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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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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哉?屠户骂道,猪者,就是该让人吃的。试问二公,假使我等皆为猪,该如何办?就该困于圈中,等待宰割吗?”

    范念德皱眉,心想这小子会不会又使诈,便道:“猪便是猪,如何通人言?伯言此话荒唐!”

    “那么试问范公,理学所言存天理,灭人欲,何其不荒唐!如今天子就是是主家,晦翁、赵相公等诸公,就像是屠户,有这样那样的治国治民之道,现在理学倡导存天理灭人欲,这何尝不是将黎民百姓当做猪狗畜生养?猪狗不能通人语,那么大宋的百姓呢?难道为了所谓的天理,灭绝七情六欲,遵诸公所言的三纲五常,就像是圈中猪狗一般,就不荒唐?就不可笑?”

    李伯言言之咄咄,到了最后几乎就像是咆哮一般,吓得范念德跟赵汝愚脸色苍白。

    “伯言,你这话过了。所谓灭人欲,也不是指七情六欲,而是……而是……过度的私语、贪欲和**。”

    “那身为愚民,是否就像是圈中的猪一样,只需劳作,不得离圈呢?此话,屠夫可说,所谓儒生,可说吗?您让大宋千千万万的百姓,认同这样的学问吗?”

    赵汝愚跟范念德都不做声了。他们何曾考虑过这些,身为理学大家,他们注重自身修养,上能忠君报国,下能安民。至于这个安民的方式,是不是就像李伯言所说的,养猪呢?

    “万类霜天竞自由。天下没有永远的主子,没有永远的屠户,更加不可能有永远像猪一样苟活的黎民!但凡民智一开,诸公觉得这套养猪教化之道,还可行吗?”

    “理学谈气、谈理,而不知物即是物,思维规律就是思维规律,为何要谈气,谈理?此谓之玄。三纲五常,纵观朝代更迭,本身便有局限,此谓之假。满篇仁义道德,却无半点惠民、治国安邦之学,此谓之空。古有管仲商鞅,近有魏征房玄龄,此等先贤,皆以如何正己身,顾民苦为治国之道,为何到了理学之道,反倒劝民如何如何?这是退步还是进步?是安民还是养猪?”

    疯了!

    大郎真的疯了!

    范钦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词语来形容李伯言了。

    赵汝愚沉默良久,终于动了动发颤的嘴唇。

    “老夫在临安听过不少批驳理学的言论,今日听完大郎的批驳,才觉得之前听到的都是轻的,大郎所言,才是最诛心的啊!”

    “晚生仅仅论学问,绝非人身攻击,还请二公宽恕。”

    赵汝愚苦笑一声,道:“我等学问不精,无法回答大郎的质问,这些话,他日转问晦翁,相信会有合理的解答。”

    李伯言笑道:“前些日子,已经托范公送信,告知晦翁了。”

    “你!……”范念德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是好。

    赵汝愚哈哈大笑,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晦翁终其一生,探索理学,著书立说,如今看到大郎的书信,怕是要被气得不轻。”

    “赵相公不怪晚生胡说八道?”

    赵汝愚捋须笑道:“做学问本就这样,大郎一句万类霜天竞自由,不知道晦翁如何答之,很是期待啊。”

    李伯言挺直了腰板,眯缝着眼笑道:“晚生,也是很期待呐。”

0018章 爆炸短杆菌() 
赵汝愚贬谪永州,并不想连累家人,孤身一身,好在李家的宅院够多,安置了范家老小,赵汝愚索性也挑了边上的一间小苑,寓居在此。

    晨儿李伯言的那些话,深深地刺进了两位老人的心里头,赵汝愚领的是虚职,并无什么公务要处理。范念德匆匆走来,看到失魂落魄的赵汝愚,道:“赵相公切莫往心里去,大郎也是好意,并非有心诋毁。”

    赵汝愚眯缝着眼,长叹一声,道:“致仕的事,容我再想想。”

    范念德眉头一挑,“赵相公真的要辞官?”

    “这个朝堂,是容不下我了。年轻二十年,老夫势要与韩侂胄斗上一斗,只是就像大郎说的那样,老夫还能有几个年头?此次大难不死,下一次呢?”

    范念德回道:“赵相公尚在朝堂,韩贼已如此猖獗,吾恐赵相公这一退,将来大宋中枢再无可与之抗争的人啊。”

    赵汝愚眼神黯淡,道:“老朽上书致仕,若是官家念及功绩,再调老朽回中枢,那还有挽救余地,若是官家准了……那便准了吧……”

    那便准了吧,这五个字,道不尽的无奈。以退为进,但是真的就这样退了,赵汝愚明白,恐怕余生再难回中枢了。

    范念德叹道:“真的像大郎说的那样,辞官治学?”

    “看看晦翁的意思吧。”赵汝愚起身道,“天底下哪有什么完美无缺的学问?若是大郎能够说动了晦翁,怕是要掀起大宋文坛的腥风血雨了。”

    “比党禁还可怕?”

    赵汝愚目光如炬,道:“晦翁当年被指十罪,落职罢祠之时,怕过吗?老朽贬赴永州,怡然就道,早早便与有开等人说过,韩侂胄杀心已生,我死了,节夫才会善罢甘休,我可怕过?不过大郎今日所言,老夫真怕了。”

    “怕被后人千夫所指?”

    赵汝愚点头道:“都想做圣人之学,可大郎今日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样的学问,是否有瑕疵呢?”

    “赵相公心系天下黎民百姓,依我看,还是像您所说的,等晦翁的来信吧。”

    赵汝愚自嘲地笑道:“我等做了一辈子学问,居然被一个后生问倒了,惭愧啊,惭愧。”

    “赵相公不必太过自惭形愧,而是大郎这小子路子太野,当好好引导,不然用不到正途上,难以成为国之栋梁啊。”

    赵汝愚点了点头,道:“不过如今我等皆深陷泥淖,如何提携晚辈后生?”

    “也是,如今只求官家能够醒悟吧。”

    ……

    ……

    李伯言本来是准备回府的,不过范家自从入住了李家的别苑以来,还没正正经经地招待过李伯言,如今又将赵相顺利接回,自然是要好生款待。茹夫人命下人做了一大桌丰盛的佳肴,一定让李伯言留下吃饭。

    对此,刚刚将理学骂得狗血淋头的他,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范钦自打晨儿之后,便离李伯言这个疯子远远的,生怕被传染变疯了。李伯言也就笑笑,哥的这套思想,那是从几百年后带来的,岂是凡夫俗子能懂的?

    李伯言闲来无聊,在小池边,拿了些冷饭喂鱼。忽然,这衣服下的那手表又疯了似的震动起来。李伯言脸色一变,暗骂一声,我滴个神呐,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你给我来了!

    他东张西望了好久,飞快地跑进了一间杂物室,还没站稳脚步,忽然两大麻袋从手表里嘣了出来,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咳咳。

    这别苑的杂物间,看来还没有人来收拾过,扬起的飞尘,简直能把李伯言给呛死。

    “这么大两袋,什么玩意儿……”

    李伯言蹲下来,借着光翻了过来。

    “国稻1号?中黄39?杂交水稻?”李伯言稍微扯开麻袋,看到里边的稻种,不禁陷入了沉思。

    大宋如今的稻子亩产不过两石到三石,估摸着也就三百斤上下,用杂交水稻,这产量就是上千斤的亩产量了,简直是绝世利器。只是李伯言也明白,这杂家水稻确实厉害,但是产出来的稻子却无法再做稻种,那这一麻袋稻种能够有多大作用。

    “上次是方便面,这次来了一袋稻子跟一袋黄豆,你这破玩意,真当老子是垃圾桶啊!”李伯言气得想骂人,要乱入,你倒是来点有用的啊,这一袋稻子百十来斤,能种个十亩地就顶破天了,有个锤子用。

    “有种你给老子来一吨短杆菌种!”

    之前李伯言想着,用粮食跟盐酸发酵的方式来制造味精,不过这样的方式,对于设备的要求太高,民国吴蕴初的那套制备方法,也要近代工业的基础,在一穷二白的大宋王朝,根本无法实现真空。

    不过李伯言知道的,现代味精都是用微生物发酵起来的,最主要的菌种便是短杆菌。然而在古代,找个发酵菌容易,酒曲里就有酵母菌,要找纯的短杆菌就难了。这也是李伯言这些日子发愁的地方。

    “卧槽!”

    李伯言刚发了句牢骚,这手表便烫得让他有些受不了。

    当他将手表脱下后,忽然从表盘之中传来一阵巨大的推力。

    轰!

    杂物间就在一瞬间,被一堆薄膜包着的菌种包塞得满满的。

    李伯言瞬间懵逼了,不是吧,老子就是说着玩的,还真来?

    李伯言挣扎地举起手表,表盘上被一层的黑膜笼罩着,然而有一点儿的缝隙,还在慢慢扩大。

    “我去,还进入冷却了?!”

    李伯言有点明白了,估计自己许了个愿,短杆菌成功乱入之后,这手表便进入了冷却状态!

    神器啊!

    之前随机乱入,泡面、杂交水稻,这样的功能如同鸡肋,不过有了这个选择乱入功能,这简直就是神器啊!

    李伯言坐在高高的菌种堆上,爱不释手地抹着手中的劳力士,若不是上头有一层黑膜,他简直想亲上一口!

    “喂,你是谁?捉贼啊!”

    一声柔声娇气的呼喊,将李伯言的视线的吸引了过去。

    李伯言见到那张干净的脸蛋,简直就是年轻清纯版的神仙姐姐!

    他小心翼翼地溜下菌种堆,盯着小妮子上下打量。

    “啊!你个登徒子!”小妮子看到李伯言直勾勾的眼神,立马尖叫起来,顿时将一堆人吸引了过来。

    范家老四抄着木棍,夸张的范钦更是拿着灶间的菜刀,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挡在小妮子的面前,呼喊道:“谁?谁敢欺负吾家小妹!老子剁了他!”

    小妮子躲在范云身后,小手指着李伯言,道:“他!就是他!”

    “大郎?”

    李伯言眉头一挑,感情不是神仙姐姐乱入啊,立马微笑道:“误会误会,这位是范小妹啊,这水灵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某人的小妹啊。”

    范钦牛鼻子粗喘,菜刀霍霍,装腔作势道:“小妹是茹娘的骨肉。”

    “哦,难怪呢。”

    范家两兄弟一副眼神不善的样子,喝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哈,小妹妹过来,哥哥请你吃糖。”李伯言朝范小妹招了招手。

    范云跟范钦二人赶紧挺身遮住李伯言的视线,一副坚决不让李伯言碰范小妹一丝一毫的样子。

    “怎的?这是怎的?”

    范念德与茹夫人也赶了过来,见到一地的狼藉,不用说,准是李伯言搞得鬼,便问道:“大郎,这是做甚?”

    李伯言一愣,哈哈笑道:“没事没事。杂物间落下点东西,过来整一整。七斤!七斤!你这死孩子,跑哪里去了!”

    “来了来了!”李七斤嘴里叼着米糕,手里拿着饭团,一副美滋滋的样子,匆匆跑过来,用手拿下嘴里的米糕,气喘吁吁地说道:“少……少爷,您喊我?”

    “是啊,不然喊鬼呢?去,到庄子上喊些人来,将这些东西统统运回去。”

    “这些……都拉回去?”

    李伯言点头道:“都拉回去。”

    “哦。”李七斤手里拿着吃食,匆匆往外边跑了。

    范钦一副眼神警惕的样子,凑在范家老四身边,小声问道:“四哥,这些是咱家的不?”他现在是怕了李伯言,生怕这个疯子再赶出什么事情来。

    范云看了眼一脸疑惑的范念德,道:“应该不是。”

    范念德拿起那圆筒形,有些轻飘的菌种包,问道:“大郎,此为何物?”

    “发财土,说了你们也不懂。”李伯言眯缝着眼,傻笑地看着这些菌种包,这些,可都是宝贝啊!有了它们,味精也就有着落了!

    范念德见过李伯言捣鼓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就见怪不怪了,双手负背,拿着一个菌种包,若无其事地离去了,缓缓道:“吃饭吧。”

    边上的范家老四还有范钦,也跟老范一样,顺手牵羊地拿过一个发财土,藏在袖子中,看都不看一眼地跑开去。

    李伯言呵呵笑着,看着范小妹抱着半人高的菌种包,藏在茹夫人身后,便道:“小贼,站住!”

    范小妹看到恐吓她的李伯言,小脸慌张不已,抱紧了“发财土”,地匆匆跑开了。

    “啊!四哥,五哥,等等我!”

    茹夫人忙呼道:“冰冰啊,慢着点。这孩子……大郎莫要见怪啊。”

0019章 郝何联袂() 
短杆菌的菌种包是有了,接下来就是发酵酿造。正好在李伯言去衡州的那一日,从郝大通那里赢来的五千贯闲钱放在府上,便让七斤负责收米收黄豆。

    永州的米价略高,主要还是农作不发达,一半的米,都是从苏州、常州而来,价格自然就高了不少。不过要酿造味精,大米、黄豆作为原料,是李伯言如今最快捷的首选粮食了。他琢磨着等下次还能乱入的时候,就应该搞点玉米过来,那玩意儿的淀粉含量才高。

    味精的事情有了着落,李伯言才松了口气,在府上还没安稳下来几日,便有人找上门来。

    “通爷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不在赌坊坐镇,跑到我这儿来做甚?”李伯言看了眼郝大通,以及身边那位公子哥,暗想这货上门来,准没什么好事情。

    郝大通笑道:“倒是没什么大事。大郎好几日未来赌坊玩了,甚是想念,特来看看。哦,这位是何家府上的二公子,何余庆何公子,前些日子大郎豪赌,让何公子十分敬佩,所以特来见见。”

    李伯言眉头一挑,何家?他倒是忘了,如今头上还顶着个永州三世祖的名号,便坐在椅子上,笑道:“何有单是你什么人?”

    何余庆眉头微皱,不过依旧微笑着,纸扇轻摇,道:“吾家老爷子。”

    “哦,何厨子名气是大,脾气也不小,去岁过年关,请他派个月波楼里的大厨子来给我家做顿年夜饭,愣是不肯,小气鬼!”

    见到说话毫不遮拦的败家子,何余庆嘴角一扯,暗道这货不败光家业还真是说不过去啊,坐在左侧的椅子上,说道:“大郎误会了,月波楼里的大厨,不接私活,这是规矩。开门做生意的,若是没规没矩,今儿个这家请厨子,明儿那家请,这月波楼还做不做生意,更何况去岁,老爷子不还托人送来一桌子酒菜,给李老叔赔不是了?唉,说了这么久,李叔怎不在府上?”

    李伯言若无其事地说道:“他啊,会庄子上享福去了,怎的?何二公子找我爹有事?”

    何余庆笑了笑,道:“倒是没什么事儿。不过是听通爷说大郎掌家了,有些不相信,所以来看看。”

    李伯言立马站起来,有些“得意”地说道:“怎的?如今信了?告诉你,咱现在是李家的头儿,半个永州都是我的!”

    郝大通咯咯暗笑,还半个永州呢,李康达败了一半的家业,落在你个三世祖手里,也就千顷良田了,还真以为李家还是当年那个李半州?

    何余庆附和道:“是是是,大郎如今厉害了。不过……不过是老叔留了一手,让你在李家管教几个下人,其余的东西一定不会让你碰的。”

    “呵,何公子是瞧不起人呐。四喜!四喜!给我把地契都给取来,让何公子过过目!”

    何余庆举手阻拦道:“别,别劳烦大驾了。我信还不成嘛。”说着,将纸扇一合,嘴上的笑意更加重了,“既然大郎真的是掌家了,总该拿出些掌家的气派了,你说是吧?”

    郝大通附和道:“就是,这么大家业,还不享享乐,难不成让钱烂在地里?”

    看到这两货一唱一和,还想骗钱的样子,李伯言点头称是,道:“是了是了。这永州可有什么好去处?”

    何余庆哈哈一笑,道:“大郎年纪也不小了,莫不是连食上月波楼,醉眠红袖招都没听说过吧?”

    “月波楼倒是知道,这红袖招,莫不是风花雪月的场所?”

    “哈哈,看来大郎也是明白人。”郝大通搓着手,一副猥琐的样子。

    何余庆面色当时稀松平常,只是淡淡道:“明晚花魁之争,那是争奇斗艳,好生热闹的大场面,大郎若是有兴趣,倒也可以去看看。”

    “诶,何公子这是什么话,大郎这毛都没长齐,哪里去得了那风月场所,还是别了,别了吧。”

    李伯言看着这两货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模样,便好笑,还当自己是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败家子?那就让你们尝点颜色!

    “呵呵,通爷这话,看不起谁呢!明日,一定去!”

    何余庆微微一笑,道:“那就恭候您大驾了。”

    “两位亲自上门,就是为了这事儿?”

    何余庆一愣,眼中略带诧异,不过转而一笑,心中暗道省事了,“这个……大郎啊,是这么回事。新上任的范知州,听说住在李家的别苑?”

    “呵呵,何二公子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何余庆稍稍坐直了身子,丝毫不忌讳地问道:“是这样,大郎可否引荐一下,在下十分仰慕伯崇公的学识,几次想要拜见,都被拒之门外,思来想去,大郎跟范家是世交,还是好说话一些的。”

    “这堂堂知州,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见的。范公既然避而不见,我这去说好话,那不是触霉头嘛。”李伯言微笑道。

    刘记入驻永州的事情,那必然要触动何家的利益,当年何家极有可能是动用了关系,才能在永州压得刘记喘不过气来,最后无奈收场,如今范念德知永州,估摸着这条大粗腿,老何家是想着法儿的要抱上。

    “既然这样,不知道大郎可否透露下,范公好什么?范知州劳心劳力,我等永州百姓,能遇到如此忠良,实乃余之福分。”

    李伯言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这我哪能晓得?美人?还是钱财?哎呀,不知道不知道。”

    说者无意,可是听着却有心的。他们可不认为李伯言会耍小心眼,以为这败家子随口这一说,是在暗示什么。加上这范念德赴任永州,便舒舒服服地住进了李家赠送的别苑里,真以为这个范知州是个贪财之人。

    “啊,哈哈,多谢大郎点醒,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明白了明白了。这个……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告辞了。”何余庆似乎确定了些什么信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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