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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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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杜氏怕谭雅不好意思,拉着唐氏道:“让三弟他俩儿说说体己话。”这才走了。

阮小七也没说话,就直愣愣地盯了谭雅半天,转头冲着刘氏道:“劳烦姑姑帮我照看小芽儿,饿了先吃东西就睡了吧,别等我。”

阮小七又去陪着众人喝酒,如今心满意足,真是来者不拒,一会儿就站不住脚了,里倒歪斜的。

张大丙扶着阮小七朝众人喊道:“还得入洞房呢,赶紧送过去吧。”来了两个人拖着阮小七往后院去。

才进了院子,阮小七就推开扶着自己的两个人,虽然满脸通红,但眼神明亮,两人指着阮小七大笑:“好啊,小七哥这是使诈,不行,我们要告诉兄弟们去。”

阮小七忙忙作揖,求道:“好兄弟,小七好容易娶到了娘子,还没欢喜,醉了可不成事。”

两人这才算了,又嘲笑他一番才走了。阮小七又在新房四周轰走了要听壁角的人,许诺不要钱似得给出去若干,那些人才肯放过他,总算清净了。

没想到刘氏正在门口等着自己,拉着要进屋的阮小七,也不转弯抹角,直接道:“虽然是新婚之夜,还是姑姑替你们守夜吧。”

阮小七知道这是刘氏不放心自己,想来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傻子才会相信自己什么也不干。

阮小七正色道:“姑姑放心,我待小芽儿的一片心您难道不知道?自然不舍得让她委屈一丝一毫的,她年岁小,我也不忍她受苦,不动她就是。您也不用守夜,要是我想,难道您还能拦得住?”

刘氏想了一下也是,只能这样,惹急了倒是不好。阮小七要送,被刘氏拦住,道:“你好好待她,我这里不用你。”

阮小七这才回房关了门。。。。。。。。。。。。。。。。。好吧,通知说是严。。那个,此处省略了若干字。

谭雅发觉自己失言,马上将脑袋藏到了被子里,口中喊道:“我说错了,我说错了。”

阮小七眼睛一眯,坏笑道:“晚了,我当真了。”说完,将谭雅从被子里硬拉出来,抱着开始亲嘴。

这一晚谭雅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小七才住了口,搂着她睡了。

第二天醒来,谭雅身边已没了人,她看身上衣服完整,只嘴巴生疼,稍微松了口气,起来叫侍女们进来。

刘氏担心地一夜未曾睡好,早早等在门口,偏阮小七出去时说让谭雅多睡一会儿,刘氏也不想叫醒谭雅,就等着。好容易待谭雅唤人忙进来看,一看谭雅好好地,这悬着心才放下了。

刘氏打发走了琉璃又开始嘱咐谭雅:“小芽儿,可不敢给郎君使性子。听到没有?”

谭雅嗔道:“姑姑,我没有啊。我知道要好好相处。您都嘱咐快一百遍了。”

洗漱过后,阮小七一身汗地进来。“怎地没多睡一会儿?”阮小七看看谭雅,发现她眼底有些发青,心疼她没睡好。

“习惯了这个时候起来。郎君也这么早起床吗?”他就在那盯着自个儿看,谭雅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昨晚发生的事,都不敢跟他对视。

阮小七也看出谭雅的羞涩,有些甜蜜又有些得意:“嗯,我每日清早要练功,你以后想要睡到什么时候都行,咱家你定规矩。”

谭雅点点头,跟着阮小七进了净房服侍他洗脸。

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捧给阮小七。阮小七不动,谭雅只得自己替他擦脸擦手。

阮小七的手粗大黝黑,她那一双小嫩手放在上面犹如一对小白鸽。

阮小七任她给自己擦手,一动不动,手刚擦完,就一把握住不松。实在喜欢,还送到嘴边亲了又亲。

谭雅羞得不行,使劲抽也抽不出,只得任他亲够了,拉着自己去吃早点。

先请了刘氏上座,阮小七才带着谭雅坐下。席间他倒也老实,只是桌子下头一只手紧紧地握住谭雅的手不松开,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揉搓。一顿饭吃的谭雅脸红地几乎滴出血来。

刘氏坐在旁边看着两人和睦十分安慰,她虽拦着阮小七与谭雅圆房,却并不和谭玉那般有留后路的心思,刘氏只是觉得谭雅年纪小,怕早早有了身子不易生产。

刘氏就担心本就没有圆房,如果大娘子再看不清楚,觉得这阮小七配不上她整日闹脾气的话,就算阮小七现在欢喜能忍下,天长日久的,再浓的情分也淡了。嫁都嫁了,如还要拗着脾气,岂不是自讨苦吃。

如今看到阮小七这般欢喜大娘子,大娘子也知体贴,刘氏才算放了心。

刘氏自己和郎君年轻时不打架的时候,也这般亲热过来的,他们夫妻都是粗人,所以她见到这一幕只觉得好。

但让崔氏派过来陪嫁的丫头琉璃看来,简直太丢人了。

这粗人就是粗人,连着亲热都透着粗俗,哪里比得上李家五郎啊。

大娘子真是没眼光,还哄着这么个人,便是自己是个侍女,也还不理他呢。

☆、第52章

用完了早膳;阮小七又要给谭雅找新玩意哄她高兴;谭雅却想到刘氏昨晚定是没睡好,忙催着她去补眠。

刘氏见他两人和气甜蜜,说话有商有量;这才彻底放下了心,道:“你俩这里没事了,我以后就陪着三哥了。他奶娘也没随着来;我怕侍女年轻伺候的不经心。”

谭雅还没答话;阮小七心中一喜,本来他还想怎么能把这尊大佛移走;如今正好,忙道:“姑姑;你就只管照看我那小舅子吧;小芽儿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阮小七看刘氏走远了,转过头来笑嘻嘻地看着谭雅,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心里磋磨着,小小一团,又软又滑,心里欢喜上来,又捧到嘴边亲了一口,惊得谭雅睁大了眼睛。

阮小七也怕她面皮薄,在人前亲热羞得恼了,忙哄道:“这里也没有外人,你怕什么。走,我带你看看院子是什么样子的,哪里不喜欢,你就改。”

阮小七这头才说好了,就被打了嘴。还没出门口,老管家过来说吴魁派人来找阮小七说有要紧事,让他速去。

阮小七不由地有些尴尬,低头看了看谭雅,谭雅抿嘴直笑,想了想,虽不大好意思,还是上前去帮阮小七整整衣衫,仰起头道:“既然有事,你就忙去,我自在家里看看。”说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看脚面。

阮小七因谭雅话中的“家里”这两个字,心里就像撒了一层白霜糖,甜的快淌出蜜来了,再看自己胸前谭雅乌压压的头发,更舍不得走了。

老管家在旁边等了半天,想到来人那副着急的模样,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催了又催,及至谭雅不好意思起来,开始推他走了,

阮小七交代一句:“家里全是你说了算,有不知道的就问老管家。”这才一步三回头地急匆匆走了。

谭雅笑眯眯地看着阮小七离开,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谭雅转头对老管家道:“我打算先去看看三哥,然后再院子里逛吧。”

老管家哪里敢有异议,便在前面带路。琉璃擎着伞陪着,三人去了谭庭芝的小院。

这琉璃本是已经求了崔氏不要跟来了,那头崔氏也已经答应了。

待要陪嫁侍女的时候,刘氏偏点了琉璃,也没说别的,只说因喜鹊到了年纪直接在老家嫁了人,而琉璃是谭雅用得顺手了的,嫁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然要带着。

不过一个侍女,崔氏也懒得理会,但王喜贵家的前两日才得了琉璃的好处,忙帮着说:“她年纪大了,伺候不了几天就得嫁人。依我看大娘子还是再选个年纪小些的,能伺候的长久才好。”

刘氏也不理王喜贵家的,只拿眼睛盯着崔氏。别看崔氏背后骂的厉害,其实心里很是有些惧怕这个寡妇。

为了个侍女也不值当与刘氏争吵,如今谭雅她们都要走了,琉璃也就是失去了用处。

所以崔氏只淡淡来了句:“先让琉璃伺候一阵子,待适应了,大娘子再做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如此就撂下不管了,全然不记得当初许诺给琉璃的好处。

崔氏这话一说完,本跪着的琉璃,却像是被抽了骨头一般,瘫倒在了地上。

谭雅来一句:“琉璃,你放心,我说过带着你走,必要带着的。”被刘氏看了一眼,谭雅才不再插嘴。

待人都走了,刘氏才点着谭雅的额头,与她道:“你啊,还是年小,这些义气之争有什么意思。只要能把她带走就行了。”

谭雅揉着被点的地方,撅着嘴嘟囔道:“姑姑不是要打发琉璃吗?怎么还带着?不怕她使坏了吗?”

刘氏见谭雅揉额头,以为自己手重点疼了她,又帮着给谭雅揉,口中道:“就因为怕她使坏才要带着,以后你就是当家主母了,这些都要学着。

你娘娘没说过吗,越是这般小人越是防不胜防,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握在咱们手里才放心,要是放她嫁人,她乱说你的是非,虽说不疼不痒,坏了你的名声可是要命的事。”

嘴上这么说,刘氏心里道:琉璃啊琉璃,到了河曲府,你如果识时务,也就不计较将你嫁了小厮也没什么;要是还是这般,就别怪我手黑无情。

这一路上一直远着琉璃,只让她呆在下人房里,直到了河曲府才让她出来伺候。琉璃难免有些战战兢兢,不管心里怎么想,至少面上越发恭敬了。

三人到了谭庭芝的院子前,此时有下人来找老管家问事,谭雅就让他自去,带着琉璃进了院子。

谭庭芝正在院子里读书,刘氏在旁边做针线陪着。小小年纪,这般有自律,谭雅心中暗自点头,可比大哥强多了。

那谭家大哥,就是现在这般大了,一个没看住,也要偷跑出去玩耍,不肯再看一眼书的。

谭雅想了想,不欲打搅谭庭芝读书,悄悄朝刘氏打了个手势,就带着琉璃走了。

阮小七这三进院子不算大,但人少,倒也开阔。

谭雅走了一圈,觉得这院子是被人细细弄好的,不像江湖粗汉的住所,倒是像读书人家的宅子,便是自己瞧了也觉得处处都好,没什么需要改动。两人边走边看,走着走着,来到了西北角一个小院子前。

那小樊氏自从与姑姑樊氏说过想要改嫁的事情,东西都打点好了,整日盼望就是能出了这院子,再找个好人家。

偏她左等右等,姑姑那头也没动静,自己却被软禁了起来,小樊氏以为姑姑又哄骗自己,不禁在心里彻底记恨上了樊氏。

其实,这真是冤枉了樊氏。那樊氏却是找了阮员外,阮员外也真个去与阮小七说了。

当初阮小七纳小樊氏,不过是被阮员外逼得没法,怕人说自己忘恩负义;

后来没放人则是觉得这小樊氏当他阮小七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是一时之气。

要是后来小樊氏好好求一求阮小七,放了她改嫁本也没什么。

偏小樊氏总觉得阮员外乃是阮小七的主家,借着名头压着阮小七办事,这阮小七自然不干了。

所以当阮员外提到将小樊氏放了出去另嫁他人的话头,阮小七便答道:“老爷对我有大恩,小七从不敢望。”

见阮员外摸摸胡子,满意地点头,阮小七接着道:“只是我头些年跟着大哥读书,别的左耳进右耳出的,都忘光了;就是家和万事兴这个,话粗理不粗,我倒是记得深刻。

我这里尚未娶妻,家里还没有嫡子,自然不能让一个妾室先生下庶子,那成了什么话。

虽不是大家,但嫡庶不分也是家宅不宁之因啊。”

这话有理有据,就是阮员外也只能点头称是。

阮小七接着说:“倒是樊家的家教让小七刮目相看了,这没挨过男人的女娘哪里就懂得这样多?还是我阮小七接了个破烂货?”

这话里的意思可太多了,阮员外忙忙向阮小七澄清,表示自己当初是被樊氏说动的。

说小樊氏在阮家还是规规矩矩的女娘,没听说有过那般见不得人的事体,至于在樊家有没有就不清楚了。

这阮员外本来还打算以此拿捏阮小七,趁机从他那里得一个好处来着,哪想到引出阮小七这番连说带讽的话来,硬是将阮员外一肚子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阮小七再不是当年那个花钱买来,用来陪着阮家大哥玩耍的伴当了。

现在阮小七还对自己这般尊敬,不过也是看在阮家大哥的面子和以往的主仆情分,

阮员外商人本色,立马分清情势,紧皱眉头口里叹道:“那孩子原来看着还好,不想竟是这般人。哎,可能是家里落败了,爹娘也不成器,这女娘的教导自然也就不行。

小七啊,不过呢,依我看,既然她嫁了你,要是妇德有失,你也跟着没有体面,还是替她姑姑好好教导才行。”

聪明人一点就透,阮小七忙答道:“老爷这是哪里话,哎,都是小七没管好,还要老爷帮着操心。”

两人对视一笑,此事略过不提,接着阮小七又问起了阮家大哥的亲事,这才是阮员外的心中大事。

只是阮员外此时还不知道阮小七与谭玉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不想阮家大哥与他再多走动,所以只拿面上话敷衍阮小七。

阮小七见阮员外说话含含糊糊的这副样子,心知肚明其缘由,倒也不在意,还是和以往一样恭恭敬敬地送走了阮员外。

阮员外才出了门,阮小七回头立马吩咐老管家,再不许小樊氏出门,关她到死;

既然她有力气传闲话,还想要改嫁,那就减了零用和饭食,养条狗还知道见到主人摇尾巴,给这小樊氏喂饱了倒是只会背后咬主人。

☆、第53章

阮小七这幢三进大宅子里空荡荡的;统共没有几个人;所以当谭雅要进那个偏僻小院子,发现竟还有个粗壮的婆子守门时,不禁大吃了一惊。

那婆子虽没见过谭雅;但阮小七娶亲这般大事怎能不晓,家里除了这小院子里关着的小樊氏就再没有年轻女子,一看谭雅这架势;虽然年纪不大;却知道定是主母无疑了。

那婆子忙跪下给谭雅磕头,连磕了三下头;却不说话,抬起头来只用手比划自己的嘴巴和耳朵;示意自己听得到却不能说话。

谭雅觉得她甚是可怜;忙让琉璃扶起那婆子。

里面的小樊氏支棱着耳朵听到院子有动静,心中一喜:难道是姑姑想起我来了。她唯恐错过去,就提着裙角赶紧跑出来看。

待见到是个年轻女子还带着侍女,小樊氏不禁有些失望,前一个月这府里就开始张罗的亲事,便是她被关在这不见人的地方也知道了。

小樊氏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半天,见谭雅长得极好,虽未长成,但容貌娇俏,很是出挑,不由心生嫉妒,口中问道:“你就是那个非要倒贴给郎君的官家小娘子咯?”

谭雅见到跑出来的小樊氏,本也在暗暗打量她,心中思度她的身份,小樊氏这话问得谭雅不由一愣,不由反问道:“你又是谁?”

其实,谭玉早已知晓阮小七有这么一个妾。等到了考虑阮小七做女婿时,谭玉心中也对此有些不满,怎么还未娶妻倒是先纳上妾了,不成个体统。

待细打听得知是原来主家阮员外给的,又不怎么得宠,还没有个子嗣,谭玉觉得倒也算可以,理解阮小七处境艰难,便是自己这般地位了,也有不得不收、受制于人的时候。

况且男女眼光不同,若是谭雅阿娘张氏还在,必要仔细权衡一番,然后断定此乃是阮小七的大污点,再不肯将女儿嫁过去的;

但在谭玉看来,又不是阮小七自己要纳的,对她也不上心,不过个把妾室,十分不当回事。

但谭玉心里也知道女子对这种事情颇有些看不开的计较,他怕谭雅到时候吵闹不干,耽搁了行程,所以自己将这事隐瞒了下去,连刘氏也没告诉。

而阮小七自己得知能娶到谭雅后就只顾着欢喜,也没想起这回事,再说,便是想到了,恐怕也是和谭玉的心思一样,一个妾而已,宠物一样的东西,实在当不得什么,所以才有谭雅吃惊这一说。

小樊氏听得谭雅这么反问自己,显见的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她在脑中迅速地算计了一下,谭雅年纪不大,娇生惯养长大的,心思必定简单,如果让她生了嫉恨,说不上能够趁着阮小七不在放自己改嫁。

小樊氏口中道:“你管我是谁。”说完就扭身要走。

谭雅甩开琉璃拉着自己的手,向前一步大声喝道:“站住!说,你到底是谁?”

樊氏慢慢回过身,妖妖娆娆地拿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角,媚眼微挑,正要开口再刺谭雅一下,

却一眼瞥见那守门婆子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不由吓得一哆嗦,隐隐自己的腮帮子有些发疼,只得委委屈屈地放下帕子,

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道:“我姓樊,娘家乃是开着原先河曲府最大的染房,那个樊家,我亲姑姑嫁给了郎君原来的主家阮员外,后来阮员外做主让我嫁给了郎君。”

这话说得含糊,谭雅心中一惊,面色发白,难不成阮小七已有妻室,这是停妻再娶还是。。。

待要细问,却见那守门婆子朝自己跪下磕头,手指着樊氏,可惜她不能说话,谭雅又与她不熟悉所以不懂她的意思。

那守门婆子比划了半天,谭雅拧着眉头问道:“你这是请罪的意思?”那婆子连连点头,谭雅疑惑地问道:“你有何罪?”

那婆子腾地站了起来,走到小樊氏面前,掰过她那张粉面小脸,张开蒲扇般的大手,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再看小樊氏,脸一下就肿开了,鼻子嘴角都出了血,倒像是开了个杂酱铺子,红的青的都上了脸。那婆子打完,又转身跪在谭雅面前。

在谭家,虽然也有责罚下人的时候,却没有这般狠辣,几下就见了血,还是打脸。

而且惩罚妾室之流一般不过是罚紧闭,罚月钱,再不济,也是抄经书之类的,都是来暗的,哪见过如同对待下人一般的直接打脸,便是琉璃也没挨过这样的教训。

这情景看得谭雅和琉璃主仆二人目瞪口呆,倒是小樊氏被这几个巴掌打得好像换了个人,收了那副妖娆模样,也不擦脸,立直跪好,态度越发恭敬,不敢与谭雅对视,

说话时口中却像含了东西,呜呜啦啦道:“见过夫人,奴家是郎君的妾室,娘家姓樊。”

谭雅才明白那婆子的意思,原来是要教训这小樊氏,又觉得越过主母去不合规矩,所以才来请罪。

谭雅过去亲自扶起那婆子,口中道:“这是你的差事,你用心当差,何罪之有?”

再看向小樊氏,谭雅心道,这也是个不省心的刺头。不过,既然阮小七派人专门守住门口,还被管得这般严厉,应该是有些事体自己不知道。

谭雅虽然心中不满,但却不愿糊涂行事,只朝着小樊氏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起来吧。”话也没多说,赏了那婆子五两的银子,让她好好当差,谭雅就带着琉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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