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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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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大郎也不废话,便道:“天下熙攘,皆为名利。苏老大人清誉天下皆知,所以自然不会是为了牟利,那就是为名了。学生记得苏轼老大人所做《猪肉颂》里有云:黄州好猪肉,价贱如泥土。贵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所以学生料定,苏老大人要了方子,必然广传天下,用心便是想让圈养猪豕的百姓得利,也为兄长买一个好名声。”

    黄大郎说完,苏澈的眼睛更亮了,抚须的频率也加快了一个拍子,只见他大点其头道:“不错!不错!果然是朱老怪教养出来的好徒弟,老夫认栽!说吧!为这方子,老夫要付出何等代价?”

    别人只当朱桃椎是个传说中的神仙人物,可苏澈却是知道朱桃椎这一门的许多典故,就比如说朱桃椎轻易不会帮人,帮了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就拿当年他帮黄老倌治病,要了黄大郎去做道童便是遵循的这条规矩,所以苏澈知道黄大郎既然是朱桃椎的徒弟,那么这事就好谈了。

    黄大郎沉吟了一下,便道:“其一、黄州盛产茶叶,学生的舅父一直以来想请朝廷在黄州开设茶榷,只是人微言轻,朝中无人,所以此事不知苏老大人可愿相助。”

    苏澈想了想,便道:“开设茶榷,与民牟利,自是好事。老夫虽然致仕多年,远离朝堂,但递上两封书信也不算大事,允了!”

    黄大郎又道:“方子给了苏老大人,所谓外传也不过就是通过亲朋好友散发出去,掀起一股吃豕肉的潮流,如此做法见效甚慢,还不如苏老大人与学生联手,换一种方式推而广之,学生担保三年之内,东坡肉可行销大宋域内,五年后豕肉可上得大宋万千酒楼的正席!”

    苏澈的眼神更亮了,道:“哦!你真有如此把握?却是什么办法?”

第六十五章 【秘法】() 
黄大郎干脆继续借着师尊的虎皮做大旗,道:“学生从师尊那学到了一种整治吃食的法子,可让食物经年不坏,且不变质也不变味。”

    苏澈急问道:“经年?一年还是两年?真有这等神奇法子?可你那东坡肉已是熟食,如何能保存得这般久?”

    黄大郎想了想,信心十足的答道:“短则六个月,长可保三年,苏老大人若是不信,可留在黄州亲眼看看学生手段。”

    “嘶!”苏澈倒抽一口凉气,这市面上就算是用重盐腌制的咸肉、腊肉也没有敢打保票说能存放三年的,这能让食物长久保存的方法比东坡肉的做法更让苏澈吃惊,要比起两者之间的价值,东坡肉的方子也就变成了渣渣。

    一旁全程保持缄默,完全再看鸡同鸭讲的姚政也被惊住了,之前黄大郎拿他的名号要求苏澈帮忙在开设茶榷的问题上相助时,他就被黄大郎的处事手段给吓着了,如今又听他愿意拿出这等道家的秘法来与苏澈做交易,更是吓的差点喘不上气来。作为一名朝廷的官员,又是一州主薄,他岂能不明白这能让食物长期保存的方法有多大价值?

    不过,他也忽然明白,如今眼前这场谈判的主角是自家的半子(女婿既半子)和苏澈,却没了他插嘴的余地,只能静观其变。

    “好!老夫便留在黄州,亲眼瞧瞧你的手段如何!”苏轼突然双掌一拍,道一句好后,想了想道:“不过……你似乎说了联手,就不知怎生个联手法?”

    黄大郎笑道:“此肉既然称东坡肉,自然与东坡先生脱不了干系,学生的想法就是想借了东坡先生的名号打个招牌,然后由苏老大人亲自来做背书,便可取信天下人了。”

    “背书?何意?”苏澈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就解开,也不等黄大郎做名词解释,便笑道:“老夫明白了,可是要老夫做那叫卖、唱菜名的小二?”

    “不错!”黄大郎点点头,他这个想法还是奇梦里学来,在奇梦中他看到了一种叫做老干妈辣椒酱的吃食,据说在后世享誉天下,一天能卖出一百三十万瓶……一百三十万瓶……一百三十万瓶!

    苏澈抚须沉吟了一下下,便点头道:“好!若你的法子果真管用,老夫便为你做了唱菜名的小二又如何?”

    黄大郎心中暗喜,却是大胆的上前两步,举了掌道:“君子一言!”

    苏澈哈哈一笑,便与黄大郎击掌道:“快马一鞭!”

    黄大郎得计,却是扭头对舅父道:“舅父,快些命人收拾客房,请了苏老大人歇下,俺这便动手,最快明日一早就能制出样品来。”

    说完黄大郎便给苏澈行了礼,便飞也似得跑了出去。

    “这孩子……”姚政摇头苦笑,倒是苏澈道:“此子名杰字子英,果然气象万千,将来定是英杰之辈,再说老夫那老友教出来的弟子,又岂能弱了他的名头,无妨无妨!”

    且不说姚政将要如何安置苏澈,黄大郎奔出来之后,便去自家寻人,可偌大一个黄家只有留守的贾婆婆看门,老倌和二娘因为不放心老店的生意,在见证了茶礼后又返回了老店,黄大郎不得已便只能起身去了老店。

    紧赶慢赶的到了老店门口,差点碰到两个从店里出来的客人,只听其中一个身穿锦缎挺着大肚的胖子面对店门大声喝道:“这秘制东坡肉果真绝了,却是说什么特供,一人只能一份,都不够打牙祭的。明日再来,若敢不许某家吃个爽利,定要砸了他这脚店!”

    黄大郎一听就火了,这孙贼居然敢在自家老店门前吼着要砸店,这不是耗子舔猫穴,作死呢?

    倒是他身旁的朋友一把拽住他衣袖喝道:“你这鸟厮,莫要辱了斯文,你可瞧着他家的门上的联子,这店也是你能砸的?”

    “什么联子,如何砸不得了?”胖子呼哧一声,便扭头去看一旁食汇街门上的对联,他好友倒也知机,指着下联处的落款道:“可知颍滨遗老是谁?天借你个胆子,你到是砸与某家看看。”

    胖子原本嚣张的表情顿时萎了,左右一看却是道:“嘘!却饶了俺吧!哎呀!这……不妥,待俺补救一番。”

    说完胖子便大步又进了店里,一旁看热闹的黄大郎自然跟了进去,就瞧见胖子从袖囊里摸出了一块足有五两的银判子,脸上换出媚笑的表情,对柜台上会账的孔伯道:“掌柜的,俺先订下明日的东坡肉十份,这些银子可够?”

    孔伯抬眼看了胖子,忙笑道:“哎呀!曹衙内,东家也怕这吃食不受待见,今日便没做多少,倒叫曹衙内笑话了。没事,明日定备足了,等衙内前来品尝就是。”

    说完孔伯忙把银判一推,却不敢收他的银子,黄大郎倒也听出了,在黄州城里敢称衙内又姓曹的,恐怕也就只有曹知州家的大公子了。

    “不妥!不妥!你收下就是,反正明日也要会账,这便提前会了又如何?”曹衙内却是干脆把银判往孔伯怀里一丢,便大袖一甩走了出去,到门口时还不忘扭头道:“对了,俺欢喜那秘制的东坡肉,多与俺留些!”

    “好好!”孔伯也笑眯眯的把银判收了,然后拿起笔在账簿上快速的写画起来。

    黄大郎瞧了这一幕,对这曹衙内存了个印象不说,便走上前去问道:“孔伯,俺爹和娘呢?”

    孔伯忙答道:“少东家来了?二娘去了城东郑五郎处要肉,老爷与官差去了衙门,准备在赵家背后的地上再建几栋棚屋,有些文书要画押。”

    黄大郎点点头,又问:“那今日的东坡肉都卖完了?”

    孔伯笑道:“卖完了!全卖完了,还有不少客官下了订金,明日还要来尝!”

    “那就好了!叶大龙在何处?”黄大郎跟孔伯问了之后,就在食汇街里找着了叶大龙,然后又从柜台上支了两贯铜钱用褡裢装了,让叶大龙背着就走,直奔主街的瓷铺行去。

    瓷铺自然就是卖瓷器的铺子,黄大郎进瓷铺不看别的,目光就往一排各种酒瓶酒尊看去,一连看了好些个后都是摇头,瓷铺的伙计见了,也认得他是黄家的大郎,便问:“大郎想买些酒尊?俺家的铺子可是黄州城里最大的,可有合眼的?若不合眼也可画下图样来,俺家的磁窑也能烧制各式瓷器。”

    “哦!”黄牛儿一想,便拿起一个大约能盛一升酒的瓷瓶来,这瓶的口有八分大小,肚大底小,便问:“这等酒瓶,多少钱一个!若是订制,多少个起订,价钱又是如何?”

    活计瞧了便道:“这等白瓷十五文一支,千支起订,订价十二文。”

第六十六章 【商议】() 
黄大郎家中开店,对这吃食一道所涉及的周边项目也算了解,倒也明白店家并未要了高价,只不过听说这家店还能订制瓷器便心里多了想法,例如那一日贩出一百三十万瓶的老干妈,所用的盛器可就是透明琉璃,虽然在奇梦中见到这后世遍地都用琉璃做饰,但黄大郎却固执认为这老干妈之所以能日贩一百三十万瓶,显然并且必然是与那透明的琉璃瓶有所关联。

    跟在师尊朱桃椎身边,黄大郎自然是见过琉璃的,两年前随师尊在泉州游历时,师尊曾为一个大食商人治病,病愈后大食商人便送了师尊一盏三寸方圆五寸高的大秦琉璃杯,却不是透明的,而是带有浅浅暗绿且杯壁色泽微浊,便是如此师尊也是爱不释手,但最后还是在高州用此杯向一位粮商换了五千石粮食赠与当地的道观寺院舍发,解了该地十数万饥民之危。

    又看了一会,并选了几种,黄大郎发现店里还有一些用梅子青绘了花鸟鱼虫的月白胖肚瓷瓶,拿起来一看底下的戳记却写的是黄州白窑,便问:“你家的窑也能制汝瓷?”

    伙计忙道:“俺东家新近请来一位汝州的师傅,大郎手上拿便是头窑。”

    “有了!”瞧着瓷铺上花纹清晰的绘画,黄大郎脑中灵光顿时闪过,便有了打算。不过他却是拍手道:“方才俺看的三种白瓷瓶,各拿一百支,还有一寸、两寸、三寸口的陶罐也各拿一百,另外做塞的软木也配齐了。”

    伙计一听是大买卖,忙不迭的笑道“唉!大郎稍等,俺去请了掌柜的来。”

    不一会,一个中年掌柜便急匆匆的来了,先吼着让伙计给大郎烹茶看座,又拿出算筹来算了账,统共要四千五百多文,折算下来差不多六贯,于是黄大郎就拿了五贯飞钱,又让叶大龙用铜子补齐了差价,给了店家送货的地址,便出了门。

    随后黄大郎又在街上各家铺子里转了许久,直到天将擦黑这才还了家。

    到家时自然还是一屋冷清,倒是贾婆婆做了一桌饭菜候着,毕竟出门前交代了今日家中多了孙氏兄弟,怎说也是要在家里开火招待的。

    贾婆婆还抱来了一坛酒,却唠叨道:“大郎,你娘交代了,吃酒可以,却不能吃醉了。今日里随你回来的两个壮实后生一看也是能吃酒的,若是不够便唤婆婆,可记着了。”

    黄大郎自然答应,上回吃醉了可是不太好受,记性当然长了。

    又等了一会,孙家兄弟便先后回来了。

    孙新先至,却领了两辆骡车回来,从车上搬下不少木刀木剑木棍不说,还有大小不一的石锁石碾子,甚至还买回一卷市面上少见的毛毯,足有两丈宽、四丈长、半寸厚,若是展开能铺满小半个天井,黄大郎一问才知道这是用作角抵的地毯,能起到防护作用不至于受伤。

    孙立后来,却领来一个老倌和一架堆满了麻包的牛车,便介绍说这老倌原先是黄州军驿的马倌,而且他也正好姓马,唤作马七。因年老役没,被孙立探到便请来养马,说好一月的例钱是三贯,牛车上的马料也是听马老倌建言购买,七成的菽料(大豆)三成的草料。

    众人搭手把牛车上的马料卸下之后,黄大郎忙要正给叶大龙做捞面的贾婆婆又给马老倌做面,这便请了孙家兄弟去了饭厅。

    吃喝无话,一坛子土烧黄大郎只敢喝了一碗,余下的都进了孙家兄弟的肚皮,席上倒也说了些练武的杂事,总结起来就是吃好勤练多备药。孙新更提出他兄弟商量好了,由他明日返回鄂州通知家眷迁来,并且顺带把需要制备的药酒原料就在鄂州配齐,比起鄂州来黄州毕竟太小,药铺里很多药物都不成。

    黄大郎认为配药应该很费钱,毕竟什么虎骨熊胆辽参都是好物,倒是孙立笑称今日的花销统共不过百贯,却不用费事,待日后手里不足再说就是。

    不过兄弟二人也提出一个问题来,那就是如今黄家的宅院看起来不小,黄大郎住的偏院倒是足够他们十几个人腾挪,可日后真要铺展开来也就不够了。黄大郎却是反倒教了孙家兄弟一句话,叫做“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二更时分,黄老倌和二娘方才领着一大家子人回来,由孔家父子赶着的骡车上,照例又是一大箱子的铜钱,虽然比头几天试营业时要少了许多,可倒在地上也有碍观瞻。

    贾婆婆煮了醪糟冲蛋给大家宵夜,十几个孩子吃完后都困得眼皮直打架,黄大郎便要他们早些去睡了,留下孔伯孔云父子后,这才给爹娘商议正事:“爹、娘,孩儿师尊是朱真人的事情,二老也是知道。如今师门里有些事,孩儿不便说与爹娘知道,因此只须看孩儿手段便是。”

    老倌和二娘对视一眼,还是二娘答了:“娘和你爹理会的,有甚事需要帮手,开口便是。”

    黄大郎点头,心说最近这食汇街就全赖爹娘打算,这等能干的帮手岂能不用,口中继续道:“如今事情有三,这其一是孙立孙新兄弟是师兄专门为孩儿请来的教习和伴当,除了陪孩儿习武之外,还要教导孩儿收留的乞儿们,所以这几日爹还是请些良人、学徒,将他们替换下来。”

    老倌嘿嘿一笑:“牛儿却不知,这几日主动找上门来,愿给俺家白做的都快踏破了店门,就是你张五叔也来了三回,却又不敢开口。行了,这几日过了大集,营生也开始清淡,明日便不用他们了。”

    黄大郎倒是记得当初张五叔顶了他击杀海捕贼人马三悬红的事儿,想来老倌也不会忘记,虽然当时二十贯的悬红分了五贯与老倌,可剩下的十五贯也是一笔巨款,要说老倌不记仇倒是笑话。

    黄大郎便道:“爹,瞧开些!如今俺家也算日进斗金,还与张五叔置气倒是小肚鸡肠了,孩儿瞧着他家的张虎和张豹都还不错,收下做个学徒也就是了。张熊儿与孩儿要好,孩儿心想把他也带上练武,日后做个伴当,爹瞧好是不好?”

    老倌两眼一瞪,喝骂道:“你倒好,俺算着他家张虎有把子力气,收来教他拉面也就是了,你却是要将他家三个儿子都收了。张熊一个奶娃子,你还要收来带他习武作伴当,当咱家的钱粮是大风吹来的?”

第六十七章 【计划】() 
咣当两声,黄大郎将两枚金锞子拍在了桌上,笑道:“钱粮的事情,爹不用操心,师兄都帮孩儿打算好了。这两枚金锞子,权作家里压箱底的镇宅,可还有闲话?”

    老倌的双眼在昏暗的灯火下瞬间就折射出了万道金光来,傻傻楞楞的伸手拿了一枚,想放进嘴里咬上一咬,无奈金锞子太大却递不进去,只得惊叹道:“这……这是金子?如何使得?”

    黄大郎笑道:“舅父家的钱铺,敢不与爹折换?”

    二娘也拿过一枚瞧看,待她看清了金锞子上的戳记,心中也盘算起一百两的金子能换多少银子再换多少铜子,一时也是呆了。

    宋时官价是一两金子兑十两银子,可民间私兑就比官价要高,此时的黄州金价需要差不多一两三钱的银子才能换一两金子,所以这一百两金子就差不多是一千三百两银子,然后一两银子看成色又能换千多枚铜子,这一贯钱又才是七百七十枚铜子上下,所以一百两金子能换多少贯铜钱这等大位数的计算自然把二娘给难住了。

    也不等二老从这黄金的刺激里回过神来,黄大郎又道:“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孩儿使计将那苏澈苏老大人给赚了回来,如今就住在舅父家里……”

    “啊!你怎能去赚苏老大人,这如何使得?”老倌一听倒是马上清醒了过来,搁下金锞子便喝道,这“赚”同“骗”,听儿子说把人给骗了,做父亲的哪能不急。

    “爹!稍安勿躁!又不知情,急个甚?”黄大郎翻了翻白眼,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昨日里俺教娘做东坡肉时,就说过这原味的东坡肉乃是苏澈老大人的兄长,也就是曾在黄州当过团练副使的苏轼所创,只是如今流传不广,做法也未详尽,不如俺家的秘制方子好。但这东坡肉的做法毕竟是苏家人先提出来,俺就是用这个把苏澈引来,可知道他当面就问俺要那秘制东坡肉的方子,准备广传天下,用心倒是不错,就是希望能把猪肉的价格提上来些,让天下养猪的人家都能多获些利钱。”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俺老黄家的方子岂能白给了他,他是苏家人又如何?牛儿你该不是给了吧?哎呀!这等大事怎么不与爹娘商议就……”老倌一听就跳了起来,顿时脸红脖子粗的放大了声音。

    黄大郎又好气又好笑,忙道:“没给!又岂能白给!爹先打住,听俺说道!”

    老倌一听儿子没有胳膊肘往外拐,倒也冷静得极快,还道:“俺就知道,俺家牛儿聪慧,绝不会做这等蠢事。”

    黄大郎也不搭他的话,继续道:“话说回来,当时俺就想到,这东坡肉毕竟还是苏家人的,就算俺家自己来卖,也不过卖遍了黄州之后,过江卖到鄂州。可这东坡肉如果由苏家人来卖,指不定就能卖到东京汴梁去。”

    这一次,不光老倌二娘呆了,孔伯和孔云都是目瞪口呆,孔伯大胆问了一句:“少东家,可是准备把店开到汴梁去?”

    “不不不!”黄大郎急忙摇头,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他可是知道汴梁乃险地,岂能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倒是孔云脑子活络,问:“少爷,让苏家人卖东坡肉,可是由俺们教出些厨子来,跟着苏家人把黄家店开到各处去?”

    黄大郎笑着摇头道:“也不需如此麻烦,俺知道一种法子,可以让吃食保存很久而不腐,短至少三月,长可至三年。到时俺家将东坡肉还有俺家里的各种特色吃食制好了,就让苏家人来做茶酒博士,卖遍大宋也是容易。”

    “什么法子,这般神奇?”孔伯听了,下意识出口一问,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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