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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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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雅闭上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滚滚而下,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已经没了一丝难过,只剩下坚定。

她扬起斗志,不,我不能放任自己因此消极失望,我要这棱角依旧在,只是顺着水流,如同鹅卵石般将它包上了一层圆润的外壳。

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郎君不合心意,那就慢慢调教他,总有一天让他成为自己想要的,然后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路过星君扔了一颗地雷

PS。不是偏心男主捧高他,但说实话,这文写到现在,阮小七和谭雅两人,还真是男主的感情是纯粹的。我笔下的女主,她的感情中掺杂了太多外界的因素:有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无奈;有为了家族的奉献。。。这么写下来,倒是显得利益至上了,不过我想写的谭雅本身也不是个浪漫主义者。

☆、第70章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谭雅好多了,两人才起来又去谭庭芝院子。

阮小七跟吴先生和刘氏说;请他们搬去水寨陪着谭雅。

刘氏和吴先生见小夫妻两人不再别扭;均舒了一口气。

谭庭芝自以为大姐姐十分可怜都是因为娘家失势造成的,越发想要努力读书好能出人头地;以后为她撑腰。

吴先生连连点头称好;还说男儿正该这样,有了担当才能成材;不辜负谭玉一番心思;

刘氏却紧皱眉头不说话,她不知道谭玉和九皇子之间已达成共识,只在心里叹息,便是他读书再好又怎样?

除非朝廷将谭玉的案子发回来重审,要不谭庭芝只能用别家儿郎的身份科举,而且以后做了官还得防着被人查出来。

谭庭芝如今对阮小七十分不满,小孩子又藏不住事,脸上就露出来不高兴来。

阮小七见这个从来对自己崇拜有加的小舅子斜着眼睛看自己,苦笑一下,蹲下神来,正色道:“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欺负你大姐姐了。你给我做个见证,行不行?”

谭庭芝沉重地点点头,沉吟了一下,道:“唔,先生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我且先看看吧。”

阮小七站起来,看到谭雅冲自己紧着鼻子得意的一笑,那意思就是:看吧,我还是有娘家人的。

他素来爱谭雅那副小得意的俏模样,忍不住过去捏捏她的小手,被白了一眼将手抽走。

听完阮小七的话,吴先生十分犹豫,阮小七自然是想着让他们夫妻两人一起跟着,谭雅有个依靠不说,自己有事在外也能放心,所以力劝两人跟过去。

刘氏倒罢了,她将谭雅从小带到大,看得就是自己的孩子,不放心离得远;

再说她也不懂这些,一旦跟着阮小七去了水寨,其实就等于落草成了寇——吴魁就是没挂名的通河大王。

吴先生沉吟半晌不答话,刘氏心里着急,眼睛一瞪,骂道:“婆婆妈妈的,赶紧应下就是。”

吴先生被刘氏一骂,觉得在小辈面前失了面子,小声嘀咕:“我不过是好男不跟女斗让着你罢了,不见得真就打不过你。”

谭雅拦住姑姑,面向吴先生,道:“先生慢慢想。就是不去水寨,还是要搬到乡下住才稳当。”

吴先生也听说河州反了,一路打来,占了有好几个州府,不过时间问题,早晚要打到河州府来。

但谭玉将谭家这颗独苗的谭庭芝交给自己,自己就要为其带好。

阮小七是个平头百姓倒还好说;要是真搬到了水寨,那就成了逆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以后就是九皇子上位给谭玉翻案,他又翻了身,这些都是把柄。

再说,谭庭芝有了这个经历,以后想出人头地就难了,也容易遭人诟病。

阮小七还要再说,谭雅硬扯着他出了院子,小声道:“吴先生是读圣贤书的学究,定不肯俯就不忠不义之师。”

阮小七狡辩道:“什么不忠不义,我们是顺应潮流。”

说完,盯着谭雅的眼睛,低声道:“岳父为了将你从朝堂争斗中出脱出来,才肯将你嫁了我这个泥腿子,结果我现在却又把你扯进祸端里了。”

苦笑一下,接着道:“你是不是又恨上我了,只想着自己?不过,你放心,我留了后路,不会像谭家那般,大不了离了这扶余国。”

见四周没人,亲亲谭雅耳边的红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谭雅虽然想开了,心里还是有些抵触,见他凑过来立刻侧身躲开,

见阮小七面露失望,又站住抿抿嘴,挨过去,小声道:“好端端的,做什么去筹粮?二哥他们每次来鬼鬼祟祟的,河州又反了,当我不知道那些猫腻。”

阮小七站住,看着她道:“你不怕跟了一个朝廷反贼?”

谭雅越过他看着雕梁上的喜鹊迎春图,轻声道:“我也不相信竟会有这一天。

但现在我恨死姓赵的了,他们兄弟相争,害死了娘娘他们,千刀万剐了我才解恨。

后来,又为着他们搭上了大哥儿的性命,阿爹还在边关吃苦,我们谭家七零八落,算是败落了。

我恨不得自家是个男子,反到京城去,割掉他们的脑袋,也让他们尝尝这蚀骨之痛!这灭门家仇,一定要报。”

阮小七插嘴道:“那可不行,你成了男的,我怎么办?还是这样最好。”

谭雅没搭理他的话,看着阮小七的眼睛,接着道:“我是无所谓的。但你不要逼迫先生,他自来学的就是忠孝节义,便是姓赵的要他死,也要从容就死、眉头都不肯皱一下的人。

你就是强留着让他跟去了寨子,不说你不放心,就是他自己也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阮小七点点头,应道:“要是他们不愿意,我在山上都准备好了庄子,就挂在小舅子名下。”

谭雅“嗯”了一声,两人接着往回走。阮小七边走边用探究的眼神打量她,谭雅被看得不耐烦,问道:“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阮小七没有和刚才一样又说那不着调的玩笑话,反而正色道:“我还是头一次这样看你。”

见谭雅顿住脚,疑惑地看自己,他接着道:“实在是没想到,我的小芽儿,呵呵,我还以为你们这种大家闺秀从小熟读诗书,那个,规规矩矩;

也不是说你不规矩,就是没想到你竟是这番快意恩仇的性情,倒像是个江湖人了。”

谭雅“呲”了一声,撇撇嘴道:“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那种别人打了我左脸,还把右脸凑过去让人打,打落牙齿往肚子咽的人?”

阮小七装作吓坏了的模样,拱拱手道:“小的不敢不敢。”

谭雅点点头,“哼”了一声道:“你知道最好。你可要明白,连那天字第一号的人家得罪我,我也要记恨的,所以你以后最好别再干得罪我的事,下不为例!”

阮小七闻言竟哈哈大声笑了起来,不顾她的反抗,硬将谭雅往怀里一带,低头亲了一口她的额头,又用鼻尖蹭着谭雅的,

亲昵地喃喃道:“这才是我阮小七的娘子!小芽儿,你真是老天爷特意给我造出来的!”

谭雅慌忙往四周看,好在阮府下人甚少,这时候也无人经过,她捶了一下阮小七的胸口,嗔道:“放我下来,身上不方便呢。”

阮小七才醒悟到谭雅月事还没完,忙轻轻放下,还摸了摸她的屁股,贴着她耳边小声问道:“疼啊?”

谭雅羞得一甩胳膊,红着脸低头不理他,径自往前走。

说她江湖气吧,她偏是一副官家小娘子的娇怯样;说她是大家闺秀吧,她又有着视规矩礼法于无物的一面。

这种矛盾交织在谭雅身上让人迷惑,显出她一番别样的味道,阮小七觉得这样的谭雅将自己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

四周景色令人炫目,自己就这样一点一点被吸了进去,却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喜欢她了,可是发现没有,觉得自己还能再喜欢、更喜欢一点儿。

回了房待谭雅换洗了一遍,琉璃又上前问什么时候摆饭,这两人一个回笼觉睡过了午膳,现在都快到了晚膳的时候了。

阮小七低头看看谭雅,问道:“你现在那个还多不多?能不能走动?要是没事的话,我带你出去。”

家里的都是素食,他觉得流了这么多血,又瘦了这么多,必须得吃些大鱼大肉的荤腥物才能补回来。

琉璃在旁边听到这里直暗地唾弃,真是不讲究,张嘴就问那个事,她都听不下去,也亏得大娘子能忍得。

谭雅其实心下也有些恼怒阮小七这样当着下人就问,但她也明白他就是那种粗人,问这个也是出于关心自己,不好为一点子小事伤了他的面子,就朝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阮小七便道:“那走吧,一会儿天就黑了。不用下人,我伺候你,带你出去散心。”

既然是要出门,谭雅还打算再重新梳妆打扮一番。

阮小七着急,这一打扮可不是一刻半刻的事情,就口中嚷嚷道:“行了行了,够好看的。

再打扮还让别人活不活了,也给人点活路。”一边说一边半拉半抱的将谭雅带出门。

谭雅忍不住笑,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嗔道:“说的好听,就直说不耐烦等我装扮得了。倒是二嫂说的对,你这人惯会哄人。”

将谭雅送上马车,阮小七也跟上去,坐在她旁边笑道:“那你问问她,是不是我只哄过你一个。”

谭雅却把头一昂,嘴一撇,白了一眼他道:“少在我面前表白自己,你要是真没哄过别人,她怎么还这样说?”

阮小七拉着谭雅的手,挨个指头揉了揉,嘻嘻笑道:“对你这么哄过的真没有,旁人么,我稍微露出一点,他们就受不住,所以二嫂才这样说我。”

谭雅也笑:“少说大话了。”

两个人都想缓和前些日子的紧张关系,阮小七有意奉承,谭雅也承他的情,一路说说笑笑到了酒楼。

☆、第71章

酒楼的老板和阮小七是老相识,由掌柜的亲自领路;进了后院一个专门留着的雅间;酒菜上齐;门一关;小夫妻俩边吃边聊。

阮小七将后窗户开了一个缝;跟谭雅道:“屋里虽然烧着炭不觉得,外头还是冷。你远远从这缝里往外看看热闹吧。”

其实自从嫁到了河曲府;谭雅出门的次数比那几年在京城加在一起还多。

平时就是阮小七不在家,唐氏有事没事也总要叫谭雅出去耍的。

但上次大病以后;谭雅还真是好些日子没出来放风了。

这么一来,又觉得处处都新鲜,再加上到了年根大家都开始准备过年了;外头都是买卖年货的,越发觉得有趣。

阮小七在旁边陪着解说,指着下面道:“今天灾荒,饿死的人一大堆,这街上不如往年热闹,要不更有趣。”

正看着,掌柜的带来阮员外的亲随来请阮小七,说是阮员外也在酒楼里吃酒,听闻他们夫妻在,请他过去说话。

阮小七让那随从在外头等着,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向谭雅道:“是我以前的主家,得出去会会他。你在这先吃着,别等我。

你现在怕冷,一会儿菜凉了,吃了又肚子疼。”

谭雅起身道:“既是你原来的主家,我也要跟着过去行礼问好才是。”

阮小七拦住她道:“不用,我娶了你可不是为了让你跟着我受委屈的。”

谭雅笑道:“这有什么委屈?不过是行礼说话而已,为了这点小事让人说我装腔作势的没规矩也不好。”

阮小七想想道:“呃,先不用,我去看看。如果阮夫人也在的话,你就过去说两句,我总要给阮家大哥一个面子。至于其他的人,还不配让你去应酬。”

既然阮小七执意说没事,谭雅也就不再坚持,自在雅间里边吃边等。

阮员外就在对面酒楼的雅间里等着,阮小七一进去,坐在那里笑着对他道:“好你个小七,那个雅间我才问过掌柜的,就跟我说早定出去了,原来是给你留着呢。”

阮小七抬眼一看,阮夫人也在,不禁暗骂阮员外这个老狐狸,说不准派人盯着我家大门多久了。

闻言也笑嘻嘻地,先给阮员外行了大礼,又问阮夫人好,然后对着阮员外道:“却真是小七早就定下了,这个还真怨不到他。早知您在此,说什么也要让给您先用。

既然夫人也在这里,还是让我娘子也过来见个礼,别是以后路上对面遇到了都不认得。”

阮夫人往阮员外那里看看,见他微不可觉地点点头,才应道:“也好,我早就听说小七娶个极标致的官家小娘子,我正要好好看看。”说完,就要让侍女去请谭雅过来。

阮小七起身道:“夫人,还是小七亲自去吧。她没见过您身边的人,恐不肯跟来。”

待谭雅进了雅间,阮员外倒也罢了,只阮夫人拉着她的手就不肯放,看来看去喜欢的不行。

这阵子阮夫人正为着儿子阮家大哥的婚事着急,高不成低不就的,好容易有个不高不低正合适的,阮家大哥又死活看不上,为此她几乎愁白了头。

这一见谭雅,相貌出挑自不必说,就是看行动举止,规矩讲究,言语从容,谈吐大方,真真是大家出来的小娘子。

不禁暗叹:虽说现在是罪臣之女,但出身教养真是不差。连阮小七这般人都能找个这样好的娘子,我儿岂不是比他强上百倍,自然要找个更好的才相配。

如此一来,又将那早些不敢攀亲的人家在心中一一拨拉了一番。

她在那里暗自打算,言语之间就有些个前言不搭后语,一连重复问了几次谭雅家里还有什么人。

谭雅不禁暗自皱眉,虽说年纪大,却也不是很大,与我说话这般说话心不在焉,岂不是失礼?

不禁为阮小七抱不平,便是从前的主家,也不能如此轻贱他至此。

阮员外虽与阮小七说着闲话,眼睛却也没离了这里,一见夫人那神游的模样,暗自咬牙:这妇人还是那般不知轻重,上不了台面!

正说着话呢,你那副德行不是得罪人么?再说,从上次将阮小七逼离了车行,两家早有了隔阂,如今正应趁此机会再慢慢亲热起来。

现在他家大势大,早不是以前大哥的跟班,而阮家日渐败落,这夫人怎么如此拎不清。

阮夫人神游一番回过神来,又将谭雅手握住,来了一句:“哎呀,我看到你就心里喜欢的不行。

怪不得小七当初死活要娶你,耳边说是有颗红痣来的,我看看,哎呦,耳边还真有!”

这话惊得大家都愣住了。

好在阮员外补了一句:“呵呵,你年纪虽大,眼神还一直好。”

说完,冷冷看了一眼阮夫人,将阮小七夫妻俩请来是有事相求,她这是胡咧咧什么。

阮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唐突了,她一贯害怕郎君,见他生气有些手足无措,又哀求地看着谭雅道:“瞧我,一高兴就瞎说,千万别介意。”

被可以说是自己长辈的人这样哀求,谭雅便是心中不满也不禁有些可怜她,看着她的眼睛,朗声道:“郎君特意将我叫来,就是为了让您看看;

再说,您不说,我周围竟没人说过这个,我还不知道呢,哪有什么介意。”

这话说得好听,抹平了不快,话语之间既道出了阮小七的尊敬之意,又点出了阮夫人确实有些唐突自家了——周围人,那就是自己亲人都不说的。

阮夫人松了口气,又悄悄往阮员外那里瞄了一眼,见他也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这么一来,她也知道这个看着娇柔温和的小娘子不是个好欺负的。于是不敢再走神敷衍,两人说说衣料服饰,道道气候冷暖,倒也算相谈甚欢。

天都黑了,阮员外才放这两人回去。上了车,谭雅脸上的笑容立即掉了下来,阮小七也知当初惦记她的事发,说话的时候就惴惴不安。

谭雅上车坐好就不再理他,阮小七可不愿意才和好就又闹别扭,不停在身边打诨说笑,终于惹得谭雅看向自己。

阮小七忙凑过去求道:“好娘子,小芽儿,别生气了。”

谭雅瞪了他半天,恨道:“离我远点,一口酒气,熏人!我问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败坏我的名声?”

阮小七低下头,小声说:“反正我就是看中你了,你早晚要嫁给我,名声早晚也要坏掉,你要那个虚名有什么用?”

也是喝了点酒,说着说着,脑子一热,声音又大起来:“难道你真惦记那个李五郎李瑾不成,那可是崔四娘的女婿,要是惦记别人的夫婿才是真正败坏名声吧。”

谭雅眉毛一立,气得上手就要挠他,骂道:“昨日说认错了,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又犯病了不成?胡说八道什么?”

阮小七将她双手攥住,嘟囔道:“我胡说?当初我求亲的时候,可是听说整天整天的画你小相,可不就是那个疯婆娘的郎君?

要不是小乙帮着我把崔四娘的传言散出去,你不定现在成了他的小妾呢。

你现在是我的娘子,头发丝都是我阮小七的,你不许惦记他,心里只能想我。”

谭雅一边挣扎一边气道:“我看你上次根本没吃教训,还说这个!我什么时候惦记他了,你别血口喷人!”

阮小七心道:完了,怎么又转回去老话题了。嘴里道:“嗯嗯,是我血口喷人。别气了。”

谭雅依旧不放弃要挠他,眼里气得泪都涌出来,嘴里喊道:“我跟你没完!

我想好了,你这人就是死性不改,我自己气死你也不知道,现在先把你掐死,省的你那张嘴整日瞎说!”

阮小七见谭雅真生气了,只好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又用舌头轻轻将她腮边的泪舔干,

低声下气道:“小芽儿,是我嘴贱。真的,我就是,就是嫉妒。我没怎么读书,你写的画的那些我都看不懂,你想什么我也不懂。

以后,你告诉我好不好?就像刚才那样挠我,我心里才高兴,知道你是跟我一条心的。

你有气朝我发出来,我就知道你生气了;要不憋在心里,我也看不着,你白白气病了。”

谭雅低声道:“放手!”

阮小七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慢慢放下胳膊,谭雅拿出帕子拭泪,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早就想通了,你就是这样的人。”

阮小七就怕她再如前两天那副冷淡模样,忙认错道:“是,我不好,所以得娘子管教,是不是?你可千万不能不理我。”

看他这副无赖样子,谭雅无奈地摇摇头,失望地道:“你嘴上认错,心里依旧是信不过我。”

阮小七忙拉着她的手道:“我怎么能信不过你?我是信不过那李五郎。”

谭雅又问道:“刚才阮夫人跟说的来福家的,那又是谁?”

阮小七气得直咬后牙槽,这阮夫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知道她就是那样的糊涂人,还以为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的。

阮小七咳了两声,道:“以前都是阮府的下人,后来她嫁了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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