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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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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晦翁说……他斟酌斟酌。”李伯言觉着,还是先不把蔡元定、老朱的想法告诉赵汝愚,免得已经被气成河豚的他,再把赵汝愚给气到了。

    “嗯,也是。这革新反而没有立新学来得容易,就让晦翁斟酌斟酌吧。”

    “对了,老师莫要急着上奏官家关于此次岳麓之会的事,免得影响不好。”

    赵汝愚笑道:“你认为官家会在乎此次岳麓之会的结局吗?他要的,不过是个过程。倒是你,不要为了急功近利,再去造谣是非。”

    “呵呵。”李伯言现在已经不想在多说什么了,只能用这两个字,表达他现在的内心。因为你永远也打不赢一个不想跟你打架的人,即便你大嘴巴子呼在他脸上,他都笑脸相迎,还凑上另半边脸,你能怎么办?

    “对了,差点忘记重头了,你那个亩产七石的稻米,是真是假?”

    “学生有亩产二十石的作物,老师想看看吗?”

    “二十石!”赵汝愚吓得一屁股站了起来。

    我滴个乖乖,十……十倍?

0156章 国之重器() 
风吹稻花香,春分播种的早稻,在清明雨前插下秧,到了芒种时节便开了花。永州的佃户相比较接近五万的主户来说,不多,但却是相处最融洽的时光。稻田上,绿油油的一片,看着长势喜人的很。

    李伯言“凯旋而归”,回到了永州,开始准备着手来填今年的大坑。

    赵汝愚走进有些闷热的暖房,看着一片绿油油的植株,问道:“大郎,这是变异的稻种?瞧这叶子也不想啊。”

    李伯言嘿嘿一笑,说道:“老师您把一株起来便知到了。”

    赵汝愚连连摇手,谨慎地说道:“如此神物,这都还没有结穗呢,把一株就少一株,要夸大种植就不易了。”

    赵汝愚说得也不错,如果一株稻子上结一百粒穗,若是现在拔了,明年就相当于少了一百株秧苗,收成就少了一万多粒穗,后年就是少了一百万粒!少一年就相当于少了一个几何倍数的增长,自然舍不得拔。

    “老师,拔起来吧,成熟了。”

    赵汝愚擦了擦眼睛,瞥了眼李伯言,说道:“老师还不至于老眼昏花。这明明没结穗,你非说成熟了,这是吃叶啊,还是吃茎呐,能有亩产二十石么?休要戏弄老夫。”

    “您拔了就知道了。”

    赵汝愚也被李伯言说得烦了,俯身将袖子撩起来,一把攥住贴近地面的茎叶。

    “嘿!”

    “嘿!”

    “诶呦,还挺沉呐,大郎啊,这稻穗莫不成是长在地下的?”赵汝愚摇了摇松动的土壤,终于稍稍直起来一些腰。

    终于,一连串黄不溜秋的土豆,带着泥儿被拽了起来,差点摔赵汝愚一个大马趴。

    赵汝愚凑近了,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那几个沾了泥的土豆,摘了一个,放在李伯言面前,疑惑地问道“这就是你跟为师说的稻米?”

    李伯言无辜地接过土豆,笑道:“我可没有和老师说稻米,只是这玩意儿能亩产二十石罢了。”

    “这个能吃?”

    李伯言又拔了一株,说道:“老师,试试我的手艺?”

    “你?不会是拿到刘记去吧,不去不去,我这心烦着呢,今日不把话说清楚,哪儿都不去!”

    李伯言笑道:“就在庄子上,马伯,去生一堆柴火。”

    “诶,好嘞。赵相公,小老儿先退下了。”马伯露着几粒黄板牙,嘿嘿地笑着。

    柴火堆很快就生好了,七斤将锅架在上边,问道:“少爷,您这是要炒菜?要不要给您拿些油盐酱醋?”

    李伯言摇头笑了笑,将手上几个其貌不扬的土豆丢到火堆边烘烤。

    一旁的赵汝愚坐在竹椅上,目光怀疑地看着他,不相信地问道:“大郎啊,光这么烤,就能吃了?要不要掺点水什么的?”虽然一辈子没做过饭,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赵汝愚就看着这几个黄泥巴似的土豆放在火堆边,不免提醒了一句。

    过了良久,李伯言将几个烤好的土豆捞了出来,对七斤说道:“去,拿些盐来。”

    烤好的土豆,剥了外边有些发脆的皮,再撒上点盐,就能将原本软糯的香气味道发挥到极致,不需要任何佐料。赵汝愚接过李伯言递来的土豆,怀疑地看着他,“大郎,这玩意能吃吗?怎么从来没见过?”

    “放心,绝对好吃。”

    李伯言都这么说了,赵汝愚也勉为其难地拿牙齿磕了一点,嚼在嘴里。

    “老师觉得怎么样?味道如何?”

    赵汝愚头一回没吃出什么滋味来,又咬了一口,有些发烫的土豆在舌尖滚动了几下,呼了几口气,点了点头,道:“倒是不难吃,只是味道挺淡的。”

    李伯言笑道:“撒点盐粒,老师再试试滋味。”

    赵汝愚撒了点盐,也不顾多烫,就往嘴里一塞。

    “嘶……好吃!喷香软糯,这是什么呀?为何老夫怎么从来没吃过?”

    李伯言也拿了颗烤好的土豆,放了点盐粒,嚼在嘴里,道:“老师其实吃过的。”

    “吃过?”赵汝愚回味了一番,皱眉道:“我怎不记得?”

    李伯言笑道:“老师忘记了?茄汁薯条。”

    “哦!就是那个入口酸甜的?那味道天差地别啊。”

    李伯言说道:“那茄汁薯条的原料便是这个土豆。只是经过油炸,配上酱料,这滋味就不一样了。这样的烹制方法,刘记是能做到,但是若是遇到灾年,那些灾民呢?”

    赵汝愚停下了嘴中的咀嚼,盯着手里的半个土豆,忽然愣住了。

    “大……郎,你让我缓缓。”

    “啊?老师您是噎着了么?七斤,那些水来。”

    赵汝愚摇头道:“不!不用。你是说,此物的亩产值有二十石?”

    “是啊!”

    赵汝愚拿着土豆的手忽然颤抖起来,不知不觉地老泪纵横起来。

    二十石!

    二十石啊!

    有如此神物,大宋何愁养不活所有的流民?

    赵汝愚看李伯言又要将几个生的土豆往火堆里放,连忙阻止道:“大郎,听为师一言,可好?”

    “老师您说。”

    赵汝愚紧握着还没被李伯言放到火堆边的土豆,说道:“从即日起,为了大宋那些还无米可食,无田可种的流民,就当是为了他们,不要再浪费任何一个土豆了,刘记也莫要再卖了,可好?早知道此等关乎国之生计的神物在,当初怎忍得下心,图那一时的口舌之快!”

    李伯言笑道:“老师放心,今年土豆已经可以收割了,一百亩,明年就可以种一千亩左右了,再过三到四年,就可以推广全境了。”

    赵汝愚喜道:“好啊,好啊!”说着,颤巍巍地又啃了一口土豆,“此物能果腹,味道不差,妙哉!”

    李伯言说道:“种植不是难事,老师,若要推广,就不是咱们能决定的了。”

    “那亩产七石的稻米呢?在何处?”

    李伯言苦笑道:“再过一个月,先生便知晓了。”

    李康达忽然跑过来,说道:“伯言,呀,赵相公也在啊,正好。”

    “康达有何事?”

    李康达朝赵相公一拜,道:“您的门生,伯言的同门,出事了。”

    “黑炭?”

    “潘超?”

0157章 黑炭开窍() 
曲氏带着赵汝愚跟李伯言匆忙入府。边上等候的潘家长工声都不敢出声,今日的潘家,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老太爷呢?把超儿带到哪里去了?”

    房伯朝里边觑了一眼,道:“夫人最好还是别现在过去,老爷正在气头上呢。”

    李伯言一愣,问道:“潘子惹祸了?”

    房伯心里一咯噔,暗暗苦笑,眼前这位更能惹事,他可不敢将李伯言带进宅子里去,不然只会火上浇油。

    “这位是超儿的恩师,房伯,你快些告诉我,老太爷带着超儿去了哪?”

    “后……后头祠堂。”

    “赵相公,快些,晚了我怕超儿没命。”

    赵汝愚也是晕眩,这叫什么事啊,只能暗暗叫苦,“快些带我过去吧。”

    哐当!

    潘家祠堂上传来茶盏碎裂的声音,隔着老远就听到了。李伯言眉头一皱,看来这回潘老太爷是动真格了啊。

    “孽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玩意儿!”

    潘超躲过自家老爹的“夺命”家法棍,哀嚎着要跑,却被几个叔伯拦住了。

    见到李伯言来了,正愁没个挡箭牌,赶紧朝李伯言身后一躲,哭着道:“伯言救我!”

    李伯言一看,这潘黑炭被打得鼻青脸肿,看来真是惹大事了,当即身子一闪,将个头矮上一截的潘超摁扒在地上,道:“老叔要如何处置?某来教训他便是。”

    “哎哎哎!疼!疼!”

    拿着家法棍的潘陆丰一听喊疼,心立马软下来,有些慌张地道:“伯言,你让开,这是我潘家的事,你别插手。这个孽子,放我来教训就是。”

    李伯言隐隐一笑,道:“我跟潘子是同门,岂能劳烦老叔亲自动手,还是我来吧。”

    “李伯言,你敢打我!”潘超被李伯言按在地上不得动弹,心想着这特么的还是兄弟么,居然过来帮自己老爹对付他,真叫一个悲催啊。

    李伯言听了这话,不怒反笑,道:“怎么不敢?陈百川我都打过,还打不过你不成?”

    听到李伯言这么爽快答应了,不管是被摁在地上的潘超,还是举着家法棍的潘陆丰,都心头一惊,这是哪一出?

    “伯言,住手。”

    后头走得慢了一拍的赵汝愚,终于是来唱红脸了。

    一见到赵汝愚亲自过来了,在祠堂东角落气得已经蹬腿光喘气的潘老太爷,还是一旁看热闹的潘家长辈,都拱手行礼,这是对于贵为国公的赵汝愚,由衷的尊敬。

    “赵相公,老朽把这个孽障交到您手上,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李伯言见气氛稍稍缓和了,便将潘超松开。李伯言跟赵汝愚一前一后感到,潘黑炭心里头就有点数了,这是来搭救他的,连忙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如今,也只有赵汝愚能救他了。

    赵汝愚扶起年有耄耋的潘老太公,问道:“不知潘超犯了什么错,让老丈如此动怒?”

    潘陆丰瞪了一眼闷声不吭的潘黑炭,苦着脸摇头道:“赵相公不提倒也罢了,这一提,某真想一棍子敲死着忤逆子!”

    潘超的傻呵的脾气跟他老爹一样,这时候闭嘴装哑巴也就罢了,不曾想傻呵地来了一句,“爹啊,你打死我,谁给你养老送……”

    潘黑炭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伯言一脚踢在屁股上,直接来了一个五体投地。

    “哎哟,李疯子,你怎还带偷袭的!”

    李伯言瞪了一眼回眸看来的潘黑炭,又瞟了瞟已经气得手发抖的潘老太公,这坑爹潘黑炭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嘴就这么趴着。

    “潘家的家业迟早得败在这忤逆子手里!还以为出了个文曲星,潘家有盼头了,结果……”

    “不知老叔,潘子犯了什么错?”李伯言也好奇,潘黑炭这次坑爹究竟坑到了什么地步。

    “他!他……你让他自己说!”潘陆丰家法棍一甩,气得转身背对二人,觉得话再从他口中说出来,估计得把自己气死不可。

    “说说吧。”

    潘黑炭瞅了一眼李伯言,支支吾吾道:“也……也没什么大事。看上了红袖招的季姐姐,想着给她买个镯子,就要了十贯钱。”

    “呵,你倒是不客气!十贯钱,你说说,你当时开口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什么赵相公要让你买名人诗词集,我还担心这钱不够,特地去别苑,想问问赵相公,是不是再多添些钱,结果一问看门的管家,人赵相公压根就不在永州,你还学会撒谎了!”

    “咳咳。那个爹啊,我错了……”

    “住嘴!你还嫌不够丢脸吗?人无信不立,你现在连你爹,老太爷,都敢骗了,将来还如何考取功名?在官场立足?”

    李伯言心中暗笑着,这心得多大呢,还做状元梦啊,他看了眼赵汝愚,朝他使了个眼色。

    “这个……老丈啊,让潘超买诗集一事,确有此事。只是我临走前走得急了,没有跟他说明要买哪几本。孩子嘛,生性顽劣,可能就是买诗集剩下的钱,拿去玩乐了,这几日我不在永州,也没布置下课业,也无可厚非。这轮起来,还有老夫一半的过错。”

    “不可不可!”潘老太公听赵汝愚这么一说,顿时心头就舒服多了,看了眼潘超,道:“赵相公真让你买诗词集,你为何不解释清楚?”如果真按赵汝愚说的,那顶多就是有些闲钱,趁着老师“出差”,找些乐子,性质就不同了。

    潘超愣愣地看着赵汝愚,然后哇得哭出来,“老太爷,我说了,您能信嘛,您身子骨欠佳,再死不承认,怕再气到您。”

    李伯言呵呵暗笑,这熊孩子,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

    赵汝愚面色有些尴尬地说道:“既然误会解决了,老夫也回去了。潘超,明日记得带诗词集过来,大郎,我们走吧。”

    “好好好。”

    潘家一大帮人恭送赵汝愚出宅子。

    “议逊啊。”

    “老师,什么事?”

    赵汝愚出了潘家宅子,看着李伯言说道:“老夫真是在潘家这个坑里,越陷越深了!”

    “老师就当行善积德吧。等过了这个夏天,潘黑炭,老师想辞退就辞退潘家的这门孽缘吧。”

    李伯言要填上这个坑,还得用潘家这层关系,做到兵不血刃。

    潘超从宅子里小跑出来,鼻青脸肿地朝赵汝愚一拜,“多谢先生再救一命。”

    赵汝愚淡淡道:“好自为之吧。”

    李伯言笑着拍了拍潘超的肩,“行啊,还搭上红袖招的季昀姑娘了,你不怕陈百川撕了你?”

    “嘶,疯子,你轻点。”潘黑炭看着赵汝愚坐上马车,才说道:“你懂什么,这叫一怒为红颜,死也值当!”

    “哟哟哟,黑炭开窍了,还一怒为红颜,哈哈,你就不怕你爹的怒火烧起来,把你这块黑炭烧成灰么?”

    “再贫嘴打死你!”

    “哈哈。”

0158章 开局四带二() 
正当李伯言还在伤感蹭叔就这么溜了的时候,没几日,赵相公的别苑里,又多了俩蹭吃蹭喝的。

    李伯言站在边上,看着年纪不小的蹭叔被坐在赵汝愚边上的老者训斥着。同样庆元二年落马,同样在五十七逆党名列,蹭叔的老师——陈傅良,以及同门蔡幼学。李伯言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儿莫不是成了逆党收留所吗?

    赵汝愚、周必大、叶适再来陈傅良跟蔡幼学,这一桌麻将,都还多个看客呢。不过比起陈傅良,这蹭叔以及这位小蔡的名气更大一些,孝宗之时,蔡幼学就名满临安府了,其文气,比之陈傅良更盛。

    如今一个个都被罢官,也就扎堆到了一起。

    陈傅良年纪比赵汝愚大那么三岁,也算是同辈。一副臭脸,看着叶正则呵斥道:“真是太胡闹了!若不是老夫一纸书信到了潭州,你莫非还真要凭自己那点本事,去班门弄斧?”

    蹭叔瞅了一眼陈傅良,心说,这小辈还在这呢,我这也快五十岁的人了,就不能收敛收敛火气么?

    “你看看,你看看,这写得七零八碎的,也好意思倒是传印分发?滑天下之大稽!”

    赵汝愚见到陈傅良如此大脾气,便道:“君举莫要如此动怒,如今永嘉新学才初有成效,就是该我等长辈好好扶持,正则能够在半年内著出《大宋经济论》,老夫很满意了。如今君举来永州了,依我看咱们这永嘉新学,如虎添翼啊。”

    陈傅良摇着手,道:“赵相公,你莫要替他开脱,他属实不知天高地厚,得亏能及时制止,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好在岳麓安然无恙,不然老朽便成罪人了。”

    赵汝愚看了李伯言一眼,见到李伯言跟旁若无人似的,挠了挠眉毛,心说还是晚些告诉陈傅良吧。

    见到气氛有些尴尬,站在一旁的蔡幼学出言笑道:“正则,正好我跟老师都闲居在家,别看老师嘴上呵斥的厉害,其实看到你著的这本书时,高兴了洗脚盆都打翻了。”

    “行之,你说这话做甚!”陈傅良老脸一红,有这么拆台的么。

    李伯言强忍着不笑,将头别过去,看着暴雨如瀑的屋檐,心想着,赵汝愚、周必大、陆游,现在多了个陈傅良,带着蔡幼学跟叶适这俩中坚力量,四个三带一对二啊,这新学还没立,智囊团倒是充足了不少。

    蹭叔也面色稍缓和了一些,叉手一拜,道:“那就请先生多多指点,学生有不精之处,再像您请教。”

    “哼,行之啊,咱们走。”

    蔡幼学知道陈傅良是面子上过意不去,便挽留道:“先生啊,这几日雨下得这么大,道路泥泞,咱们能到哪儿去?不如在赵相公这逗留几日,等雨停了,再做打算也不迟。”

    眼下一个叶正则,越是还无法撑起永嘉新学的大旗,陈傅良跟蔡幼学过来,自然是赵汝愚乐意见到的,反正吃的也不是他家的大米,有李伯言这个富得流油的学生,别说养几个老儒生,养一百个都不成问题。

    “是啊,君举,你我都三年不见了,这才聊了一盏茶的工夫,你就要走了?来来来,坐下来,咱们促膝长谈。”

    叶蹭叔给了李伯言一个眼神,李伯言便明白意思了,便道:“老师,那您跟陈老好好聊,我和叶先生去拿些酒食来。”

    陈傅良这才注意到李伯言,之前以为是个书童呢,结果李伯言开口就是老师,陈傅良才回味过来,看着李伯言撑伞走入雨幕的背影,问道:“这……这就是那个讨伪檄文的李伯言?”

    赵汝愚讪讪一笑,道:“那个,君举啊,你听我解释。”

    陈傅良要不是看到赵汝愚的面子上,这个时候早就撕破脸来了。

    “赵相公,此子品性不端,心胸狭隘,实则成不了大器啊!莫要自误,莫要自误。”

    “君举严重了,议逊他本性不坏的。这个永州模式,都是他一人之力扛起大旗的。”

    陈傅良一愣,问道:“永州模式不是赵相公跟范伯崇的手笔吗?他一个半大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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