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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逐鹿记-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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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是所有的士卒都会这样想,不过这样想的人占了大多数,所以,在狗子他们这群人旁边警戒的士卒此刻才如此之少,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已进入梦乡,少部分家伙也靠着篝火在昏昏欲睡,那些仍然在警戒的士卒不是责任感极强,就是根本对酒不感兴趣。

狗子他们带来的那些烈酒远远超过这个时代的那些浊酒,换成后世的单位,起码都有五十度以上,这些军汉哪里饮过浓度如此之高的烈酒,自然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就算没有醉,也差不到哪里了。

周围的情况都已观察清楚了,再结合时辰,行动的时机应该成熟了!

狗子和郭朴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才懂得的眼色,然后,悄悄叫醒身旁那些在假装睡觉的同伴,向他们打了个手势,然后,一个同伴起身离开了,去到另一处篝火旁,不一会,串联就完成了,一千来人全都得到了行动的命令。

狗子和郭朴带着几个人站起身,向外围警戒的敌人走去,实际上,此刻在外围警戒的敌人还能保持清醒的只是极少数,大部分人都缩着身子,靠在篝火旁沉睡。

“做什么?”

瞧见狗子他们靠拢,仍然保持清醒的士兵顿时从篝火旁站起来,将腰间的横刀抽了出来,刀尖正对着狗子他们。

他虽然在大声叫喊,在他身旁的那些同伴却不为所动,仍然在大声打着呼噜。

“军爷,小的们想找个地方撒尿!”

狗子嬉皮笑脸地说道,并没有停下脚步。

“真他妈多事!”

那家伙嘴里嘟噜一声,放下横刀,刀尖微微向下垂。

就在他刀尖下垂的那一刻,狗子的手突然往上一抬,在他手中,出现了一把手弩,随着哒的一声,短小的弩箭破空而来,从那家伙的颈间射入,那人一声不吭,仰面倒下,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蓬的一声巨响。

与此同时,其他人都开始动手了,有的像狗子一般用的是手弩,有的是赤手空拳,将仅有的几个仍然保持清醒的敌军士兵杀死。

如此激烈的行动,难免会发出一些响动,然而,那些沉睡的士卒依然在沉睡,有的家伙嘴里发出一声嘟噜,举起手,无意识地挥了一挥,就像在拍打苍蝇一般,照样睡得不亦乐乎。

狗子挥挥手,又有几个人跑了过来,他们和狗子身旁的人一起捡起地上敌人的武器,然后展开了收割性命的行动,那些依然在沉睡的敌军士兵就这样在睡梦中丢掉了性命,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也是他们的性命,不是谁都能够在不知不觉中死去的,能够在不知不觉中死去的人,才是幸福的人啊!

所有的人都行动了起来,他们非常有默契地朝围在火圈中的车队跑去,在那些马车车厢的夹层中,里面藏着许多武器,虽然都是横刀之类的短兵器,却也人手一把。

士卒们拿好武器之后,在狗子和郭朴两人的带领下,分成好几个小队,朝着各自的目标奔去,其中,狗子带着一路人换上了敌军士兵的铠甲,去魏毂辘的中军大帐斩杀魏毂辘,擒贼先擒王,这句话狗子不清楚,不过不妨碍他明白这个道理。

郭朴则带着另一路人前往营门,他们负责清除前营的守卫,然后打开营门,举火为号,将营外的友军放进军营。

其他那些家伙则在各自长官的带领下,有计划地清除那些仍然在营外并没有进入营帐休息的敌军,至于帐篷内的敌军,大多醉的不省人事,不足为患。

狗子他们那个小队一路的行动都很顺利,沿途都没有人阻挡,也没有人质疑他们的身份,他们来到魏毂辘的中军大帐时这才遇见了麻烦。

魏毂辘有几十个亲卫,大部分在大帐旁的偏帐休息,有四五个则守在他的大帐前,这些亲卫并没有饮酒,就算饮酒也没有到饮醉的程度,他们是魏毂辘最信任的人,待遇也是最好,所以,他们能忍住美酒的诱惑,尽心尽责地守护喝醉了的魏毂辘。

“什么人?”

魏毂辘的中军大帐和亲卫的偏帐位于一片空地的中央,空地中,点燃了好几个篝火,狗子他们一行刚刚走进空地之中,数十步外的魏毂辘的亲卫就发现了他们,向他们厉声喝问。

就在这个时候,从前营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接着,那边的天空突然变得通红一片,然后,一阵喊杀声随着夜风飘了过来,传至耳边,显得格外的凄厉。

“杀!”

狗子挥动手中的横刀,猛然加速,带着手下朝中军大帐猛冲过去,只要杀了魏毂辘,让敌军的指挥系统崩溃,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几十步的距离,瞬间即到。

“敌袭!”

守卫大帐的亲卫尖声高叫,挥动着横刀和长槊朝狗子他们冲了过来,有人掀开帘布,跑进大帐之中,想将魏毂辘唤醒。

一旁的偏帐,其他那些亲卫被喊声惊醒,他们来不及披上铠甲,只穿着单衣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冲出营帐。

狗子的人已经抢先一步冲到偏帐前,第一个冲出营帐的家伙当胸被砍了一刀,他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然后腹部中了一脚,被踹得向后飞去,撞在身后的同伴身上,重新跌入营帐。

“放火!”

狗子的人将事先准备好的火把用力掷出,丢到营帐之上,火苗很快点燃了蒙在营帐外的布匹,迅速地延伸开来。

“冲出去!”

里面的魏毂辘的亲卫惶急大叫,既然正门无法冲出去,他们就挥刀砍开营帐,从一侧冲了出来,不过,在执行这次任务之前,狗子所带的这队人专门进行过这方面的训练,也就是在军营之中该如何作战的训练,大家对此已经非常熟悉了。

所以,那些人一冲出来就陷入包围之中,能够对敌的始终只是一两个人,其他那些人在同伴的后面根本无法冲上来,待他们冲上来和狗子的人交手时,前方的同伴已经倒下了,于是,始终都是在以寡敌众。

喊杀声越来越大,四处可见火光,整个军营都骚动了起来,然而,魏辘的人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乱窜,不知道敌人来自何方,而那些在酒乡中沉睡的人依然在沉睡,也许天塌下来都无法将他们唤醒。

“啊!”

狗子大喝一声,身子往旁一让,躲过了敌人当头的一槊,左手抓住对方的槊杆,右手猛地向下一挥,横刀落处,血肉飞溅,那人发出一声惨嚎,

地。

前方是一片坦途,营门就在眼前,狗子正要冲杀进去,突然,一个黑影在他眼前晃动,那个黑影在他视线中忽然变大,朝他面门直奔而来。

狗子大骇,猛地低头,整个人往旁一滚,那个黑影带着一股疾风从他面门前划过。

魏毂辘赤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从营门内窜了出来,他手里挥舞着一双流星锤,流星锤走空,落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啊!”

魏毂辘仰天长啸,胸前的黑毛不停抖动,流星锤如同一枚流星一般划空而来,砸在狗子身后的同伴头上,那个同伴的脑袋发出波的一声轻响,顿时陷落下去,整个人无声无息地摔倒在地,立刻了账。

魏毂辘明显还没有清醒,他的脚步踉跄,眼神迷离,嘴里不停发出怒吼,但是,即便如此,那双流星锤仍然被他舞得密不透风,有几个勇敢的士兵想要突破进去,也都被他的流星锤砸中,不是筋骨尽裂,就是死于非命。

“铛!”

狗子的横刀被流星锤砸中,狗子只觉手中一轻,横刀脱手飞出,朝黑夜深处飞去,不晓得落到了何方。

他向后急退一步,一个懒驴打滚,逃脱了魏毂辘的追击。

“来啊!你们这帮混蛋,老子的命就在这里!”

魏毂辘哈哈大笑,手中的流星锤舞得更急了,随着他的逼近,狗子的人纷纷后退,渐渐地,有几个亲卫突破了狗子的人的防守,朝他靠拢过来。

狗子半蹲在地上,并没有马上站起身来,他眯着眼睛,盯着那个状如疯虎的魏毂辘,待魏毂辘背对他时,他举起了手弩。

“嗤!”

弩箭脱手而出,发出一声尖啸,朝魏毂辘赤裸的后背疾驰而去。

“蓬!”

血花飞溅,魏毂辘精赤的后背上溅出了一朵血花,他发出一声惨嚎,就像一头挨刀的老牛在临死前的闷嚎。

他的双手一缓,流星锤的飞行速度变得凝重起来。

“嗤嗤!”

又是几声轻响,事先准备好手弩的士卒纷纷扣动扳机,魏毂辘精赤的上身开满了艳丽的血花,他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唯有喉咙在咯咯地发响。

“蓬!”

他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流星锤脱手而出,飞入一旁的偏帐,落入了火堆之中,没有了半点声响。

“将军!”

亲卫们齐声大嚎,主将身死后,他们丧失了斗志,纷纷放下武器,跪在地上,抱头痛哭。

狗子深吸了一口气,下令手下打扫战场,收缴那些家伙的武器,将他们看守起来。

幸好准备了这个杀手锏,不然,不知道要牺牲多少人才杀得死这个家伙,不过,要是那个家伙没有饮酒过度,身披甲冑,保持清醒作战的话,这个手弩能不能管用,还未可知啊!

狗子停止了感叹,按照原定计划朝后营疾行而去,在那里,他已经安排了一队人,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加强那里的兵力,这次行动的最终目的,是全歼狐丘的守军,使得狐丘之敌不得有一兵一卒逃脱,跑到深泽去,若是让深泽的敌军知晓狐丘被袭的消息,那么整个行动就失败了。

相比于狗子他们这一队人的行动,郭朴那队人的行动就要顺利得多,他们悄无声息来来到前营,来到营门之前。

负责看守营门的士兵正围坐在篝火旁取暖,他们虽然没有喝醉,却也喝了不少酒,一个二个正在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哪个地方的大姑娘最漂亮,弄起来最舒服。

郭朴他们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踪迹,而是大大方方地朝那群家伙奔去,那些家伙并没有起疑心,还以为是巡逻的士卒,待到郭朴他们快要走到身前时,才发觉情况不对,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郭朴一行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冲了过去,哦!抱歉,后面的盗铃是个错误!嗯!反正郭朴他们的动作很快,待冲到那些人身前时,他们才把武器拿在手中,没有什么悬念,这些家伙很快就被郭朴他们砍翻在地。

营门缓缓打开,郭朴命令手下捡起柴火,将一侧的哨楼点燃,然后,留下一些人守住营门,他率领其他人朝两侧杀去,顺便放火点燃营帐,有许多敌军就在睡梦中被烧死了。

前营的火势一起,刚刚赶到狐丘的李靖军也就得到了号令,在李靖的命令下,前锋五百人骑上战马朝军营冲去,后面的步兵紧跟而上。

一个时辰不到,狐丘的大营就被高畅军彻底占领了,魏刀儿的士兵少部分死于火海和刀剑之中,大部分人则是在睡梦中被活活生擒。

李靖军只在狐丘休息了小半个时辰,士兵喝了一碗浓浓的肉汤后,就告别了狗子和郭朴一行,在丑时和寅时之交踏上了征程,他们下一个目的地正是,深泽。

第五十章 无间的身份

三年,十二月十五日,辰时。

朝阳从东边的山头冒出来,升上天空,阳光像火红的浪潮一样涌向天地,天空一扫连日的阴霾,往日纷纷洒洒在空中飘着的雪花已然化为一片银白覆盖着大地,朝霞映照其上,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北风继续南行,穿越树林,发出阵阵的悲呜。

魏小鸟钻出林子,样子显得颇为狼狈,破烂的衣衫,单薄的皮甲上,挂着些许的落叶,积雪,一脸污浊,黑一块,白一块,在逃跑的过程中,他曾经摔下一个不高的山崖,左腿受了一点伤,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不过,伤势并不算重,这才走出了这片林子。

魏小鸟是魏刀儿的族人,今年二十岁,曾经担任过魏刀儿的亲兵,乃是魏刀儿派去狐丘监视魏轱辘的人,可以说是魏刀儿的亲信,深得魏刀儿信任。

因为任务的关系,昨夜,魏小鸟并未饮酒过度,他虽然睡的比较早,不过,战斗刚一打响,他就非常机警地醒了过来。

他匆匆批上铠甲,拿起武器冲出营帐时,到处都是火光,慌乱的士卒在四处奔走,不知道敌人来自何方?不知道敌人究竟有多少人?在这种情况下,他知道战局多半难以扭转了,自己就算是加入到战斗之中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当务之急唯有保存自己的性命,将此地发生的事情向深泽的魏刀儿汇报。

当初,因为担心自己作为密探的身份被魏轱辘揭穿,魏轱辘恼羞成怒会拿他开刀,他早就选定了逃跑的路线,终于,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他穿过动乱的营寨,沿着既定的逃跑路线朝后营跑去,在途中,躲过了高畅军的几次阻拦,来到了后营。

那是一片栅栏,位于一个山崖上,栅栏下方有一个破洞,能够容得下一人爬行,此处就是魏小鸟选择的逃生途径,钻出栅栏之后,在那处山崖上,绑着一根绳子,他只要拉着绳子下到山崖,进入丛林之中,就能逃脱敌军的围追堵截。

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乘着夜色和山林的掩护,他非常顺利地逃离了狐丘,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地朝西面走去,争取赶到敌军之前到深泽去报信,若是让这股敌军突然出现在没有什么防备的深泽城下,那就大事不好了!

其实,在这样的一个黑夜里,纵使高畅军如何严防死守,还是有一些散兵游卒逃出了高畅军的围堵,逃离了大营,不过,在这些人中间,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会像魏小鸟一样朝深泽奔行,想去报信,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四散逃亡。

在那些朝深泽逃亡的人中间,在天亮时赶到深泽的人却又少之又少,他们要不是在丛林中迷失了方向,至今仍然在丛林中奔走,要不就是又累又饿,最终被严寒夺去了生命,变成了一具无人可知的尸骨,真正能在天亮时走出丛林赶到深泽城下的唯有魏小鸟一人,这是因为他事先走过这条路,所以,就算是在暗夜之中,借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月光,他依然没有迷失自己的方向。

瞧着面前那座城池,魏小鸟大喜过望,以至于热泪盈眶,他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去,原本疲累不堪的身体在此时仿佛又恢复了力量。

深泽的城门大开着,在城门前,有着三三两两的士卒在巡逻,城楼上的魏字大旗在迎风飘扬,显得非常平静,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看来敌军还没有赶到此地!

魏小鸟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的脚步虎虎生风,翻过一片荆棘,浑身的刺也顾不得取下,他来到了官道上,往着城门撒开大步跑去,看上去,哪里还像一个大腿受伤的人。

明亮的阳光在他眼前不停晃动,他不由眯着眼睛,脚下细碎的冰屑在发出阵阵悲鸣,恍恍惚惚中,他来到了城门前。

“什么人?站住!”

守门的士卒拿起长朔,槊尖对准疾奔而来的魏小鸟,厉声喝叫,阻止他的靠近。

魏小鸟停下脚步,朝着那些士卒大声吼道。

“我是狐丘的守军,现有紧急军情要向大王禀告,你等不得阻拦,快快让开!”

守门的士卒收起了武器,不过,却也没有让开道路让他通行,一个看上去像是小头目的家伙走上前来问道。

“你说你是狐丘的守军,有何凭证?”

魏小鸟往怀里一摸,掏出了一块令牌,那时魏刀儿拿给他做不时之需的,为的是能让他在任何时候都能面见自己。

守门的军官接过魏小鸟扔过来的令牌,面对阳光小心地查看着。

魏小鸟见状,不耐地吼道。

“狐丘的军营已经被敌军攻破,敌军马上就要来进攻深泽了,我需要去向大王禀告此事,你等若是再耽搁时间,误了大事,可要小心你等的脑袋!”

官的手一抖,忙将令牌扔回给魏小鸟,说道。

“既然事情紧急,你块随我而来,我带你去见大王!”

“不用,你纷纷手下快叫吊桥升起,城门紧闭,我自然晓得去见大王。”

魏小鸟摆摆手,往城内行去。

他虽然这样说了,那个守门的军官却没有遵从他的意思,而是带上一个同伴随他一起进入城中,魏小鸟觉得对方或许是仍然不相信自己吧,不过他清者自清,所以,也不管那两个人,进城后就径自朝魏刀儿的临时行宫走去。

街面显得非常清净,除了偶尔有几个身披甲冑,手持武器的士卒出现外,基本上看不到别的行人,静得如同鬼域一般。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带队的军官向右侧行去,魏小鸟停下脚步,脸色诧异地问道。

“往行宫不是直走吗?”

那军官笑着说道。

“阁下有所不知,今日一早,大王已经出了北城,往龙首山新建的祭坛去祭告苍天,祈求神灵庇佑,如今,在城内主事的乃是葛舟行葛大人!”

“葛大人?”

魏小鸟面露疑色,嘴里小声地嘟噜了一句,葛舟行是深得魏刀儿信任的人,不然也不会将他留在城中主事,所以,魏小鸟没有多做考虑,随着那军官和其亲卫朝右侧行去。

三人转入了一个小巷,从这个小巷穿过去,就是葛舟行的府邸。

魏小鸟深吸了一口气,他总觉得心情分外的沉重,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他抬起头,瞧着了一眼清朗的天宇。

“蓬!”

他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响,那响声显得颇为沉闷,他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突然飘了出来,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魏小鸟扑在地上,身体的姿势显得颇为的怪异,就算是在睡卧中,也依然保持着行走的姿势,他的后脑现在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任谁的脑袋要是被狼牙棒在后面重重一击也会变成这样,脑浆和血水渗透在一起,溅得四处都是,洁白的雪地上,点缀着多多血红的花朵。

在他身旁,那个军官脸上溅满了魏小鸟的鲜血,他伸手在脸上一抹,神情狰狞地向着自己的亲卫怒目相视,那个沉默不语的亲卫手持着随身的狼牙棒,狼牙棒上满是暗红的血迹。

那个军官狠狠地瞪着自己的亲卫,突然出声吼道。

“你这家伙,果然不愧是叫大莽,我早就告诉过你,等到了葛大人府上,让他进屋之后才动手,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为什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突然动手,弄得老子一脸都是血,还要动手收拾尸体!”

“嘿嘿!”

那个叫大莽的家伙憨厚地笑着,伸了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大人,这个家伙的脑袋老是在我面前晃了晃的,我这不是忍不住了吗?”

“忍不住!”

那军官伸手在大莽头上拍了一拍,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

“块点把尸体拖到一边去,不要让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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