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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祥一笑,道:“你休管别人,且寻自保吧!”
祝龙大喝一声,一枪搠来,当下两人是战在了一起。一如巨蟒窠臼中出,一如泥鳅**喷出,一个往心窝里搠,一个朝腰际处刺。
斗不过三十合,卞祥卖了个破绽,祝龙大喜,一枪扎去。不妨卞祥那庞大的身驱却是早已看出了他的意图,把虎腰一闪,这枪空了,卞祥一把将枪捉住。
祝龙一惊,忙死命将枪撤回,却见这枪纹丝不动,又见对面这位大汉居然嘴角含笑,不觉心中大怒,又是咬牙一撤,卞祥顺势把手一松。
只见这祝龙是噗通一声仰面朝后倒了。后面跟来的许多庄客都是七手八脚将其扶起,只见他此时也不知是刚刚用劲而缘故,还是因为吃败的缘故,此时满脸憋呈红色。
他本欲岔怒,不妨卞祥道:“你看俺这身武艺,能去你祝家庄哪里守一遭么?”
祝龙忙醒悟了过来,只道:“能,能,将军果然好武艺!”
卢俊义这才道:“你速回庄上准备,我等收拾一番便到!”
祝龙见说忙拱手道:“如此在下便即可回去叫人准备一番,不知恁这里要去多少人?”
卢俊义沉吟了片刻,道:“不多,二百多人,都是精熟的军士,不比你那祝家的庄客!”
祝龙一愣,随即是附和几句,便急急上马离去。。。。。。
第161章 大战一触即发()
扈家的客房里,卢俊义和卞祥坐定,略作沉思后便对吩咐卫鹤道:“万春贤弟应在那雷炯兄弟房内伺候,你且去叫他来这里一趟。”
卫鹤忙拱手应了,转身唤来王崇文,仔细叮嘱他守住这处客房,不叫旁人前来打搅。
却说他是见到扈成已经扶着自家的老父亲回房内安歇,少不了两人会在扈三娘失陷之事上还要絮叨一番,一时怕是难以来此,才有此叮嘱。
卢俊义这才对卞祥道:“兄弟,你此去那祝家庄内,有一位是我前时结识的故人,起先走时有过商议,那人生的伶俐,也有一身武艺,喜欢竖笛,吹的一口好曲子,唤做铁叫子乐和,你两个须好生相认,谋划个计策来,等到那梁山大军全伙来攻时我等好有个应对。”
卞祥道:“小弟省的,只是不是大哥叫小弟去那祝家庄内莫不是有意取那庄子?”
卢俊义点点头,道:“这处庄子内钱粮无数,如今我兄弟几个欲成大事,少不得这些玩意,今这祝家庄被破在即,若是咱们不取,势必被这梁山人马取了。既如此,我等取之有何不可?”
卢俊义见卞祥听得仔细,便又接着道:“数日之前,杨志兄弟叫这梁山故意陷害,又叫那祝家庄的人捉了去,解送到了济州府。你须知道这杨志兄弟从前为提辖时曾恶了那梁中书,便也开罪了那蔡京,这进了官府那还能有好来?万幸那时蔡京府里有人正在那青州,这厮济州府尹也乐意做个顺水人情吧这杨志兄弟叫公人转到那处。。。。。。。”
闻听此处,卞祥已是岔怒道:‘这厮梁山人竟然是如此歹毒?’又道:“此前俺还见过杨志兄弟,后来他是何以脱身的?”
卢俊义道:“杨志兄弟一路上受这两个公人的百般刁难,吃尽了苦头,只剩下半条性命,天可怜见却叫卫鹤兄弟撞见,出手救了。”
卞祥这才缓了口气道:“原来如此!”
卢俊义摇摇头道:“不止如此,说来只怕兄弟更加气炸了肺,他两个刚走不远却又撞见了早已埋伏在那里的梁山三个头领,竟要半路取杨志的性命。”
卞祥闻说是起身惊道:“却是为何?那三个撮鸟是谁?”
卢俊义这才把杨志夜路梁山开设的酒店,拒绝梁山军师的相邀,遭了其算计等事有删减地说了。
正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来人正是卫鹤、庞万春,还有一位居然是雷炯。
卢俊义起身道:“雷炯兄弟有伤在身,须好生将养些,如何便起身了?”
雷炯这才一拜道:“些许皮肉伤,前时已经叫他郎中开了几副好药吃了,这又歇了数日,这两日身上不曾有甚不舒坦,小弟寻思着也该起来了。”
卢俊义点点头,心道这人估计也是一心想要报那搭救之恩,这也是个好事,便也没有出言打消他这念头,只是道:“如此兄弟便请和万春兄弟一起坐下,我这里正好有一事相托。”
卢俊义正想着之前苏定领了许多差事,虽然在登云山分别之际也是剥离了一些,但是目下他还是领着亲卫和精弓营的差事,着实有些不便。以后这亲卫人数会不断增加,且这苏定又要尝尝伴在自己身边,便有意将那营精选的弓弩手调拨给庞万春几个。
片刻之后,卢俊义说毕。只见庞万春和雷炯闻言都是面上激动,雷炯最先起身拜道:“承蒙哥哥看重,我等敢不效死力?”
庞万春也拜道:“是不相瞒,小弟本计划是救了雷炯兄长后便带着计谡兄弟、小妹一起回江南去,那里如今也有一伙专司惩罚恶官的好汉,是以有意去投。如今哥哥相留,自然也不必去那处了!”
卢俊义喜自心来,忙道:“如此,我这里却不是又添三员干将!”急忙将他两个扶起,又将卞祥介绍给他两个。
两厢各自见礼后,卢俊义才仔细对这卞祥叮嘱了一番,谋划好了一切,随即又对庞万春和雷炯有一番言语,这才罢了。
却说这扈成安顿好已经气煞心肺的太公,自出门来找卢俊义,他很是不解,如今这梁山人马前来攻打庄子,祝家庄人多兵众,扈家庄人少兵弱,不期那位员外却要将手里的兵力发到祝家去,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清楚了如今吃住都在哪处了!
而卢俊义在送走了卞祥、庞万春、雷炯三人,又寻来王崇文、袁遗吩咐了一番,这才安歇下来,正在想着即将到来的“梁祝”大战,门外有亲卫来报,说是扈成来见。
一进门,扈成便道:‘确如尊驾所言,那梁山人果然是无意归还我家小妹,如此可有良策?’
卢俊义道:“两次梁山发兵,几个头领都被这祝家捉去了,我等两个庄子却是一个也不曾捉的,那梁山的人早已未将扈家、李家放在了眼里,他们只道是打破了祝家,这两家还不是手到擒来,却哪里会买你的账?”
扈成急道:“如此该当如何?总不能叫我那小妹便委身在那强人窝子里吧,岂不是坏了清白,毁了我家声誉?”
卢俊义忙摆手道:“此时提这些又有何用?只不过你须也勿太焦躁,依得我看,这梁山寨主晁盖素来将义气,又是个知理的,令妹去了那处,多半是被那宋江做了人情,许配给哪位了。”
扈成岔怒道:“便是如此也是个糟!”
卢俊义道:‘你且听我把话说完,如今两处大战将发,这梁山人多半是没有闲工夫办这种嫁娶之事,我等只需在即将开始的厮杀中捉他几个头领,到时候一发给讯叫他把令妹来换,岂不更好?’
扈成这才微微降了些怒气,细细思虑了一番道:“倒是个好主意,只不过那梁山的强人们个个武艺高强,那祝家三子尚难赢一阵,我家如何能捉得人来?”
卢俊义微微一笑,道:“你只需听我安排,余下的事我自有决断!”
扈成道:‘若真是能救出我家妹子,我扈家金银财帛一应之物随取,绝无二话。’
见说,卢俊义便对这扈成仔细叮嘱了一番后才两厢歇了话头。
歇了一夜,第二日这梁山军果然派兵攻打祝家庄,消息传到这扈家时,自有人向扈成禀报,扈成又来寻卢俊义这里问计。
卢俊义道:“从那孙立来祝家庄也有几日,今日这番厮杀却是捉了甚人?”
扈成道:“只听说是捉了一个叫甚拼命三郎石秀的人。”
卢俊义闻言一愣,只记得原先轨迹中正是这个石秀假装被擒后的第二日梁山开始大举进攻的,今日却不是这卞祥、马勥去的最好时机?当即便唤来卫鹤,只道:“你速去寻卞祥兄弟,下午可以进庄。”
第162章 混战祝家庄(一)()
得了信,卞祥、马勥两人不敢耽搁半分,立即披挂上马,带领二百人马往祝家庄赶去。
而祝庄上早有祝龙回来报讯,却歇了一日不曾来人,都在那里疑惑,不妨有庄客来报,说是有官军前来要求进庄。
却说这祝家门关上的庄客见了这当先来人,便知道这位怕就是那位大公子口中的人,遂忙派人回庄内上报庄主,另叫人放下吊桥,放这伙官军进庄。
祝朝奉亲自带领祝家三杰、教师栾廷玉前来相迎,远远地便见当先两人好一副身膀,都是身披铁甲,高坐大马,各自一根大枪,夸口腰刀,后面跟着二百多十分精壮的军士。
不多时,两厢见面,卞祥、马勥下马,祝朝奉见这两位军将生的威猛无比,气势惊人,心下大喜,忙道:“如今贼人攻庄,两位将军率兵来援,正是久旱逢甘霖,不知两位尊姓大名?”
卞祥、马勥也不刻意胡乱报名,只将两人姓名报了,却道两人都是这汝宁州统制麾下的巡检,刚刚上任,路过此地,此番应了同僚相邀,前来帮忙大户守庄子,以期得些钱财,好叫兄弟们手头宽裕些。
祝朝奉一听,暗自欣喜,心道这两个官军都是爱财的人,那便好办了。当即一边差人急去准备酒菜筵席,一面叫人去取了纹银三千两,用木箱子装了,上下都是红绸子搭了。
当日午膳、晚膳都是好酒好菜,祝家父子四人,外加那栾廷玉、孙立、乐和、欧鹏、蒋敬等人都来相陪。
到了晚膳吃了一半,祝朝奉才叫人把那箱子搬了上来,道:“两位将军,这里有上好纹银三千两,只做是老朽心意,以谢两位为我等庄户人做主,共敌贼寇之恩。”
卞祥、马勥见说都是假意装作是十分欣喜的模样,忙自上前抓住银子,一幅爱不释手的模样。令这祝家四人都在心中一阵鄙夷。顺带着安坐一旁的孙立、乐和、欧鹏等人也是心下都是看轻了他两个。
尤其是孙立,他心道自己好歹是顶着个兵马提辖的名号来的,且与这庄上的枪棒教师又是个师兄弟,来此之后也不曾受过如此多的好处,不思这两个鸟巡检一来便得了纹银三千两,却不是叫他心绪难平?
他寻思着这祝家却不是看在这两个人那二百兵丁的份上才会奉上这些银子,真是势利人家,有眼无珠,却不是活该被这梁山人马破庄?
祝朝奉乃是个老狐狸,说话时这眼睛都在那里四下查看,孙立面上的表情变化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眼力。情知是自己刚刚送的那份大礼怕是叫得罪了这边。
等到筵席散时才追上孙立道:“提辖容辨,这两位巡检本不是这处驻守军官,在这边若是对阵之中有甚人马伤亡,回去须不好交代,倒时候少不得一番打点,这点银子只怕到时候犹嫌少哩!”
说完之后,他见孙立听得仔细,便又道:“老夫想着提辖与我家教师是有同门之谊,又是本处驻守军官,便是自家人,且打过了这些两人贼人后,自有厚礼奉上!”
孙立此时见自己的心事被这位老狐狸看破,便也不好继续虎着脸,只得赔笑叙了几句,拱手告退。
第二日一早,乐和正在那里耍刀,却见那位卞巡检来此,看了一阵便道:“阁下莫不是那铁叫子乐和?”
乐和道:“正是小人,不知将军有何见教!”
卞祥道:“你这刀法虽是不错,却赢不得真好汉!”
乐和忙收了手里衮刀,拱手道:“苦无良师,还请尊驾不吝赐教。”
卞祥这才将这乐和拉到了一边,开始指点乐和的刀法来。
这个画面叫那处的祝家庄客看得一清二楚,当下便如实禀报了祝朝奉,祝朝奉听后是一喜道:“看来这巡检倒真是热心肠的人,比之那登州来的兵马提辖倒是强上不少,只是。。。。。。”
他本想说的是这两个军官太贪财,却又觉得若是这伙官军不贪,却又怎会留在此间一起守庄子?因此便将说了一半的话又给吞了回去,心中反倒是对这来的官军倒也是更加放心了,只觉得这两各巡检的行为倒是正和时下的军中之人契合。
而真实的情况却是卞祥已经与这乐和完成了“接头”工作。原来今日的这一切都早已在卢俊义的计划之中,这在登州之时,孙立见过了许多山寨头领,却不曾见过远在大名府的卞祥、马勥,故而此次来祝家庄做内应的人便选他两个。
至于乐和,那日卢俊义在他走的时候便与他说了孙立如梁山后要发的事情,乐和从前便听到了关于这位寨主的种种奇闻,心中也是感慨不已,因而当日卢俊义的话语,他也是听进去了七八分,不然也不会将自己的家眷丢在了登云山。
当他和孙立一起来到了济州与宋江等人会面之后,才知道这里的一切竟然是都如卢俊义所言,这才是又惊又喜,惊得是世间上竟有如此奇人,喜的是这般奇人居然是颇为看重他的样子。
来个这祝家庄之后,他便遵照之前的约定,将那杆竖笛日日别在了腰间,日日清早便来练习刀法,只寻是何人前来相见,不思这来人却是个威风凛凛的军官,只叫他心里更加有些惊诧,对那位的寨主的神通也是更加佩服。
话说两人借着此契机,叙了数句,约好了一切,又练了一会便各自散去。
早膳过后,只见这祝家庄内是战鼓响起,庄客们都是被集合了起来,都是刀枪甲具着身。
卞祥、马勥是联袂前来,见这祝家三子、栾廷玉、孙立都是披挂了,情知是那梁山大举来攻,卞祥便对祝朝奉道:“长上,如今莫不是那贼人又来?”
祝朝奉道:“两位将军,今日不比寻常,那梁山贼寇分作四路来攻,看情势人马不下四五千,庄内人手有些欠缺,我正要去寻两位前来相商哩。”
马勥道:“这不妨,我等收了银子,又得长上款待,自然会为贵庄分忧,且问来得都是甚人。”
祝朝奉一喜,忙将这此来敌领兵之人的旗号都说了出来。
卞祥来时已经得了这卢俊义的交代,此时正好道:“俺听闻这花荣曾经是那军将后人,不期却做了贼寇,这回便要将此贼捉下,还请长上准许。”
祝彪忙道:“那花荣不但枪法精熟,更耐箭法了得,人称小李广,着实不易对付!”
马勥道:“公子无忧,有我两个在,定叫这厮有来无回。”
闻言的祝朝奉忙道:“那人正是从西门而来,如此,便请两位领兵去西门出战。”
见说,祝家三子也是一喜,又略作了商议,大开四门迎敌!
第163章 混战祝家庄(二)()
卞祥为何要去那西门应战,只因这西面近邻这扈家庄,因而便于部署人马前来,又因卢俊义记忆中这西面有花荣、张横、张顺都是那宋江嫡系,都是紧要之人。
且他几个除了花荣以外,其余两个岸上功夫都是一般,刚好自己这边的如今并无甚水将,若是捉了好歹混个脸熟,也有可能将其招揽也不好说。
这边的三通画鼓声毕,祝家庄携前两次得胜之威,大开四门,诸多人马都是一齐杀出,当下对阵情况如下:
西门卞祥、马勥正对花荣、张顺、张横;
东门祝龙、祝彪对阵林冲、李俊、阮小二;
南门祝虎、孙立对阵穆弘、李逵、杨雄;
北门却是宋江亲率头领十数人,兵马数千正在那处扣关攻打,自有祝家庄教师栾廷玉亲自领兵拒之。
等到庄兵皆出门而去,同孙立前来的欧鹏、蒋敬等人都是在隐蔽处埋伏好了,只等这时机一到,便将看护囚车的祝家庄庄客尽皆杀死,将那处囚禁的七条如狼似虎的人都放了出来。
却道是哪七人,分别是霹雳火秦明;镇三山黄信、拼命三郎石秀、矮脚虎王英、鼓上骚时迁、锦豹子杨林、火眼狻猊邓飞七个。
当下七个人都是捡起来地上被杀庄客们的刀枪一齐往庄内冲去,也不管是不是姓祝,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见人就杀。
庄客一见这七个人不知何时被放了出来,一发杀死近百人,当下都是吓得四散奔走,消息须臾便传到了庄主祝朝奉的耳朵里,顿时叫他大惊,心道原来这厮登州来的兵马提辖是个贼人的内应,此番万事皆休矣!
当下也不管其他,只顾带了二三十个庄客,想着能否夺路逃将出来,他自知这庄内的人怕是一个也救不得了,只要能活命到了庄外,与自己的这三个虎子相遇,先避过了此劫再说。
祝朝奉这厢想的挺好,便连忙就走,刚过了前厅,却见这当先一位五短汉子,手里捏住一把血淋淋的长刀,狞笑着奔来。
此是何时?乃是个你死我活奔命的时刻,祝朝奉大喝道:“此乃梁山贼寇,须不可饶了,杀了他老夫赏钱一千贯!”
庄客见说都是拔刀提枪上前冲去,不思却又来一位身披铁甲的捉枪大汉,只一刻便刺死几个庄客。其余人一看这厢不是对头,都胡乱散了,哪里还管着祝朝奉的死活?
祝朝奉见这里情况不对,早一步拼命走了,到了院外,却见这处更是混乱不堪,死尸遍地,不觉叫他三魂出了两魂。正在此时,却又来一位大汉,持刀朝他大喝道:“老贼,哪里走!”
祝朝奉情知此番怕是活不过了,寻思着若是这些贼子捉去了,去不是会把来要挟自家那三个虎子,到时候父子皆一发死了,这祝家便是断了香火!想到了这处,他便将牙关一咬,转脸往那处水井处跑去。
那持刀向祝朝奉喊叫的人是谁,正是那故意被孙立捉来的石秀,因他与孙立交手时都是演的,不曾丝毫受伤,此番正是展现了他的十分武艺,见这祝朝奉往井便跑去,他便提起一大块破木头朝对方丢去,直把这祝朝奉砸的一跌一交。
说时迟,那时快,石秀已经到了这祝朝奉的身边,也不顾这祝朝奉在那里哀嚎,只顾咬牙一刀将这位盘踞郓城县多年的首要大户的脑袋砍了下来。
石秀将这颗血淋淋的人头提在手里,一路上这祝家的庄客都是认出这个脑袋正是自家庄主的,无不是四散奔逃,将这祝朝奉被杀的讯息传遍了整个祝家。
自此,那时迁等人又在这庄内放火,四处制造混乱,只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