。从理论上而言,隋军刚败退,新罗人和百济人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冒险。可如果不是新罗和百济出兵,郑言庆哪儿来的许多人马?

乙支文德心里,暗自责怪高建武:当初平壤新败,为何不集中力量,消灭郑言庆呢?

“叔父,那现在……”

“王上既然有命,我难以推脱。

不过,我始终不相信,郑言庆手中,会有这么多人马……阿生,我带十镇兵马,即刻赶往平壤。你留守在萨水城,一定要加强戒备。把多余的浮桥全部焚毁,只保留几座必要的浮桥。

同时,各渡口需严防死守,所有船只……勿论战船亦或者民船,全部控制起来。

如果郑言庆要攻打平壤,一切都好说,我自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但如果他别有诡计,想要趁机渡过萨水向辽东逃窜,你务必要将他留在萨水以南。还有,趁河水冰封之前,你派人与高郡王联络,请他在朝鲜道协助伏击……若是拦不住郑言庆,也务必要把他杀死在朝鲜道。”

乙支生连忙插手应命。

不过心里面暗自有些不快:什么叫拦不住郑言庆?

哼,我倒要看看,那郑言庆是否生得三头六臂。只要他敢靠近萨水,我就让他来得,走不得!

第五十章 尸山血海(六)

乙支文德抵达平壤!

大城山中,郑言庆喜出望外。

虽然没有和乙支文德打过交道,但是从之前得来的种种消息,乙支文德是一个善于隐忍的老狐狸。

将他满门老小屠杀殆尽,可这家伙却纹丝不动,坚守萨水城中。

这使得郑言庆不得不重新估计这个老家伙……如果这个老家伙守在萨水的话,想要渡河,势必艰难。

所以,言庆改变策略。

攻占了长口之后,连续袭掠平壤周遭,以威吓高句丽王高元,以及那些居住于平壤城中的高句丽贵族。目的,就是为了要让乙支文德从萨水城离开,而后伺机,打探麦子仲等人的消息。

这当然很冒险……

不过好在,他成功了!

事实上,当他攻占了长口镇以后,元从虎卫们看他的目光,也发生了变化。原先,是信任他,现在,从信任,演化为狂热的崇拜。不仅仅是元从虎卫如此,包括谢映登和窦孝文,亦是如此。

窦孝文连续两战,未曾出击。

但他的作用,却极其明显。他的任务就是带着十余名辎重兵,在山林中纵马奔驰。马尾巴上绑着树枝,在奔行的时候,会产生出浓烈的尘烟。从远处看,犹如千军万马奔行一样。用郑言庆的话,这叫做疑兵之计。虽然不能上阵杀敌,可是其用处,远胜于搏杀于疆场之上。

“郑公子,我们现在去萨水?”

冯果兴奋不已,瞪大了眼睛问道:“乙德文支既然已经离开了萨水,那我们现在,正可渡河?”

言庆却轻轻摇头,“我们不去萨水,转道元山。”

“元山?”

谢科等人愕然不解:打长口,袭掠平壤,最终目的,不就是渡过萨水吗?

如今,最可能造成阻碍的乙德文支,已经离开萨水城。这个时候不过萨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难不成,等乙德文支返回萨水城,再去强渡萨水吗?那样一来,岂非是自投罗网?

心里虽然疑惑,但却无人站出来询问。

郑言庆招手示意郑宏毅沈光冯果三人上前,在他们耳边耳语几句之后,郑宏毅立刻点头,带着沈光冯果离去。

“宏毅另有要务,将带走一些人。

其余人等,一炷香后,随我离开大城山,在天亮之前,务必要在元山发动攻击。”

郑言庆站起身,神色凝重道:“从现在开始,大家带足十日干粮,以及箭矢和衣甲。一人配备双骑,取消辎重队,全部编入虎卫。谢科孝文,你二人各带三十人,我与阔海、阚棱,自带十五人……好了,都下去准备吧。我们时间不多,今后十日,将会是极为辛苦的十天。”

攻克长口镇,袭掠平壤军寨、田庄,元从虎卫死伤九人。

虽则冯果带过来的十余军卒,已恢复精神,但从战斗力而言,始终无法和元从虎卫相比。

甚至,他们无法和郑怀安等一众辎重兵相提并论。

但如今,郑言庆手下的确是无兵可用。算上郑宏毅带走的十五人,言庆手里的兵力,已不足百人。

好在大家连战连胜,并没有什么异议。

谢科等人下去整备,郑言庆则带上了雄阔海和阚棱,纵马冲上一座山丘。

站在山丘上,可以鸟瞰平壤平原。远处,巍峨平壤城在夜色中,犹如一头巨兽,匍匐于平原。坝水南水合掌溪,围绕平壤滚滚流淌,再向远处看,则是莽莽漆黑,令人心生落寞……

“哥哥,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雄阔海站在言庆身后,忍不住轻声问道。

“大黑子,想家了?”

“恩!”

“你呢,阿棱,可是也想家了?”

阚棱不比雄阔海,虽然个性粗豪,但也识得轻重,懂得进退。

他笑了笑,“我只是想我娘……不过她现在一定过的很好,只是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见她。”

“阿棱,怕了?”

阚棱顿时面孔通红,连连摇头,“公子,阚棱不怕!”

“呵呵,不怕就好……放心吧,我可以向你保证,一定会带着你们,返回荥阳。”

回到荥阳,我还要收拾那个郑醒。

郑言庆的眼中,闪过一抹戾芒。若非郑醒,当初平壤兵败,他们也可以凭借南水大营,做出反击。虽未必能复夺平壤城,但也不至于流离失所,落得今日这般下场。竖子,不足与谋!

古人诚不欺我……

一炷香的功夫,很快就过去。

郑言庆带着雄阔海两人,翻身上马,冲下山丘。

一行人,共八十之数,一百六十匹战马,趁着夜色,悄然出了大城山,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乙支文德抵达平壤之后,立刻实行了坚壁清野之策。

将平壤城周遭百姓,尽数潜入平壤城内,并下令散布在平壤平原上的军寨,全部入驻城中。

一应辎重,能带走的全部带走。

不能够带走的,则付之一炬。

他下定决心,在没有探听到郑言庆虚实之前,不会主动出击。同时,他上书高句丽王高元,恳请高元下诏,把渊太祚调回海浦。一来,渊太祚麾下有兵马数万,驻扎海浦,可以压缩郑言庆的活动空间。

另外,还能集中优势兵力,以防止郑言庆诡计多端。

乙支文德现在也拿捏不太清楚,郑言庆究竟有多少兵马。这谎话说上千遍,就变成了真理。

当那些从长口镇,从田庄,军寨里溃逃的军卒,信誓旦旦的向乙支文德讲述他们的所见所闻时,乙支文德的信心,也不由得动摇许多。郑言庆,究竟从何处召集许多兵马?难道说,真的是天兵天将?

乙支文德不相信,新罗人和百济人参与其中。

但出于谨慎,他还是建议高元,派遣使者,前往新罗和百济询问。

新罗方面,相对还好一些。有人发现了金德曼的尸体,并送回新罗。金伯净在这样的情况下,岂能还帮着郑言庆?倒是百济,多多少少……毕竟,数年之前,高句丽人曾屠杀数万百济人。虽则后来双方讲和,但谁又能保证,百济人不会怀恨在心呢?或许,会暗中捣鬼吧。

怀着这种复杂而忐忑的心情,乙支文德在平壤渡过了第一晚。

平安无事!

第二天,依旧不见郑言庆等人的行踪……

就在乙支文德疑惑不解的时候,元山方向来报,重新营建的元山城,发现郑言庆的踪迹。元山军主朴昌金在礁山巡视的途中,遭遇伏击,战死于阵前!

郑言庆,又去了元山?

乙支文德心中惊讶,同时又有一些得意。

看起来,郑言庆手中并无太多兵马,故而不敢强攻平壤,所以才折回攻打元山。

可是,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怎么一会儿攻打平壤,一会儿袭掠长口镇,现在又伏击元山城?他到底想要怎样?难不成,打算就这么一直袭扰下去?

乙支文德的越发茫然,连忙向高句丽王上奏。

但未等他写出奏章,又有信使来报,在太白山区,发现了郑言庆等人的行踪。一座军寨被毁,隋军逃匿无踪。元山,距离太白山,可是有一天的路程,郑言庆居然在一天之内,攻打两地?

乙支文德开始发觉,情况似已失去控制。

当晚,又有信使前来禀报:汉城周遭出现了隋军的行踪。

……

站在地图前,乙支文德眉头紧蹙。

他手中,拿着十余封战报,地图上,也被标注的乱七八糟。

短短七天时间,高句丽境内连续发现隋军的行迹,更有近十处村舍驿站和军寨,被隋军袭掠。

元山、汉城、太白山……甚至包括萨水上游处,也发现了隋军的动向。

这一支支小股人马,虽然人数不多,可是战斗力极其强悍,手段也格外凶残。其行踪飘忽,难以捉摸。怎么看,都不像是同一支兵马。乙支文德把所有遭遇袭击的点连成一条条线,结果是变得更加混乱。隋军,到底有多少人?他们这样四处出击,其居心,究竟为何?

乙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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